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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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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苦,这黄三太爷乃是东北五大仙家之一,都有呼风唤雨的妖力了,自己今天肯定是要吃苦头啊。
  黄三太爷招来了风雨,随后咧着嘴一阵狞笑,刺耳的声音传来,“于家的小子,咱们又见面了,明着告诉你,不为别的,我爷俩就是找你报仇来的!”
  于塘:“要想报仇等我上岸的,咱们都是陆上跑的,干啥非得在水里打架?弄不好都掉水里了,咱们三就成活王八了。”
  “小子,你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仙家,会怕水吗?”黄天青笑的诡异,“今天在水上收拾你,就知道你不会水。哈哈,小子,看你往哪跑?”
  于塘眼珠一转,既然这两黄皮子都不怕水,那胡鸡鸡肯定也不怕水啊。可是咋过了这么久都不见它上来?难道它还打不过一只成了精的肥鲶鱼?不对,八成是困在鲶鱼肚子里出不来了,我得想办法先把胡鸡鸡救出来,这样对付两只黄皮子我还能有点胜算。不过要想救胡鸡鸡出来,首先就得先对两只黄皮子下手,以免他们俩捣乱。
  想到这儿,于塘习惯性地抬手往身后兜里摸,却摸了个空,自己身后只有白凤棠的双手。于塘摸着白凤棠的手,心里却清醒得很,此时不是占便宜的时候,自己想要拿三清符,却忘了自己今天出来的匆忙,根本就没带。于塘松开了白凤棠的手,两脚一分,猛然一跺脚,震得小船一阵摇晃,扎稳马步,捏住剑诀,气聚丹田,大喝三声:“真武荡魔,无所不辟!真武荡魔,无所不辟!真武荡魔,无所不辟!退!退!退!”。
  三道金光从于塘额头射出,直接奔两只黄皮子射去。黄天青因为本体已毁,只剩魂魄,所以不敢上前。一见金光袭来,忙生怕被于塘的法术打散,急匆匆向一旁逃去。黄三太爷则冲上前来,把手一扬,挡住三道金光。
  于塘趁着这短短的空档,急忙催动五方鬼神令,手中结印,嘴中念咒:“天苍苍,地苍苍,五鬼在何方?太公押来五方鬼,押来五方杀生鬼。弟子拜请杀生鬼,拜请东方青面鬼,拜请西方白面鬼,拜请南方赤面鬼,拜请北方黑面鬼,拜请中方黄面鬼。五鬼威灵显五方,专管人间杀生事,杀尽东西南北中。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于塘回身伸手捂住白凤棠双眼,叮嘱道:“不要偷看,否则你会折寿,这是件很严肃的事。”
  白凤棠晃着脑袋。
  于塘:“听话,我会把小狐狸救出来的,你千万千万不要偷看。”
  白凤棠顿了一下,点点头,于塘这才把手拿开,白凤棠已经闭上了双眼。
  于塘站在船头,右手托左手,左手结剑印,“五鬼显形,急急如律令!”
  眼前东西南北中,突然显现出五只小鬼的身形。这五只小鬼像没毛的猴子,瘦骨嶙峋,双目放着精光,分别青面獠牙、白面獠牙、赤面獠牙、黑面獠牙和黄面獠牙,手中都拎着一把锋利的短刀。
  于塘眼见五鬼现身,下令道:“五鬼听令,斩杀鱼精水怪!”
  五鬼提刀领命,依次入水,水面骤然卷起旋涡,小船在水中打转,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于塘一手扶着白凤棠,一手握紧船帮,脸色铁青,还要防着两只黄皮子是否会突然搞袭击。
  黄三太爷和黄天青此时根本不敢上前,要说刚才的三道金光,黄三太爷还不打怵,可面对这五方杀生鬼,它还真怕的不行。五方杀生鬼乃是道家的五只小鬼,召唤出来,即可杀尽一切邪灵,是道家不外传的绝顶秘术。只不过,想不到这于家小子,年纪轻轻,看似平平无奇,竟然可以轻易使出如此威力巨大的法术,若是刚才他下令五鬼杀向自己,恐怕自己今天就要从五大仙家中除名了。可怕!老三毁在他手里,还能留下一丝魂魄在,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黄家遇上这个仇人,还真是棘手啊。
  另一头的于塘的心也悬着,一刻不敢放松,他知道自己的五方鬼神令或许能吓住两只黄皮子,不过恐怕也只是威慑一时。这道秘术本应该起坛作法,以三清符催动,才能发动最大的威力,持续的时间也才能长久。可自己现在在水上,哪有这些条件啊,只能损耗自己作为三清传人的寿命,来催动秘术的运作。不过,这样不但使威力减半,时间也会大打折扣,现在只希望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救出胡鸡鸡。
  于塘心中还在担忧,水面上已经有了变化,旋涡突然消失,紧接着五鬼猛然从水中跳出,手中各自拉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绑缚着巨型鲶鱼精。
  那鲶鱼精身缠五条铁链还仍旧挣扎着,铁链越勒越紧,鲶鱼精拼命翻腾。五鬼一阵嗤叫,跳到鲶鱼精背上,刺出手中短刀。三刀刺中鲶鱼精的头骨,两刀刺进鲶鱼精的肚皮。鲶鱼精又是一阵翻滚,肚皮被豁开两道口子,五鬼又是一阵嗤叫,突然消失不见。
  鲶鱼精身上的铁链也随之消失不见,得了空隙,立马又一头扎进入水中。于塘倒抽一气,看来自己命不够硬呀,仅仅维持不到五分钟,白白耗费了三五年的寿命!
  就在于塘垂头丧气的功夫,水面上又卷起一阵旋涡,从漩涡中间窜出一兽,体大如山丘,遍体青烟直冒,乃是一只火狐狸。火狐狸嘴中还叼着巨型鲶鱼精的尸体,眼中跳动着煞气,一仰头,将鲶鱼精的尸体吞入腹中。随后,火狐狸瞪了两只黄皮子一眼,变成猫儿大小般的小狐狸,轻轻落在船头,一阵吼叫,超级凶!
  白凤棠本在于塘身后,一见胡鸡鸡回来了,高兴地欢呼雀跃,于塘却是心里一翻腾,猛然回身大声叫道:“谁叫你睁开眼的?你看到了什么?”
  白凤棠没想到于塘会突然大发脾气,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船上,支吾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小狐狸连忙跳进白凤棠的怀里,对着于塘呲了呲牙。于塘心如火烧,如果白凤棠没有听自己的话,偷眼看到了那五方杀生鬼,对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那可是天大的灾难。自己催动秘术,损耗的是三五年的寿命,可对于白凤棠来讲,偷看的后果,是自己的十倍!
  凤棠啊凤棠,你可千万别看到不该看的!
  于塘心中有火,再看向一旁的两只黄皮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不用说,今天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肯定是这俩畜生搞的鬼!包括那只鲶鱼精,也一定是它俩指使的。于塘越想越气,恨不得生吞活剥它俩。
  黄三太爷也感觉到了不对,于家的小子杀气充盈,看来形势已变,在跟这耗下去,万一这小子再祭出来什么要命的秘术,自己还真不好对付。算了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黄三太爷带着黄天青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于塘闷闷不乐,坐在小船中央,白凤棠不知他为什么发脾气,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平安了,又惊又怕还感到委屈,抱着小狐狸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于塘越想越恼,越想越怕,权衡再三,打算还是仔细问清楚比较好,白凤棠到底是啥时候睁开眼睛偷看的,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五方杀生鬼。想到这,于塘向前一探身,刚要问:“你?”
  白凤棠红着眼,抢先回答:“我愿意!”
  “啊?你愿意啥?”于塘一愣。
  白凤棠哼了一声,抱着小狐狸扭过身,背对着于塘,不再说话。
  于塘还没反应过来,也不敢再问,便推动船桨,将船划到岸边。小狐狸又变成了石头,于塘把它挂在腰间,伸手扶着白凤棠下船,哪知白凤棠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倒了下去。于塘急忙将她拦腰抱起,小心地跳上岸边,“凤棠?凤棠?”
  白凤棠闭着双眼,眉头皱紧,“疼。。。头疼,回。。。回家吧。”
  “好,咱回家!”

  ☆、两短一长

  于塘抱着白凤棠上了岸,又将她放下,两个人搀扶着往公园外走。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加上天色突变,眼看着就要下雨,公园里的游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就连看船的大妈都不知道哪去了。
  于塘皱着眉头,心里琢磨,刚才白凤棠被鲶鱼精掀起的湖水浇湿了衣服,老黄皮子又带起了妖风,加上受到惊吓,八成是着凉了,所以引起的头疼,估计回家躺一会睡一觉也就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白凤棠偷看到了五方杀生鬼,突然折了阳寿,改了命道,导致现在身子出现不良反应。
  哎,这可就麻烦了,岂不是自己害了她!
  于塘越想越心惊,本来正扶着白凤棠低头走路,也没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面前窜出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这人身材瘦弱,满身的泥泞,手中还拿着照相机,对着白凤棠和于塘就是一阵狂拍。随后就见他手舞足蹈,笑的像个疯子一样,“我拍到了,我拍到了,大鲶鱼吃人。。。妖精,还有五只小鬼,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引来的!”
  那人说完一边咧着嘴傻笑,一边用手指着于塘。于塘正心烦意乱,又被他一搅和,腾起了怒火,抬腿就踹了那人的腰,骂道:“去你妈的,你胡说啥呢,哪来的鲶鱼精吃人,哪来的小鬼,疯了吧你!”
  那人被于塘一脚踹在地,手中的相机也摔在地上,不过却没摔坏。于塘想要捡起相机看看他拍到了啥,那人却是抢先一步抱起照相机就往公园深处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我拍到了,我拍到了!”
  于塘心说这人肯定也是看到了鲶鱼精吞了胡鸡鸡以及自己催动的五方鬼神令的过程,那老黄皮子招来了妖风,阴气重,再加上水面上隔绝了人气,太阳又落山了,偏巧不巧,凑成了极阴之地。于塘和这个男人虽然是普通人,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可凭肉眼看见平时看不见的鬼怪妖精,况且那老黄皮子和鲶鱼精也根本没打算隐藏自己。
  可他又不同于白凤棠,白凤棠虽然也是普通人,但毕竟她老爹是自己的师哥,也是三清的传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鬼神之事。况且她跟着自己见过蓝衣女鬼又见过僵尸,更是跟胡鸡鸡成了好朋友,早就有免疫力。可这个人不一样,怕是活了三四十年,头一次见到妖精鬼怪,惊吓过度,导致了精神失常。不行,不能让他乱说话,怕是会给自己惹麻烦上身。
  想到这儿,于塘顺手解下腰间的石头,往那人逃跑的方向用力一扔,“胡鸡鸡,跟上他,他看了不该看的事!”
  石头在半空冒了一道青烟,小狐狸瞬间显形落地,紧追那人而去,“知道啦,他看到了俺不光彩的样子,俺绝不会放过他的。” 
  搞定了那边,白凤棠这边还难受着呢,于塘赶紧扶着她出了公园,在马路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上车之后坐在后排,于塘殷切地问:“还好吧?头疼的厉害吗?”
  白凤棠有气无力地回答:“疼,还是疼。”
  于塘纠结了半天,心说还是得问个清楚,要是因为着凉感冒,那就直接去医院;要是因为。。。。哎。于塘鼓起勇气,趴在白凤棠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你到底看没看到那五鬼?告诉我实话,千万别跟我撒谎,啊?”
  白凤棠靠在于塘身上,一双手环住于塘的脖子,闭着眼睛,惹着头疼凑了过来,在于塘身边轻轻说:“实话就是。。。我愿意啊,我说我愿意的。”
  于塘一头雾水,“你。。。你愿意啥?”
  “我愿意。。。做你女朋友啊。”
  “啊?女。。。女朋友。”于塘此时一听这话,不由得喉咙一动,咽了咽口水,怔了半晌,再次压低了声音,问:“凤棠,你看到小鬼了吗?”
  “看。。。看到了,五个颜色,像。。。像猴子。”白凤棠有气无力,一头扎进于塘怀里,不再说话。
  于塘缓缓抬起手臂,拥着白凤棠,胸前如同压着千斤,喘不上气来,又好像置身冰窟,从头凉到底。刚刚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于塘眼圈一红,差点掉下眼泪。抽动了一下鼻子,低头看看白凤棠的脸,于塘握紧了她的手。
  现在,凤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更要对她负责!我要把她失去的命,找回来!
  出租车到了楼下的时候,白凤棠已经睡着了,于塘把她背下车,又背上楼。两个人回了家,于塘把她放在自己屋里的床上,回身马上找出三根香,点燃之后拿在手中,跪在三清像前,口中念道:“祖师爷在上,弟子于塘今日遭仇家报复,不得已使用本教秘术五方鬼神令。可没想到,被白凤棠偷看到五方杀生鬼,我有心要逆天改命,把她失去的寿命夺回来!祖师爷,我这个想法,可行,还是不可行?”
  说完,于塘把香插【进】香炉中,然后跪拜三次,再起身的时候就看见香炉中的三根香起了变化。三根香中间的那根着得很慢,而两边的香却着的很快,于塘才磕三个头的功夫,两边的香已经着了一半了,明显要比中间那根短。
  于塘两腿一软,又跪了下来,低着头眼泪出来了,他心里明白,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祖师爷已经给了答案,自己这个想法,行不通。
  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白凤棠丢掉五十年的寿命吗?人这一辈子最多也就两个五十年啊,我这岂不是亲手葬送白凤棠半辈子?
  不行,天意虽难违,但不是不可违!白凤棠是师哥的亲闺女,还愿意做我的女朋友,说啥我都得把她这五十年命给找回来!逆天改命,不试一试,咋就知道改不了呢?
  于塘擦干眼泪,站起身,拔了香头,又重新点好三根,请出朱砂笔,拿出黄纸,写了两道三清符。
  于塘记忆中没有哪招法术是可以替人找回折掉了的寿命的,要不就是自己的爷爷没教,要不就是道家没有这样的秘术。但是道家没有,不代表佛家也没有,明天就去找冯先生问问。如果他也没办法,自己就回乡下找爷爷,如果爷爷也没办法。。。那就离家出走,踏遍中国山川河流,寻访高人隐士!我就不信,两千年的文化积淀,历朝历代的天师道长,没有人想过逆天改命?只要有人想过,就一定会有实践的先驱,也就一定会留下方法秘术!说啥都没用,这天命,老子改定了!
  不过,此时此刻嘛,逆天改命的事得先放一放。
  于塘手里拿着刚写好两道三清符,看着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白凤棠,自言自语道:“哎。。。现在说别的都没用,我得先把你的魂儿召回来。这折寿的不良反应就是丢魂儿啊,你的三魂七魄都快丢没啦!”

  ☆、招魂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七魄,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魂为阳,魄为阴。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
  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也为阳。
  七魄之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七魄也对应着人的七种基本情绪:喜、怒、哀、惧、爱、恶、欲。
  人要是快死了,就会先散七魄,紧接着三魂离体,或堕地狱,或登极乐,或入轮回。如果人没有死,但是魂或魄散了,那就会生病,更容易鬼上身。
  白凤棠现在就是失魂少魄,好在一路之上都有于塘在旁陪着,现在更是躺在自己的卧室,屋内挂着三清祖师爷的画像,是绝不可能有鬼傻到顶风作案,来上她的身。不过,白凤棠到底丢了几魂,少了几魄,于塘现在还不知道,只好先招招看。
  于塘手拿两张三清符,先是将一张放在枕下,另一张夹在指间,剑指天灵,又一路滑下到白凤棠的鞋上。看了看她的鞋,交叉在一处,身子也是斜躺在床上,看样子不会太舒服。
  于塘把手指间的三清符放在一边,伸手将白凤棠的身子摆正,使她端端正正地躺在床的中央。又脱下白凤棠的鞋,露出里面裹着白色袜子的脚丫,于塘一看,心神就是一荡,眼睛紧盯着白凤棠的白袜子,挪不开了。不知不觉中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两只手也鬼神神差地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双白袜,突然,不知谁在身后拍了于塘后脑勺一下。
  于塘一咧嘴,扭头就骂:“谁他妈拍。。。”,我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墙上挂着的三清祖师爷画像东倒西歪。
  “唉呀妈呀,我错了我错了!”于塘一边惊叫着,一边匆忙把三张画像摆好。翻出火柴,把供桌上摆放两边的蜡烛点着,挑亮灯芯。随后,他又跪在供桌前磕头,嘴里嘟囔着:“祖师爷莫怪,弟子知错啦。好死不死的,天生足控,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于塘虽是三清弟子,但不是实实在在的出家人,不需要守清规戒律,他本人也不是第一次和女生近距离接触。只不过,在祖师爷跟前胡思乱想,还是要受惩罚的。他被祖师爷教训了一下,也就不敢再有啥花花肠子了。
  于塘磕头认错后,起身回到床边。他眼角扫了一眼白凤棠的双脚,身子抖了一下,忙把歪心邪念掐断,重新拿起三清符,剑指天灵,一路滑到足边。紧接着结印在手,口中念起招魂咒: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今请山神,五道游神,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进差役,着意收寻,收魂附体,帮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失魂者白凤棠,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令念完,于塘意念一动,指间三清符瞬间燃着。于塘左手推开窗户,右手一甩,手中烧了一半的三清符被丢了出去,紧接着两手趴着窗户,对着窗外大喊:“回家了白凤棠!”
  一共喊了十五声,每喊一次回家了白凤棠,于塘还要回到床边,自己回答一声“回来了!”
  于塘的喊声叫醒了白凤棠,白凤棠躺在床上看着于塘为自己折腾来折腾去,心中倍感温暖,只觉得哪怕头再疼百倍千倍,也值得。
  眼见于塘在来床边窗边两头打转,虽然明知道肯定是为了自己,但有点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便问:“你在干啥呢?”
  于塘见她醒了,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等叫完了十五遍,才坐在床边,说:“帮你招魂儿,瞧,这就回来了一个,现在已经从窗户飘进来了,你保持放松,好,已经钻回你身体里了。”
  说着说着,于塘突然笑了出来,原本不知真假的白凤棠,紧张的不敢动。一看于塘笑出来,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拍打着于塘的肩膀:“叫你吓我。”
  话虽然这样说,白凤棠却觉得自己好像精神了许多。于塘则一直盯着窗边,似乎有一点皱着眉。
  白凤棠轻轻拉住于塘的手,于塘望着窗,她望着于塘。
  过了五、六分钟,窗边窜上来一只小狐狸,胡鸡鸡回来了。于塘的左眼看得清楚,小狐狸嘴里衔着白凤棠的一魂。从招魂开始,前前后后回来了两魂三魄,白凤棠也越来越精神了,看来魂魄都回来了,于塘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白凤棠见小狐狸回来了,伸手去抱。胡鸡鸡跳到她怀里,看了一眼于塘,便闭目养神起来,好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胡鸡鸡嘴里的一魂也回到了白凤棠的身上,于塘则把事先放在枕下的那张三清符掏了出来,在供桌上的蜡烛点燃,放在一个干净的空碗里。等三清符烧成了灰,再倒点供桌上摆放的净水,和在一起,端到床边,递给白凤棠,“喝了它。”
  “不喝,这啥东西啊?”白凤棠露出为难的样子。
  “喝完了头就不疼了。”于塘劝说道。
  “我早就不头疼了。”白凤棠还是不想喝。
  “那有没有觉得头晕啊?”
  “头晕是有一点。”
  “喝了它就不头晕了。”
  “真的吗?”
  “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呀?”
  白凤棠勉为其难地喝了两口就打死也不喝了,于塘接过碗放在一边,看着白凤棠,心里复杂得很。
  白凤棠看出他有心事,便问:“喂,姐姐我都愿意做你女朋友了,你咋不开心呢?”
  于塘:“啊?开心,我当然开心啦!”
  “真的?我咋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开心了。笑一个?”白凤棠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有耐心了,要是以往的她,一定当场翻脸。不过,于塘此时却没注意到这事,而是在想,怎样开口和她说折寿的事。
  于塘:“额。。。其实。。。有件事我想说出来。”
  白凤棠见于塘吞吞吐吐,便问:“啥事,你说吧?”
  “那个。。。嗯。。。这个,我。。。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于塘还是没敢说实话,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
  白凤棠长抒一气:“唉,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吓我一跳。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
  白凤棠说着说着突然坐起身两手环住于塘的脖颈,把原本卧在她身上睡觉的小狐狸吓得一溜烟儿地跑出了卧室。
  于塘被白凤棠冷不丁的亲密举动吓住了,“你。。。这是干啥?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白凤棠在他耳边吹气,妩媚地说道:“巧了,偏偏我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人家想吃你下面。”
  于塘腾地一下,脸就红了。支吾道:“那个。。。吃。。。吃吃面哈,我这就去煮。”
  说完,于塘挣脱开白凤棠的环绕,直奔厨房,心说我再逗留一会儿,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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