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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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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眼前一阵青烟,小狐狸立马就变成了石头。于塘接过白凤棠递过来的石头,挂在腰上,看着正准备出门的白凤棠,说:“你不用去,待在家帮我把作业写了吧。”说完,也没等白凤棠答应,于塘就出了门,来到街上,一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闭目养起神来。
于塘心中有点忐忑,其实挺害怕的,白常止弄的这个僵尸,不是一般的厉害,不然也不会叫上自己了。可自己身边没有法器,好比上战场没有刀剑,只凭肉搏,估计有点悬啊。摸摸了衣服兜里的三清符,这是之前自己的存货,以备不时之需,也不知道小小的三清符对上僵尸管不管用。想到这,不禁摸了摸腰间的石头,心说胡鸡鸡啊,你一直说要保护我,这次可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别让我失望啊。
胡鸡鸡像是感应到了于塘所想一般,石头动了动,于塘心中才算安稳。
出租车开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结账下车,于塘一阵肉疼。呵,要了我五十多块,这钱得找人报销!
于塘下了车,抬头看看,这个地方位于长春市净月区某处,偏僻的很。马路上除了刚才开走的出租车,一辆车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人了。于塘四处打量着,这才发现马路对面有一片小树林,树林当中有一条车道。走过马路,沿着车道走了二十米就是尽头,面前一扇大门。
于塘回想了一下白常止发来的地址,没错,就是这。可。。。可这是啥地方啊?
透过大门的缝隙,隐约看见里面一座别墅。说别墅都不对,这简直就是一座小型城堡啊!谁家这么有钱,住的这么好。
于塘在门前左顾右盼,想按门铃,但又怕走错地方了,不但尴尬,还有可能被人家保安揍一顿。看电影里面,像这样有钱人家都是养恶狗看门的,于塘可不想被保安揍完再被狗咬。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突然眼前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西装革履,梳着油头,黑色皮鞋铮亮。看面貌五六十岁了,跟电影里的英国管家一样。
于塘刚想说声对不起然后转身溜走,那人却是先开口说话了,“请问您是白常止白先生的师弟吗?”
于塘呆呆的点了点头,那人和蔼一笑,说:“果真是于先生,快请进,大家都等着您呢。”
于塘心说这还真是个管家唉,这管家太注重礼仪了,我还未成年呢,就对我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您的叫着。怪不得有钱人都像大爷似的,天天有这样的管家伺候着,想不成爷都不行。
于塘也礼貌性地冲着管家笑了笑,然后一脚迈进大门,管家在前面引路,他在后面跟着。出乎意料,并没有去在门外看到的‘小城堡’里,而是转到了‘小城堡’的后面,还有一幢别墅。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路,才把于塘领到了这幢别墅前。
管家拉开房门,于塘探头进去,只见这屋里正中央摆着一口大棺材,棺材周围坐了大约十七、八个人,此刻都扭过头来看自己。管家在一旁做了个请的姿势,于塘小心翼翼的迈进屋里,紧接着门就被管家关上了。于塘只觉得冷汗下来了,面前的阵势好像是黑帮老大开会,于塘哪见过这场面,站在门前不敢动。这时,就听有人说:“师弟,快过来,我们大家都等着你呢。”
于塘寻声望去,棺材最前头坐着一人,长得跟于荣光似的,正是白凤棠的爸爸,自己的师哥白常止。于塘紧忙走了过去,来到白常止身旁,低声问:“师哥,你叫我干啥来?”
白常止微微一笑,拉着于塘来到自己身旁的一个人跟前,那人卧在一张大椅子上,活像智取威虎山里面的山大王座山雕,当然了,于塘指的是气质。面前这人西装革履,一副商界精英、业界翘楚,东北大拿的派头。带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一支烟,也打量着于塘。
“师弟,这是张老板。”白常止介绍说。
于塘还在琢磨着这个张老板是何许人也,张老板已经把烟拿在手上,伸出另一只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兄弟你好呀?”
于塘下意识的也伸出一只手和他握了握,只觉得这人手劲很大,捏的于塘肉疼。
“张老板好。”于塘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松开手,张老板吞云吐雾一番,随后说:“白先生说一定要等你来才能动手,我们大家等了半天,现在可以开始了吗,白先生?”
于塘满脑子浆糊,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啥。白常止脸上赔笑,说:“可以开始了。”说完,拉着于塘回到了座位。两个人就坐在张老板的下手处,于塘满心疑惑,刚要发问,白常止压低了声音,说:“师弟,先别问,等眼前这事过去了再说。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保险,以防万一。”说完,嘴巴一撅,指向了正中央的棺材。
于塘压下心中的疑惑,往正中央看去,正是白凤棠卧室的那口棺材,心中不禁一翻,师哥果然是倒卖古尸的。但是请我来干啥呢,难不成还要给我分钱?
于塘微微皱着眉头,觉得浑身不自在,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一人正紧盯着自己。两人紧挨着,靠的很近,于塘也仔细打量着,右边这人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一头碎发,五官端正,看着很舒服,就是这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好一双明眸!
那人突然一笑,于塘差点就弯了,赶紧在脑海中想想白凤棠,又直了回来。
紧接着那人便把目光转向正中央的棺材,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头却轻轻向于塘靠拢,缓缓说了一句话,音色悦耳,让人听了还想再听。
“你身上有妖物。”
我身上有妖物?于塘心中一凛,可以啊小子,高人呐,我刚一进门就发现我身上有妖物了。看来眼前这人还真不容小觑。于塘想到这却突然坏坏一笑,也把头轻轻靠了过去,尽量用不怎么猥琐的声音回答说:“您说的太对了,我身上这根妖物非常不听话,可大可小、可粗可细、能伸能缩、能进能退,您看能不能帮我治一治?”
那人听罢,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看样子是憋着笑,憋得脖子都红了。赶紧用手捻了几下佛珠,长抒一气,随后才低声说:“阿弥陀佛,施主,割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哈,于塘不会弯的,我保证!
☆、三英战僵尸
于塘只觉得【下】体一凉,急忙把双腿夹紧,不再理会那人。那人也没再多言,两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中央的棺材。
就听张老板说了一声:“动手吧。”紧接着就见之前还坐着的十几个人都起身忙了起来,于塘一看,哎呦,这咋还有两个老外呢。
就见他们先是把棺材打开,随后把尸体抬了出来,放在一张平案上。于塘此时此刻才看清楚这具僵尸的全貌:身材修长,披挂着一身的盔甲,【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变成黑紫色。因为尸体是平躺着的,于塘坐在一旁看不清面貌,不过从装扮上来看,这具尸体生前应该是一员武将。
两个老外穿了一身的防护服,带着消毒手套,打开两个手提箱,拿出一排器具,锛凿斧锯外加电钻和手术刀。于塘一愣,干啥,这是要给僵尸做外科手术吗?
白常止在一旁看着于塘面色急剧变化,不禁出声问道:“师弟,有啥不妥的吗?”
于塘眉头紧皱,回答说:“不妥,大大的不妥!你们这是要干啥,不好好的谈买卖,难道还要开解剖大会不成?”
于塘的声音很大,众人都听到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齐看着他。张老板开口说:“不错,我们就要解剖这具尸体,是为了找点东西。白先生,你没有和小兄弟仔细说明情况吗?”
白常止一摆手,示意张老板稍安勿躁,随后拉着于塘到一旁,小声说道:“师弟,你别激动,让你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今天是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个尸体给解剖了,我们要找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事成之后,张老板会给很多钱的。”
“要解剖你们自己玩,别扯上我,我可怕死。放心吧师哥,你死了之后我会帮忙照顾好遗产和白凤棠的。”说完于塘抬腿就要离开,却被白常止紧紧拽住,“别呀师弟,你走了我哪还敢让他们解剖。不瞒你说,我在你爷爷那就学了三四成的法术,你要是不在,我这心里没底啊。”
于塘看着他,说:“师哥,你明知道这具僵尸不是一般的僵尸,要不然你也不会摆一个镇尸阵。现如今你说要解剖它,这不是玩火嘛!再说了,我在这能有啥用,该出事的话也一样出事,况且我身上除了几张符啥都没有,万一它炸毛了咱们师兄弟不都得死这?”
“师弟放心,师哥这有宝贝家伙。”说着,白常止从刚才坐着的椅子下拿出一个帆布包,打开来看,里面装着八卦镜、桃木剑、铜钱剑、三清铃、各种各样的法印和一件杏黄色的八卦仙衣。
于塘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但还是忧心忡忡,白常止又说:“你放心,除了咱们师兄弟,还有一位高人呢。”说着一指刚才坐在于塘右边的那人,“瞧见没,那是冯先生,有名的佛家大师,有咱们三在,还怕一具僵尸吗?”
于塘听了这话,便回到了座位,一来,白常止是自己的师哥,如果今晚出了事,自己也没法和白凤棠交代。二来,对这个佛家大师,于塘充满了兴趣。三来,也想看看他们解剖尸体到底是为了找啥。
白常止见劝回了于塘,开心极了,说:“麻烦各位了,继续吧。”
众人听了话,继续手上的工作。于塘则是紧皱着眉头,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有大事发生。一旁冯先生见于塘又坐了回来,笑面盈盈,低声说:“我跟你打个赌,待会一定有大事发生。”
于塘倒抽一气,转过头看着他,回应道:“冯先生好像很希望这具尸体起变故啊?”
那冯先生腼腆一笑,话锋一转,说:“我叫冯更谣,佛门弟子,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于塘。”
“哦?塘者,积水为池。想必小兄弟家中定有亲人叫于池吧?”
于塘暗自惊奇,答道,“冯先生说的没错,我堂兄正叫于池。”
冯更谣点点头,说:“其实我也反对他们解剖尸体,但是不解剖尸体就找不到那件东西,不得已而为之,所以白先生才请你来坐镇。”
“你们到底想在尸体上找到什么?”
“一张图。”
“图?”于塘还想再继续问,突然听到一声脆响,紧接着就看到一件明晃晃的东西掉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再看那两个老外,手里正拿着那具僵尸的披挂。原来,他们在往下扒盔甲的时候,一不小心弄掉了这件东西。张老板很是不悦,说:“怎么不小心点,弄坏了这面护心镜,可亏大了。”
白常止显然也吓了一跳,手都伸进了帆布包,一听是面护心镜,才喘了一口气,不过转头却见于塘面色煞白,冯更谣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师弟,别担心,只是面护心镜而已。”白常止解释道。
于塘却说:“师哥,那是镇尸镜。”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电钻响动,两个老外手拿着电钻就开始给僵尸开膛破肚,怎知连僵尸皮都没擦破。
两个老外刚一愣神的功夫,原本平躺着的僵尸瞬间坐起,干枯的手臂一抬,【插】进了其中一个老外的胸腔。另一个显然看傻了,没等反应过来,僵尸的另一只手臂也抬了起来,也【插】进了他的胸膛,给他俩来了个串串烧。
放屁的功夫,两个老外就都嗝屁了。
电钻掉在地上,还滋滋的响着。其余的几个人见状,急忙惊叫散开,连一直坐着的张老板也吓得站起身,手中的烟都拿不住了。
于塘一见出了事,急忙跳上平案,两腿一分,横跨在僵尸的两条腿上。紧接着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食指与中指插在左手中间。金刀在手,藏甲为剑!
于塘猛然抽出右手,剑指出鞘,“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剑指正抵在僵尸头上,那僵尸一顿,竟被瞬间镇住。白常止一见,急忙叫到:“快带张老板先走!”
其余众人反应过来,连忙拽着张老板跑出了屋内,把门一关,只剩下白常止、冯更谣、于塘三人和僵尸。
再说那僵尸,虽然被于塘镇住,但也没闲着。两个老外的鲜血不断渗入手臂,原本干枯的手臂渐渐胀起,【裸】露在外的肌肤由黑紫色转为青色。更令于塘心慌的是僵尸胸前渐渐长满了绒毛,五颜六色的,活像一只一只花公鸡。
白常止在一旁看得清楚,惊叫一声:“坏了,这是尸王,五彩斑斓尸!”
“管他五彩斑斓还是七色彩虹的,师哥快拿桃木剑插他!插他丫的,我顶不住啦!”于塘大叫一声,右手不住的颤抖。
白常止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从包里翻出桃木剑,站在僵尸身后,桃木剑向前一刺,直奔僵尸的后脑插来。就听“咔嚓”一声,桃木剑应声而断,折成两截。“哎呀,师弟,不管用啊!”
于塘面色胀红,“血呀!以血为引,这咋能忘呢?”
白常止恍然大悟,刚想再回头找铜钱剑,于塘这边却顶不住了,右手被一股力道弹回。再看僵尸抽回双手,猛然向前一推,正拍在于塘前胸,把于塘拍了个跟头,从平案上打到地上。于塘只觉得胸膛翻江倒海,难受极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僵尸却不放过他,跳下平案,两臂伸直,俯身向于塘插来。
于塘哪还有机会躲,眼看着僵尸的指甲都伸到面前了,突然身后窜出一人,从兜中掏出一串长长的佛珠,两手一摊,正缠在僵尸脖子上,“唵嘛呢叭咪吽!”,念了一声咒语,勒紧僵尸的脖子就往后拽,正是冯更谣冯先生。
白常止趁机把于塘从僵尸的身下拉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声裂响,冯更谣的佛珠被僵尸挣断,念珠散落一地。僵尸回身一扫胳膊,冯更谣急忙先后跳了两步,躲过一击,又紧忙掏出另一串佛珠防身。白常止放下于塘,起身支援冯更谣,两个人一前一后把僵尸暂时遏制住。
于塘缓了半天,才喘匀了这口气,爬起身一看,冯白两个人正和僵尸打斗在一处。冯更谣倒还凑合,手里的念珠每每抽打在僵尸身上,都能激起一道白烟,僵尸看样子也很不好受。不过自己的师哥却是怂了点,手拿着铜钱剑想上还不敢上,在一旁咋咋呼呼,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分散僵尸的注意力,让冯更谣有机会上前,不过两个人只有自保的能力,根本没机会真正的克制僵尸。
于塘也不能再看戏了,从兜里掏出两张三清驱魔符,挺身加入战斗。驱魔符打在僵尸身上,效果十分明显,溅起一道绿水。僵尸一看于塘又来了,知道这人有点不好惹,便绕过于塘,直奔白常止而来。
于塘怕师哥有危险,便把手中的驱魔符扔给白常止,哪知道白常止一紧张,没接住。眼看着僵尸已经扑到面前了,立马将手中的铜钱剑向前一刺,这下也还有点作用,僵尸一顿,被铜钱剑刺伤。于塘趁机从僵尸的身后扔出七张驱魔符,紧接着双手结印,动用念力,“韦陀护法,灵官伏魔,六丁六甲,神将敕令!”
咒语一出,七张三清符悬在空中,把僵尸围在中间。于塘两手合拢,结成驱魔印,继续念道:“胜!胜!胜!”就见三清符瞬间旋转起来,围成一道金圈,金圈逐渐缩小半径,眼看就要箍住僵尸,僵尸手臂一挥,冲破金圈,瞬间来到于塘跟前,张嘴就咬。于塘哪敢怠慢,当即手捏剑诀,在空中做印,四纵五横,在面前连成一张法网,紧接着收回剑指,结于前胸,汇集真气,念道:“胜!胜!胜!”
法网瞬间张开,迎上僵尸,于塘又赶紧念道:“收!”
咒令一发,法网合拢,把僵尸箍在当中,动弹不得。于塘心中暗叫好险,可他一分神,僵尸一声嘶吼,扯断了法网,又奔于塘咬来。于塘双目圆瞪,两脚一分,踏得地板直响,扎稳马步,捏住剑诀,气聚丹田,大喝一声:“真武荡魔,无所不辟,退!”
话音一落,一道金光从于塘额头冲出,直射僵尸面门。这一下打得结实,僵尸被弹飞,摔在地上,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不过于塘也眼前一黑,好悬没晕了过去,急忙咬紧舌尖,清醒过来。
再说僵尸,知道打不过于塘,便奔冯更谣而来。冯更谣不动如钟,一手结印,一手拈花,念出不动明王咒,“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问我明着断恶修善,闻我说者得大智慧,知我心者即身成佛。”话音一落,推出手印。
不动明王是大日如来的教令轮身,也就是大日如来的忿怒化身,是佛家五大明王的最高尊者,哪是这僵尸可承受的。手印一出,闪现出一只佛手,正把僵尸握在手中,僵尸动弹不得,只顾嘶吼。
冯更谣却是双眉紧皱,犹如怒目金刚,喊道:“快想办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于塘急忙行动,叫了一声:“师哥,八卦仙衣!”
白常止急忙掏出八卦仙衣,揉成一团,扔给于塘。于塘一把接住,抖搂开,翻身穿上,紧接着喊道,“铜钱剑!”
这回白常止没敢再扔,而是小心翼翼送到于塘手中。于塘手拿铜钱剑,刚要动手,却是缓了一下,回头对白常止说:“师哥,给我点童子血呗?”
白常止一脸懵逼,反问道:“你看我干啥,我闺女都那么大了,上哪给你整童子血去!”
于塘心说坏了,正焦急着呢,就听冯更谣喊道:“我有!”
话音一落,冯更谣再也坚持不住,手印收回,佛手散尽,僵尸得以挣脱。再看冯更谣,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流了满口的血,对着于塘就是一喷。于塘手中铜钱剑一扫,剑身沾满了童子血。于塘心中大喜,“师哥,快把我扔过去!”
白常止心领神会,一伸手抱起于塘,把他向前一扔,正把于塘扔到僵尸面前。于塘此时高出僵尸一头,两只手倒提铜钱剑,“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兵!兵!兵!”
铜钱剑亮着金光自上而下【插】进僵尸的脑袋,僵尸一扭头,扎偏了,从左眼刺进去,右脸扎出来。于塘没等反应,僵尸两只手一把钳住于塘的肩头,对着于塘的脖子就咬。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阵青烟腾起,一只火狐狸瞬间窜出,一头扎进僵尸的前胸,穿了个透明窟窿,僵尸倒地不动。
于塘一看胡鸡鸡出来了,本以为得救了,却不曾想已经倒下去的僵尸突然起身,对着于塘一声怒吼,口中冒出一阵黑烟,正熏在于塘眼前。于塘下意识抬手去档,八卦仙衣挡住了右半边脸,左脸却没挡住,一时间只觉得左眼一阵剧痛,于塘哀叫一声,昏了过去,左眼流出黑血。
火狐狸对着僵尸呲着牙,僵尸却是再次倒地,再也不动了。冯更谣和白常止想要上前,却被火狐狸逼退,然后呲着牙围着僵尸饶圈。白常止不知这只狐狸是好是坏,不过冯更谣却是看出端倪,不禁诧异道:“好像。。。另有一只妖物!”
刚说完这话,僵尸一阵抖动,空中浮起一团黄雾,只听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哈哈,于塘你小子还是着了我三太子的道!任你奸猾似鬼,也喝老娘洗脚水!”
火狐狸对着黄雾吼了几声,那黄雾剧烈抖动,随后快速逃离。火狐狸这才回过头,看了于塘一眼,哀嚎一声,重新变成了石头,落在于塘手边。
冯更谣和白常止两个人面面相觑,白常止问:“冯先生,你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冯更谣思虑片刻:“先把你师弟带回我那去吧,这块石头也给他拿着。”
白常止背起于塘,又问道:“那僵尸和图。。。该怎么办?”
冯更谣摇了摇头,说:“这僵尸太弱了,图。。。不可能在它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考研了,圣诞节当天考试。。。求祝福!
☆、狐狸吹灯图
于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白凤棠坐着火车,不知道开往何方。车窗外一只火狐狸追着火车,快如流星,但却怎么也追不上。于塘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后来狐狸停了下来,蹲坐在沙丘上,转瞬模糊不见。
随后,只觉头脑发胀,左眼一阵刺痛。于塘离了梦境,恍恍惚惚转醒过来,头顶上一道柔和的金光撒下来。他揉揉双眼,探头看看,只见满天神佛。。。。。。
于塘心中惊讶,晃晃悠悠站起身,腿却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闭上眼睛就磕头,嘴里还哼哼呀呀地念叨:唉呀妈呀,我这是死了上天了吗?不对呀,我咋跑佛祖这来呢?我修的是道、拜的是三清,就算上天也该位列仙班、到玉皇大帝那里报道啊,不归佛祖管啊,明明不是一个部门的嘛。
于塘自言自语着,忽然一阵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以你的修为和德行,死后想上天是不能了,趁着年轻努努力,多做点伤天害理的事,下地狱还是有机会的。”
于塘听了这句话忙睁开眼睛,眼前一双高仿的耐克鞋,大对号特别显眼,不禁使他陷入沉思:现如今佛祖也穿鞋了?还是高仿的耐克鞋?不可能,我记得如来佛明明是光脚丫子的。于塘想到这,急忙歪着头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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