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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lpha被标记了[星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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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始的时候，邢霄才意识到他的双臂不知不觉已经挂到了希尔背后。
“再这么抱下去明天不一定起得来了。”
邢霄赶忙缩回了手。
重新躺好的时候，心跳还没恢复到正常水平。
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的时候。
邢霄又感觉到额前落下了一处温度。
“晚安，我的夫人。”
．
次日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被生物钟叫醒的。
邢霄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腰间肌肉的疼痛远比昨天晚上严重。
一时间差点没站起来。
仔细一回忆……可不是吗？
有这么宽敞的地方不用，非得挤在那么小的方寸里。
到底今天有正事，邢霄尽量表现的自然，装作什么没什么事儿的样子，走进浴室洗漱。
“怎么了？看你不太舒服？”
希尔打好领带之后，见着邢霄还在慢吞吞的收拾，赶忙询问道。
“没有。”
话是这么说。
但皮鞋上的鞋带明明稍微弯腰就能系上，却是怎么都够不到。
稍微动作大一点，腰间的肌肉就疼的天灵盖都是麻的。
“腰疼？”希尔及时的察觉到。
“……”
邢霄莫名觉得有点丢人。
倒不是和希尔怎么样丢人。
而是好歹出生就用的是联邦最高级别的基因，在军校接受最顶级的教育。
现在人也老大不小了，居然因为这点儿运动量，导致第二天生活差点不能自理。
关键也不是第一次了。
希尔抿了抿唇，忍着没笑。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蹲了下去，替邢霄打好了鞋带。
“下次需要帮忙及时开口。”
“我乐意效劳。”
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默认没再提这荒唐的事情。
刚出门的时候邢霄还能感受到希尔脸上的表情挺轻松的，只是悬浮车越靠近邸宅，气氛就越凝重。
哪怕后座的沙发十分柔软，希尔也一直坐着绷着，半分不肯放松。
这个主宅，邢霄记得他以前的时候来过。
没读书的时候，包括军校的长假，都来过这处邸宅。
里面所有陈设都一丝不苟，没有什么居住的气息。
唯一凌乱一点的就是希尔的房间。
随着希尔进入大门的时候，就有人迎了上来。
“夫人在主厅等您。”
“麻烦你了。”希尔在原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走下去。
虽然已经很多年没回来过了。
但到底在这儿长大，路还是记得的。
到了主厅门口的时候，希尔先是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才推门进去。
只见着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雪白的丝绸衬衫，配上深紫色的鱼尾裙，头发有点乱，只是随意的挽成了一个发髻，两侧的鬓发散着。
面容上能看的出有些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身材依旧是窈窕的很，哪怕掩面坐着，红着眼眶……在别人身上仪态尽失的表现，在她身上只会让人想怜惜，保护欲倍增。
“母亲，好久不见。”最终还是希尔先开的口。
声音十分生硬，和跟邢霄讲话的时候，完全不同。
“不去军部做交接工作？回来干什么？”
“也对，按照你们家族的规矩，邸宅现在是您的了。”
“不是……”希尔虽然设想过这种画面，但真遇上了，还是一时间有些哑然。
“我回来看看您，和妹妹。”希尔尽可能连贯的叙述着自己的想法。
“家还是您和父亲的，我——”
“七年都不肯回来还知道我是您的母亲？”
希尔没接话。
那个时候被从地下室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希尔自知挺丢脸的。
也就他爹还愿意管他。母亲则是压根就没露面。
“现在成功晋升了，知道回来了？”
“媒体上铺天盖地报道着我的丈夫是因为您才死的，当时你们两个人，他进去救你是出于父亲对孩子无偿的爱，哪怕你这么多年不回家，有意和我们疏离，他还愿意管你。而你呢？根本没想让他活着出来对不对？”
“不是的，母亲您听我解释——”
“我是不是应该和媒体一起恭喜您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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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不是的。”希尔继续否认道。
“当初主动闹着与我和我的丈夫断绝关系的人可是您。”
“要不是我的丈夫拦着； 您这个姓氏怕是都自行摘去了。”
“军校的学费和几次严重的手术费用全部开成了支票寄回家里，彻底不再和我们来往。”
虽然这幅面容令人不禁垂怜； 但开口的态度却是和温婉的容貌相反。
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搭边。
希尔：“……”
的确； 当年那出事儿，的确闹得双方都很不愉快。
和家里彻底不联系了几年之后，希尔才知道他多了一个妹妹。
以往家族里不管怎么说，只有独子或独女的概率都小的很。
尤其希尔这种生下来天生疾病就严重； 几次手术后恢复算的上凑合； 但还是离继承人的标准差得远。
比其他军裔进入军校晚，主要就是身体原因。
但因为夫人的身体问题； 希尔能出生就很庆幸了。
除非以后有什么不可抗力因素，基本不会再有孩子。
闹翻之后，又有了新的孩子； 大抵也是真的失望彻底。
“要是早些时候回来认错； 我也不会这样揣测，还是会毫无芥蒂的接纳你； 毕竟你是我的孩子； 血缘上这层关系是洗不掉的。”
“但在晋升拿到军部最高权限，和这座星域的最高执行权； 媒体全在铺天盖地的恭喜。我很难不这么揣测。”
希尔依旧是垂着头； 紧紧的攥着拳头。
“当时的情况，媒体报道出来的和实际情况有所偏差。”“虽然现在解释您不一定听得进去，但……事情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希尔这才发现他现在话都有点说不囫囵。
“你身后跟着的； 是邢霄吗？”
突然被点名，邢霄不禁抬起了头。
“你当初说是因为让他自爆，他死了所以你才和我们断绝关系的？”
“可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哪儿像自爆过的样子？”
听到这个问题，一直隐忍着的希尔突然眯起眼睛。
似乎有些不悦。
“母亲，我知道您现在情绪激动。但非要谈论这个问题，接下来我不保证还能和您心平气和的谈话。”
“怎么了？是我说对了？这些年你们估计不知道在哪儿逍遥——”
“能请您安静一点吗？”“不能的话也请您尽量保持安静。”
希尔这次直接打断了对方说话。
“不要对不知道的事情妄加猜测，是您和父亲从小告诉我的道理。”
“这次回来的确是来做交接工作的，原本想顺便心平气和的和您说说话，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当初既然搬出去了，现在也不可能再搬回来，主宅还是您和妹妹的。”
“以后有必有的话会再和您联系。”
走出主厅的时候，希尔才整个人倚在墙上。
一直耷拉着脑袋。
“……”邢霄刚才一直没敢插嘴。
现在努力的思考着该安慰什么。
“她就是这个性子。”
“小的时候和你说我的父母一个比一个凶，你还不信。”
“每次试图和她说话都是这样。现在好多了，年轻那会儿我不太会克制情绪，只要见面，说不到十个回合，家里的瓷器就不可能完好无损。”
邢霄突然觉得希尔这么多年没长歪的那么厉害，已经是万幸了。
“那接下来你去哪儿。”
“去资料库看看。应该只有将军权限才能打开。父亲的私人物品留着，其他有用的工作资料先搬走，之前临海度假用的邸宅已经让人开始打扫了，用来存放资料应该是没问题。万一下一次她不让我进来就麻烦了。”
“原本还打算待到晚上等我妹妹回来。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希尔说完之后，从墙上弹了起来，手搭在邢霄肩膀上，“她的确不知道这七年你在哪儿，说话有点冲。别和她吵，没人吵得过她。”
邢霄：“……”
邸宅的资料库书房的书柜后面。
接下里的区域邢霄没有权限进入，便在外面乖乖的等着。
希尔走进书柜后面的区域，用手环打开了资料库的机器，调走了里面所有的数据。纸质文件扫了一眼，实在是太多，准备待会儿去操控室把书柜挪出来，然后让家仆帮忙运输。
准备速战速决赶紧离开的时候，希尔才看见，在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些落灰的纸质信件。
上面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字迹一看便知出自何人。
既然是写给他的信件，希尔便拿了起来。
拂去上面的灰尘，打开火漆，拿出了里面的纸张。
开头的第一句就是致歉。
致歉七年前，希尔一直没有办法释怀的事情。
【致我的孩子，这是一封有些迟的致歉信：】
【如果当初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这次紧急任务就不会派发到邢霄手上。即便是有所不测，也会竭尽可能去寻找另外一种，比让他自爆更好的解决方式，对于这件事情……一直当面很难和你道歉，是我的错。】
【自始至终我都相信，你说和我们断绝关系，都是一时间的气话。就像我当时在监控室里骂你一样，一时冲动，我为我当时的行为感到忏悔。】
【从你小时候到长大，很多方面的教育我对你都有所疏忽。对你而言我一直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这么多年也没学会怎么和你好好交流，很多时候连感情表达清楚都做不到。不管有多少孩子，对我而言，每个都意义特殊，尤其是你。在你决定和我们断绝关系的时候我就开始反思这么多年来，我做的不妥之处。】
【这块儿区域，在我活着的时候你理应是进不来的。所以这封信你看见的时候，应该已经对我的态度释然了一些，不至于暴躁的直接撕碎。在你进来的时候，室内的生物验证已经开启，留给你的隐藏资产会陆陆续续到你的名下。这些东西你保证你以后，万一在军部无法立足，甚至是整个米泽鲁星不再属于我们家族之后，和你的爱人孩子富足的过好后半生用的。】
【不用质疑，我和世上大多父母一样，爱着自己的孩子。但毕竟第一次为人父母，许多地方欠妥。以后能去给我献束花，就说明你已经原谅我了，我也好走的安心一些。】
【真是没原谅也无所谓，毕竟这种事情换在我身上，我也可能一生无法原谅我的父亲。】
最后的落款是老将军的名字。
希尔看完之后在原地怔了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来神。
一时间不是懊悔，或者难过这种简单词汇能说的清楚的。
以前的七年里，一想到邢霄自爆前的那几十秒希尔整个人就会出现生理性的不适。呼吸频率加速或者心率加快。
邢霄回来以后，希尔渐渐的也开始和自己释然。
但往昔之事即将化解，过去的时候。
又多了这么一桩。
想到当时在王室根据地的楼上……
希尔在想如果当时没有下意识的问对方，有没有多余的逃生设备，现在是不是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再往下的信封里装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比如希尔小时候的事情，或者一些照片。以老将军的口吻叙述出来。
甚至还有很多事情都是希尔以为对方不知道的。
看到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希尔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把这些信件全部拿出去。
“收拾完了？”
邢霄见着希尔无精打采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打纸质信件，“只带这么一点吗？”
“剩下的待会儿让家仆帮忙运输，太多了。”
“走吧，这儿的主人不太欢迎我们久留。下周一我才会去军部总部处理后续事情，在此之前还可以休息一个周末。”
“好。”邢霄没多话，一直细细的观察着希尔。
表情上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身形还是一如既往的笔挺，除了走路的时候能看出来腿没恢复好，其余的和平时一模一样。
回到悬浮车上的时候，邢霄刚没坐稳。
倏地，有什么东西从正面抱了上来，脑袋抵在他的肩头，细碎的头发蹭的人有些痒痒。
邢霄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准备伸手回搂着对方的时候，先一步感觉到肩头的衣料似乎有些湿润。
“希尔？”邢霄犹豫了片刻，还是抱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回应。
但邢霄明显感觉到，肩头湿透的速度的加快了。
还伴随着时不时，隐忍的呜咽。
邢霄先一步把后座和驾驶位的挡板拉上，才转过手来在对方背后安抚着。
也不说不问什么，只是沉默的接收着对方的所有负面情绪。
邢霄能感觉到攥在他背后的十指加重了力道。
单音节的哭腔更多了。
但终究还是克制的。
这么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霄忽然感觉到背后传来震动，“手环响了。”邢霄小声提醒道。
希尔这才抬起手。
调出未读信息。
邢霄感觉到怀里的人僵持了一下。
“怎么了？”
邢霄问完之后，见希尔不回答，便自顾自的凑到虚拟荧屏前查看。
【请先生速到米泽鲁星医疗中心，最近送进来的战区伤员疑似艾德里安将军，基因比对正确。但伤势过重，需要直系亲属辅助制作再生器官和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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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奔赴到医疗中心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儿了。
按照医生提供的信息； 血样比对是能比对上的。
但因为面部手部烧伤，无法识别确认； 所以需要家属前往确认。
“这是血样比对结果； 请您过目。”
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纸质报告，希尔匆匆扫了一眼。
“能让我见真人吗？”
“已经在接受治疗了，暂时没办法探视。只有送进医疗中心之前的照片资料。”
“您看一下，如果确认身份； 我们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说完之后； 希尔的手环上就接受到了新的临时消息。
照片上很昏暗，应该是在下水系统的管道里。
污水里躺着的人身上烧的几乎只剩下几颗金属扣。
照片再往后翻； 看到正脸的时候，希尔愣了一下。
一时间头脑有点发麻。
到不是见不得这种场景，毕竟长年出行各种任务； 亲手给自己手下的士官盖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是这一次……
到底是一眼认出来了。
“是。我确认。”
“好； 我简要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医生一面说着一面调出资料，“大面积烧伤； 尤其是背部面部； 和四肢外侧皮肤。”“七天未进食水，只靠两针营养剂支撑。加上皮肤烧伤恶化； 影响到部分器官。”
“我们启动过仿生体库里器官； 希望进行适配。不过因为系统组织坏死太多，所以无法从他本人身上提取适配样本，所以只能选择从直系血亲身上提取样本和仿生体适配，再移植到将军的身上。”
“好。”
希尔很自觉的直接抓过文件进行签字。
“如果尽快适配的话； 治愈率多高？”
“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可能有点困难。但外貌上和基本身体机能，能基本恢复，还是比常人强壮的多。”
“行，现在可以开始吗？”
“开始之前先询问您一些情况。皮肤采集您打算采集那哪一块儿？还有骨骼采集的时候，镇定麻醉都吊在最高档也很难完全屏蔽痛觉。”
“哪儿不碍事采集哪儿就行。”希尔说完之后匆匆签下的知情书，和委托声明，“尽快开始就行。”
签完字之后，希尔便依照指引，匆匆和医生一起，进了手术室。
邢霄则是被护士带到了私人等候室。
邢霄扫了一圈，发现很多家具上，都会出现希尔他们家族的金属徽章。
一时间邢霄不禁坐直了好些。
等了好一会儿，邢霄听见门开的声音。
原本以为是希尔回来了。
然而刚一转头，邢霄愣了一下。
上午才见过的那个女人……或者说是希尔的母亲。
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子，看装束应当是家庭教师一类的，手上牵着一个不到半人高的小姑娘。
小姑娘和希尔小时候长得十分相似。
但看起来比希尔以前更怯懦一些，缩在家庭教师的身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夫人好。”邢霄反应过来之后赶忙站起来，先一步问好。
邢霄见对方眼神里写满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先出去。”邢霄想起来希尔早些时候说过，和老夫人吵架没人吵得赢。
而且到底是希尔的母亲。
邢霄虽然从小是被集中培养长大的，但还是知道不能顶撞长辈的。
“回来，坐下。”
邢霄只好老老实实的坐下，注视着对方。
身形虽然纤细，但肌肉线条却和那些特别柔和的女性有所差距。
邢霄记得希尔小时候好像说过，他自家除了必须完成那些训练课程之外，还会有家庭教师看着他在舞蹈室，练习芭蕾的基本功。
这么看来，应该是和老夫人从事的职业有所关系。
以前为数不多来过主宅的几次，基本没见过希尔的父母。希尔的父亲邢霄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的，但至于母亲，只能从媒体报道和希尔的只言片语中猜测。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邢霄问的十分小心。
生怕一言不慎，惹得对方不悦。
“他和我们彻底断绝关系，是因为你吗？”
“我记得你从小和他就认识，读书的时候还是同学，当时也是军部战绩最耀眼的新晋士官，如果在自爆和战舰爆．炸中活了下来，怎么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
“您指的是银鹰号事故吗？活下来之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别的星域休养。和希尔也没联系，是最近一段时间才破镜重圆的。”
邢霄编的十分自然。
“不过不用担心，以后我会照顾好希尔，不会再让他出现以前那种情况了。”
邢霄说完之后，看着对面的人脸色没有任何好转。
反倒是更阴郁了。
正当这时，邢霄看见那个一直躲在家庭教师身后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裤腿。
“你是不是我哥哥？”
“父亲说过我哥哥是一个长得，长得很高，而且很好看的ａｌｐｈａ。”
“不是我。”邢霄回答的很肯定。
“可是我去我哥哥的房间看过相册，所有照片里的人全部和你长得很像。”
邢霄：“……”
一时间邢霄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孩子解释。
毕竟他之前也不知道，希尔从小就有收集这些东西的习惯。
“可能是我的东西落在他房间里……”话没说完，邢霄突然觉得措辞不太妥当。
“你哥哥现在在手术室，待会儿就能出来了。”
见着小姑娘点了点头，邢霄才感受到对面的阴郁气氛。
邢霄赶忙装作看了一眼手环，才开口道，“抱歉，出去一下。”
说完之后，赶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公共等候室待了至少三个小时，邢霄才被护士通知，到病房签字领人。
见着希尔坐在病床上，背后有一块显眼的伤疤，左手小拇指上的打着厚重的绷带。
正和护士说着话。
“洗澡的时候记得给伤口打隔绝绷带。骨头上给你打过仿生组织，一周左右就能自行痊愈。背部可能会留疤，但不会很显眼，别的就没是什么了。”
“将军那边已经没什么事了，手术进行顺利，估计一会儿就能醒。”
“那我等他醒了再走。”
希尔点头的时候，才发现邢霄已经站在门边了。
“邢霄。”
“没事你们先说。”邢霄回应完便自顾自的找了一处椅子坐下。
“基本都交代清楚了。等父亲醒了之后我们就走。”
过了好一会儿，等护士走了之后，邢霄才开口，“你母亲和你妹妹来了。”
“我知道。护士和我说了。话说我妹妹长得可爱吗？我没见过他。”希尔心情算得上不错，也没再在病床上坐着，走到了床边推开了窗户。
“和你小时候差不多。要不是眉眼更柔和一些，我以为你突然缩小了。”“性格也比你小时候柔和多了。”
邢霄说完之后，见对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还是你小时候比较可爱。我就喜欢你这种。”
说完之后，才见着希尔渐渐缓和下来。
“这还差不多。”
又过了一会儿，护士才进来通知，说是将军醒了。
问希尔要不要去探视。
“不见了，醒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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