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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敌军我有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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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子里,琦瑞睡得迷糊,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隐隐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舒尉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淡说,“我的婚姻你做不了主。”
  电话的那头,舒岳看着舒尉彦送上来的报告,怒不可遏,“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舒将军,这是政治联姻,你以为你自己有权利干涉高层的决定吗?”说完,切断电话拉开浴室的门。
  琦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让开,我要尿尿。”
  舒尉彦脸色稍变,“你听到了?”让开一条缝,让琦瑞进来,自己跟在身后,“扣扣,你听到了?”
  琦瑞站在白陶瓷的马桶前,垂眼抓着自己的腰带,“嗯,政治联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很好,如果能阻止战争,我会代表所有不想打仗的雌虫感谢你。”
  “现在,出去。”
  舒尉彦说的没错,是政治联姻,可他听到这句话时,不知怎么,心里涩的很,总觉得难受的厉害。
  在一个床上睡了一觉又如何,还不是为了不用再打仗,不用再流血伤亡。
  琦瑞心里骂自己,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这么悲天悯虫的虫,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义凌然的牺牲自己为了和平。
  琦瑞抽抽鼻子,酸的厉害,是自己被自己感动了,还是难受什么呢。
  舒尉彦见他一脸漠然,心里慌了起来,将电话扔出去,一把将琦瑞强行抱上洗手台子上坐着,“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是政治联姻,但我的心意你应该明白,过去到现在,从来都没变过,政治联姻只是个对外说词,你明白吗扣扣,不管我们的婚姻叫什么,我都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将你留在我身边!”
  琦瑞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伸出爪子按在舒尉彦肩膀上,用力,“让开。”
  舒尉彦按住他的后脑,凑过去吻他,舌尖推开唇瓣,侵入他的口中,使劲勾起他的舌纠缠。
  琦瑞心神一晃,因他的抵死缠绵而茫然起来,手臂上的力气却愈发的大,最后琦瑞使劲用力气喘吁吁推开他。
  还是不行吗。
  舒尉彦伤心的看着琦瑞,“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咬我?”
  只是推开他。
  琦瑞二话不说,急匆匆跳下洗手台,掀开马桶,解开腰带。
  水声响了片刻,慢慢停了下来。
  琦瑞无语,“我说了,我要尿尿。”
  是真的要尿尿!
  舒尉彦眼中瞬间涌上喜色,“你不生气了?”冲过去抱住还没提裤子的琦瑞,开怀的将他抱进怀中,使劲用下巴蹭着他的脑袋。
  琦瑞在他怀里哇哇叫起来,使劲踹在舒尉彦的裤裆上,光着屁股冲出了浴室。
  阳光暖暖的将金色洒在走廊中,三楼病房前的蓝色的百叶窗升了上去,明亮的病房内,几位穿着白大褂和防护服的医生正在检查仪器。
  琦瑞挠挠屁股,想起刚刚在屋里舒尉彦变态的在他屁股尖上啃了一口才让他穿上裤子,就脸色发红,屁股发痒。
  他还在努力抓屁股时,听到舒尉彦轻声带着笑意道,“她让你进去。”
  琦瑞抬起头,看见病床上插着呼吸管,脸上布满了黑紫色痂的女人侧着头,通过明亮的窗户用一双慈爱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
  “你……”舒尉彦欲言又止,“想进去吗?”
  琦瑞仰头,“不正叫我呢?”
  既然叫他了,为啥不去。
  舒尉彦摸摸他的脑袋,心中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
  病床上的女人不再美丽了,甚至让人恐惧,她的头发掉光了,满身的伤痂还隐隐渗着血脓水,细软的药管插满了全身,站在病房外看去,也觉得让人恐惧不敢靠近。
  舒尉彦想起多年前舒岳在病房外的神情,是一种带着恐惧的冷酷,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不敢去接近她,不敢也不想再去见她。
  “不怕她吗?”舒尉彦低头问。
  琦瑞皱了下眉头,杀气腾腾的踩在舒尉彦脚背上,“你说什么,她可是你雌……母亲!”琦瑞别扭的拗过来口,瞧着还挺生气,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或者虫,怎么能怕呢,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怕的。
  舒尉彦唇角划开笑意,握住琦瑞的爪子,在医生护士离开之后,带着琦瑞走进了病房。
  去见婆婆啦。


第29章 小哥哥
  军部办公室里; 舒岳负手站在窗边,手中握着的几张纸被一点点收紧,捏皱,却始终都没有放下。
  舒楠道,“爸,你倒是想想办法,要是小薇的弟弟被抓了; 我和她的婚事定然会延期的,你说我们俩的婚事延期,您孙子的到来不也要延期了。”
  舒岳的眉间沟壑极深; 面孔像雕塑般肃杀冷静,他转过头,直勾勾看着舒楠一言不发。
  舒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爸; 怎么了?”
  舒岳敛眸,将手里的纸捏的更紧; 一手指向门口,“出去吧,我去给警察厅打电话。”
  他看着大儿子离开,望着那离开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突然想起小儿子最后一次恳求他救妈妈的样子; 也记得自己决绝回拒的口气,若是那一次他也答应舒尉彦了呢,现在会不会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舒岳感觉自己老了,已经开始忍不住缅怀过去了。
  他坐了下来; 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反手看着文件上舒尉彦的名字,陷入了深思。
  那时候正值与虫族交战的重要时机,究竟为了什么原因,尉彦的母亲会非要带着他离开城市?
  舒岳有些愤恨的想,如果不是那女人不顾他的命令,自私离开城市进入辐射区,也不会被辐射所伤,不会将重病的小儿子弄丢,也就不会发生如今他妻离子散的局面。
  舒岳不明白那女人离开能量罩的原因,也不知道舒尉彦在丢失的半年里去了什么地方,唯一敢肯定是这一切与那些入侵者定然脱离不开关系。
  他眯起眼,想起发生在舒尉彦身上的事,眉间便越发沉重了。
  琦瑞小心翼翼的坐在病床前,看着女人伸出布满黑紫色伤痂的手犹豫,抬头瞥了瞥站在他身后的舒尉彦。
  握不握啊,他这可是爪子,握住了吓住她怎么办。
  舒尉彦点点头,凑到他耳边,“她知道你的身份。”
  琦瑞一愣,有些惊讶,但现在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好将疑问吞进肚子里,伸出两只虫爪将那只病重的手抱在爪心里。
  那女人脸上浮现一点点笑意,她无法说话,口中严重溃烂,连吃东西都只能依靠细软从身体上切一道小口,输送营养和服用的药。
  “我带他来见你了。”舒尉彦握住女人的另一只手,轻声说,“他终于来了。”
  琦瑞听着舒尉彦的话,觉得更加疑惑起来,抱着女人冰凉的手,无意间瞥到舒尉彦身上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强健有力的小手臂上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起。
  他心里有几分异样,看着舒尉彦,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那只宽厚的熊掌上,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进出病房里的医生护士身上都穿着厚重的防辐射服,而他是虫,不怕辐射,可舒尉彦不是,但大狗熊却与往常一样,丝毫不见有何不同。
  当一个人对他本应该害怕的事物不害怕时,会有两种原因,其一是,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了,对世界充满绝望,巴不得自己赶快死掉;其二则是,这种令人应该害怕的事物根本不会伤害到他。
  人类之所以二百年来处于虫族的下风,正是由于人类无法进入辐射区这一原因,琦瑞越想越觉得心惊,看舒尉彦的目光也愈发充满警惕和疏离。
  舒尉彦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琦瑞的反应,轻抚女人的手背,温声说,“我小的时候和现在不太像,又瘦又小,我妈叫我吃饭,我总不听话。”
  琦瑞眨眨眼,听着他说,心想,这一点到和他有点像,他小时候是雌父不让他多吃饭,他总不听话,恨不得把家里的锅都给嚼碎咽了。
  舒尉彦勾唇,扭过来笑着说,“所以那时候我看着很矮,十二岁了,但还没有六岁大的虫子高。”
  琦瑞瞳孔微缩,湖绿色的眸子刮起狂风骤雨。
  舒尉彦不以为然,平静说,“我不怕辐射,你看到了吧。”
  病床前的椅子发出一声响动,琦瑞强忍着自己的骇意,将女人的手放回到床边,扶助椅子,脸上满是惊涛骇浪,没听完舒尉彦又说了什么,慌不择路的逃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看着琦瑞逃似的离开,眼里多了几分责备,舒尉彦站起来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叹口气,“他太傻了,我等不了了,母亲。”
  琦瑞一路冲出病房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看到两个护士朝他走来,下意识将爪子插回兜里,假装平静的有他们擦身而过,下了楼,漫无目的的走到了私人医院的后花园里。
  此时正值晌午,楼中的某个地方飘着鲜香的饭味儿,琦瑞咽了咽口水,找了个背着大楼的角落坐了下来,屈膝抱住自己。
  他低头看见在腿上微颤的虫爪,不敢相信刚刚听到了什么。
  对于舒尉彦,他心里是有怀疑的,可这点怀疑很模糊,他潜意识的想要逃避这个事实。
  十二岁的人类小孩,六岁的虫族,不怕辐射的人类……
  亲耳听到这个事实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琦瑞的呼吸急促,盯着脚下稀稀落落的草坪,跳跃在草尖上的阳光倒影在琦瑞的眼中,像一池被拨乱的湖泊。
  原来,舒尉彦就是那个小孩,是他弟弟。
  不,不,琦瑞使劲摇头,悲伤的想,他没有弟弟。
  一切都是假的。
  绮瑞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他说过,如果那个小孩没死,他就亲爪揍死他,可他要揍的那个,是他的弟弟,不是人类。
  一双漆黑干净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脚前,漆亮的皮隐约照出湖绿色慌乱的眼眸。
  与皮鞋同时出现的是一股鲜美的肉汤香味。
  绮瑞怒气冲冲扬起脑袋,还没开口,肚子呼噜响了一声。
  “……”
  他噘着嘴捂住不争气的肚子,怒气一下子瘪了下去。
  人家生气能就气饱了,他一生气,该怎么饿还怎么饿,饭量一点都不受影响,就跟肚子不是他的一样。
  舒尉彦托着饭盘蹲到他跟前,“饿吗?”
  绮瑞冷冷别过头。
  虫肚,“咕噜咕噜!”
  虫子,“……”
  “很生气?”舒尉彦忍笑。
  虫子,“哼!”
  虫肚,“咕!”
  舒尉彦叹气,“再生我的气也要吃东西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揍我,你说呢。”
  绮瑞嘲讽的笑下,目光在舒尉彦脸上一扫而过,淡淡的在香菇牛肉汤上幽怨的跳跃几下,最后闭上了眼。
  “我很感谢雄父救了我,否则我早就死在荒山野岭了,能遇见你、雄父雌父,是舒尉彦三生有幸,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离开你是逼不得已,我是人类,待在你们的身边会对你们产生威胁。”
  舒尉彦没想到他短暂的被收留却在绮瑞的心里留在了这般深刻的印象。
  他高兴他记得他,无奈他只是误把他当成了弟弟。
  绮瑞闭着眼,以为那些年幼的事都已经忘却了,如今再一幕幕回忆起时,像一根丝带蒙在他眼前,好像看得清,又好像看不清了。
  “扣扣,你怎么才肯原谅我?”舒尉彦手里的牛肉汤袅袅散发着香味。
  绮瑞面无表情揪地上的青草。
  城市里种点草皮不容易,没一会绮瑞脚前那一点地就秃了。
  远远张望这边的院长瞅着心疼坏了,站在路沿边直干咳。
  舒尉彦蹲的更近,上半身凑到绮瑞毛绒绒的脑袋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错了,原谅我吧,扣扣小哥哥。”
  “噗——”最后五个字刚落下,绮瑞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舒尉彦变本加厉,捏着嗓子尖声叫,“小哥哥,再不吃饭就凉了,嗯?小哥哥。”
  绮瑞一屁股坐到地上,精致的小脸上笑的花枝乱颤,一拍舒尉彦的大脑袋,“哎!真乖,小弟弟。”
  舒尉彦,“……”
  一人一虫在医院留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国安中心发来消息,要求舒尉彦立刻回去。
  卫兵开车将绮瑞送回宅院,舒尉彦站在迎风的街口弯腰朝车窗里道,“成不成就等首长一句话了,回家等我,乖。”
  绮瑞眉头皱了下,犹豫点点头。
  舒尉彦勾勾手。
  绮瑞纠结,磨磨蹭蹭凑过去。
  吧唧。
  舒尉彦一抹嘴巴,大手一挥,走吧。
  绮瑞红着脸骂咧咧的摇上了车窗。


第30章 结婚对象
  两三天没回来; 院子里的大鹅以无比热情的姿态扑向琦瑞,两扇大翅膀张开,露出圆滚滚的鹅胸肌。
  琦瑞远远看着它,深沉道,“这么胖,一顿都吃不完。”
  大概是被盯上了肉,大鹅在离琦瑞一爪远的地方刹车; 小眼睛黑漆漆的,扭头嘎嘎嘎叫着抬爪就往回跑。
  听他这么一说,卫兵眼里一喜; 蹲在辣椒池前道,激动道,“要微辣中辣还是麻辣?”
  琦瑞似笑非笑的拍拍他的肩膀,幽幽道; “出去吃吧,反正有人报销。”
  卫兵; “……”
  这么记仇啊。
  再次回到这个宅院,琦瑞心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将脑袋塞进被子里,默默的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最后脑袋昏沉之前将画面定格在了舒尉彦吻他的瞬间。
  下意识将身体缩成一团,琦瑞听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睡着了。
  睡眠质量很好的琦瑞一直睡到下午快两天,被肚子里的饥饿声给震醒了,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他的屋门。
  想到可能是谁; 琦瑞立刻站起来冲进浴室洗干净爪子,抓了抓头发,拉平衣服,看着镜子里精神气爽的虫子,感慨,一表虫才。
  琦瑞满意的去开门。
  在摸上门把的瞬间暗暗鄙视了下自己,他应该恶心死大狗熊的,琦瑞打算再将自己的头发揉乱,但伸到脑袋上时却后悔了,嘴上嘟嘟囔囔下一次再恶心吧,然后满心欢喜的打开了门。
  门外,李精抱着大鹅道,“睡醒了?吃饭吧……额我没做错什么吧,你别这样看着我啊。”
  琦瑞脸上月牙似的唇瓣从向上勾起变成了倒着着的拱形,紧紧的撇着,一瞬间失望至极,无精打采道,“吃什么饭?”
  “午饭,有青菜蘑菇汤,小笋炒肉沫,冰镇西瓜甜汤……”
  “别说了。”琦瑞抬爪打断他的话,喜气洋洋走到了餐厅。
  李精摸着大鹅,感觉自己还不如一桌饭。
  有这么讨虫嫌吗。
  琦瑞扫荡着桌上的饭菜,一边吃一边直瞥客厅的门。
  李精看着他几乎快成了斜眼,道,“学长不会很快回来的,吃吧,没人打扰你。”
  琦瑞将瞥向大门的目光瞥了一眼李精,那目光还含着粼粼波光般的湖色,直将李精看的心头一滞,怀疑的说,“莫非你是想让他回来?”
  琦瑞盘腿坐在椅子上,一扬脑袋,鼻孔朝天。
  谁想让大狗熊回来,肯定不是他。
  两天后,舒尉彦仍旧没有回来。
  李精看着已经开始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啃沙发套的琦瑞,道,“要不然我去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琦瑞叼着一嘴沙发套磨牙,呜呜咽咽道,“谁在乎他回不回来,哼,不回来正好!”
  沙发都给他吃了。
  李精走到他身边蹲下,看着这几日甚是躁动的琦瑞关心问,“婚前焦虑症?没事,正好我是医生,来,说出你的故事。”
  他沏好一杯茶,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琦瑞,“……”
  琦瑞皱眉,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嗯嗯嗯?”
  “嗯嗯嗯是啥?”李精坏笑,见琦瑞露出他那一口吃嘛嘛香的小虫牙,连忙道,“开个玩笑,哈哈哈,我是这么的善解虫意,一听就明白。”
  他坐直,抱着茶杯,眼睛直直看着在水中沉浮的茶叶,好像在思考从何处说起来回答琦瑞的问题。
  琦瑞受他感染,也严肃起来,全神贯注的竖起耳朵,只听李精道,“说起我怎么知道他和你要结婚这件事……因为他窥探你的小屁股很久了啊!”李精说到最后一句咧嘴笑起来,拍着琦瑞的大腿清脆直响,“这谁都看出来啊,每次学长都盯着你的屁股露出你看饭菜一样垂涎的表情。”
  “……”
  琦瑞连忙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换成了坐,把屁股压的紧紧的,面红耳赤中带着怒气冲冲。
  难道舒尉彦看上的不是他虫才出众蕙质虫心,只是他的屁股吗,就是他的脸也行啊,他的脸长得可比屁股好看多了。
  琦瑞像漏了气的气球,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将脑袋塞进沙发的靠垫缝隙里,默默坐着不说话。
  李精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他自我检讨,虽然是实话,但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正打算开口时,从沙发靠垫中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他并不是杞虫忧天,只是突然间很想见到舒尉彦。
  琦瑞没有发现自己早已经将那高大身影印在了心上,不管是十二年前那个被他当做小弟的人类小孩,还是如今高大英俊温柔体贴的大狗熊,从相见的第一面起,舒尉彦就强横的闯进他的眼里,被他深深记住了。
  如今知晓舒尉彦就是当初的小孩,琦瑞说不清对他是年少的友情多一些,还是该有喜欢多一些。
  他胡乱的想,反正……被亲亲了会脸红,肯定不是友情或亲情吧。
  李精看着琦瑞满脸纠结和担忧,替学长高兴起来,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学长终于见天日了。
  到了第四天,琦瑞的不安终于应验了,宅院里闯进几个穿军装的,个个人高马大,一看就是常年动武的人,领头的拿着舒尉彦的手令朝院子里一扫,看到琦瑞之后说,“琦瑞先生,我们是国安局稽查部的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卫兵和李精面面相窥,仔细检查了领头人的手令,是舒尉彦的没错,他们的穿着是国安的人也没错,但错就错在舒尉彦不可能会让其他人带走琦瑞,更别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了。
  琦瑞没他们那么多顾虑,看着三个人类朝自己走过来,抬脚将身旁的凳子踹过去,转身朝门口跑去。
  那三个军人跟来自然不是摆设,配合的极有默契将琦瑞一前一后堵在了角落。
  眼见琦瑞就要落下风,卫兵拳头一握打算出手。
  “你是舒局长办公室的人,不会不清楚国安的规矩吧,放心,只要他配合我们,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拳风擦着自己的脸颊而过,重重砸在院中小屋的门上,木门咔的一声裂出三道缝隙,琦瑞再傻也不会相信这就叫做不会对他怎么样,卫兵也看见了那一拳,踌躇几下冲了上去,与他们打成一团。
  琦瑞将院子里能踢的东西都踹了过去,对方却仍旧坚持不懈的将他一次一次逼到角落,顾不上再隐藏自己的爪子,琦瑞两爪呈鹰爪状,在一个军人冲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时挥爪擦在那人的脖间,当即便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伤口。
  他力气大,下手很重,微眯的眸子中绽放出杀意。
  看见琦瑞亮出爪子,领头人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一手夹着一摞文件,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李精原本正着急给舒尉彦打电话,望着院中的打斗着急,那人是稽查部的,有上级的手令,外面的士兵不能违抗军令贸然进入内院帮助他们,他匆匆一扫,眼角瞥到一闪而过的银光。
  李精心道不妙,大喊着冲了过去,“琦瑞小心!”
  噗!
  噗噗!
  小型麻醉枪射出来的针型子弹瞬间扎进李精的肩头,另一枪直接打在了琦瑞的手臂上。
  琦瑞慌忙甩掉针头,里面的药却在已经注射干净了,耳边心跳如鼓,呼吸都变的艰难沉重,麻醉针看似小巧,里面的麻醉剂含量却极高,没多大会儿,琦瑞眼前便一阵发暗,他向前一步想扶住什么,手下却扶了个空,踉跄朝地上载去。
  卫兵跑过去扶起脚软手软的李精,扭头看着琦瑞被两个当兵的抓着手臂拎了起来。
  “别动,我们不会伤害他,是你们不配合,才导致我们不得不使用暴力。”领头人将麻醉枪抵在卫兵的额前,回头朝院外虎视眈眈的士兵丢出自己的身份信息和手令,通过检验后,带着琦瑞消失在了宅院中。
  琦瑞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被丢到了车上,爪子被谁握在手里一寸一寸查看,不太清楚的对话声传入耳朵里,他只能听个大概:
  这就是雌虫啊,长得不错。
  就是这爪子太吓人,刚刚抓我的时候,皮都要被刮掉一层了,回去打个狂犬疫苗,不知道有毒没有。
  别乱动他,这只雌虫可是高层要的。
  ……
  琦瑞在意识彻底昏迷的时候还挂念着那只大狗熊,在心里嘟囔骂了两句,这下好了,金屋藏虫,自己被抓了吧,他都够小心了,怎么还会暴露身份呢……
  *
  琦瑞感觉自己快被饿死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落在他的眼皮上。
  他一动,听旁边有个低沉的声音道,“还没醒?两顿饭都没吃了,再不醒,早饭也跟不上了。”
  琦瑞腹诽,大狗熊烦是烦,可每一次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错过饭点,他都会吩咐厨娘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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