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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的职业素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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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焰用手肘捅了胡礼亭一下,冲他皱了皱鼻子,说:“过过当神棍的瘾。”
贺明达领着两人走,边走边聊,偶尔指一下路,三人来到某一段路的时候薛晓焰轻轻“哇”了一声,道路两旁并排种了榕树,还不算大,树冠已经开始往两旁长了,把整条路遮得不见天日,远远看上去像个隧道似的。
胡礼亭说:“倒是挺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贺明达闻言挠挠头,道:“这段路在我们这边倒是挺受欢迎,有些小情侣还会特地来看,说是挺浪漫的,而且也凉快。”说着带着他们走了过去,刚走进“隧道”没两步,贺明达就发出“嘶”的声音,“这里是越来越冷了。”
“刚刚还说凉快,这会又冷了。”薛晓焰也打了个寒战,搓了搓手,抬头看了一眼,除了密密麻麻的的叶子什么都看不到,“在这种地方谈恋爱,脑抽不是?”
三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话间已经到了贺明达住的楼前了,他说:“一间在四楼,一间在五楼,先去哪?”
薛晓焰想了想,说:“五楼的吧,反正四楼那间也没什么。”
第29章 敲门声
这是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整体装修时尚简约,进门左边是半开放式的厨房,右边是客厅,往里走就是卫生间和两间卧室了。
胡礼亭说了不出手,就真的什么也没干,一进门就坐到沙发上,撑着腮帮子没型没款地看着薛晓焰,就差没整个人躺上去了。
薛晓焰在屋里转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对贺明达说:“你这屋子挺干净的啊?”
“我请人打扫过了。”贺明达道。
薛晓焰抿了抿嘴,无奈道:“我是说,你这房子不像死过人的。”
贺明达闻言一愣,说:“我没、没说死过人啊。”说完想了想,一拍大腿,“吊死那个不在这。”
薛晓焰:“……你不早说!”他叹了口气,摆摆手,语气有些无力,“是死在哪?”
贺明达指了个方向,说:“那边,有棵大榕树,那学生就吊死在那上面,刚刚来不顺路,我就没过去。”
“过去看看吧。”薛晓焰说完,朝胡礼亭招手,示意他一起走,胡礼亭没说话,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来。
薛晓焰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握住胡礼亭的手,把人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抱怨道:“懒不死你。”
贺明达说的那棵榕树虽说是不顺路,倒也不远,下楼就能看到,走过去也就半分多钟。
榕树非常大,树干得几人环抱才能圈住,树根如盘虬卧龙般,根系盘踞,树冠参天,独木成林,伸出来的枝干每根都有碗口粗细,气根千丝万缕垂下来,随着风微微摆动。
榕树旁是个挺大的池塘,没有粼粼的波光,倒映着树影,幽深不见底,像只静静等人过去便将人一口吞噬的怪物。
贺明达站在树下,指了一根树干说:“就这,人就吊这,特别怪。”
薛晓焰看了看,那根树干比其他的要粗得多,贺明达指的地方在树中间的位置,离主干距离有点远,除非有工具,不然就只能徒手爬上去了,薛晓焰问道:“怎么个怪法。”
贺明达说:“吊死的位置啊!当时下边连个垫的地方都没有,警察说是自己爬上去绕个绳子吊下来的,这他娘的又不是腊肠,说挂就挂啊。”
薛晓焰想了想那个画面,打了个寒战,沉思了一下,说:“先去买点火锅底料跟肉菜吧。”
贺明达一愣,问道:“你要拿那玩意来拜祭吗?”
薛晓焰瞪了他一眼,说:“有什么好拜的,今晚吃火锅。”说着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住一晚上,一起呗。”
贺明达骂了声脏话,哀求道:“焰子,焰哥!有话好说,要不,你跟你师兄去,我嘛……就去酒店。”
“出息。”薛晓焰翻了个白眼,拉着两人往小区大门走,“我在这你怕什么,再说还有我师兄呢,走走走,逛市场。”
三人在市场里转了半个多小时,提了一大堆食材便往回走,结果在小区门口碰上了一个人,是上午跟那个浑水摸鱼的站在一起的男人。
男人见到胡礼亭,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语气讨好地叫了一声“胡大师”。
薛晓焰疑惑地看着男人,贺明达见状在薛晓焰旁边低声道:“他叫加光济,这小区就是他的,他怎么会在这。”最后一句更像是嘟囔。
薛晓焰转头看向胡礼亭,胡礼亭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言不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冷的气息,如果不是手上还提着菜,倒是有点像尊精美的冰雕。
加光济见胡礼亭不答,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却没减淡,搓了搓手,继续讨好道:“胡大师,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胡礼亭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手下的人没把话转达给你?”
加光济闻言窘得脸泛起了红,说:“这个……自然是说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莫要跟我这种人计较。”
胡礼亭扬了扬手里的菜,说:“我今天要吃火锅,没空。”
加光济被这句话噎了一下,语气激动起来:“大师您不能见死不救啊!这真的不能再死人了啊!”
薛晓焰闻言一愣,听这个口气是还死了不少?他拉了拉胡礼亭的衣角,低声说:“我想问问怎么回事。”
胡礼亭淡淡地扫了加光济一眼,低声对薛晓焰道:“行吧,看在焰儿这么可爱的份上,帮你一次,你们先去准备,我问完回来告诉你。”
他长叹了口气,对加光济说:“那就找个地方谈谈吧。”语气依旧冷冷的,却少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加光济闻言脸上笑容更盛,笑得五官都快挤成一团了。薛晓焰看了一眼胡礼亭,又看了一眼加光济,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样都是笑,怎么就有人能笑得这么难看呢。
等到胡礼亭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开门就闻到里面传出来火锅底料的味道,令人食指大动。薛晓焰跟贺明达已经支起锅,把食材都装盘放到桌子上了,见到胡礼亭进来薛晓焰立刻朝他招手,一脸的讨好。
胡礼亭在薛晓焰旁边坐下,捏了捏他的脸,说:“爱妃,侍候朕用膳。”
薛晓焰领命,拿起筷子给胡礼亭烫东西吃,说:“皇上,现在可以告诉臣妾,加光济说什么了吗?”
胡礼亭满意地点了点头,也拿起筷子,一边说一边给薛晓焰烫肉吃。
加光济告诉胡礼亭,榕池小区大概从两年前开始就陆陆续续死人,第一个死的是个小孩子,失足落水,淹死在池塘里,之后还死了几个,也都是小孩子,当时都以为是意外失足落水,赔了钱也就了了,但是从年初开始,死亡人数陡然增多,有在树上吊死的,也有在水里淹死的,半年多死了二十几个人。
薛晓焰听完愣住了,这相当于一个月就要死两三个人,现在居然还有人敢住这?薛晓焰问道:“死的人有什么规律吗?”
胡礼亭摇摇头,说:“男女老少都有。”
薛晓焰若有所思,手上的筷子却没停下来,胡礼亭烫完了食材沾好酱料就放进薛晓焰碗里,薛晓焰一口一个,吃得飞快,俨然不记得自己才是侍膳的人了。
吃完晚餐,胡礼亭去洗澡,贺明达自觉地负责起洗碗的工作,薛晓焰则坐在餐桌旁跟他唠嗑。
贺明达说:“焰子,说真的,今晚你陪我睡吧,我一个人怪害怕的。”
薛晓焰下巴抵在桌子上,懒洋洋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先说好,出事了我只能自保。”
贺明达闻言手上的动作都停了,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跟你师兄睡?他能同意吗……”他说得毫无底气。
薛晓焰有些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句,忽然想起来胡礼亭睡觉好像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他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可以,我师兄要是被你玷污了,你可能会被我们满门的人追杀。”
“那就焰儿陪我睡吧。”胡礼亭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他套了个T恤,头发湿漉漉的,把衣服打湿了大半。
薛晓焰看着胡礼亭衣服下若隐若现的皮肤,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说话。
贺明达听到胡礼亭的话,欲哭无泪道:“你们两个能打的睡一起,留我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房间里吗?”
胡礼亭不咸不淡道:“你看起来宰了也不好吃。”
薛晓焰失笑,说:“达子也没说错,要是出事了,总得有人看着。”
胡礼亭闻言点了点头,走到带来的行李旁翻出来几道符,放在桌上,敲了敲,说:“这个你随身放着,死不了。”
贺明达:“……”大哥,咱能再要求高点吗?
虽然心里很没底,但是贺明达不敢抗议,因为胡礼亭正用一种“你敢拒绝就让你血溅当场”的眼神看着他,他只能故作镇定道:“焰子的师兄不会害我的,我就自己睡吧。”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
于是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薛晓焰就这样被自己的好兄弟给卖掉了。
三人又蹲在客厅玩了会牌,就准备各自回房了。胡礼亭交代贺明达把符带好,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能一觉睡到大天亮是最好,说完又走到公寓门口,贴了道符,才跟薛晓焰一起回了房。
等到半夜一点多的时候,薛晓焰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一副随时快昏迷了的模样,他没有熬夜的习惯,换作平时,这个时间点他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胡礼亭撑着腮帮子躺在床上,温声道:“要是困了就睡吧,今晚我盯着,明天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不要。”薛晓焰捏着被角摇头,声音有些迷糊,“说好不帮我的,我要自己解决。”
“好,自己解决。”胡礼亭戳了一下薛晓焰的脸,“那不睡,乖,起来。”
薛晓焰嗯了一声,闻到胡礼亭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猛的把他推开,说:“你不要靠太近,我会睡着。”胡礼亭有些疑惑,但是看到薛晓焰迷迷糊糊的模样还是道了声好。
等到两点多的时候,薛晓焰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跑去洗脸,脚步有些虚,胡礼亭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他一个没站稳,摔了。
薛晓焰洗完脸,就跟胡礼亭一起在客厅等,窗外的榕树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借着极微弱的月光透过阳台淡淡地在窗帘上落下影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妖怪。
夜晚两点半的时候,敲门声准时响起了。
“扣扣扣——扣扣扣——”
那敲门声不紧不慢,有节奏地一下一下落在门上,就像一曲催命的安眠曲。
薛晓焰放慢了呼吸,紧紧地盯着门口,像要把门盯出一个洞来。
他等了约莫五分钟,这五分钟却感觉极长,长得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一阵一阵的敲门声始终没有停下,仿佛不把门内的人叫醒,就不会罢休似的。
薛晓焰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他的速度很慢,每一脚都走得很稳,却不出半点声音。
薛晓焰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一个多月来陈望教他的东西,凝神将阴气往手上聚拢,一丝丝黑气绕上他的指尖,就像缓缓流动的水,却隐隐带着怒浪狂涛般的攻击性。
“咔哒——”
薛晓焰缓缓地扭动门把手,在心中默默地数着。
3。
2。
1。
他猛的拉开门,一道微弱的光从他眼前闪过,稍纵即逝,剩下的只有空荡荡的楼道,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给狐狸的金手指续费啦!先预警一下!
第30章 池塘
薛晓焰走出了门口,赤脚踩在地板上,即使是在夏日也有些凉意。
他伸手推了推楼道上的窗户,确认锁着了,又看了上下的楼梯,然后发出一声轻轻的“咦”。
“怎么了?”胡礼亭从门里走出来问道。
薛晓焰摇头:“什么都没有,真奇怪,不知道是这东西太强影响了我的感觉,还是太弱了没有留下气息。”
胡礼亭嗯了一声,把薛晓焰拉回屋里,说:“不管是哪种都别站外面,地上凉。”
薛晓焰抿着嘴,一脸严肃:“我想去池子那边看看,说不定晚上能看出什么。”
胡礼亭点头,说:“我陪你过去。”
“不要。”薛晓焰道,“我自己去就好。”
胡礼亭还还想坚持,还没开口薛晓焰就打断了他:“我不能老让你护着,再说有这些,没事。”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银镯,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戒指。
见薛晓焰坚定的模样,胡礼亭张了张嘴,所有的话在嘴里打转,最后化成一声叹息,他拉起薛晓焰的手,指尖在银镯上抚过,言语间满是担忧:“那你自己要注意,如果有危险就跑,实在不行就叫,我能听见,知道吗?”
薛晓焰点头答应了,穿上鞋,就噔噔噔往楼下跑去。
夜晚的榕池小区一片寂静,只有树叶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他凭着记忆往池子的方向走去,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响声,在一片沙沙声中显得尤为明显。
薛晓焰走到榕树下,抬头看着着参天的树木,整棵树都散发着浓浓的阴气,他一走近,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他便往旁边走了两步,离榕树稍微远了一点,就好像会减少那股冻入骨髓的寒意一般,他迈步走向池塘,在池边蹲了下来。
薛晓焰弯下腰伸出手去,指尖轻轻划过水面,那池水有如千年寒潭中的一般,冻得他微微一缩,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冰。
忽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响,那声音混在树叶摩擦的声音里,极不明显,紧接着便是“啪啪”两声,薛晓焰便感觉有什么从身后呼啸而来,他回身一躲,立刻朝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仿佛刚刚攻击他的,不过是这里诡异的空气。
就在他觉得奇怪时候,有个湿漉漉的东西从水里伸出来缠上了他的手,抓住手掌缠绕着往上去,在碰到他手上的银镯时忽然缩了一下,“咚”一声又摔回了水里。
紧接着那东西又出来了,从水底探出头来试图勾住薛晓焰的脚腕,将他拖入水中,薛晓焰这次有了经验,往后一跳,便躲开了那东西的攻击。
他蹙着眉看去,那是一个细长的影子,看上去像小孩子的手臂。他将阴气聚在手上,趁着那东西没有动作,冲过去一把捏住了,被抓住的黑影疯狂地扭动起来,挣扎了几下,而后又忽然像被人抽去生命一样慢慢地散开,缓缓流向薛晓焰手中。
薛晓焰手里好像握住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思考,忽然骂了一声脏话,紧接着“扑通”一声,池面上炸起一片巨大的水花。刚刚黑影爬上来时带上来的水溅湿了地上的土,他一个没注意,竟是脚底打滑,整个人摔了进去。
薛晓焰有些紧张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发现那个黑影似乎没有再攻击的打算,才放下心来,踩着水,爬回了岸上。
看到薛晓焰全身湿透回来的模样,胡礼亭眉头一蹙,脸色阴沉下来,声音冷得像块冰:“怎么回事?”
薛晓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注意,自己滑下去的。”
胡礼亭闻言一愣,脸色随即柔和起来,伸手把薛晓焰招到身边,无奈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薛晓焰哦了一声,乖乖地走进了公寓。
“等等。”胡礼亭忽然叫住他,“把镯子给我下。”
薛晓焰也没问为什么,把镯子取下来交给胡礼亭,自己就跑去洗澡了,入睡前还被胡礼亭押着吃了药,这才放过他。
尽管如此,他还是病了。
薛晓焰躺在床上难受得直哼哼,全身烫得像烧起来似的,每次呼气都带着一股热气,喉咙得快蒸发掉了,大脑像一团浆糊一样,有根棍子搅呀搅的,搅得他意识模糊,脸烧得红通通的,眼里噙着一汪水雾,看上去可怜极了。
胡礼亭在看得揪心,拿着水杯在一旁细声细气地哄薛晓焰吃药。
薛晓焰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有些闷:“就没有什么法术可以让我瞬间就病好吗?”
胡礼亭失笑,道:“哪有那么好的事。”他伸过手,轻轻抚上薛晓焰的额头,薛晓焰感到有一股凉凉的气息从胡礼亭手上传来,让他没有那么难受了,胡礼亭做完这件事又帮薛晓焰掖了掖被子,温声哄道,“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好吗?”
薛晓焰摇摇头,声音带着点撒娇:“不睡觉,你陪我聊天。”
胡礼亭叹了口气,无奈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宠溺:“好,陪你聊天,累了就睡,知道吗?”
薛晓焰嗯了一声,说:“你也会用阴气吗?”
胡礼亭没明白,薛晓焰把手伸出来,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胡礼亭恍然,拉过薛晓焰的手轻轻塞回被子里,说:“不是阴气,你就当是一种法术吧。”
薛晓焰唔了一声,没明白过来就当是是什么意思,说:“我昨天掉进池子里,那里面,很冷。”薛晓焰有些艰难地回忆起昨晚的事,边想边说,“但是没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我就是感觉得到,那里面好阴,但是没东西,特别奇怪,没东西。”
胡礼亭见薛晓焰有些语无伦次,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说:“别想这些,好了再说,有我呢。”
薛晓焰蹙起眉,努力端出一脸的严肃:“不可以,我怕我睡着就忘了。”
胡礼亭无奈,只得拿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你还记得上次你在路口的那个吗。”薛晓焰道,“就是你走过去不知道干了什么的那块——什么,石碑,明明有那个在,还是会有煞气,我就想,想,会不会池子里也是这样,就跟上次,在,哪来着,东庆那边一样,死掉的人魂都被镇住了,是不是也是那样的?”
胡礼亭没答,温声说道:“乖乖睡觉。”
薛晓焰不情愿地哼哼了两声,说:“你要打电话去问,问姓加的,问他……”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会就打。”胡礼亭打断薛晓焰,“快睡觉。”
薛晓焰摇头,又点点头,说:“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胡礼亭:“问吧。”
薛晓焰的声音变得有些黏糊,听起来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你到底是用什么香水的,闻起来真好。”
胡礼亭闻言愣了愣,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起来高兴极了:“不是香水,你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些,睡吧。”
薛晓焰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夕阳从窗口透进来,将整个房间染成了温柔的暖橙色,他动了动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刚病好的身子轻松得不得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饿。
胡礼亭坐在床边看书,听到响动时便站起身来,伸手去探薛晓焰的额头,确定已经退了烧,温声道:“醒了?我让贺明达先去酒店了,他让我转告你好好养病。我熬了菜粥,你等我下,我去给你盛。”
说完胡礼亭便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手上已经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了。
胡礼亭端着碗坐到床边,拿着汤勺舀起粥,吹凉了,才送到薛晓焰嘴边。
薛晓焰坐在床上,乐享其成吃下粥,理直气壮地当着自己的病号,他把粥咽下,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说:“有点淡了。”
胡礼亭把吹凉的粥送到薛晓焰嘴边,说:“不是粥淡,是你嘴淡。”
两人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薛晓焰很快就把一碗粥消灭干净了,说:“我还想吃。”
胡礼亭把碗放在一边,摇头道:“你刚生完病,别吃太多。”
薛晓焰撇撇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还长得好看,能嫁给你的人估计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胡礼亭弯起嘴角,道:“那你嫁吗?”
薛晓焰闻言一愣,耳朵又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病没好还是羞的,他轻轻哼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你打电话给加光济了吗?”
“打了。”胡礼亭并没有追要答案的打算,有些事还是得慢慢来。
加光济说这块地原本是片榕树林,开发的时候铲掉了很多,保留了其中一部分,后来为了噱头又种了一些小的,现在小区里那些大得出奇的就是原本有的,池子也是原本就有的,当时就是因为这个才叫榕池小区。
至于石碑,加光济说池子里的确是有的,当初开发的时候不小心挖出来过,结果一直出事故,请了大师来把石碑重新压回去才解决的,之后就没再动过了。
薛晓焰长长地唔了一声,说:“我想去看看池子里面的石碑,说不定是封印弱了,才会有东西作祟。”
“去什么去,不许去。”胡礼亭语气有些严肃,“你是准备再病一次吗,一会我过去看看就是了。”
薛晓焰哦了一声,躺回了床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胡礼亭失笑,伸手戳了一下薛晓焰的脸,说:“我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说完胡礼亭就走了,留下薛晓焰一个人在房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他本来以为要等很久,谁知太阳还没完全没入山头时,胡礼亭已经回来了,他有些讶异:“这么快?”
胡礼亭嗯了一声,说:“我自然有办法。”说着看薛晓焰期待的眼神,他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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