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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他是地球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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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少乾一时间没有接话,反而北岩喘息着怒斥道:“老三怼的你,你……你在我身上撒什么……气啊?五分钟到了没啊,赶紧挂断!”
“是谁下的单?”北渊立刻问,而那厢滴的一声,悬浮的小翅膀收拢羽翼,缓缓消逝在夜色里。
一波虚伪的勾心斗角的对话,北渊除了确定是暗影小队干的之外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他叹口气转身想回卧室,却在这时收到了卫辙的通讯邀请。
哨兵上来就十分热情地展示了他的新宿舍,“可惜我才刚和室友说上话啊……”
自从林泽知道卫辙标记的人是北渊后,他能联系对方的时间忽然就多且稳定起来,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刚开视频就被林泽喊走这类的事情。
“我今天抽空找到了青乔,”卫辙端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他舒舒服服地瘫进靠枕里,“他给出的理由我都快气笑了,他说他和我达到了二级相容度,想用给我食物里放盐,再建立精神链接帮我调节五感的方式告诉我这件事。”
很难得有人能做出让北渊如此无语的事情,闻岳兴算一个,如今青乔也算上一个,“你信吗?”
“不得不信啊,就是因为太假了,假到正常人都编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去搜索北极熊的照片,想看看凶狠的熊脸是什么样的,结果……一张比一张萌。
妖孽二哥终于领到了出场费,不容易啊
第49章 主配到齐
卫辙喝口水又道:“人家一瘦瘦小小的辅导员; 还是个向导,我也揍不下手; 就警告了一声离我以后远些,结果他还委屈上了?说什么让我不要受你欺骗,和我相容度达二级的不止你一个?我选择有很多; 我说难道还能选你?他居然红着脸点头了???”
“他笃定说和我达到了二级相容度,但我们分明连三级的边也没挨到; 我怕我和神将情况不一样,就又问了他以前有没有和我建立过精神链接; 他说没有,我再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他沉默好久给我来了一句:我有这种感觉……”
卫辙长长吸了一口气; 咆哮道:“感情他就是纯粹靠意淫出来的二级相容度?!最后还说什么等和你的长期标记失效了让他再试一次……我吃的空了?听也没听直接就走了。”
北渊挥手示意中央智能关闭阳台门和窗帘,他掀开床上平铺整齐的被褥,道:“没了?”
“没了啊!还能有什么……对了; 你今天出席听证会听出什么结果没有,那哨兵怎么就突然死了?”
“……”北渊沉默一会,伸出手在个人终端上点出防偷听隐私模式——这还是暗影小队里那位撬开押运车大门的哨兵帮他装的; “卫辙; 接下来的话不要透露给公会里的人……暗影小队也有参与这件事。”
“嗯?”这个队伍名称卫辙说不出来的熟悉; 却一时想不起来; 愣了好一会他才忽然反应出是自己挂名的那支战队,“什么意思?因为知道法律无法制裁他,所以好心的队友们为了替我报仇半道上就把人宰了?”
如果卫辙现在躺在身边; 北渊绝对一枕头糊他脸上,“你可以这样认为,再去公会请你的三好队友们吃顿饭。”
“切,那你倒是说原因啊。”
“不知道,絮少乾……就是暗影小队副队,他不肯说,从劫走嫌犯到另一队不明人马出现杀死嫌犯之间相隔整整半个小时,我不信他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卫辙永远学不会顺着北渊的思路走下去,他听完第一反应竟然是:“你认识暗影的另一位副队?听说他就是传说中的首席哨兵啊……也对,你联合国排名第二,朋友圈肯定也都是什么第一第三,首席次席之类的。”
正经人北渊成功被他带歪,向导唇角含笑道:“不止,末游的哨兵我也认识啊,比如——”
卫辙瞪向北渊,大有一副你敢说我我就咬你的气势,北渊笑意更浓,“比如贺一九。”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卫辙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好一会他捂着肚子爬起来,“还,还是这个絮少乾,我一直有个疑惑,首席不都是结合后的哨兵或者向导才能当选么,他怎么又能进黑暗哨兵聚集的暗影小队?他到底结没结合过。”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北渊采取了童话式的开头,“絮少乾还在塔里就学的时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励志成为一名黑暗哨兵,即便他非常优秀,对他有意的向导络绎不绝,其中也不乏国内有名的佼佼者,但他就是全数拒绝,发誓单身一辈子。”
卫辙点了点头,“可能觉得特立独行很酷吧。”
“个人选择而已,毕业后他不出意外报考暗影小队被成功录取,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他一度没有任何消息再传出来,销声匿迹专心干活,直到在出任务途中救下了一名向导。”
“这名向导对他一见钟情,从此茶饭不思,非君不嫁,但向导除了长得好之外没有任何优点,脾性恶劣四肢不勤,精神力为B,体能……不谈了,在白塔成绩年年垫底,典型的花瓶。”
卫辙:“我觉得你对这名向导好像十分深恶痛绝?……那最后他追到絮少乾了吗?”
“追到了,”北渊按了按眼睛,“用禁药刺激结合热,放言你今晚不标记我,我就这样跑外面去随便找个人结合了。”
“絮少乾这就妥协了?”
“……应该说本来也有情吧。”
“啧,得亏是长得好,但凡丑一点还敢这么作,一准被人扔外面去自生自灭了。”卫辙摇了摇头,“这向导叫什么名字啊,我上星网查查看到底有多好看,有没有我好看?”
“北岩。”
“……”
北渊紧接着又愉悦地添上一句:“没你好看。”
“……”卫辙用恨不得把舌头咬断吞进胃里的神情抚掌道:“……二,二哥威武。”
北渊心神俱爽地弯起双眸,一天的奔波疲惫与愁绪都在此刻消失无踪,“不提他们了,你的精神景图最近怎么样?苍鹰腿上的信有回音吗?”
卫辙瘪了瘪嘴,“没有,不止没回信,苍鹰都一直没有再出现,客厅基本成型了,我看垃圾桶里没有多出新的垃圾,沙发上的绒毯也从未改变过位置,一副有人在这里生活,但这几天都没回过家的样子……北渊,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嗯?”
“在地球上,我的身份是一名大学生,就像在塔里面一样,我是要上学的,你说……卫神将是不是替我去上学了,周末他才会回家。”卫辙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明天正好是周五,就看明天他会不会回信了,说不定我都能直接看到他!”
北渊略作思考,问道:“那精神体是怎么回事,他如何做到将自己的鹰单独留在家里?”
“呃,这个吗……就那个………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卫辙好不容易有了合理猜测又被北渊问得哑口无言,他熄了灯,又在睡前死活要求北渊隔空给他一个晚安吻。
“……有病吧你。”北渊死也做不出对着空气噘嘴的动作,他憋了半天最后也克服不了羞耻,只能咬着牙骂了卫辙一句,后者哗一声怒道:“上次亲我亲那么狠,这次就让你mua一口还不肯,拔掉无情啊!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北渊忍着泼卫辙一脸茶水的冲动,“我没脱过裤子。”
“有本事你脱呀!脱了也是我□□。”卫辙恶狠狠地比出一个下流的动作,北渊眯起双眸,以一种十分危险的口吻道:“卫神,我没记错的话,三天前是你亲口邀请我进入你最私密的地方,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我那就是说起来比较顺口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卫辙惊恐地捂住了尾椎骨,“北渊,想想你的姐姐、你的哥哥、你的朋友和城,向导不一般都会体能原因担任女方的角色吗?”
北渊唇边的笑意更深,他轻描淡写地道了声晚安,徒留下熄灭的投影后面惊魂不定瑟瑟发抖的哨兵小可怜。
※
塔方面的事情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迅速,流传到白塔方面的就只有似真似假的听说有个哨兵被工会带走了。
“北老师你听到传闻了吗?”课间回休息室的路上,同行的向导同事忍不住和他八卦,“塔里有个教师同僚进去了,好像是因为他和自己学生好上了,禽兽啊,据说还是一年级刚入学的哨兵,十一二岁的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哟……”
北渊:“……”
因为实在不知道回复什么,北渊只能保持了一路得体优雅的微笑,到了休息室内,还没等他松口气,坐在对面的哨兵老师就用似曾相识的眼神和似曾相识的语气挑眉说:“北渊,有人找你。”
“如果是闻岳兴就打死。”北渊边说边计划着等会编辑一条虚拟横幅:闻岳兴与鳄鱼不得入内,挂在白塔正门口。
“不是不是,这次不是闻队,我也不知道是谁,和你差不多高一小伙子,信息素掩得太好我也分不清哨兵还是向导,戴着兜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句形容一下子就让北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人在哪?”
哨兵老师用噘起的嘴指出方向,“站储藏室里面看风景呢……谁啊你这么紧张?”不等他好奇完,北渊立刻转身走向储藏室,并且在进入后警惕地合上了门。
一名黑衣男子逆着光站在窗前,身高腿长,手臂结实大腿笔直,黑色短发被亮眼的阳光仔细描摹,带上一层浅淡的金色。
北渊急匆匆地走过来,又在看到来人后放慢了脚步,黑衣男子缓缓转过身,随即对来人嫌弃地啧了一声,“我说北渊,你这么失望的表情什么意思?把我当成谁了?”
“很明显吗?”北渊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行砚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基本就等于白纸黑字贴在了脑门上。”
“行砚,好久不见。”北渊站定之后虚伪地打了一个招呼,“你不在次都星二区经营你的杂货店,跑白塔里来做什么?”
“看不起我的小店?那你上次你大半夜还带着一个小帅哥来我这里买了三套哨兵内衣一款白噪音五套瓷碗瓷勺一台迷你加湿器……帅哥正脸我没看清,什么时候再带我见见。”行砚越说越没个正行,最后已经成瘫软状靠在窗台上,北渊忍不住伸手拎了他一把,问道:“我记得你不是正和一名普通人打得火热?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北渊想起那段时间向导之间的‘歪风邪气’就忍不住笑出声,“你追寻真爱的宣言在网上火了好长一阵子,带坏了一大批小向导,当时塔和公会全都恨你恨得牙痒痒。”
“你说的就像他们现在不恨我了一样……”行砚心不在焉地垂眸看向地面,过了一会,他似乎想让人听见,又不想让人听到那般,用轻到会被微风吹散的音量低语道:“他就要和一名普通人女性结婚了,所以我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
身份悬殊的两个人,阴差阳错地相知相爱,其中一位因为身份的特殊,承受着公会与特种人社会带来的巨大压力,为了爱情放弃了自己大部分的权利,当他们宣布在一起时整个星网都因此掀起了一场狂潮。
北渊至今都记得那段时间似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段疯狂的爱情,非常美好的结局,双方都不肯放弃,公会也在舆论压力下没有再施加阻碍。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该有的配角们至此基本全部出场了OWO
取名为了有点异世界的感觉,又不想用外国名,就一个比一个‘苏’了~
第50章 神将的回复
只可惜多年后; 他还是得知了遗憾的后续,北渊照旧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他静静地与行砚面对面站了一会,柔声问:“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马上不是哨兵向导联谊会了么,我来乖乖找名哨兵结合啊; 对了,因为之前那事儿公会那群个小心眼的把我屋子收回去了; 首都星我没房产,借你家住几天; 等我找到下家就走。”
北渊下意识犹豫了一下,行砚立刻拍上他肩膀哥俩好似的说道:“放心; 你一哥这种身份; 放眼全国,多得数不清的哨兵哭着喊着要标记老子,在你家赖不了几天。”
“……”
“你家里别是藏了人吧这么不情愿?”
北渊就算想金屋藏娇; 也得看卫娇娇藏不藏得住啊,锁个卧室门他就能一脚把卧室毁了,真要锁上大门卫辙当天不把整幢房子都拆了才怪。
“只有我……你想来就来吧; 住多久都行。”
得到北渊这样的承诺行砚才勉强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又死乞白赖地跟在北渊身后在教师食堂捡了一顿免费的晚餐; 欣赏过一群小屁孩鸡飞狗跳的辩论会; 这才唆着水果冰沙拖着小巧的行李箱踏进北渊位于B区的别墅。
甫一进门行砚非说闻到了一股小哨兵特有的青涩气息,然而事实上卫辙的信息素早在一个月以前就散得干干净净,北渊好笑地命令中央智能为他整理客房; 刚端出一叠行砚最爱的干鱼片,这位不皮一把不开心的向导就笑嘻嘻地亮出他在冰柜里发现的战利品,“速食白汤,好几箱的量,别跟我说是你自己吃啊……就你之前身边的那位哨兵?你们都同居了?”
凭他们之间过往的种种交情,北渊完全可以将神将醒来一直到卫辙睡觉喜欢内衣外只穿黑色大内裤的事情全盘托出,但行砚越是表现出莫大的好奇,北渊偏不愿轻易告诉他。
在卫辙出现之前北渊根本没有这样的恶趣味,但欺负哨兵欺负惯了,北渊不自觉把这份不经意间养成的爱好施压在了他的朋友身上。
行砚小声比比着抱起自己的睡衣进入浴室,洗去一身风尘,洗去过往铅华,洗去残留的眷恋,洗去最后的奢望。四十分钟后,他舒爽地捧着烘洗干净的衣服走出来,大声招呼正在阳台上看星星看月亮的北渊,“北仙长夜观天象呢?算没算出明日什么天气啊……”
北渊听见身后一道清脆的响指声,随即池边安静单腿站立、淡然休憩的仙鹤旁边忽然出现了一条两米长的巨环银蛇,水花先是溅了一向爱惜羽毛的丹顶鹤一身,再是银蛇兴奋地用缠缚向好久不见的伙伴打了一个热情似火的招呼,就连北渊看着都替自己的精神体嫌勒得慌。
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睡前奶,北渊掐着卫辙可能要联系他的点催行砚赶紧去休息,没想到行砚不退反进,他与北渊做出一样双臂撑在护栏上的动作,痞气地笑道:“睡不着啊,以往夜生活才刚开始……”
“嗯?”北渊眼波忽转,淡淡地瞥他一眼,“一般这个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和男友……哦,前男友做/嗳做的事情。”行砚往前倾身,双臂搭在栏杆外,“小处男渊懂我指的是什么吗?就是高级标记去掉后颈那部分,我把我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他清洗干净又润滑过的身体的另一部分,再出来再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两天之内接连受两次黄口刺激的北渊更加想念远在塔内的卫辙了,他无奈道:“你在炫耀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不懂吗……我都是个被甩的失败者了,有什么可炫耀的。”行砚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包挤得破烂的烟盒,点燃一根痛快地深吸一口气,复又呼出,等烟雾消失在夜幕中方才懒懒散散地问:“你这旁边住着谁啊?院子里草坪都快剃秃了,还净揪着靠路边的这一块割。”
“……一名哨兵,名字叫关爵,你有印象吗?”
行砚摇了摇头,“没有,你这么问是他有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吗?”
“他——”
半空中舒展开羽翼的两扇小翅膀倏地打断了北渊与行砚的交谈,闪烁的白光两眼至极。为了保险起见卫辙的名字已经被北渊备注成了:他,但这个代指词汇写在这里分明就成了特指词,行砚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他笑眯眯地搂住北渊的肩膀,“他~找你哦,快接受啊。”
“你不避让一下?”北渊双指一划,投影界面跃到阳台外的半空中,奶声奶气的小狼嚎叫声代替了提示音,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抓挠着屏幕,在恳求主人快来接听。
行砚微扬起下巴,食指与中指缝隙间的香烟勾出一道亮橘色的光滑曲线,他反身轻巧一跃坐到了只有三厘米粗细的围栏上,“我们都共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了,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你指的是你的精神体把我拖进海里的事情?”从不记仇、宽容善良的北渊好心地提醒他,“你现在的动作太危险了,最好站下来,牢牢扶住护栏。”
“哈哈哈……”行砚笑得全身都在颤,两条裹在宽松睡裤里的长腿不知死活地在空中乱晃,“帅得这么惊天动地吗?”
北渊顺着他的笑声也微微扬起唇角,露出一种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的眼神,他做出接听的手势,卫辙一张脸瞬间近距离显示在北渊面前。
“你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诶,你是谁?”
行砚下半身向着房内,上身和脖颈扭了一百八十度的弯,目光触及卫辙面容的刹那,他全身便僵硬得像风干的蛇蜕,连香烟已经从指尖滑落也未曾发觉。
一般对他露出这副表情的,都是认识神将脸的老一辈哨兵或者向导,卫辙扫视过行砚俨然沐浴过大概率上是要在北渊家留宿的打扮,略有不爽地蹙眉道:“北渊,他谁啊?”
“行砚,行走的行,砚台的砚。”北渊紧接着又加上一句,“向导。”
不知是这几月的修身养性让卫辙很好地抑制住了他病态的占有欲,还是卫辙深知纯粹异性恋的北渊不可能对向导感兴趣,他在最开始的恼怒后迅速调整过来,面容平和,恭敬有礼地对行砚颔首道:“我知道你,排在北渊前面的国家第一向导,攻击性极强。”
“卫,卫神——将啊!”行砚的腿一斜,当着北渊和卫辙的面啊一声呈倒栽葱状从二楼直直摔了下去。
舒展的小翅膀顺从卫辙的意愿调转镜头,如实记录被巨环银蛇及时于空中卷住腰腹、侥幸免过一场血案的国一向导丑态。
“他怎么打败你当上第一名的?”卫辙入塔学了几月本事,胆子已经大到嘲讽排名选手,北渊当初在比赛场上输得是心服口服,闻言也只是温文尔雅地笑了笑,“留言的事有进展吗?”
卫辙黑黢黢的眼睛陡然一亮,“我就是为此来找你的!有!给我回复了!”
蛇嘶嘶地吐着信子,轻飘飘地放下正在怀疑人生的行砚,北渊往下觑了一眼,又抬眸看向卫辙,后者摊开手说,“卫神给我回了含义丰富,韵味悠长的——六个点……我没看到他人,但我感觉他就在客厅,还摸了灰狼的脑袋!他看得到灰狼,我看得到苍鹰,但我们却见不到对方?你之前说过精神体来自比人类更高的位面,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你好
我是卫辙,与你交换身份的另一个卫辙
……
北渊想象出了纸条上的信息,他略作沉思,问道:“你有接着问他什么吗?”
“呃,忘了,我看到六个点立刻兴奋地脱离神游状态来找你了……那你觉得我该问些啥啊?”
北渊不带犹豫地脱口而出:“问他和青乔什么关系。”
投影内外二人一时间在这句话后都陷入了沉默,不一会,卫辙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八颗牙齿全龇在了外面,“哦~~~~~”
“别哦了,我说正经的。”
“嗯嗯嗯,正经的,正经得不得了。”卫辙乖巧地比出Ojbk的手势,“那我关视频啦……诶北渊,睡前别喝茶了,影响睡眠质量的,唔,牛奶就不错,藤桌上那杯是倒给行砚的?你给自己也倒一杯……”
“卫大妈,”北渊语气中带着甜蜜的烦恼,“快去。”
“急什么啊,都确定能在精神图景里联系上卫神将了,还怕他跑了不成。”卫辙本来手都摸在了左手腕间,又默默收回来,他没有将话题延续下去的语句,就这么用缱绻依恋的眼神注视着北渊的面容,一点一点勾勒他的眉眼与棱角。
直到另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出现在视野里,卫辙这才啊一声回魂,“行……老板,你回来了。”
“卫神将?你是南域神将卫辙吧。”
卫辙至今很难坦然接受这个称呼,因为这确实不是他本人挣回来的荣誉,除了北渊偶尔调戏性地喊上一局,其他时候他都不太愿意做出回应。
“是的。”北渊替卫辙回复道,“三个月前方从黑洞中苏醒。”
“你身上哨兵的信息素也是他的?”
“当然。”
“……”行砚捂住了脸,使劲搓了搓又瞪向投影中卫辙的脸颊,“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是不是有什么真人整蛊节目,就普通人中间特别流行的综艺……”
直到被塞进客房,行砚依旧不在状态,“从精神黑洞里醒过来,这是什么概率的事件啊?”
“又不是唯一的,从古至今这都是第六起案例了。”北渊说得轻描淡写,行砚听得血气上涌,“你别说得这么轻巧,我就不信你第一次得知卫神醒来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好吧,当时我确实内心翻腾了好一阵子……早点休息。”
“别走!”行砚打断了北渊关门的动作,“你和他相容度多少,怎么就标记了?神将醒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
“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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