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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他是地球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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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都挤不下。
北岩家里的餐桌倒是又长又大,但一念及他和絮少乾的尿性,北渊就觉得餐桌上面指不定发生过什么倒人胃口的事情。
悬浮车平缓地驶进小区,北渊本是全身放松地后仰着想事情,却在小翅膀显示出连接上中央智能的瞬间皱起眉心,他坐正了身体,努力去感知鼻尖这道不为寻常的信息素。
距离别墅又近了一些,北渊忽然伸手从副驾驶位前面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管抑制剂给自己注射,处于结合热过程中的哨兵和向导的信息素很容易产生波连效应,北渊闭上眼,等针剂起作用后才仔细地去辨认这两股交缠旋绕的信息素的来由。
太过熟稔,却又因为双重混合与结合热导致的过分馥郁,刺激到北渊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并且越靠近自己家,信息素的味道便越为浓烈。
行砚,是行砚吗?北渊焦躁地把车停在路边,而在他准备按下指纹开自家门时,一声可怜至极的虚弱喘息却从隔壁庭院里传来。
像幼猫示弱时那样绵软,音色却没有那么高扬,低沉且喑哑,像是损失了自己领地的猛兽,又受了重伤,不得已低下头示弱,寻求帮助。
丹顶鹤展翅飞上高空,瞬间就找到了目标,但它却没有下落,而是在某一处草坪上方盘旋两圈,又落回北渊的腿边。
北渊感受到了自己精神体的情绪,彷徨、急躁又羞耻,他缓缓按上院落的门,很轻松就推开了,中央智能在北渊隔空试图推门时就采集到北渊的指纹等身份信息,它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反而极为欢迎地主动敞开大门,迎接北渊的到来。
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到呛人,北渊没有贸然进屋,而是先走去丹顶鹤停留过的地方,一条长长的蛇尾率先映入视线,由这条姣好的曲线一直往前,是另一条金色黑条纹的虎尾巴,缠绕在冰冷的蛇鳞上,毛发全已湿透,略有轻微的晃动便会失力垂落,随后尾巴又因不可承受的刺激重新攀附上去。
蛇吐信的声音伴随着方才的低沉虚软的虎啸再次传来,还混着草叶簌簌的摩擦声,北渊适时在虎尾的尽端移开了视线,他转过身,弯腰揉了揉丹顶鹤前襟的绒毛。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为了追到自己心爱的哨兵,他决定,出道成为偶像。
姐姐受过伤,现在在街道办处理邻里纠纷。
哨兵和向导自然有结合热这个设定,他们的爱情观念肯定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因为太多文里面结合热和真爱都是对立的(然后最终他们还会疯狂的相爱???)
本文不想老调重弹再去证明什么我喜欢你和本能无关之类的,相容度干脆二设就和爱情相辅相成,相容度高就是容易相爱。
么么哒,下一章的前半部分咳,扣扣群里见(778521711,入群第一件事记得附上打了昵称水印的全文订阅的图片啊~27…29章可省)
第53章 富强民主
“行砚说他不认识关爵。”北渊小声在丹顶鹤颈项边道; 后者左右晃了晃赤红的顶斑,发出温和短促的鹤唳; 似乎在表示附议。
由于北渊曾经也以同样的句式:我不认识什么卫辙卫辕啊,蒙骗过林泽,所以一时间怀疑起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行砚分明前天晚上还在为上一任的事情郁郁寡欢; 说是一天之内就就移情别恋,根本解释不通。
何况这只金底黑纹的大老虎至今立场不明……念及此处北渊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 他与卫辙的关系,再加上行砚与他的关系; 关爵难不成是想通过标记行砚,从而牵上同卫辙的这根线?
没必要; 北渊很快又暗自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而且行砚是什么身份什么能力,他能轻易被关爵拉上床,全国的向导干脆都不要出门了。
也许真的是行砚情伤难平; 关爵恰巧路过,两人一见钟情一拍即合闪电标记,说不定双方签过名的结合申请表都已经递交到公会结合登记管理办公室了。
庭院角落里王爵呜呜的申今声愈渐微弱; 偶尔又突然冒出一声色厉内荏的咆哮; 再被嘶嘶的蛇信声音强制压下; 丹顶鹤不断左右歪脑袋试图往那边靠近; 又踟蹰着不肯上前。
北渊示意它就站在这里随时待命,而他本人绕着关爵家的别墅转了一圈,回到正门口却发现大门竟然开着; 虚虚地呈现半掩状态。
他小心地拉开门,等待满盈内室的信息素略微散去一些,才缓步踏进房间内。
除了玄关上的装饰还好端端地立在那里,其他地方尽是一片残垣狼藉,桌椅倾倒,客厅内基本没有还完整的家具,各个房间的门也损坏殆尽,血迹一路从厨房蔓延至楼梯,弯弯折折勾进二楼的暗处,扶梯中间一段的墙壁上更是有砸得凹进去的印痕。
北渊往前走了一步,不经意踩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他侧开鞋捡起来,发现是一片不知道是谁衣服上的残余布料,浸着浓浓的血腥与酒味,北渊瞬间联想到自己为行砚买的那一箱酒,但他本意是行砚大醉一场然后忘却往事,没叫他到别人家大醉一场再拆人家屋子。
顺着血迹一路向上,北渊零零散散又见到了许多破碎衣物的残骸,还有拖行挣扎和打斗的痕迹,墙壁上残留着四道带血的指印,凄厉残忍。
最后两件内衣堵塞住了卧室的门,浓郁的信息素一丝一丝从缝隙里渗出。
北渊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猛地推开房门,迎面就是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和汗味。
床铺的四腿与床面早已分崩离析,被褥里的羽绒也散了一地,关爵跪伏在脏污不堪的床单上,他褐色的双眸里始终聚着一团雾,直到北渊带着橙色霞光推门而入,他不自禁地闭目躲闪光线,两滴透明的泪水在睫毛上凝聚,缓缓顺着脸颊低落在地上,同大团大团的汗水汇在一起。
关爵看起来要比行砚清醒一些,自北渊出现起他的一双眼珠便死死盯在北渊身上,干裂苍白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
北渊注意到关爵唇角一缕干涸多时的血痕,他不敢在这时通过敞开自身腺体吸收信息素的方式判断他们结合与否,视线移动,落在行砚的身上,向导低着头,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间内出现了第三个人。
水声稠得像胶,裹住了所有人的耳膜,慢慢的关爵的双眸又逐渐涣散,眼底的清醒消失,随之被旁观的羞耻感也悄然褪去,他的脸颊始终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标记他了吗?”北渊轻声问道,关爵闻言双眸微缩,像是从云端跌落现实,却很难去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嘴唇又是一阵轻微颤动,可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森林之王虚弱到话也说不出来,与之前意气奋发的模样大相径庭,能变成这幅苍白如纸的样子,关爵必定在被行砚彻底得手之前精神方面受了不少折磨。
即便如此,北渊也不能在双方哨向结合中途独自去打断他们,哨兵的清醒只是暂时性的,再次陷入结合热之中后他对向导的独占欲会强到令人发指,即便北渊在这里看着行砚他也会感到愤怒和暴躁;而即使是向导,结合期间被哨兵以外的人触碰,也会爆发出无穷无尽的敌意和攻击性。
北渊不想去看,但是他必须知道这段一看就是不情愿的关系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从而做出合适的应对措施。
墙角有几处地方折射着晶亮的微光,北渊小心地移到行砚身后,眼角一瞥,辨认出那是破碎的抑制剂针管,与平常所用的透明色管壁不同,这些碎片都是黑色的,专供给公会上层的少数哨兵与向导使用,地下市场也有流通,但价格极为昂贵。
行砚黑色的短发下方,连续七八个渗血的牙印参差错乱地刻印在他整个后颈至肩胛,留下了刻骨的恨意与不甘,也透着噫/乱/情/咪与抵/死/谗/棉。
在北渊观察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行砚换了个姿势,关爵哼了一声,眼睛里再容不下除身上向导以外的人。
他本人温和性的向导素已经被行砚霸道侵略性的向导素全然冲散,再也无法刺激到关爵使其清醒。
高级标记后的结合热会持续两到三天左右,结合热消退后一般还会在精神图景中进行最后一次精神结合,自此完整的高级标记结成,除死亡外再也没有任何内因外力能将两个人分开。
北渊沉默着退出关爵的别墅,丹顶鹤也立刻跟上扑进后院的池塘里,他回到家先进浴室痛快地冲了一个多小时的澡,从发丝到足尖都洗得一干二净,这才一边看机器人整理酒瓶满地的客厅,一边继续思考隔壁两个人的事情。
明天的课得找老师代班,自己在家里时刻等隔壁哨向结合热结束……还有卫辙,得告诉他我要爽约,念及此处北渊恨不得现在就把行砚揪出来爆揍一顿。
北渊推开他一惯喜欢用来透气通风看夜色的阳台门,又被漫天遍野的信息素逼得退回房内锁窗,小区内部专用的内网聊天室被无数业主的问题刷了满屏,都在问究竟是谁家的哨兵和向导在标记,还问什么时候办结合礼,会不会请他们这些邻居一起乐呵乐呵。
乐呵乐呵北渊猜测是不可能了,只要明天结合期结束行砚和关爵不顺带把他家也拆了就心满意足了。
没有历史课,没有令人头疼的学生,也没有小哨兵调戏供他解闷,北渊度过了一个极度无聊的晚上和上午,吃过午饭,他取出冰柜里的碳酸饮料,拆了一听倒在茶杯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甜滋滋的气泡水在喉咙里翻腾,解热却不解渴,他如同嚼蜡般地喝了半杯,实在不能理解神将的喜好,北渊起身,准备重新去厨房拿一杯热茶,他经过玄关前时忽然听到一次比一次急促的脚步声,直冲他别墅正门而来。
还这么精神?一瞬间北渊不由得思维发散,对行砚深不见底的体力表示由衷的佩服,而紧接着破门而入的人却大出他的意料,卫辙着急地低吼着北渊的名字,快速左右扫视,见到人的刹那猛地扑了过来,对着北渊护颈疯狂地嗅个不停。
“不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情了。”卫辙长抒一口气,用袖子随便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又端过北渊手里的被子晃了晃,“雪碧?我喝了啊,一路跑进来可累死我了。”
几天不见哨兵又黑了一大截,不过根据北渊以往的观察,只要在屋内窝两天,卫辙很快又会白回去。
外表没有明显的伤痕,精神上也很健康,北渊表示非常满意。
他因为卫辙无厘头的臆想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接着又解释道:“结合热,动物那才叫发情,还有,这个是柠檬气泡水,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漏嘴了。”
卫辙一边大口畅饮一边抽空比出ojbk的手势,“人类也是动物吗,发情期这是一个中性词,你也别在意了,我跟你说,林泽把我送到小区门口,说给我放一天假我还挺开心的,结果我路才走到一半就闻到超浓郁的结合期信息素的味道。”
“我当时还以为你思念我过度,引发了结合热,然后被哪个路过的哨兵趁虚而入,吓得我一路狂奔,越跑越觉得信息素中间有关爵的味道,关爵是你邻居,天时地利全被他占了,那还得了……”卫辙本来是开玩笑,瞎编中途临时想到故事里需要一个哨兵的名字,他就把关爵凑了进去,但等到故事讲完,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中关爵的气息竟然愈来愈明显。
“还真是关爵?”卫辙瞪大了眼睛,他放下杯子凑到离隔壁最近的阳台趴在窗户上往对面窗口里望,“他和哪个向导?”
北渊静静地看他背对着自己扭腰摆胯,搔首弄姿,不亦乐乎。
“……什么都看不见,我要这五感增强的异能有何用,该它发挥作用的时候连个小小的墙壁透视都做不到。”卫辙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情愉悦地说着骚话,当然令他如此高兴的还有一个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他宁愿顶着回校后增加连续一周两倍训练量,也要请一天假回家的原因:
不能放着北渊和行砚独处一室。
而他回到家的瞬间就意识到行砚并不在这里,房间里只有北渊一个人的向导素味道,以及一杯一看就知道是为他准备的碳酸饮料。
碍事的人不见了,卫辙兴奋得话量都多了一倍。
“算了,管他和谁结合呢,”卫辙转身绕到北渊的身后,下巴磕在他的颈窝里,双臂缓缓环过北渊的腰,五指再牢牢地扣紧,“北渊,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我还想躲在卧室里给你一个惊喜呢。”
“请假了。”
“为什么?”卫辙好奇地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北渊的下巴,痒得他忍不住抬起肩膀,脑袋往左边挪了挪。
“有个麻烦的事情等我处理。”
“啊?”
“来了。”
“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忙了一上午,更新晚了不好意思QAQ
第54章 神仙打架
卫辙顺着北渊的目光看到了半空中振翅的透明小翅膀; 很快羽翼展开,露出了一张一看就纵欲过度的面容。
行砚如躺尸一般半身不遂地躺在地上; 他轻咳一嗓,被胸腹的震颤带动了锁骨上的伤口,疼得又倒吸一口凉气; “……卫神将,你也在啊; 让你见笑了。”
卫辙的面部表情早已自动调节成神将的款式,他冷冷地点头; 问道:“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北渊,快过来把我和这只老虎抬回去。”行砚说着瞧了左手边一眼; 终端镜头也随之转过去; 关爵蜷着身体侧卧在他身边,嘴唇以下都被床单盖住,面色苍白; 眼角掺着不正常的赤红。
北渊叹了口气,边往门外走边责备道:“你还不快修复关爵的精神壁垒,还想让他这样崩溃多久?”卫辙顿了一秒才匆忙跟上; 想让两名当事人——晕倒的那位除外; 给他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可目测事态又很紧急; 只能硬生生忍住。
关爵家里的惨状更是让卫辙足足愣了三秒钟,北渊熟门熟路地绕过第一处残骸,走在前面替卫辙开路; 上楼梯时他回身牵过卫辙的手,引他避开转角处尖锐的碎砖块,“等会你背关爵,我去扶行砚,如果关爵醒过来,你一定要用尽一切方法制止他殴打行砚。”
“殴打?他们不是主动结合的?”
行砚躺在门后听到卫辙的这句话,扯着撕裂的唇角笑出声来,“我认也不认识他,当然是因为结合热……说起来真是讽刺啊,前任和我分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总是害怕我会遇到超二级相容度以上的哨兵,怕到让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次踏足首都星一区。”
“我还安慰他说这世上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遇到超二级以上相容度的异性……”行砚自嘲地摇摇头,他勉强抬手握住北渊的五指,结果努力半天也没从地上撑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与大腿站起来。
卫辙经历过闻岳兴和尚云飞的洗礼,现在看谁都是情敌,在北渊隐约表现出要背行砚回去的意向后,他主动上前揽过搬运向导与哨兵两个人的活计。
年轻的小哨兵就是强势,卫辙一手抄起一人的腰,毫不费力地把人甩到北渊家的客房里。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睡一张床?会有性命危险的。”行砚累得一节指头都抬不起来,但嘴上依旧挑剔,北渊和卫辙挨靠着坐在床边的宽软椅上,前者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躺地上,或者立刻修复他的精神域。”
“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
卫辙夫唱夫随地接道:“躺外面草地上。”
“……”行砚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会他醒过来要揍我,神将多帮我担着点。”
“不会的,这是因为两者高相容度引起的结合热,又不是你的错,关爵不是不讲理的人。”卫辙阅过了无数本哨兵向导通识,三观也一点一点地同一名真正的哨兵趋同,通过两人神仙打架留下的现场痕迹来看,行砚和关爵双方在彻底陷入结合热之后都用了极其残暴的手段争夺交/配方式的主动权。
最后行砚侥幸赢了,赢的代价是操/人/操到脱力;关爵不幸输了,输的代价是被/操/到晕厥。
修复精神壁垒的过程平静又无趣,北渊干脆趁着这段时间挑开卫辙的护颈,也帮他梳理精神力,省得待会对上清醒后暴怒的关爵先输人一筹。
卫辙至今很难意识到后颈也是他的私/密/部位,也只有北渊指腹暧昧地摩挲腺体上方的皮肤时,才会感受到些许的羞耻。
也就一点点而已。
他努力作出在别人面前你解我颈带,这样不好,你个凑流氓我很羞羞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爽得飞起,恨不得敲锣打鼓把床上两个人都闹起来,让他们仔细看看传说中的国二北渊大大正在如何轻薄他。
可惜矫揉造作都摆给了瞎子看,其他三人没有一个肯施舍给他半分眼神。
约莫一刻钟后,行砚忽然睁开双眸看了卫辙一眼,瞳孔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紧接着他又转回视线注视关爵疲惫的睡颜,思忖数秒,行砚再次阖眸,继续修复在结合热期间被他攻击得破败不堪的精神域。
【北渊,行砚看了我一眼,什么意思?】卫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但他的听觉始终保持警觉,光听声音他就能将行砚的一举一动尽收脑海。
北渊五感没有哨兵这么灵敏,做不到听声辨位,但他通过与卫辙的精神链接,就像多长了一双名为卫辙的眼睛,行砚睁眸的画面就宛若他亲眼看到一般凝聚在他思维中。
行砚为关爵修复重度受损的精神壁垒,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关爵的思想和记忆。露出这样的眼神,必然代表着他读取了关爵心中有关于卫辙的记忆。
但关爵对卫神将有目的,这是北渊和卫辙早已达成的共识。
北渊用空闲的左手盖上卫辙的大腿,安抚性地摸了摸,示意他静观其变,但卫某人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他很主动地抬腿蹭蹭北渊的手,然后犹嫌不够地从下而上蹭北渊的膝弯。
两者的裤子都薄,肌肤的温度和触感隔着布料而来,蹭得人心尖发颤。
【好摸吗?有胆子摸我大腿,怎么没胆子再往上面来点?】
北渊:“……”
他睁开眼睛,淡漠地望了床上二人一眼,侧身贴到卫辙耳边低语道:“去吃两片抑制药。”
卫辙:“……”
北渊又道:“你发/情了。”
卫辙蹬了故意不解风情的北渊一脚,撇着嘴从手臂上的暗袋里掏出小白片,嗑糖块一样咽下肚子。
床上的关爵此时有些不太平静,他眉心拧成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小声哀鸣,他的手指忽然张乱地四处抓挠,似乎想挽留住什么东西,卫辙看了一会,默默隔着袖子用手把一旁行砚的小臂推过去。
肌肤相碰的瞬间,关爵立刻攥紧了行砚的手掌,死死扣着,生怕他会像水或沙一般从指缝里溜走。
因为熟悉且舒适的气息,关爵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胸膛也从急促变为有规律地平缓起伏,又过了五分钟,他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一瞬间的茫然不知所在之后,关爵像被侵犯领地的猛虎,暴怒地欺身掐住了行砚的脖子,“行砚!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不是像,应该说关爵他就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猛虎。
原本还在结合热影响下,对哨兵任意持刃行凶的向导现在柔弱到楚楚可怜,替关爵修复精神壁垒又消耗了行砚残存的精神力,他现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关爵面容狰狞地准备掐死自己。
“关爵。”卫辙立刻上前掰开关爵的手,他身体源自神将,底子本来就好,入塔后在林泽手底下/体能稳步提升,目前已经恢复到了S…,而且关爵体质再优秀毕竟也刚经过两天两夜的房事,尽管再不愿意,他也被卫辙利落地制住手臂,死死压在床的一角动弹不得。
行砚终于得以喘息,他撕心裂肺地咳嗽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北渊适时递上一杯温水,他却连坐起来喝的力气也没有,“关爵是吧,虽然我也不怎么乐意,但事实就是我们永久结合了……”
“你的抑制剂呢!”关爵愤怒道,他瞪了卫辙一眼,示意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现在要好好和行砚算这笔烂账,卫辙则是下意识抬眸请示北渊的意见,得到自家向导的首肯后才慢慢松开束缚。
“在北渊家的客房里,你难道会把抑制剂藏睡衣里面?”
关爵咬牙切齿道:“没错。我睡衣里有,枕头底下也有。”
“那你不给我来一针?”行砚也很奇怪这件事,一级相容度引起的结合热无法被抑制剂完全克制,但至少注射过抑制剂的哨向双方经过初级标记后都能恢复理智,而不是像他们那样化为脑中只有情/欲的野兽,他陡然又想起什么:“不对……你扎过我。”行砚用眼神向北渊示意翻看他的后背。
蝴蝶骨周围一连串凄惨的齿印中间藏着一道青紫红肿的针眼,一看就是用上了想要扎穿行砚脊髓的力气。
“……”关爵悔恨地闭上眼睛,“它过期了……我又不常住在这里,怎么会时时记得更新抑制剂?”
“嗯……也对,以你的身份,是不会经常回家。”行砚勾起理解的微笑,而关爵一听见这话则是露出了比方才杀之而后快更加狠戾的表情,他抬起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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