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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神棍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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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安看了对方半晌,算是明白了,这人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把自己的猎物弄死的。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陆霆云没有回答,徐林远先激动起来,他只见过晏安算卦,但是算卦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没有鬼来的实际,“真有鬼?”
  他敲了敲桌面,“鬼形成的原因大致分为两种,一是受外界影响,吸收了风水宝地的地气,导致阴气不散凝聚成形,逐渐到能够影响活人的地步。”
  “二则是死者本身的原因。死者生前心愿未了,死后执念不消,这个执念可以是爱是恨、是念是怨等剧烈情绪。”
  “当然也有极个别是第一种和第二种的综合,既有死者本身的原因,还受到外界风水影响,这种条件下形成的厉鬼也最难对付。”
  “但是无论哪一种,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团磁场异常的阴气。”
  “姜槐变成厉鬼了?”徐林远好奇。
  “不是,”晏安牛嚼牡丹的喝了口茶解渴,看着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二人,“他没有变成鬼,但是身上有比阴气还厉害的东西,瘴。”
  如果说每一只鬼都是纯粹的阴气,那么瘴,就是将各种厉鬼的阴气揉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种情况下的厉鬼已经不能单纯称之为阴气了。
  晏安也只是在书本里见过关于瘴的介绍,寥寥几笔,但是在认出那团东西的时候,他脑海里又自然而然浮现出了培养瘴的方法。
  像之前看见鬼节午夜这个时间,就立刻想到了盛阴的容器一样。尽管他从来没有看过相关知识。
  “你是说,这个瘴比厉鬼还厉害?”徐林远问。
  “质与量的区别。”
  “姜槐是被瘴害死的?”
  “不,他只是承受不住,就好比用纸糊的袋子装一口袋钢铁,普通人的身体太脆弱了。”
  “那瘴到底用来干什么的?”
  晏安沉默了一会,终是没有抵挡住徐林远催促的眼神。
  “活人身上阳气重,鬼渴望阳气,但又惧怕阳气。”
  “瘴却可以磨掉活人身上的阳气,将活人转变为似阴非阴似阳非阳的体质,这时的人魂体虚弱,稍微强些的厉鬼都可以吞噬掉魂体取而代之。”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种中介物,可以让死去的人在其他人身体里复活,半人半鬼的活着。”
  而就在前天,晏安才见过天生的容器,也就是鬼节午夜时分出生的人。容器和瘴,二者作用殊途同归。
  真正意义上来说,瘴其实是“容器”求而不得下的盗版产品。
  “复、复活?”徐林远被这两个字震的舌头都打结了,就连一直以来表现得处变不惊的陆霆云也猛的抬眼看向晏安。
  “我说了,半人半鬼的活着。”怎么就只听一半。
  看着陆霆云明显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晏安赶紧打住他,“你别想了,不可能!”
  陆霆云罕见的收敛了笑容,俊逸的脸上透出几分冷意,“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想让你的父亲活过来?”
  陆霆云默然,显然被晏安说中了心中的想法。
  感情还是个孝子,晏安叹了口气,“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不然书上不会不留下过程,而是以极简略的文字带过,就是怕后人、尤其是捉鬼天师走上歧路。
  “除非你能够一直不停的更换身体,否则一旦身死就是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每换一具身体,下具身体的寿命会对半减少,你父亲应该早就投胎去了。”说到底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陆霆云这才彻底死心,他虽然想要父亲活过来,但是不会拿魂飞魄散去换。
  陆霆云能保持理智,不代表所有人在多出将近一倍的生命面前都能无动于衷。否则容器为什么会出现?瘴为什么会出现?
  调查这么久,总算有点实质性进展了,幕后凶手应该是个老人,时日不多那种。
  晏安想起在来B市的头一天晚上,他利用偷袭的小纸人溯源时看见的画面,也是一张苍老的人脸。
  这两者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他不是鬼节午夜出生,那么对方是打算将他引到B市,然后用瘴对付他?
  如果两者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他肯定没有熬过瘴的侵蚀死了,否则就没有他的重生了。
  不管如何,现在找到幕后的那个人才是要紧,“现在你肯说姜槐是怎么回事了吗。”
  “他暑假出去玩了一个月,半个月前回来,三天后被佣人发现从楼梯上摔下来。”父亲的事到底没能让陆霆云轻易释怀,他情绪有些低沉,简明扼要的说。
  “半个月前姜槐回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对劲?”晏安奇怪,按理说这人应该早就死了,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摔下楼梯。
  “有。”陆霆云说,“姜槐性格乖戾,从来都是任性妄为的,但是这次回来后却非常听话。”
  “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就像一个人偶。”晏安接话道。
  陆霆云看了他一眼,点头。
  没错了,应该是仆役纸符,特点就是听主人的话。
  但是那人大可将尸体私下处理掉,为什么将尸体送回来?晏安又问,“他去了哪。”
  “他应该不止去了一个地方,我回去叫人问过之后告诉你。”
  “好。”
  两人交换了号码,晏安意有所指的说,“虽然瘴被禁锢在姜槐身体里,但是长时间接触依然会受到影响,导致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现在长时间接触的人是谁?不正是姜槐的生母姜婷。
  陆霆云了然,“他的尸体会一直保持昏迷状态?”
  “如果那人不把瘴收回去的话。”而只要收回去,姜槐的身体会立刻腐烂。
  “你不能将它除掉?”
  “除掉?”晏安看着陆霆云,对方脸上重新带上浅笑,显得风度翩翩。
  他眯了眯眼睛,轻声说,“当然可以啊。”


第36章 诡异之处
  如果他脑袋里那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信息没错的话,他确实是可以除掉“瘴”的;尽管麻烦了点。
  晏安不确定害死他的是不是制造“瘴”的人;但是这个人肯定与撺掇周御曜不断生“容器”脱不了干系。
  清苦的茶香味丝丝缕缕;晏安看着对面的男人,陆霆云低着头;拇指摩挲茶杯杯口,只能看见勾起的唇角。
  这么个腹黑的男人;谁招惹谁倒霉,为姜婷默哀三分钟。
  “既然如此,就麻烦天师出手除掉吧;好歹兄弟一场;让他死的干净点。想必母亲会很乐意看见我们兄友弟恭的一幕。”陆霆云声音欢快的说。
  晏安扬了扬眉毛,“恐怕暂时不行。”
  “嗯?”陆霆云抬起头,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价钱不是问题。”
  “价钱当然不是问题;你以为我会做白工?”晏安撇了撇嘴;“那东西不是那么好除的;我得准备点东西。”
  他还指望着把“瘴”拔除放回去的时候;给它加点料,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主使者。
  只是这料他没带,老家外公那里也没见过;只能自己去风水街找。
  “不过你放心,即使我不出手,顶多五天你弟弟的身体就撑不住了。到时候就像吹涨的气球一样;”他自然半握的手张开,做了一个烟花散开的手势,“砰的一声,炸开。”
  “我觉得你可能会更喜欢这种方式。”
  陆霆云看着晏安微笑起来,“知我者,天师也。”
  “什么乱七八糟的!”徐林远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陆霆云,“我跟你说,我家晏儿还小,你少鼓捣他弄些恶心的东西。”
  整个身体炸开,想想都恶心的不行。
  被点名的陆霆云:。。。。。。
  “还有你,”他转头瞪视晏安。
  晏安立刻抬头挺胸,坐的端端正正,昂着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他这么自觉,徐林远简直又气又无奈,“我就怕你把自己搭进去。”
  晏安才进这一行多久?跟那个安先生,也就是他外公相认才一个多月吧,就打晏安从相认起开始学习,也不过一个半月。
  他对天师捉鬼什么的不了解,但这件事又是厉鬼又是复活的,一听就知道涉及的层面不简单。
  相比起来周御曜拐卖自己儿子那件事,诡异是诡异了点,但好歹对方是人,有警方插手怎么也不至于闹出大事。
  他担心晏安心态膨胀,自己玩出火。
  晏安现在胆子都大了不少,那可是一个完整的人,说炸开就炸开,轻描淡写的像是炸了一个气球一样。
  肯定是被陆霆云带坏了,这人从芯子里就焉坏焉坏的。
  徐林远还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与周御曜拐卖案件联系紧密,把晏安的变化全推到了陆霆云身上。
  晏安哭笑不得,但是徐林远对他的关心真心实意,他心里不是不感动的,“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这是第一次。
  对于幕后的人晏安并没有把握,诚如徐林远所担忧的,他接触这一行的时间不长,对动辄十年八年才能熬出头的同行来说,晏安年轻的过分。
  他拿的出手的只有远超常人的天赋,或许还要算上像是身体本能一样不时冒出来的信息。
  这样的晏安要对上一个钻研玄学不知几十年的老怪物,理性上来说,胜算微乎其微。
  但是晏安不可能因此就放弃。
  但凡有一丁点关于他死因的线索,他都不会放过。
  晏安神情认真,不像敷衍的样子。
  徐林远一想也是,读书的时候也没见晏儿怎么学习,天天玩的比他们几个还潇洒自在,但是考试的时候从来没挂过科。
  应该是真的有点把握吧。
  他心里的担忧少了点,还是说,“你自己知道分寸就行,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加入的那个特处中心吗?他们同样吃着国家饭,总不能不干活。”
  “出国旅游一趟,你怎么越来越老妈子了。”晏安拍着徐林远的肩膀,“快到中午了,我饿了。”
  他给陆霆云使了个眼色。
  刚刚还被怼过的陆霆云便只好开口,“不管如何,天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我,理应由我做东。”
  徐林远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一顿午饭。
  晏安:“好啊。”
  叛徒!徐林远目光悲愤的看着他。
  晏安无辜的眨了眨眼,他们现在不适合单独相处,有个陆霆云分担注意力也好。
  三人结账后从茶楼出来,徐林远和陆霆云都是开了车的,停在医院的地下车库。
  晏安站在路边等他们开车出来,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看来有机会他也该去买辆代步车了。
  石子咕噜噜朝前滚去,晏安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跟着石子走,石子停下他就再踢一脚。
  直到小石子撞到一双黑色的皮鞋上。鞋面纤尘不染,干净的能映出人脸。
  “抱歉。”晏安不好意思的抬起头。
  眼前的男人高大俊美,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老气的大背头在他身上却显得成熟稳重。
  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几缕头发垂下来搭在额角,看起来有种禁欲的冷淡。
  晏安心跳骤时加快了几跳,他瞪大眼,“顾先生?”这男人真是性感的令人犯罪。
  “真巧。”顾学琛颔首道,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
  如果说刚才的顾学琛是冰封的湖面,那么现在湖面解冻了。
  晏安也觉得挺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顾学琛,他刚要问对方怎么在这里,看见顾学琛肩头盘绕着的阴气,皱起了眉头。
  “你刚从医院出来?”这里离安仁医院很近,如果会沾上阴气,经常死人的医院可能性非常大。
  晏安在不高兴?顾学琛疑惑,点了点头。对方很在乎他去了哪里?为什么。
  跟他猜测的一样。
  经常死人的地方阴气重,但没有变成鬼过不了几天就会消散,顾学琛身上的阴气不多,应该是路过时不小心蹭上的。
  晏安抬手拂了拂将阴气散了,就像拍了拍顾学琛的肩膀,他没有告诉对方阴气的存在。
  就算他不出手,这点阴气晒会太阳就没了,说出来对方说不定反而会多想。
  说起来他这几天太忙,跟顾学琛也一直没有联系,一见面才有种好久不见的感觉。
  而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晏安仔细想了想,好像这几天都没有做梦?
  是巧合还是什么?他没细想,看着顾学琛空空如也的手腕,“你没戴那串五帝钱啊。”
  难怪会沾上阴气。
  “对了,物归原主。”被晏安这么一提醒,顾学琛便忽略了对方之前的动作,想起手串还没归还,作势去摸口袋。
  咦,顾学琛不会随身携带吧?晏安惊讶的看着对方的动作。随身带着就为了方便还他?处事可以说是非常周到了。
  左右摸了摸,两个裤兜都是干瘪的,顾学琛无奈的看着晏安,“应该是昨天换衣服收起来了,忘了带。”
  “没事没事,”他赶紧说,“顾先生这么忙,改天我自己去拿就行。”
  “嗯。”
  “手串放着也是积灰,顾先生方便的话可以佩戴在身上,能防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像之前那点阴气,如果戴了五帝钱阴气都会绕着走。
  他记得当初在小浪湾的时候,方以问他要符,他多准备了一份让方以转交给顾学琛。
  方以肯定不敢私吞,但是顾学琛看起来也不像戴了符的样子,或许是交给家人了吧。
  算了,他改天再多画点好了。
  对于晏安的话顾学琛不置可否,而是问,“你到这里来是找人?”他看晏安刚才似乎在等人。
  “不是,你忘了我的职业么,”晏安抿着唇笑了笑,“我来工作的。”
  陆霆云给钱找他,他工作,没毛病。
  顾学琛看了看抿唇笑的晏安,又看向远处写着安仁医院的建筑物,再三考虑,还是说,“我这次来医院是去看望大伯母。”
  晏安很快反应过来,“你怀疑你大伯母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确定是不是,”顾学琛说,“但是大伯母最近的行为的确非常奇怪。”
  他大伯母是个和善的妇人,出自书香世家,平时虽然注重养生却从不用化妆品。
  但是最近却开始热衷于化妆打扮,尤其是上了年代的金簪步摇。
  “这个简单,你把辟邪的黄符塞到你大伯母枕头下,如果她一夜好眠的话就没问题。”
  顾学琛眼神无奈,“我大伯母最不信这些鬼神之类的东西,上次你托方以带给我的符纸,我交给大伯母之后就被偷偷冲进了马桶。”
  “这次我发现伯母不对劲用符纸试过,只是大伯母很谨慎,将符纸从枕头下翻了出来。”
  顾学琛竟然把符纸放在枕头下试过?虽然知道可能是刘金川说的,毕竟这个方法很常见,但晏安仍然有一种高冷男神变身神棍的感觉。
  他表情异样,在对方询问似的目光中不自在的咳了咳,“这样的话,你戴上五帝钱试探也是一样的。”
  “如果她有问题,接触到五帝钱会产生灼烧的痛感,并且会表现在皮肤上,你只要仔细观察就行。”
  “好。”顾学琛颔首,难得的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浅笑。
  “晏儿!”
  大老远传来徐林远响亮的声音,那抹浅笑立刻如昙花一现消失,晏安有些遗憾,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徐林远把车停在路边,脑袋和手都伸出车窗跟晏安打招呼。
  “我要走了,”晏安对顾学琛说,“你大伯母的最好回家再试,医院阴气重,很可能会有干扰。”
  “好。”
  “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不用客气,再见。”他笑着说完,跟顾学琛道别后小跑向徐林远停车的地方,然后上了车。
  晏安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聊了那么久,徐林远不可能没看见,不由好奇的观察顾学琛。
  晏儿都上车了,还看。
  等晏安乘坐的车辆驶远,顾学琛转身再次回到医院,给他的大伯母林妍姝办理出院手续。
  林妍姝没病,只是她反常的行为让顾家人非常担心,所以坚持让她住院检查。
  这一点顾学琛很清楚。
  能够出院,想必“大伯母”非常开心。
  办理完出院手续,顾学琛开车载着林妍姝回到顾家大宅。
  顾家人对顾学琛将人带回来的行为十分意外,并且不理解,不是说让医院好好检查吗?
  现在是午后不久,顾学琛的大伯以及大姐和二哥都去公司上班还没回来,顾家只剩下顾老爷子和佣人。
  林妍姝心情愉悦的踩着绣花鞋上楼,目的明确,她的藏衣室。
  里面收纳了她近来收集的许多古代服饰和头饰。
  等人看不见了,顾老爷子皱眉看向顾学琛,“怎么回事?”
  顾学琛脱了外套,自己倒了一杯水,“碰见一个朋友,他说有办法知道大伯母的情况。”
  顾老爷子没有多问,他信任自己孙子的眼光,既然学琛提了,这个朋友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只是,他看了看楼上最近收拾出来的藏衣室的位置,“妍姝估计要晚上才会出门了。”
  这就是林妍姝近来的状态,除了饭点几乎不会离开她的藏衣室。
  顾学琛倒是没什么,“没关系,我下午在家里工作。”
  “嗯。”顾老爷子点点头,转身接着研究棋局,“忙完了来陪老头子下棋。”
  “好。”
  将一杯水喝完,顾学琛回到三楼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装修与那天晏安去过那间公寓相差不大,他在床头找到了一个深蓝色的锦盒。
  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晏安的五帝钱。
  他看了一会,然后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第37章 见家长
  顾家这一代的家主是顾老爷子,大宅是一栋很普通的带花园的别墅;顾家在发家初期购买后一直住到现在。
  顾学琛工作效率很高;到了他这个地位;工作永远是忙不完的。
  远程控制公司运作处理完几件比较紧急的事情,他放下工作;回房换了一身休闲服,然后下楼。
  出了门就是顾老爷子闲暇时种的花花草草;枝叶修剪整齐,被打理的很好。
  米白色的长裤包裹着顾学琛修长有力的双腿,上身是一件黑色衬衣;袖口挽到手肘处。
  打开手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绕着花圃散步,像慵懒的猎豹踱着优雅的步伐巡视自己的领土。
  天空中渐渐聚拢几朵阴云,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气,此时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空气也有些闷热。
  在花圃一侧种着一颗巨大的梧桐树;树上枝叶繁茂郁郁葱葱;树下摆着石桌石凳;非常适合夏夜坐着乘凉。
  顾老爷子就坐在石桌前研究棋局。
  顾学琛逛了十几分钟,感觉浑身活动的差不多了,就走到石桌处;与顾老爷子下棋。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起顾家最近的事情。
  顾老爷子说,“你大伯和大姐那边最近在和孟家合作;一起研发一个软件,问题不大。你二哥当初说想开娱乐公司,现在也做上正轨了。”
  “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你大伯母,”顾老爷子重重的放下一枚棋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看我顾家不顺眼,居然拿这种脏东西来祸害顾家!”
  想到这个他就来气,妍姝这么反常的变化,靖博身为妍姝的枕边人竟不是最先发现的,还是他从佣人八卦时才察觉不对。
  顾老爷子是做公公的,当然不好整天盯着儿媳,但是顾老爷子跟他的大儿子靖博,也就是林妍姝的丈夫说过之后。
  顾靖博居然说,“妍姝也是女人,原来不在乎化妆,现在老了注意些不是很正常吗?”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很正常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从你懂事起,我就知道你是整个顾家性子最像我的。”顾老爷子这么对顾学琛说。
  顾学琛想了想,他父母死的早,整个顾家就只有大伯母一家四口和他。
  爷爷年轻时因为个人经历,所以敬畏鬼神,而顾家其他人表面应和,其实心里是不信的。
  他曾经也是这样,直到遇见晏安。
  所以爷爷口中的懂事起,是指他二十多岁遇见晏安之后吗?
  顾学琛被自己的想法震得动作一滞,手在空中停滞了几分钟才放下棋子,“爷爷不必太担心,晏安在这方面了解的很多。”
  他迟疑的动作让顾老爷子以为自己稍占上风,心情好了些。
  “最近经常听你提起这个朋友,有时间交新朋友,怎么没时间恋爱?”
  “说起这个,我当初25岁已经有了你大伯,现在你大姐已经订婚,你二哥身边也不缺女朋友,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谈对象。”
  再次被问到个人问题,顾学琛居然没有太意外的感觉。只是以前每一次他都以没有遇上合适的搪塞过去,这次竟然沉默了。
  他想到了两个人。一个人晏安,一个是梦里那个面容模糊的男子。
  顾学琛的异常引起了顾老爷子的注意,他惊奇的看了顾学琛好几眼,心里着急,脸上还要冷淡的问,“看你这反应,是遇上合适的了?”
  感情方面的事顾学琛从来不会瞒着家人,但是这次情况比较复杂,他犹豫了好一会才说,“两个人,我不确定。”
  他对晏安的确有好感,朋友之上,但不到喜欢的地步。
  而梦里的那个人。。。。。。他至今仍说不清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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