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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神棍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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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以连连点头,对大圣爷的圈充满信心。
  渐渐的,四周的阴气越来越浓郁了,一阵阵灰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肉眼可见。
  大条如方以也收敛了声息,晏安打开地上的背包取出一叠雷火符,正要关上,看见旁边露出的一截红绳。
  他有些犹豫,这时一只手将红绳拿了出来,他抬头,是顾学琛。
  艳丽的红色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深邃。
  晏安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站起身,“等我把厉鬼逼出来。”
  “好。”顾学琛颔首。
  这人果然明白他的意思,晏安笑了笑,转身走到略远处的空地。
  方以看看顾总,看看天师,不明所以。
  鬼大多喜欢躲在暗处,只有极少数失去理智的才会直接暴露在生人面前,而这种失去理智的,往往不会留下活口。
  从刚刚厉鬼只利用阴气对付方以来看,它应该还残存着一些理智,这就很麻烦了,毕竟敌暗我明。
  晏安捏着符警惕着厉鬼突然从背后蹿出来,一眨眼却发现自己正站在家里的客厅。
  晏爷爷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炖菜摆上饭桌,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转头看见呆立着的晏安,“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洗手吃饭。”
  动作、神态十分自然。
  客厅里的家具摆放也与他印象中丝毫不差,甚至角落里还有还堆着几个木雕,精致的出自晏爷爷之手,粗糙的则是他暑假家里待着无聊雕的。
  晏安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厉鬼搞出来的,他意识清晰,并没有被迷惑。
  只是,当厨房传来外公熟悉的声音,“安安。”
  他差点下意识就答应了。
  “安安,快进来帮忙端菜。”声音不依不挠。
  利用他的亲人,这触犯到了晏安的逆鳞,他顿时眼神一冷。
  看在场外两个观众眼里,就是晏安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神情变来变去。
  虽然害怕,方以还是,“我们要过去帮忙吗?”
  顾学琛注视着远处的人,头也不回的,“帮倒忙?”
  方以不说话了。
  事实上顾学琛心里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刘金川之前不也失手昏迷了吗?这也是他会跟来的主要原因。
  直到看见晏安开始动作,才算是松了口气。
  特制的糯米撒向空中,晏爷爷微笑叫他吃饭的、外公催促他帮忙的画面被从天而降的糯米穿的千疮百孔。
  空气中传来几声哀嚎,退散的阴气又以更快的速度重新聚拢。
  还不出来!晏安冷哼,扬手甩出一叠雷火符。雷火符像是有灵性般,以晏安为中心飞向四面八方。
  “砰!”一张符纸在他右边爆开,随即响起厉鬼凄厉的尖叫。
  扭曲狰狞的脸,全是眼白的眼睛,浑身滴滴答答涌出黑色的血,落在地上化作浓郁的阴气。
  桃木剑斜劈向下,那鬼却根本没有跟晏安对上的意思,倏地一下消失在晏安眼前。
  晏安心神一动,雷火符再次满场乱飞,不一会儿又在后面爆开。
  就这么你藏我找的,厉鬼终于不耐烦了,直接顶着雷火符朝晏安扑来。
  在它身上雷火符噼里啪啦像爆米花一样炸响,露出它黑血混着肉酱的躯体。
  每一张符炸开阴气就减少一分,眼看厉鬼越来越近,晏安眼神冷静,抬起桃木剑对准厉鬼的心口。
  厉鬼却似乎有恃无恐一般,双手狠狠掐住晏安的脖子。
  深入骨髓的冷。
  厉鬼的力气极大,晏安的力气在它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得已,他只好拔出剑斩断厉鬼的双手。
  那双手一离开厉鬼的身体便化作阴气消散了,厉鬼根本不惧,断腕的地方很快又凝出一双手。
  它发出桀桀的怪笑,像是嘲笑晏安在做无用功。
  只是很快它就发现了不对劲,身体被刺伤的地方漏了一个大洞,大量的阴气从洞里逸散出来。
  晏安见状心下微松,应该是刘大师那边成功了。没了地气,厉鬼的阴气就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厉鬼很果断,发现不对劲后立刻想要逃跑。他心里一急,只是不等他开口顾学琛就把红绳扔了过来。
  两人一人牵着红线一端,对视一眼,又各自移开目光。
  厉鬼在两人合作之下被绑了起来,不断发出挣扎的嘶吼。这也是因为之前晏安和它缠斗时消耗不少,否则他们没那么容易得手。
  做完这些晏安彻底松了口气,累的不行。
  自从戴上五帝钱后他就没怎么觉得热,这次竟然出了不少汗,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朝旁边的顾学琛笑了笑,“谢谢。”
  顾学琛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他。
  晏安摸了摸脸,难道弄上了灰?想起刚刚一言难尽的捉鬼过程,他深觉有去学学功夫的必要。
  难怪早些时候的捉鬼片里主角一定是武学大师呢。
  “怎么了?”怎么还那么奇怪的看着他。
  顾学琛右手动了动。
  这时,“晏天师,怎么样了?”不远处传来刘金川气喘吁吁的声音。
  顾学琛略微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晏安和刘金川兵分两路,一人负责牵制厉鬼,一人负责封锁地气斩断厉鬼的后路。
  刘金川之所以答应的那么爽快,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擅长捉鬼,他擅长的是看风水,寻龙点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次找错位置后,他总算找到了龙穴的范围,布下阵法就匆匆赶了过来。
  刚才离得远没看见,走近后他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厉鬼,“喝!”这浑身是血的样子,怪吓人的。
  刚才还十分凝实的鬼这会阴气放的差不多,已经快成半透明的了。
  “天、天师。”方以也壮着胆子摸了过来,他不敢看地上的厉鬼,“就把它这么放着?”
  这个问题刘金川就能回答他,“鬼说到底也是磁场有异造成的,这里是聚阴地,不死人还好,一死人十有八、九会变成鬼。
  “等这阴气散了,买一两件法器埋在地下驱驱小浪湾的阴气就行。”这可是他的强项。
  方以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那小浪湾岂不是不能死人?!”那怎么行,小浪湾可是要打造成山间别墅的!
  “我说的死人是横死!”刘金川跟方以眼瞪眼,“他杀、车祸,还要特别惨烈那种懂吗?生老病死的不算。”
  “呸呸呸,小浪湾一定顺顺利利的,没有车祸也没有他杀,大吉大利。”
  方以也跟着,“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咦,顾总和天师呢?”
  “赶紧走吧,大半夜的我还想回去睡觉。”原来在两人斗嘴的时候,晏安就一刀了结了厉鬼,和顾学琛走了,这会都有一段距离了。
  刘金川跟方以连忙跟上去,刘金川之前不在现场,现在对晏安怎么对付厉鬼的倒是非常好奇。
  方以立刻像是找到知音一样对刘金川倒起了苦水,把自己苦逼的经历讲的绘声绘色。
  他容易么,被厉鬼吓了个半死,还不敢在顾总面前开口,可把他憋坏了。
  “对了,我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厉鬼执着于想要在工地上建坟?”车子快要开到酒店时方以问。
  晏安:“答案你不是已经问出来了么。”
  在工地上建坟?“厉鬼想要葬在小浪湾?”
  晏安点点头,毕竟曾经是七星伴月的格局,王侯之地,谁不想要呢。
  他们本来就是半夜去的,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四点了。
  晏安觉得这次比上次帮蒋姐时熬了一夜还要累,更何况这次他下午还睡了会,洗过澡后他简直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偏偏这时,“咚咚。”
  晏安表示想打人,即使拉开门后看见门外的人是顾学琛也依然浑身低气压。
  尴尬什么的,不存在的。
  “这个牌子的效果不错。”顾学琛说。
  晏安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愣了,跌打损伤膏?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吧?”
  晏安茫然的,“啊?”突然想起什么,“你之前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嗯。”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晏安只觉得心里涌动着一股微妙的情绪,然后弯起唇角笑了出来。
  顾学琛:不怕他了这是好事,但是太粗心了,不会照顾自己。
  “记得擦,早晚两次,晚安。”


第18章 别无选择
  一夜无梦,晏安酣畅淋漓的睡到了中午,醒来时肚子饿的咕咕叫。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是家里打来的,他先回了个电话,告诉爷爷和外公下午回去,然后才进浴室洗漱。
  洗完出来便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昨晚回来太累,直接把包一丢就睡了,东西基本都在包里。
  收拾的差不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晏安纳闷,感情来这酒店尽被人敲门了。
  门外的人是方以,褪去了昨晚被厉鬼追的四处奔逃的狼狈样子,换上西装,恢复了一贯的精明模样。
  晏安差点没把这个人和昨晚的人联系在一起。他没忍住偏过头捂着嘴咳嗽两声,“方助理有事吗?”
  方以也知道昨晚自己什么样,心里尴尬,脸上却要装的一本正经。
  “B市总部那边有事,顾总凌晨的时候就飞回去了,没办法亲自跟天师道谢,让我跟您说声抱歉。”
  晏安摆了摆手,大忙人嘛,他理解,亲不亲自道谢其实也不重要。
  “为了感谢天师这次对顾氏帮的大忙,顾总说了会留一栋小浪湾的别墅给你,到时候小浪湾建成天师可以优先选择。”
  这个倒是不错,小浪湾风水好,环境好,到时候把爷爷和外公接过来住。
  他不觉得自己收下顾学琛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他帮了顾氏,付出了劳动,而且还是有生命危险的那种,这是他的劳动所得。
  不过他没想到会是小浪湾的房子,不愧是顾氏,出手就是几千万的大手笔。
  点点头没有拒绝,等着方以把最后的话说完。
  “天师应该还没有吃饭吧,顾总吩咐我给你订了餐,你看是要在房间用还是?”
  事实上顾学琛订的是早饭,他习惯了无论睡的多晚早上总是准时起来上班,却没有想到晏安这么能睡,一觉睡到中午。
  晏安不知道早饭变成了午饭,“我待会下去吃。”吃完走人。
  方以:“好。”
  他准备回房间把最后的东西收拾完下楼吃饭,但是方以却一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问,“你还有事?”
  方以神色踌躇,“天师。”
  “我听着呢,你说。”
  “我下午的票回B市。”
  “然后?”
  深吸口气,破罐子破摔,“我能不能买两张符防身!”
  昨晚的经历实在给方以留下了心理阴影,生生把他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有神论者,甚至昨晚睡觉都没睡踏实,开着灯折腾了一夜。
  现在马上要回B市,还不知以后和天师有没有交集,不买两张符以后别想睡了。
  晏安听完,“就这?我还以为怎么了,你等着。”他脸色不变,一转身却露出憋笑的表情。
  方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肩膀在抖。
  他给方以拿了两种符,一种是之前那种驱鬼的,另一种是平安符。
  每一种大概有五张,方以又惊又喜,刚想着天师果然是好人,就听。
  “对了,这符还有一份是给顾总的,算是回礼吧。”
  方以:好气哦,但是对方一个是天师一个是是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呢?
  “好的,天师。”
  晏安以为顾氏能给他一栋别墅已经够大方了,没想到他下楼吃完饭后,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小哥又给他送来一张卡。
  “先生,方助理让我转告说这是顾总的意思,方助理此时已经上飞机了,刘大师去找法器,他也不知道在哪。”
  当我会信?半个小时前还跟他要符。
  而且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以为他会拒绝?想多了。
  直到晏安查账时看见卡上的余额,整整三百万!好吧,已经收了一栋别墅的他真的会拒绝。
  虽然应该还不回去了,但晏安还是决定这张卡除非紧急情况不会拿出来。
  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再说还有之前富大海的二十万。
  他回家时心情不错,时间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外种的花花草草上,美得像一幅画。
  屋内传来爷爷和外公做饭聊天的声音,他还活着,亲人都在身边,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生命真美。
  “安安回来啦?”听到动静的晏爷爷从屋子里出来,两只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
  晏安刚要问今晚吃什么,就见晏爷爷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也不顾手上还脏着,扯着他的衣领吼,“这是怎么回事?!”
  晏安:坏了,忘了脖子上的痕迹了。难怪一路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怎么了这是?”安先生也跟了出来,看见晏安脖子上的瘀痕,倒是没有像晏爷爷一样反应那么大,“被鬼掐的吧。”
  被抓包的晏安老实的点头。
  他比晏爷爷快高了一个头,被扯着衣领歪着身体,却还要安抚生气的晏爷爷,“爷爷我没事,就是痕迹比较深,我昨晚还用药揉了,结果今天颜色更深。”
  “爷爷你别担心,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这倒是实话。
  晏爷爷才不信他,扭头去看安先生,晏安连忙给外公使眼色。
  安先生:“现在的确不严重,不过阴气再不除,不严重也变严重了。”
  “蠢的你。”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事情以晏安坐在院子里由晏爷爷给他上药告终。
  药是特制的,碾碎的糯米粉末兑了符水,抹在脖子上有针扎似的刺痛感。
  晏爷爷一边涂墙似的抹,“你说你才学了多久就敢出去逞能,得了教训就给我老实点。”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看了那么久的书总要会用是吧。”晏安笑眯眯的打哈哈。
  “你外公给人看相看风水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我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爷爷,捉鬼跟看相风水不一样的,当然外公肯定厉害。”
  “你就拍我马屁吧,我可不会捉鬼。”安先生在一旁笑着说。
  晏爷爷:“既然捉鬼这么危险,你干脆不要做这个了。”
  “爷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其他什么都好,唯独这个晏安不能答应,“我喜欢这个。”虽然说出来他都不信。
  “我也不是不同意你跟安先生学这个,但是你挑个安全的不好么?非要挑个最危险的,第一次出门就给我弄一身伤回来。”
  “第一次是帮蒋姐找乐乐,没受伤。。。。。。”晏安弱弱的纠正。
  “少跟我顶嘴,”晏爷爷瞪他一眼,把装着糯米糊糊的碗往桌子上一放,“要把我气死你才满意是不是。”
  “哪有,我不是最孝顺爷爷了么,”他安抚给晏爷爷拍背顺气,“还有外公。”
  安先生之前一直没有开口,他当然希望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可是这些跟晏安的安危比起来并不重要。
  他说,“捉鬼的确很危险,如果你选择做这一行,以后受伤是避免不了的,你要考虑清楚。”
  “听见没有。”晏爷爷在一旁帮衬,“只要你不做危险的事爷爷什么时候说过你。”
  “听见了听见了,不选这个。”晏安举手发誓,“我最乖。”
  “这还差不多。”晏爷爷又瞪他一眼,这才转身进去和面。
  安先生怕了拍晏安的肩膀,也跟着进去了。
  徒留晏安留在院外,看着天边最后一点余晖也消失,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他想活着,他想给爷爷和外公养老送终,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别无选择。
  他呼出一口气,看着悄悄露头的月亮,又弯起唇角。
  “安安是好孩子,别担心。”厨房里安先生洗着菜,干巴巴的安慰晏爷爷。
  晏爷爷使劲揉着面,像是要把自己的不满发泄在面团上,“我知道,安安向来孝顺。”
  他是安安的爷爷,从小是看着安安长大的,那孩子想什么他能不知道吗?
  只是孩子喜欢,他能怎么办,总不可能真的倚老卖老逼着孩子放弃。
  想到这里晏爷爷就想叹气,喜欢什么不好,非要喜欢个危险的。
  “安先生,安安那孩子凭着有几分聪明劲,从小就不爱学习,你可要好好督促他。”学的多了也能好好保护自己。
  “嗯?”安先生先是迷惑,然后了然的笑了,“好。”
  晚饭上桌时,晏安陪着爷爷外公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即使心里想着编剧是个奇葩,依然热情的和晏爷爷讨论着剧情。
  三个人有说有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完饭晏安将碗洗了,然后去冰箱里拿出下午回来时买的西瓜,西瓜冻了几个后小时冰冰凉凉的。
  晏安一边切一边想着待会要说的事,腹稿打了好几遍。
  切好装盘,端着拿去客厅,“爷爷外公,吃西瓜。”
  等电视结束,开始放广告了,晏安放下手机假装不经意的说,“爷爷外公,我打算过几天回学校了。”
  晏爷爷脸色顿时就变了。


第19章 难为情
  做出这个决定晏安不是临时起意,在同意解决小浪湾的厉鬼时他就有此打算了。
  上辈子出事的时间他记得很清楚,八月四号,那天晚上他被人操控着前往B市,然后失去意识直到重生。
  而现在距离这个日子,只剩下三天。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晏安想提前去B市,然而他又担心他不在家,暗中的人会不会把目标放在他家人身上。
  爷爷和外公是他在世上唯二的两个亲人,他们要是出事,晏安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注意到爷爷变了脸色,他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我室友从国外旅游回来了,说想大家聚一聚,出去玩几天。”
  聚一聚是晏安提出来的,过去两个暑假他都因为那个死劫匆匆回了家,寝室四人缺了一个,剩下的也没多大兴致开展活动。
  他知道这个原因爷爷一定会同意,因为爷爷一直很愧疚没有给他一个有同龄人的假期。
  果然,听完晏安的解释晏爷爷立刻神色缓和下来,他还当晚饭前的谈话让安安恼了。
  只是他还有一个问题,“到开学前就不回来了?”
  晏安应是。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计划的,不过我想剩下的时间应该不会太多。”
  这句话晏安说了谎,他去B市是有事,活动肯定没有,但没事出来吃个饭聚个会还是有时间的。
  他室友是B市本地人,一听他说要提前去学校,一个两个表示即使请假也要把他招待好了。
  除了一放假就被拉去旅游的徐林远,孟云洲和欧阳询都在自家公司实习。
  “男孩子活泼点好,”晏爷爷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定要注意安全,你没看现在的新闻里,那些变、态可是连男孩子都不放过的。”
  “。。。。。。”爷爷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
  这件事就算这样决定了,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八月四号这天。
  这天晚上,晏安早早吃了饭回到自己房间,告诉爷爷和外公他要早点休息,不要来打扰他。
  晏安知道即使那人要动手也会选择半夜,现在才不到八点。但是他却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这样很不好。
  倒了一碗清水搁置在一旁,然后拿出符纸开始画符。
  画符和练字都需要精神高度集中,能使人心灵平静下来。
  他心神沉浸其中。
  渐渐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电视剧结束,爷爷外公各自回房休息,隔壁林婶家大黄的犬吠也停止了。
  到处熄了灯,万籁俱寂。
  时针指向十一点。
  “今晚画符成功率似乎挺高。”他收了笔,有条不紊的把符纸分类归置好,杂乱的书桌再次变得干净整洁。
  一碗装满清水的白瓷碗孤零零的立在书桌上。
  晏安和衣躺在床上,从他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弯弯的月牙儿挂在天边。
  莹白的月光透过没关上的窗户照亮了一小半屋子,晏安面无表情,神情跟月光一样清冷。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晏安都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他屋内突然多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藏进了云层里,屋内漆黑一片。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隐约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从门缝下钻了进来,没有停顿的,直奔床的方向。
  晏安半眯着眼睛没有动,假装还在熟睡之中,为了这一刻他甚至将五帝钱收了起来,就怕打草惊蛇。
  等到白色的小东西爬上床边,一步一步走到枕头的位置想要跳上他额头时,晏安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其捉住,同时立刻把灯打开。
  这白色的东西与他想象中差不多,是个剪纸小人,背后用鲜红的朱砂写着东西。
  顾不得看,他及时把纸人点燃,然后把灰烬落进准备好的清水里,咬破手指在碗沿上抹了一圈。
  本来漂浮在水面的纸灰像是突然变重了,立刻沉到碗底,清水咕嘟嘟冒着泡,似乎被烧开了一样。
  一切变化发生在转瞬之间,一张苍老的脸倒映在水里。
  远在B市的地下室,盘坐在蒲团上的李清田猛地睁开眼,冷哼一声。
  “哼,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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