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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仙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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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长这么大就算在上官家的库房，也没有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天才地宝的，惊讶溢于言表。
“这些都有助于你修行，小晨记住，靠别人保护，怜惜，永远不如自己拥有实力来的强。”
凌霄这些日子以来是将上官晨当作了玉清衡一般在宠爱，上官晨自己也明白子他透过自己看着别人，做一个人的影子能得到凌霄如此多的宠爱，让他在沉溺在凌霄宠爱中，又不经妒忌那个占据着凌霄心里的那人那个人，一个影子便有如珠如玉的珍爱，本尊又是如何的掌中珍宝？
是怎么样的人，能够得到凌霄如此的真心。
上官晨仰头看着凌霄，作着一个假设说“凌霄，如果他不爱你，你会爱我吗？”
凌霄拉过上官晨抱在怀里，比自己小着两岁的上官晨，让他不忍伤害，无奈地说“'如果'问着有意思吗？我对你好便是了。”
上官晨苦笑，世间最没意思的就是'如果'，世间最悲哀的也是'如果'。
到了出海的日子，上官晨和上官府一家都出来送凌霄，见着凌霄雇的是海龙号，几乎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变，有担忧的、有看好戏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只有上官家主神色如常。
他上官峰看上的人，岂会这么轻易的喂了鲨鱼。
凌霄转身对着众人行礼，不卑不亢礼数周全说“凌霄多谢各位前来相送。”
握着上官晨的手走到上官风身前说“上官家主，我不在的时间小晨就拜托给你照顾了。”
上官峰看着凌霄自然幸然接受，他部下的棋子正在按照自己的路线一步步进行着。
“宵儿。”
凌霄听着声音，条件反射的松开上官晨的手，面色一沉，他来了吗？
慢慢转过身，看着那么白衣被海风卷起，此刻山川大海在他眼中顿时失色，天地间便只有那抹白衣，凌霄看着玉清衡衣衫都有些微微乱，却丝毫不影响他出尘的气质。
师父，你来找我了，是不是你已经相信我了？
“师父。”凌霄松开上官晨的手，直接冲着玉清衡跑了过去，一把将多日不见的师父抱紧，这便是他的心头雪。
玉清衡反手抱着凌霄，温和地说“霄儿可还在生师父的气？师父不该打你。”
“不气了，师父。”凌霄摇着头，他实在太想师父了。
松开凌霄，玉清衡看着他说“那和师父回九重山好不好，再过些日子就是你弱冠生辰了。”
凌霄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答应了下来说“好，师父，但是我想要先去一趟深海，上次去万象神功得到了一张地图，是青龙神兽的龙宫，师父可愿意去陪我去。”
玉清衡也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说“好。”
这时凌霄才想起，所有人还等着自己，拉着玉清衡的手走到上官家人身前说“上官家主，我就不用介绍了，各位这位是我师父凝华上仙玉清衡。”
在场的人除了上官峰，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玉清衡，而其中感悟最深的却是年龄最小的上官晨。
上官晨看着玉清衡，一向以为容貌已经是自己的累赘了，可是见着凌霄的师父才明白什么叫做飞星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自己便是那飞星，玉清衡便是耀世之日月。
望着凌霄，上官晨终于明白他透过自己看着的人是谁，他心中藏着的人又是谁！这个人是他一辈子可以陪伴，却无法真正得到的人。
这一刻他为凌霄感到难过，他得到着世间最完美的人，也失去了这世间最完美的人。
海龙号启航，玉清衡伴着凌霄出海，逐渐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
凌霄将玉清衡的手紧紧的握着，不断的刮弄着掌心，玉清衡皱眉看着凌霄说“去了深海，就和我回凝华宫好吗？你若不喜欢有别人，宫中便只有我们师徒二人。”
听着玉清衡的话，凌霄眼中神色一变充满了邪气，猛地用力将玉清衡推到墙上，双手困住他在自己身前，盯着玉清衡，颇为挑逗的说“师父，我要什么你很清楚，别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玉清衡垂下眼帘，无可奈何的说“除了我给不起的，你要什么师父都会为你办到。”
凌霄望着玉清衡，双手捏着他的双肩说“可是，我只要”
“霄儿！”
玉清衡猛地打断凌霄的话，拉下他的双手接着说“那个字你不说出来，师父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出来便无法回头了！三界不容、六道唾弃、道德的谴责、世间冷眼。”
凌霄丝毫不在乎这些，捏着玉清衡的下巴，合上双眼凑上前深吸了一口师父身上的香气说“师父，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面对的？”
玉清衡别过头，推开他，你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便只能由我这个师父来替你爱惜，说“你还小，师父不怪你不懂。”
凌霄哪里还肯允许玉清衡推开自己，从后面单手抱着他说“师父，我不在乎这世间一切的阻力、三界六道无数的冷眼、旷古至今道德的谴责，我都不在乎，自始至终我在乎的只有一个，就是你，若是说出来无法回头，那便不要回头了。”
玉清衡全身一僵，他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凌霄居然变化如此之大，身体微微颤抖说“别说。”
凌霄整个身子贴近玉清衡，似乎丝毫没有听见他说什么，轻声在他耳边说“师父我早已回不了头了，我爱你。”
玉清衡闭上双眼，最终你还是说出来了，霄儿若有朝一日你知道前世种种你可会后悔？
“宵儿，若有一日我要你的命哪？”玉清衡平静的看着凌霄，说着这句话。
凌霄松开拦着玉清衡腰的手，将他转过身，桀骜的神色与当年的他如出一辙，嘴角不羁的笑容丝毫不将玉清衡这句话放在心上说“师父，若你要我的命，便拿去。”
拉着师父的手放在心口，欺身而下不断靠近玉清衡。
呼吸之间尽是两人气息，玉清衡别过头，在一次拒绝着凌霄。
凌霄嘴角一笑，他不急，松开师父，他有的是时间得到师父。
第七十七章 深海
自从那日凌霄不顾劝阻，一意孤行表露心迹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跃迂的话，只是玉清衡清楚自己的徒弟，他不说更是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海龙号已经正式进入深海了，玉清衡看着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已经有几分猜到霄儿来深海的目地，东方青龙。
突然船身毫无预兆的一晃，玉清衡想着凌霄，一个重心不稳朝船栏重重的撞了过去，整个人翻出了船身，船身之下是一只巨大的章鱼，八只触手不断的挥舞，波浪翻天，海水不断的拍打着海龙号，整艏大船在深海腹地如一叶扁舟摇摆不定，大有下一刻就要被掀翻之势。
章鱼粗壮的触手眼看便要抓住玉清衡，一柄墨色仙剑横空而出斩断了章鱼触手，凌霄抱住玉清衡站在苍墨上，回到甲板焦急的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师父，有没有哪里伤到了？我看看。”
凌霄情急之下在玉清衡身上一阵乱摸，看着凌霄焦急的样子，玉清衡淡淡开口说“我没事。”
“还说没事。”撩开玉清衡散落的发丝，看着他额头被撞青了一块，凌霄心疼不已。
随手扔出苍墨，瞬间苍墨化作七七四十九把剑护住海龙号，凌霄看着深海近乎墨蓝的海水，眼里的肃杀之意比海面上波涛汹涌来的更盛。
握紧了手，一只小小的章鱼精也敢伤他师父。
“白虎。”凌霄第一次召唤白虎，白光过后甲板上出现一只长着翅膀的老虎，船老大和水手们都躲的远远的，这两个人那可都不是凡人。
凌霄握着玉清衡的手，看着白虎说“你这个契约神兽这么久都没有发挥过作用，今天你就给我好好表现，那边有只虫子，给我碾死了。”
白虎这才发现凌霄召唤它的地方可不是陆地，这tm的可是深海腹地，他是森林之王，可是海洋霸主，白虎嘴角抽搐说“凌霄，你确定你召唤对了么？我可是陆地生物。”
凌霄冷哼一声，丝毫不在意白虎心底的咆哮，平静的说“要么今日你给我碾死他，要么你给我滚，我可从来不收废物。”
duang的一声，'废物'这两个字不断在白虎脑子里回放，废物、废物、废物、物……
他可是上古神兽堂堂西方白虎，居然被说废物，太伤自尊了！
这家伙今天是吃炸药了？嘴巴那么毒。
看着凌霄身边额头受伤玉清衡，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有玉清衡在的地方，自己主人的画风分分钟会突变，玉清衡你就是个祸害。
“好久不见。”
白虎和玉清衡这短短的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读出了东西。
翅膀一扇，白虎飞向还面，白色的光晕将白虎笼罩迅速潜入海水中，顿时海面上爆起无数的水柱，大有冲天之势，墨蓝的海水顿时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海水，失去了触手的章鱼就像个大皮球浮在海面上。
白虎从海水里钻了出来，落在甲板上，松软的掌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玉清衡身边，一副，我能我傲的模样说“凌霄，最后一下本大爷特地留给你的。”
凌霄对于白虎也是无奈了，鄙夷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说“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白虎一脸的懵，啥意思？
看着恢复平静的大海，谁能想到刚才的惊涛骇浪，凌霄转身看着浮在海面上巨型皮球，丝毫没看白虎脸上大写的疑惑，嘴角冷笑，伤了我的人想就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哼，杀了干什么，好端端的犯什么杀戮，生死不都得随缘吗？”
白虎表示呵呵哒，它可不信自己这个主人会这么好心，特别是事情牵扯玉清衡的时候。
玉清衡虽然不明白凌霄到底在打算什么，但还是依旧安静的站在一边，陪着凌霄看着鲜血染红的海面。
很快海面上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船老大和水手全都聚到了甲板上，看着海面上密密麻麻亮出来的鱼翅，个个心里发毛，好家伙！这么大一群鲨鱼。
凌霄看着这些鲨鱼，双手环抱，嘴角微微上翘，眼里的冷漠和微笑的神色是那么的诡异而嗜血。
玉清衡瞬间明白凌霄刚才在想什么了，不直接杀了海怪，是要他被蚕食而死，不忍心看到这一幕，玉清衡微微低头垂下睫毛说“我不舒服，先进去了。”
凌霄单手抓住玉清衡，望着新一轮的战场，坚定的说“师父，你不喜欢，可是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每一个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此刻玉清衡清楚的感受到凌霄对自己的占有欲，他不知道自己对于他的教育哪里出错了，教出来了这么一个修罗杀神。
凌霄收回目光，转头看着玉清衡，他也不想吓坏师父，他只想告诉他，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我带你去上药。”
白虎目送着两人，主人两世对于玉清衡都没有丝毫的改变，玉清衡你的心若不是石头做的，难道就不会感动吗？
他的温柔是为你，他的残忍也是为你。
密密麻麻的鲨鱼很快就将这个大家伙鲸吞蚕食，大海恢复了他本来的面目，海龙号继续前进。
已经到了深海腹地，剩下的便是定位好龙宫的方向，凌霄有地图在，又有白虎与青龙命希相连，找到龙宫的确切位置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吗？”
白虎憋憋嘴，他已经感应到青龙龙宫的具体位置，不高兴的说“凌霄，你从宿冥森林开始就拿我带路，现在又让我找路，我是老虎，又不是狗。”
凌霄看着白虎的抱怨，拍拍虎头说“能者多劳。”
白虎表示，我信你有鬼。
“到了。”
凌霄看着此处虽身在深海腹地，海水却不是墨色的蓝，而是有一种清新透亮的感觉。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传说中的龙一向倨傲，就不知道这条神兽青龙如何？微微一笑，不管他如何自己也要拿下他。
白虎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提醒凌霄，说“你去见青龙他一定会很乐意，但是恐怕他不会乐意看到玉清衡。”
凌霄知道师父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但是青龙和师父比起来，无疑自己会选师父。
看着凌霄直接无视了自己的提醒，白虎便趴在甲板上晒太阳。
“师父，我要去龙宫，你和我一起去吗？”凌霄站在玉清衡身后几步看着他。
玉清衡没有转身，只是看着海水，眼里沉思，答非所问的说“霄儿你快弱冠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凌霄一笑，说“师父，你随我去龙宫我便告诉你。”
“好。”
凌霄没想到师父会答应的如此之快，虽然感到诧异却也是高兴的，安顿好海龙号上的人让他们自行返航，却遭到了海龙号全院反对。
船老大坚定的说“怎么来的，咱们怎么回去。”
他的海龙号再也经不起，丢下客人的骂名了。
凌霄也由着他们，一路之上他也看明白这群汉子赚的都是血汗钱，多付了一辈的钱告诉他们半月之内一定回来。
两人一虎在船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进入到了海底。
一座水晶宫便出现在他们眼前，还未靠近龙宫百米，便有金丹期的虾兵蟹将前来拦路，丞相家奴七品官在这些虾兵蟹将这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一个个虾兵蟹将简直鼻孔看人，气势在白虎看来还真是得到了他们龙王的真传，傲的没边了，只可惜就算青龙在狂傲，在主人面前也不敢放肆。
这些个虾兵蟹将就是欠收拾，白虎已经在心底为他们默哀了。
最后凌霄直接不耐烦了，苍墨一挥直接打算晚点给师父做一顿海鲜大餐。
凌霄这一开打，水族算是炸开了锅。
当青龙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一个大写的惨字，简直不忍直视。
“住手，何人敢来龙宫闹事。”
青龙第一个看到的是玉清衡，双目顿时染火，这万里海水都无法熄灭这千万年来累计的怒火。
寒光一闪，青色的光直接朝着玉清衡射去，就在离玉清衡还有半尺距离的时候，苍墨一剑将青龙的法术攻击斩断，怒目看着这青光电的方向。
“主人！”青龙是认得苍墨的，看着那一柄斩断自己攻击的苍墨，青龙心底的震撼不比看着玉清衡的恨来的少。
凌霄上前一步站在玉清衡身前，看着已经幻化成人行的青龙，一股熟悉的感觉由心底蔓延，但是一想着刚才他竟敢胆大的要伤害师父，凌霄硬生生压住这股熟悉感，说“我们走，水晶宫的门槛太高，我们进不去。”
青龙望着如今已经有九分像墨苍玄的凌霄，哪里肯就这么让他走，俊朗贵气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惶恐说“别，刚才，刚才。”
“咳。”白虎望着青龙摇摇头，两只神兽当年都跟着一位主人，多少有这些默契。
青龙一看白虎瞬间明白，不能提玉清玄，只是他很好奇主人居然还活着。
望着凌霄手持苍墨，一身墨衫白衣，青龙压住内心的激动说“刚才是我失礼了，我只是见水族受伤一时情急，还望见谅。”
凌霄此刻对青龙没有丝毫的好感，别说还要收他当小弟了，冷漠的说“你又不是对我失礼，和我说什么。”
青龙望着凌霄，最终还是无奈的低下头，主人对玉清玄真是多少年都不会变，不甘的对着玉清玄行礼说“凝华上仙，好久不见，刚才青龙鲁莽还望见谅，和主人一起至水晶宫一叙。”
“青龙客气了，霄儿既然来了，便不要空手回去。”玉清衡自然知道青龙与白虎一样对自己只有恨，如今这般有礼不过是因为霄儿。
凌霄听了师父这般说，面色才缓和下来。
白虎和青龙双双松了口气。
第七十八章 水晶宫
进入水晶宫大殿，凌霄就被这明晃晃、华丽丽的宫殿亮瞎了双眼，不知不觉的被青龙请上了主位。
当凌霄反应过来的时候，青龙已经跪在了他的身下，虔诚的膜拜，脚下升起青光结界，咒语法决从青龙口中脱出“以吾精魂奉与吾主，生世不离，命魂不弃。”
青龙抬头望着凌霄，眼里的激动无以言表说“请主人滴血，接纳青龙。”
凌霄这才反应过来，第一次见面的青龙也如白虎一般要与自己定下生世主仆契约，虽然这便是自己此行的目地，但是这样的顺利也让自己感到不安。
堂堂两方神兽都因为一把仙剑、一件仙衣，对自己认主？实在不可思议，但是无论如何他都相信白虎不会害自己，相信师父既然默许，那青龙也不会对自己不利。
凌霄左手在右手食指之上一划，鲜血流出，对着青龙的额头点下血印，契约生成，收回手，看着血印，凌霄带着淡淡的微笑，透着深不可测的气息看着青龙，至于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今日你既然拜我为主，那么我便定两点规矩，对你、也对白虎，一：绝对的忠诚；二：对我师父犹如对我一般。”
这第一点对于青龙白虎来说毫无压力，但是这第二点，主人要他们对一个杀了自己主人的人，再如对主人一般实在太难。
玉清衡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心里明白青龙白虎恨不得让自己消失在三界六道，怎么可能对自己忠诚如对凌霄，上前说“十来日的的颠簸，颇为不适，不知水晶宫可有休息的地方。”
“师父，你那里不舒服。”凌霄一听玉清衡不舒服，立马下了主位刚才说的什么全都忘了，心里就记得一样师傅不舒服，拉着师父的手，看着他好像师父是清瘦了一些，再加上额头尚未完全消散的青紫，更是让凌霄心疼。
“不碍事，休息一会就好。”玉清衡带着微微的疏离从凌霄手中收回手。
这一切都落在青龙白虎的眼里，两方神兽眼里都出现了深深的担忧。
凌霄已经被玉清衡拒绝的习惯了，倒没觉得什么，转身问青龙“可有住处。”
“有，主人你随我来。”
凌霄扶着玉清衡跟着青龙到了琉璃苑，等凌霄扶着玉清衡上床休息好离，两只神□□换眼神，达成共识。
看着凌霄关上门，青龙走上前说“主人，有些东西是之前的主人留下来的，我想现在需要让您接收了。”
凌霄听了青龙的话，回头看着屋子。
青龙心里和明镜似的，凌霄这一回头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凝华上仙在休息，您正好先去看看，等到接手完一切，上仙也差不多休息好了。”
凌霄微微思量点头，他实在太好奇这位当年能与师父站在同样高度的墨苍玄上仙。
这边凌霄刚与青龙离开，白虎便推开玉清衡的房门走了进去。
听着门被打开，玉清衡便坐了起来，看着白虎走了进来说“何事。”
白虎站在玉清衡身前，额头上的王字打上了褶子，看着他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亲手杀了他之后，花上千年的时间寻找他散落在世间的碎片，付出极大的代价送他轮回，再耗费十几年的心血培养他，就为了再伤他一次？”
玉清衡平静的看着白虎，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波澜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他，这一世我只想好生保护他。”
白虎实在不懂玉清衡，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不管他如何想，前世的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弥补，也无法抹清对经历过哪次事件的人造成的伤害，伤口一旦形成，哪怕结痂、愈合，也无法忽视那是伤痕、那里依旧会疼。
曾经自己与青龙那般低声下气的求他，主人那般舍弃自尊的对他，换来的只不过是欺骗、利用。
盯着玉清衡，白虎毫不留情的说这事实“玉清玄，这世上若真有能伤害他的人，便只能是你。”
玉清衡手指一征，淡淡的看着白虎，他明白白虎的意思了，垂下眼帘，他也是时候考虑，是否真的应该带霄儿回九重山了。
白虎见玉清衡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也不再说什么，摇着尾巴离开房间。
聪明人就不用自己说明白，而他玉清玄从来不傻。
凌霄和青龙去的是水晶宫的宝库，这奢华的水晶宫已经让凌霄亮瞎眼了，但这水晶宫中的宝贝却是让凌霄吃惊不已，这里面随便一件不起眼的东西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青龙从堆积如山的宝物中取出一个七宝锦盒，单说这个七宝锦盒在这一堆又一堆宝物中并不算起眼，但是真正的宝物却是在里面。
青龙将锦盒打开，幽幽的光线带着强大的灵力，从锦盒从缓缓升起，一座仙宫的缩影出现在锦盒上空。
“这是苍玄上仙亲手建立的仙宫，还没来得及找一方福地，主人如今这个仙宫便是您的了。”
七宝锦盒缓缓飘到凌霄手中，凌霄看着掌中的锦盒，一座仙宫！
“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喜欢。”
青龙两眼一番，心里呵呵呵，不断的腹诽：玉清衡这种人用人间的话来说就是'贱人'。
算算时间，这么久了，白虎应该已经和他谈完了。
带着凌霄回到琉璃苑，凌霄见着玉清衡已经醒了，站在院子里这般安静的人，便是随便在一处一站，就如从画中走下来一般，时光静好的让人忘记春秋，如何不让人神魂颠倒。
凌霄走到玉清衡身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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