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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他是正宫娘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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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的,这么拖延,也不是办法。”这些年造伯奕,他自身也并非一无所获。
  他与冰灵沟通已是炉火纯青,只不过百鸟宫的冰灵有限,有许多想法尚未逐一试演。
  这时化血鲮晶木已解开打结的荆条。由化血鲮晶木掩护,他双眸一空,全副识神离体。
  旋风结界内满是冰灵,他的识神附于细碎的冰灵之上,便命这些冰灵向自己聚拢。
  一时间,雪光闪动,冰霰狂涌,贴合他的身躯,一件冰雪制成的银白铠甲渐凝固成形。
  龙丹未毁时,他本有自己的战甲,依样画葫芦,聚灵重塑此甲,比造伯奕快许多。
  他以识神操纵战甲的冰灵,心念一动便可奏效,也比操纵孔雀翎快许多。
  只要聚成此甲,约莫可以如龙丹未毁时,自如地施展身手。
  欢没想到他三人如此能耗,一时无法杀死化血鲮晶木护住的白语冰,调头解决重伤的猎烽。
  伯奕护住猎烽作殊死搏斗。此时战甲成形,白语冰手中剑光一吐,冰剑倏化作雪鞭,将欢拦腰缠住,往回一拽。欢见他双眸无神,只是身法迅捷许多,挥爪挠断雪鞭,口中说道:
  “你把识神附在冰灵上,自己操纵自己,弥补身法的不足,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说着话,欢炸开尾巴毛,猛地释出威压。
  白语冰确是缺乏操纵冰灵的实战经验,骤觉一股濒死般的森冷之意,排山倒海迫来。
  若非凤羽嘉已与他结成共识契,识神比之前稳固,这威压便能一举击溃他的识神。
  即使如此,他的身形也是一滞,冰灵战甲险些崩散。化血鲮晶木见状叫道:“小滑头。”
  白语冰正愁冰剑雪鞭不好使,便听得化血鲮晶木呼唤。他斗志高昂时,似与化血鲮晶木有些感应,一下子便明白,化血鲮晶木是想与他共同抗敌。他操纵一股冰灵卷向化血鲮晶木。
  化血鲮晶木旋即化作一根通体漆黑血光环绕的长鞭。冰灵带着这根古怪的长鞭飞入他手中。
  这乃是化血鲮晶木第一次化为兵器。即便是种子化出的兵器,也使周遭的氛围为之一变。
  “……???”白语冰随手一握,银发便被此鞭的气劲掀得往后飞扬,是个怒发冲冠的模样。
  神识一扫手中鞭,漆黑的鞭身散发出太阴之气。如雷电爆开的血光,则释放出魔物般强大的威压和怨戾之气。白语冰心道一声“什么鬼”,来不及质疑化血鲮晶木的化形,扬鞭再次袭向欢。
  与此同时,凤羽嘉因无法再感知白语冰的情形,想以默契恢复共识契,只得暂且认可白语冰的做法。这便有些微妙了,他是作为夫君与白语冰结契,白语冰本该由他引导,奈何拗不过白语冰。
  如此调整思绪,勉力说服自己,直至发自内心相信白语冰能获胜,凤羽嘉方才重新看清战局。
  奇怪的是,他本该隔着识海的屏障,透过白语冰的眼睛,看清白语冰看见的情形。
  此时,白语冰却似修得神体,张开了神域,连带他,也能感知到方圆三里的一切动静。
  神域乃是将识神、威压和所擅长的法术一齐外放,所形成的一种以便近身搏斗的结界。
  一如织网捕捉猎物的蜘蛛,张开神域的神,在此域中无所不知,可以迅速做出反应。
  凤羽嘉无言地查看白语冰的神域,原来只是识神离体依附周遭的冰灵,并非真正的神域。
  再看白语冰,双眸如梦游般无神。裹着冰雪战甲的颀长身躯,正如提线木偶与欢酣战。
  手中一柄血光缠绕的黑刃,随招式变更,瞬息已变幻了刀枪剑戟等十余种兵器的形状。
  使兵器的法子甚别致,一招递出,身形也在人与龙之间灵活切换。刚柔并济,酣畅淋漓,恰如恣意泼洒的墨书。招式充满张力,布局密不透风,有着龙族作战时特有的矫健、灵动和威严。
  凤羽嘉心神微乱。血光缠绕的黑刃,毫无疑问,是宵行最为厉害的本命法宝,玄元化血圣兵。
  这法宝本只叫玄元圣兵,乃是玄元之晶和太阴真水练成,如水一般,可随意化形。后添化血二字,是因在神魔大战时,宵行斩魔甚多,魔血戾气附在兵刃上,使此兵有了化血的诡奇效力。
  白语冰绝非是被宵行前世的识神操纵了,二者使用此兵同样行云流水,作战风格却截然不同。
  宵行当年是锐不可当干脆利落,而白语冰此时是花样层出不穷。
  “……”尽管不想承认,但凤羽嘉发觉,单论招式收放和战略意图,白语冰更加圆熟老练。
  这小海龙比龙祖宵行老练,不知自己为何有此观感,仿佛发了一场梦,凤羽嘉顿感心力交瘁。


第43章 地书(十一)
  白语冰本以为龙丹毁损并未改变自己的心性; 此番造出冰雪战甲; 找回年少时的威风,方才体会到失去的是什么。“哈哈哈,本世子是绝对弱势?也不打听打听; 猫儿; 你真的挑错对手了!”
  这玄元化血圣兵被他越使越称手,他说着话,手起一枪,如长蛇出洞; 直刁向欢丹田要害。
  欢是在洪荒初期入魔沉睡,彼时神魔大战尚未拉开帷幕,因而不曾见过宵行的兵器:
  “我说过了; 就算你有还手之力,除非招式的破绽无限接近于零,否则你不可能取胜。”
  他一跃而起,扛住这兵器的戾气威压; 足在枪身一点; 一个后空翻,利爪挠向白语冰的后颈。
  枪尖没入地中; 白语冰顺势弹起,已化作一条银鳞雪鬃海龙,身子绕枪打圈一扫。
  尾尖附着冰雪,挟劲风划过欢的胸膛。欢以魔气凝盾抵挡,待要抓他的尾; 他却又化出人形。
  手中玄元化血圣兵也随之变成流星锤,链条一晃掷出,带刺的圆锤砸向那魔气盾。
  白语冰毫不客气地吹嘘道:“小爷的招式,本来就没有破绽。”
  话音落,流星锤破开魔气盾,忽爆散作万点闪动血光的黑针。
  黑针附着冰灵,由他识神操纵,如狂风暴雨一股脑扎向欢。
  欢一面躲闪,一面以“或然之刻”感知白语冰的胜率。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方圆三里地,浮现出不计其数的暗紫色法纹。
  每一粒漂浮的冰灵,附着白语冰的识神,操纵着黑针和战甲,皆有单独的招式和胜率。
  这是一支冰灵组成的军队,要改变这支军队的胜率,欢须得消耗大量的法力。
  更糟糕的是,作为这支军队的首脑,白语冰操纵冰灵越来越娴熟,不但学会以冰雪凝盾和遮蔽视野,还在以冰雪不断改变旋风结界内的地形。如此这般,围绕白语冰的法纹刻度也在疯狂旋转。
  猎烽此时已缓过劲,由冰雪掩护与伯奕左右夹击。雷光闪动,白语冰觑得时机,万点黑针聚作手中刃。血光缠绕的黑刃一闪而过,法纹刻度牢定在十处。一枚乌红的内丹倏地跃出,魔血飞溅。
  欢瞪着独眼,被劈成两截的身体,跌入结界打旋的罡风,化作丝儿转瞬又成齑粉,消逝无踪。
  “……”凝视着这枚魔物特有的内丹,白语冰收拢全副识神,找回威风和获胜的喜悦忽淡。
  黑刃已重新化作紫晶豆芽,缠在他的腕间。他长长地出了口气,有些茫然地看向猎烽。
  猎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气,语无伦次地道:“白恩公,你、你战胜了这魔物。”
  白语冰强笑道:“不是我,是我们。是刺儿、你、伯奕和冰灵的功劳,我没做什么。”
  漫天魔气黑云散开,暗紫色法纹消失不见。
  半空中的摩空真君闷哼一声,羽扇刮过齐嫣掏他心窝的那只手,那手臂直接被罡风扇飞。
  齐嫣哭笑着厉声道:“摩空哥哥,你好狠的心哪!报仇,我要为伯奕哥哥报仇!”
  “害死伯奕的是你,你们本不该和我打交道。”
  摩空真君把手一挥,收了围绕在白语冰等人周遭的旋风结界。
  旋风化作扇羽回到半空中,自四面八方向齐嫣刺去,就要化作罡风将齐嫣整个刮作齑粉。
  摩空真君之前被或然之刻定住,旁观白语冰等人与欢搏命。
  虽惊讶于白语冰等人获胜,却也知晓他们受伤颇重,再耽误不得,便打算一举杀死齐嫣。
  就在这时,伯奕的妖丹又涌出法力,带着伯奕不由自主向齐嫣掠去。
  白语冰想要去追,身体一动,才发觉浑身肌肉撕裂,关节早已粉粉碎。
  他与欢厮斗,全凭战甲冰灵操纵身体。但这身体毕竟是没有龙丹的肉身。战甲动得越快,肉身损伤得越严重。这酸爽真是难以言喻。他只能眼睁睁看伯奕去救齐嫣。伯奕到底是慢了许多。
  只听齐嫣尖声对摩空真君道:“我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你永世……”
  说到此处,魔化的身躯已被罡风刮没了大半,剩下一个脑袋,忽瞥见了赶来相救的伯奕。
  “伯奕哥哥?”原本凶残的魔物,倏地像是恢复神智,变成了二八年华的温婉少女。
  伯奕下意识伸出手去拉齐嫣,罡风隔开他一羊一魔,冰灵聚成的手臂旋即被刮没。
  一滴污浊的血泪,自齐嫣眼角落下:“你不恨我么?”
  伯奕抓了个空,又换另一只手抓,两臂皆碎,眼看齐嫣被罡风吞没,流露出困惑的神气。
  齐嫣最后一瞥,见他如此笨拙且努力,像是得知了答案,笑了一笑,随风而逝。
  “……”摩空真君显是没料到伯奕由此一举。这伯奕不过是用了伯奕妖丹的冰灵。
  哪料到伯奕的执念如此之深,对齐嫣的爱护已刻入妖丹,死去万万年也不忘相护。
  眼看无臂的伯奕还要扑入罡风中,摩空真君以扇收了罡风,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摩空真君伤在心脉,方才又全力一举杀死齐嫣,如此抱住伯奕,无力再停在半空中,飘飘荡荡落回地面。往事一幕幕,在摩空真君识海内浮现。那时,他一心追求强大,遵循妖界弱肉强食的法则,日复一日不断地厮杀。有一回,他不慎受了伤,撞撞跌跌,晕倒在基山下。
  此山有两个不成气候的妖,便是伯奕和齐嫣,将他带回山中救治。齐嫣对他有意。其实,彼时他血气方刚,见二妖过得和睦温馨,也不是没对齐嫣动过心。只不过,他更同情单相思的伯奕。
  同情本不该有,妖界弱肉强食,强者只臣服于更强者,同情弱者,那是自取灭亡。
  因此,伤势将好未好,他离开了此山。妖界的乌帝有意降服他,与伤势未痊愈的他大战一场。
  过程曲折不必回溯,总而言之,他到底是臣服于乌帝,为之征战四方。
  奈何齐嫣总指使伯奕来劝他回去。乌帝是个占有欲旺盛的妖,想测试他忠心的底线,也想斩断他与弱者之间滑稽的情谊,因而派手下杀死伯奕。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单干,与整个妖界为敌了。
  至于齐嫣,一直认为是他杀死了伯奕,恰如他认为是齐嫣害死了伯奕。
  彼此怨恨和推诿,自是不会耐心沟通。他被乌帝追杀。齐嫣如何来了这翼望山,如何唤醒沉睡的欢,如何入魔,又如何想向他报复。他得知时已晚,赶至翼望山时,已有一男子收了此山。
  这男子与乌帝容貌相仿,却是红发金眸,手中握着一幅合拢的画卷。
  那是他和凤羽嘉第一次相见。凤羽嘉收此山已消耗大量法力,却仍与他打了个平分秋色。
  应该说是手下留情了。凤羽嘉道:“摩空,你身心俱疲,急需调养,妖界却容你不下。我们神仙不讲弱肉强食,讲的是缘。乌帝本是我的心魔所成。或许我无法化解你的心结,但以往种种孽因我而起,以后你的孽也应由我来担。前尘不论,结一善缘,实不相瞒,我的百鸟宫差一只孔雀。”
  摩空真君思绪万千,想至此处,抱着伯奕落回地面。
  这地面却十分柔软,乃是白语冰操纵冰灵化出的蓬松雪堆,雪堆下还有猎烽化出的羽翼。
  “哎妈。”白语冰精疲力尽,扑倒在地。猎烽后颈受创,也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逐天、垂云两位将军及麾下士卒,原本被或然之刻定住,只能冲周遭同样被定住的骸骨魔物干瞪眼。倏地或然之刻失效,二将迅疾扫清魔物,由烟柱指引,赶去救白语冰等人。
  白语冰再睁开眼时,他、摩空真君和猎烽皆赤着胸膛,泡在神界水镜宫的回春池里。
  周遭飞舞着大团冰灵,而两臂已断的伯奕守在池边,见状道:“摩空哥哥,冰哥醒了。”
  摩空真君似已醒了一阵,黑着脸“啧”一声,扭过头去,又微不可闻地道:“多谢。”
  白语冰问道:“荣贵妃娘娘,你在谢谁,又在谢什么呢?”
  摩空真君便不吭气了。白语冰操纵冰灵,修好伯奕的手臂,示意伯奕逼问。
  伯奕在池边够不着摩空真君,便把池水往摩空真君脸上泼:“冰哥问你话。”
  “别碰我,”摩空真君祭出羽扇,遮脸挡住水花,冷冷地道,“再碰我,刮断你的手。”
  白语冰起了玩心,抓住猎烽的手,便往摩空真君身上泼水。
  猎烽吓了一大跳,与后宫娘娘共浴,已是忐忑非常,哪经得住白语冰如此坑害。
  摩空真君倒也明辨是非,抓住白语冰一头银毛儿,便往池子里狠狠地一按。
  白语冰大叫道:“救命,淹死龙啦!”
  猎烽和伯奕一时未想龙如何淹死,当真来救,重伤初愈的四人随之打作一团。
  这喧哗声惊动守着圆光池打坐施法的玉华元君。
  玉华元君虽对白语冰有好感,却也不耐烦四个男子如此在自己的宫中打闹。
  见他四人已然无恙,她便命飞奴将他四人逐出水镜宫。
  猎烽公务在身,告辞去了百鸟宫外围。白语冰、摩空真君和伯奕一路回桃花宫。
  赤霞真君不在桃花宫中,白语冰又送摩空真君回绿筱宫,执意要伯奕留在摩空真君身边。
  三人争执不下,最终在宝月湖畔的凉亭叙话,摩空真君说了当年与伯奕、齐嫣的往事。
  摩空真君敞开心扉,道是自己确有过错,不过逝者已逝,此伯奕非彼伯奕,不必伴他开劝他。
  白语冰道是无处安放伯奕。他在桃花宫的房间太小,暂将伯奕寄放在摩空真君的绿筱宫。
  摩空真君认为白语冰可以学一学召唤之术,末了又问白语冰,他怎会有宵行的玄元化血圣兵。
  白语冰这才知晓,化血鲮晶木乃是玄元化血圣兵。“刺儿,怎么回事,你解释解释?”
  化血鲮晶木睁眼说瞎话道:“我只是一株树,随意化形罢了,威慑一下那魔物。”
  盘问无果,摩空真君回绿筱宫打坐调息,伯奕奉白语冰之命跟去伺候。
  白语冰也有些疲乏,之前操纵冰灵用的是识神,未曾消耗真元法力。
  厮斗时不断化人化龙,却将他的真元消耗一空。种种疑团暂且放下,他自回桃花宫歇息。
  临睡,他想起共识契,心目内观,识海里的半透明屏障却一片漆黑,无法感知凤羽嘉的识神。
  不知凤羽嘉现下如何,是否还在修复《山河社稷图》,白语冰略有些惦记,识神微眩,不觉昏睡过去。这一觉无梦,再睁开眼眸,他忽觉异样——他竟躺在一张碧梧枝叶编织而成的床榻里。
  环视周遭,此地赫然是他初入百鸟宫时待过的碧梧宫、凤羽嘉的寝宫。
  “妈妈的!”他大叫一声,掀开绒被跳下床榻,这老鸟竟在他睡着时将他掳回了寝宫?
  想起凤羽嘉对他有欲望一事来,莫非,此鸟见他有战胜魔猫之能,决心抛弃宵行和他好了?
  心头不知是惊是喜还是悲,他又惊觉自己穿着一身五彩羽衣,这鸟竟还扒了他的衣物?
  几个飞奴闻声入殿,见他是一副受惊的神气,连忙问道:“圣前,可是身上还有些不适么?”
  白语冰听得“圣前”二字,以为凤羽嘉也在此处,环视周遭却不见那红发金眸佳人的身影。
  只见这几个飞奴看着他,惊疑不定地,又小心翼翼地,向他问道:“圣前?”
  白语冰这才知晓出事了,一摸手腕和头顶,不见化血鲮晶木化的紫晶豆芽。
  再气运丹田,分明感到有一颗真元充沛至极的炽热内丹。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也险些没患失心疯——他所用的这具身体,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而是凤羽嘉的身体!
  最终,他一扫识海,识海里半透明的屏障,朦朦胧胧地,显出他在桃花宫的房间的景象。
  他竟看见他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施施然坐起身,又慢条斯理且疑惑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那眼望向窗外桃花,一念传递过来:“此处似是桃花宫,我怎会在这小龙的房内?”


第44章 共神(一)
  这一念的主人; 操纵他的躯壳、坐起身看桃花的人; 毫无疑问是凤羽嘉。
  凤羽嘉显是无法适应,识神不稳,一时竟未察觉到他在识海这端窥探。
  白语冰天人交战片时; 对嘘寒问暖的众飞奴道:“去; 把桃花宫的白答应给我带来。”
  待飞奴领命而去,白语冰掠回碧梧枝叶编织而成的床榻中,煞有介事地打坐入定。
  他想催动炽热的内丹真元,试一试能否祭出凤羽嘉的法宝; 本该调出的法宝却毫无反应。
  “妈妈的,我无法使用他的法宝,他又用着我那没有龙丹的身体; 岂不是说我俩一齐废了?”
  “……”凤羽嘉随飞奴踱入寝宫,就见一红发金眸男子踞坐在榻上,不可一世的架势,脚趾还闲不住似地一摇一摇; 俨然一地痞山大王附体。凤仪受损; 他款款地问道:“你要不要再叼根草?”
  白语冰见自己的躯壳仪态万方,心中也颇觉微妙; 仔细地端量眼前人,竟有惊艳之感,暗忖:
  “原来小爷我如此好看。难怪这老鸟对我有欲望,哎,我这男女通吃无处安放的风流倜傥。”
  风水轮流转。他有意报复凤羽嘉一二; 往后一捋火焰般的红发,风骚无限地训凤羽嘉道:
  “你这小答应怎么和我说话呢?在桃花宫待了许久,却还是没规没矩!叫我圣前,知道没?”
  凤羽嘉这时已稳住心神,能感知到他的自我陶醉,也不理会他,扭头吩咐飞奴:
  “圣前身体不爽,亟待静养。你等退下,以神界一日为限,没有圣前和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入内。若有违者,不必通报,押往幽谧院,交予紫鸩真君处置。”众飞奴正没个主意,见这白答应的气度不同于以往,“凤羽嘉”又无异议,只道他已成为圣前身边的大红人,唯唯诺诺带门而去。
  白语冰没了乐子,灰溜溜下了榻,黏着凤羽嘉道:“开个玩笑吗,小答应,你好没劲啊。”
  凤羽嘉见他顶着自己的脸,甩着胳膊来蹭自己,再如何淡定,也不由得有一丝崩溃。
  白语冰再接再厉调侃道:“圣前,你是不是太牵挂我,才一不留神钻入我的躯壳里去了?”
  凤羽嘉深吸一口气,以识神与他沟通道:“白答应,此处不便说话,随我去烛照真境。”
  白语冰也分得清轻重缓急,道了声好,立着候了须臾,却不见凤羽嘉动作。
  “哎,圣前,不是说,要去烛照真境。还不打开真境的界门,这是要等着过年再去吗?”
  “……你无法祭出我的九霄琴?”
  “那是圣前你的本命法宝罢,只听从你的元神调遣。奴婢不是没试过,奈何办不到啊。”
  凤羽嘉问道:“那你为何能用宵行的本命法宝?”
  心知凤羽嘉说的是玄元化血圣兵,白语冰看向凤羽嘉头顶的紫晶豆芽:“刺儿你解释。”
  “我只是一株树,不是宵行的本命法宝。”化血鲮晶木抵死不认道。
  白语冰大方地对化血鲮晶木道:“哎,刺儿,这么说,圣前也可以使用你吗?”
  化血鲮晶木道:“想都别想,他五行属火,我和他犯冲。”
  凤羽嘉在来此的路上也试过了,确是犯冲,他的识神也无法调遣环绕在白语冰身周的冰灵。
  白语冰得出结论:“也就是说,如今随便一歹人闯进来,咔嚓一刀,就能杀了你我。”
  凤羽嘉叹了口气,提议道:“你识神离体,我强行侵入你的识海,看能否祭出我的法宝。”
  两人商议毕,上榻相对打坐。白语冰心目内观,识神荡悠悠要离开凤羽嘉的躯壳,识海却一下子被火焰般炎热的结界罩住。似凤羽嘉这般的神界大佬,识海皆有防御结界,他的识神竟出不去。
  凤羽嘉也不好受,识神才要离开白语冰的躯壳,便觉自己的元神黏在了白语冰心牢的结界上。
  这心牢的结界,之前被他修复完毕,心魔痨儿和宵行前世混杂的识神旋即被吸入牢中。
  但心牢显然也把他当成了外来的威胁,未能吸纳他,结界便如若霜冻,如此黏住他不放。
  简言之,彼此的识海皆有防御。虽不知如何互换了躯壳,却被彼此的防御困住,再难换回去。
  “圣前,我怎么觉得,遇见你之后就没好事呢,你我是不是八字犯冲前世有仇?”
  “别胡思乱想,问题可能出在共识契。我传你召唤九霄琴的咒诀,你我用心一处一齐默想。”
  白语冰依言行事,试了十余回,二人识海相隔的屏障忽地清晰,有一缕金光渗入屏障来。
  说时迟那时快,真元法力波动,一架桐木琴现于白语冰膝头。凤羽嘉手把手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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