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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和他的饲养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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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羹也好吃,紧实滑嫩,又没有撒讨厌的葱花,真是美味呢!
夏生树目光悠悠盯着钟杭鼓起的腮帮子:多吃点,多吃点好!多吃点就能多长点肉,抱着舒服,吃着也舒服!
钟杭突然抖了抖身子,觉得有点冷,于是便把鞋一脱,从桌底伸到了小草的怀里,被一把捞住,呐,给捂捂嘛。
今晚,钟杭一改平日里念书到亥时过半才肯洗漱上床的习惯,早早的洗漱好,就抱着几本今天在市集里新买的几本写妖精志怪的小话本进了屋,烧了热水,灌好一个汤婆子抱着上了床,津津有味地翻开第一本话本。渐渐就看的有些入迷,连夏生树进门打算上床的时候都全无所觉,还在专心致志地对付手头的小话本。
夏生树见钟杭靠在床头,手里一页一页翻的迅速,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想起今天他进书坊的时候还特意把自己支开去买了冰糖的事,孤疑地瞥了眼钟杭拿在手里的书,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钟杭手中那本小话本的封面上,从上到下端端正正,四四方方的写着'书生痴狐缠情录'这几个大字。夏生树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又用妖力窥视了一下钟杭垫在手下的其余几本小话本,什么'猛虎的柔情俏佳人','艳鬼传','探花郎夜探仙魔窟'直叫夏生树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些书和钟杭放在书房的书看起来一点也不一样!听名字就可以感受到浓浓的不正经气息!再用神识探查了一下书中的内容,缠绵隐秘的用词叫夏生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这些是什么,不。。。。不要脸的书啊!什么艳鬼痴狐和文弱书生,一堆乱七八糟的!怎么都没有写英俊草和书生的!不,不对,有也不准看啊!
等夏生树通红通红地,傻愣愣地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钟杭才发现了他,连忙将垫在手下的其余几本书收进床头柜,又把书背面扣到床上,钟杭有点紧张,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啊,小草,你来了啊,不是,我是说,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叫小草发现自己在看些什么的。
“我刚,刚进来。”夏生树也是神色恍惚,刚刚从钟杭的小话本中接受了一堆奇怪的信息,前一刻对情人之间的事的全部印象,还停留在自己和钟杭中规中矩却快乐的日常活动,下一秒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钟杭喜欢那样。。。。的。。。。吗?
直到钻进了被窝,像往常一样搂住了往怀里钻的啊杭,隔着层薄薄的里衣,感受着啊杭肌肤的温热,夏生树的脑子还在不由自主地出神,想到了书中那些旖旎的句子,就觉得自己有些躁动,书里写的妖精都是那样的勾人心魄,美艳无比,书生也是温柔似水,但是该“坚硬”的时候也能颠鸾倒凤上整整一夜!再想想平时的钟杭,温柔是很温柔,但是要他一夜的话,这人怕不是要直接厥过去!夏生树愤愤地想到,一定是因为自己不是狐狸精这种讨人类喜欢的妖精,所以钟杭才总是借口说累,还装的可怜兮兮的,其实自己背地里却偷偷看这种书!
自以为想明白了的小妖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每天抱着我睡觉,居然还想要狐狸精!真是太可恶了!想到此处,夏生树便赌气推开了钟杭伸到他怀里的手,转身背对着他,哼!不理你!
钟杭无辜地把手缩回“怎么了?”为什么好像生气了?
“讨厌你!讨厌狐狸精!”
钟杭:???你说什么?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夏生树: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惦记别的小妖精!
钟杭: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夏生树:你就是,你就有,你明明知道!
第47章 四六
自从前一天晚上见到了钟杭偷偷去集市买来的小话本后,夏生树就处于“啊,好吃醋,好生气,比不过狐狸精对书生的吸引力,钟杭很容易会被抢走”之类的烦恼忧愁中。于是,等钟杭早晨迷迷糊糊醒来时,就难得看到了还躺在身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床帐的小草。把头往小草胸前前凑了凑,钟杭使劲嗅了嗅小草里衣上带着的桂花胰子香味和自带的夏枯草清香,立时就感到神清气爽,惫懒全消。
巧的是,同样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还有另一个藏在被窝里的小兄弟。
“小草~难得早上睡醒的时候你还在边上,今天不吃早饭了好不好,再陪我躺一会儿嘛~”因着刚醒过来,钟杭略有些喑哑的嗓音听起来与平时清冷的声线十分不同,本该十足诱惑的哄骗却偏生带了些撒娇的语气,叫刚在脑海中和狐狸精撕扯争斗了一夜的夏生树,呼吸立马粗了起来。动了那种心思的钟杭出言试探,见夏生树没什么反应,还以为勾引不到位于是又将身体不住地往夏生树身上靠,让小妖精清晰地感受到了某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被窝里暗示性地蹭过了他的大腿。
瞬间,什么狐狸精报恩书生,艳鬼勾引男人的小话本,都被他忘到了脑后。夏生树舔舔嘴唇,觉得还是先吃眼前的甜点比较重要,想了想昨晚看到的话本内容,上进的夏生树决定要不断引鉴学习!夏生树先试探地伸出了手轻轻掐住了小啊杭的头,轻轻地搓弄了几下,见钟杭只是略露出些惊讶的表情后就舒服地眯起了眼,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当下心中有谱,又刺溜一下滑进了被子里,将被子拱起了一个大鼓包。
钟杭没料到小草这突然的行为,嘴还惊讶的张着,不过一瞬间,他又来不及去思索别的事了,温热湿软的接触,叫他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无处安放的双手在被子上彷徨地滑过,想要握紧什么最后只是轻轻搭到了小草脑袋拱起的那一块被子上,仰着头,四肢都软软的耷着,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
正当两人的被窝“躲猫猫”游戏到了分胜负的时候,钟杭家的门此时却被拍的啪啪作响,里正大叔的亮嗓门和豆芽菜的叫唤声一同炸开,惊得钟杭差点就跳了起来。“好事”被打断,钟杭恹恹地穿好衣裳,留下气鼓鼓地坐在床上的小草去给里正开了门。
却原来,里正来是为了通知他,今个儿是村里年末起鱼塘,分鱼过年的日子,叫钟杭早些一起去看个新鲜,顺便把分给他的鱼拿回家,本来他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按理是要一起去拉网的,不过因着钟杭是读书人,看着又文文弱弱的,村里找人起塘时,都自觉略过了他。
“我说杭子啊,你咋个看起来那么没劲头儿呢,你年纪轻轻,精气神瞧着还不如我呢,要我说,就是你平日里太懒得走动了点,整日就瞧着你支使你家那小夏出门到处跑,你自己没个影的!也不是叔要唠叨你,你也该去村里走动走动,就算不是去相看相看中意的姑娘,也该。。。。”
“叔!”钟杭本在老老实实听训,但是听里正话题又拐到了叫他相看姑娘上后才忍不住打断了他“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如果没有被打断小草的服务的话现在会更好,嗯。
见他回避的态度,钟启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说不动你,等你以后年纪再大些就会懂的,这不光是为你好,也是不耽误小夏啊。对了,等会儿他一起去吗?”“唔,应该去的吧,我去问问。”钟杭也没再和里正犟嘴,回屋不一会儿,就拎出了一只还在闷闷不乐的小草。
走在去鱼塘的路上,钟杭忍不住打听了一下昨天王福生和钟勋的事结果如何了。“别提了,我觉着这王福生那老头就是想讹勋小子,大概是之前就发现他家牛快不行了,才会用比别人便宜一倍的价将牛租给了勋小子用,恰好这年关头,村里其他有牛有骡子的家里也不舍得租出去给人用,勋小子又急着给他娘凑汤药钱,可不就被赖上了嘛。”
“那后来怎么处置了?总不能真叫他赔头牛吧。”钟杭有些同情钟勋,要知道,一头耕牛的价钱,基本上都要□□贯钱了,即使是小牛崽也差不多要个四五贯,钟勋得拉多少车柴火才能换到啊。
“哪能啊,不过最后还是说好了勋小子赔他家四贯钱,勋小子还拿不出那么多钱,现在签了欠条打算慢慢还呢。”
“也是个心黑的。”
“我和族长也尽量调停了,不过王家人一向不买我们的面子,唉,就是勋小子的日子怕是难过咯。”里正在路边树上磕了磕烟枪,又吸一口烟,慢慢说着。
钟杭思量了一会儿,轻声问里正“叔,前些日子族长同我说,古同镇上那铺子,族里那么多要去卖货的,不免需要个管事的,族长打算每月从族中拨钱,让我推荐个人,你说,钟勋这小子靠谱吗?”
“哦?那这也是族长卖你个面子,这可是个好差事,勋小子也是个踏实勤恳的,你若是有心帮一把也是好事,只先同他说好叫他试着干一段时间,到时候再看便是,不过这事也不急,现在都闭市了,开春再说也来得及。”
“嗯,是这个理,只是我同他并不相熟,想拜托您先帮我问问他自己的意思,我才好去和族长开口。”
“这事好说,包在叔身上了。”
正说着话呢,三人便到了塘边,居然已经有不少人早已到了,更是有许多小孩子们,绕着不大的鱼塘一圈圈的追逐打闹,见里正来了就呼啦一下冲过来围住他,七嘴八舌的问是不是可以起塘了。几个小的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起鱼塘的这天,每户人家都会分到鲜鱼,过年的咸鱼也有了着落,小孩子们还可以仗着人小灵活,在拉网的时候拽几只卡在网里的青虾下来给家里的牲畜们加餐,又好玩还不会被家里大人叱责,故此都十分期待。
今天出了太阳,是个适合起塘的好日子。里正又站了会儿,见时候差不多人也陆陆续续都来了,就指挥了几个汉子去掘开塘口,用小些的渔网挡住口子放水。夏生树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有些好奇的看着人们拿着盆从塘里往外舀水,等水位一点一点降了下去,露出了塘底的淤泥,还有昨夜沉下去的大网,数不清的在胖鱼在网上弹跳挣扎,溅起了无数的泥点。
偶尔有几条鱼弹上了岸,便会被众多兴奋的孩童嬉笑着,争先恐后地抓回来。袁伂也在拉网的汉子中间,几人喊着号子,使劲将网向上拖起。由一旁的媳妇婶子们将起上来的鱼陆装进了大筐中,陆续搬到了村中心的晒谷场去,因为这鱼塘的鱼是村里大家一起承养,年里到了一起分的,所以分鱼前要先按三族分了大头,再由族长按户称好分给每一家。
不过,大网捞起后,留在塘底淤泥坑和水洼里的漏网之鱼,大家都默认,下去清淤泥时,谁捞到归谁的,虽说也没大鱼了,但偶尔还是难免有几条遗漏的,而且,小鱼炖汤也格外鲜美。所以,即使日头冷,还是有不少汉子为了给家里加个菜,纷纷脱了棉鞋,换上草鞋,卷起裤腿下塘,看的钟杭腿肚子一个哆嗦,只觉得仿佛那冻人的泥水也浸到他腿上一般。
“里正叔,我明年可以一起下塘吗?”夏生树看着塘里清淤泥的汉子们,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小草,你可别凑这个热闹了,看着就冷,不怕冻坏了啊。”钟杭第一个表示反对。
里正也摇摇头“小夏啊,虽然你有一把子好力气,不过,这活还是留给他们这些庄稼汉吧。”
夏生树失望地撇撇嘴,还是很想下去玩一玩,或者偷点塘底的淤泥放到自己盆里,看起来就很潮湿舒服。
后来去谷场分鱼的时候,里正见着了钟勋,便帮钟杭问了下他的意愿,钟勋自是十万分的乐意,少年人稚气的面容上乍然浮起希望和感激,眼圈也变得红红的哑着嗓子和钟杭道谢“钟,钟大哥,谢谢你!”言罢还弯腰一拜到底。钟杭将他手托住“你别谢我,我只是给你去和族长说一说,最后能不能把握住这份差事,还得看你自己,这儿是二两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娘买药,当我借你的,开春了你拿工钱了再还我,这大冬天的你上山砍柴再跌到摔着的,再有什么好歹,真要叫你娘一个人无依无靠吗?”
钟勋忍着眼泪,咬牙点头。钟杭见他如此,也只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看了眼正忙着分鱼的族长和他儿子,钟杭决定明个儿再上门同族长说此事,便和小草拎着刚分到的两尾胖鱼回了家。
今天村里,想必家家户户的桌子上都能多一道鲜美的鱼塘或是红烧鱼了吧?不过,若是人口多的人家,也有把鱼都留下,腌了好在年夜饭上凑个“年年有鱼”。钟杭和夏生树说好了,一条鱼今天吃,一条腌好风干过年吃。
就在钟杭和夏生树边朝家里走,边商量着手里的鱼晚上要怎么做的时候,就看到杜闲房子门口蹲着个灰不溜秋,蓬头垢面的家伙,定睛一看,不是杜闲本人却又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假期就这么悄悄地没了(;′⌒‘)
第48章 四七
“和敬?!你怎么回来了,还,还弄成这副样子!”钟杭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像是逃难的家伙,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每天必须婆婆妈妈地把自己拾掇得齐齐整整的同窗。现在的杜闲,身上穿着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袄子,脚上的皮靴也磨破了一块皮子,脸上更是花斑猫一般精彩,甚至还有几块瘀伤,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哇!修毓!夏夏!亲人啊!!呜呜呜呜~”杜闲见到了熟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哭嚎着要过来抱住钟杭,却被夏生树及时伸出的一只手抵住了头,再也无法前进半步。但是当夏生树的手接触到杜闲那一头因多日未洗变得杂乱又脏还有些油的头发时,他立时就撤回了手,嫌弃的撇撇嘴“你好脏啊。”
杜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夏夏,你居然嫌弃我?!我都这么惨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比修毓更有同情心的人呢!”
钟杭客观地评价了一下“我劝你最好现在进屋洗个澡,别叫袁伂看到你的样子。”
杜闲哀怨道“我倒也是想啊,可是我这小破屋子的钥匙在媳妇那啊!我好不容易说服我爹娘老哥老姐们,咳咳,别这么看我,好吧,吵了一架又跑出来,从家里一个人千里迢迢,日夜兼程的赶路!第二天就丢了钱袋和行李,便宜当掉了身上的衣服披风配囊,没钱租马车,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走了好多好多好多天才走回来的。”
“你这着实有些不顺利啊,不过你不是路痴吗?”
“对啊!我他娘的为什么是个路痴啊!”提起这个,杜闲更是委屈“我一路上边走边问路,不仅 被有些人指错路,走了好多弯路,还差点被一个小孩他爹以为是哪来的拍花子,放狗咬了!我腿都快跑断了,才甩掉那只大狗!你别笑!你知道我一个人摸回来有多不容易吗,谁知道,满怀期待的回来,我媳妇居然不在家!去你和夏夏家拍门也只有豆芽菜在里头叫唤,我就只好饿着肚子蹲在自家门口守着了,你说说,你们是不是说好的一起躲着我!”
“临安到大台村也就几天的路程呀,你还能丢了钱袋,真够能耐的。今天你回来的不巧,刚好村里起鱼塘呢,袁伂也去帮忙了,你先和我回去到我家洗洗这一身乞丐窝里蹭来的灰,再吃点什么垫垫肚子先吧,小草,辛苦你跑一趟,去知会袁伂一声。”
夏生树爽快转身“好的!那你可以把我的那件绿色的衣服借杜闲穿!”我的,和绿色二字咬的极重,因为并不喜欢绿色,而且也不可以借你自己的哦!会生气!
剩下杜闲眼泪汪汪的目送夏生树的背影,感动的不行“没想到夏夏平时对我也不是很热情,竟然肯借自己的衣服给我穿,真是太有兄弟爱了。”钟杭无语的看他自顾自的感动,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小草肯借自己衣服给他的原因。
因着身上格外邋遢,连豆芽菜见了和他最亲的“杜爹”都犹疑地朝他叫唤了几下才认出他来,叫杜闲伤心欲绝。鉴于他现在凄惨的形象,钟杭还是亲自在厨房烧了两锅热水,找出了之前逛集买回来没吃完的卤肉给他先吃着,看杜闲狼吞虎咽的样子,稍微有些同情感叹了一句“杜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嘿,你这话说的,难道事情轮到你头上,你就不肯为了小草和你爷爷你爹抗争了吗?袁伂是我媳妇儿,我当然要努力叫家里人承认他了,家里人不肯承认,或者是生我的气,也不该叫他一起受着。”杜闲理所当然地接话,一点也不以为苦。
钟杭给他添了杯水“之前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坚持,我以为你起码会忍到年后才回来的。”
“唉,你不知道,我娘她嘴上说留我过个年再说,但是我了解她,她就是不同意想办法拖着我呢,她那态度,媳妇儿肯定是看出来了的,但是他相信我,没有多问就先回来了,我怎么着也得给点力吧!”
“别说,这方面我还真挺佩服你的。水烧开了,浴桶在书房边上那屋子,我们一起去把它搬厨房来,这有炭盆,暖和点,你自个儿往里掺水缸里的凉水去洗洗。”钟杭站起来指了指墙角的大水缸和水瓢,就出了厨房,还顺便带上了门。
巧的是,前脚杜闲刚掺好了水,调到了合适的水温脱了衣服跳进浴桶,后脚袁伂就急吼吼地跑到了钟杭家院子里。
钟杭看了看袁伂的表情,冷静地指了指厨房“在洗澡,你想进去就进去吧,我不会笑你孟浪的。”又补充道“杜闲肯定更不会。”然后就拽走了探头想看热闹的小草“走走走,我们去柴房拿几个大番薯到书房烤着吃啊。”别打扰人家久别重逢,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
夏生树很配合,只是低头发现刚刚分到的鱼还被他拎在手里,将鱼挂在了堂屋房檐下,就着井水在钟杭不赞同的表情下洗了洗手,冲钟杭眨眨眼,笑嘻嘻道“没关系的,你知道我不怕冷的啊!”
最后钟杭挑了两三个个头不是很大的番薯出来的时候,袁伂已经不在院子里了,钟杭没控制住,往厨房瞄了一眼,呃,门关的好好的,啥也没看到,也没有什么动静。夏生树觉得钟杭十分口是心非,分明就很想看热闹的说。
回到书房,夏生树挑了几块银丝炭整整齐齐地码在昨天刚倒过的炭盆里点着,又在盆上放了个铁丝做的网架,等银炭烧旺后,先放了一块番薯上去,用一双竹筷时不时地给番薯翻个个儿,到番薯表面滋滋地渗出糖汁来。番薯是前几年朝廷从吐蕃引进的新作物,但是却意外的好种活,产量也十分大,故此没两年就从城里头的显贵们餐桌上的新奇物什变成了村里每家每户都吃得起的东西了。
番薯也十分受孩子们的喜爱,因为它吃起来味道甜滋滋的,再加上它还顶饱,好储存,也有些平日家中吃不起米粮的人家直接划出一两亩地专门种番薯,不论丰年旱年,总归能有个收成,饿不死一家老小。朝廷也觉察到了番薯的好处,故此前年规定了凡是栽种番薯的田,这五年赋税减半,一时种植番薯的庄户人家就更多了,也导致了番薯的泛滥,所以钟杭今年入冬时才花了不到一百文就买到了几十斤的番薯,放在家里偶尔和小草烤着吃,也颇惬意。
有了袁伂的干扰,杜闲这澡洗得不是一般的久,等钟杭都开始吃第二个番薯时,杜闲才来敲了敲他的书房门,然后不等钟杭反应就冲了进来,抢过了钟杭手里的番薯“哇!还有烤番薯吃!太好了!”夏生树个头比杜闲要高些,所以他的衣服在杜闲身上也显得松松垮垮,并没有很合身,但是翠绿的颜色却莫名衬杜闲,平日浮躁的气质都敛下不少,只可惜他豪放的吃相还是暴露了此人的本制。
钟杭看着他微肿的双唇和明显刚哭过的泛红双眼,一时不知该吐槽他心大还是嘲笑他嘴馋。“你回来的时机也正好,袁伂前几天刚去山里打了野鸡说要给你做成腊鸡吃呢,我估计现在已经晾的差不多了,就差烘烤一下就能吃了。”
“唔。。。媳妇儿对我真好,。。哈,烫。”杜闲吃着烤番薯,含糊不清地说着,袁伂不吭声地盯着他吃东西,眼神十分温柔“嗯,晚上就烤给你吃。今天还有还有鱼。”
谁知杜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啊,还是先算了吧媳妇儿,你烤的东西虽然好吃,但是做其他的菜,就跟我一个烂水平,要不然我们晚上还是来蹭夏夏的厨艺吧。”
袁伂脸黑了下来,看来,是时候找夏生树学学做菜的手艺了,不然按照杜闲这吃货的天性,万一哪天就被哪个厨子拐走了怎么办?
不过杜闲看了看袁伂,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又改口道“等等,我突然又很想吃媳妇你烤的肉,我们晚上还是不要打扰夏夏他们了。”
“不打扰啊,你之前不是就老。。。”耿直的小草正打算出言表示自己不觉得被打扰时却被钟杭拉了拉衣袖,与钟杭已经达成默契的小草当下明白,自己一定是哪里又没弄明白了,就不再继续发言。
袁伂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嫌弃的很,怎么又肯吃了?只有钟杭一下就明白了杜闲话里的意思,转头嘱咐袁伂“和敬他这几天赶路一定累着了,袁大哥你多体谅体谅啊。”一句话就叫杜闲顿时从头红到了脚跟,有种被人看穿的坐立不安,手里的番薯也顾不得啃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拉着袁伂走人了。
钟杭看着杜闲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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