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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和他的饲养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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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袁伂也无条件的由得他胡闹,因为杜闲两手空空地离家,没有银子,所以他便掏出了积蓄给他买田,买种,对此,钟杭只能摇头,这两人一个能折腾,一个能包容着另一个折腾,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夏生树倒是挺好杜闲的种瓜事业的“说不定西瓜就喜欢那样的沙土呢?”
  钟杭低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我管他能不能种活呢,只是为何非要拖上我们明天一起去给他再翻一遍地,真能作妖啊。”
  “嗯,啊杭说的对,不过杜闲不是说,他种瓜的诀窍不能叫人看去吗?”
  “你听他哄你,肯定是他舍不得再花袁大哥的钱了,所以拽我们俩去干白活呢。”当然了,钟杭也知道,说起干活,自己肯定是顺带的,小草才是杜闲的主要目标,所以他才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呸,损友,整体算计着占我家小草能干的便宜。
  不过钟杭也知道,惊蛰这般时候,正是一年中除了秋收,农活最多也最要小心的时候。大多人家的地都已耙过一两遍了,元宵后种下的油菜也抽了出来,种在鱼塘边的梨树每日都要去看护新芽,去弱疏除,水稻,小麦眼瞅着也要撒种了,正是村里人手紧缺的时候,所以杜闲才把注意都打到了他们头上。
  没办法,撩起袖子下地吧,就当作强健体魄好了,毕竟秋闱也是很考验体力的。
  于是,抱着锻炼心态的钟杭,在第二日卷了裤脚下地时,握住了犁把子不到一刻钟后,手心就被磨出了一个小水泡,疼的他呲牙咧嘴。夏生树与他并排同时下的地,现在已经要往回犁了,杜闲比钟杭要有自知之明,一开始便只在袁伂犁过的地后那个小耙子松一些细土块,拔拔杂草。
  钟杭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了,白皙的肌肤在太阳底下反射着莹润的光泽,几乎没什么肌肉的小腿肚子在往前推犁的时候有些微微发抖,看着又可怜又可爱,叫对面的夏生树见了,推犁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好在杜闲买下的沙地土质疏松干燥,几人倒也不会像下稻田那般溅得全身都是泥,期间倒是有几条被陆大勇他们留下的蚯蚓被翻了出来,钟杭刚不小心就踩到了一条,吓得他到现在为止天灵盖还在发麻。
  这时,已经完成一整条田垄的夏生树又回到了钟杭身边,眯着眼看了看努力前行但是几乎等于原地踏步的啊杭,欣赏地打量了一番后才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犁把“啊杭,你还是一起去敲碎土,拔拔杂草什么的吧。今天活有点多,我和袁伂两人干快一点。”
  钟杭十分顺从地松开了犁把,只觉得自己现在比被小草翻来覆去弄了好多次都要累“呼,农户人家们可真不容易啊,小草,你也要悠着点干活,也要停下来歇一歇啊。中午的饭就由我与和敬给你们准备吧,我最近好像掌握了点做饭的诀窍!”听了这话,夏生树心里默默同情起了袁伂,想到了啊杭和杜闲的手艺,那是难吃的各有千秋。他还与自己不一样,自己可以咽下去后直接用妖力消化,袁伂么,会不会吃坏肚子啊?
  显然,当袁伂听说午饭由杜闲钟杭来做的时候,脸上凝滞的表情也足以说明他内心的不赞同,但是,当杜闲兴奋的抛掉手里的杂草,拍着胸脯和他保证的时候,他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好吧,但是要小心,别把自己烧着了,也别把钟杭家给点了,尽量做的清淡点,简单点就好。”
  得了批准,早已在田里干的腰酸腿疼的杜闲迅速直起腰,拉着钟杭就开溜了。
  “现在就走?太早了吧?”
  “没事,没事,反正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走,我们借车去镇上酒楼给他们打包点饭。”
  “啊,你不是说。。。”老实人钟杭没想到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想着要自己动手,本来有自知之明的他还打算劝和敬不要亲自给袁伂挖坑,现在看来,好友对自己的手艺也是有个清晰的认知的。
  “你别说你当真了啊?我像是这种虐待媳妇儿的人吗?”杜闲斜睨了钟杭一眼,脸上满是不正经的调侃笑容。
  钟杭懒得和他计较,心说,你这种嘴上相公和我这样身体力行的相公,完全不是一个高度的呢。
  两人拎着鞋,赤着脚往家里走,全身脏兮兮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白净的斯文样,就和村里刚下地摸鱼回家的小痞子没什么两样。不过钟杭倒是觉着挺自在,脚底沾了一层灰土,膈在地上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只要挨着田垄边的杂草上走,也还能忍受,反正地离他家也不远,他就不穿鞋了,省的小草还要洗。
  杜闲也赤着脚,左手拎着鞋,右手拿着小耙子霍霍的甩,嘴里还叼了根狗尾巴草,看起来比钟杭要不正经好几倍。
  不料,当两人快到钟杭家门口时,杜闲却看见,自家门口停着一辆无比骚包精致的马车,旁边还站着一位高挑的男子,此时正不耐烦地绕着马车打转,杜闲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完了,修毓!我三哥,肯定是我三哥来了,我认得他的马车!耙子你先拿着,我。。。。”
  没等杜闲说完话,那边,杜闲的三哥等了好久都没见着人,现在看见了他们,便向他两走来,本以为是村里干活的村民,还想打听一下自家弟弟的行踪,结果,却没想到,这个浑身散发着贫农气息的秃小子,是自己从小娇惯宠爱的弟弟!杜三哥瞬间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涌,指着杜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又心痛又生气“你!你!你怎么你弄成这个样子!”
  杜闲见势不妙,忙把耙子塞到钟杭手里,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穿好鞋,走过去抱住他哥的手臂,将人往自己的小破屋方向带,本想讨好卖乖,却没想到在自家哥哥袖子上印下了一个泥巴掌印,看着三哥脑袋上的青筋,杜闲视死如归地回头对钟杭说“啊杭,我先回去了。”赶紧去找我媳妇儿通风报信啊,救命。
  钟杭担忧地看着杜闲几乎是拖着他哥离开的背影,两人走出几步后还可以听到杜闲三哥超级大声的咆哮“他还敢叫你一起下地?!”“你还要给他备饭?!”“。。。。。。”
  。。。。。。钟杭心里默默同情了袁伂一会儿,他的大舅哥,只一个出马,看起来不太好处理啊。
  后来,杜闲和钟杭谁也没去镇上,是杜闲三哥派了人去请了七八个厨子来现场做,排场弄得十分大,叫有些好事的村里人还来和杜闲打听,他家是不是要办酒。
  钟杭婉拒了杜闲三哥一起吃午饭的邀请,从家里后院跑去了田里,提前通知了袁伂此事,并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大哥,你待会儿先偷偷从我家后院去打水洗漱一下吧,打理一下自己,毕竟杜闲三哥,现在看起来很。。。嗯,有点暴躁。”
  袁伂看似镇静地点头“多谢。”但是捏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夏生树也催他赶紧走,等袁伂走了,他就可以再加快速度,争取早点将地给犁好。
  等袁伂走了,杜闲默默地递上手里的一瓮水,看着夏生树将手剩了进去,没一会儿就吸光了里头的水“我喝饱啦,谢谢啊杭。”
  钟杭晃了晃空空的水瓮,心想:小妖精大概也是水做的吧,还好家里有口井。
  作者有话要说:
  拖拖拖!我就是个拖拉机!为什么进度还是很慢!呜呜呜哭辽


第57章 五六
  惊蛰过后,很快便是春分,从开年就忙碌到现在的村里人,几乎个个都瘦了一圈,过年积攒的那一点油水也全挥洒回了田里头,看得正埋头读书的钟杭也直叹庄户人家的不易。用“春风满脾肝,辛劳沾满襟”来形容一刻不停的农夫们再合适不过了,心有所感的钟杭,连这段时日拿去呈给老师过目的策论,也变得更偏重于实务利民方向,较从前多了一份鲜活的民情民意于其中。
  他与小草,还是村里人看来不用干农活的,顶顶悠闲的两人,除了小草偶尔会去帮着袁伂在瓜地浇浇水,除除草,此外便再也没什么要紧活计了。族里的铺子在古同镇里也开了起来,钟勋的管事做的不错,前几日还被族长夸了一番,细致能干,先前欠下的银子也慢慢还上了,娘俩日子也变得宽裕了些,昨个儿还拎了只芦花鸡到钟杭家道谢呢。
  钟杭便随口打听了一下古同镇上汪员外有无作妖,才得知,古同镇的县令开年述职时被上头查出贪墨数额巨大,已经革职代办了,而且汪员外的小儿子前些天还在县学为着一个暗巷的妓子,与同学争风吃醋打将了起来,他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根本没空找他们麻烦。
  闻言,钟杭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又觉在客人面前不妥,好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愉悦心情,便岔开了话题,鼓励了钟勋几句,待到送走了他后,才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和小草讲起了这件事。
  夏生树对此没什么感觉,反正啊杭开心,他也挺开心的,只是最近春天到了,他眼瞅着别人都已换上了稍微轻便些的衣裳了,只有他家啊杭还裹着厚厚的冬衣,每日努力读书,胃口也不像冬天那么,斤两仿佛也跟着村里劳作的大伙们一起掉了下去,晚上抱着都有些硌手了。万一,万一自己今年春天再开个满身的花,啊杭吃不消了怎么办,夏生树拖住腮帮,很是忧愁地叹了口气。
  此时,坐在书案前认真读书的钟杭,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无辜地继续背书,对即将有可能到来的大危机,全然没有感觉。
  也不知袁伂最后是如何摆平杜闲家里人的,自从那日杜闲三哥走后,最近三不五时的,杜闲家门口就会停上一辆或是几辆马车,像是他家里人来探望他与袁伂,再根据这段时间杜闲总是红光满面的样子,钟杭琢磨着,大概两人是得到家人的初步谅解和支持了吧。
  他也挺为两人高兴的,如果不是杜闲这几日天天到他跟前来晃悠,显摆,打扰他念书的话。前几日钟杭卖了一批晒好的草药,除去上京乡试的费用,手头又多了一些还没来得及上交给小草,可支配的现银。兜里有了几个子的钟杭,心思难免活络些,掰了掰指头,数了下日子,发现春分都要过去了,距离小草的“生日”竟只剩下十六天了,可自己,却连送些什么都没有个想法。
  说起夏生树的生日,这还是小草本人亲自给自己在黄历上选出来的。
  本来按理说,小妖精是没有自己的生日的,他也不太可能记得自己是那一年什么时候发的芽,所以考虑到这一点的钟杭,在去年过生日前,就问过小草,要不要往后就和他一起过生日,孰料,小草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有生日的。”
  钟杭吃惊“什么时候?”
  “唔。。。”放话的夏生树却又不吱声了,犹豫了很久,才道“就花朝节吧。”
  钟杭好笑,什么叫吧?“花朝节?二月初二,那是百花的生日,你一株小草,还要抢人家的生辰过吗?喏,这里有本黄历,那你自己选一天好不好?”
  被钟杭温柔地揭穿了自己的瞎话,夏生树也不觉不好意思,十分自然地接过黄历,没翻几页,就有些不耐烦了,最后直接手指一戳,“那就,三月初二吧!”花朝节,百花生日,一个月后,怎么也该轮到百草生日了吧?
  于是,三月初二这个日子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恰巧,今年的三月初二,也是个草长莺飞的好日子。
  已经打算昧下这笔卖草药来的小钱的钟杭想着,自己正好可以拿这钱给小草准备礼物,唔,反正小草一向不怎么在意钱财的事,肯定不会发现的,钟杭对此十分乐观,殊不知,他家小草只是听了菊婶和隔壁婶子的闲聊,决定和菊婶学习,对自家男人手头的钱要时松时紧,偶尔要睁只眼闭只眼,才能叫男人有个喘息的空间,往后才能更死心塌地的将钱交给你管,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没有拆穿钟杭的小动作。
  钟杭趴在桌上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能送什么给自家小妖精,简直觉得写十篇文章都没有这件事伤脑筋。他一个厨艺废,又不会做好吃的“蛋糕”,也没法像一些富绅一般为了哄家眷欢心,包下戏班子,放烟火,送田送地的,不然,把家里铺子的地契给小草?钟杭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想到自己早已把地契交给了小草保管,而且小草是妖精,根本不在意人间的黄白之物,颓然的趴回桌上,钟杭烦恼地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难的问题。
  不过,当绞尽脑汁也没有个结论的钟杭,因为在书房坐到头昏脑胀,失去思考能力所以站起身,推开窗想看看外头的天空透透气时,一个想法慕然就浮现在了他脑海中。
  找来了杜闲一商量,原本在钟杭心中三分可行的计划,瞬间就被他怂恿成了需要立马着手的,绝对能成的要紧事。
  。。。。。。。
  于是,这日之后,夏生树就发现,他家啊杭骤然变得忙碌了起来。
  也不是说忙于他的念书大业,而是出门的频率高了许多,常常一出去就是一两个时辰,还用的都是一些蹩脚的借口,诸如,家里酱油不多了出门买点,和杜闲一起去看王老头家的母牛产仔之类的不着调的事情。再加上钟杭在他问起时那支支吾吾的小样,简直做贼心虚明显的夏生树都不忍心拆穿了。
  夏生树倒是不担心钟杭会出门乱来,因为他了解自家啊杭是不可能背着他做什么坏事的,况且每天睡前他都有仔细在啊杭身上闻上好几遍,确认他身上没有沾上,女子和陌生的岁数在四十以下,十五以上的男子气息后,才会放心地放人去睡觉,可以说十分的警惕又很给另一半自己的空间了。
  对自己相当满意的夏生树,觉得自己今天也是个合格的饲主呢。
  倒是钟杭,这几日一开始十分害怕被小妖精发现异样,打破砂锅问到底,使得他的惊喜被破坏,故而每天回家时都小心翼翼,以至于算得上提心吊胆的,生怕小草拉住他盘问行踪。
  但是,当一连好几日,小草都像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用与平常一样的的态度与他相处时,钟杭又觉得颇为郁闷。
  就连自己回家后,被他发现手上多出了好几条口子,他也只是轻轻地责怪了几句怎么那么不小心,帮他妥帖地包扎好伤口后,仍是一句不过问缘由。钟杭先是反复试探了好久,排除了被小草知悉计划的可能后,瞬间就觉得有些不高兴了,为什么自家小草看起来对他这几日的不知所踪那么放心啊,仿佛完全不在意他似的,叫他心里介怀的要命,又不敢先开口询问,怕小草顺着他的话打听原因,只好将不开心都憋在心里,真是好不憋屈。
  一旁正在拿着大缸腌咸菜的夏生树偷瞄了眼一脸不爽的钟杭,心内暗暗发笑,活该,就是不问你,憋不死你,谁叫你和杜闲一起瞒着我,有本事一直别说出来呀,哼。抱着这样心情的夏生树,边用手翻咸菜,边愉悦地哼起了小调,把身后那个哀怨的眼神抛到了天边,不理你,就是不理,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生日,耶
  但是没有双更,嘻嘻


第58章 五七
  是夜,白日里被暖阳暂时驱散的早春寒意,便又不死心地从还未完全软和的地里渗出,较之冬日的寒冷又多了些春夜的湿气。不过,同数九寒天时的那般冻人比起来,也已和善了不少了。村里好多人家已经断了炭火,有些火力旺的孩子也开始拒绝阿娘往被窝里塞汤婆子的行为。
  只有钟杭家的卧房里,床尾床头都还烧着炭盆取暖,被窝里更是早早塞好了汤婆子烘着,但,即使这样,当钟杭从夏生树背后抱住他,把头蹭到人脖颈,试图引起正在把脚伸进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泡脚的小妖精的注意力时,夏生树还是感到了钟杭手心过分的冰凉。
  把只穿着中衣的家伙从身上扒下来,塞回被窝,夏生树摸着下巴努力思考,貌似前段日子,啊杭手脚冰凉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为何开春,自他病了一场后又是这个模样。
  想到自己和啊杭似乎也是从正月后啊杭病愈开始便再没有过快乐的夜间生活了,起初是因为夏生树心疼钟杭病刚好,后来又是怕自己春天过后控制不住地开花,啊杭会受不了,干脆现在好好将养将养。现在看来,似乎,自己也不必如此按捺克制,说不定,他们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自己的精气还可以渡点给啊杭,对他也有益呢?
  此时躺被窝的钟杭可不知道小草心里那么多的千回百转,他只是十分惦记着明天,三月初二!小草的生日终于要到了!
  这许多日子以来,钟杭为着准备在夏生树生日时给他的礼物和惊喜,真是逼自己拿出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动手能力,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天,也就是小草生日前一天,全部完成了。但是,偏偏小草这些天又一副完全不在意他的行踪的模样,也从没提起自己的生日,叫钟杭几乎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当时选的生日了。可以说,现在的钟杭,要比夏生树对明天的到来期待的多了。
  再加上,钟杭其实也有些在意,为何小草现在。。。不像之前那么。。嗯,如狼似虎了,甚至前几天还拒绝了他的,咳咳,一些示好,这,怎么想都像是小草对他的感情有了裂痕吧?要不是他还是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对自己很好,每天准备的食物还是变着花样的好吃,钟杭绝对要抱着枕头用哀怨的眼神看到小草掉叶子为止!
  “小草,咳,那个,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憋了半天,钟杭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因为有些紧张,钟杭在被窝里一直在拿脚盘着汤婆子,等着夏生树的回答。
  “嗯,知道啊,我生日嘛。”一向十分直来直去的夏生树完全不懂,或者恶趣味的无视了钟杭的欲语还休。
  “啊,对,不是,你记得啊?我,我是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快问我是什么,快问!求你了!
  看着钟杭亮晶晶的眼神,夏生树抿了抿嘴角,控制自己不要笑出来“嗯,我知道。”杜闲早就把你卖的一干二净了。
  钟杭:“。。。。。。”你知道什么了啊,我好慌!“是不是和敬那个混蛋告诉你的!”
  “好了,睡觉!逗你的,我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杜闲只是告诉我你在准备给我过生辰,其他的都没说,倒是你,这几天眼底都有青色啦,还想生病喝药吗?”夏生树语气略严肃,但是手上却轻佻的伸手到钟杭臀尖掐了一下“都瘦没肉了,一点也不茁壮。”
  钟杭的脸立马就像喝上头一样红了起来,恶狠狠地扑过去咬住小草的锁骨,轻轻啃咬了一下“不像话!”
  夏生树按住他“对对对,我不像话,快睡吧。”
  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尽失的钟杭郁闷地把头塞进了被窝,转身背对着夏生树,气鼓鼓地不理人,但是没过一会儿,就因为这几天太累而睡着了,身体又自觉地转过来抱住了小妖精,而且还把一条腿架到了夏生树身上,嗯,牢牢固定。
  夏生树嘴角一勾,吹熄了烛火,也闭上了双眼。
  没过一会儿。。。。。。又目光灼灼地睁开眼睛。好烦!好想知道啊杭准备了什么东西送给自己啊!装作若无其事了好多天,他真的快等不及了!
  翌日,满怀期待,整夜脑子里都是啊杭会送什么给自己的胡乱猜测的夏生树一大早便起了床,但是又不能摇醒身边微张着嘴睡得安详的钟杭,显得自己十分迫不及待,真是整株草都有苦没处说。
  好在,没过一会儿,钟杭就很配合的匆忙起床,跑到厨房,见到夏生树已经将早饭的芝麻汤圆下锅后,不甘心地瞪大了双眼,低头嘟囔“我还想今天早上早点起来给你下长寿面的。。。。”
  夏生树下汤圆的动作顿了一下“咳,没事啊,咱们中午再吃长寿面?我先给你熬个高汤,然后你中午再用它煮面好不好?”语气宠溺,叫钟杭有一瞬间以为今天其实是自己的生辰。
  “啊对了,还没和你说!小草!生日快乐啊!”
  “嗯嗯,快乐,快乐,你看,这汤圆也浮起来了,不如我们吃完早饭就。。。。”给我看看你要送我的礼物啊!
  “哦!对,吃完早饭你记得和我去书房一起誊抄一卷《太上感应经》吧,祈福用的,我拜托了杜伯母,会将经送去临安的乾清观供奉,沾沾福气,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抄呀。”钟杭和夏生树嘱咐道,自从杜闲家人开始试着来大台村与袁伂两人有了来往,钟杭也和他家人混了个面熟,杜夫人自从得知钟杭就是杜闲在书院时,那个总是被秦先生搬出来当作优秀对照组的“钟修毓”后,便对钟杭十分和颜悦色,又加上他长得也是斯斯文文,俊朗干净,就更合杜夫人的心意了,恨不能立刻变出个女儿来与之作配才好。
  夏生树苦着脸坐在书房里抄着晦涩的经文,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可怜,过生辰还得抄经,哼,明年他也叫钟杭抄,什么经文最长叫他抄什么,叫坏啊杭抄断手才好呢。
  抱着这样怨念的小草君,终于在中午吸溜完由钟杭煮熟的,他亲自熬汤,配菜,放调料的长寿面,忍受了啊杭将自己赶到一边,慢手慢脚又笨拙地洗完碗筷后,终于,钟杭走到了他身边,用一个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小草,带你去个地方。”
  来了来了!夏生树无比配合的牵着钟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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