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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生错了性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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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悲’。“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气他从小到大对我施加的压力,这会儿也不再对他有丝毫的忍耐,“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装成Alpha,最强的Beta才能去A等级学校,在A等级学校中的Beta本身就是一种肯定。况且,你和A等级学校那些Alpha比较也没什么区别,我不懂为什么这么较真性别。。。如果我是你我会觉得自己很骄傲。不不仅证明了自己强大,还可能证明Beta再各个方面不逊色于Alpha。”
“。。。”
“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装成Alpha,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用不着你来夸我。”
“你要不要点脸?我没有夸你。”我感觉欧阳谭脑子不好使,好坏话都听不出来,我明明是在讽刺他愚蠢。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话,我被欧阳谭欺负但我也承认他的强壮和努力,“我就是想跟你说,咱们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没有跟爸妈说我知道了。。。真相,你也别再画蛇添足招惹我。否则,你也别怪我到处说你的事情。”说完,我转身留了个后背给欧阳谭。
最后的体能训练我和欧阳谭相安无事,他甚至避开我的视线不再与我说话。我觉得这个状态很好,至少我们整个小组不需要因为我们兄弟俩的罅隙而加训。
体能训练结束,欧阳谭也离开了学校,而我们也开始选课上课。这一季开学之前那段时间我听了些课程,因此没多做犹豫便确定了未来的方向。
我好几周没有回家,爸妈给我打电话我也是敷衍几句就赶紧挂了,怕自己的语气出问题让他们听出来。
“我跟你说一件事情。”凌冬这几周一直陪着我,我对他说了不少自己心中的疑问,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他。凌冬坐在床上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你知道每一个孩子都有出生证明吗?”
“我。。。不知道。”
“所谓的出生证明其实就是在医院保留下来的出生记录,包括孕妇从进入医院到带着孩子离开的所有信息。孩子被父母带回家的时候,电子档案里的基本信息自动转入注册的儿童医生那里,医院留下的存档则是更为详细的数据。”
“你觉得那里会有关于我的记录?”
“不知道能找到什么,但是个思路。”
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既然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才会开口询问父母,那自己找些线索也是个情绪疏解。
“我陪你去。”凌冬看着我又说,“我查了一下医院这些年的系统更新,他们的数据应该都是集中管理的。”
我有些惊讶,心中也有些。。。感动。我原打算对凌冬说自己一个人去,可张开嘴却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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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凌冬主动寻找这些信息而感动,毕竟凌冬是那种凡事都不愿多参与的性格。
“你没有跟你爸妈说这件事吧?”我走在去医院的路上,心中忐忑随口和他说着一些自己也不过脑子的话。
凌冬看了我一眼,接着摇头,“你都没有直接问你爸妈,我怎么会说。”
那倒也是。我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的医院,又问,“咱们怎么找到资料?”
“得先避开那些工作人员,去医院的地下二层。。。那里有资料存档处。”
“纸质版资料?”
“我猜应该有纸质版资料,但我还是建议直接进去系统。”
凌冬从小喜欢摆弄机械设备,因此对电路程序甚至是软件系统很是在行。我与他的通讯设备中留有后门,这就是凌冬教我的。那时我看他摆弄手里的设备十分有意思,因此与他学了不少,也算是个。。。共同的爱好。
我们俩大摇大摆走进医院,接着就再大厅停下了脚步。
医院大厅里有少量工作人员负责接待,而绝大多数则是由家庭医生那处转来的病号,拥有详尽的生病记录。工作人员负责那些前来看急诊的病患,将他们带到对应的楼层。
我与凌冬想去的是地下二层,而距离那里最近的则是…生殖科,地下一层。
“…”我侧头看了凌冬一眼。
凌冬一惊,摇摇头。
我冲他点头,“委屈你了。”说完,我抓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他往那工作人员面前走。
“对不起,我朋友…有点不舒服。”
工作人员则头看着凌冬,“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个地方…”我抓着凌冬的手臂让他装得再虚弱一下,“他…硬不起来,然后我们就用了点别的东西,结果…”
“…你们跟我来。”工作人员是四十几岁的女性,听到我说这样的话面上一阵尴尬,感觉拉着我们俩往电梯口走。
工作人员拿起手上的同行设备,替我们开了病例,“年龄?”
“十八。”我看了凌冬一眼,瞧他目光中的困窘和怒火,也是挺有意思。
“十八岁就功能障碍?”
我点点头,“我们之前也不确定,所以用了些…别的东西。”
“小小年纪这毛病得快点治疗。”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又问,“记不记得档案编号。”
凌冬摇摇头,而我则清了清嗓子说,“那个,他现在很难受…能不能先找医生看看?”说完,我便移动目光看向凌冬的双腿之间。
凌冬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更是无奈,还得装出一副虚弱的扮相,“看…什么看…”
“怎么不能看…”
工作人员实在听不下去,拉着我们俩说,“你们快跟我来。”
我和凌冬进了电梯,凌冬一把推开我侧过头,脚下还往边上撤了一步。
“你生什么气?”我伸手抓住他的一角,瞅他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反正又没人认识你。”
“。。。”
“你那玩意儿那么生龙活虎,说几句又不能怎么样。。。”
“别说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大男人一个还怕说这些?”
“行了,”凌冬皱眉瞅着我,清了清嗓子面颊上倒是有了些红晕,“别说了。”
我们到了地下一层,出了电梯便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迎上来。我和凌冬对视一眼,三两句糊弄了一下说先去一趟卫生间。我心惊胆战顺了那个工作人员的证件,推着凌冬在被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安全通道在走廊的尽头,我们俩趁着往卫生间走去,闪身进了通道往地下二层走去。
地下二层并非医院就诊区域,通过那偷来的证件进去之后没瞧见楼道里有人。我们俩顺着办公室往里看,大多数房间都放着些医药器材,没什么稀奇。
“那边。”凌冬推着我快点往前走,事先已经确定了我们的方向。
“你怎么知道在那边?”
“所有医院的全局图都在政府的系统里面存档,我用家里的设备进去看过了。”
凌冬的母亲是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家里的设备能进去看看也不算稀奇,“你专门替我去看的?”
“。。。”凌冬没有回答,看了我一眼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那道门,“应该在那里,咱们找找吧。”
房间里有好几个巨大的架子,旁边还有一台存着记录的电子设备。
“我去找档案。”说完,我便往那架子走去。凌冬对电子系统这些东西比较擅长,因此电子档案就交给他了。
柜子里的存档按照年限来排序,我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才找到十八年前的文档。厚厚的一层灰让我一度怀疑能不能找到,翻开当年的记录又是一份有一份的出生档案。好在医院按照科室有大类划分,否则一年的病例不知要翻看到什么时候。
我找到了凌冬的出生证明,按理来说我的档案应该与他相距很近,甚至是前后排列。
凌冬档案中记录了他母亲来医院的时间,还有他出生之前的一些数据。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即侧头看向在一旁忙乎的凌冬。
“你的编号给我。”凑巧凌冬抬头望向我,与我对视之后又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随即报出了编号。
与凌冬同一天出生的有好几个孩子,我一一翻看之后,目光落在最后一份记录上。那几个孩子的父母姓名记录很完整,猜想与我无关,而这最后一份档案上没有孩子的姓名,只是在备注的地方写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名字。
这份档案看着。。。十分奇怪。
“凌冬,我。。。”
“你过来看。”凌冬几乎同时出声喊我,而显示器屏幕上则是同一份档案,“你的编号对应这份档案。”
我微微张开嘴,想了想后看着那个名字,“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凌冬皱眉停顿,片刻又说,“我认识,是我妈妈的。。。同事。”
“什么?”我睁大眼睛,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档案真的属于我吗?”
我又翻阅了那日的记录,凌冬也用我的档案编号再次核实,确认无误。
“可能是同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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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认识,是我妈妈的同事。”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凌冬的父亲常年在外为国家收集不同的生物样本,而她的母亲则是基因工程方面的专家,在政府部门工作。记录上的名字写着‘杜小岚’,凌冬说这个人一直都和他的妈妈是同事,他小的时候就听过这个名字。
“她多大年纪?”我想了想后问出这个问题,心中开始盘算思索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有些什么原因不能养我?
凌冬看我的表情猜出我的意思,“具体的我不清楚,可能和我妈妈差不多。我小时候见过她,这几年没见到了。”
我点点头,不知做什么反应才算合适。
我与凌冬将那偷来的工作证放在前台,低头快步遛出医院。离开档案室之前,我顺手撕了那张带有签名的纸塞进口袋,以免未来有了更多线索,无从查证。
“要不,我们想办法去找找这个人,可以从我妈妈的同事开始。。。没准只是同名同姓。”
凌冬在不断替我想办法,而我却又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这个叫做杜小岚的和我有没有关系?那份档案和我有没有关系?“我们怎么去找?”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因此也没道理在有了线索之后止步不前。心里混乱的情绪来自于对未来的不安,可我看着凌冬站在我身边,莫名有了些支撑与释然。
“只能想办法溜进政府办公大楼。”凌冬与我解释,他家里设备虽然是母亲的账号,可权限还是只能查看最基础的设施,想要找到相关人员的信息则需要政府内部网络。凌冬从小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他说起来时语气虽没有起伏,但目光中带着清亮,十分自信。。。
我冲着凌冬点头,想了想说,“那就听你的。”
凌冬一愣,看着我笑了。
“怎么?”
“不怎么,你很少。。。听我的。”
我也。。。愣住了,我好像确实不怎么听凌冬的话,“那是你以前说的都不对。”
凌冬侧头看了我一眼,没再接话。我与他之间的气氛莫名好了不少,似乎在当下的情况中,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父母和他父母一起进行的欺骗上,而原本那些让我们有了隔阂的事情则显得没有那般重要。
在医院顺手牵羊了一张工作证,下一步我们还得偷凌冬妈妈的带有识别功能的电子设备。
“不是偷,只需要拿过来复制一下。”
“这么容易?复制一下就可以了?”那毕竟是进出政府办公大楼的设备,当真这么简单?
“。。。”凌冬看着我无奈叹了一口气,接着不情不愿解释道,“整个过程有好几步,我简化成‘复制’两个字。”
我看着他又笑了,我知道他厉害,却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与我一起做这样的事情。
凌冬妈妈不常在家,因此我们没什么机会。这几日我总和凌冬在下课之后一道去他家里,就怕错过他妈妈在家的时间。
电子设备一般都放在公文包内,凌冬妈妈喜欢在进门之后将那公文包放在客厅的架子上。晚饭之后她便回到卧室里继续工作,而公文包也随着她一道离开客厅。我们最好的时间便是在她做饭的时候下手,总好过深更半夜去她房间里偷出来。
在这个计划中,我负责和凌冬的妈妈聊天,让她不要将注意力集中在拿设备的凌冬身上。整个复制的过程需要二十分钟到半小时,因此这段时间我也得继续闲话家常,直到凌冬将那设备放回原处。
“您工作怎么这么辛苦啊?”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阿姨做饭,余光则不断往凌冬身上撇,“得注意身体。”
“没什么,”阿姨没有起疑心,清理着手里的蔬菜同时对我说,“我们主要是有一些生物样本需要进行记录,做实验的时候就需要有人一直记录。”
“现在的实验数据不是电脑系统监测记录吗?”
“是,但生物实验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那些是电脑系统不能决断的。”
我与阿姨随口闲聊,而凌冬则在我身后的位置趁着视野盲区拿出那电子设备。我与他使了个眼色,接着便看到凌冬往自己房间走。
“你去哪儿啊?”阿姨突然回头看着凌冬的背影开口,我睁大眼睛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凌冬,“就要吃饭了,等会儿下来啊。”
凌冬冲着母亲紧张的点头,清了清嗓子说,”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下来。“
看着凌冬上楼,我的任务却只进行了一半,“我选了生物相关的专业。”
阿姨将清理好的蔬菜切好放进玻璃碗中,调取一些配料搅拌沙拉,“恩,凌冬和我说起了。”
我点点头,接着又说,“当初选专业的时候本来想问问您,但。。。不好意思麻烦您。”
“那有什么,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意见。你要有什么想问的,现在说说?”
“我之前在学校听了不少课,也没什么特别想知道的了。。。”对话进行的十分尴尬,我以前来凌冬家里和阿姨说不上几句话,现在要拖着时间真是感觉异常煎熬。
“那你们在学校怎么样?”阿姨将沙拉端上桌子,我怕她瞧见公文包可能有移动,故意挺直腰板冲着她笑,“都挺好的,大学和高中感觉不太一样。”
阿姨看我一本正经,随即也笑了,“既然你们选择去B等级学校,那就简直自己喜欢的专业。。。挺好的。”
‘你们选择’。。。想必凌冬没有将我被拒绝的事情告诉他妈妈,我心中一阵暖意,张嘴嘟囔了一句,“其实凌冬应该去A等级学校,您肯定也希望他去A等级学校吧。”
阿姨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摇头道,“他选择他喜欢的就可以了。”阿姨一边说一边将手里刚刚切好的鸡肉递给我一块,嘴里补充道,“凌冬跟我说你要去B等级学校,他想和你一起去。。。我猜他和我说的时候,可能是担心我不同意。”
我听着阿姨这话愣住了,凌冬说。。。想和我一起去???和我。。。一起???
我还没开口,凌冬回来了。他不动声色走到我身后将那电子设备放回原处,接着开口说,“妈,不用做太多,够吃就行。”
“。。。”我侧头与他对视,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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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
凌冬在吃饭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眼神,而我心中则一直想着阿姨的那句话。
“欧阳,你多吃点。”阿姨对我十分亲切,不断夹菜之后还给我添饭。我笑着冲她点头,注意力难以集中,“谢谢您。”
吃了饭我跟着凌冬回去他房间,没等我开口他便对我说,“复制的通讯设备你装起来,咱们什么时候去?”
凌冬看着我很是认真,目光中也有些兴奋,而我想问他却不知怎么开口。这些日子我无数次想问问爸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开不了口。现在面对凌冬我也是一样,我比自己想象的要懦弱一些。
“怎么不吭声?”凌冬见我发愣,低声又说了一句,“什么时候去?”
我回过神,“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咱们复制我妈妈的设备,最好是她不在办公室或者出差的时候比较好。”
我看着凌冬点点头,莫名出现一副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乖巧样子,“那听你的。”
凌冬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吭声,大抵对我这四个字也极度不适应。
为了确定时间,凌冬旁敲侧击问了他妈妈最近几天的工作情况。凑巧明天上午她要出去置办实验室的耗材,是个不错的时间。
我与凌冬明天有课,因此只能翘了课,免得之后再找不到合适时间。
确定了时间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件事上,心里还多少有了点紧张,不知明日能看到些什么内容。
凌冬见我惴惴不安,走到我身边伸手轻柔我的后颈,接着说,“咱们明天先找找这个人档案里面的照片,看是不是同名同姓,如果是这个人,咱们。。。再去问问她?”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无论怎么说,总归是一个线索,我也觉得距离当年的事情又近了一步。
第二天一早掐算着时间,我和凌冬便朝着政府办公大楼去了。
按理来说我的父母也在政府工作,办公地点属于同一片区域。奈何我从小就对父母的工作没什么兴趣,因此很少来到这一片。倒是凌冬从小经常来找母亲,对这一片的路十分熟悉。
政府位于城市正中央,四通八达的道路与居民区和学校都很不相同。街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有些穿着职业装,有些则穿着军装,瞧起来十分严肃威武。我的鼻息中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充满了对权利的争夺。
凌冬带着我穿过一片高速列车行驶区域,接着便到了政府专门研究生物基因的相关部门。
“这么大的楼?”我对政府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无所知,可眼前这景象让我震惊,“有多少生物信息需要研究?这么大的楼得有多少实验室?”
凌冬看了我一眼,无奈于我的大惊小怪,“现在不是感慨的时间,你走快点。”
我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一双眼睛还是左顾右盼,“政府其他部门也这么大排场?”
“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我没去过。”凌冬拿出昨晚复制的设备,带着我通过了大门。
我神态自若,心中还在思索:母亲在政府做文职,我去过几次她的办公室,比起这里差远了。至于父亲,父亲作为首脑的智囊团,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办公。。。相比较来说,凌冬父母的工作地点十分气派,一看就有不少资金支持。
进了大门我随着凌冬上楼,他则在进电梯时对我说,“咱们尽量别被看到。”
我思想虽然在开小差,可到了关键时候一点都不马虎,“放心吧。”
这里是凌冬妈妈工作的地方,因此有不少人见过凌冬。楼里虽然有不少摄像头监控装置,可数据时代谁能察觉到异常,只要不被熟人看见,那便可以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
“这边。”刚出了电梯凌冬便拉着我闪进一旁的过道阴影处,“你别动!”
“怎么了?”我和他挨的很近,整个人被他搂在了怀里,“干嘛?”
“有人来了。”凌冬拉着我又往里闪了两步,耳边则听到两个人闲聊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吞咽口水看着凌冬,而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颊上,目光却开始闪躲,出现了些。。。不好意思?
我与凌冬一般高,目光打在他的脸颊上,那表情怎么这般奇怪?阴影中都能瞧出耳根发红,心跳也是噗通噗通。。。
这感觉,这样子,这幅无所适从。。。
直到那两人从我们身边的走廊过去,我的一双眼睛还在凌冬的脸颊上游走,“是不是安全了?”
凌冬见我舔嘴唇,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恩。”
我在他怀里感到些燥热,还有他手臂上的力量让我心跳不止,“安全了你还搂着我干嘛?!”
“抱歉。”凌冬连忙松开我,转头便往外走。
我盯着凌冬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他刚刚那副样子明明就是陷入爱恋时的害羞无措,可。。。怎么会是对着我?
‘他想和你一起去。’阿姨昨晚的这句话又一次涌上我的心头,我跟着凌冬走进他妈妈的办公室,看着他利用那权限设备进入电脑,打开系统内的员工资料表格。
凌冬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而我却困惑挣扎甚至有浓浓的不安。我张开嘴原本想问他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谁知却鬼使神差说了一句,“你妈说你是想和我一起去B等级学校,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找。。。”凌冬听我说这话,目光移动到我的脸颊上,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是闪躲,“我。。。”
“你说什么?你找到了?”我连忙将话接过来,又怂了一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或者,期待什么?
凌冬沉默几秒,重新看向屏幕,“我找到了这个人,但是上面显示几年之前这个人离职了,这里有她的签名,你来看看和医院里面的是不是一个人?”
那被我撕走的档案就装在裤兜里,而我已经将那签名印在了脑中。我看向电脑屏幕,长长叹气,“字迹。。。不太一样。”
“你确定?要不要拿出来对比一下?”
“不用,我可以确定。”
“那就可能是。。。同名同姓。”
线索断了,我有些失落。抬起眼睛我与凌冬对视,正巧他眼中闪现了些担心,我勾起嘴角摇头,“我没事儿。”
凌冬快速关了设备,我与他像来时那样轻手轻脚的离开,就好像我没有说刚刚那句话,就好像那不一样的名字对我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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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开的过程很是顺利,可我心里的滋味却难以形容。
“你下午还有课,先去上课吧。”回到宿舍我主动对凌冬说了一句,接着拉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和凌冬翘课一早晨,忙乎了这么长时间却什么成果也没有,我心中不安更是烦躁不已。
这岂不是在瞎折腾?!
凌冬侧头看了我一眼后点头,“那你休息一下。”
我下午没有课,准备在宿舍的床上认真思考一下这件事,思考一下是否要继续深究我的身世,是否要直接开口询问爸妈,是否要让这一切打破我过往十八年的环境与生活。
凌冬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径直离开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辗转叹气,忽然想起前两天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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