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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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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零幽幽地说道:“这天书乃是天地之秘,蕴含驭世神功,还能起死回生,如今本尊将其中一卷给你,可见本尊待你绝无坏心。”
“其中一卷?”弥珞生脸色一黑。
“本尊也不曾想过手中的天书残缺,后来才知道天书分两部分,分别在阴极和阳极手中。”殁零摇摇头,“要拿到夜尚晞手中的那一卷可得费神了。”
“那是你的事。”
“是是是,天书本尊负责找齐交给你,而你该做的事莫要忘了。”殁零沉沉地大笑起来,言语间却带上几分柔意。
“自然。”弥珞生皱起眉头,冷声道。
徘徊在混沌中的秘密如同一颗尘土飘摇在空气中,期待着一场秋雨零落洗净尘埃,洗净这一抹墨色。
【阴仪殿】
高殿下白衣袭地,若黑暗中的一瓣幽香,素子枯行礼道:“阴大人的旨意,本司已照办,事皆已交代清楚。”
他静静地等着对方回话,先是耳边似有鸟鸣之声,远远地如同从上古传来的遗音,如泣如诉,不绝如缕,绕梁久久而不绝,嘤嘤不散。那声清越不浑,不似普通的鸟儿的尖鸣,声声凄然如雨落,幽怨地延伸进耳蜗。
阴仪殿中刹那风起,将素子枯的衣袂席卷,若雪击风扬,连同长发飘然,令他不得不运气来抵挡。地面上有羽之影像,他抬头竟见一只通体宝蓝的凤凰掠过殿上,张开的翅膀有些许紫色的羽翼,若点缀的翡翠和珠宝,琉璃华贵。
相传万物生前,天地乃合而不分,界一而始,控于一道之上,而道纵横于阴阳。阴阳两端,居二神兽,一曰赤麟龙,一唤蓝凤凰,于世道之两端,见而不触,是以衡天下而守安平,衍息众生。万古前一日,因有魔障侵而阴阳乱,以致龙凤相接扰道之恒常,乃道所不容。继而道旨降,太古行,赐罚于上,且开天辟地,于是阴阳之世初开。
这些传说中的、常被他当作戏言故事的谈资,眼下竟不得不猜疑起来,他可以肯定那蓝凤凰便是阴仪。
“。。。。。。阴大人?”素子枯开口唤那殿顶的蓝凤凰。
蓝凤凰盘桓几循,落在阴仪座上,抬眼看着他,那祖母绿的眼眸仿佛一把利剑穿透心魂,牢牢地抓住他心中的混沌一角,毫不留情地掀开。
有何东西在素子枯的脑海里荡漾,宛若一层层地涟漪晕开,在即将看到水底洞天之时却即将合上。
徒留亦真亦幻的遗声。
' 你叫祉鸠?'
' 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 栖凤榆。'
' 若是阁下能笑一下,便更不负这美名。'
' 。。。。。。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 在下若是不滚呢?'
' 你到底想干什么。'
' 在下想干你。'
鸠鸟是贪婪的动物,必须同时用两种食物才能满足一餐,而祉鸠终其一生,只能得到两颗心才得以满足,终究一声混沌而不知,死后熄。
' 祉鸠,祉鸠。。。。。你睁开眼睛,不许睡知道吗?!'
'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莫动,我帮你疗伤。'
' 莫闭上眼睛!你不是要这块玉么,我眼下就给你,但别睡了可好?!'
' 祉鸠,祉鸠,别睡。。。。。。'
“啊咳咳咳。。。。。。。”
素子枯一个摇晃扶住殿中的柱子,险些跌倒,莫名其妙的感觉只能用剧烈的咳嗽缓和,似乎要把那些残梦般的影像也挥去,他自从那日在司痕岛听烬渊说了夜尚睎之事后便像中了魔障一样,整日无法闭眼,一闭眼就有各种奇怪的声音涌出来几乎让他窒息。
那只蓝凤凰轻翙毛羽,刹那柔光乍现,既而那发饰金步摇的妖冶男子出现,正是阴仪无疑。
阴仪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有无奈,有戏耍,还有饶有兴致的复杂意味,而后道:“说罢,谈了何。”
素子枯顿了顿,而后将事情尽量简单地言说了一遍,尤其是在提及幼冥之时尤为谨慎,想必也是将言辞斟酌了许久才托出。言毕后,他未去看阴仪的神色,因为那会给自己更多的猜疑和不安。
“幼冥。。。。。。他是石头?”阴仪问。
“是,”素子枯回答,“如今在为防被殁零寄身,本司已让他在巽司中。并且眼下已正寻找取出阴气之法,不久后定会给出交代。”
阴仪挑眉:“当真是一颗普通的石头?”
“确实如此,请阴大人明察。”
看着他早有准备的淡然模样,阴仪忽然皱紧眉头,捏着那发丝的手忽然攥紧了:“真是有趣。。。。。”
素子枯垂首,静待阴仪的下一步吩咐,未料对方竟然起了别的话题:“对了,祉鸠的残梦之怨去哪了?”
祉鸠,祉鸠。。。。。。又是这个名字,绕了一圈又一圈在他心上。素子枯没由来地烦躁和退却,用一以贯之的笑容来掩盖了一切,言道:“不知大人指的是何?”
“就是你以前佩戴的那块玉,你难道不知道那是祉鸠的陪葬品?”
“还请阴大人明示。”素子枯眉头紧锁,他知道只有阴仪才能告诉他这个祉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会莫名其妙地一遍一遍音绕脑海。
“世未分阴阳之时,有两位天神为执行司掌管世间,一者南帝江,一者锁颜,而祉鸠便是锁颜之子,那玉佩本是南帝江之物,后来祉鸠死后他便将玉佩放入祉鸠陵中陪葬。”阴仪平静地诉说着陈年往事,“都是几万年前的事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素子枯低着头,表情千变万化。
“南帝江……好熟的名字……”
听风且吟,听雨且欢,听三世之前,可闻有泪情?
第72章 瑞府冠礼
几日后。
两界五族皆将加冠成年礼为家之大事,一切流程依照古制进行。今夜瑞府可谓是门庭若市,灯火通明,张灯结彩,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只因三公子瑞旭加冠之礼。
“素子枯大人,烬渊大人,二位能来参加犬子的加冠礼,实在是老夫的三生有幸。”瑞璘依旧气度沉稳,有一府之主的架势:“今夜还烦请二位为犬子加冠,感激不尽。”
“抬举了,本公子自是尽力而为。”烬渊眉梢轻挑,笑颜如花。
素子枯也颔首,与烬渊目光交接后不言自明,而后若有所指:“想必除本司与坎侍司外,为其加冠的便是期府主了罢。”
提及期府,瑞璘脸色一沉,却立即恢复了有礼地笑道:“并不是。”
“那是?”
还未等瑞璘回答,从其身后走上来的木竑便已说明了一切:“瑞府主可好?能得到瑞璘大人的邀请,本府真是有幸呐。”
“木竑大人新接管木府事宜,身有朝气,也是俊才,老夫自然要相邀为子加冠。”瑞璘起身,对这后辈是出其不意的恭谨有礼。
素子枯见此心中一异,与烬渊面面相觑,神色中的契合说明了一切。
魔族的加冠仪式竟请来了鬼族木府之主,却不请身旁期府之人,想必用心可经揣摩。一来木府易主,拉拢关系势在必行,二来因是瑞府与期府的百年间隙已久,此举足以是挑衅。
“小枯和鬼族的人应该很熟罢。”烬渊笑着拍拍素子枯的肩调侃。
素子枯柔和一笑,金缕扇于手中微顿几寻:“那是何止。”
不过一会,加冠礼的主角出来了,即瑞府最小的少爷瑞旭,在一群仆从中众星拱月般走了出来。虽然他生得高头大马,身材魁梧颀健,相较于这些来宾,瑞旭真便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脸上的紧张和青涩一览无余。
“旭儿,过来!”瑞璘老来得幼子自是宠爱十分,眼下慈爱地招手叫来瑞旭:“来见见几位大人,这是木府主。”
瑞旭生得刚毅,自是捡了瑞璘的模样,也难怪受父亲喜欢,他举止也是有礼,向木宏端正地作揖行礼。
“这是坎侍司,烬渊大人。”
瑞旭拘谨地向前一步,抬眸看着对方那像是会说话般的琥珀色眸子不禁全身放松,不由地想要亲近,念此他也回以一个灿烂稚气的笑容行礼道:“见过坎侍司。”
烬渊眨了眨眼睛,甚是不拘一格地提手捏了捏瑞旭的脸蛋:“哟呵,小旭英伟呐~”
瑞旭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瑞璘疼爱地抚了抚爱子的发,而后将目光落到烬渊怀里的殿雪尘身上,动了动嘴唇却有些尴尬不知如何介绍。
“他是本公子的爱妻,身子骨弱吹不得风,故带着斗篷。”烬渊毫不犹豫,撒起谎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瑞旭脸上有些红晕,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躬身行礼道:“哦。。。。。。那瑞旭见过侍司夫人。”
烬渊听着这称呼,差一点笑出声来,他憋着笑意看向殿雪尘调侃道:“夫人,人家瑞少爷给你行礼呢。”
殿雪尘低垂着脑袋偎依在烬渊怀里,他用上更大的力道一掐烬渊的腰低声威胁道:“给我闭嘴。”
“怎么了,难道安安不是我娘子?”烬渊凑到殿雪尘耳畔悄声笑道。
“不是。”殿雪尘眼神闪烁,别过头去别扭言道。
“不是娘子,那是什么?”烬渊乐此不疲地应和道。
“我是你哥哥。”
“好好好,是哥哥。”烬渊乐开花。
殿雪尘尴尬地瞪了一眼烬渊,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向对方的胸膛。
“这位是巽司主,素子枯。”瑞璘继续介绍道。
“恭贺旭少爷加冠礼。”素子枯浅浅一笑,放下金缕扇,白色的衣袂若炫目的雪,映着对方的眸子里一亮。
直到瑞璘推了推他,瑞旭才脸红地反应过来道:“见。。。。。过巽司主。”
这之后瑞璘便带着他向其他来宾走去,这头的烬渊用箫碰了碰素子枯,笑道;“看来小枯这类型的美人挺受欢迎。”
轻挑眉,枯叶色的眼眸眨了眨,素子枯用金缕扇敲了敲紫竹箫轻发问:“小渊觉得本司是哪种美人?”
“儒雅,幽香,秀美,如酒,一笑醉温柔乡。”烬渊摇着紫竹箫,在空气中绕着素子枯的脸划了又划,好似能勾出个轮廓。
“咳。”殿雪尘侧目看了一眼烬渊,示意加冠礼即将开始。
烬渊打量着殿雪尘,意味深长地笑道:“副司夫人又打翻醋坛子了?”
“安静。”
但见瑞璘带着瑞旭于殿堂中,而后便开始言说套话。接下来便是将贡食端上祖宗台祭奠,但见一男一女,皆是生得标致,端着食盘端端正正地走上来。那男子是瑞府二公子瑞隐,女子则是瑞府四小姐瑞淼,端的是个魔界中的新秀美人,夺观者眼球。
而出了名荒淫的期府少爷期陆果不出所料,紧紧盯着女子看,毫不掩饰,这让暗中悄悄观察的素子枯、烬渊心里有了数。
繁琐的仪式结束后,便是到了正式的加冠礼。第一冠黑麻布缁布冠由木宏亲自戴上,第二白鹿皮弁由烬渊所加,第三红中带黑素冠由素子枯所加。整个过程瑞旭都很沉静,年幼的紧张和拘谨毕显无疑,尤其是在最后一冠之时更是抿起了嘴唇。
加冠礼毕,宴会便起。
烬渊与身旁二者交换了一下目光,表示差不多也是该找缘由撤的时候了,他侧头凑到殿雪尘耳旁低声言道:“差不多了。”
“嗯。”殿雪尘颔首便从席上起身。
“奚兮跟着。”烬渊看了一眼奚兮,意有所指地言道。
“是,公子。”
“安公子怎么走了?”肆璧一直都暗暗关注着殿雪尘。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目光便落到殿雪尘身上,而烬渊微微一笑,游刃有余地言道:“他身体不适,本公子让他回房休息罢了。”
“原来如此,可需要老夫派府上的大夫前去照顾?”瑞璘关切道。
“本公子可不容许有其他人靠近他。”烬渊半是认真半是说笑般言道。
“大人说的是,那老夫便不阻拦了。”瑞璘作揖赔笑道。
而期陆看着殿雪尘离开,眼底闪过几分精光,趁着大家觥筹交错便也悄悄退去。
*****
前院锣鼓喧天,宾客往来,这后院倒是颇为萧索,越是往里走去越是黑暗,只有几盏青灯燃起,殿雪尘早便料到那期陆会紧跟着自己,一路上布下结界以防万一。
丛草窸窣,一黑一灰两道身影飞掠而过,直直飘向隐藏在深院里的那座小楼,小楼两层,看似陈旧上了些许年份,只有门前两盏微弱的青灯照耀。
“司主,应该就是这里了。”奚兮上前一步左右望了望,坚定地言道。
殿雪尘走到小楼前,当初让坎司侍女蔻儿假扮元府二小姐元怜嫁给瑞旻做眼线,之前蔻儿在情报涵里告诉自己这小楼很是诡异,算是瑞府的禁地,但如今看来所谓禁地却没有重兵把守,确实不对劲,他思索了一番而后道:“奚兮你查一楼,本司去二楼,小心行事。”
“是,司主。”奚兮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回道。
殿雪尘稍颔首便腾空而飞上二层阁楼,以掌风打开紧闭的木门,聚气凝成一个光球照亮四周,走入房内查看,里边很干净看不出是空置许久,而从那格局和装饰来看应该是女子闺房。
走入内室,只见一副女子的画像挂于墙上,衣着华丽却也带着少女的清丽,画上只有两个字“松摇”。
“松摇。。。。。。”殿雪尘微微凝眉思索着,他记得偌漪说起过几百年前瑞府有一名才貌双绝的女儿便是叫瑞松摇,引得各大家族的公子争相求亲,为此还造出些笑话和事端。
“嗯?”
注意到那画像后似乎还有些字迹,他将画像翻过背面,竟是用朱砂红所书写的“杀”字,笔锋尖锐暗含杀气,能感觉出书写者的浓浓恨意。
再左右查看后没有发现其他线索,殿雪尘将画像放回原处,突然心脏传来一阵轻疼让他浑身无力,硬撑着倚在台案边上调息疗养。
“怎么会这样。。。。。。”殿雪尘抿了抿嘴唇,抬手捂着胸口,清亮的双眸泄露出几分担忧与恐惧。
不过那异样的感觉很快便消失,殿雪尘长吁一气,宽大的衣袂不小心打翻了台案上的一个小花瓶,清脆的一声“叮铃”后,一枚扳指从那花瓶中滑出来,那是稀有的离石所打造。
“期府。”殿雪尘路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离石虽是罕有,但期府却占领了盛产离石的梨山,离石基本上是期府的标志。
殿雪尘小心谨慎地将扳指放回花瓶内,把一切恢复原状便离开房间,刚好奚兮也从门内走出来急切地跑到殿雪尘面前言道:“司主,里面有个密室但有封印,小奴解不了。”
“嗯。”殿雪尘颔首示意便跟着奚兮走入一楼。
一楼看似不过是普通的接待厅堂,但殿雪尘走入其中便感应出细微的灵力变化,他跟着奚兮来到一面壁画前,刚欲上前一步便被一阵强大的防御力阻挡。
殿雪尘刚运起灵力破解封印,心窝再次传来令他恐惧的轻疼,他惊慌失措地收气调理了一会儿,这痛感才渐渐消失。
“司主身体不舒服吗?”奚兮灵敏地察觉出殿雪尘的不妥,连忙关心地言道。
“无碍,明日与素子枯一起过来再作打算。”殿雪尘眉心紧蹙,藏在袖内的手紧握起来有些发白,他拢了拢斗篷,将帽子带上便一路走回秦云殿,只想快些见到烬渊。
“本少爷唐突美人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不必看便知定是期陆。
殿雪尘也不意外,倒是有些求之不得,他转过身来冷傲地言道:“期少爷有何指教?”
“本少爷担心美人的身子,故跟着来看看有何需要。”期陆上前一步,佯装温文尔雅地言道。
“倦了,回房休息一下便好。”殿雪尘飘到亭内坐下,优雅地弹去那衣袖上碎落的花瓣,而后端起那石桌上的白瓷茶壶斟上两盏茶,动作如同清溪流水般流畅而都令人赏心悦目。
期陆愣了愣,看着殿雪尘坐在石桌旁饮茶,不禁心底暗喜,步伐急切地跟上坐到殿雪尘面前。如此近的距离,就连对方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兰幽香也能闻到,更让期陆心神荡漾起来。
“期少爷这扳指可是离石打造?”殿雪尘眼神稍变,佯装惊讶地看着期陆拇指上的扳指。
“那是,离石专属我们期府。”期陆自豪地言道。
“不会送给他人?”
“不可,家训有言,佩戴离石者必是期府之人。”期陆为难地言道,他眼神一变,贪婪地看着殿雪尘意味深长地言道,“你想要离石?”
奚兮忍无可忍,凶狠地瞪着期陆,怒火冲天地大声言道:“公子想要什么,烬渊大人都能送,还用稀罕你的离石?!”
期陆完全忽略掉奚兮,他□□起来,想将殿雪尘的斗篷取下:“不知美人儿可否与本少爷相见?”
“身体不适,吹不得风,请期少爷见谅。”殿雪尘敏捷地起身走出亭子。
“既然如此,本少爷也不勉强。”期陆眯起眼睛打量着殿雪尘,一副体贴的样子,心底却在打着小算盘。
殿雪尘刚迈出两三步,出其不意地言道:“期少爷可知道瑞松摇?”
期陆脸色一阵青绿最后竟是有些泛白,他扯了扯嘴角打哈哈般言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听说瑞府有一名女儿唤瑞松摇,才貌双绝,但如今却不见人,有些好奇罢了。”殿雪尘闲闲地言道。
“本少爷也不太清楚。”期陆松了一口气,直接回道。
“那便罢了,告辞。”殿雪尘微微颔首便离去。
期陆目不转睛地看着殿雪尘离去的身影,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奚兮跟在殿雪尘身后一脸阴沉哀怨,他更是顾不得礼仪尊卑地小声嘟囔起来,殿雪尘自然能感觉到奚兮那不明的怒意,不觉松了松语气言道:“奚兮火气大,回去喝点凉茶。”
“司主故意如此,公子会生气的。”奚兮一脸怨念地言道,
“本司自有分寸,你不说,他便不知。”殿雪尘淡淡地言道却带着明显的威色,令人不寒而栗。
奚兮浑身一寒,虽是不情愿但也点点头言道:“是,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出场人物这里继续重复一下
坎司:殿雪尘、烬渊、陌芍华
巽司:素子枯
兑司:司主忘川,侍司沈毓淙
离司:司主色渐,侍司炎无烈
艮司:司主掞燬
魔族
主君:澍
瑞府:家主瑞璘,少爷瑞旻(一卷最后与假“元怜”成亲)、瑞隐、二小姐瑞松摇(嫁给期陆,已故)
期府:家主期丘,少爷期陆
肆府:少爷肆宁、肆璧
鬼族
元府:家主元轸,少爷虞戈,小姐元怜
木府:木竑
狐族:潇七、潇暮雨
第73章 夜回太古
夜里。
缱绻而深刻的话语环绕床帏,烬渊挥袖灭去红烛,落下纱幔,相爱的两人相拥而眠,夏虫新透绿风茵茵,吹不散缠绵三生的爱意。
——
枫溪花无朔,红树花火染青天,清弦弹指引箜篌,不知虚度华梦。但愿伊人入眼帘,隐隐若相惜。水雾汇聚在一起,如同春雨绵绵的柔和,华光散去,来者一袭简单却儒雅风度的紫色衣袍,如同灿烂的紫藤萝编织着一场华光,遮不住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高贵威严,他步伐沉稳地行走在这染火般的枫林,只想找到弹奏之人。
他知道,只是一个梦,但却甘心沉沦梦境。
走入枫林深处,箜篌乐声越发清晰,不觉地加快脚步寻着如斯雅乐越陷越深,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他任由自己坠落。
重重叠叠的枫树后,男子一身月华,如冰如霜,安宁娴静地坐于枫叶林中,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动箜篌,拨动着优雅的音律。
他知道他在梦中,自从一年前从弦月之巅离开后,这名弹奏箜篌的男子几乎每夜在他梦中出现,但当他要迈出一步之时便会醒来,根本无法触碰对方的半分衣角。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男子的背影竟让他想起一年前弦月之巅那盏在风雨中可怜兮兮忽闪着的小青灯。
他在犹豫是否要如以往那般尝试靠近这名弹奏箜篌的男子,但身体的动作却快于一切,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他心底一惊,害怕又会醒来。
这回他竟然没有从梦中醒来,他平复内心的欣喜与狂热,加快步伐往前走去,像是夙愿达成一般,他终于站在奏乐男子身后,鬼使神差地提手覆上对方还在弹奏的手上,乐声也因此停下。
像是亵渎了圣物,他连忙收手,尴尬懊悔地道歉道:“抱歉,是我无礼了。。。。。。”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那男子起身偎依到他怀里令他浑身如同被电击一般不敢动弹,对方身上那好闻的幽幽体香充斥着鼻间。
他试探性地提手环抱着怀里的身子,比一般男子要柔软清瘦,抱起来很舒服,这触碰点燃了心底深埋许久的爱意,下意识收紧双臂将对方牢牢抱紧。
“帝江,记住我可好?”
怀里传来那飘渺而悠扬的声线带着几分清冷,像是箜篌曲的轻灵古韵。
“你认识我?”南帝江有些惊讶。
“我叫画惜。”
“画惜。。。。。。原来你叫画惜。”南帝江喃喃着,唇边不由地扬起一抹爽朗的笑意。
只是一瞬间,怀里温热的身体消失无踪,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惜儿!”南帝江一惊,惊恐地大吼起来疯狂地在这空荡荡的枫林寻找,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枫林消失,像是掉进一个漩涡,天地都在旋转。
———
香兰锦簇,残阳斜照,竹西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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