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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的义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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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起来有些残酷，可是事实上就是这样残酷，器在这方面相对被动。”
低着头，宫肆看着自己握得紧紧的两个拳头，半晌没有说话。
“我上次就和你说过，兄弟之中一旦出现一名器或者使用者，那么这一辈的其他人就都有成为器或者使用者的可能，而且他们的能力会接近。”
“秋夏是冰系的使用者，冬春是水系的器，正是印证了这一点。”
“不过你们这次算是遇到了好医生，及时帮助冬春稳固了形态，否则像他这样高的潜力值，又是自然系的，很容易在第一次觉醒的时候分解，搞不好就走丢甚至完全分解掉了，真是万幸。”
“啊？”听他这么说，宫肆总算抬起了头：“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帮冬春稳固了形态？我们把冬春送到诊所后那名医生就帮他输了液而已，难道他还有做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事？”
“等等，你说是你们把冬春送到诊所的，不是那名医生过去帮助冬春成形、然后再带去诊所的吗？”院长问他。
“当然不是，是我们把冬春带过去的。”宫肆理所当然道。
院长愣住了，慢慢皱起了眉。
“有什么不对的吗……”本能的觉得哪里可能有问题，宫肆问对方。
“有……你再把当时回家时看到的情形和我说一遍。”院长急切道。
心里七上八下的，宫肆还是尽量客观的将回家时发现的情况描述给他听。
“不对，果然还有哪里不对。你们回去的时候房间里都是冰，冰是水遇冷冻成的，这和冬春的属性相符，证明冬春有爆发觉醒过能力，然而冬春那时候就是人形了……”
“可是A＋级别的自然系器基本上没有办法完全凭借自己的能量恢复形态，没有人辅助的情况下，八成要分解的，居然能自己恢复吗？不应该啊……”
“奇怪，真奇怪。”
后面几句都是院长在自然自语了。
他的视线无意识的落在宫肆身上，慢慢向下，落在了宫肆怀里的阿吉身上。
对上了阿吉的一双大眼睛。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院长忽然问：“宫肆，你们发现冬春的时候他穿着衣服吗？阿吉则是光着屁股？”
被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不过宫肆还是回复他了：“嗯。”
他没觉得什么不对，阿吉不喜欢穿太多衣服，穿了衣服就不会爬，为了鼓励他多爬行学习走路，宫肆特意把屋子烧的热热的，阿吉经常就穿一条纸尿裤到处爬，爬着爬着纸尿裤掉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手指放在嘴巴上沉思了一下，院长站起来向冬春招手道：“冬春，可以过来一下吗？爷爷有个问题要问你。”
正在那边和二哥聊天的冬春不明所以的跑了过来。
他也很壮，退烧没多久就恢复了健康，跑跑跳跳都不成问题。
“我问你哦，冬春，你和弟弟单独在家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会忽然觉醒呢？”院长笑嘻嘻的问冬春。
宫肆和秋夏互相看一眼，愣住了。
是了，他们光顾着带着冬春去诊所，然后又忙着带他过来测试，他们以为家里的只是冬春“觉醒”的必然结果，却忽视了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
因为秋夏是“自然觉醒”的，所以他们就理所当然以为冬春也是“自然觉醒”的了，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宫肆和秋夏同时看向了冬春——
两位兄长的注视下，冬春先是缩了缩头，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他把头抬起来，闭上眼睛，他大声道：“对不起哥哥！我不应该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还烧水的！”
“烧水的时候我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阿吉正要去够水壶，我动不了就昏过去了！”
“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宫肆盯着他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被兄长盯得压力山大，冬春大声吼了出来。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宫肆怀里的阿吉忽然“啊”的叫了一声。
抓抓兄长的手，他又“啊”了两声。
眼瞅着没人理会他的意思，小家伙伸出小手在空中抓了抓。
然后——
一滴……两滴……
大雨再次瓢泼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阿吉：阿吉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阿吉不会说话！
以及……弱弱地说……在下的肥……和大家理想的肥……好像不太一样……
21章：我只是块梅花肉啦~
第二十二章
宫肆想起自己曾经当着阿吉的面做过一件事，确切的说……是大头当着阿吉做过一件事。
弟弟们都不在的一个周末下午，也没有客人，大头捕了鱼回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他在池塘边支了一个小火堆，烤起鱼来。
把阿吉放在一块铺了毯子的石头上，宫肆打算去后面揪点蔬菜一起烤，就在他走开还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大概是那条鱼太肥了，鱼油滴到了柴火上，原本温和的火忽然燎了老高。
可把阿吉吓坏了！
眼瞅着阿吉已经准备开始哭了，赶在宫肆冲过来之前，大头猛地一跳，从池塘里顶了好多水迟来，不偏不倚的砸到了火堆上。
火熄了。
那后来阿吉就不再怕大头了，非但不怕，反而和大头感情很好了。每天有事没事就要去池塘边找大头玩，时间久了宫肆对大头看孩子的能力信任度都超过冬春了，它不但不让阿吉接近池塘，一旦阿吉想要爬开还会用各种方式把阿吉重新吸引回来，基本上有大头在，阿吉每次都能稳稳的待在池塘旁边宫肆指定的一个圈里，绝对不会超过范围。
大头也因此得到了更多被投喂的机会，一段时间下来，可惜，光吃不长，倒是阿吉肥了一圈。
稍微有些扯远了。
宫肆主要想的是阿吉怎么会想到用水浇灭火的，除了那一次之外家里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他不会知道这种方式的。
看着天空不断落下的雨珠，又看着雨珠中灵动穿梭的小肥鱼，宫肆的嘴巴张了张，最终只吃了一嘴雨。
雨是来自于灭火的执念，鱼形则是因为很喜欢大头吗？他想。
那条小肥鱼终于游够了，摇着尾巴，从远处窜窜窜，最终窜进了宫肆怀里，确切的说是宫肆怀里的背带上，然而他现在的鱼形似乎怎么也没法和背带完美融合，小肥鱼努力了半天大概累了，最后在宫肆怀里化作了一个小婴儿的模样，拱着屁股坐在了背带上。
宫肆失神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天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被大雨浇成了落汤鸡，头顶的假发都被雨冲掉了，院长浑然不顾，只是一脸赞叹的看着宫肆怀里的宫四吉。
“至少是S级，甚至可能是SS级！不需要使用者就可以自行化器，这必须是S级以上的潜力值才可以做到！”
和他一样赞叹甚至震惊的淋雨的还有整层教职员工办公室的成员。
阿吉带来的这场雨覆盖面积非常广，整层教学楼都在下雨，室内，室外，全部都被瓢泼大雨所笼罩，不明所以的学生和老师们纷纷向室外跑去。
知道原因的全都在宫肆他们所在的楼层，然而——
看着眼前的情形，沐浴在最密集的雨中，没有一个人想要出去，他们就这么看着、看着……
一脸梦幻。
“我不知道什么是传说级，对我来说，眼前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传说。”
看着阿吉，院长的眼中仿佛有光。
阿吉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现在的阿吉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确实看起来已经和平时差不多了，可是没有轮廓，又或者说……轮廓不太完整。他的整个人一半是肤色，另一半则是水一般的透明，透过他，可以看到宫肆扭曲了的衣褶。
他的轮廓晕染在周围的雨水之中，看起来，他就像一个雨做的娃娃。
“好了，我知道了。”托了托他的屁股，宫肆给他穿上新的纸尿裤，重新塞回背带里，面朝着兄长坐着，感受到兄长胸前的热度，阿吉有些累了，额头贴在兄长暖暖的胸口，他睡着了。
雨终于停了。
“要……测试吗？”宫肆想了想，指了指怀里的阿吉对院长道。
“不，没必要了，这里的器材也测试不出来。”院长却摇了摇头。
抖了抖落到肩膀上的假发上的水，他把假发重新戴到了头顶，然后转过头，一脸严肃对身后的教职员工道：“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要保密，有关这个孩子的事情——”
他指着阿吉：“关于他能力的事情一句话也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你们知道S级能力者将来追究起来的可怕程度。”
闻言，所有人身体一震，纷纷点了头。
然后院长便再次转过身子，面朝宫肆，他沉声对宫肆道：“我只能做到这些。”
“我不会说出去，这些人也大概率不会说，可是这个孩子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他已经觉醒了。”
“任何一个超过S级的器觉醒的事都瞒不过这世界上的使用者。”
“那些没有器，等的快要死了的使用者是无比饥渴的。”
“他们迫切渴望着强大器的诞生，去占有他们，去容纳他们，去得到更大的能量……”
“他们会不停的找上门来。”
“不止他们，他们的家人、朋友、竞争者……”
“接下来你们家恐怕会不平静。”
“做好准备接待这些不速之客，因为你们无法拒绝。”
“在他们中挑选最好的人选吧。”
“这是我仅能给你的忠告了。”
院长一脸沉重的对他道。
那时候，宫肆还不清楚他这番忠告到底代表了什么。不过很快的——
一拨又一拨的不速之客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冬春是觉醒了的水系器没错，可是那场雨并不是冬春带来的，带来那场雨的是……
阿吉。
器的级别：
F＜E＜D（下品）＜C＜B（中品）＜A（上品）＜S＜SS（超品）＜SSS（传说级）
第二十三章
冷水镇上多了很多陌生人。
镇上唯一一家旅馆原本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生意，如今住得满满当当的。住不下的人甚至把晒谷场的旅馆都住满了。好几次宫肆放学后去买肉，肉铺的老板都告诉他今天的肉早就卖光了。
还好大头会捕鱼，否则他们家真要连肉都吃不上了。
无论住在哪里，那些人的目的地都是只有冷水镇一个，天知道冷水镇可根本不是什么观光景点，只有地多人少的乡间景色，还有就是外人看来冷漠异常的镇民，就这样，田间地头慢慢多了好些外头来的人，那些人什么也不干，就像散步似的到处走，惹得镇上的人人心惶惶的。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莫不是什么旅行杂志推荐了冷水镇？可是翻遍了所有旅行杂志也没有相关讯息，那些人虽然在散步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旅行者，最近小孩子们放学都不敢到处玩了，家长还会到学校接孩子。
宫肆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把家里的书屋搞成了会员制：只有之前的老客才能过来看书。
家里的大门也锁上了，老客们人手一把钥匙，过来自己开门，然后再锁门。
就在宫肆以为他们就会这样僵持下去的时候，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第一个敲了门。
那是个看着阴气森森的中年男子，带了两个好像侍从一样的人过来，一进门就说出了来意：
“让我看看你的弟弟，S级的那个，如果符合我的要求的话，我要和他定契。”
来者不善，那人和他的侍从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宫肆心一沉，正在想要怎么办的时候，旁边开过来一辆白车，又出来一个人，身后带着更多的侍从向他们这边走过来。
“不要理那个土财主，他们家除了钱多没什么的，要不要考虑我？我还更年轻一些，家里有钱有势，保证你弟弟健康成长哦~”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看起来就很纨绔，说出来的话更纨绔。
“不用理那两个，区区操控者级别而是，还好意思过来看S级别的器？”又一道声音从旁边插了过来。
这次过来的是个最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学生气，一个人来的，没有车队也没有保镖，不过眉间一股傲气，给宫肆的感觉并不好。
“我今年二十岁，是次青学院排名第一的支配者，想要和你家S级的器定契。”那人虽然在介绍，然而这自我介绍也是一股傲气。
宫肆没吭声，他知道自己不用回答这个人了，因为第四拨人已经过来了。
同样年轻，同样一股傲气，不过这个人带了一支车队的保镖，非但如此，这支车队极为霸气，直接把之前停在路边的其他车子撞开了！
“不要理他，他就一个没背景的支配者而已，自己虽然能干可是没背景照样没用，护不住自己的器不说，自己以后也要被挑挑拣拣。”那人一边说话一边笑着走过来。
“可以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那那些人呢？”宫肆指了指他旁边那些人。
那人就又一笑：“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掉，你只需要请我一个人就好。”
他说的是真的，宫肆已经看到他的随从在推搡其他人了，大概他真的势力很大，其他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走掉了。
只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恐怕更不好被劝退……
眼瞅着对方马上就要进来了，宫肆额头不由得密密冒出了一层冷汗。
直到他听到秋夏的声音——
“恐怕不行，之前有一位安先生去学院找到了我，想为自己的独子寻找一位合适的器，我答应要考虑一下。”
“安先生？安城吗？哼！”那人冷哼了一声：“他开得出的条件我也开得出，凭什么考虑他不考虑我。”
“没有说不考虑，只是要比较。”秋夏又道。
“他已经把自己的情况和开出的条件给到我了，希望你也可以给一份，就像简历，也可以把它理解为投标书，我们不一定会选择条件最好的，但一定会选择最合适的，毕竟，你们想要的器是我们的兄弟。”秋夏对他们道。
“你们都听得到吧？”秋夏忽然扬声道。
“请用书面形式提交你们的情况和条件给我，我和兄长会审核各位的资料，从中挑选最适合的人，在此之前请不要轻易拜访，免得造成彼此的误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秋夏说着，对那人微微一笑，然后走进门来，关上了门。
然后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秋夏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
“大哥，恐怕我们真的要尽快选一个使用者给阿吉了，否则过来的人会越来越多，我们拖延不了太久，现在他们之所以不动手不是因为顾虑我们，而是顾虑其他使用者，他们之间的平衡造成了现在这种平和，一旦出现更厉害的使用者，搞不好有人会直接用抢的！”
宫肆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刚刚对使用者和器的世界有了一点点了解，对于秋夏说的话他本能的想反驳，然而想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又觉得秋夏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搞不好秋夏说得还比较含蓄也不一定。
***
这个世界虽然大部分人是普通人，然而真正的权力与财富却掌握在少数派的使用者和器手里，而由于器与使用者之间的关系，说是掌握在使用者手里也不为过。
这些使用者通过自己的能力赚取了比普通人更多的金钱，占据了比普通人更重要的职位，渐渐也就掌握了比普通人更强大的权势。
像冷水镇这样的偏远小镇是能力者不屑来的小地方，这里也没有诞生过什么强大的能力者，然而在其他的地方，那些被能力者牢牢把握住控制权的大城市，使用者是划分了各自的势力范围的。
“像我这样出身小镇的使用者，一般会在学习时期就找到自己的器，能不能签到厉害的器全靠运气，所以不存在有能力之后再找强大的器之类的说法，能够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又有能力的使用者，多半是家中早就有能力者、已经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的，也就是「有背景」的使用者。”秋夏为自己的兄长解说道。
“那些人多半从小就觉醒，发觉能力不弱之后家族便开始为他们留心强大的器签约，越是强大的家族越是想为自己的后代找一个强大的器，遇不到最理想的就拖着，阿吉这样级别的器是非常罕有的，一旦发现，哪怕属性不合他们都想要签约。”
“毕竟他们可不管器能不能发挥最大能力之类的，他们只想自己的能力能发挥到最大，想要最强大的器提高自己的能力。”
“有家族倚靠，有钱有势力，他们搞不好真的会用抢夺的方法，偏激一点，直接要我们这些能做阿吉监护人的人都消失，自己成为阿吉的监护人也是有可能的。”
“历史上真的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秋夏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知晓阿吉的能力值之后，他也做了不少功课。
“这么……不要脸？”宫肆的脸都扭曲了。
“嗯，和他们比起来，我们只是小孩子，而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想了想，秋夏这样说道。
“那个安先生……是不是真的到学院找过你了？”宫肆忽然想到这点。
点点头，秋夏没打算隐瞒：“不只他，有五组人找过我了，安先生是其中来头最大的。”
“阿吉这样级别的器一旦觉醒，一定范围内，和他同级别的使用者都会有感应的，无论他有没有器，就算他自己有了器，但是他可以告诉其他没有器的人，所以才有很多操控者级别的使用者找上门来，哪怕最适合阿吉的其实是统治者级别的使用者。”
“统治者？”宫肆愣了愣。
秋夏又轻轻点了点头：“比我还要高一个级别的使用者，和S级的器一样，统治者级别的使用者也是非常稀有的。”
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最终落在爬行垫上裹着尿布满地爬的阿吉身上，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第二十四章
秋夏把从学院图书馆借出来的书抱了出来，厚厚一沓放在地板上，兄弟俩就开始埋头苦读。
冬春负责陪阿吉玩，他还小，才七岁，即使知道了小弟是比自己还厉害的器也只是觉得“很酷”而已，完全不懂其中的涵义。
“最合适的定契双方是势均力敌的双方，即器的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使用者的全部能量，只有这样，使用者才能百分百发挥器的能力。”抱着其中一本书，秋夏念到。
“可以把这个过程想象成穿衣服。只有穿上了合身的衣服才能活动自如且美观，穿了大一码的衣服会松松垮垮搞不好会被衣服绊倒，穿小一码则搞不好会撑破衣服。”宫肆总结。
“是这个道理没错。”点点头，秋夏继续翻页。
“器分为F、E、D、C、B、A、S、SS、SSS九个等级，每个等级其中再细分为「…」、「平」、以及「＋」，其中SSS级又被称为传说级，目前世界上出现的器以A以下居多，占据了所有器人数的99。5％，A＋及以上的等级则是剩下的0。5，数量极其稀少。”秋夏念着，看了一眼前方两个弟弟，敬畏道：“原来人数这么少。”
“你们没讲这个吗？”宫肆瞥了一眼自家二弟。
“没讲太多，我目前还在补习使用者方面的知识。”被兄长这样问，秋夏有点惭愧的低下了头。
课业方面，他可从来没让兄长失望过啊！
“比起分级非常细的器，使用者的分类则是粗犷的多，其中最低级的使用者就被称为「使用者」，往上陆续是「操控者」、「支配者」、「统治者」，每一级内部能量值其实差异很多，然而笼统并做一级，这是根据他们可以使用的「器」的级别划分的。”
“其中「统治者」又被称为「诸侯」级，他们可以使用S以及SS级的「器」，再往上就是「王级」，对应的器就是SSS的传说级器了。”
“和高等级的器数量稀少一样，使用者的级别也是越往上越稀有的。”
“一般检测中能发现的最高级别使用者就是「支配者」级，极少数情况会出现「统治者」级别，绝大多数「统治者」都是后天签订了高等级的、具备可发展特性的「器」之后由「支配者」晋级的。”秋夏将重点念完了。
“我有一个想法。”听到这儿，宫肆左手撑脸，右手打了个响指：“你能不能签阿吉？”
“当然最好是把冬春也一起签下来，这样我就既不用担心阿吉也不用担心你和冬春了。”宫肆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然后他就看到秋夏脸一红。
“干嘛？怎么脸忽然变这么红？”宫肆哆嗦了一下。
“不可以啦~”秋夏的声音难得有点羞恼：“有血缘关系的器与使用者一般情况下不建议定契。”
“为毛？”宫肆挑了挑左边的眉毛。
“因为定契是一种灵魂契约，两者定契的感觉，甚至是以后合作时候的感觉……那个……和夫妻关系很像啦！兄弟之间绝对不能这样！”小声而快速的说完，秋夏梗着脖子一声不吭了，一副“我只说到这里，打死我也不继续说”的模样。
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一张白净的脸通红通红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说不能应该就是不能吧，只好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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