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好仙不长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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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提在屋内嗤笑，妖师鲲鹏也不过如此，蠢货一个，鸿蒙紫气我不给自己留着成圣，反而给你？哈。不过鲲鹏这把刀确实好用。
　　门外的鲲鹏也微微勾起了唇角，鸿钧要是有多余的鸿蒙紫气，我还用从你这里要？
　　——互相利用的人从来都是各怀鬼胎，而互不相信的。
　　不久，女娃好心办坏事，不作不死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洪荒，神农为女报私仇，无故杀死前东海龙王的事情也成为了三族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三皇名声大跌。然后紧接着，三皇就给出了解释，精卫现身说法，把脏水全部重新泼到了引诱她去东海的准提身上。
　　准提在屋内气的徒手不知道捏坏了多少宝物，这事要不是他师兄接引挑出来他都不信。但是明明他都说了，要忍耐，要忍耐，他师兄却根本忍不下去，哪怕这事有可能会坏了他的名声！
　　接引匆匆而来，对准提不断解释，翻来覆去一句话，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名声一心想要让是神农好看呢？
　　“你猜准提信不信接引？”火云洞内，伏羲笑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空口白牙的只以圣位挑拨接引和准提的关系，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准提必然不会上当，因为接引肯定早在得到圣位之后就安抚好了准提，而最有可能的话语就是他会为他准备好了鸿蒙紫气，没有蒲团也能成圣。
　　这点被鲲鹏最终试探证实了，最起码准提是相信接引手上真的有多余的鸿蒙紫气的，所以准提才有那个底气以此为饵钓鲲鹏与他们西方教合作。
　　要挑拨接引和准提就必须给他们一些真实而又直观的东西，好比让准提以为接引为了跟三皇找回场子，会不顾准提的名声也要下手。
　　事实上这事儿也确实是接引下的手，他一直都是这样，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睚眦必较，容不得别人压他一点半点。哪怕明知道这事儿有可能是三皇给他设的套，接引也还是做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阳谋。伏羲以前龙王为饵，设计了一场接引不可能不要钩的阴谋，成功给接引和准提之间看似坚固的同盟关系松了松土。
　　“但准提不可能因此和接引翻脸。”
　　“是啊，这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准提不可能背叛接引，但如果准提知道接引所谓的鸿蒙紫气其实是在骗他呢？”一如准提自己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要是没有足够的礼仪，他真的会给接引卖命吗？
　　“让鲲鹏去偷鸿蒙紫气？”轩辕总觉得不靠谱。
　　伏羲摇摇头，他们不需要真拿到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多余的一道鸿蒙紫气，他们只需要让准提相信，接引为了拉拢鲲鹏想要背着他把紫气给鲲鹏就OK了。
　　“前龙王之前的挑拨就是为我们去铺垫这个怀疑的种子的。”前龙王的送死可谓是一石二鸟。先是在准提心中种下了昔日圣位之争他输给了接引的种子，又杀了前龙王，最后还能以此为引，制造接引不顾准提的名声也想要报复神农的事件，让鲲鹏有理由开始真正的挑拨准提，让他相信在接引心中他根本没那么重要，最后……
　　准提躲在暗处，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接引在暗示鲲鹏，只要你为我做事，鸿蒙紫气就是你的。
　　这话放在以前准提是决不会信的，只以为这是在师兄在哄鲲鹏，但经过名声的事情之后，准提第一次不那么自信了。
　　妖师鲲鹏亲情小提示——真正的挑拨离间，从来都是不需要你说，而是需要对方开始先怀疑的。
　　接引走后，准提找上了鲲鹏：“你和我师兄的盘算我已经知道了，你就真的这么自信我师兄能背弃我却不会在日后遇到更大的诱惑时背弃你吗？不要忘了，我师兄的圣位本来可是你的。”
　　妖师鲲鹏亲情小提示二——合作背叛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会比别人来找你更让那人放心的呢？
　　“后面的故事您就都知道了。”女娲摊手，对红云道，“有了准提的卖力破坏，现在西方教简直乱成了一团，接引根本无暇顾及叛门的事情，却还有成功叛门这么一个饵钓着他，让他以为早晚他会成功，啧啧。”
　　“鲲鹏大才啊。”红云如是感慨。　　　　　　　　　　　　　　　　　　　　

　　　　第67章　想当坏人的第六十七天：

　　想当坏人的第六十七天：杨二郎与红小云。
　　杨戬自清醒之后就一直很抗拒出现在人前；理由显而易见，差点杀了自己师父的内疚压垮了他的神经；要不是他害怕自己再次变成那个毫无理智又全然陌生的自己；恐怖此时红云等人得到的就只会是一个堕落混血版的他了。
　　杀人这件事情的心理压力对于已经杀惯了人的坏人和此前连蚂蚁都不敢伤害的好人来说是完全不同的。
　　这也就是大部分此前明明很正常的混血在发现自己伤了自己最爱的人之后彻底崩溃的最主要原因——破罐子破摔心理。由坏变好很难；由好变坏却只需要一瞬间；只需要一个点；反正我连我最爱的人都杀了，还有什么不能杀的呢？
　　是夜，在身受重伤的玉鼎艰难的睡下之后；杨戬悄悄摸进了房间；他只有在玉鼎睡下之后才敢来看看他是否安好。
　　杨戬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有天再一次便是那个杀红了眼的自己；带给他身边的人灭顶的灾难。自清醒之后他就没有哪一刻是好过的，忽闻母亲被封印在桃山之下他失控差点杀了师父的记忆不断的折磨着他；内疚、惭愧、后悔……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的心情，他知道他师父一定会原谅他；而这正是他不能面对他师父的原因，他不想被原谅，他觉得他根本不值得被原谅，可以说他师父对他越好，他就会越难受。
　　这一次杨戬之所以鼓起勇气半夜偷溜进来，是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只有他远离人群，他才能不再伤害别人。
　　杨戬默默的在离床头还有一定的距离（他不想给自己任何机会任何可能再伤害到他的师父）跪下，郑重其事的给玉鼎磕了三个头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然后，杨戬在外面的院子里遇到了身着红色灯笼裤的三头身红云。
　　小男孩坐在小院的墙头，哼着取，晃着推，笑的一脸灿烂：“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想到二郎你也睡不着。”
　　“祖师爷？”杨戬一愣。
　　“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的？”红云的惊讶比杨戬更甚。
　　杨戬被玉鼎收徒至今还没有去坐忘心斋拜见过红云，按理来说杨戬是不应该认识红云的，更不用说红云小孩子的模样了，但他却偏偏第一眼就认出了红云，因为……：“太乙叔伯和师父在我拜师的第一天就跟我说了，在坐忘心斋或者是昆仑看到红衣的小孩子时，一定要恭敬，因为那很有可能是祖师爷您。”
　　“太二这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红云笑的更厉害了。
　　当年太乙初入坐忘心斋，遇到了正太外形的红云和萝莉外形的罗睺，作为一个深度的正太萝莉控，太乙的反应自然是上前TX一番，结果嘛……从他现在见人就警告的态度里就能知道了，太乙当年被教训的绝对不轻，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时至今日，太乙都不敢在罗睺的小院附近溜达。
　　杨戬如今的外表还维持在少年人的外形上，但他面上的表情一直很严肃沉重，眉头紧锁，一点孩子该有的活泼都没有。
　　简单来说就是杨戬不开心，他活的很辛苦。
　　“如果师叔祖是劝我留下的，那就大可不必开口了。戬心意已决，不会改变。”杨戬道。他知道红云是好意，更知道上至坐忘心斋的祖师爷，下到昆仑阐教的三代师兄们都对他很好，但正是因为他们对他好，他才不能这么自私的留下，继续带给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灾难。
　　红云一点都没掩饰他想要劝杨戬留下的意思，即便杨戬说不用说了，他也还是说了。只不过红云劝说的方式比较特别，不是由他说，而是由电影、电视剧以及小说来开口。
　　红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想的太多，又懂的太少。
　　所以……红云推出电影玉简表示，看得多了，懂的也就多了。
　　红云的现代知识里有一部分人很反对青少年看小说、看漫画，觉得那是不务正业，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而无论是红云还是给了红云现代知识的那个灵魂却都不这么认为。乍看小说确实容易让人沉迷，给带人一些负面的消极作用，好比让小女孩沉迷于不切实际的爱情故事，但是看得多了呢？当看书的人发现爱情也不过如此，他们经历了无数的“爱情”，渐渐从普通的爱情故事过度到别的方面之后呢？
　　最起码在红云接收到的那个现代知识里，网络小说已经开始从无脑的、冲动的爱情故事渐渐有了过度到重视亲情、友情以及自强自立等方面。
　　比起依靠虚无缥缈的爱情，更多的小说建立起了别的依托，好比金手指。
　　当然了，金手指也不太靠谱，但那些小说也在渐渐影响着看了那些故事的人，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依靠男人、依靠爱情，不如依靠自己，只有当我们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是我们得到真正靠谱的幸福的时候。
　　杨戬这件事情也是如此，与其跟他说一大堆大道理，让那些话只流于表面，不如让杨戬去看相关的故事，感受那些与他相同又不同的主角，让他自己慢慢感悟。
　　很幸运的是，这种关于主角或者配角是个有危险性的“怪物”，在正义与邪恶之间不断挣扎的故事不要有太多，例子比比皆是。
　　杨戬被迫陪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祖师爷就这样连续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电影马拉松，小说什么的更是直接用玉简硬灌到了杨戬的识海。虽然没有任何一个故事与杨戬的遭遇一模一样，却也很多与他类似的侧面让他明白了他准备的理解出走有多么幼稚与麻烦。
　　“无数的故事例子告诉我们，当我们为了保护我们爱的人而远离他们的时候，反而是真正害了他的时候。不要做出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好吗？”红云这样总结道。
　　“但是……”杨戬明白是明白了，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杨戬会伤害他身边的人，无论杨戬愿意不愿意。这次万幸元始赶了过来，救下了玉鼎，“但要是下次师祖救不了师父呢？我离开师父只会伤心一时，可是最起码他还活着；而我留下会造成的有可能的后果就是师父尸骨不再，您一定比我会算这笔账到底什么才是真正有利的。”
　　“如果你离开，玉鼎一定会去找你，不用怀疑，以我对他的理解这是百分之百可能的。而我们假设你能继续躲开玉鼎，但你能保证玉鼎在找你的时候会躲开所有的灾难吗？在寻找躲起来的人的路上出事的故事例子还需要我再一一为你复述吗？”
　　杨戬垂头，他很清楚有多执拗，他的师父就只有比他更执拗的可能：“那该怎么办？”
　　“所以你的离开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你明白吗？真正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还是要从源头上来。就好比，呃，火影忍者你看过吗？”红云举了一个不算恰当但也还算合适的例子。
　　杨戬点点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妹妹看过了，他很喜欢里面的鸣人，乐观而又积极：“佐助当初为了得到力量，为了复仇，为了不让大蛇丸因为想要抓住他而不断伤害他身边的人——鸣人和小樱，他选择了瞒下所有人离开木叶。结果鸣人带队去找他，一找就是很多年，中间他们的伙伴几经生死，真的差点死了的也有好几个，这是本末倒置的，我已经明白了。”
　　红云摇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鸣人腹内的九尾，九尾是邪恶的，九尾化的鸣人一个控制不好也容易伤害到他身边他所深爱的人们，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控制好了，并且把这份邪恶的力量变成了能够为他所用的把世界变得更美好的力量。”
　　杨戬怔怔的看了看自己手，仿佛想透过他的手看到他身体里曾一度奔腾的疯狂的因子：“您觉得我能借用这股力量，却又不伤害我爱的人？”
　　“不是我觉得，而是你一定行。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纯粹邪恶的力量又或者是好的力量，只存在于利用这股力量的人，力量真正的好坏只取决于你是用它去做好事，还是用它去做恶事。至今没有人能控制这股力量，你也控制不了，但那却不代表着以后也没人能控制，也许你就是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红云虽然有趁着杨戬年纪小忽悠他的嫌疑，但大体上他说的还是很发自肺腑的，他想要解决混血的问题，而红云对杨戬说的这个大方向就是他最希望能够实现的。
　　只不过，呃，红云目前还没找到让混血控制自己力量的办法。
　　“我愿意成为那个人，哪怕最后失败，我因此死了，也为以后的混血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不是吗？至少我能告诉他们，怎么样控制自己的力量是错的，行不通的，给了他们更多的时间去摸索的正确的方式。”杨戬不傻，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红云的意思，并想的更加透彻。
　　“我更愿意你成为那第一个成功的混血。”见杨戬看破了，红云也就没什么掩饰了，“而且我觉得你有很大的可能会成功，因为你爱的人都还在。”
　　“如果是那些已经失去了所有他们爱的人的混血呢？”物伤其类，杨戬真的很想要所有的混血都能有个好结局。
　　“唔，这个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并不是所有的混血伤人都不是他们的本意，“但如果伤人不是出自本意，那就证明在他们心底里还有柔软的一部分，我们只要再次帮他们找到能够触动他们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的人就好了。”
　　一个人所能爱的人（亲情、友情、爱情）不是一个被天道规定了的数字，以前的爱人没了，可以想办法再创造新的。
　　“我会努力的！”少年杨戬在清晨升起的第一缕阳光下，立下了一个他一生都将为之奋斗的目标。
　　“很好，第一个问题我们算是解决了。那么下一个问题……你的母亲。”最后的“母亲”二字红云说的很小心，并已经随时做好了控制再次发狂的杨戬的准备。
　　结果杨戬很神奇的就这样硬生生的扛了下来，虽然他的眼睛在某一刻还是红了，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最后的结果是好的，红云能看出来杨戬在极力忍耐，并且他真的忍了下来，这也算是从侧面证实了红云的理论，混血的这股力量是能够控制的，只要找对办法。
　　“您能救她出来吗？”杨戬在控制住自己之后迫不及待的看向红云，他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告诉过他，红云老祖无所不能。
　　红云点点头：“当然可以。我救她出来很容易，但你觉得你母亲想让你救她出来吗？”
　　杨戬一愣：“为什么不？”
　　红云耸耸肩，带着杨戬去了一个这些年他几乎从未踏足的地方——不周山龙泉洞，那里封印着龙族的第一任首领，睚眦和饕餮共同的父亲祖龙。
　　整个山洞内只有一个表面被冰封的仿佛一眼都望不到头的湖面，而在湖里的就是那条曾经法力滔天的银色巨龙，睁大双眼，面容狰狞。
　　“这里封印的是我的好友，祖龙。”红云这样对杨戬介绍。
　　“他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这里？”杨戬一脸困惑。龙凤麒麟三族的故事早已经因为太过遥远都不再被人们提及，小一点的孩子，如杨戬和三娘，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曾经天地间的主宰是龙凤麒麟三族。
　　“因为是他自己主动心甘情愿自请天道永世封印在这里的，他还有意识。”红云朝祖龙挥了挥手，祖龙全身未动，眼睛却跟着红云的手势动了动用以证明红云的话，“你看。为什么他要这么自虐呢？因为他希望他的族人和儿子能更好的活下去，我能救他，却出自对于他的尊重而从没有动手。”
　　待红云把龙凤麒麟当年的事情大略的给杨戬讲了一下之后，杨戬似有所悟，却还是不甚明了：“但我的母亲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不好背后言他人之事，不如我送你去见你母亲，你亲自问她，如果她希望你救她出来，我便帮你，如何？”
　　“好。”杨戬点了点头，也算是明白了红云带他来这里的意思，红云不爱背后说别人的错事，便带着他亲自来看祖龙，确定祖龙是否愿意让他跟他说祖龙的过去，如果祖龙不愿意，刚刚祖龙便不会配合的转动眼睛。
　　桃山内，被封印的云华其实过的还不错，特别是对比了祖龙除了眼睛以外都不能动的待遇。好酒好菜，甚至还有玉简电影，除了失去了自由，其实没有太差的感觉。好歹云华也是昊天的妹妹，哪怕是为了面子，帝俊也不会亏待她。
　　而红云也赌对了，云华是自愿被封印在桃山之内的。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云华这样对杨戬说，“娘当年做错了事，被贬凡间思过，结果反而错上加错的爱上了你父亲，明知生下你们兄妹有风险，还是一意孤行的生下了你们。被关在这里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母子一番叙情之后，云华就强忍着不舍很生硬的逼着杨戬离开了。
　　桃山外，杨戬问红云：“母亲还有别的难言的苦衷，是吗？”
　　红云长叹：“人太聪明了真的很容易不快乐啊，杨小戬。你母亲住在这里自然是为了你们兄妹和你们舅舅的名声着想，她身为昊天的妹妹在思过期间明知故犯，生下你们兄妹，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又该置你们兄妹和昊天于何地？她不想拖累你们。她这一被惩罚可以说是一箭双雕，挽救了你们舅舅的名声，也救了你们兄妹的命。混血虽然会被诛杀，但只要你们没有失去理智，以坐忘心斋今时今日的地位抱住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也因为你们母亲被封印，哪怕是出于同情的心理，坐忘心斋也不可能放着你们兄妹不管。”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在为儿女计深远的时候，往往能对自己狠的惊人。
　　杨戬劈山救母，和日后杨戬的妹妹三娘的儿子沉香劈山救母是有着惊人的相似的，红云的现代知识对被压在桃山的云华不甚了解，却对神话故事里宝莲灯中的三圣母有过研究。
　　三圣母无数次的跟沉香说过不要来救她，一是她觉得儿子救不了她，二则是三圣母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哥哥——已经成为司法天神的杨戬——的名声着想。杨戬是司法天神，自己的亲妹妹却明知故犯与凡人相恋，那会置杨戬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所以红云大胆推测，此时的云华和日后的三圣母的想法是差不多的，牺牲她一个，保全她爱的家人。
　　昊天在今时今日还是个小人物，但不久的明天他可是稳坐天庭的第二任天帝，为了昊天的仕途，云华也不可能就大大咧咧的假装不知道哥哥的难处，而一直给他添麻烦。
　　如果没有云华的自愿，帝俊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从昊天手上带走他的亲妹妹。
　　“恐怖此时比你们兄妹更痛苦的就是你们的舅舅了，如果有空你可以去看看他。”红云此时能做的就是不断的给杨戬制造羁绊，让他因为这些人而控制住自己。
　　“三娘那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红云再次点头：“女娲瞒的很好，只要你不说，她就会一直以为你们母亲在舅舅那里养伤。”
　　“我不会告诉妹妹的。”杨戬可以说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不辜负母亲的苦心，尊重师父和舅舅，照顾妹妹等一系列责任他根本不可能再假装自己是一个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的孩子。
　　最后，杨戬得到了一只名为啸天的中华田园犬。
　　来自杨戬的师父玉鼎。
　　“啸天如今还小，长大之后你就会知道他的厉害了，他可是能把太阳都吃了。”玉鼎这样对自己的徒弟说。好吧，其实也不是能吃了太阳，只是能单打独斗的干掉一只三足金乌而已。虽然杨戬能理解母亲的苦心，却不代表他不会厌恶为了自己立威而一力促成今日局面的帝俊，玉鼎现在还不能为徒弟出头去干掉帝俊，但那并不妨碍他为了让他的徒弟开心做些别的什么，好比一只暗示随时可以干掉帝俊的狗。
　　元始欣慰表示，这就是阐教一脉相承的护短特色，玉鼎真不愧是我最看好的继承人。　　　　　　　　　　　　　　　　　　　　

　　　　第68章　想当坏人的第六十八天：

　　想当坏人的第六十八天：红云难得一次的别别扭扭。
　　红云和杨戬有关于混血如何自控的研究课题就这样如火如荼的在昆仑开始了；主要研究人员是包括红云、杨戬、女娲在内的三人，全程陪同助手若干；好比杨戬的师父玉鼎；以及玉鼎名为太乙读作太二的师兄。
　　又是一天徒劳无功之后；红云回到了阐教内元始的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
　　是夜；和红云很诡异的发展起了一段忘年交的杨戬敲响了房门，手里拿着两盘红云喜欢的点心：“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想到祖师爷您也睡不着。”
　　红云听到杨戬现学现卖的话直接喷笑出口，如果杨戬知道这台词属于他未来最大的对手——孙大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