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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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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看起来不可理喻,但当看到项阡陌的眼神的时候,一切就都能理解了。
许辞生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项阡陌为什么见他拿剑指着自己时,会那么紧张了。
原来是小时候的习惯,没能改的过来。
有点可爱。
许辞生很快又想起一件事。
自他穿越过来以后,他就没见过项阡陌手上拿剑。
那他从前与他师兄学的那么多剑法,都丢到那里去了?
想到这里,许辞生好歹维持住了自己的冷淡:“这叫‘他不与魔界打交道’?”
项阡陌委屈:“那不算打交道,魔界也不想理他,魔道宫也是受害者。”
他还有理起来了?许辞生失笑,他本没打算在这问题上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论怎样,那都是与他没有关系的事情。
许辞生没来得及接话,项阡陌接着这个机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师兄,能不能把惊寒收一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许辞生看他装可怜的样子,忽然笑了出来:“你这个魔尊,怎么这么没眼色?”
如果能用符号来代表心情的话,项阡陌的头上现在一定写满了问号。
许辞生慢条斯理地给他解释:“我如此敌视你,你为何不跑?”
“跑?”项阡陌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就算师兄要杀我,我也不会跑的。”
“你若是跑了,才是真的给我省心。”许辞生淡淡道。
一个修士,对着一个魔修,是让魔修跑了丢人,还是没下的去手杀魔修更丢人?答案显而易见。
项阡陌恍然大悟。
那从前师兄拿惊寒指着他,心中不会也是想让他跑掉,双方好愉快收场吧?
一面在想着师兄的小心思真可爱,另一方面,项阡陌的后背快被冷汗浸透。
如果是这样,那他是错过了师兄多少次心意?被惊寒指着的惊惧,又加深一层。
许辞生不想为难他,就不去继续这个话题:“既然你不想走,那便来谈些旁的吧。”
项阡陌听他不准备追究,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听许辞生下一句道:“魔尊变得猫很可爱,只是你应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对,怎么把时间都花在陪我玩上了?”
项阡陌:!!!
怎么忽然掉马的!
魏清池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中,项阡陌仿佛看见了他略带嘲讽的微笑。
有种宰了魏清池的想法在心中滋生,面上却只能装作不懂地问:“师兄在说什么?”
许辞生笑了笑:“戏过了。”
项阡陌:“……”
难受。
他却不知,许辞生口中的“戏过了”,指的不仅仅是项阡陌装模作样的不懂,还有他对“师兄”过于热切的态度。
被这么无微不至地关照着,不论是谁都会怀疑的。
不过毕竟项阡陌关注的也不是他许归。许辞生这样想着,又想起谭宏的话,便开口问了自己身边这个现成的劳动力:“三日后,此处是否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许辞生现在不心虚自己是冒牌货的事情被项阡陌发现了,因为他发现,项阡陌只要被他拿着惊寒剑一指,就会变得很乖,乖巧程度甚至超过而来前几日整日缠着他的那只小黑猫。
果不其然,项阡陌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沧澜境的入口,便在此地上空。”
许辞生应了一声,收起惊寒剑,身形往后闪去,很快没了踪影。
那日在解落秋的宅子里见到师兄时,师兄还一身破绽;这才过了几天,就戒备心这么强了。项阡陌稍稍感到了些沧桑。
他其实并不想让许辞生去沧澜境。因为燕舟在,另一个“人”也在沧澜境。
不过既然师兄问了,他也得跟着师兄进去看看。
想到这么多事情,大多跟魏清池相关,他就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小时候偷学了他占星阁点阵法吗,至于追着坑了他几百年?
☆、碰面
项阡陌这边寻思着有机会多找点魏清池的麻烦,却不知魏清池给的信息,对许辞生来说,是个更大的麻烦。
想要知道解落叶的信息,去找燕舟。
简洁,没头没脑,又让人发愁。
许辞生在谭宏的带领下出了地宫,将项阡陌丢在原地,任由他自己去试出路,算作他欺骗自己的惩罚。
他向谭宏打听了一下解落叶现在的位分,果然发现了端倪。
原来解落叶是沧浪宗的一位长老,既然如此,沧浪宗应当有能够确定他位置的东西。
如果按照书中的设定,那样东西就是放在本宗内的本命玉牌了。
沧浪宗中禁制繁多,去偷玉牌几乎是痴心妄想。
这样一来,作为沧浪宗宗主之子的燕舟,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但一想到燕舟与原主那势如水火的关系,许辞生就感觉头疼。
燕舟被收了法器,宗中不准他去找许辞生,他在外面晃荡的无聊,最终随意逛着,走近一家酒馆。
他随意点了些东西,看见门外飘扬的酒旗,忽然想起,这家酒馆他从前来过。
就是第一次见到许辞生的那天。
他无聊地四处去玩,随意包了一家酒馆大堂中的桌子,却被人给先占了。
那个人好巧不巧的正是许辞生。
那时是解落叶继任解家家主的大典,所有人都来贺喜,许辞生来了,笑容中却带着一些忧虑。
项阡陌陪着他,对解家的副手要求知道解落秋现在的情况。
得到的回应是,家族中已经确定解落秋死了,但他是在出行与旁家交涉时忽然消失,解家怀疑是那家人下的手,却没有证据,也不知道解落秋的尸身在何处。
许辞生的心情很不好。
解落秋对他,有如兄长,他看待解落秋亦是如此。他觉得解落秋是个能做大事的人,虽然自己与他有意见相悖的地方,但他一直觉得,解落秋的眼光很长远,有他在,解家很快就能壮大起来。
他还想过解家日后会不会取燕家而代之,也曾问过解落秋。
解落秋听了,只笑着:“这么多弯弯道道的事,哪有你掺和的分?你且等着我来分你喜酒就是。”
许辞生只能苦笑:“喜到了便是,酒我是消受不得。”
想到这些,心中更是难受,正巧当面出现了个酒馆,也没多想,带着项阡陌走了进去。
他不是很少去酒馆,只是进去坐着,并不喝酒。
而项阡陌嗜酒,常常能喝得迷迷瞪瞪的,看着许辞生,经常就将头埋起来,无声无息地哭。
许辞生知道他是魔修与正道修士所生的孩子,但即使如此,即使被师父敲打过,他对项阡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或许是觉得小孩子长得太俊俏,就忍不住多看几眼,觉得项阡陌连喝酒都耐看。
许辞生心情不好,项阡陌不敢提喝酒,却被强拉着找张桌子坐了下,许辞生转头便要替他叫酒。
自己不能喝,却想借旁人的酒浇愁。
是真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可酒刚上来,就有人一掌拍上了他们的桌子。
项阡陌抬头一看,是个长相稚嫩,恍如孩童,身量却不矮的男人。
“这儿的位置被我包了,要坐去旁边坐去。”说话间,已经抄起桌上的酒坛,往另一张桌子上扔去。
平常这样的事情,许辞生不会计较,怪就怪燕舟撞上了枪口:“我师兄弟来时,你可没坐在这桌前,怎么现在你一张口,这里就被你包了?”
他说话时看了一眼项阡陌,项阡陌理解他的意思,身形一闪,伸手一捞,就将那坛酒取了回来,分毫不差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燕舟再次拍案,运起灵力将那坛酒拍上半空。
项阡陌也想使灵力,却被许辞生叫住:“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然后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燕公子慢用。”
他起身往酒馆外走,项阡陌赶忙跟上去,仿佛并不将燕舟放在眼里。
燕舟却不乐意,大喝一声:“站住!”
许辞生果然站住,却不是因为燕舟的叫喊,他停在柜台前,对酒家说:“今日燕公子那桌上的花费,我来结。”说着,便取出随身携带的银两。
燕舟见许辞生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怒从心起,一道刀光朝着许辞生的后心劈出。
项阡陌上前,拔剑格挡。小退了两步,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许辞生说他不是这人的对手。
师兄说的是实话。项阡陌扁扁嘴,退回许辞生身边。
许辞生见他委屈,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话却是对燕舟说:“我师兄弟二人偶经此处,扰了燕公子的兴致,还请见谅。”
燕舟冷笑一声:“你一口一个见谅,可曾将我放在我眼中!你知道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的身份。就凭这一点,你以为我今日会轻易放你走?”
许辞生不欲多事,自报家门:“天哲山许辞生。”然后又拍了拍项阡陌的肩膀:“项阡陌。”
围观的人听见天哲山的名头,又听他报出自己是许辞生,不由得大吃一惊。这里是沧浪宗地界,却不是仙家的地方,在这里遇见许辞生,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燕舟听见这个姓名,却笑了起来:“原来是天哲山人,那这事便不用大费周章了。”
项阡陌听他的语气,便知道他有后文。果然又听燕舟道:“只是今天这事有些伤了两家的感情,你得给我个交代。”
许辞生笑了笑:“什么交代?”
燕舟道:“我与莫成渊曾经在一起喝酒,他酒量不错,你如何?”莫成渊是许辞生的大师兄。
听见“喝酒”二字,项阡陌跳出来道:“你别欺人太甚!”
许辞生伸手拦了他,随手拿起旁边的酒盅:“莫成渊的师弟,也能喝一点。”话罢,还没等项阡陌阻止,就将那种酒冲着喉咙倒了下去。
“师兄!”
项阡陌赶紧把他手中的酒盅抢下来摔到地上,可许辞生已经喝了些,正不住地咳嗽,眼角沁出点湿润,脸色也红润的可怕。
项阡陌急了,一个劲地问许辞生有没有事情。
许辞生没余力说话,项阡陌眼里只有他,燕舟再次被冷落,火气却也褪的差不多。
这才想起,天哲山的二弟子许辞生,平素不爱喝酒。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是真的不能喝。
燕舟与莫成渊喝过几场酒,知道他和这位师弟感情向来不错,现在惹了祸,自己也有些惴惴,只是还拉不下脸,只是没好气地问:“你不能喝酒?”
许辞生恢复了些,拂开项阡陌,哑着嗓子道:“谁说不能喝?方才那便不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项阡陌以为他是故意逼许辞生喝酒,一面心疼,另一面又将怒火都对准了燕舟:“你不是要能喝的吗?我陪你喝!”
也不管什么前因后果了,将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掼,对着燕舟恶狠狠道:“你那么能喝,可别倒在我前面了!”
这场闹剧,即使是后来,感觉也很可笑。在与许辞生关系好些以后,再想起来,燕舟还没什么感觉,倒是有另一个人觉得很尴尬,每次听到时,都要捂住他的嘴,不能忍受般道:“你还有没有点羞耻了,许公子那么好的人,你怎么那么混蛋!”
当时觉得生气,现在想起来,心中五味杂陈,也说不出个什么感觉。
已经是深夜,店家准备打烊,见燕舟进来便拍给他们一锭银子,便也不打烊了,将店内最好的酒带上来给他喝。
昏黄的灯,孤单的身影。燕舟拍开封泥,动作利落地倒了一杯酒,却没将杯子给放在自己面前,而是推向了桌子的另一边。
然后,他淡淡道:“你最好在我还没拔刀之前出来。”
一袭白色的身影出现,坐在燕舟对面,神色难明。
燕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横眉看许辞生:“想开了?”
许辞生摇摇头。他可不敢替原主随便“想开”什么。
“那你来找我干嘛?”燕舟又问,“找死?”
许辞生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顾及到原主与燕舟关系复杂,他原本决定威胁一下燕舟,见机将本命玉牌套出来。
但一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口才,二是他发现燕舟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这么卑鄙地朝他出剑,便打算先盯着他,从长计议。
燕舟开口唤他时,许辞生的心沉了下去。
不是因为燕舟发现了他,二是因为燕舟给他摆了一杯酒。
项阡陌的酒,魏清池的酒槽丸子,现在是燕舟的酒。他这几天是和酒犯冲吗?燕舟见他多瞟了那酒几眼,笑了笑:“我又不逼你喝酒,就摆着怎么了?还要放项阡陌出来咬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还算平静,但当看见许辞生腰间的惊寒剑后,燕舟冷哼一声:“项阡陌倒是守信守诺,把惊寒还给你了。莫非你还打算和他混在一起?真是可喜可贺。”
燕舟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砸下,死盯着许辞生,一字一句道:“那我就可以将你们两个一并给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斗鸡燕舟准备!斗鸡项阡陌准备!菜鸡互啄开始!
许辞生:???
☆、交涉
许辞生看着他,没说话。
燕舟又将酒盅拿起,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等一壶酒都喝光以后,他将许辞生面前的杯子拿过来,一饮而尽,这才道:“不过,我不信你还能和他有什么好交集。”
许辞生见他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听燕舟道:“你不说话,是在想什么?我猜你在想我,你在想,我这么伤心,你要不要做些什么来安慰我一下,是不是?”
许辞生没敢承认,尽管他心中模模糊糊是有这个想法。
“许辞生啊许辞生,”燕舟忽然咳了一声,“你不愧是许辞生啊。”
许辞生只能等着。就算不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燕舟与他绝对不是单纯的仇恨。不是仇恨,比两个仇人相见,要更加难解。
只是燕舟也沉得住气,没有问许辞生来做什么。他只好自己轻咳一声道:“我知道,我原本不该来见你。但此次前来,确实有要事相求。”
“什么要事?”
“我想借解落叶的本命玉牌。”
话音刚落,燕舟手中的酒碗就飞向许辞生。
许辞生没有躲,被碗中的酒水溅了一脸,赶忙捂住口鼻,胸中一片憋闷。
但酒碗没有砸在他身上,而是被另一道突然出现的黑影给拦截住了。
许辞生将酒水蒸干,虽然还有些难受,但好歹可以忍受了。这才有余力去看燕舟。
但出现在他面前的,出了燕舟,还有一条娇小的黑猫。
项阡陌。他来做什么?
黑猫好似全然没有经过之前的决断,用身体顶了酒碗以后,落回桌上,轻轻点了两步,又一跃想要回到许辞生的肩膀上。
许辞生没有出手阻拦,就任由它跳到了自己的肩上。
黑猫讨好地朝许辞生叫了一声,还带着些奶音。
燕舟见这猫将酒碗撞走,冷哼一声:“你要解落叶的本命玉牌作甚?他不是早被你给杀了?”
“若是如你所说,”许辞生对肩上的黑猫没有办法,只能放任它待着,“他的本命玉牌早就不复存在。”
“你还是要杀他。”
“不是我要杀他,是他该死。”话刚出口,许辞生就觉这语气不太对劲,却只能一直说下去,“他偷来魔功,用无辜人的性命做自己的替身。并且……”他顿了顿,终究没有将地宫之中那些人的形状详细描绘出来,只道:“偷练魔功,即使我不出手,他也应当被制裁。”
“滚。”
许辞生没想到,在他将一切都说清楚以后,燕舟的反应竟然是让他滚。
许辞生不由得疑惑,唤他:“燕舟——”
“我让你滚!”燕舟怒道,“你口口声声说着此人该杀,真正该杀的人,你杀了吗!你现在去将项阡陌给杀了,我什么都给你!”
许辞生默然。
这场不愉快的谈话应当结束了。他在燕舟身上看到了无尽的怨愤与暴怒,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许辞生转身便要走,没有再说什么话来火上浇油。
没想到,他刚转身,燕舟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你给我滚回来!”
许辞生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
燕舟将刀拎在手里,站了起来,语气强硬:“我说了不给你了吗!”
许辞生:???
项阡陌:……
切,谁稀罕你给了啊,你放师兄走更好。
许辞生见到他手中的刀,便知这事没有这么简单:“你有什么条件?”
“跟我打一场。”燕舟冷冷道。
许辞生想到第一次见面时,燕舟也是口口声声地让许辞生与他打一场。在零乱的回忆之中,燕舟好像也经常问许辞生类似的事情,他一直在向许辞生约战。
不过根据记忆中的模样来看,对战拿着惊寒剑的许辞生,燕舟一次都没赢过。
何必呢。他有心一战,许辞生却不是那个应当与他对战的许辞生了。只能先搪塞道:“事不宜迟,待我将解落叶斩于剑下,就与你一战。”
“好。”燕舟异常爽快,“到时候记得将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卸了,我不想欺负你。不过……如果你再推三阻四,我便去将你天哲山剩下的地方全给烧了。”
拿到玉牌,与燕舟分别以后,许辞生便沿着玉牌的指引,前去找了解落叶。
夜色浓重,在不断的疾行中,他却仿佛见到了光芒。
是一对漂亮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光。
项阡陌睁开眼睛,朦胧地眨了眨,才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你之前昏倒了,”许辞生将想要起身的他按回去,“怎么回事?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项阡陌眼中一片迷茫,摇摇头:“我不知道,之前修炼时好像有些异样,但我不记得了。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许辞生苦笑着看着他:“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你体质特殊,我查探不出来病灶。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就算真人在,他也不会给这小子看的。”门被推开,从后面走进来的赫然是魏清池。他眯着眼睛看向项阡陌,那种居上临下的感觉让项阡陌感觉很不好。
许辞生笑笑:“怎么来了?”
“燕舟让我来的,”魏清池挑了挑眉,“你今天与他约战了?他等了你半个时辰,见不着人,就让我来看看。”
许辞生还没说话,项阡陌就惊道:“师兄没有去找燕舟?他若是因此迁怒于师兄……”
许辞生笑笑,拍拍项阡陌的头,转头对魏清池道:“你出现的时机可真好。”
“还有更好的,”魏清池道,“你若是不方便走,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
“你能把好话说成坏话,我不敢让你转达。”许辞生笑着叹了口气。
“确实如此,”魏清池一点也没否认,“不过话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魏清池,你打的什么心思!”项阡陌急了。
“什么心思都与你无干。”魏清池道,“我问的是你师兄。”
“无妨,你想要什么直说就好。”许辞生想了想,“你转达他,今日有事耽搁了,让他定个时间,我们两人再切磋切磋。”
“需要我说你是因为这小子才耽搁的吗?”
许辞生苦笑:“你就讲原话告诉他就好了,不然他恐怕能杀过来。”
回过神来,许辞生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了一下肩上黑猫的脊背。
解落秋,魏清池,燕舟全都不喜欢他,而他偏偏喜欢许辞生,稍微想想就能知道他从前处于怎样尴尬的景况。
真是辛苦了。
黑猫全然不知许辞生的想法,见他伸手过来,就放松了身体享受,喉咙里发出好受的咕哝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时光如尘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线索
虽然有了玉牌,能够感应到解落叶的位置,可是眼下还有一件事情亟待解决。
解落叶用了替身术,就算找到了他,许辞生也无法将他击毙。
不过这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许辞生将肩上的小黑猫拖下,盯着他看。
项阡陌也看着他,不适喵呜两声,两人之间气氛极好。
直到许辞生说了一句:“先变回来吧,我有事问你。”
黑猫喵呜几声,像是很不情愿。
许辞生笑了笑:“你不变,我就拿惊寒给你褪毛。”
他难道要成为世界上第一只没有毛的黑猫?项阡陌一惊,往后跳了几步。
许辞生见状,心中笑叹,这哪里像个魔尊啊,分明就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孩子。
拉锯片刻,项阡陌还是按照许辞生的话变回了原样。
猫的形态固然容易引起师兄欢心,不过变成人形,倒是有更方便的地方。
项阡陌搂住许辞生,把下巴枕在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传来:“师兄想要我做什么?”
“想问问你,如何破解解落叶的替身术。”许辞生本想将他推开,却一时没有下得去手,回过神来想想,算了,就这样吧。
“这很简单,”项阡陌笑得一脸无辜,“他那些替身炼制极其困难,将他所有的替身杀死,就万事大吉了。”
许辞生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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