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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月老,不干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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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你的演技真不错。”
实际上,他的手心布满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汗,视线也飘在卷轴前方,脑海里尽是带着些色气的‘魏渊喉结微动’的场面,以及魏渊毫不遮掩的露骨眼神。
这戏再这么演下去就要出事了。
陆不归光是凭直觉就能判断出这点来。
魏渊一扫陆不归手里的卷轴,眼中笑意加深了些,几分钟过后,他才开口提醒道。
“师父,你的卷轴拿倒了。”
陆不归尴尬地咳嗽一声,还在嘴硬。
“这书呢,倒着看有倒着看的乐趣。”
魏渊忽然转至他身后,将他捞入怀中,又将粗糙的手掌附在陆不归白净柔软的手背上,握着他的手,替他扶着卷轴的一侧。
陆不归刚想面红耳赤地斥问一声这逆徒要做什么时,半掩着的门就被属下推开来。
从属下的角度来看,就是魏渊抱着陆不归,为疲懒的陆不归念着卷轴上的内容。
陆不归的两颊染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道刚经历过什么。
一副带着酸臭气息的夫夫日常调情画面。
他万分尴尬地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还是该装作眼瞎耳聋地继续跟陆不归汇报下去。
如果有原地爆炸升天这个选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
陆不归心底居然有分诡异的庆幸感。
庆幸属下的出现给了他‘不驱赶魏渊离开他’的合理理由。
就先‘假模假样’地配合下魏渊吧。
陆不归顺势懒洋洋地靠在魏渊的胸膛上,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问道。
“有什么事吗?”
魏渊的胸膛厚实温热,当个靠枕还是不错的。
魏渊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不稳,吹拂在陆不归的脖颈间,有些暧昧地瘙痒着。
陆不归舒服地依靠着人形靠枕,突然发现狼崽子腹下某一东西怎么越发炙热起来,还硬邦邦地抬头顶着他。
偏偏那搂着瘦腰的有力胳膊还巧妙地紧锢着陆不归,叫陆不归难以直接起身。
同为男人,陆不归太清楚这反应是怎么回事了。
陆不归面色发黑,又不好当着下属的面直接将魏渊踹出十万八千里之外。
怎么?这逆徒翅膀硬了,要飞到师父身上去了?
魏渊低头凑近他耳边,沙哑地低声说道。
“师父,抱歉。”
也没说明白抱歉什么。
陆不归冷笑几声,不发话。
等属下走后,他再和这要欺师灭祖的逆徒清账。
属下时不时抬头觎着陆不归的神色,又谨慎地看看搂着陆不归的魏渊。
“主上,天庭那边派人来了……”
“谁?”
属下欲言又止,“……他……他说是主上的婚约对象,叫做赵跃。”
陆不归还没做出反应,魏渊就先凌厉地一扫半跪着的下属,薄唇紧抿着。
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来。
烦人的事情成天没个尽头。
陆不归正想习惯性地揉揉眉心时,魏渊倒体贴地率先帮他按捏起来,揉得他脑中的胀痛感消散不少。
陆不归问道,“他来做什么?”
“他说要参加主上的婚礼,另……另外……”
“说。”
“……另外想请主上收他为徒。”
魏渊神色阴沉,像猛兽般的凶狠目光似乎要择人而噬。
陆不归想也不想地果断拒绝道。
“不收,他要是缺师父的话就去找陆钺,我修的是妖界灵术,他堂堂天庭的神仙,难不成也要学我舍弃仙基再入妖门?”
属下艰难地又补充道,“……他最后说,要是主上既不与他成婚,也不收他为徒,他就留在妖界不走了……”
魏渊发话了,话语冷淡。
“那就让他在妖界吃沙子活下去吧。”
陆不归冷哼道,“不错,反正饿不死。”
“传我的话,就说我第一不收徒,第二不日就要与魏渊成婚,叫他早点回天庭,不要在这里碍着我的眼。”
他虽然不认识赵跃,但将话说绝点也有利于帮助对方彻底死心。
“是!主上,我这就出去和他说。”
属下刚推门离开,魏渊赶在他发作的前一刻,就像预谋好般地撩起衣摆,扑通一声重重跪下,磕头认错。
“徒儿知错,请师父重罚徒儿!”
陆不归站起来,环绕着魏渊踱步,微眯起眼盯着他。
“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了?”
这小狼崽子认错倒是一等一的快。
快到他都还没想好如何罚他。
魏渊半跪在地上,紧咬着下唇,血迹一丝丝地往外渗着。
“徒儿错在不该对师父起别样的心思。”
魏渊明白了。
哪怕他一直明里暗里地在跟陆不归表明心意,只要他没有将爱慕之情彻底坦明,让那些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迟钝的陆不归便永远不会明白他爱他。
那几个字钻进耳中,恍若有惊雷蓦地炸起般,陆不归脚步一顿,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魏渊你再说一遍?”
第90章 副cp番外:陆不归与小徒儿(6)
什么叫做别样的心思?
抛却友情与亲情,除了爱情; 还能有什么心思在?
陆不归被魏渊这突如其来的坦白心迹打了个措手不及; 只得装作阴沉着脸的不悦模样,实则心底更多的则是震惊与几分带着慌乱的莫名激动。
“徒儿错在……”
魏渊正想一狠心; 直接挑明‘……错在喜欢上师父’时; 半掩着的门又被哐当一声推开; 撞到墙上来。
一年轻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口; 气息起伏不稳,华服上沾了几道闯进陆不归房间沾的灰。
后面追着年轻男人的属下们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面色为难地看着陆不归; 一副想出手又不敢出手的模样。
男人目光灼热地盯着陆不归; 自来熟地笑道。
“阿戟; 你还记得我吗?”
陆不归正想和魏渊一笔笔地算清楚账,却被这不知道从哪里闯来的人打断。
压抑着胸腔内燃起的怒火,他上下一打量男人; 大致猜测出他就是婚约对象赵跃; 眉头微皱。
“你是?”
不好意思; 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人最好不要说和他小时候玩过过家家之类的游戏,他小时候的游戏只限于练习灵术和学习简朴。
赵跃果然一副受伤的神情,受挫地难过说道。
“阿戟; 我小时候经常找你出来玩的。”
“我小时候没有玩伴。”
他的童年只有恶魔陆钺。
赵跃噎住了,“……那时候你哥一直在教你灵术; 我便在后面偷偷看着你,后来还与你打过招呼……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陆不归干脆利落地摇头; 冷淡地回应。
“抱歉,我完全不记得。”
他又不动声色地递了个眼神过去,示意魏渊不要再执着地跪在地上。
不管这狼崽子有多么大逆不道,终究是自己辛辛苦苦地教出来的,跪久了他都心疼。
赵跃眼眸黯然,强颜欢笑道,“……不记得也没事,其实我这次来是想来取消婚约的。”
魏渊蓦地侧头盯向赵跃,眼眸里竟藏着分令人胆颤的冰冷杀意。
陆不归:“……?”
这人早不说晚不说,在他和魏渊的请帖都已经广泛地散发出去时,才委屈巴巴地跑来说一句‘不好意思哦,这婚我要退了哦’——
是不是想让他花式表演一下手刃前婚约对象?
陆不归冷冰冰地答道。
“那正好。”
赵跃低叹一声,“……但是婚约上又有着灵术的牵制,我就是想离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着婚约绊在这里。”
陆不归脸色更加难看了,“所以呢,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阿戟,我知道你与魏渊之所以匆匆结婚,都是因为……”
陆不归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暴躁过了,他直接打断了赵跃的话,眉宇上像笼罩着层寒霜。
“首先,我与魏渊十分相爱,所以我们成婚,与你无关,不要擅自加戏。”
“第二,妖界是我的地盘,你要是觉得天庭待得不舒服,阴间也是个好去处,总之妖界不欢迎你。”
魏渊蓦然回头,又惊又喜地望着陆不归,连阴沉沉的神情都明亮了几分。
赵跃带有几分怜惜地笑了。
“阿戟,你不要说谎……”
魏渊沙哑地开口道,“不要叫我师父阿戟。”
黑靴不过轻轻地往前迈出一步,转瞬之间,魏渊整个人就出现在了赵跃面前,眼眸深处已是翻涌起一片吓人的红来。
锋锐宝剑蓦地被拔出剑鞘,清脆剑鸣声久久萦绕在空中。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亲密地叫我师父?”
魏渊知道陆不归原名叫陆戟。
以前陆不归被废掉仙基时,在妖界寸步难行,便隐姓埋名为陆不归,重新从零开始修炼妖界灵术,又经历过多次关乎性命的拼搏厮杀,才有今天的这番成就。
赵跃也打量着陆不归,毫不掩饰目光中的不屑与轻视。
“你就是阿戟的徒弟吧,来妖界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一直喜欢你师父,可惜你师父对你不过是纯粹的师徒之情……”
脚步向前一踏,正好将年轻气盛的魏渊护在身后,陆不归言简意赅地对赵跃说道。
“你最好趁早离开妖界。”
留下来性命堪忧。
这头狼崽子长大了,他是管不住的。
赵跃脸皮是陆不归难以想象的厚,厚到能编织一件防御毛衣,事已至此,他还是坚定地摇头拒绝道。
“阿戟,你不喜欢魏渊,我会在妖界一直等你。”
“不然魏渊怎么会一直叫你师父?你若是真的喜欢他,便一定会让他唤你阿戟。”
要不是看在赵跃是他爹恩人后代的份上,陆不归才懒得给他几分和颜悦色的好脸色,直接履行妖界以暴制暴的风格,将他撵回到天庭做他的富贵公子哥去。
陆不归微眯起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除了我哥,我最厌恶别人叫我陆戟,陆戟早就死了,魏渊也只是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师父而已,私底下……”
……私底下,心肝肺这三个器官肉麻地混着叫?
陆不归光是想想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几分新鲜的刺激感却又始终阴魂不散地环绕在身边。
仿佛要提醒他在心底像埋地雷般地掩藏着什么不自知的情感般。
他顿住不语,只是明显护崽地拽着魏渊的手腕,大步离开了房间。
离开前还递给属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命令他们赶快将那胡搅蛮缠的人赶出去。
……
拖着小狼崽子到了卧室中,心脏或许是因为赶路太急而一直砰砰狂跳着。
哐一声重重关上门,陆不归环抱双臂,从下至上扫视着魏渊,冷淡说道。
“魏渊,今天你就可以搬出去了。”
“我们师徒一场,希望你能恪守本心,不要做出逾越师徒本分外的事情。”
“我养你上百年,不是拿你当我对象养着的,而是希望你能继承我的位置,在灵术方面有所建树。”
陆不归自认为话已经说得很重了。
相处上百年,他一直宠溺着狼崽子,没有打骂过他,再生气也不过拿手指轻柔地弹弹脑门。
比起对待别人,可以说是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柔细腻了。
只是这次事关感情,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地切断狼崽子抱有的一切不合实际的幻想。
魏渊半跪在地上,后背乞求悲怜般地弓着,深深地低着头。
久久沉默不语,脆弱柔软的下唇已经被咬破出血迹来。
他还没来得及认真地表白,就已然被师父无情地回绝了。
甚至被斩断了所有希望。
魏渊刚喃喃地念出两个字,就蓦地失声了,
“师父……”
看着魏渊倔强的模样,陆不归的心忽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般,没来由地深深刺痛着。
两人相对沉默无言。
魏渊苦涩地将嘴唇弥散出的血迹咽下,万分艰难地哑着嗓子说道。
“……徒儿会更加努力的。
“师父,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这逆徒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陆不归抿唇,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大步离开。
心底却忽然莫名地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10】
魏渊搬走后,陆不归孤独寂寞地守着空荡荡的大床,不安分地翻来覆去多遍,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他强行将手搭在眼睛上,挡住窗外撒进来的幽幽月光,反复劝自己——
这肯定是因为第一天不习惯所导致的。
日子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可是最后他离去,眼角余光不小心地瞥见魏渊那充斥着哀求的赤红双眸时,仿佛有无数根针狠狠地刺在心脏上面,扎出上千个无法填满的窟窿来。
回想起来时心还隐隐约约地淌着血。
失眠到快天明时,陆不归才难得地眯着眼睛,浅睡了片刻。
短短的睡眠中,他做了个极其怪异的梦。
在梦中,他与魏渊按照原计划假结婚,拜堂成亲。
陆钺坐在旁边,捧着热茶啜饮着,一副早有预料的平淡模样。
小月老升职后主管姻缘簿,他笑眯眯地来回瞅着自己和魏渊。
还亲自给他们的手腕牵系上红线,提笔在姻缘簿上添加上他和魏渊的名字。
陆钺俯身凑近小月老,想低头翻看姻缘簿上有没有自己和苏昀的名字。
小月老则警觉地合起机密的姻缘簿,抬头用力地亲了一口陆钺的脸颊,以作补偿。
魏渊紧握着他的手,也低头亲了口他的额头,眼眸温和幸福。
“师父,我爱你。”
成婚礼后,一杯倒的他喝得失了意识,只知道晕乎乎地靠在魏渊身上,吵着要和这逆徒迅速洞房。
魏渊酒量好,但替不胜酒力的他挡了一圈酒下来,酒意上头,就哄着他乖乖地回了房间。
两人的身体交缠拥抱在一起,左脚拌着右脚,磕磕绊绊地走回房间中,一同摔倒在床上。
魏渊到底意识还清醒着,记得要喝交杯酒。
胳膊相交,银杯磕着嘴唇,一口咽下浅浅的半杯酒,两人嘴唇又亲到一处去。
他们几乎是嘴对嘴地喂对方灌下交杯酒。
然后便抱做一团,上下翻滚地扭打在一处。
陆不归醉得再厉害,也牢记着不能被压在下头,
就是不知道那狼崽子从哪里借的诸多蛮力来,直接将他双手按过头顶,牢牢地压在一处。
又没有任何技巧、只带情与欲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撕裂褪去他的衣裳。
当狼崽子压着他就要大力地冲锋陷阵时,被惊醒的陆不归蓦地睁开眼睛,坐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第一反应是感受下自己后面是否完好。
梦境太过真实,虚拟场景仿佛一帧帧地在眼前定格重播着,令他有种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恍惚感。
然而尴尬的是,他不得不承认,梦中的他只抗拒了不到三秒,便也放纵快乐地跟着狼崽子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
没有任何挣扎,甚至是带了点隐秘的喜悦。
心情颇为复杂地揉着太阳穴,陆不归只要一稍稍闭眼,便满脑袋都是放肆春梦的诸多细节。
令人面红耳赤。
房门忽然被轻轻扣响,门外传来魏渊试探的轻声话语。
“师父,你醒了吗?”
陆不归的耳垂还在滚烫地灼烧,他觉得自己今天都最好不要和魏渊碰面。
给自己一点冷却荒唐梦境的时间。
可是刚下床,腿脚就莫名地突然发软,陆不归本想要扶着床边的柜子,却一个踉跄,失手打碎了柜子上的名贵花瓶。
屋内没有传出应答声,只有花瓶坠地的清脆碎裂声。
“师父,你怎么了?!”
魏渊关心过切,有些乱了心神,直接闯进来。
刚推开门,他就闻见了弥散着整间屋子的‘熟悉’味道。
师父以前是专心修炼,没有任何欲念。
这还真是他所知道的第一次。
陆不归也慌里慌张地躺回床上,拉上被褥掩好身子,背对着魏渊,话语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逆徒,滚出去!”
第91章 副cp番外:陆不归与小徒儿(7)
可魏渊不听,黑靴轻轻地踏进屋内; 就朝着陆不归的床走来。
他将声音放缓; 仿佛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陆不归会叫他滚出去。
“……师父,您怎出了如此多的汗; 是身体不舒服吗?”
滚成一团的被褥朝上拱着; 随后被褥被陆不归自暴自弃般地猛然掀开。
原本披着的轻薄睡袍在睡梦中被自己迷迷糊糊地解开脱掉; 削瘦有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魏渊眼前。
魏渊不断逼近的脚步一顿; 恰好停在床边,从上而下地俯视着陆不归; 眼神侵略意味明显; 语气却依然是谦恭的。
“师父莫不是太热了?需要徒儿为您扇扇风吗?”
陆不归坐起身来; 面色潮红; 愠怒未消,眉眼间却又嵌着几分春梦过后的余韵。
“魏渊,你要做什么?”
梦里; 魏渊也是面前这副眼神暗沉深邃的模样; 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魏渊俯身; 将就要戳进陆不归眼睛里的发丝撇到一旁。
“徒儿为师父梳头。”
陆不归蓦然伸出手,微眯起眼,杀气腾腾地捏住魏渊的下巴; 将他拉近自己,手上却没有使太多劲。
说不出究竟是害羞还是愤怒; 荒唐的梦境与现实不断惊人地重复着,反复提醒他梦中的一切将来都有可能发生。
魏渊不避不闪; 直视着陆不归,仿佛就算陆不归狠狠地将匕首捅进他的心脏,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坦然接受。
“魏渊,我警告你,我是永远都不会……”
陆不归就要说出‘……喜欢上我的徒弟’时,魏渊忽然迅速按住陆不归支在床上的左手,右手锁在身子的另一端,俯身重重地亲上陆不归。
不允许他说出那后半句来。
他亲得毫无技巧,几乎是凭着蛮力去啃咬着陆不归的嘴唇,眼眸赤红,鼻间呼出的气息粗重。
两人不像在亲吻,更像是将战场转移到了嘴唇上,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颈,在嘴唇这柔软地带上擂鼓震天地激烈厮杀着。
看谁能先吻得对方失了魂魄去。
舌头急促地在对方的唇腔中攻城略地,温软舌头混乱地交缠在一次,互换着甜蜜滋味。
身体失去支撑点,重心不断往下倾移着,陆不归猝不及防地反被压在床上。
陆不归心知肚明他是可以反击的。
若魏渊是他的敌人,不过只需要唇齿微动,念句短促的术语出来,魏渊便会灰飞烟灭,连捧骨灰都不剩。
可惜魏渊不是。
他连打他骂他都舍不得,稍稍放出句重话来自己都难受得食不下咽。
陆不归几乎是将所有积攒起来的心软与温柔全都给了魏渊。
覆压在陆不归上面的躯体愈发滚烫,烫得陆不归也像被一同被点燃了般,踹走狼崽子的理智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中被燃成灰烬。
紧抱着魏渊结实有劲的腰,齐整衣衫也在缠斗中被尽数褪去,薄纱账中充斥着暧昧的呜咽轻哼声。
两人像是打架般将脆弱床板折腾得沉闷作响,被褥被尽数踢到床下去。
荒唐春梦的后续延续到现实中。
……
魏渊沉沉一觉醒来后,已是黄昏时分。
厚重窗帘被贴心地拉扯上,挡住照射进屋内的刺眼耀目光芒。
他侧过头,看向床铺上空荡荡的另一边,被褥被堆拢到床尾,紧皱成一团的床单证明着刚才发生的激烈场面并不是魏渊自己疯癫的异想。
原本枕着他胳膊熟睡的陆不归早已离开。
魏渊慌忙下床,胡乱地披好衣服,正想出去追上陆不归时,床头柜上被玉佩压着的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纸条上是熟悉的潇洒字迹。
【要事在身,为师离开一段时间,成婚前回来,勿念】
荒唐过后,陆不归终是可耻地逃走了。
【11】
月老司内,苏昀忙碌地在堆积到几人高的姻缘簿中来回穿梭着,满屋子都是姻缘簿哗啦啦的翻页声。
升职后,苏昀也拥有了专属房间用来处理公务。
只不过这小房间容纳上千本姻缘簿都够呛,不要说再藏个大活人在里面。
以往陆钺想要挤进房间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啪一声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不允许他来打扰自己。
然而今天,一个苏昀料想不到的人——陆不归,居然会回来天庭找他,说想要冷静几天。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陆不归,如今却有些颓败地靠着墙壁,眉头紧皱,盯着地面的一处黑点。
手无意识地揉搓着魏渊赠予他的残破玉佩。
在魏渊表白心迹前,陆不归扪心自问,对魏渊的确是纯粹的师徒情。
可是魏渊挑破那层薄弱的屏障,他又与魏渊糊里糊涂地睡了一觉后,自己与魏渊究竟是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的确需要几天好好理清楚关系。
烦躁地低叹声后,陆不归捂着头,五指深深地插进头发中,有些头痛欲裂。
他今天早上究竟是情迷意乱,还是被鬼迷失了心窍,才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陆不归快要焦躁地将头发都扯了下去,面色阴晴不定。
但怎么说起来,明明都是在下面的他吃亏,为什么会在这里心虚地不敢回去。
臀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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