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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位出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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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谢谢李老板啊。”子鹤一副上级夸奖下级的语气。
  李超立即高兴道:“您说哪儿的话,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嘛。”
  挂了电话,子鹤立即丢开‘大师’表情,露出一张得意的笑脸。
  “你猜怎么着?”他笑嘻嘻的歪着头看小要命,高兴的没人样儿。
  “?”赵胤只横了他一眼,连开口问都懒。
  子鹤却丝毫不在意小要命的冷淡,他欢快的一伸手就碰到了小要命的脑袋,趁着对方开车时无力反抗,尽情在小要命脑袋上揉了两下。
  短发触手顺滑,略硬的手感刚刚好。
  赵胤立即扭头怒目而视。
  “你看路!看路!”子鹤忙急慌慌的道。
  “……”赵胤气的没辙,只得继续看路开车,心里默默磨牙:你等到了医院停好车的!
  “我不才说咱们白给环福大厦老板干活嘛,哈哈哈哈哈……对方就找过来了!幸亏我口碑好,名声够响亮,哈哈哈哈!”子鹤得意的嘴角咧到耳朵,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点头,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我简直是招财童子!你看,这钱自己往我兜里钻。哈哈哈哈。”子鹤笑着拿手指点着汽车车窗。
  果然,做好事是有好报的啊!
  富报!富报!富富富,哈哈哈!
  坐在顶上的克烈实在受不了,拿爪子拍了下吉普车顶。
  子鹤这才想起来,大猫克烈还在车顶上,于是也还以颜色,敲了一下车顶。
  “……”赵胤觉得子鹤怕不是个傻子。
  汽车在十足路口等红灯,一行行人从前方走过,有一个妹子正拿着冰淇淋,吃的格外欢快,仿佛冰淇淋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子鹤盯着那妹子手里的冰淇淋看了好半晌,才回头问小要命:“冰淇淋好吃吗?”
  “还行吧。”赵胤答。
  “我想吃。”子鹤扭头看向赵胤。
  “?”赵胤也扭头看向子鹤。
  “我想吃。”子鹤再次重复道。
  “谁拦着你吃了?”赵胤冷言。
  “我现在就要吃,小要命你开车带我去买冰淇淋。”子鹤说着,又道:“我请你和大猫克烈吃冰淇淋。”
  “要去医院看我爸呢。”赵胤瞪了他一眼。
  “叔叔肯定没事儿,你相信我,咱们已经将那归魂地风水局破了,那里阴鬼一除,周山和叔叔立马就能好,不信你打电话问问阿姨。”子鹤身体前倾,一副期待的模样。
  “……”赵胤抿着唇不理他。
  “求求你,小要命……”子鹤歪着头,眼巴巴的哀求。
  “……”赵胤仍然没有说话,但当红灯变绿灯时,他一转方向盘,将车开向了前方有麦当劳的地方,而非医院那个方向。
  ……
  ……
  麦当劳门口,两个脸俊腿长的帅哥靠在玻璃墙外,一人手里拿着桶麦旋风。
  他们脚边还趴着只脏兮兮的大猫,低着头将脸埋在麦旋风冰淇淋桶里。
  两个帅哥,一个吃的斯斯文文,脸上酷酷的,浓眉长眼,唇红齿白,挺鼻白面,青春的短发在微风中轻微的飘动——好看的夺魂摄魄。
  另一个长相普通一些,但也清秀好看,面上挂着欢脱的笑容,将麦旋风吃出了山珍海味、满汉全席般的幸福感来。
  两人虽然硬条件都很好,但身上衣裳却皱巴巴的,像是刚从泥水里打滚儿出来,虽然衣裳裤子都干了,但仍旧邋遢。
  可他们全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狼狈,一个怡然自得,一个有吃的就开心。
  “这真是人间美味。”子鹤感动的向小要命歪了下身体。
  他的小要命真是太好了,虽然口上冷冰冰的,但还是带他来吃好吃的冰淇淋了。
  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小要命,他要请小要命吃一辈子的冰淇淋。
  “你小点儿声,别丢人丢到大街上。”赵胤眼睛仍看着远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没有看子鹤,但当子鹤拿脑袋顶他肩膀时,他倒也没有躲开。
  吃完了麦旋风,子鹤又在商场里买了个手机。
  “你干嘛买两个手机?”赵胤随口问道。
  “哦,我给克烈买的。”子鹤理所当然道。
  “……”赵胤皱眉看了眼身边这个看起来正常的年轻男人,“真是有点儿钱就开始乱花。”
  说罢,转身迈开长腿就朝着停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猫克烈立即颠儿颠儿的跟上。
  子鹤盯着那一人一猫,忍不住吐槽克烈:“老子给你买手机,你都不知道拍拍老子马屁,就知道整天跟着小要命,也不知道小要命哪里被你看上了。”
  ……
  ……
  周山派属下将整个地下车库都查了一遍,得知晚上地下车库里的事儿都被直播出去后,统一口径都说今晚发生的一切,皆是主播卞卓自编自导,找朋友演的。
  经确认,小鬼活尸的确是曾经死在地下车库里保安一家中丢失的孩童——周山又破一案。
  关于高架桥下横死之人的尸体,法医那边也给出了判断——死于心脏病突发。
  周山没有多说什么,便定了案——可能是被鬼吓死这种话,正常人都不会冒然说出。
  现在赵胤和张子鹤说了,整个高架立交和环富大厦附近异常状况的源头——归魂地风水局,已经被破。
  那接下来很多事,周山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回到警局又查了一遍钱绅的档案,仍然资料不全。
  这种状况一般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更高级层的警务人员,锁死了钱绅的部分资料——隐藏着某些秘密的资料。
  周山不知道钱绅到底是牵涉进了什么案子里,又被哪些更高级别的警务人员盯住了。
  他抿着唇,回想与钱绅相处的所有细节,并没能搜寻出什么特别奇异之处。
  除了那个人自称叫张子鹤。
  除了那个人一副没吃过火锅的样子。
  除了那个人很黏自己的弟弟。
  除了会看相观风水。
  钱绅,好像只是一个怪里怪气的傻瓜。
  “头儿,新闻那边可能会播出关于小胤和你那个邻居的镜头,我们这边要不要也去做一下沟通?”周山的手下胡海问道。
  “不用。那个直播的录播视频我看过了,里面关于小胤的镜头都很模糊,不是大仰角,就是快速移动的高糊镜头,没事。”周山直接拍板。
  至于邻居张子鹤?管他死活。
  “好嘞。”胡海得令,立即回办公室写自己的报告去了。
  只是,当隔日新闻播放时,关于赵胤和子鹤的镜头,还是全被删掉了。
  隔日下午时分,全网关于子鹤的镜头,哪怕是模糊的,也都再搜索不到了。
  当周山想再看看弟弟和邻居捉鬼的视频,发现所有关于子鹤的镜头完全被删干净时,他对子鹤的身份,又更添了一份好奇,和忌惮。
  对这一切,当事人张子鹤,全然没在意。
  他的心里,好像从来没有这些事儿……
  ……
  ……
  “哇!叔叔你简直不知道啊,你高烧昏迷的时候,阿姨一句心肝一句宝贝,急的不得了。”子鹤坐在床头,笑嘻嘻的跟已经醒过来的赵父说话。
  赵母在边上斜着眼睛看他,又是嗔,又是羞。
  不过几天的工夫,这个自来熟的邻居,已经跟赵家人处的很好了。
  “明天阿姨要出差,周山要上班,赵胤要上学,我来接叔叔出院。”子鹤大包大揽道。
  赵父虽然醒了,但还要留院观察一晚,如果没事,明天就出院了。
  “这怎么好意思,我这么大人了,既然没事儿了,自己出院就行呗。”赵父忍不住好笑,看着这个年轻人,就觉得有精神,朝气蓬勃的。
  “不行,到时候还要跑上跑下办理手续,叔叔昏睡了这么长时间,又发烧,身体也弱,别又受累受凉之类的。明天你就在病房里等我,不然我到了找不到您。”子鹤坚持。
  赵胤背靠窗台站着,望着子鹤活泼的模样,没有说话。
  可一向抿成直线的嘴唇,似乎有了微弱的温暖弧线。
  “那行吧。”赵父也就不再客气,他也一向是个热心肠的人,想着邻里间处好了,胜过亲人,也不错。
  赵母坐在床另一边,一边双手拢着吊瓶输液管儿,以捂暖里面的药液,一边微笑看着子鹤——
  她是个在商场上打拼半生的女人,很多时候比赵父更现实功利,瞧着子鹤对他们家人热情的样子,心里一边暖,一边却又有些疑惑。
  也不知这孩子是天生热心肠,还是……图他们家什么呢?
  ……
  ……
  回程的车上,依旧只有赵胤和子鹤,赵母留在医院看护赵父到晚上,直接去b市出差。
  唯一不同的,是坐在车顶的克烈,改为坐在后排。
  它捧着子鹤给它新买的手机,正摆弄呢。
  赵胤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看后面那个玩儿手机的猫,虽然他自己是个殄官,但是此刻仍然觉得很是惊异。
  这猫居然会玩手机?
  这真的是只猫吗?
  待克烈终于玩儿明白了手机上的各种功能,这才点开了子鹤帮它下载好的微信。
  它看着微信里唯一的好友‘张子鹤’,好半晌一动不动。
  它其实早就到了地下车库,全程看着捉鬼过程中,子鹤和赵胤的互动。
  记忆里的两个人,有时会跟眼前的两个人重叠。
  它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爪子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它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到与子鹤的对话框中。
  吉普车驶进地下车库时,子鹤收到了克烈发给他的微信:
  【我放下了仇恨,所以我来讨债,终能放下因果,重入轮回,从头开始。
  可你,张子鹤,你是个永远不懂得回头的人。】
  “……”张子鹤看着对话框,有些恍惚。
  待他再在微信里询问克烈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时,克烈却再次恢复一只高冷猫,不搭理他了。
  ……
  ……
  夜色愈浓,赵胤好好的洗了个澡,洗去在环福大厦地下车库里沾染的赃污和晦气。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正好安安静静的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
  其他细节都很容易记起,复盘。
  唯有当子鹤将那张符拍在自己头上时,突然涌入脑海的那些……似乎属于别人的记忆……
  他明明记得有许多许多画面,许多许多事。
  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直到躺在被窝里,暖暖的闭上眼,赵胤仍在努力回忆着,想要记起些什么。
  忘记问一下子鹤了,那张符到底是什么符?
  ……
  然而,实际上连子鹤也并不知道,定魂符是非常稀有的符箓,且除了定人魂魄外,还有其他一层用途……
  这天夜里,赵胤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子鹤:连只猫都知道我的事儿,我自己却不知道,气。作者是渣。
  作者:……(作者可不好惹,我跟你讲!)
  子鹤:……作者是美人。
  作者:识时务,乖。
  【小剧场2】
  赵母:不知道张子鹤图我们家什么?
  作者:不知道赵阿姨您是不是个新潮的人啊?听没听说过几个成语啊,知男而上,男上加男,勉为其男……


第35章 修罗场
  跟小要命分别后; 子鹤带着大猫克烈急匆匆开院门,想着抓紧回家把从环福大厦里的小鬼活尸那儿; 拿到的铁盒打开; 然后吸掉自己的那一丝魂气,安安静静的在卧室里恢复一段未知的记忆。
  结果才走到家门口; 就看到了铁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不怎么公整的几行字:
  【亲爱的6栋02号业主您好:
  今傍晚时分,您屋子里的报警系统被启动; 我们紧急前来查看,却只看到您屋子里坐着您的宠物猫。
  不知是真的有贼; 亦或者只是宠物猫误触报警按钮。
  待您归家后; 凡有疑问; 请联系物业或6号楼专属管家。
  谢谢。
  ——保安】
  宠物猫?
  子鹤低头朝着脚边的克烈望了一眼,“咱们家来贼了?”
  克烈慢条斯理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临海蓝湾小区这么高档的小区,居然也会有贼?而且不去偷别家; 专门来偷明摆着空荡荡的咱们家?对方想偷什么……”
  子鹤拔出钥匙,一把拉开铁门; 然后像个门童一样,低头静待猫主子克烈迈着猫步、如巡视领地的国王般走进院子。
  磨了磨牙,锁好门后穿过院子的子鹤有些心不在焉。
  总觉得遭贼这事儿有蹊跷。
  推开房门往里进的时候; 子鹤手才放在灯开关上,眼角余光猛然瞄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黑洞洞的人影。
  他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
  克烈站在门口,也瞬间弓起腰; 浑身长毛炸起,口中发出“哈……哈……”的威胁低吠。
  他“啪”一声打开了灯——
  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并没有因为光亮而消失。
  子鹤垂眸一扫,立即看到了一道影子拖在那人脚下。
  是个人。
  那人这会儿终于慢条斯理的扭过头来,目光淡定的朝着子鹤一瞟。
  子鹤对上对方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而且,这人在我家为什么一副在自己家的自在样?
  只见对方坐在沙发上,后背舒服的陷进沙发里,甚至还翘着二郎腿。
  “你……”子鹤皱起眉,面对一个如此淡定闯空门的贼,他都不好意思指责了。
  尤其对方看见他这个主人,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
  对方终于动了动身体,撑着沙发扶手,从柔软的沙发里站起身。
  高大的身材让客厅显得拥挤了一点点,比子鹤高大的男人立即让子鹤心里生起一丝威胁感。
  他却歪着头,突然笑了——他终于想起来对方为什么这么面熟了。
  “好久不见。”对方似乎也看出子鹤认出了他,并不废话,岔开腿站在客厅正中,冷着脸开口道。
  “我放了你一马,你倒反而找上门来了。”子鹤笑嘻嘻的将身后的门关上,不甚在意的踢掉鞋子。
  穿上拖鞋后,他直接越过客人,走到桌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一派悠闲模样。
  克烈缓慢的迈着步子,绕着客人走了小半圈儿,才终于透过对方的大胡子,看出了对方的长相。
  随即,它嗤了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什么。
  摇了摇头,转身也走向自己的猫咪自动饮水机,吧唧吧唧喝起水来——此时的克烈还不知道,对方的到来,代表着什么。
  客人抱着膀儿侧身看了看子鹤,又看了看大猫,如剑般的长眉威风凛凛的耸起。
  “那酒壶,你准备卖给谁?”他眼睛在子鹤身上扫了一圈儿,终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卖?我为什么要卖掉我的东西?我又不缺钱。”子鹤一摊手,挑眉看着对方,仿佛对方问了个傻问题。
  ——这位客人,你显然不知道我张子鹤的赚钱能力有多强啊!呵呵。
  客人眉心耸的更厉害了一些,总觉得跟子鹤说话特别的费劲——他尤其讨厌子鹤面上那副笃定又放松的表情,仿佛面对自己时,既不畏惧,也不好奇。
  人对陌生人是有本能的畏惧和排斥的,对方面对自己这个陌生人,为什么没有排斥和畏惧?
  难道就因为他们相处过小半个晚上?
  不!按理说,他们仍然是陌生人才对……对方的反应,在心理学上说不通。
  而自己突然出现在对方的新家里,对方难道不好奇自己是怎么找上门来的?又为何找上门来?
  客人眉心紧皱,望着子鹤反而逐渐开始露出忌惮和疑惑来。
  子鹤忍不住扑哧一笑,仿佛对方的表情是多么好玩儿的事儿一般。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这都好几天了,怎么对方还没有剃胡子?
  原来是为了酒壶而找上门的吗?
  对,那天晚上,钱绅他们这群人就是一起被派去紫玄观偷酒壶的——
  他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偷酒壶,又到底是什么人委派他们去偷酒壶。
  钱绅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重要信息。
  找到他的掮客,也刻意隐瞒了这些信息。
  而钱绅这个纯sb,只是为了钱,就接了这个任务——
  他既不知道紫玄观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要出几十万只为了偷一个酒壶,更不知道……酒壶里藏着一个会要他命的可怕存在。
  死去的那个来大姨妈的属羊的女人,和开车带着他们逃走的司机王强,与钱绅一样,都是从掮客那儿接到这个任务——他们似乎只是偶然被找到,去做一个普通任务。
  可最后,都命葬子鹤之手——三个有案底,甚至有命案的社会渣滓。
  去紫玄观一车四个人,最后实际上只活下来一个,那就是李倦深。
  子鹤从李倦深的面相看的出来,对方一生从未作恶,是个满目正气,双眉有义勇之人。
  而这个被他放走的人,此刻正站在自己家客厅里。
  摆出一副闯入者的蛮横模样,抱着膀儿,竖眉立目,配上茂盛的遮住大半张脸的大胡子——一副凶巴巴的恶人相。
  “警官~”子鹤笑嘻嘻的看着李倦深,丝毫不客气的揭穿道。
  他可是个面相高手,尤其还是个超级聪明、非常聪明、聪明绝顶的鬼——所以,从各种信息中都可以做出推断。
  一个人看起来明明是坏人,偏偏实际上是个大好人。
  一个人能轻易查出自己的住处等信息。
  他还能是什么?
  人民警察啊!
  卧底啊!
  子鹤猜,新闻之所以说去紫玄观的四个人都死了,肯定是李倦深安排的吧——准是为了迷惑某些人的视听。
  而一个很有能量的警c,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令人吃惊的?
  子鹤越想越觉得对,于是露出了莫测高深的笑容,挑着一边嘴角,好整以暇的盯着李倦深的那双杏眼。
  渐渐的,他看到那双本还充满怒意的杏眼慢慢变圆,瞠大。
  ——子鹤感到了无比的内心之满足。
  对!
  就是这样!
  一定要露出吃惊的表情!
  他简直要大笑三声,以示得意——
  对方此刻一定在内心无比震惊:
  天啊!这个人是神吗?他怎么会知道我是个警察?天啊!他完全把我看透了!他简直太厉害了!我在他面前简直就如透明一般!就如一丝不挂一样!太没有安全感了!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天啊!
  哈!哈!哈!
  子鹤要努力深呼吸,才能让自己不笑出来。
  他扯出一抹邪魅笑容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因为忍笑而抽搐。
  “?你?”李倦深果然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瞪着子鹤,拿不准对方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可是……他这个卧底,是绝对机密,这人怎么可能知道!!!
  但出乎子鹤意料的,感受到威胁的李倦深并没有真的惊慌失措或者害怕——
  大块儿头李倦深猛地上前一步,三两下便卸掉了子鹤的反抗,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一只手,将他狠狠按在了墙上。
  “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倦深低声咆哮道,手上也丝毫没有客气。
  “李、倦、深!”子鹤艰难的喊出对方的名字——
  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对一只恶鬼动粗!
  真以为自己不敢吃他?
  李倦深却哪里肯放手。
  自己的身份被对方揭穿,那么只能有两个结果——
  要么确认对方是自己人,将之拉为同伙。
  要么……只能杀掉了。
  子鹤这只鬼,完全不懂规矩——
  就算看到凶手的脸,也要假装自己是瞎子什么都没看见啊!
  就算知道特务的身份,也要假装完全不知道啊!
  可怜的子鹤,社会新闻看的太少,各种谍战剧之类的也没看过,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炫耀了自己所知,肉体上狠狠一顿苦头吃。
  他的脖子要被掐断了好嘛!
  “你不撒手,我怎么说?”子鹤脖子被卡的难受。
  他伸手猛拍李倦深的手臂,然而对方胳膊上全是肌肉疙瘩,跟铁棍子一样,打了半天,对方没怎样,自己手疼……
  李倦深双目微眯,盯着他的表情里满是怀疑。
  子鹤却不管,一边伸腿踹对方,一边仍旧耍无赖道:“你要是不撒手,我可要大喊‘警官杀人’了啊。”
  李倦深瞪着子鹤直磨牙,沉吟了几秒钟,这才猛地一抽手,盯着子鹤的同时,退后了两步。
  他一直在盯一个邪教组织,盯了3年了。
  卧底生活并不容易,吃的这些苦,只为了将该组织一锅端——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害人。
  他顺着一条线,一直摸到谭山市——这里似乎有该邪教组织的分坛。
  而想要得到紫玄观观主的酒壶的,似乎正是这个组织。
  掮客那边完全挖不到源头,现在酒壶在子鹤手里,李倦深尽管很想将子鹤这个不确定元素消灭,但……唯一的线索不能断。
  他只好退一步,暂留着这个人的命。
  ……
  克烈坐在自己的猫食盆儿边上,仰着头冷冰冰的看着子鹤挨欺负,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子鹤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心里忍不住叹息——唉!
  今天这具肉身真是吃了大苦了。
  在环福大厦被各种阴气侵蚀,不知道又长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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