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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位出殡-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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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客人在?”小十一拢了拢道袍,朝着贾青君望去。
  他走进房间,阳光从身后照进来,洒在十一背后,在他身前拉出一条影子。
  瘦瘦的,高高的影子,如他的人一般。
  狗子一手扶着门,进门后只朝着子鹤笑了笑,看也没看贾青君一眼,直接走向落地窗边的软椅,坐进去将克烈抱在怀里,伸手便撸起毛来。
  子鹤回头朝着贾青君道:“你先上楼等我一会儿怎么样?晚上我请你吃饭。”
  贾青君点了点头。
  子鹤便带着贾青君上了二楼飘台,这里可以直接坐在阳光房内看海。
  温暖又漂亮。
  子鹤帮贾青君准备好茶饮和一些零食,拍了拍贾青君的肩膀,便往楼下走去。
  待子鹤将门关好,贾青君闭了闭眼,深呼吸后,他走向落地窗,伸手按在落地窗上。
  那被阳光照了一整天的玻璃上,瞬间起了一层冰花。
  ……
  ……
  太阳渐渐偏西,朝着正门的房间越来越暗,通透的一楼大厅,只有朝西的窗射进晕黄的光,斜斜的打在地上。
  “你的旱魃尸是师父带走的。”
  “如果没有旱魃尸,你现在……其实是大凶之物。最好不要在一个地方多停留。”
  飞天夜叉是凶尸之首,旱魃虽然是尸体修成,严格上讲,已经很难分辨是尸鬼还是人,亦或者是神体了。
  “你在一个地方长留,会改变这地方的风水。”自然不是什么好风水。
  房间里不时传出小十一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子鹤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始终站在窗前,时而看向窗外的院子,时而看向坐在软沙发上互相依偎的克烈和狗子。
  小十一说罢,目光落在子鹤的后背——看不到丁一墨的脸,只看这个背影,让人有些恍惚。
  是九师兄啊,那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子鹤伸手摸了摸狗子的头,狗子便抬起头朝着子鹤笑,温煦乖巧。
  魂魄不全的狗子,失去了上一世的调皮,变得太乖了。
  “赵胤,是师父的转世吗?”子鹤突然转移话题,直接开口问道。
  “……”小十一愣了下,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子鹤回头看了眼小十一,对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下,半晌才在子鹤的逼视下,开口道:
  “只三魂七魄齐全的人,三昧真火齐全的人,才能转世投胎做人。如果赵胤是师父,说明他三魂七魄齐全,三昧真火齐全……”
  子鹤抿了抿唇,他目光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看一眼,才看着小十一继续道:
  “你是说……师父从容浩处,取回自己的肩头火了?”
  师父一朵肩头火被容浩夺走,一朵肩头火护住他魂。
  原本三昧真火缺二。
  可是子鹤将自己的一朵肩头火给了师父,也就是说,师父应该是有两朵三昧真火,缺容浩拿走的那一朵。
  如果师父能投胎转世做人,至少证明,他已经从容浩处拿回肩头火了。
  子鹤和十一想到这里,同时都联想到了容浩手里另一朵肩头火——子鹤的那一朵。
  小十一眨巴了下眼睛,现在有一个事实,那就是……
  师父拿回了自己的那朵肩头火,可是……子鹤的那朵,却还在容浩那里。
  他眨了眨自己那双圆眼睛,看着子鹤时,神色有些惧怕。
  回想起上一世里九师兄的脾气……
  子鹤再次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凝固,让人有些压抑。
  许久,子鹤才再次开口:
  “师父恢复记忆了吗?”
  “……”小十一张了张嘴,但这次即便子鹤瞪他,他也没开口。
  子鹤望着小十一的眼睛,突然笑了笑。
  小十一不是个很会撒谎的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
  ……
  子鹤站在窗前,伸出手,在阳光下。
  他望着自己苍白的掌心,血丝偶尔会变成黑色。
  旱魃是修尸的最终目标,从铜甲尸,修成旱魃,算是一具尸体修神路的终点。
  永生,强大,煞气内蕴。
  丁一墨的肉身只能修成飞天夜叉,不可能修成旱魃。
  他如果不还肉身,必须得在一周后离开这里了……
  伸出手臂,他内视自己的神魂。
  因果锁已经消解了大半——救了周山后,又消失了一大截。
  他与二师兄的因果,也了解了。
  如果要离开,他可以走很远很远了吧。
  离开谭山市应该也行。
  如果不想离开,或者不想受丁一墨这肉身的限制。
  他要么换一具肉身,或者再找具纯阳体肉身,从头开始修。
  要么……别管自己所在地周围人的死活——哪怕因为他居住在这里,这小区变成绝杀局,也不管不顾,就坦荡的当个恶鬼。
  “……”子鹤抿着唇,唇角微微挑起。
  他又跟小十一聊了会儿天,拉着狗子揉了半天的狗头,才将二人送走。
  小十一穿过院子时,回头仰望,便在二层看海阳台处,看到了贾青君。
  那个清秀的年轻人,目光淡然,仿佛只是个好奇的客人般。
  ……
  一楼空荡荡,子鹤站在客厅里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许久,才迈开步去二楼找贾青君。
  推开门时,他看见贾青君坐在软椅上,背对着门,面朝着阳台的落地窗,沐浴在夕阳中。
  “走吧,你想吃什么?”子鹤的声音轻快,不显任何情绪。
  贾青君回头,目光落在子鹤身上,笑容爬上他的脸,那双清秀的眼睛微微弯起,透着温润的光。
  “好。”
  风熙熙,夕阳和煦。
  冬日里,室内温暖如春。
  ……
  ……
  入夜,子鹤与贾青君大吃了一顿,两个人甚至还喝了些酒。
  聊聊过往,聊聊未来,拉扯着营造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宴气氛。
  分手时,贾青君拉着子鹤的手腕,轻轻拥抱了下子鹤,才离开。
  子鹤看着贾青君因为醉酒而有些摇晃的背影,笑了笑,打了辆车,便也回了家。
  夜幕中,子鹤在家里没有开灯。
  飞天夜叉夜视能力极强,他在黑暗中换上一身黑色衣裳。
  将羽绒服丢在一边,他穿着一身单衣单裤走进寒冬的夜,也并不觉得冷。
  克烈支起身子弓腰打了个哈欠,又卧回软椅,看着子鹤如一道黑色闪电,消失在夜色中。


第87章 我可以闻闻你吗?
  白天的时候还没有风; 到了晚上却丝丝缕缕的开始往人衣领和脚脖子里钻。
  阵阵寒意让赶夜路的人,忍不住的缩脖子跺脚; 越走越快。
  夜色迷蒙; 云被吹散,月亮逐渐露头; 夜晚变得清朗起来。
  两个男人穿着灰色羽绒服; 在夜色中快速前行。
  其中一人长发被扎在头顶成髻,另一人半场头发也披在脑后。
  束髻男人手里拎着个小木盒; 柳木盒子,裹住阴气不泄。
  “师父让我们今天带着剩下的几具铜甲尸换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发现了。”披发男将双手从兜里掏出; 捂住耳朵; 一边搓一边低声道。
  他说话时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仿佛害怕自己说的话被什么人偷听去一般。
  宽阔的街道,在接近半夜的时间里; 显得格外空旷寂静。
  本来就不是闹市区,笼罩在夜色里时; 更显得冷清。
  “谁知道呢。”束髻男叹口气,幽幽道:“你说我们真能长生不老吗?”
  “大师兄说,熬过这阵子; 也就能了。”披发男答道,四周除了簌簌的风,就只剩他们两个窃窃低语。
  “师父醒后,才招曹子祥入道; 凭什么他就成了大师兄了?”束髻男有些不服气的道。
  “你别瞎说,大师兄脾气很不好的,你别惹他。”披发男有些忌惮的道。
  束髻男回头朝着身后望望,只有昏暗无人的街道、两边的小区围墙,和夜晚禁闭大门昏暗的店铺。
  “他又不在,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束髻男嗤了一声。
  他话音才落,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两个男人同时听到那运动鞋踩在地上的轻微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他们霍地瞪大双眼,刷一下回头看去。
  只这一刹,两个人心跳便乱了套,咚咚咚快跳个不停。
  莫名的危机感让他们浑身汗毛也随之束起,可回头望去,原本以为会突然出现个什么人的街道上,竟仍是空寂无人的。
  “……”束髻男直盯着身后的街道和远方的迷蒙望了许久,像是一定要从路灯光线照亮的地方,看出什么一般。
  可……任凭他再如何瞪大眼睛,也一无所获。
  披发男哆嗦了下嘴唇,作为信奉饿鬼道,追求长生不死,在据点整日与几具铜甲尸朝夕相处的教徒来说,鬼邪之物是绝对存在的。
  在这样的夜里,突然听到脚步声,却看不见人,这……未免太吓人了。
  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两人匆匆加快脚步,朝着饿鬼道谭山市临时据点儿赶去。
  “会……会不会是大师兄吓唬我们?”束髻男快走了一会儿,见半晌没有其他动静,恐惧感又消退了一些,回头望身后,仍是空荡荡的马路。
  “如果是大师兄,早出现暴揍我们了,怎么可能跟我们玩这种花样。”披发男深吸一口气,沁凉的夜晚空气,让他更加清醒了一点。
  “那会是什么人?是不是……师父准备对付的那些人?”束髻男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冷风一吹,嘴唇刚被舔湿润的地方一阵针扎般的疼。
  “应该不会,他们……应该找不到我们。”披发男虽然口上这样说,可语气却一点儿也不自信。
  两个人的步速渐渐又慢了下来。
  他们一边四处打量,一边为了掩饰心底的恐惧,一边闲聊起来。
  “乔栋还没有找到吗?”束髻男将手里的柳木盒换了只手。
  “没有。谭山市有权有势的咱们饿鬼道的居士,都问过了,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披发男仍觉得有些紧张,一边回答束髻男的话,一边回头向后看了看。
  他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凉凉的盯着自己。
  “感觉每天都很压抑……敌人似乎是藏在黑暗中的。”束髻男说着懊恼的皱起眉,曾经他们才是藏在黑暗中的一方。
  现在却……
  “……”披发男没有接话,凉风卷过脖颈,不好的预感让他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束髻男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后颈发痒,便伸手错了下。
  手指触碰到自己皮肤,凉凉的。
  “师父在祭坛里,这么多年忽醒忽睡,乔栋带着谭山市收集了许多年的阴邪之气,来祭坛启阵,师父才彻底醒过来。结果乔栋真是一点儿好处没拿到,都让曹子祥给占了便宜。”
  束髻男仍旧喋喋不休,似乎并没发现身边披发男的安静。
  披发男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变得浓郁了一些,喘气时不仅觉得空气特别凉,还觉得呼吸间有些艰难。
  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气体笼罩住一般。
  披发男越来越不安,转头便准备催促束髻男快点儿走,别聊天了。
  结果他才回头,就霍地睁大双眼,骇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
  束髻男才说完一句话,后颈处又觉得发痒发凉。
  他伸手搓了搓,便觉得这回换成了手背上发痒发麻。
  就像是……
  有什么人在对着他的脖子吹凉气……
  心里才划过这样的想法,束髻男便觉得浑身一阵僵硬,括约肌不自觉的抽搐。
  那凉气还在一忽儿一忽而的吹,正像是人呼吸的节奏。
  他牙齿不自觉的打颤,头僵硬的满满朝着左后方转去。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心越沉越低,脚趾一阵阵发麻。
  理智告诉他,应该头也不回的狂奔逃走,可是他的腿动不了——莫名的危机感,让他浑身战栗。
  耳边突然传来轻笑声,在这寂静的夜晚,贴耳响起的任何声音,都足以让人吓的浑身瘫痪。
  更何况是这阴恻恻的笑声。
  “我可以闻闻你吗?”那清浅的笑声突然贴着他的耳朵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话。
  束髻男再也无法转动脖子,他感受到那散发着阴冷气息的人就贴在他身侧。
  他感受到了逃无可逃的绝望感。
  那种压迫着他的可怕危机感变得越来越强,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尿裤子时,那人的脸突然从自己后颈处慢慢挪向眼前。
  当他看清那人苍白面孔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时,他也同时看到了对方轻轻吸气的动作。
  他仿佛看到什么白色的气息,从自己体内涌出,钻入对方鼻腔。
  下一刻,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为饿鬼道教众,罪恶的一生,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人闻没了。
  在这人倒下前,子鹤伸手一捞,便将束髻男人手中拎着的柳木盒子捞在了手中。
  随即,他便将目光落向另外一个披发男人面上。
  “我可以闻闻你吗?”仍是这样轻飘飘的话语,他笑容特别客气,仿佛真的在跟对方商量一般。
  可不等对方对于他的申请作出反应,他已经微微吸气,结束了对方危害社会的短暂生命。
  看着披发男人倒在地上,子鹤砸吧了下嘴,轻声嘀咕:
  “真是灵魂有香气的人,食物的香气。”
  ……
  子鹤并不需要追踪他们的步伐去寻找饿鬼道的据点。
  容浩之所以让教众们转移,大概也是怀疑他修成飞天夜叉后,目视能力会增强吧。
  站在一座楼顶,他放眼一望,便能看出哪里阴煞气格外重。
  循着那浓郁芬芳的煞气而去,就行了。
  藏着几具铜甲尸的地方,是再怎么遮掩也遮不住的。
  更何况,即便容浩有布阵的能力,在现在这个灵气邪气匮乏的环境下,没有他张子鹤,容浩恐怕也无法支撑一个风水局或阵法正常运转。
  昏暗的黑夜,并不能遮蔽子鹤的视线。
  反而成了他隐藏自己的屏障,纵跳狂奔,如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豹子,来去如风。
  ……
  饿鬼道众们,一部分力量强大的,将几具铜甲尸搬到位于郊区的仓库门口,准备搬到车上运走。
  另一部分人,拆掉埋在仓库四周的布风水局的物件儿,并销毁。
  当他们查看了仓库内,确认没有什么东西遗漏,往外走时,便看到了门口浮在半空中的一双绿色光点。
  当他们一个一个倒下时,甚至还来不及意识到那是什么,也来不及恐惧害怕。
  子鹤将所有倒地的尸体都搬到了仓库外,一具具整整齐齐排列。
  其中有一个饿鬼道众是新加入的,没做过什么恶,他没有杀,只弄晕了,跟尸体摆在一块儿。
  手指牵动,阴煞气缠绕。
  他望向已经被放在卡车上的几具铜甲尸,没有开口说什么,他牵动手指,以阴煞气操控那些铜甲尸僵硬的走回仓库。
  子鹤又以符箓开启铜甲尸三处穴位,并吸走了铜甲尸内储存不散的阴煞气。
  失去了封于体内的阴煞气,铜甲尸也不过是一具普通的尸体。
  慢步走出仓库,他将卡车开进仓库,用打火机点燃了卡车的油箱。
  火焰冲天,熊熊燃烧时,仿佛含着汹涌的怒意,咆哮不休。
  那些铜甲尸中,有的是他曾经的师兄弟,也有不认识的陌生面孔,大概是容浩后来又制作的吧。
  很多上一世的事,他还未能记起。
  死后的事,他被困在酒壶里,更不得而知。
  很多事情发生了,过去了,即便记起也无能为力。
  但未来,却掌握在自己手里,如何发展,要他说了算。
  城郊的仓库四周没有什么居民楼,这里在夜半时分起火,人们基本没有什么反应。
  待火烧的尽了,子鹤检查了仓库四周内外。
  望着只剩一片灰烬的饿鬼道新据点,他有些遗憾的叹口气。
  可惜,没有遇到之前那束髻男人口中的‘大师兄’。
  容浩又收了个徒弟吗?
  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能被容浩这样挑剔的人,承认为大徒弟。
  想来,容浩这辈子,认真收徒大概只有不超过3次吧。
  他就占了其中一次,可惜,他们师徒间,既没有好的开始,也没有好的结束。
  他甚至也从未承认过容浩作为师父的身份。
  夜风在大火余温中,显得不那么凛冽。
  子鹤揉了揉被火焰炙烤的有些柔软干燥的短发,掏出了手机。
  找到李倦深的电话号码,子鹤完全没有考虑到现在正是大半夜,直接点了拨通键。
  大概是身为特警足够机敏,子鹤没有等多久,电话对面就接了起来。
  虽然那声‘喂’,像是睡梦中的咕哝,但的确是李大胡子的声音。
  脑海里涌现李倦深强健的胸肌,子鹤一时间福至心灵,毫不客气的亲切呼唤:
  “李大奶!”
  刚从梦中惊醒,李倦深还有些懵懂,沉吟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子鹤在喊什么。
  本来就有些起床气的他额头青筋暴突,几乎爆粗口。
  正捉摸着用‘去你m的’还是‘滚蛋’招呼对方,他就听到电话里再次传来子鹤的声音:
  “我帮你剿灭了饿鬼道残余,现在就剩下一个容浩,和他新收的徒弟还没逮到了。”
  “……”李倦深额角青筋逐渐舒展,直至消失。
  这么多年追踪这个案子,做卧底,追人忙碌,他几乎没回一次家,甚至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突然之间听到子鹤这句话,心神忍不住有些恍惚。
  当那种如释重负般的清爽感觉,却渐渐变得真实,他眨了眨眼,伸手撸了一把睡的有些乱糟糟的头发,面上几乎浮现笑容。
  就在他张了张口,想着询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或者感谢一下子鹤时,就听到对方接着又来了一句:
  “你怎么谢我?李大奶!”
  ?
  李……大……奶……
  什么鬼???
  !!!
  “……”李倦深额头青筋恢复。
  去他娘的感谢,张子鹤,你上辈子欠老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闻魂儿的小传说】
  向鬼怪供奉,鬼怪都是无法吃食的,它们是靠闻的。
  鬼闻了食物之后,这食物就算给人吃,也是味同嚼蜡了。


第88章 动物报恩
  站在郊外仓库门口等李倦深; 子鹤闲来无聊,突然想起太岁王天农来。
  看着面前那一具具饿鬼道教众尸体; 想到这些人生前作恶多端不逊色奸杀少女的坏蛋。
  抓住从王天农那里得来的灵感; 他又将那些尸体身上的衣裳都给扒了。
  大凶恶人不配有尊严。
  李倦深赶来的时候,看到一具具光不出溜的尸体; 眉头深锁。
  他看向子鹤; 心里涌上身为大师兄的责任感。
  拍了拍子鹤的肩膀,李倦深语重心长道:
  “小九; 你修尸神,不修正道; 我不管你; 只要你不作恶; 不伤害好人就行。但是……”
  大胡子欲言又止。
  子鹤疑惑的歪头挑眉:“?”
  “杀了就杀了吧,但那什么尸体这种事儿,真的还是不要做为好。”李倦深看着被子鹤扒光的尸体; 面露不忍,耳根发红; 倍觉羞耻。
  子鹤这孩子不仅修行不走正路,怎么还……越来越不正经了呢?
  “?”子鹤皱眉,“什么?‘那什么尸体’是什么意思?”
  李倦深叹口气; 话就不要说破了吧?大家都留点体面。
  很是够意思的保全了子鹤脸面的李大胡子,拍了拍子鹤的肩膀,便一边打电话,一边处理眼前饿鬼道教众被围剿的后事。
  子鹤心怀着疑惑; 百无聊赖的绕着仓库遛弯儿。
  待走到仓库后侧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鸟类悲鸣。
  叽叽咕咕的像是在痛苦呻吟。
  他循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只被刚才的大火燎烧到翅膀,正在一堆废弃物品间扑腾的猫头鹰。
  受伤的大鸟有一双中心金黄,外圈儿咖色的圆眼睛。
  一张与猫极像的脸,看起来傻乎乎的。
  它猛然间发现子鹤靠近,扑腾的更加厉害起来。
  子鹤走到跟前,有些懊恼道:“怎么把你给误伤了?”
  大鸟突然听到子鹤的声音,瞪圆了眼睛看向子鹤的脸,一下止住扑腾,整只鸟都僵在了那里。
  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子鹤太吓人,吓的动不了,还是怎么的。
  子鹤便趁着这个时机,伸手一捞,猫头鹰便被他捞在了臂弯。
  展翅后看起来很巨大的一只,可团成一团后却还不足子鹤半臂长。
  大鸟瞪圆了眼睛盯着子鹤,一副防备却又慑于淫威不敢乱动的模样。
  子鹤微微一笑,“很好,乖点儿。”
  说罢,便跨着大步往回走,待看到正检查尸体的李倦深,便招呼道:
  “大胡子,我送小鸟去就医,你自个儿忙吧。”
  说罢,迈开的步子越走越快,待李倦深站直了回望时,已经看不见子鹤的身影。
  “……”站在一众裸尸之间,李倦深皱着眉,感受到孤独和寒冷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紧紧包裹。
  ……
  ……
  子鹤大半夜务工,一个电话将李倦深拉出来加班不说,还狂砸了刘俊投资过的那家宠物医院的门(之前克烈在此就医),将守夜的、住在门店后面私卧里的值班医生砸醒——
  仅为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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