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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乡村笔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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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好戏少了一个人,就很难唱起来,一波三折,一场比武场亲经过前两次波动,再浓的兴趣也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后半场完全是靠蛊王的美色独立支撑。
  高楼上,蛊王偷偷摘了片嫩绿的树叶放在指腹摩擦,几次想送到唇边吹着玩,想了想,又忍住了,以他对公仪林的了解,对方比他还没耐心,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估计很快就会散场。
  事实证明他所料没错,公仪林的耐心早就被磨光了,唯一让他觉得有点意思的是在这个时候碰见清河,相逢不如偶遇,能巧合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
  颇有些无奈的目光扫过众人:“好戏看完了,大家该散的也就散了。”
  一句话无疑犯了众怒,若非有前车之鉴,地上还躺了个半死不活的,早就上前去理论一番。
  “看淡些,”公仪林摊摊手:“至少今天我发现自己还是挺抢手的,可以发展个第二春试试,指不定十六年后还能有一个二女儿,届时如果比武招亲侠士可再来一试。”
  众人看看蛮不讲理的公仪林,再望着楼上虽然高挑,却看似弱不禁风的‘美人’,不由暗叹老天不长眼,这么漂亮的闺女怎样就投胎偷到他家了。
  “既然开始了,总归该有个终结。”就在公仪林要为一场无聊的闹剧划上终点,没有瞧见人影,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便先传了过来。
  公仪林看着站在边缘地带的清河,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感慨,怎么砸场子的都聚在一起来。
  莫不是这还讲究成群结队?
  清河对此倒并不意外,以公仪林的为人处世,不想也知道必定是仇家遍天下,随便聚集三五个,再正常不过,甚至他敢肯定,如果摘下人皮面具,这个数字绝对要成百倍增加。
  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公仪林自认为他现在可是‘庄家’,几分气势还挺重要。
  “咳咳,”只听他清了清嗓子,威严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没有声音回应他,给他答案的是头上的天空,原本澄澈的蓝天白云忽然被一片紫色遮盖,没有了层层团团的云朵,明媚的日光被彻底遮蔽,天色瞬间沉寂下来。
  “龙!”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叫了一声,众人定睛一看,果真有一头巨龙,以铺天盖地的气势而来,即便没有阳光照耀,紫色的身躯也是闪闪发亮,盘踞在半边天空,心中不禁纳闷今天是何等的‘黄道吉日’,比武招亲,争夺老丈,现在又出现一头巨龙,所有的事好像都赶巧了。
  “上来。”紫色巨龙口吐人言,声音要比刚才对公仪林说话温和许多,龙尾蜷缩在高楼边,像是迎接着人坐上去。
  面对看上去相当拉风的座驾,蛊王迟疑了下,尔后侧着身子坐上去,其实他更想用爬这个姿势,可惜为了维持女装形象,不得不得努力作出端庄优雅的德行。
  如果公仪林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别说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也不会直接从窗子里出来,坐上陌生龙骑。
  蛊王的身子刚刚坐稳,巨龙便不做停留,朝着来处飞走,随着龙躯的离去,整片天空逐渐还原成原本的模样,清澈又透亮。
  在众人还沉寂在恍惚的状态,没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作为今日的主人公之一,公仪林用手掩住唇部,打了个呵欠,“闺女也被抢走了,很好,我宣布,本次比武招亲圆满落幕,各位看官该退退,该喝喝,该走走,别像木头桩子一样立在原地。”
  “……对了,”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搜集,“方才是谁说对结果不满意,刚好,现在云某人的女儿被当场劫走,有哪位英雄能慷慨以赴,屠龙救女,事成之后,无论美丑贫富,修为高低,都是云某人认可的女婿。”
  话音刚落,众人做鸟兽状离场。
  屠龙?!
  这两个字连想都不敢想,谁会不要命的去做,还不论修为高低,修为低的去屠头龙试试看,保准还没走到龙穴,人已经五马分尸,修为高的,除非脑子坏了,谁会甘冒奇险,为了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将性命搭上?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经不起考验,”看着迅速散开的人群,公仪林惋惜道:“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却没有珍惜……”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咦,还有一个没走的。”
  这没走开的正是清河。
  公仪林挑眉:“怎么,阁下莫非想留下来做屠龙勇士?”
  清河缓缓走上高台,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他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一方,但对面的人支撑着脑袋,仰着头看他,神情一派慵懒,好像他才是被俯视的那个人。
  望着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清河道:“你这性子,该收敛些。”
  公仪林眨眨眼:“你懂什么,这叫外放的霸王之气。”
  “王八之气。”
  “霸王之气。”
  一片寂静,没有声音。
  公仪林站起身,抚平衣衫上的褶皱,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连斗嘴都不会,你这日子过得未免也太无趣,”说着他唇角弯了弯,“走吧。”
  “你不会走。”
  公仪林怔了一下,笑意带了几分真心:“你真要将凡事看得如此透彻?”
  清河定定道:“事实就是事实,隐瞒不了。”
  一句‘走吧’,自然不单指得是走下高台,走上随意一条街道,而是走出长门,来到长门后,需要筹谋的事情太多,有时计划赶不上变化,更多时候,公仪林会有一瞬间的心神俱疲,在凝青出现后,这种疲惫出现地更加频繁。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高台,又并肩走往街道。
  “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清河看了眼公仪林,对方的眼睛有几条血丝。
  等了一阵没有后文,公仪林失笑道:“说完这句话,难道不该劝我多休息,然后说几句安慰的话?”
  “这是人类的规矩?”清河皱眉。
  公仪林:“不成文的规矩,入乡随俗,好歹是人族的地盘,不如试着守一守人类规矩,虽然繁文缛节多了些,但有时细细观察有不少有意思的细节值得推敲。”
  守规矩?
  实力就是规矩,这是清河的认知,但看公仪林的神情渐渐放松,他没有刻意扫对方的兴,颇有些冥思苦想后道:“多睡觉。”
  公仪林:……
  清河:“不是你说没休息好,求我说的安慰话?”
  周围的小贩吆喝着,从冷清步入繁华,公仪林自听到这句话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等到清河几乎将刚才的对话抛诸脑后,忽然听公仪林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第一,我没求你。”
  “其次,睡觉两个字不是用在这种场合。”
  瞧着路边的小商小贩,有的男的卖东西,女的管账,再看看身边经过数个拖家带口的,公仪林忽然觉得,对方和自己一样单身了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
  前者四处惹祸,后者沟通障碍。
  话说公仪林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走在路上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走着走着,还挑了个驴面面具戴在头上,快步走到前方,转过身看着清河,问:“好看么?”
  “不好看。”
  两人朝前走了几步,清河忽然又补充道:“很丑。”
  公仪林:……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两人之间除了眼神和平交流外,一旦转成语言,就完全不在一个世界,一个过于圆滑,一个耿直冷硬过了头。
  “语言是一门艺术。”公仪林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上门课。
  清河停下脚步,伸手取下公仪林面上的驴面面具,期间小拇指刚好掠过对方的鬓角,公仪林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就听身前人开口道:“这样好很多。”
  目光,神情一目了然。
  公仪林咳嗽一声,甩开刚才的不自然,继续道:“有时候说话讲究三分真实,七分模糊,当然对于你肯定不可能做到,至少在有些事上转化一下措辞,比如你看对方不顺眼,就称赞他的衣着,实在不行,就贬低另一个你更讨厌的。”说完他侧脸望着清河,“明白不?”
  清河没有回答,微微颔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过了一小会儿,公仪林装似不经意道:“你觉得胎生的怎么样?”
  清河:“比寄生的好。”
  “……”
  清河:“按照你的说话艺术,贬低另一个更讨厌的。”
  长长呼出一口气,公仪林脸上的笑容僵硬,发自肺腑道:“其实用眼神交流也挺好。”
  打从一开始,清河就没准备耗费时间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公仪林走了几步明白过来,似笑非笑道:“你是故意的。”
  清河眼底有一丝极淡的笑意,嘴上仍道:“你该学着安静。”
  公仪林佯怒:“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教我如何和你相处?”
  清河似乎有些诧异:“你竟反应过来了。”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心里将这句话念了十遍,又默默背了一遍《清心咒》,公仪林方才平静下来,道理讲不通,就只能谈正事,抛开刚才的小插曲,他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原本准备通过比武招亲笼络个能用的人,最主要的是能打探一下长门年轻一辈的实力,现在看来是我想的过于简单,今天来的有几个实力还算不错,但真正隐世世家或是炼器名家却没有到场。”
  清河:“不来是一件好事,你那张人皮面具虽然能唬住大部分人的眼睛,但真正的高手,却是瞒不过。”他忽然道:“羽皇的女儿也来到长门,想必她的手里握有你想要的信息。”
  公仪林下意识地摇头,清河看见这个动作内心生出几分愉悦。
  “凝青和我不是同路之人,虽然只有短短一年,但她天生聪慧,许多东西我只教了她一遍或是点出一些门道,她就能自己掌握其中的精髓。”公仪林正色道:“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却足以让我对她产生防备。”
  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警惕和自己处事方式一样的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影响清河,让清河受自己说话行为方式的影响,哪怕单单是受到一点影响,他也能够将对方划分到一个范围里,而不是出于一条不清不楚的灰色边界。
  失策后,公仪林不由轻叹一声。
  “你要的消息。”清河冷不丁来了一句,将还沉寂在莫名情绪中的人唤醒。
  公仪林微怔,尔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从炼器铺走出的黑衣男子很是眼熟,冷峻的面庞,凌厉的双眼,还有冰冷的目光。
  “龙绍?”公仪林微微蹙眉,喃喃道:“他怎么会来这里?”


第68章 碧海丹心
  抬头看了眼炼器铺,在长门数不清的炼器铺中,这家铺子不算很起眼,规模倒还可以,时不时有客人进门。
  “不跟上去看看?”
  公仪林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等我能用回本来的面貌和身份再说。”
  以他惹下的麻烦,除非纳兰家倒台,否则在长门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清河淡淡提醒:“纳兰家也算有些底蕴,你想要一夕之间将他彻底拔除,不易。”
  “不是还有你?”公仪林反问。
  没有任何迟疑的语气,让清河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怔了几秒再回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为何要费功夫帮面前人整垮一个势力?
  他喉头动了动,几次开口欲言,见公仪林左顾右盼,又将想法打消,毁了纳兰家在能力范围之内,却超过理智范围,微微权衡几秒,诡异地发现自己没有感觉到排斥,便决定顺其自然一次。
  “进去看看。”就在清河做出决定的时候,公仪林拽了下他的袖子,自己抬脚走进龙绍刚刚出来的炼器铺。
  陈列出的法器并不是很多,不同品种却都有涉及,公仪林随手挑了几个鉴赏了下,虽然谈不上宝器,但质量均属上乘,没有次品。
  而清河站在他身后,两人稍微错开,对这些法器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以他的资历和身份,这些定然是瞧不上眼,但瞧公仪林有兴趣,便又跟着多看几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在门口下意识做了一个超脱理智的决定,他对公仪林多了几分留意,想看看这人有什么地方不同,值得自己对他另眼相待。
  眼见公仪林进门并没有直接询问老板刚才龙绍进来看了那些法器,而是像是一个普通客人细细挑选,清河眼中有一抹笑意。
  戏还演得挺好!
  很快,老板主动迎了上来,只当公仪林是一个初到长门挑花眼的客人,这样的人每天比比皆是,便为他细心介绍了几样法器。
  公仪林耐心倾听后,目光逐渐落在墙面正中央,一把弯弓挂在那里,外表朴实无华,但有些眼光的都能看出,这把弯弓远不是炼器铺里其他法器能够媲美。
  老板注意到他的目光,笑道:“此弓唤作新月,是本店的镇店之宝。”
  “锋芒内敛,当得起‘镇店之宝’四字,”公仪林余光瞥见弓箭最下方一个小巧的‘李’字,顿了下问道:“多少钱?”
  “实在抱歉,此弓不卖。”怕公仪林不高兴,老板又解释道:“其实之前很多客人都看上了这把弓,但这把新月乃是李长安公子生前最后一件作品,其价值不是金钱能够估量的。”
  公仪林道:“看来老板对这位李公子可谓是推崇备至,想必他泉下有知也能含笑。”
  “李公子的作品虽然不多,但都是精品,”似乎想到那位与世无争的公子,老板遗憾地摇头:“他人也和善,可惜年纪轻轻地就殒命。”
  公仪林理解地点点头,装似不经意道:“我看前面走出的一位公子,穿的黑衣服,气宇轩昂,离开的时候也有些遗憾,是不是同样想买走这把弓?”
  “黑衣服的公子?”老板愣了愣,反应过来,摆摆手道:“您说的是他啊,他来不是为了买弓,想以前我也误以为他是想要这把弓,毕竟每次都要看上很久。”
  “每次?”
  “隔上几年他就要来上一次,”老板道:“一次我提醒他此弓不卖,那位公子却说这把名唤新月的弓确不适合被买卖。”
  视线落在弯弓的弦上,即便多年没有被拉开,依旧坚韧如初,老板叹道:“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李公子生前的朋友,每次来看上几眼,就像是在缅怀故人。”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内堂还有一些法器,阁下若是没有瞧得上眼的,可以随我进去挑。”
  公仪林微微摇头,谢绝他的好意,“不必,我想再看看。”
  老板也没说什么,又去招呼下一个顾客。
  指尖隔着虚空画了一道圆弧,临摹一遍弯弓的形状,“世人赏月,赏的是团圆,至于新月,”公仪林放下手,吟道:“三五夜中新月色,二千里外故人心。”
  他静静立在弯弓正下方,闭目沉思良久,似乎陶醉,似乎有新愁生出。
  清河从后方走到同他并肩的位置,两人共同仰望墙上的弯弓,余光瞥见公仪林难得沉寂的侧颜,缓缓开口:“我以为你不喜李长安。”
  他不了解内情,但在方碧的悲剧里,李长安绝对是源头之一,公仪林看似对蛊王嫌弃无比,但私下还是爱护有加,对于李长安,公仪林应当并无抱有好感。
  半阖的双眼睁开,迸发出明亮的光芒,“的确不喜,”公仪林正色道:“只是,我尊重每一个亡者。”
  万法皆通,万法皆道,鬼修之道,多是吸食精元,修炼灵魂,修真界鬼修不少,但能修炼出实体者,少之又少,除非有大机缘,大毅力,才有可能成功。能成者,这片大陆千百年来也是屈指可数,单凭这一点,公仪林便有自傲的本钱。
  清河觉得自己隐约触到公仪林的道。
  万事看淡,生死看破。
  如果公仪林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开口加上一句:漫漫人生路,不要怂就是干。
  “你觉得此弓如何?”清河问道。
  “炼制它的人投注了不少心血,技艺纯熟,弓很好,只是名字不好,有残缺之意。”
  “依你之见,应该叫什么?”
  公仪林唇角一弯,毫不犹豫道:“月饼。”
  团圆又美满,多好的寓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听了公仪林的名字,清河忽然觉得新月这个名字格外动听,还清新脱俗。
  想了解的已经了解,公仪林无意在此多停留,多看了几眼弯弓,便安静地离开炼器铺,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短短一会儿,他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蔚知呢?”两人并肩往前走,公仪林开口问。
  “一个联络点出了点问题,他去看看。”
  公仪林撇嘴,“就是个搜集情报的地方,还说得那么隐晦。”
  清河没有出言辩驳,公仪林很精明,但在有些地方又有些呆傻,还爱较真,他不止一次想,这么复杂的性格,是如何养出来的?
  “你又在瞎捉摸什么?”用胳膊肘碰了下,说着公仪林打了个呵欠:“困了,走,去找个地方睡觉。”
  清河理都没理他。
  路过几家客栈,远远地看见里面客人结账时掏出的上百灵石,公仪林捂住胸口,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这世上有没有什么温暖舒适地方又大的睡觉地方,重点是不用掏钱。”
  “干草,干树枝、或泥巴搭建的巢。”清河很快给出回答。
  “……”
  差点忘了这厮是蛋生的!
  两人一路步行,公仪林发现清河走的路线都很有目的性,在哪个地方拐弯,从哪个巷子口穿出,对方都毫不迟疑,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去处,公仪林便跟着走了一段时间,企图混吃混喝。
  等终于走倦了,他的眼中生出几分朦胧的睡意:“我说为什么不能直接乘法器在天上飞,走的好累。”
  听着他抱怨的话,清河淡淡道:“乘法器太过招摇。”
  公仪林停下脚步;望着他认真道:“在修真界,一个修士靠脚走很长一段路程,才是真的惹人怀疑。”
  清河转过头:“是么?”
  仰天长叹一口气,公仪林无语道:“不信你看看周围。”
  望过去果然有几道好奇的目光盯着他们,在长门随时都有杀人劫宝的,这两人行踪太过可疑,走走停停,还不乘法器,不知怀有什么目的,不少人因此暗暗留了个心眼。
  清河一记冷漠凌厉的眼神甩过去,盯着看的几人不约而同地偏过头。
  公仪林,“看来关于上次在天苑时,突然犯病想杀人的长老,你是有线索了。”
  “他没有病,”清河目光一寒:“背后有人唆使罢了。”
  “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公仪林似笑非笑道。
  清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听,也没有说不听。
  公仪林自顾自道:“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的,不论幕后操纵者是谁,他也一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不知道这个目的之前,不如先设立一个目标,逐个攻克,化整为零,这样比被动地让对方牵着鼻子走要好很多。”
  闻言清河冷不丁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公仪林眼中全是笑意,毫不迟疑道:“短期内便是赢了和你的赌约。”
  清河也笑了,真正意义上展露的笑容,肃清的目光沾染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拭目以待。”


第69章 天元之祸
  公仪林虽言操纵法器更好,但清河本身没有飞行法器,确切而言,鲲鹏一族在天空上绝对的凌驾力,让他也瞧不起靠用灵气控制的飞行法器,公仪林只得认命地迈开两条腿随他穿街走巷。
  “到了。”
  就在公仪林准备撩袖子不干走人,清河停下脚步,忽然道。
  公仪林随之步伐停下,定睛一看,念道:“堵鄂门。”他侧过脸看着清河,眉宇轻蹙,“长门由十大炼器师家族共同主持秩序,每个家族派出一名长老代表家族参与长门大事的商讨,堵鄂门相当于长门暗地里的刑罚阁,不过每年长门的炼器师大比也是堵鄂门主持,奖品丰厚。”微微停顿一下,他移开目光,重新看向这看似气势恢宏的牌匾,“你该不是怀疑上次天苑长老无故袭杀于我,是和堵鄂门有关?”
  清河:“猜测再多,纯属推断,我这次来,便是证实。”
  天苑自然有他获取情报的渠道,清河不会无的放矢,公仪林义正言辞道:“虽然我不清楚你收到了什么消息,但我敢说这堵鄂门一定不是个好地方。”
  清河眉峰轻挑,“哦?”
  “堵鄂门,‘鄂’本身就有正直之意,在前面加上一个‘堵’字,不知起名字的人是何用意。”公仪林看样子很不待见这个名字,直言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十大长老,其中有一个长老的儿子前些年娶了纳兰家三公子的女儿,你确定要去看看?”
  ‘看看’二字咬的有些重,似乎在提醒公仪林什么。
  公仪林这才反应过来,记起自己好像前不久才宰了纳兰家这一辈最受瞩目的纳兰逸皇,左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贵人多忘事,你瞧我这记性,一不小心就给忘了,哈哈,哈哈哈。”
  清河:……
  笑了几声,也觉得无人捧场有些尴尬,公仪林停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纳兰家以画入道,对人的构造,骨骼更是了解的细致入微,我这幅‘尊容’也不知有几成可能瞒过他们。”
  “看来你也察觉到了。”清河淡淡道。
  公仪林收起了玩笑的面孔,难得正经了起来:“纳兰家也算有些势力的,但纳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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