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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乡村笔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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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鲲鹏收拢巨大的羽翼,摇身一变,一只小巧可爱的小雀鸟停在公仪林肩头,一人一鸟,踏剑而立,公仪林长发迎风飘扬,几缕从小雀鸟脸上扫过,有一丝撩人心动的痒意。
  无端的,蔚知觉得这一幕出奇的和谐。
  二人在半空中飞行,蔚知忽然道:“你可听说过《登仙梯》?”
  公仪林巧妙地掩盖中眼中的诧异,状似好奇道:“《登仙梯》。”
  停在他肩上的小雀鸟低头啄了他一下,公仪林吃痛,瞪了他一眼,小雀鸟冷艳地低头梳理身上的羽毛,理都不理他。
  公仪林吃了暗亏,只能往肚里咽,但他的心思很快回到正事上来,听蔚知说下去。
  “传说有一画,凡人观之若是悟道也可成仙。”
  公仪林失笑:“肉体凡胎若是不修炼也能证道求仙,便没有无数修士大道争锋,更没有斩情杀亲证道。”
  “很早以前只是谣言,后来传的神乎其神,”话虽如此,蔚知却是赞同公仪林的说法:“力量的锤炼只能依靠自身努力,其他越是方便之法越是接近旁门左道。”
  公仪林言语间有些道不明的意味,“旁门左道倒还好,就怕是什么邪魔歪道。”
  “你是说……”蔚知隐约捕捉到什么,正要深究下去,公仪林便打断他:“方才蔚兄谈到《登仙梯》,莫非长门最近大批强者降临与此有关?”
  蔚知颔首:“《登仙梯》原本是机密,只有一些超级宗派和底蕴深厚的修真家族知晓,但近来不知是谁传出风声,今年炼器师大比之后的展会最后的压轴展品乃是《登仙梯》。”
  公仪林道:“这是好事,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观,真有什么机缘。”
  蔚知闻言偏过头,却看见公仪林眼中敛去寒意,说着奇遇机缘,却是有杀机显现。
  “看来你已经知晓最后这件展品是纳兰家借杜家之手展示,”蔚知道:“你斩杀纳兰逸皇的事情已经传开,纳兰家对此含糊不清的态度让许多人都猜测你有了不得的后台。”
  “他们装神弄鬼倒还扯到我身上来了,”公仪林冷笑:“不管纳兰家在筹谋些什么,这次炼器师大比后自有分晓。”
  “的确,”蔚知道:“只愿届时大局能掌握在我们手里。”
  公仪林含笑不语。
  没御剑飞行一阵,长门的石碑已经清晰可见,蔚知道:“我还要去找掌教禀报此事,这次就先不随公仪兄一路。”
  公仪林:“与其将时间花费在找寻上,不如蔚兄先想想对策,相信再过不久,纳兰家真有异动,清河掌教会主动现身。”
  “我会考虑,”蔚知道:“几日前我猜和掌教见过面,谁料他会突然消失,不过凭掌教的修为,估计不会有几人能奈何于他。”
  公仪林心道,奈何他的当然不是人,而是鬼。
  似乎察觉到公仪林心中的想法,小雀鸟低头又是一啄。
  公仪林这次不怒反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百年都不嫌长。
  和蔚知告别后,公仪林停在长门石碑下,收起飞剑,再次仰望这块高大的石碑,两侧杨柳依旧依依。
  “那是个大雨纷飞的夜晚,我却看见了柳絮纷飞。”
  这句话再一次浮现在公仪林的脑海内,知晓前因后果,再看这块石碑,公仪林的心中生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手掌轻轻抚摸石碑沧桑的表面,方碧曾一刀斩断长门石碑,后来不知为何又被人补好。
  沧桑的纹路说明这块石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方碧死在这里,蛊王从这里新生,不知在长门内能留下我公仪林的什么。”
  不知为何,公仪林忽然豪情万丈道:“男儿在世,当求身后名!”
  一头冷水立马浇灌在他头上。
  “只怕你的恶名早已在长门内外传开。”
  公仪林:……
  他冷漠的别过脸,对肩上的小雀鸟道:“麻烦你变成鸟的时候别说人话。”
  小雀鸟挥翅将他的脸拍过去。
  公仪林哼哼两声,厚颜道:“爷爷我的盛世美颜差点就被你拍歪了。”
  说话的同时,眼角的余光在四周流连一番,踏出一步,进入长门界内,脸上的嬉笑之意褪去,在高空中,只是感受到有不少高手的气息,真正踏入长门后,公仪林立马就察觉到有好几拨人马驻扎在长门。
  同公仪林走前不同,长门的人多了,繁华却淡去不少,街上再也看不见人来人往挑选法器的盛景,相反,每个人都是充满警觉,不少来买法器的人都是买好后低头匆匆离开。
  如今的长门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一个是非之地。
  公仪林将琉璃帕戴在脸上,完美伪装成一个泯然众人矣的少年形象,眉宇间颇有些郁郁不得志,无论谁一眼看去,都容易降下心头警觉。
  换言之,这是一个容易被轻视的形象。
  公仪林对此很满意,沾沾自喜道:“这次哪怕是羽皇,都未必能认得出我。”
  一双黑豆眼扫过周围,小雀鸟目光中多了凝重,“长门今非昔比,不要轻举妄动。”
  公仪林点头,“我有分寸。”
  他走在街上,就像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少年,低眉顺眼,抱紧怀里的一只小雀鸟,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
  清河在他怀里扑扇两下翅膀,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停在公仪林肩上更舒服些。
  “别乱动,”公仪林道:“这样更有助于我伪装成一个胆小少年的形象。”
  “少年?”小雀鸟似是嘲讽道,但终归是停下挣扎,半卧在公仪林怀里,羽毛都显得柔顺不少。
  公仪林看似步履匆忙,走得却很稳,他的体温很凉,越是到偏僻的地方,周围的修士修为也渐渐不怎么入流,小雀鸟渐渐有了倦意,颈部侧向公仪林的胳膊,慢慢合上双目。
  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公仪林方才停下脚步,看向怀里,小雀鸟褪去平日里高冷的形象,正窝在他的怀里酣睡,模样乖顺。
  任何人看了都会心软的画面,公仪林却是怒道:“竟然在老子怀里裸睡,快给我起来!”
  清河早在他出声前已经被他的气息惊扰醒来,这会儿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狠啄一下。
  方才人多不方便,现在到了僻静的地方,公仪林抡起袖子,就准备和他干上一架。
  就在这时,地底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公仪林一低头,正好看见一只黑甲虫钻出来,顺着他的袍子直接爬上去,小雀鸟对这个爬上公仪林的外来者显然心中不喜,微微一张嘴,黑甲虫顿时像风一样,跑得没影。
  公仪林感慨道:“都说它致命弱点是速度,现在看起来,该是优势才对。”
  上次清河对这只小虫子还没有敌意,这次竟想直接啄死。
  “生死面前任谁都会激发出莫大的潜力。”
  循着声音望去,远处的一处小山丘上,一锦衣男子立于上,黑甲虫爬到他身边才停下哆嗦。
  公仪林轻轻‘咦’了一声,“那件黑袍终于在几百年后失宠。”
  山丘上的人赫然是李星宗,他今日穿着显贵者的服装,负手而立,有君临天下之势。
  “今日一位故友到访。”
  三言两语,算是解释了不穿黑衣的缘由。
  李星宗口中的朋友,想必身份也是不凡,公仪林道:“一眼望去即是不凡,师兄这样未免太招摇了些。”
  李星宗看了一眼公仪林道:“哪里比得上小师弟,我记得有交代你万事不要太过招惹,你倒
  是很好,眨眼间,举世皆敌。”
  仙傀门,神梦谷,纳兰家,不死圣地的凤凰……走到哪里都是腥风血雨。
  “举世皆敌?”公仪林反复咀嚼了一下这个词,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雀鸟,“你觉得呢?”
  白光一闪,小雀鸟化身一位冰山美男子,白衣黑发,三千青丝未系,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只见他薄唇轻启,淡淡道:“天下谁人不识君。”


第80章 天元之祸
  不得不说这只鸟虽然可恶,动不动就啄他几下,但说起话来还是十分动听的。
  公仪林顷刻间就提升了好感动,还顺带温柔地给小雀鸟顺顺毛,看得李星宗心里直叹气,眼看着自家小师弟一点点被拐到别人家的鸟窝里,其中怎一个心酸了得!
  他看着清河,越看越不顺眼,除了修为高点,长得好点,作为超级宗派的掌教有一定的身份,其他也没看出有哪点好,而自家小师弟,除了吝啬刻薄点,偶尔打家劫舍,欠了一屁股债,其他都很好。
  如此一对比,这只鲲鹏哪里能配的上小师弟!
  同样的想法不止他有过,公仪林的师父摘星老人也兴起过,人的心都是偏的,但在这个师门里,人的心简直是歪的,看自家人怎么都好,看其他的,不管是人,妖,还是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越想越式心塞,好在他的招牌面瘫脸只是能看出神情有一点难看,末了李星宗索性不去想这件恼人的事情,直接步入正题,“你既然已经到了长门,想必也发现今日的长门不比往日,人人包藏祸心,处处暗藏杀机,即便有琉璃帕可以帮助你躲避别人的窥探,也不可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公仪林装傻充愣。
  李星宗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趁乱将纳兰家这次要展出的至宝收入囊中。”
  公仪林被拆穿也不脸红;“人人都有平步青云的梦想,我凡夫俗子一个,当然也想羽化成仙。”
  探究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秒,李星宗移开目光,“我来是想告诉你两件事,其一方碧在梨园,你若有事可以去找他,其二前些日子和龙绍走的近的女子我已经知晓她的身份,若是遇到,你可多留意。”
  公仪林,“你什么时候也玩起欲语还休的把戏,直说那女子是谁不就行。”
  话虽如此,他还是暗叹李星宗情报网的庞大,就连天苑都没有查出的消息竟被他捷足先登。
  “传闻里龙绍和一名普通人类女子相恋,”李星宗道:“这条传闻里有八成假,两成真。”
  “哦?”公仪林似乎有些兴趣了。
  “龙绍没有与其相恋,对方也不是人类。”
  公仪林蹙眉,觉得自己隐隐捕捉到什么。
  “凝青。”
  两个字宛如轰雷炸出。
  李星宗道:“同龙绍走得近的便是羽皇的女儿,凝青。”
  公仪林静默不语,过了一阵后道:“当年羽皇身中蛊毒,是方碧帮他解开,彼时方碧和龙绍情谊颇深,龙绍和凝青倒是有几分相识的可能性。”
  “此次他二人不会无缘无故相聚,其中必有蹊跷。”李星宗道:“以我的估计,怕是两人已经结盟。”
  “要结盟也有共同的利益,”公仪林想了想道:“凝青多半是为了《登仙梯》,龙绍则是为了铲除纳兰家,在这方面他们的确有合作的可能。”说着侧头看向清河:“你觉得呢?”
  后者甩出四个字:“不感兴趣。”
  公仪林:……
  偏过头见李星宗的视线并没有从自己身上移走,公仪林挑眉,“还有事?”
  “我方才竟然忽略了,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纳兰家最后一件展品是《登仙梯》,”李星宗道:“不可能是师父告诉你的……是老七对么?”
  公仪林似笑非笑道,“非但如此,七师兄可是问了我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李星宗瞳孔一缩:“他问了你什么?”
  “信任。”公仪林道:“七师兄问我是否信任身边的人,活着的,亦或是死去的。”他抬头看着李星宗,一双幽深的瞳孔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你觉得,七师兄指的是谁?”
  李星宗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公仪林却是自己回答道:“我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只有一个,一个死去很久很久的人。”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公仪林却是脊背挺得笔直,以一种几乎质问般的语气问道:“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
  李星宗深深看了他一眼:“该说的,我已经说到了,”说罢背过身去,“小师弟,凡事讲究顺其自然,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黑甲虫自觉用触角勾住李星宗的袖子,随着他一步十丈,渐渐消失。
  “顺其自然么,”公仪林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渐渐坚定:“可我偏要做那强求之人。”
  一旁清河道:“你待要如何?”
  公仪林,“我既然没有庞大的情报网,最好的去处莫过于到那消息集中的地方。”
  “酒馆?”
  公仪林摆摆手,眼睛发亮,暗搓搓道:“自然是青楼。”
  长门的柳叶姑娘一直有艳绝当世的美名,这次天公作美,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一睹芳容,岂不美哉。
  他表面上正人君子,言之凿凿,但清河根本不用费心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此处如此荒凉,想必御剑飞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
  公仪林摆摆手,“不碍事。”
  他真的不会介意耽误这点时间的。
  清河:“说不定等你走过去,她那里已经有客人。”
  公仪林一细想,还真有可能,鬼使神差地竟然问了一句:“那该怎么办?”
  清河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没错,正是笑意,说出的话却像雪山下的万里冰川,“不如我先送她上路,你是鬼修之身,这样以后见面也方便些。”
  “……”
  公仪林试探道:“是不是如果我不是鬼修之身,已经死过一次,你准备送我和她一起上路?”
  清河反问:“你觉得呢?”
  公仪林:……九师兄你快回来!我身边这只鸟竟然丧心病狂!
  见柳叶的计划可谓是胎死腹中,偏偏公仪林不敢露出丝毫遗憾的表情,讪讪道:“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我知道。”
  没等公仪林放下心来,清河又道:“我刚所言皆是认真,不过既然你随口一说,也就不必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公仪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叫他长久以往,铭记在心,对吧?
  ……
  再过一日便是炼器师大比,算起来,今晚应该是长门最后太平的一天。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是抓紧最后的时间放松一下,对于公仪林,却是在刺杀中迎接这个寂静的夜晚。
  一身黑衣巧妙地与夜色相融,夜行衣下包裹着的是曼妙的曲线,清河没有出手帮衬,用眼神示意公仪林:这又是你在哪里招惹的风流债
  公仪林用手指擦掉手上的一道血痕,这个女人修行的应该是极阴的心法,周遭的气息很冷,在夜晚几乎察觉不到她的气息,就是自己,也是险些吃了一个暗亏。
  一道血痕在如玉的手背绽开,血珠坠地的一刹那,公仪林眼底深处生出嗜杀的暴戾,他抬头,嘴角挂着隐寒的笑容:“好久没有人能伤到我了,有意思。”
  一直都是他在暗处给别人使绊子,这次竟然有人敢在暗处刺杀他。
  “女人,你是谁?总不能一会儿死了还要做个无名之辈。”
  “上官语冰。”和她修行的功法一样,这女子说话的语气也是极其冰冷。
  “玄冰宫传人,太阴玄体。”公仪林的脑中浮现出关于这个名字的资料。
  “没想到先找到我的不是周天北或是欧阳靖,反而是你,”摘下脸上的琉璃帕,露出一张完美俊逸的脸庞,“不过也难怪,琉璃帕能能伪装人面,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体质。”
  鬼修之身本就是吸食阴煞之气,在这一点上,和太阴玄体有异曲同工之妙,能感知到他周身的死气不足为奇。
  上官语冰一双凤眸盯住公仪林:“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之间,死得会是你。”
  公仪林忽然拍了拍手。
  一开始上官语冰以为院中还有其他人埋伏,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公仪林和她,就是一位白衣男子,平静地站在一旁,她看着公仪林冷笑一声,“装神弄鬼。”
  公仪林耸耸肩:“我只是在鼓掌。”
  上官语冰黛眉轻扬。
  “要我命的人有不少,其中实力最受瞩目的便是周天北,欧阳靖还有你,原本你们三人,让我忌惮的是欧阳靖,其次是周天北,我这人可是惜命的很……”
  听到‘惜命’二字,上官语冰发出一声不屑地轻嘲。
  “所以我本就准备先从你下手,没想到我还没有动手,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说这是不是值得鼓掌雀跃的一件事?”
  上官语冰懒得听他废话,只当他是在拖延时间,寻找逃命的时机,但一旁观战的清河却是可以肯定公仪林说的是真的,以这厮的人品,绝对有可能挑一个女人下手。
  “废话少说,拿命来!”随着上官语冰一声娇喝,一身夜行衣碎裂,露出里面柔软的薄裙,看上去柔然的轻纱,却是暗藏着能致人命的威胁。
  白色的水袖像箭一样向公仪林甩来,公仪林脚尖一点,凌空而起,轻轻松松躲过,他身后的大树可就没有那般幸运,被看似轻飘飘的水袖扫过,粗壮的树干‘砰’的一声,直接从中间断开,劈成两半,断了生机。
  “一个女孩子家的,成日里打打杀杀,这可不好。”两指夹住水袖,屈指用力,任凭上官语冰如何施力也无可奈何。上官语冰本身也是一个狠绝之人,直接自己扯断袖子,露出半截玉臂,裸露在月光下,跟婴儿的肌肤一样柔嫩。
  公仪林看着啧啧道:“不知那柳叶姑娘是否也有此姿色?”
  虽然不知道公仪林口中的柳叶姑娘是谁,但直觉不是什么正经女子,上官语冰眼中浮现恼意,完好的左臂水袖毫不留情地向公仪林挥去,这次她不再保留实力,每一次挥袖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誓要将公仪林置于死地。
  白袖飘飘,美人因为怒意脸颊泛红,偏偏公仪林还不时说两句荤话,一场生死之战硬是被他打出了香艳的感觉。
  一场战役,在交手三十多个回合后,上官语冰很快落于下风,论实力她比之周天北,欧阳靖之流还差得远,能位列绝世天骄,不过是仰仗太阴玄体的资质,但太阴玄体真正能发挥出全部作用的是在修行后期,突破时遇到的瓶颈,所需的心境门槛要比平常人低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道侣双修,双方都能获益良多。
  但上官语冰,一来修行还没到家,再者操之过急,单纯的想依靠偷袭就要了公仪林的性命。
  扯住水袖,将上官语冰拉到自己身前,美人在怀,公仪林表情似乎很是享受。
  “放开我,色胚!”上官语冰怒道,奈何挣脱不开,半推半就更有欲拒还迎之感。
  她身上胭脂的淡香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公仪林自然也嗅到,却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注视,修长的手指勾起白皙的下巴尖,“刚才我说我很惜命的时候,你很不屑。”
  上官语冰鄙夷地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贪生怕死之辈。”
  “傻孩子,”公仪林无奈地摇摇头,“只有活着,有命在才有可能继续在大道之路上走下去。”
  上官语冰刚想与他争论,若是人人都是如此,修士修行的意义又在那里,朱唇亲启,吐出的却再也不是冷邦邦的话语,大量的鲜血从中流出,她的眼中先是不可置信,低下头,看见胸口不知何时绽放出大片的血花,薄裙很快被浸透。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猝不及然,抱住她的男子还在用温柔的声音同她对话,温柔的……就像是对待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情人。
  “你……”还有力气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去自然和别人有过生死缠斗,他们中有正人君子,也有十恶不赦的魔头,自己也有斗法失败的时候,但这些男人最终还是放了她。
  怜香惜玉也好,不屑对一个女人下手也好,她都活了下来。
  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今夜会死的如此莫名其妙,如此的……无声无息。
  “既然要走,总应该干干净净走才对。”一道声音传到上官语冰耳边,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脸颊按了一下,原本藏在口中的两根银针哐当当落地。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皓腕用尽最后的力气往上伸,细长的手指攥住公仪林的衣服,“你说的对,命,命很重要……”
  说完,头便是偏向一旁,再无声息。
  公仪林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没有合上她眼睛,“都说人死要瞑目,我却觉得人死了才要多看看。”
  在他被大师兄一指穿破心脏时,曾在半生半死间看到了生命的轨迹,那是一个残缺的圆弧,就像李长安炼制的那把‘新月’,总是美中不足。
  “我以为你会留下她的命。”清河走过来道。
  怎料公仪林总能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抉择。
  “我不喜欢给自己留下后患。”公仪林道:“何况她在最后时刻也想着要取走我的性命。”
  他的目光凝聚在刚刚滚落在地的银针上,这么一根细细的银针,利用得当,依旧可以轻易夺去一个修士的性命。
  话虽如此,公仪林的目光却是停在上官语冰的年轻的面庞上,清河料想他亲手结束一个女子的性命,心中多少有些感慨,便没有打扰他,只是静立在一旁。
  盯着上官语冰的尸体半晌,公仪林突兀道:“我记得周天北修炼的是无上霸道狂刀。”
  清河骤然看向他,“莫非你要……”
  “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公仪林抬头,面上看不出任何伤感缅怀,“若九师兄的资料不错,上官语冰乃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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