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家国师一撩就弯啊-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文案:
本文→清冷面瘫国师攻 X 乐观嘴炮侯爷受
帝国小侯爷在灵川河底救出一只清冷高贵、遗世独立的生魂。
生魂长得太好看,小侯爷忍不住撩拨两句——
然后这鬼就弯了?!
还特么是个在上面的!
再后来。
祸害无数学院夫子的寒小侯爷被生魂一路收买,从此不辍日夜、勤加修炼,终成……
一代名受_(:з」∠)_
学院老夫子:天可怜见啊!
云大国师:寒九很好,寒九很美味,感谢上天^_^
内容标签: 强强 甜文 爽文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寒九(寒卿、寒岁暮);云藏(云微明) ┃ 配角:很多 ┃ 其它:主受,古耽,微修真,1V1。
==================
☆、序
序
南泽北鲛,东海西蜀。
这是世上最大的四个国家。
其中南泽国多水多沼泽。北鲛国多雪多冻土。东海濒临大海,西蜀临山多高地。
另,南泽国有公子,名寒卿,字岁暮,人称寒小侯爷、小九公子、九公子。乃是南泽国当朝丞相幺子,南泽宣帝亲外甥。
寒卿之母云嬛公主死得早,宣帝怜其年幼,将其当成皇子一般教养疼惜。如今长到16岁的年纪,虽自小受尽万千宠爱,倒也有自己的原则,平日里并不怎么嚣张跋扈。除了不甚喜爱读书,经常到处撩拨老夫子、搞搞恶作剧之外,并无什么大的毛病。
直到他结识一位风/尘女子,被人误会之下一脚踹下水,招惹了一位高贵冷艳、遗世独立的……水鬼。
是的,没错,是只水鬼,还是一只相貌堂堂、惊世绝俗的男·水·鬼。
※
至于故事之始,那要从寒小侯爷与这只水鬼昏迷之下,顺着灵川河漂流至北鲛国说起……
☆、端倪
北鲛国,赤城。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名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少年正双目火热地盯着一个包子铺。
“咕噜——”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少年叹息着摸摸肚子,再看看身侧空无一人的位置,小声哀叫:“云藏……”
少年声音不大,路过的人根本没听到少年说话;即便听到了,他们也只会以为少年是在思念什么人,以致于思念过度情不自禁喊出了声。
冬季的寒风刮过,少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饿肚子就算了,还冷得要命!
想他堂堂南泽国小侯爷什么时候落魄到这个地步过!寒九内心哀叹着,偏头看向身旁的白衣男子。
——要不要让这只鬼帮忙偷几个包子来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呢?
寒九看着对方俊美无俦又冷若冰霜的一张脸,不过片刻就灭了这个念头——云藏这只鬼,瞧他那一副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再瞧他那一丝不苟、一尘不染的束发和白衣,想来定是个自小教条礼仪挂心头的世家公子,最是注重形象。
之前自己叫他钻木取火、烤鱼摘果已经很是凶残了,现在再让他去偷东西,估计对方会恨不得重新回到水底再困个十年。
寒九略显挫败的挪开视线,一步一步挪向街尾。
而等他发现那只鬼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四个热腾腾的包子。
寒九一脸震惊地看着包子,再看看云藏看似淡定实则耳根略红的模样,正想接过包子的时候,猛然想起这还是在大街上。
云藏是鬼,所以这包子在云藏身上的时候,除了他没人看得到;一旦他拿了,那就是凭空出现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寒九立刻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发现异样,便若无其事的朝着右边一个巷子走去。进入巷子的那一刻,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一抹紫色的影子,待后退半步再去看的时候,街角空空,并没有什么人影。
寒九一身功夫也不是假的,各国之中能胜过他的不出五人,如果真有人能近他身而不被察觉,即便他再怎么小心也是于事无补。于是寒九便带着云藏又拐了两条街,确认四周没有异样,这才拐进一个极为偏僻的巷子,一把抓住云藏的手腕,夺过包子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不消半刻,寒九已经解决了两个包子,一张脸吃得鼓鼓的,看起来极为滑稽。
“好吃吗?”一双绛紫色勾金边的靴子停在他面前。
寒九一边吃一边点头,口齿不清道:“好次!好次!太好次了!”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
“呵呵。”上方传来清越的笑声,勾得人耳朵发痒。
寒九本以为是那只面瘫鬼在和他说话,现在才反应过来不是。于是立刻侧了侧身子,护着怀中的包子,慢慢抬头看向上方的人。
对方是个穿着紫貂大氅、容貌俊雅的青年。
“你放心,我不抢你的包子。”对方又是一笑,明艳的笑容晃得寒九眼睛微微眯起。
寒九暗自翻个白眼,埋下头继续啃包子,表面淡定,实则心中可惜——
这么一张脸,竟然是个男人!真是暴遣天物!还有云藏!这个面瘫鬼,那张脸要是女的,他寒九今生必定非他不娶了,可它竟然生在了男人身上!可惜呀可惜……
寒九还没可惜完,上方的俊雅青年再次开口:“我方才见你手中并没有包子……”
寒九张口就扯:“这叫技术。出门在外,偷个东西还让人看见,那不找死吗?”
“是吗?”对方表情不变,笑容可掬道,“衣服虽脏不破,面料虽乱却价格不菲,容貌精致,肤质细腻,想来公子也不会是真正的乞丐,更不可能是小偷。”
寒九见对方分析的这么透彻,又谈吐不俗、举止优雅;立马停下吃包子的动作,转头看向青年:“那又如何?”对方既然说得这么有理有据,想必来者不善,他再装傻也只是浪费时间。
青年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小公子帮个忙。”
寒九道:“说来听听。”
青年顿了下,双手揣在宽袖中微动,随后掏出一锭银子来,俯身放到寒九微蜷的掌心中道:“实不相瞒,在下家中近日出了一桩怪事,请了不少的道人过来帮忙,最后却什么都没查出。小公子既然能看到……不知可否请小公子帮个忙?在下看得出来,小公子家世非同一般,大概看不上这些俗物,但出门在外,少了银两却是万万不行的。小公子若能帮在下查出这桩事的来龙去脉,莫说是几锭银子送两位公子回家,便是想要这北鲛国的爵位,在下也是给得起的。”
寒九冷笑一声:“什么两位公子?”
青年笑道:“在下口误,是小公子一人。”
寒九仔细打量这个优雅雍容的贵公子,知道对方这是在试探自己,顺便也是一个警告,便道:“我要是不去呢?”
“在下绝不强求。”青年说得斩钉截铁。
寒九目光转了转,最后定格在半透明状的白色鬼影身上,在心底与对方交谈:“你觉得呢?”
云藏微点了下头:“你需要银两。”
一人一鬼交流完毕,寒九这才重新看向青年:“那咱们走?”
寒九与青年出了巷子就有人赶了马车过来,寒九这几日辛苦,当下也没有推辞,立刻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互通姓名,寒九自称小九,言称师尊不许透露山门和姓名,对方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怀疑。
又是一番了解,寒九总算明白这紫貂大氅青年的身份。
原来这青年姓赵名嵘,在各国经商多年,主要的根基就在这个城里。他与北鲛国太子交情不浅,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皇商。他的父亲赵晅曾经是一个武夫,当年无意间救过落难的北鲛国曾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北鲛国皇帝,两家因此有了交情。
如今赵家多年经营,与北鲛国皇室关系愈加密切,也难怪对方能说出加官送爵这种话了。
寒九倒是对他的坦诚略加侧目。
赵嵘经商多年,最起码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立刻解释道:“我有求于小公子,若再有隐瞒,那不是太不厚道了吗?”
寒九不置可否。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稀稀落落的啜泣声,掀开车帘一看,只见长长的街道上有几十个人的送葬队伍,中间一口乌黑沉重的棺椁,白练飘飘,纸钱飞散,寒九眼珠子盯着那队伍最前头一个脸膛发红的壮年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这棺中是何人?”
赵嵘道:“这是城东林员外家的女儿,前两日忽然暴毙,也不知是染得什么疫症。”
寒九放下车帘,默了一会儿道:“你怎么断定我可以帮你?”
赵嵘道:“不瞒公子,公子一进入这赤城,在下就在暗中观察公子了。不知小公子是否还记得入城之时,有位姑娘的手绢丢在了小公子头上?那手绢……咳,看起来并不是小公子自己拿掉的。”
寒九恍然想起两个时辰前的事儿,那时他比现在还要狼狈,守城的官兵本不愿让他进城,他是好不容易在云藏的帮助下把衣服弄得稍微干净些,头发也不那么凌乱之后,才挤进了这个号称北鲛国繁荣之都的赤城。
然而寒九一进城就傻了眼。
北鲛国和南泽国风俗人情皆有不同,姑娘穿着开放,无论是抹胸还是外袍,都在领口的地方开出了不小的洞,白嫩的胸。脯在层层貂裘棉衣的遮挡下还是欲隐欲现,实在诱人非常。寒九未尝见过如此开放的姑娘美女,一见脸上便是烧红一片。
想来他南泽国中,即便是那醉仙楼的姑娘,也个个把自己遮掩的滴水不漏;再看看北鲛国的这些姑娘,寒九在心中狂呼:还好当初没来北鲛国闯江湖!
怔愣之中,一方娟秀的鸳鸯手绢轻飘飘落了下来,正落在他的脸上。
寒九保持着头部微仰的姿势,透过薄如轻纱的手绢,见上方的酒楼之中,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姑娘正掩着口对他笑,那娇柔的模样,看得16岁的寒九身子一阵发麻。
嗯,吓得发麻。
下一秒,手绢被人拿了开去。云藏将手绢随手一丢,目光略冷地看着寒九的蠢样。
所以……这个赵嵘是早就知道云藏的存在了?
寒九脸不红气不喘地摸摸耳朵:“你们赤城的姑娘真热情。”死面瘫再碰我耳朵试试?!寒九在赵嵘看不到的死角瞪了下面无表情的鬼影。
赵嵘略尴尬:“还好还好。”
外面马夫回话:“公子,到了。”
两人一同下车,一进宅院寒九就挑高了眉头:“赵公子真是看得起在下,单是这两个阵法,在下便已比不过了。”寒九看着眼前连布了两个大阵的庭院,悄然打量了一下后院的方向,心道,好奇怪的布局!
赵嵘解释:“这是先父找人设下的法阵,严令我赵家子孙不得妄动。说起来这阵法已经近二十年,应该不会与近日的怪事有关。”
寒九点头:“这是镇宅的阵法,确实不会招什么祸患。”
众人进入宅院,赵嵘亲自送寒九去厢房。待寒九梳洗干净,洗去一身尘埃污垢,穿上面料质地不错的新衣后,一个面白如玉、五官精致的少年郎便出现在了赵嵘面前。
赵嵘由衷感叹:“小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寒九回道:“你也不是一般人。”第一次见面就把他的喜好摸了个透彻,连衣服都准备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色,尺寸又大小合适,实在心思缜密的厉害。
赵嵘道:“小公子多日疲惫,不如先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在下再带公子去那后宅看看,如何?”
寒九自然没有意见:“有吃的没?”
赵嵘忍俊不禁:“自然有的。”说完立刻下去吩咐人准备酒菜去了。
寒九在室内逛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随后转身打开窗户看了看窗外略显阴沉的天色,小声嘀咕着:“奇怪。”
此时时辰不过申时,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这赵宅坐北朝南,西厢房坐西朝东,窗户开在南侧,打开窗本该看到暖风斜阳,结果入目的是阴冷潮湿,连带天色都是阴沉沉的,就好像这里与赵宅外面的世界处于两个不同空间一般。
若说是阴煞作祟,导致这里气场有异,寒九便更想不明白了。一般的厉鬼恶煞喜阴喜凉,不会接近向阳的地方,更不会长久停留在阳气旺盛之处。这赵宅阳气充足,又有冲煞阵护着,怎么会因为阴煞而由阳转阴、积聚这么多的凶煞之气?
云藏跟过来看了眼外面,指了指右前方的一处竹林道:“冲煞阵去煞,伤门种竹,阵法变幻,由出转进,现在是聚煞阵了。”
寒九瞳孔一缩:“这是故意的?”
云藏摇摇头:“赵嵘应该不知这其中关键,此种转阵之法失传多年,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个布阵的人不一般。”
“看起来很有趣儿。”寒九摸着下巴笑得一脸兴味,他当初无聊之下学的一些奇门遁甲之术终于派上了用场,再加上他母亲留下的一些竹简功法,能找个阴鬼厉煞练练手也不错。
云藏看他一眼:“你功力不足,不可乱来。”
寒九嘿然一笑,不作回应。
☆、诡谲一
寒九用完膳后,天色将晚,顾忌到自己睡觉叫不醒的毛病,也不敢此时睡着。于是便找了个闲书躺在床上看,到了深夜时,外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寒九也有点怀疑这宅院是不是闹鬼了。时间耗得越久,寒九越是无聊。他见云藏从开始到现在雷打不动的模样,甚至连打坐的姿势都没变,不由出声道:“云藏。”
云藏盘腿坐在榻上,抬眸看了寒九一眼,那眼神淡得让寒九心里一阵痒痒。
寒九下床凑到榻边,笑嘻嘻道:“你和我说说话呗,怎么说咱们也处了这么些日子了,我连你做什么的、家住哪里都不知道。你看你这模样,没死之前肯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你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云藏道:“不必。”
“怎么会不必呢,你看你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你家里人肯定也特别想你,咱们就回去看看,不打扰也行。”寒九挨着云藏坐下,凑得更近了些。
云藏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说什么?”
寒九哑了一下,起身在室内转了两圈,最后回到云藏身前:“我想学招魂。”
“招谁的魂?”
寒九不答反问:“人死后都有魂魄对不对?”
云藏垂眉敛目:“人有三魂七魄,均有阴阳之分,无冤无仇无怨之人魂消魄散,即便有几丝残留,若长久不去鬼域,在人间久了也是魂消的结局。”
寒九略有几分紧张:“心中尚有牵挂之人呢?”
“若为执念……”云藏抬头看向寒九,“则化为鬼;执念过重,出来害人,便为厉鬼凶煞,必要除之。”
寒九还待说什么,外面忽然一片叫嚷之声,有男有女,好不热闹。寒九走到窗边推窗一看,后院的方向隐隐可见火光。回头和云藏打了一声招呼,寒九正待施展轻功掠去,被云藏出声阻止:“且慢,后院是女眷居所,不可乱闯。”
“……”寒九顿了一下,反驳道,“我偷偷去看,不会有人发现。”
云藏目光一沉,宛如两把冰刀钉在寒九身上。
寒九眉眼带笑,也不管那刀子般的目光扎不扎在他身上,轻功一展就朝后院飞去。
赵宅是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左右各有偏院。寒九住在中院的西厢房,如今只是越过两个墙头,就已看到了后院光景。着火的是后院西墙,火前有一众的仆人正在救火,还有一拨仆人丫鬟正押着一个看似疯癫的女子往西边的侧院走。那女子发丝凌乱、脸色青白,寒冷的冬日里身上只穿了两层的襦裙薄衫,口中念念有词,寒九隐约听到“又一个、又一个没了、又一个没了”之类的话。
寒九心中犹疑,但奈何此时趴在房顶的隐蔽位置,不方便出去询问,只能凝神对着女子多看两眼。
赵嵘正站在正房门前安排人去请大夫,安排完似乎向寒九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寒九知道半夜擅闯赵宅后宅确实不妥,便收敛心神将身子压得更低,以免真的被赵嵘揪了出去。又趴了一会儿,见火势渐小,院中也没有阴邪凶鬼作祟,寒九便放下心来往自己住的厢房飞去。
云藏正站在窗前等他,见他回来,不避不让,吓得寒九内力一滞,差点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还好及时扶住了窗框,这才没有摔下去出个丑。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只鬼看起来是半透明的,实际上却能随着心意被寒九碰得到、摸得着。寒九刚才飞过来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这是故意堵人,他若是不及时收势,必定撞个满怀。所以心下也是无语加郁闷。
“你站在这里干嘛?”寒九将云藏稍微推开一些,跃下窗子,又反手关紧窗;一转身见云藏一直目不转睛又略显严厉的看着他,只好开口解释道,“我看了下,没有衣衫不整的姑娘丫鬟,只有撒泼卖疯的夫人。那后院西墙着了火,赵嵘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找咱们。”
云藏拂袖坐回榻上,闭目打坐。
寒九想不通这些满脑子礼义廉耻的人行事为何如此婆妈,于是走过去,一手搭在云藏肩头,低头凑到他脸侧笑道:“你气什么?不就是一个后院吗?别说我什么都没瞧见,就算瞧见了也不会掉块肉少条胳膊,你担心个什么?瞧你这张小俊脸气得,哎哟,都变色了。”寒九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捏了下云藏的脸颊,触手凉软滑腻,实在舒服,寒九忍不住又捏了两把。
云藏不动如山的任他说了半天,捏了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寒九觉得无趣了,便放下手起身躺回床上:“你这人实在没意思,撩拨一两句就不理人儿了。跟个木头似的。”
云藏终于睁开眼:“轻浮。”
寒九立刻坐起身子,一双眼笑得弯弯如月:“你可知轻浮是个什么意思?看看女眷,摸摸你脸,这算什么轻浮?我和灵川城的那群公子哥儿都是脱了裤子一起下水摸鱼的,偶尔还会互相捉着打屁股,那才是轻浮。”说完自己先笑得不可自抑,“云藏!云藏!你真是个宝贝儿!”
云藏垂眸半晌,最后冷声道:“……无聊。”
寒九对云藏的反应颇感兴趣,立刻更加卖力地道:“说起来我还是挺好奇的,云藏,像你这么好看的人,难道你生前就没娶过妻?就算没娶过妻,难道还没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见云藏眼睑微动,如玉的脸上睫毛微翘,寒九心中如同灌进了一坛十几年的酒酿一般,又醉又香,“瞧你这害羞的……要不,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等咱们回到南泽国,我给你介绍一个。算是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寒九!”云藏两字说得极缓,带有一丝警告的意味儿。
寒九一听,立刻闭上嘴不说了。老虎嘴上拔毛,那也是要看情况的。
两人安静下来。
又过了盏茶功夫,外面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寒九挑眉笑看云藏一眼,起身整理一番服饰走到门口开门。
赵嵘保持着抬手敲门的动作,还没敲上,寒九已经拉开了门:“赵公子。”
两人进了屋,寒九倒了一杯茶给对方:“可是有事儿?”
赵嵘面上闪过尴尬:“实不相瞒,在下之前有些事没有说出来。”
寒九点头:“这也没什么,毕竟这宅子里的东西没有害人。你只是让我查出是什么,不是收服或者打散,自然不需要全盘告知。”
寒冬腊月,赵嵘的额头冒出一丝薄汗:“并不是不害人……”
按照赵嵘的意思,他家这怪事也来得蹊跷。他今年二十有四,曾经娶过一位门当户对的夫人陈娇娘。婚后二人感情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陈娇娘过门一年无有所出。后来陈娇娘就为赵嵘纳了一房妾室,本意是帮赵嵘承续香火。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赵嵘纳妾的第二个月,这陈娇娘就怀上了,并且是一对双生子。赵嵘对陈娇娘心有愧疚,故而对母子三人极好。至于那位妾室,赵嵘虽不常去,却也不曾刻意冷落。所以一直到两个幼子长到两岁时,赵宅还是一片和乐。
事情发生在那个妾室怀孕时。
赵嵘的原配夫人陈娇娘确实是个能容人的,见到妾室怀了孕,便一心好生照料希望给赵家再添一男半女。结果那个妾室偏偏无故小产了。
妾室平日里只吃夫人给的汤药吃食,这一小产,立刻怪罪到了夫人头上。夫人百般解释,最后找了宫里御医来瞧,诊出来小妾是贪吃,吃了不该吃的桂圆,再加上小妾本身/体寒,胎气不甚稳,所以导致了小产。如此一来本该真相大白,奈何小妾钻进了死胡同,心里想不开,就趁着夫人出门烧香的时候把两个幼子骗到偏院,一个手重把其中一个孩子推落枯井,摔死了。又见另一个大声呼喊,心中害怕,遂将另一个也活活掐死。至此,两个孩子死于非命。
赵嵘怎样伤心先不必提,那陈娇娘却是一下子就疯了。
小妾原本拒不认罪,赵嵘气急,将两个幼子的尸体摆在她面前,她才惊觉自己做下了什么事。神志清醒的她,自觉对不起赵嵘和夫人,也不等官府派人来抓,直接在那口葬了幼子的枯井边撞墙自杀了。
又是两年过去,赵嵘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迎娶了第三位夫人,也就是现在的赵夫人叶鸾。
这位赵夫人也是个争气的,嫁进来的第三个月便怀上了孩子。可惜好景不长,这位赵夫人在生产时,力有不逮,难产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