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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国师一撩就弯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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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不是好人。”寒九笑嘻嘻道,“坏东西跟坏东西天生一对。”
云藏松开寒九,稍稍抬起身子看着他,直把寒九看得都不好意思再跟对方对视下去了,他才开口说:“寒九,你别这么招我。”
寒九眼一瞪:“去去,谁招你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明明是你这人太不禁……唔!”
话没有说完,掠夺般的吻便劈头盖脸的落下来,简直要把他第二次憋死过去。寒九惊得想去抓一旁的床帐,只听一阵“哧啦呼啦”的声音,整张床上的床幔都落了下来,将两人盖得满头满脸。
寒九推搡着云藏挪开一些,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不是我说、哎,云藏,你这也太急了……哎、等等,等等云藏!”
云藏闻言停下动作,从寒九身上坐起来,撩开床幔,直直盯着寒九:“你别再招我。”
云藏说这句话时,表情认真,声音沙哑,脖子上隐隐能看到鼓动的青筋,眼睛里更是带着深沉涌动的情/欲。寒九见状愣了一愣,最后忙不迭点头。
他虽然不介意跟云藏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现在这个时机,明显不对啊。
“那个,我去看看张芑?”寒九试探着问。
云藏没答话,蹙着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寒九下了床,回头看看云藏,结果见到他那个样子也是心疼的不行,想了想还是凑上去道:“要不我给你揉揉?”
云藏眼睛一抬,里面好似炸起了烟花,又在一瞬间归于沉静。只听他慢悠悠开口:“没关系……”
寒九此时手都已经伸出去了,听他这样讲,眼珠儿一转,回话道:“那就算了。”
果然云藏一听他说算了,呼吸立刻重了几分,在他还没收回多少的手上一按,直接将人拽进了怀里。
“还是试试吧。”
寒九:“……”
等两人真正歇下来时,几个时辰都过去了。
天色昏暗,华灯已上。
云藏下楼叫了一些吃食送上来,寒九一边整理散乱的床帐,一边调侃他:“店家就没问你怎么上来的?”
云藏估计“吃饱喝足”心情甚觉舒畅,所以寒九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下午那动静想必早就惊动了店家。他是知道你我在这里的。”
寒九净完手坐到桌边,帮忙把酒菜摆好:“这些店家倒是一个个的够精明。对了,张芑呢?”
“在外面。”
寒九夹菜的手一顿:“就那么一直杵着,不管?”
云藏瞟了门窗一眼:“没人敢管。”
“……哦。”寒九低下头吃菜。
一桌菜大部分都是寒九爱吃的,云藏吃得少,也不太需要这些食物提供能量,所以寒九刚一放下碗筷,云藏便跟着停下动作。
“把张芑带进来吃些吧,顺便我也有不少事要问他。”寒九漱完口看向云藏。
云藏点点头,犹豫片刻道:“你要问什么?”
寒九挑眉:“你说我要问什么?”
云藏摇摇头,神色间露出丝丝忧色。
寒九道:“你知道黄途临死前跟我说了什么吗?”
那时候云藏已经追着张芑离了火山洞,自然不知。
寒九道:“他说寒敬言骗了他。”
云藏垂下眸,过了片刻,出去将张芑拎了进来。
张芑一个人在楼台吹了几个时辰冷风,此时一肚子火气,寒九问他时,他尚且僵着脸。
寒九拧着他胳膊,冷笑一声:“还以为我会跟你好好说话呢?张芑,不,应该叫你,寒启。”
张芑面上泄出一丝惊色,寒九和云藏看得清清楚楚。
寒九道:“云藏你看,我爹这城府、这心肠,是不是天下无双、世所罕见?”
云藏心疼道:“寒九。”
寒九摆摆手:“我没事。”接着他继续问张芑,“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寒敬言的秘密,不过你也别小看人。我跟云藏未必需要从你身上套取什么信息。”
寒九说完看向云藏,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云藏无法,只好沉下脸色,对张芑道:“当年绑架寒九的人,就是你。”
张芑闭上眼装死。
云藏道:“云嬛长公主身死,宣帝大发雷霆,责命寒敬言必须抓到凶手。寒敬言趁此机会祸水东引,安排人进宫刺杀宣帝,挟持寒九,嫁祸给上清宫。”
上清宫乃是南泽国历代国师的居所,当时的上清宫负责为云嬛长公主超度祈福。因上清宫宫人不过二十余人,故而上清宫掌事请了宫外僧人一同祈福,那些刺客便是混在这些人中。
宣帝虽然睿智宽厚,但此事牵连甚广,寒九又被挟持出宫生死不明,所以当夜就下令杖毙了大半上清宫宫人。
云藏为此受到训斥,即便他后来救了寒九,宣帝也是余怒未消,罚他三年不得迈出上清宫一步。随后不出半月,便有人在他饮食中动了手脚,防不胜防之下,以致于云藏生魂离体,被困于灵川河底十年之久。
这些事情寒九大致也能猜出一二,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寒敬言这样做的目的。
“或许已经有人知道了。”
寒九连忙问:“谁?”
☆、追逐(四)
“是我。”不等云藏回答,门外已有人声传来。同时房间的门闩也自动开启,有人踏着夜色凭空而来。
云藏和寒九同时迎上去:
“师傅!”
“一尘国师!”
来人正是南泽国前任国师,云一尘。
云一尘笑看两人,对云藏道:“很惊讶?”
云藏点头:“我以为师傅会留在灵川城保护皇室安危。”
寒九脸色大变。
云一尘见状,安慰道:“小卿放心,宣帝等人十分安全。”
寒九听他这样说,稍稍放下心来,疑惑道:“这件事与我皇帝舅舅也有干系?”
云一尘摇头,又点头:“确有干系。”
云一尘说完,示意两人坐下谈话。他反身关上门,弹指发出一道暗劲将张芑震晕过去,这才坐下来与二人详述。
“此事说来话长。”
南泽国建国四百七十余年。第一任皇帝,乃是五百年前的大雩帝。
据南泽国皇室卷宗记载,大雩帝生于天地干旱之时,彼时天下间七年未见雨露,山川江流尽皆干涸,百姓死伤十去八/九,更有蝗虫遍地,饿殍遍野,以致于瘟疫横行。
大雩帝出生时,天降祥光,天女送福,顷刻间有大雨倾盆,不止解了百姓干渴,更将瘟疫散去,蝗虫驱除,于是百姓尽皆信奉大雩帝,将他供于祠堂。
大雩帝二十及冠之时,诸侯国相互倾轧严重,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有八位义士请大雩帝举事,安天下之民。
大雩帝不忍民众再受疾苦,应允举事。不过半年,尽得天下民心,又半年,称大雩帝。
大雩帝称帝之时,封八位义士中的裕德君、明彦君、长华君三位为帝,与自己同御天下,居于东西北三方。又封勇武之士南宫旗为大将军,为武官之首;有谋之士顾方龄为丞相,为文官之首;义勇之士慕容二兄弟为异姓王,同食天下俸禄;最后一位,得道高人、且谋略无双者,风凌子,为国师。
这位国师,风华无二,惊才绝艳,乃是大雩帝生平最为钦佩敬重之人。
传言中,大雩帝曾四次遇险,次次皆是这位国师凭空出现救帝于危难。而且另外七位义士,皆是此人游说收服,再投入大雩帝麾下。
寒九听着大雩帝与这位传奇国师的事迹,心中怪异感愈来愈盛。
果然,云一尘在说完了这对传奇般的帝王臣子之后,忽然话语一转,道:“我云一尘修行一生,自以为已窥天地之大道,无惧于世间险恶,直到今日方才知晓,天地大道岂是凡人可窥,世间险恶岂是凡眼可见。”他转向云藏,语气沉重,“微明,你可知那位国师,修为已经通天,手段可撼天地?”
云藏与寒九脸色皆是一变,寒九道:“一尘国师的意思是……?”
云一尘道:“今日天下之大势,昨日鲛人之因果,皆是此人一手所为。”
云藏与寒九大惊。
云一尘继续解释:“寒敬言不过是他手中小小的一颗棋子,为的是夺取各国皇室气运,以供己用。只是寒敬言在帮他做事的过程中,发现了鲛人族的秘密,这么多年以来便费尽手段寻找残存的鲛人族,杀人夺珠,炼化魔功。”
“至于你娘、你大嫂她们的死,全是寒敬言秘密被撞破后的杀人灭口。而我上清宫等人,那是因为我们察觉到了他的不妥之处,阻了他的路,所以才令他先下手为强除了我们。”
寒九心中巨震,好半晌都神思恍惚,不知所属。
又听云一尘道:“说起来,比起鲛人族的遭遇,人族倒还算幸运。至少这位所谓高人没有在五百年前灭绝人族,而是选择择立天选之人,统御天下,自己再从中捞取天地气运。”
云藏看向寒九,见他面色惨白,神情空茫凄切,立刻一脸担忧地握住对方的手。随后在一旁接话道:“并非他善念未泯,而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违逆天道,必为天道所不容。”
云一尘点头:“正是如此。”
寒九被云藏手心的温暖拉回神志,缓了片刻道:“你们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费那么大力气扶立大雩帝,为的是不与天道正面抗衡,而是暗中偷偷夺取天地给予各国皇室的气运?”
云一尘、云藏同时点头:“对。”
寒九急道:“如此修为、如此心机,且身在暗处,这……”
云藏紧了紧握着寒九的手,安抚他:“会有办法的,别担心。”
寒九急问:“能有什么办法?数千年前鲛人一族称霸海域,不一样被暗算灭族?人族又比鲛人族强盛多少?”
云一尘道:“小卿,有一件事你忽略了。”
寒九看向他。
云一尘道:“我们有天道庇护。”
这句话一出,不止是寒九,就连云藏也是愣了一下,进而放下心来。
“话已至此,我想你们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到那个人的藏身之处。”云一尘的话说完,看向昏迷在地的张芑。
寒九:“张芑知道?”
云一尘笑着摇摇头。云藏则是起身上前,将张芑经脉中的劲力拍散,等对方苏醒后才回答寒九:“可以试一试搜魂术。”
云一尘没有异议,寒九也没有妇人之仁的脾性,所以这件事就这么拍板钉钉。
倒是张芑一听说三人要对他用搜魂之术,立刻就想自行了断。还好云藏早有防备,根本没让他得逞。
三人中云一尘修为最高,所以这搜魂之术由他施行。
两炷香后,云一尘收功打坐;又两炷香,云一尘起身说话。
“蜀国巫行山。”
“怎么会在蜀国?”寒九惊讶。
云藏有些奇怪:“你不想去?”
寒九摸了下鼻子,敷衍道:“没有的事。”
云藏捉住他的手,眼底带着几分固执:“说实话。”
“哎呀,都说了没有。”寒九甩开云藏的手,快步走到云一尘身边,“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云一尘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此番回灵川城听过不少趣事,微明,你要不要听一听?”
云藏正要开口说话,寒九截断道:“一尘国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故事呢!”
云一尘摆摆手:“非也,非也。君子忙而不乱,急而不慌,方能成大事也。”
寒九哭笑不得,这还掉上书袋了。
云藏道:“师傅请说。”
云一尘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悠悠晃着杯子里的茶水,道:“听说蜀国东郡有位小郡主,与小卿年纪相仿,长得是貌美如花,娇俏可爱。有次路经一座小镇,被当地恶霸欺凌,是咱们家小卿出手相救。”
云藏双眉一皱,寒九连忙陪笑:“男子汉大丈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是应当。再说了,我闯荡江湖这么些年帮过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百,这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
云一尘抿口茶,放下杯子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急什么。”
“一尘国师……”
云一尘打断寒九:“那位小郡主一月前去了灵川城,请求宣帝亲自赐婚。”
寒九愣住。
云藏也是眸光一沉。
“你此前拒绝与灵犀公主的婚事,宣帝虽没有苛责你什么,但他却是在心底认定了你有心上人……恰好这小郡主又来得这般巧,宣帝便一时松了口。”
“什么……什么意思?”寒九吓得声音都变了。
“嗯?我看你这么不愿意去蜀国,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云一尘表示疑惑。
“我怎么可能知道?”寒九连忙坐到云一尘旁边,急声询问,“一尘前辈一定是在开玩笑吧?皇帝舅舅怎么可能没问过我就赐婚,这不可能啊!”
云一尘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等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婚事已经确定下来了。只等你一回去就要奉旨成婚。”
云藏在两人交谈时一直没有说话。他对于自己的师傅非常了解,对方是断然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如此,寒九与小郡主的婚事便是确有其事了。
“宣帝可有诏书颁下?”
云一尘见云藏发问,便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虽没有诏书,但灵川城已是尽人皆知。微明,你与小卿皆是男儿,有些事,还需慎重。”
云藏垂首行礼:“请师傅恕罪。”
寒九也跟着起身行礼:“寒九谢一尘前辈关心,只是这件事不是云藏一个人的事儿。寒九愿与云藏一起认错受罚。”
“微明,小卿,我不是要罚你们。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寒九看向云藏,云藏垂眸敛目,没有接话。
寒九心底一叹,转回头道:“一尘前辈,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您之前说的那位高人要毁天灭地,颠覆人族,我与云藏也是绝不可能分开的。我寒九在此立誓,只要云藏没有变心放弃,我寒九,绝不负他!”
云藏眼中光芒一闪,唇角带了丝丝笑意,端的是俊美非凡。
寒九在一旁看得心下欢喜,云一尘却是暗暗皱眉。
“你们两情相悦本是好事,只是以后……算了,你们自己留意些,那位小郡主毕竟是蜀国皇室宗亲,这次去蜀国,你们最好私下见见她,与她好好商谈。至于宣帝那边,宣帝英明睿智,又对小卿真心疼爱,这些事私下里与他细说,他必定不会为难你们。”
云藏和寒九闻言大喜,又是一礼,顺利将此事揭过。
三人没有继续耽搁,下楼带了些干粮便朝着蜀国而去。至于张芑,云藏将人带给了韩晟昱,叮嘱他只管关着就好,此人已经无用;况且张芑经过了搜魂术的摧残,云一尘施法时又没有刻意留情,他这一次能否醒来都是未知之数。
三人一路不停,每逢驿站便要换骑,不过两日光景已经踏入蜀国境内。
又一日,寒九与云一尘、云藏两人行至巫行山下。
一直尾随三人的木犀在寒九脑海中传讯。
“主人,我感应到阿陆的气息。”
☆、因果一
寒九十分惊诧,顺便开口将这个发现告诉云一尘和云藏。
云藏道:“恐怕阿陆的心爱之人也在此处。”
寒九当然不信事情会有这么巧,只是此时此刻,只有云藏的猜测才是最为合理的。
而云藏见寒九眉宇微蹙,面带忧色,怕他思虑过多心中不畅,便开口劝他:“不必想太多,稍后找到人问一问自然明了。”
寒九点头答应,一行三人按照木犀的提示朝着一处幽谷而去。
走了约有半日的功夫,前面幽谷已到尽头,那里出现一道高约千丈的峭壁。此时不待木犀解释,寒九等人已经察觉到了此处的不同。
云一尘上前两步,手中拂尘掠出,在墙上画上一道破障符。又过片刻,那坚硬粗糙的峭壁之上有红光微闪,不消两息再次恢复原状。
云藏眉头微皱,上前道:“这似乎是一个大阵。”
云一尘回头看他:“哦,你认识?”
寒九跟上去,从云藏后面探出头,对云一尘道:“一尘前辈当初收云藏为徒的时候,有没有替他算过命?”
云一尘虽不知道寒九为何忽然问这个问题,却依然笑着回答:“微明命格奇特,非一般人能够测算。”
寒九暗自点头,没再说话。云藏猜出他的意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眼含笑意:“不必担心。”
寒九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云一尘问他们:“看你们这样子,似乎是有事瞒着我?”
云藏接道:“也不是瞒着师傅,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提起。”他顿了一顿,将寒九从身后揽过来,与自己并肩而立,“事实上弟子与寒九,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相识。那时候他是鲛人族的普通少年,我也只是凌虚派的一名小小剑修。我们相识于偶然,相爱于两族敌对之时。”
云一尘虽是头一次听到邢萧与赤焰的故事,却在一瞬之间就推测出了两人前世因果,叹息道:“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寒九道:“或许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天道轮回。”
千年之前是那个躲在背后的人策划了一切毁灭了鲛人一族,也颠覆了修真界。如今数千年过去,作为鲛人族的自己和作为修真界传人的云藏重新找到幕后之人,与其对峙,也算是做一次了结。
三人的感慨不过是一时的,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那面峭壁上。云一尘此时也明白了寒九那个问题的用意,向云藏道:“你们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想来必定知晓很多我不知道的奇门秘术。云藏,你来试试。”
云藏也有此意,不过他的方法倒不是自己上阵,而是让身旁的寒九上前。
寒九站在峭壁前,一脸疑惑。云藏道:“你只管往前走。”
寒九走了一步,云藏又连忙道:“注意四周——一旦你进入了大阵,布阵的人必定知晓。对方是敌非友,你要小心。”
寒九点点头。
随着寒九的靠近,原本毫无异状的峭壁竟出现了扭曲的漩涡。寒九心下微惊,稍稍有了退意。只是他刚退了一步,就想起云藏的嘱咐,暗道自己再不济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又有内力、元力护体,还有两世的对敌经验,总不至于还没对上那个神秘高手就生了怯意,实在窝囊。
于是再不犹豫,一脚踏出。
这一脚踏出之后,四周景观立变。其中坚硬的峭壁化作潺潺流水,广阔天地化作一片汪洋,而他则似乎是置身于无边海洋之中,其中舒畅不消多说。
云藏紧随其后也跟了进来。最后面的是云一尘,他的身上覆了一层类似于薄膜的东西。寒九看了一眼,认出那正是他们鲛人一族用来帮外族避水的“凫水泡”。
寒九在原地稍等,待云藏赶上来,立刻问他:“这是什么阵?”
云藏闭上眼放松身体,试着在水中释放自己的灵感。过了片刻睁开眼道:“这是当年的一位阵法大师参悟出来的大阵,叫‘泅水阵’。非海族抑或海族庇佑之人不能进,进则必受限制。”
“必受限制?”寒九大惊,“那我们进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云藏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放心,你刚才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利用阵法波动察觉出了这阵法异处。它与当年的泅水阵有所不同,不但不会限制海族,反而还对海族大有裨益。”
云一尘此时已经到了两人跟前,他是人族,对这些没有多大感觉,同时也不想打搅年轻人谈情说爱,所以便打了个手势,当先朝前游去。
寒九在后面反握住云藏的手,一边跟着朝前游,一边疑声道:“原来你让我先进来是这个用意,不过你怎么对这阵法这么熟悉?就算你以前是凌虚派弟子,但也不至于知道的这般详细。而且凌虚派那些弟子都是些什么玩意,我还是有点儿数的,他们不可能让你接触到如此精妙的阵法。”
云藏倒是不介意寒九骂什么“凌虚派弟子”,哪怕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我在凌虚派地位虽然不怎么样,但在外面其他门派看来,却的的确确是凌虚派的首席大弟子,又是同辈弟子中修为最高者,很多东西他们不会特意瞒着我。这个阵法就是桐屿派一位道修告知于我的。”
两人说着,已经深入到了这阵法的中心位置。前面云一尘也渐渐放慢了速度,等他二人靠近。
三人汇合,云一尘指着一处溢满红光的位置,道:“那里不对劲。”
寒九与云藏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里。不过他们并不是被红光吸引,而是被那若有若无的同族气息所惊动。
“这气息……”寒九心脏狂跳,想确认又不敢确认,想要上前,却唯恐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云藏眼神暗沉下来,他也感应到了那个气息。以前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没有尝试过用鲛人族的方法进入水中,更不会用鲛人的灵魂之力去感应四周的一切。但现在不同了,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是与寒九心意相通,所以对于鲛人族的一切感到发自内心的熟悉和认同。而就在刚才,他的灵魂之力散发出去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那个气息。
那是一个同族的气息,更是一个对他和寒九来讲,都不陌生的气息。
“来者是客。三位既然来了,那便进来坐坐吧。”
穿过潺潺水流,透过遥遥距离,非常突兀的,一道温和清雅的男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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