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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要我做他道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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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美人不在这一列。
  
  更何况,不论真假,他们这些正道只要遇到有难之人,哪怕内心再不厌烦,也会出手相助。毕竟,越是身高权重便越是爱惜羽毛。
  
  一个身受重伤失忆之人,可是最需要帮助的不是嘛?
  
  至少比一个魔尊甚至是魔修,可需要多了。
  
  沈清欢看着床上的人沉默不语,淡淡的青木香中带着一股清冷气,笼在他身上久久不化。她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琴箫,眼中忽明忽暗闪着光亮。
  
  看来自己这个人,让小仙君很苦恼啊。这样想着,卫不鸣心里竟然涌起几分愉悦之情。毕竟身为魔尊,他人生的一大乐趣可是看着这些仙道名门苦恼万分。
  
  沈清欢沉默了很久,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床铺之人,从他有些凌乱的墨发到苍白的脸色最后停留在那握着被子边角的十指上,不知在思考什么。然后,突然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沈清欢缓缓走到卫不鸣的近处,捧起他的右手,将那布满老茧的手指贴在脸颊上平静道,
  
  “我是沈清欢,这里是梦居。你是我的道侣,前几日修行出了岔子,昏迷至今日。”
  
  卫不鸣蓦地睁大双眼,“啥!”
  
  他牵引着卫不鸣,右手指划过柔软的肌肤,顺着弧线来到那修长的脖颈。指尖传来轻微的跳动,那是生命的涌动,现在只要他微微用力,便能收下这天道第一人的性命。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是他道侣!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是在开玩笑吗?”
  
  沈清欢抬头望着卫不鸣,“你觉得我像吗?”
  
  当然不像,望着一脸严肃的沈清欢,卫不鸣摇摇头心道。只是,如果不是开玩笑,他再也找不出其它更合理的解释。魔尊和剑尊是道侣?这简直是他这几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那,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沈清欢沉默半响道:“。。。。。。。没有。”
  
  “那。。。。。。是你天生脑子不好使?”
  
  “。。。。。。你为何就不愿相信,我们是真的道侣呢”
  
  “因为我长这么帅气的人,才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卫不鸣望着沈清欢理所当然道:“所以,我该不会是被你拐到大山的失足妇男吧。”
  
  沈清欢望着卫不鸣,面无表情道:
  
  “嗯对,你是我脑袋被驴踢得神志不清那天,从山下人伢子那花五个铜板买回来的便宜货。这样,你相信了吗?”
  
  。。。。。。。
  
  等等,他就值五个铜板吗!
  
  他这么帅气,怎么也得十个啊!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可公布情报
魔修分为新魔修和旧魔修
旧魔修是沧溟界原住民,因为地理环境衍生出一套与外界不同的修行方法,特征是有魔骨
新魔修大多都是正道入魔或者急功近利之人,大多行事残忍做事乖张手上沾满鲜血
新旧魔修只是魔修内部(特别是旧魔修)的说法
外界心里只有魔修
都该杀
不鸣是正道入魔,但又不知为何身负魔骨,所以自嘲半新不旧





第3章 化蝶之术
卫不鸣,职业魔尊兼魔道领路人,在位期间兢兢业业,不光有效减少了正反两道之间的摩擦,还调戏魔女若干,致力于挖空魔道丹药房和吃尽天下魔兽。

不想一朝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光被拐到“大山”当媳妇,还惨遭虐待被逼吃“。毒。药。”,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我已经清醒了。”卫不鸣盯着碗内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药,鼻尖充斥着辛辣的草药味,熏得他直想落泪。这几日每到这个点,沈清欢都会端来一碗苦涩的汤药,非逼着自己咽下去。这么苦的药汁,他甚至怀疑对方以识破自己真身,故意用这些东西来恶心人。

“但你依旧重伤未愈,经脉和元婴所伤不轻,这汤药乃是灵游辅以忍雪所制,与你疗伤是在合适不过。”好似没有察觉卫不鸣的抗拒,沈清欢抚摸着琴箫平静道。

卫不鸣眉头紧锁心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是汤药。自从400年前花醉君改制炼丹炉,从此以后炼丹成为主流,比起制作繁琐不易携带的汤药,外面裹着糖浆外表小巧可人的丹药渐渐在修真界流行开来。

卫不鸣嗜甜厌苦,这么大一碗汤药,他是如何也不愿吞下。况且就算是丹药,也非得是外面包裹糖衣的情况下在让人涂上一层雪蜜,不然他也尝也不愿尝一口。

“沈某不擅炼制,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把身子……汤药温热之时疗效最好,你还是趁热喝为好。”沈清秋看着卫不鸣,那面无表情的冰雕脸上竟然还有一丝无辜。料想他一个万年难遇的天才,修行道路未曾受挫,从来没想过会有进阶失败真气逆流的情况,自然也未曾准备丹药。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卫不鸣嘴唇一拉,低头嗅了嗅药汤,下一秒便又是一脸痛苦地皱着眉头。

不行,太苦了。

让他喝这玩意,还不如让他去死。

卫不鸣抬头沉默片刻,眼珠子一转道:“我已失忆,虽说清醒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但我又如何能够确定这汤汁究竟如你所说是良药呢?这药……我不喝!”

左右自己的功法也会修复伤口,大不了在这多呆几天便可。这药,喝不喝对他都毫无区别。

沈清秋闻言剑眉一挑道:“你不喝”

卫不鸣斩钉截铁道:“不喝!”

这么苦的东西咽下肚皮,可不是要苦死魔吗!

“真的不喝”

“真的不喝!”

“我知道了。”沈清秋淡然道,他微阖双眼,令人看不清眼里流转的波光。并没有因为卫不鸣的固执而动怒,也没有因为卫不鸣的怀疑而愤慨,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初见一般,不见丝毫变化,这倒是让卫不鸣心里有些好奇,这个人是否也会如旁人一般情绪失控。

沈清秋右手接过汤碗,这么来回僵持,那原本还冒着白气的药汁表面已经结上一层褐色薄膜。

卫不鸣看着沈清秋的动作松了口气,心知逃过一劫不由得喜上眉梢,还想嬉笑几句。那知才一张嘴,下巴便被对方擒在掌中。

这个人!

卫不鸣抬头望向突然放大的脸庞,俊美到令人窒息的外貌,就是额头间细小的伤疤都别有风情。冷漠的仙君如此轻佻地抬起床间之人下巴,这在外人眼前颇为旖旎的场景,却是让卫不鸣心中警铃大响。

来不及反应,一碗黑乎乎的不明液体凑近脸颊,鼻尖传来浓烈的辛苦味,预感到结局卫不鸣痛苦地闭上双眼。然而下一秒,冰冷的液体滑入咽喉,舌尖酸刺带着辛苦,口水从舌根哧溜地往外冒,胃部犹如火烧般。卫不鸣鼻尖一抽,只觉得眼泪哗哗就要往外流。

“你干涩么!”半靠在床沿上的卫不鸣强忍着泪水怒吼道,就是对方说自己是他道侣,卫不鸣也没有如此激动过。(毕竟沈清欢长得帅)。

挣扎之间,半个身子都滑在床外,眼看就要跌落至地下,沈清欢眼疾手快将他按回床上,顺手就将一个拇指大的小球塞入他半张的嘴里。

一碗|毒|药|不够你还要来!

看到沈清欢的动作卫不鸣怒不可遏,五指死死抓着对方胳膊,身体挣扎越发得厉害。卫不鸣下意识舔舐着嘴里的小球,舌尖传来的却一阵果甜,那刺激味蕾的酸苦味一瞬间消散不少。卫不鸣一怔,动作骤然停止。

他怀疑地吮吸着小球,越发觉得这味道有些似曾相识。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与自己相距不过半尺的沈清欢,卫不鸣舔着嘴唇不说话。

身下之人终于安静,沈清欢这才松开双手,看着双臂上的红印,他悄无声息地低下双手手,用宽大的长袖口做以遮掩。

“酸果糖。”沈清欢不知从何掏出一个布袋随手摇晃着。卫不鸣死死盯着布袋,随着沈清欢动动作上下转着眼珠。

沈清欢见此情景,心头微颤,越发觉得这人就像个喜甜爱闹的稚子。床上青年一双猫瞪得圆滚滚,里面流光微闪,好似南海出产的水墨珠,毫无杂质,只有最纯粹最耀眼的黑。

这世间所有的黑色都是阴沉恐怖,都是不详低调。只有在卫不鸣眼中,黑色才会变得耀眼起来。

沈清欢看着他期翼的眼神,下意识地打开了布袋。然而下一秒,他却又将布袋塞回灵物袋中。

万事万物极尽则妖,虽说嗜甜只是无伤大雅的嗜好,但若过度也必将招致祸害。

“唉小仙君,我现在嘴里苦得厉害。”卫不鸣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到。被那双猫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欢觉得手上的灵物袋烫得厉害。

若只是一颗,也不算过度。他望着沈清欢无暇的脸蛋,那灵动的双目,让人实在不忍拒绝。

不行!千里之提,溃于蚁穴。

若是他真的如此,那么若是之后眼前之人变本加厉,他有该当如何原则上的问题,绝不可妥协。

卫不鸣轻笑道:“小仙君。”

沈清欢强压双手,轻咳一声道:“一碗汤药一颗糖果。”

生怕自己下一秒便会控不住,沈清欢丢下这句话,端着汤碗转身大步离开房内。卫不鸣冷着脸舔舐果球,心里气得直哼哼。

小气!

他——是最喜欢酸果糖的。

这世间有很多果糖,唯有酸果糖能够香甜里带着草木香。这世间有很多人都会做酸果糖,但只有来凤城的酸果糖最为可口。而来凤城这么多家糖果铺,却是他们卫府出产的酸果糖最为好吃。

这糖果从不外销,只等着什么时候小城主发病发脾气时使用,每年那么多糖,全都一个不少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只是,来凤城已灭,那做酸果糖的人,也已消失不见。

思即此,卫不鸣面色骤然冷淡。他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十指——指尖的老茧薄如蝉翼,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一双手,主人却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他闭上双眼,再次睁眼时,眼中只剩一片清明。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他翻身跌落在穿下。白衫下被人细细捆绑的绷带渗出红色液体,卫不鸣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扶着床脚深吸两口气,跌跌撞撞地晃到书架前。

这装饰寡淡的房内,唯一衬得上华美二字的当属这个离屋顶不过半尺的书柜,青木为主磷叶红玉为饰,又由匠人细心雕刻着飞龙走兽、幽兰松菊,手法绚丽而又夸张,与之房间整体的风格格格不入。卫不鸣没有在书柜里满满当当的书籍中查找,撑着身子从两本古籍间抽出一张宣纸。

那宣纸不知被夹在古籍里多久,连带着染上了几分墨香,卫不鸣细细抚平纸上的褶皱,他望了眼半开的窗户,从元府内催生一股真气。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真气又开始在身体内动荡游走,原本便破碎不堪的经脉瞬间又被戳出几道小洞。

卫不鸣只觉喉头一甜,下一秒鲜红的液体便飞溅至宣纸上。

他痛苦地捂着腹部咳嗽着,那元府犹如火烧,腹部的伤口也渗出鲜血,这一表一内,搞得他胃部翻滚,喉头一阵恶心,才吞入的汤药竟有倒流的感觉。卫不鸣强忍着那股恶心劲,将抵到喉头的药汁重新压回胃部。他瞟了眼宣纸上的血珠,勉力将真气灌入指尖,就着这血液竟是在纸上勾勒出两只蝴蝶。

“去。”卫不鸣抖动着纸张哑着嗓音命令道,随着他的话语,宣纸上早已成形的红色液体竟是微微移动两分。卫不鸣见此情景,手中的动作愈加不停。

终于,那红色的液体移出宣纸,漂浮在半空中,两只血蝶抖动着翅膀,最开始还颤颤巍巍,之后却越来越顺畅,连带着身子也渐渐丰满,随着抖动,到了最后竟真变成了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两只蝴蝶一前一后靠在卫不鸣的肩膀上,卫不鸣两指拈着蝴蝶的翅尾移到眼前打量着他们。到底是修为受损身体不便,就是自己的拿手好戏也变得生疏起来。不过,也足够了。他看着两只灰扑扑毫不起眼的蝴蝶命令道:

“去找韩风。”丢下这句话,他随手一扔,两只蝴蝶便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丢出了房内。鲜血消失,宣纸又变为原本那洁白光鲜的模样,卫不鸣将它靠在鼻尖,确认没有任何一丝铁锈味,才有将它按原样放回古籍间。做完这些,他摇晃着身子,重新躺回床铺。

这样的状态,自己估计一时半会也无法离开。那么如今,这两只蝴蝶聪明,能够安然飘到韩风手中。

卫不鸣又想到那位剑尊,眉头紧锁思索道。沈清欢出山也不过是最近这150年的事情,自己常年蜗居于沧溟界,鲜少出门,和他碰面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如今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倒还是第一次。

想起这个面无表情却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卫不鸣心头便开始后悔为何自己以前不多出来走动走动,好歹好好打听这个被正道推选为自己“死敌”人的性格喜好、居住场所。

据他所说这里是梦居?梦居又是何处?沈清欢在自己师兄将掌门之位交给师侄之后就搬出师门,现在鲜少有人知道他的住处。也不知这地界,方不方便自己逃离?

卫不鸣躺在床上东想西想渐渐睡意加深,忍不住合上双眼,身心疲倦中进入梦乡。






第4章 这个魔尊有毒
细细想来,卫不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入睡了。从他少年时期结束开始,不是疲于逃避追杀就是沉迷修行。就是好不容易有机会躺下休憩,也是处于他人领地无法安然入睡。没想到如今却是因祸得福,难得睡了个好觉。

卫不鸣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时窗外已是月上枝头,居室内镶嵌在砖壁上长明珠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整个屋子都染上一层白光。

卫不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手撕开腹部的绷带,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不见一丝伤痕。他撇撇嘴,将染红的绷带丢弃于床脚下。

不光腹部,其他战斗时落下的外伤甚至体内原本破碎的经脉也已慢慢开始愈合,甚至比之受伤之前,还要舒畅宽阔两分。虽然内部还是破破烂烂犹如废铁不宜运气,但也算是恢复神速。

不愧是“剑尊”,手下的仙药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与之相比就是玄阴殿出品的药草也是相形见绌,卫不鸣摸着手腕想到。当然,这也得归功于自己的体质功法。

床铺的被铺十分柔软,凑近一闻还带着股淡淡的青木香味。卫不鸣眯着双眼伸了个懒腰,竟是像一只猫儿晒着阳光,卷起被子在床上打滚。

一瞬间,心头洒脱极了。周身都被柔软的物体所包裹,整个人就像睡在棉花上,软乎乎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猫儿都这么喜欢打滚了。

他卫不鸣要是猫,肯定一年四季都拿着自己柔软地皮毛到处乱滚。

这样想着的卫不鸣,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正当他准备再一次从床头滚到床位之时,耳边传来清脆地开门声:

“咔嚓。”

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沈清欢端着饭碗推门而入。他一抬头——只见床上半躺个衣衫不整的浪荡子,眯着双眼在床铺上缩成一团左右翻滚,边滚还边在那里发笑,连带这洁白的枕头都被他一腿踢到了床下。

“。。。。。。”

沈清欢默默地关上房门,他抬头扫了眼门匾,驻立在门外半刻,房内传来的异响,他全当没有听见。等到屋内骚动彻底安静,沈清欢才推开房门,将菜肴放在木桌上,扭头转向床上之人。

卫不鸣这会正巧在弯腰拾起枕头,二人四目相对,他尬笑两声悄悄将枕头塞到自己身后。

他有些尴尬,自己难得放松一小会,竟就这样被抓包。同时又有些埋怨对方:为何早不来晚不到,偏偏这个时候推门而入,弄得自己措手不及。

他咳嗽两声,瞟了眼桌上香味诱人冒着热气的菜肴岔开话题道:“这是给我的?”

都端到居室内,当然是给自己的。只是修真之人一入筑基,就不需如凡人一般进食。修真之路不易,大多人都是埋头刻苦修行,一次闭关修行数月也非罕见。会一日三餐好好进食的修士,少之又少,有这个闲心的不是返璞归隐居山林不知死活的老妖怪就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公子。

往昔群魔会上,他或多或少也是听说过沈清欢不眠不休三个月,横跨大陆追赶魔修将其斩杀与沧溟界边界的事迹。没想到这样的人,也是知道进食。而且,他看着饭碗咽了咽口水,这东西闻起来味道似乎还不错。

沈清欢闻言点点头,面色如常地端起菜肴,好似没有看见刚才居室之人的表现。卫不鸣想起魔界的那些肉质细嫩的魔兽,悄悄舔了舔嘴唇,一脸欣喜地看着对方视线缓缓……停在了绷带前。

“你。。。。。。。”

“我错了,我不应该随手乱丢东西。”卫不鸣连忙认错道。

“不是这个。”沈清欢眉头紧皱道:“你起身走动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他嘴角抿成一字又道“你现在的状态,需要静养。”

早就知道对方是个静不下心的性子,只是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不爱惜身体,只是静养也做不到。

卫不鸣笑笑,心道一声麻烦:这么多年了,他倒是没想到又有人会对自己的伤势管东管西。

他扫了眼床底的绷带,抬头笑嘻嘻道:“没有啊!我有些乏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觉醒来,一睁眼就是仙君。”

他抬头看着对方冷淡至极的脸庞,笑容愈发灿烂,“若是说这绷带,我也不知从何而来,该不会是仙君之前留下的吧。毕竟,我身上可是没有任何外伤。难道仙君,你忘了?”

“不会。”沈清欢摇摇头,直直地看向卫不鸣,眼里写满了不赞同和指责。仙家就是仙家,就是呵斥训责,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言行举止跟庙会上的泥娃娃没有一丝区别。

卫不鸣一脸玩味地看着对方,衣冠整洁道骨仙风,端的是一副正派名门的好相貌,冰冷得让人无趣。

真可惜了,这样死气沉沉的家伙他卫不鸣是最看不惯了。既然他们两都是名义上的死对头。。。。。。那不如,让自己好好做些死对头会干的事吧!

既然如此,卫不鸣双眼一暗,刷地一把扯下腰间的缎带。

蓦地,身上原本松散的衣物犹如天女散花一般从双肩滑落,卫不鸣大半个身子一下暴露在空气中。

光滑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长明珠的光火为他打上一层乳白色的光晕,颇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他舔了舔唇角,压着嗓子轻笑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不如看看。说说我身上,到底何处需要包扎?”

沈清欢双眼一怔,蓦地偏过头颅身子后退半步,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和软软的耳朵,那面上的冰冷也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骤然浮上几分窘迫。

见此,卫不鸣哑着嗓子道:“沈仙君你这是干何。这个样子,你该如何检查卫某的身体?”

沈清欢闻言,下颚微颤露出自己红润的耳垂。他下意识地往卫不鸣所在处偏头半分,余光瞟到一丝白色的物体,下一秒却是直接转身坐回木桌前,低头观摩红木色泽,好似上面有什么名家美作一般。

这一惊一乍,像极了卫不鸣幼时后院所圈养的白兔。他看着对方红润的耳尖,心下觉得这幅模样,倒是比刚才那副冰冷冷的模样好看多了。虽然夜寒气冷,但他却是心情愉悦强忍着喷嚏,开心地晃着脑袋。

沈清欢冷呵道:“穿上!”

“要是穿上了,又如何证明我的清白呢。”卫不鸣右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床铺上又道:“再说了,我们都是道侣了,难道还未曾‘坦诚相见’过?”

卫不鸣故意将“坦诚相见”四字重读,瞧着沈清欢的双耳涨得通红,心中那几分埋怨顿时烟消云散。被戳中死角,沈清欢自然没有接话,虽说他嘴上说着什么道侣,但两人什么关系,大家心里一清二楚。

卫不鸣摇摇头,不由得感叹这些“君子”就是面薄,都准备把自己“拐回家当媳妇了”,还这样羞羞哒哒跟个小姑娘似的。

哪像他们这些魔修,遇事可灵活多了,才不会这样干站在一旁扭扭捏捏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难怪那些魔女放着这么多魔界有为青年不要,就喜欢去撩拨那些正道君子。

想到这,卫不鸣咧嘴呲牙心里正直乐呵,却见沈清欢不知何时掏出了一双木筷和空碗。

笑容渐渐僵硬,卫不鸣心头涌上不好地预感。

“虽是道侣,但我们既未礼成,自然是未……”沈清欢缓缓抬头抬头。这次他没有躲避,而是半合着双眼看着卫不鸣,明明双颊和眼角都泛起粉色,却是僵着脖颈绷紧下颚道:

“突然记起,你不喜肉食,最近忙于修行,倒是连这些事情也忘记了,是我失职。”

沈清欢语气淡然。他低下头,一点点将砂锅里的白肉挑进空碗。直到最后,将剩下的砂锅筷塞在卫不鸣双手中。

“。…。。”卫不鸣看着眼前清汤寡水的菜肴,又看着木桌上鲜美嫩滑的肉片觉得眼前的场景颇为熟悉。

这个动作,更他幼时旁人威胁自己好好读书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魔界的蓝弔鹰——虽然叫声难听外表丑陋,可却是肉质紧实是制作滑肉的上等材料。

他想起来,自己当年为了捉鹰,忍辱负重,潜入别派宗门内部化作外门子弟,就为了吃上一口滑肉汤。

“我错了。”卫不鸣瞬间穿好衣裳诚恳道。

“不鸣说笑了,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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