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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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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刻将自己绷成一张弓,只要跟着前面的雄虫走就好。
他是可信任的,薛鸣心想。
书房,左越当着他的面输入了虫皇最后告诉他的那串秘钥。
光屏面前显示的是一个非常简洁的页面,左上角用小字写着“帝国四大军团统战系统。”
统战,即为统一作战的意思。
自从左父卸任后,帝国总元帅的位置一直空悬,虫皇直接攥紧了四大军团少将以上的任命权与调配权,而这个系统作为临时存在,只要输入正确秘钥,其余军团的总指挥官的信息ID将在此系统被激活,只要通过这个系统发布的命令,四大军团总指挥官必须遵从,直到帝国局势再次稳定。
界面成功登陆,与此同时,远在边缘星系的第三、第四军团总指挥官的通讯器闪了闪。
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上,第三军团的士兵正挥汗如雨,他们的总指挥官,四大军团唯一的雌虫上将,维·塞克娅一头利落短发站在跑道边,语气严厉。
“跑起来跑起来跑起来,没吃饭吗?”
“没有雄虫抚慰没劲!”其中一只军雌边跑边大声回答,被总指挥官一脚踢在屁股肉上。
“加跑五十圈。”
军雌们一阵哀嚎,队伍逐渐远了。
维这才看向通讯器,上面显示统战系统被激活,临时统战者为第一军团总指挥官左越……刚才还暴躁不已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左越么?
另一边,相当于被流放的第四军团头头正扎起裤脚爬在树上摘果子,接到通讯吓得直接从树杈上翻了下来。
“头儿头儿头儿没事吧。”底下小弟们一拥而起,搀的搀手,抬的抬脚,那叫一个热闹。
“吵吵什么,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是么?”
他们偷进的是当地一位农户的果园,养了两只贼凶的魔狼兽,堂堂第四军团总指挥官,帝国上将衔的万伦·路想到上次被追咬的痛,后怕地龇了龇牙。
他将果子抛给小弟们拿着,低头仔细看了看通讯器,是统战系统发来的无误。
“什么鬼,加强训练原地待命,时刻准备作战……”
小弟们至少也是校级军衔以上,此时集体失声,作贼似的兜着果子猫腰跟他往外走,闻言啊了一声:“训练?咱们有那玩意儿么?”
其他虫也开始七嘴八舌。
“对啊,全团上下就一台帝国退休下来好多年以前的老军舰,一启动就哗啦哗啦往下掉零件,不会让我们开着那东西去作战吧?”
“星网都覆盖不了的破地方,平时不想着我们,现在这是干嘛呢?”
“去个屁,千里送人头?老子兄弟的命还没那么贱。”万伦关闭通讯器,不修边幅的脸上一派无所谓。
“怎么又是你们,大黑咬他!”身后传来农户气急败坏的声音,接着一声兽类的高昂叫声响起,朝他们迅猛扑来。
魔狼兽咬合力惊人,后面两只虽然被驯化了,但凶性依然可怕,偷果小分队顿时撒丫子往外跑……
*
左越书房,系统弹出新消息,是维·塞克娅的回复,只简单两个字:“收到。”
因为薛鸣的缘故,今天的书房灯终于亮起,左越后腰倚在操作台上,以缓解长期站立腿部产生的酸痛。
他的腿依旧不能久站,但薛鸣似乎很喜欢看他站着的样子,视线一直在他和光屏之间逡巡。
落在他身上的时间仿佛要更多些。
他不介意满足雌夫这点小小的爱好。
“维·塞克娅所领军团驻扎于牧马星系主星,距离帝国正常航行需要两个月,跃迁需要七个日夜,那片星系资源星球集中,且大部分为军部特供品,核心能源矿的产地也在那片星域,是四个军团中手里最富裕的。”
左越向薛鸣介绍,普通虫民只知道第一军团能征善战鲜有败绩,第二军团护卫帝都装备雄厚,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军团,却不知道第三军团才是闷声发大财,只不过他们的指挥官一直安分守己,不加戏而已。
至于由珀西家族掌管的第二军团,他进入系统的第一件事就是屏蔽他们。
秘钥已经被他拿到的消息,绝不能让伊凡知道。
“第四军团还没回复?”左越问道。
薛鸣站在他旁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光屏:“没有。”
左越露出了然的神情:“第四军团的前身,是横行星际最大的星盗团伙。”
薛鸣惊讶地抬头:“星盗团伙?”
左越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他惊讶的样子,眉峰挑起一些,眼微微睁大,带点懵懂与纯真的求知欲。
与平时的冷眼少语截然不同。
真想看看他的眼睛,左越心中突然浮起这么个念头。
有些想法产生只在一瞬间,却能迅速在心底疯狂蔓延,左越忍了忍,最终还是朝薛鸣的方向点了点下颌:“你过来些,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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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薛鸣凑近; 闻到左越身上的冷香。
他吸吸鼻子; 某些亲密的记忆突然窜上脑海; 薛鸣按在桌角上的手指紧了紧,呼吸微微急促; 目光跟着下垂,落在左越脖颈与锁骨连接的一线。
真白。
薛鸣盯着那块白皙到泛光的肌肤想。
视线中的肌肤突然朝他靠近,近得薛鸣能看到雄虫锁骨上生着的一颗极小的痣。
左越偏转头; 准确挨近他耳边:“我可以亲亲你的眼睛吗?”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后,薛鸣觉得那一小片肌肤都起了战栗; 像火烧云一般开始起热发烫。
他近乎慌乱地想转头; 却被左越抬起的手按住了肩膀。
“不要看。”左越的声音沿着耳侧来到眼脸; 唇轻轻触了触他的睫毛。
在之前的床上生活中; 薛鸣总是表现得主动而配合,左越身体战损多有不便; 他自觉应该动得多些,这种被小心对待的体验仿佛从未有过。
“乖,闭上眼睛。”
薛鸣顺从照做; 眼皮上传来极熟悉的触感,左越的唇游移在他眼脸上,突然轻轻叹了口气:“真可惜……”
薛鸣还未来得及问他可惜什么,薄唇已经被衔住咬了咬,雄虫特有的气息围绕在身边,升起的疑问霎时被忘到天边。
薛鸣微微仰头,像往常一般认真地回应雄夫的索取。
*
傍晚时分; 薛鸣坐在停机坪前替螣蛇宝宝洗澡,它在某些方面洁癖得要命,昨晚缠了一堆讨厌的东西,感觉难受得要命,见下午薛鸣从房间出来洗了澡后便死缠烂打也要洗。
举着浴室的可拆卸花洒充当支柱,薛鸣则拿了块崭新的毛巾顺着鳞片仔细擦洗,螣蛇乖乖躺在地上,尾巴一翘一翘。
它的鳞片锋利而坚硬,为了避免划伤薛鸣的手指,此时柔顺地贴合在身体上,翅翼向内收起,薛鸣的手经过时还轻轻勾了他的一下。
蛇类的身体并不需要这么清洁,螣蛇只是借此机会撒娇而已。
“薛鸣,帮我洗澡。”左越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将薛鸣手里的毛巾转交给小O,自己则拉了他的手就走。
“哈!”螣蛇不满地喷了口白汽,尾巴尖卷上薛鸣的小腿。
我还没洗完!
左越转头,脱离可以为他自动导航和确定障碍物的轮椅后,他的五感反而没那么敏锐,所以此时只虚虚对着一个大致的方向:“放开他。”
就不放!
螣蛇缠着薛鸣的小腿更紧了些,大脑袋得寸进尺就要往薛鸣肩头上蹭。
“啪”地响亮一记,螣蛇重重挨了一下。
左越收回精神触手,语气暗含警告:“我的雌夫。”
“我的”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螣蛇缩了缩,金黄色眼瞳里突然凝聚起一汪眼泪,大眼皮一眨,扑簌簌掉下泪来。
薛鸣抬手摸了螣蛇被抽到的地方一把:“乖,让小O帮你把泡沫冲掉,我一会再陪你玩。”
听到他的话螣蛇才松开尾巴,眼泪汪汪地放他走。
等进去左越才发现自家雌夫安静地跟在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生气了,嗯?”他问道。
薛鸣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眉间皱起:“它还只是个幼崽。”
不至于跟它怄气。。
窗外,被称作“幼崽”的某蛇宝宝耀武扬威地扬起脑袋,冲左越无声做鬼脸。
幸而后者看不到,所以上将先生只是垂眸静听,不认可也不反驳。
连自己都没有享受过雌夫的洗澡服务,怎么能让那家伙占了便宜?
于是他抬手按上薛鸣的肩膀,顺着紧实有致的胸膛滑落至小腹,手指微微曲了曲。
“我们也会有的。”左越神情郑重,一字一顿:“抵抗意识体的能源针已被证实可用,只需将那些侵蚀至核心权力层的钉子一颗颗拔除,如果那时候我还——”
“别说!”薛鸣打断他:“安全最重要。”
安静片刻,左越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指递到唇边吻了吻:“嗯,但接下来的安排,你要听我的。”
*
虫皇的殡葬日定在七天后,到时长期驻扎在外的行政长官与军团的总指挥官们都会被召回吊唁,各大臣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注意不到虫后寝宫的小小薛鸣。
后者正常轮值上岗,虫后寝宫还残留战斗的痕迹,通道入口已经被焊死,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薛鸣推了推门把,纹丝不动。
伊凡绝对不敢将里面的一切暴露,所以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对着镜头假惺惺暗示军部有叛徒,却不敢带人明着找上门。
撕破脸的时机还没到。
现在最重要的是采集足够多的核心能源矿,然而那座矿星远在牧马星系,由那里的原始住民自治管理,连虫族都只能从他们那里购买。
制作能源针需要提取大量核心能源,仅仅交易现成量是万万不现实的。
巡守时间已到,同组的队友是一只母胎单身的老雌虫,一直在叽叽咕咕昨晚的惨状,并且十分庆幸和薛鸣换班了,不用面对来自议会的盘问。
正如此时。
“昨晚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换班?”巡守队出入皇宫的通道,薛鸣被卡住带到一边盘问。
“我和雄夫闹了点小矛盾,暂时不想看到他。”薛鸣八风不动回答。
审问他的官员有着和内务大臣一样的吊梢眼,斜着看他,嘴角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编个谎也应该编圆一点,帝国的雌虫永远不会对尊贵的雄虫生气,更何况你的雄夫还是左上将。”
薛鸣:“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审问官直接嘲讽出声,他也是一只雌虫,面对雄夫毕恭毕敬是基本,在他的认知里从不会有敢违逆雄虫的雌虫。
雄虫的青睐是恩赐,他们欢欣接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们闹矛盾。
薛鸣面无表情任他嘲笑。
审问官自觉无趣,继续问道:“既然是你值班,为什么没有你的销班记录,昨晚发生的事你知道多少?”
薛鸣:“我早退了,昨晚的事一概不知。”
审问官:“为什么早退?”
薛鸣:“我雄夫打电话叫我回家吃饭。”
四周一片安静,连正排队走过宫门的士兵们都惊讶地看过来。
审问官眼角都要吊到天上去了:“谁?你的雄夫!左上将!叫你回家吃饭?”
他脸上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某个极为荒诞的笑话。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觉得薛鸣在信口开河。
事实薛鸣也的确在瞎掰。
与其选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不如出乎意料些,至少被证实后他就不再会被怀疑。
审问官揩了揩眼角笑出的眼泪,向薛鸣出示协作令:“抱歉我无法相信你的回答,请跟我走一趟。”
这时,薛鸣的通讯响起,他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抱歉,我的雄夫来电。”
审问官一顿,帝国约定俗成的规矩,在不违反帝国法律与社会秩序的前提下,雌虫应任何时候均以雄虫为先。
薛鸣目前只是潜在的事件相关人,自然需要先接雄夫的电话。
“鸣儿,火锅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有多久到家?”薛鸣在审问官的示意下开了外放,左越的声音清晰传来。
薛鸣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审问官,低声解释:“可能要晚点,我昨天偷溜回家的事被发现了。”
“这样啊,可是锅底很快就烧干了,我学习了很久才熬制出来——”左越尾音拖得老长,似乎不太满意这位审问官的不识时务。
四周的虫以薛鸣为中心齐齐打了个颤。
审问官是被吓的,士兵们则是被震惊的。
万万想不到如此清冷禁欲的雄虫竟然还有撒娇的一面,尊贵的上将大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透过外放让至少几十号虫都听见了呢?
不不不,重点难道不是左上将真的在等雌夫回家吃饭,而且还亲手替他熬了火锅汤吗?
话说火锅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好吃的亚子……
薛鸣面色不动,和那头说了几句后便把通讯转接给了审问官:“他要跟你说。”
“左上将您好……是……没有没有……好的。”
审问官战战兢兢接起通讯器,又战战兢兢地挂断,看向薛鸣的目光复杂难言。
薛鸣指了指门口:“我可以走了吗?”
审问官僵硬地点头,和同样震惊脸的士兵一起目送薛鸣的身影离开。
左越真的煮了火锅。
浓郁的香味从厨房飘进玄关,薛鸣深吸口气,果然看到左越站在灶台前,右手拿着长柄勺正在搅拌汤底。
他身上穿着围裙,是薛鸣买的,上面绣了一排可爱的穿甲兽,憨态可掬地挂在一棵大树上,锅底的热气蒸腾而上,柔化了左越的侧脸。
薛鸣驻足门口,为这一刻的安宁。
“去洗手,快好了。”听到他的脚步声,左越头也不抬叮嘱道。
薛鸣走到他身边接过汤锅:“你先去。”
左越不在这种事上纠结,闻言洗手去拿蘸碟,家里的一切构造他都很熟悉,薛鸣倒不担心他出差错。
鲜香浓郁的汤底上桌,因为左越吃不了辣,便分了两个锅底,一红一白看着格外诱人。
“下次我回来做就好。”瞥见左越手上又烫了几个水泡,薛鸣顿了顿,还是委婉地要求左越做戏不用那么逼真。
左越放下衣袖遮住水泡,将第一筷子烫菜夹给他:“尝尝味道还可以吗?”
正在吃着晚餐,大白鹅突然“嘎嘎”跑出来,叨住左越的衣角就往房间里拖。
看方向是艾拉的临时卧室。
它力气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结实的衣料被它一叨“撕拉”一声裂开,大白鹅用力过猛摔了个屁股蹲,茫然地看向他们。
薛鸣和左越齐齐放下筷子,朝艾拉的卧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dbq隔壁老人去世要唱三天三夜的大戏,在老家的作者菌头疼到炸裂,但一定会保证更新的,啾咪感谢在2019…11…13 23:17:53~2019…11…15 17:3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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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刚走几步薛鸣忽然顿住; 并伸手按住雄夫的肩膀,左越也适时停下,站在原地等待。
客厅的拐角站着金发褐眼的艾拉小陛下; 他光着小脚; 双手抱着小被子,在看到左越的身影时眼睛一亮,蹬蹬蹬跑了过来。
“是你救了我吗,上将大人?”艾拉直接略过身边另一只雌虫; 仰起脑袋脆生生问道。
十岁的幼崽还不到成年虫的腰部那么高,仰起脑袋看人时,清澈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 没有成虫能抵抗得了这种攻势。
可惜左越是个瞎子。
于是他摇头果断否认了; 并指了指薛鸣:“是他冒死救的你。”
艾拉这才将视线转向旁边的雌虫,只见他皱了皱鼻子; 似乎非常失落的样子。
尽管如此,皇室的良好教养依旧驱使他向薛鸣微微躬身,软糯道:“谢谢你; 英勇的雌虫先生。”
被幼崽道谢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 薛鸣紧绷的神色柔和了些,刚摆出自认为温和的表情,却见艾拉迅速扭过脑袋; 甚至伸出小手抓住了左越的制服衣摆。
“上将大人; 艾拉有点饿。”说完抽了抽鼻子,显然被客厅浓郁的香味吸引了。
薛鸣目光定定地落在幼崽抓着的那片衣角上,温和的神情绷了绷; 走回厨房拿碗筷。
再回来时艾拉已经坐在餐桌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缠着左越问问题; 被入侵的这半个月,他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混乱和停滞,某些部分甚至与意识体产生了融合,能清晰地说出它们内部的一些构造与分工。
“它们是通过时空裂缝偷渡而来的流浪者,没有自己的领土、没有实体、没有家——很久以前是有的,但后来毁灭了,它们拥有永恒的生命,以意识存在的形式,直到某天从裂缝降落,第一个入侵者由此诞生……”
薛鸣脚步放缓了些,不欲打断艾拉的回忆。
“裂缝在哪里?”左越问。
“不清楚,我要吃涮肉。”
艾拉摇头,边指挥左越给他涮肉边回忆道:“只知道那里黑乎乎一片,有一条狭窄又弯曲的路,经常有士兵在里面守着,第一批‘种子’就是落在他们身上,再由他们带出去发散,现在那里应该已经成了首领的储存和实验基地——我不吃肥肉。”
艾拉将左越涮好的肥肉剔掉,满足地吃了一大口,麻辣鲜香的味道顿时充满口腔,好吃得眯了眼。
上将大人做的食物,实在太美味了。
“实验基地?它们在做什么实验?”容忍了小陛下的挑食,左越将最后一种调料倒入蘸碟里,均匀地拌了拌,端起蘸碟。
艾拉理所当然伸手。
谁知左越方向一转,稳稳将蘸碟搁在身边另一侧的位置上,并朝侧后方的位置点了点下颌:“怎么不过来。”
艾拉落了个空,低头瘪了瘪小嘴。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薛鸣神色如常走近,拉开椅子坐下并将新调好的蘸料与筷子放在左越面前。
左越那份已经优先让给了小陛下。
艾拉悬在椅子上的小腿晃了晃,小嘴撅了起来,指着薛鸣面前的蘸碟要求:“我也想吃上将调制的佐料。”
薛鸣眉头皱了皱,突然觉得外界传闻小陛下骄纵任性不无道理。
“不可以。”左越干脆利落拒绝。
艾拉十年的虫生中大概还从未被拒绝得这么不留情过,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为什么?”
“他是我雌夫,你不是。”左越回答,脸上的笑容淡了。
“我也可以做你雌夫!”
此话一出空气顿时一静。
来自虫族小陛下并且很有可能成为未来虫皇的结偶邀请,对左越的现状而言无疑是一大助力。
薛鸣眼观鼻鼻观心,目光落在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锅上。
一个泡,两个泡,三个……
“不可以。”左越再次重申,声线清冷,显然心情已不大愉快。
虽然但是,薛鸣唇角依旧几不可察地提了提,心情颇佳地开始涮肉。
左越那边就不太美妙了。
只见艾拉将蘸碟往内一推,褐色的大眼睛里逐渐盈满泪水,质问左越:“我比他好看,比他有钱,还是全帝国最尊贵的小陛下,你娶了我就是全帝国最尊贵的王夫,为什么不可以?”
左越脸色已经彻底冷了,渐渐现出严厉的线条:“就在前天晚上,虫皇和你的十三个兄弟死于意识体之手,而那些东西正占据了皇宫,试图将整个虫族变成它们播种的卵巢,而你,虫皇最喜爱的儿子,却还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幼崽任性妄为,艾拉——”
左越微微启唇,轻而残忍地说:“虫皇一定对你失望透顶。”
艾拉怔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喃喃念道:“我知道的,可是我要怎么办……我才十岁,我一无所有,你和你的军队很强,我只能,我只能……”
他说着说着垂下头,大颗眼泪滴在餐桌上,溅起小小的水珠。
语气仓皇无措,微微发着抖,似乎想要极力压抑细小的哽咽。
左越顿了顿,神色缓和了些,他抽了张纸巾准确放到艾拉面前,带着轻微的斥责:“小小年纪在想什么?”
艾拉被他一安慰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我怎么办啊,父皇什么都没留给我,上将大人也不愿意帮我呜呜呜……”
幼虫的哭声震得空气波在颤动,左越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语气无奈:“我什么时候说不帮你了。”
然而沉浸在悲伤中的艾拉已将他屏蔽,抱着大白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鹅张开雪白的翅膀抱住艾拉的小身子,朝夫夫俩不满地嘎嘎两声。
左越:“……”
历经无数次战役都面不改色的上将大人,被熊孩子的一汪眼泪打败了。
他从桌子底下伸手,勾了勾薛鸣的手背,后者侧头,正好看到他微微蹙眉,像在求助。
薛鸣也很头疼。
他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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