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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系与嗜睡魔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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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在说你这些稀薄的能量一直都在往体外跑的话,是的,我感受到了。”戴维希专注地盯视着躺在地上的黑球,慢慢皱起了眉,“……而且不仅是你,外面那群家伙体内的能量貌似也在流出。”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扫了那群人一眼,在他们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时,重新站起了身,看向萨德埃斯手里的卷轴,“你发现什么了?”
“你不是好奇刚才那个黑色球状物是怎么出现的么?”萨德埃斯任由他将卷轴取过,浅笑着解释了两句,“你体内的能量没有流失,是因为你对自身的能量操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这种程度的掠夺对你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而外面那群小朋友……嗯,外面那群人,他们至今都甚至没办法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能量正在逐步消失,所以那个黑色球状物所吸收的能量,应该都是来自于他们的……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掠夺走的。”
“那你呢?”戴维希瞟了他一眼,“你体内的能量为什么被掠夺得比他们还快?”
“嗯?”萨德埃斯对他笑着眨了两下眼睛,“我没有被掠夺能量啊。刚才泄露出的那些能量只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感受到能量流动方向而已,不是我的本源能量。”
虽说这家伙此时无辜而又莫名有些傲慢的态度十分欠揍,但戴维希却觉得这个解释相当合理——至少比自己认为萨德埃斯体内只有那么几缕稀薄能量的那个猜测要合理得多。
而更加重要的是,即使是直接握住了萨德埃斯的手,除了那些被刻意引出的稀薄能量之外,戴维希竟然也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的能量波动——任何,也就是一丝一毫,都完全没有。
他皱着眉,最终决定不在萨德埃斯这个家伙身上这样高强度地耗费脑力和精力,反正根本毫无作用。
“也就是说,”他一边浏览着手里的卷轴,一边时不时看两眼依旧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黑球,“虽然刚才那个小鬼用他自己的方法破开了那个聚集了无数人能量的黑色球状物,但我们脚边的这个家伙也依旧还在吸收能量?”
“大概吧。”
戴维希沉默了几秒,合起手上那个记载了审讯过程的卷轴,卷轴上除了完整的审问过程之外,还有每一个曾经接近过这家伙的人的名字,就算不再多想,戴维希也能猜到那个黑色球体所聚集的能量多半就是来自这个卷轴上记载的这些人。
被强行抽取能量所可能产生的后遗症,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彻底修复的。他将紧皱着的眉头稍微松开一些,回头对那位骑士团长挥了下手里的卷轴。
等到骑士团长稍显疑惑地靠过来时,戴维希才说:“你们骑士团内,应该有专门负责治愈能量型创伤的擅长治愈术的术士吧?骑士团内没有也没关系,七城中有就行。”
“怎么了?”骑士团长稍微一愣,直接问道。
戴维希再次挥了两下手里的卷轴,“这个名单上记载着的所有人,还有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建议你立刻带他们去让擅长治愈术的术士好好探测一下体内的情况。如果我们的推测没有错的话,你们体内的能量应该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只是你们自己还感受不到而已。”
“……你用这么平静的表情告诉我这么严肃的事情,只会让我产生很强烈的不真实感。”骑士团长虽然这么说着,但在看了戴维希此时的神情两眼后,还是立刻接过了卷轴,同时问道:“我能问问原因么?”
“在向你解释原因之前,我可以先告诉你我刚刚做出的最终决定——我和我身边站着的这位穿黑袍的先生,在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后,就会立刻带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一起离开七城,转移到荒无人烟的某一个地方,然后继续逼问这个暂时还没有松口的敌人。另外——”他抬起手指向那个看起来依旧浑浑噩噩地偷袭者,“虽然就算那家伙不冲过来解除刚才那个黑色球状物,我也会想办法将那个球状物踹破,但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次的麻烦的确是被他解决的,所以你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好好感谢他,因为他间接性地救了你们的命。”
“……你到底在说什么?”骑士团长头疼地看着他,“能不能解释得清楚一点?”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解释。”戴维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首先,我和我身边这位先生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敌人会有这么大的威胁,又或者我身边这位先生可能知道,但他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并且选择了看热闹,所以我并不知道。而无论是哪种可能性,最终的结果都是我错估了这个敌人的威胁,并且选择将他带进七城交给你们处理。”
“什么威胁?”骑士团长的头更疼了。
“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把魔物放进七城而已,但是却忽略了他有可能就是想要作为俘虏进入七城内部的可能性。我在之前旁观的整个过程中一直都在思考,并且在得到了我身边这位先生的某些提示之后得出了最终结论——刚才那个黑色球状物的内部,装着的全是在场这些人、以及卷轴上那份名单的所列出的人体内的能量。我不清楚你们体内的能量精纯程度,但无论你们是强是弱,这么多人的能量聚集到一起之后都会变得十分庞大。”戴维希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情,但却在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清晰,“值得庆幸的是,这团能量才刚刚只聚集了一天而已,所以暂时还没有转换成具有攻击力的能量,也并没有完全聚集成功,不然等到几天甚至十几天之后,这团能量如果再爆发开,很可能会直接把半个七城夷为平地。”
骑士团长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这个敌人的目的其实就是以魔物来掩人耳目,借此来进入委托管理处……或者靠近骑士团,然后直接自爆么?”
“有这种可能性,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戴维希扫了一眼站在骑士团长身后不远处、正表情严肃但又略显好奇地往他们的方向张望的那群人,“就算这团能量最终能够被我或者其他任何人解决,你们这些聚集在七城边缘区域的中坚力量也已经被瓦解得差不多了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进攻的好时机,对么?”
骑士团长的表情彻底凝重起来,他默不作声地接过戴维希手里的卷轴,等着这位勇者把话说完。
“没能第一时间判断出这个敌人的目的,这是我的疏忽,但现在情况还不算糟,说不定还能算得上好,所以禀报领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戴维希最后看了他一眼,“另外,我们现在立刻把这个敌人带走,这会令我的行为看起来很像是在帮助敌人潜逃,所以还得麻烦你去跟领主解释两句。我们不会离开太远——至少在彻底发现七城的潜在威胁之前,我们不会离开太远。”
萨德埃斯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伸出手拨弄两下戴维希的黑袍,表情依旧相当懒散。
第49章 转移
在听完了戴维希这一长段话后; 骑士团长黑着一张脸; 沉重地呼吸了几下后,深深地看了戴维希一眼; “你就是知道我会选择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所以才会直接把这些话告诉我; 对吧?”
“是的。”戴维希坦诚地看着他说,“无论我们是互相看不顺眼还是对对方感觉还不错; 在这种时刻我都相信你愿意相信我。我很少对某个人表示感谢或者歉意; 因为大部分人都根本理解不了我的本意并且会做成相当愚蠢的行为以作回应,但这一次是例外——接下来在七城内需要你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很抱歉把你拖下了水; 希望你不要为失去了应有的睡眠时间而产生秃头的潜在危险这件事而感到难过。”
“……你就不能把这些话用正常人的语气以及叙述方式说出来么?”骑士团长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卷轴; 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道歉吗?!”
“你能理解意思就行。”戴维希倒是毫不在意,直接转开了目光,“我们现在立刻离开; 接下来如果有任何新的情况发生; 我会用我的方式直接联系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辛苦了; 感谢你的配合。”
听到他最后这句话时,骑士团长不由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而萨德埃斯则默不作声地笑了笑; 肩膀轻微地颤动了两下; 然后他伸出手,再次像是好玩儿一般拨弄了一阵戴维希的黑袍。
“……算了。”看了他好一会儿后; 骑士团长最终还是妥协地收回了目光,迅速转身向那群人走去,“你去做好你该做的事,我留下来处理其他问题。”
戴维希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蹲下身将右手掌心贴在了地面上,默念了两声咒语后,召唤出一个完整的法阵。法阵结成的同时,黑球的身体也像是被风元素直接托起一般直接浮在了半空中,而一直都在围观的那群人也终于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在戴维希的身后,萨德埃斯稍微侧过头看了几眼那些情绪激动的人,笑着轻声说道:“你打算怎么通过那些家伙?黑球身体的能量吸收速度越来越快了哦。”
“我知道。”戴维希回答道。他就是因为感受到了黑球身上能量聚集的速度加快,所以才会做出立刻转移且不计后果的决定。万一这个家伙的身体可以促成能量循环,在第一层能量波动被接触之后速度就会越来越快的话,那这个委托管理处大概也很快就会照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将右手抬起停顿了三秒,接着就再一次贴在了地上,开始默念另外几句咒语。
“嗯……”萨德埃斯稍微愣了一下神,“你能不能选择一个非空间幻象术类的方……”
他话还没说话,戴维希就陡然抬起右手,将以他的右手掌心为起点,迅速展开并且扩大的一个能量圆圈扯了出来,首先就将黑球笼罩在了正中央,然后淡定地回答道:“不能。”
而紧接着受到影响的当然就是他自己和萨德埃斯。
“……我其实不讨厌传送门的。”在被吸进这个黑色的漩涡之前,萨德埃斯无奈地抱怨了一句,“但你做的传送门……那给我的感觉可和在山洪海啸里逛了一圈没什么区别啊。”
戴维希没有理他,在带着黑球一起沉入传送门之前,他又听见那个偷袭过萨德埃斯的小子终于恢复了点儿力气,再次提高音量嚷嚷着吼了一句:“哎,哎!你们去哪儿!我也要去啊!我……”
他后半句的声音被掩盖在了传送阵庞大能量聚集起来所产生的呼啸声中,戴维希完全没有听见他到底还说了些什么,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手里这个最不能被忽略的威胁带出七城,所以他依旧选择了集中注意力,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稳定传送通道上。
不过纵使他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稳定传送通道上,也还是做不到将这种长距离的传送点设置得特别稳固——这个结果就导致了萨德埃斯在重新脚踏实地之后,还依旧有种头昏眼花的感觉。
“我还是第一次产生这种……嗯,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夺去的感觉。”萨德埃斯眨着眼睛望着天,像是还没从眩晕中恢复过来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摔倒在地,“人类英雄真是可怕啊……”
戴维希自己其实也不太好受,但在听到了萨德埃斯含有绝对性质的嘲讽的这几句话之后,决定不把自己的难受说出来。
他先是将手里的黑球放在地上,顺便单膝着地掩盖了一下他现在其实也正在体验头晕眼花的真相,然后才展开侦察术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四周的能量变化。
“能量聚集的速度慢了很多。”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看向夜色中状态依旧不怎么样的萨德埃斯说道,“这算是直接说明了这家伙所能聚集起来的能量都是从人体内抽取的。自然空气中散步的这些能量似乎并不会受到影响。”
“……”萨德埃斯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这时候才像是恢复了一些一样,在一片昏暗的夜色中对戴维希笑了笑,“啊,有可能吧。”
“光是凭借这家伙的一具躯体同样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最好还是使用一些手段把他叫起来比较好。不过,在我思考该如何把这家伙叫醒的过程中,我还有点问题想问你——”戴维希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站起身往萨德埃斯面前走了两步,最终停在了一个距离他近到连浓郁的夜色都无法掩盖双方目光的距离上,“你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
“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萨德埃斯笑吟吟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还是觉得我对你有奇怪的想法么?”
“别转移话题。”
“嗯……”萨德埃斯注视着他平静而又相当认真的眼神看了一会儿,重新笑起来,说:“你刚才认真起来的时候,还挺正经的么。看来如果真的遇见了某些危急或者严肃的情况,你也能像个合格的骑士一样说话嘛。”
“从你嘴里讲出来的夸赞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戴维希皱了下眉,“好意我收下了,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萨德埃斯再次笑着看了他几秒,然后慢吞吞地讲出了几句根本不像是回答的话:“人的注意力是很难同时集中在两件甚至好几件事上的。一个合格的术士在吟唱咒语时不会冒险拔剑伤人,而一个信奉诸神的牧师则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去领悟人自有善恶的理论,对吧?”
戴维希看着他,平静的眼神稍微有些松动起来,“……你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懒散得人神共愤,但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没有意义的话啊。”
“是这样么?”萨德埃斯保持着轻松愉快的表情,“那你要不要考虑写本关于我的书,去给其他人类讲讲大道理什么的?”
“可以考虑。”戴维希直接接受了这个建议,然后退后两步,眼神稍微有些复杂,但却在蹲下身之前又重新转过了头,坦诚地补充着对萨德埃斯多说了两句:“另外……无论刚才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刻意提醒我,我都得先感谢一下你的帮助,合作者先生。”
“能听见戴维希的道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萨德埃斯故作感叹地说,“我们虽然才刚刚认识一小段时间,但你道谢的次数其实也不少嘛……嗯,真是十分有成就感。”
“你还是住嘴吧。”
萨德埃斯没有住嘴,依旧笑个不停。
第50章 一堂课
戴维希问出的这个问题不是没有前提的。他当然知道萨德埃斯所说的那个靠近他之后更加容易入睡的原因并不是谎言; 但是此时他更加关注的却并不是“原因”; 而是“由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所说的那样,王子一路斩杀所有敌人、最后击败恶龙救出公主; 他救出公主的原因或许是正义使然; 或者单纯只是倾慕那个公主; 但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正义感?又为什么会被素未谋面的公主所吸引?
大多数故事都只会从中间开始,直到某一个时刻结束; 吟游诗人们的故事永远都不完整; 永远都会缺少开头与结尾。而戴维希此时问出这个问题,就是因为萨德埃斯的态度明显说明了他并不只是想要依靠待在自己身边这个条件来安然入睡而已; 他是在有意识地介入戴维希的态度和行为。
再简单一点来讲; 就是在戴维希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这个家伙的大多数语言和做法就已经强行介入了——像是在念寂静术的时候忽然有其他术士念起了另外一个咒语,那么寂静术的咒语就已经会被打断一样。
戴维希一直都是个敢于承认一切的人,所以他现在也依旧能够非常坦诚地承认,他的确正在受到萨德埃斯有意无意间的影响。
“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他像是忽然变得无比固执一样; 执着地不断重复着这个问题,但是表情看起来却又并不怎么严肃; 不像是认真起来了的样子。
“忽然间就变得这么固执了呢,你现在的表情可比前几天要有趣多了。”萨德埃斯直接说出了他们两个人共同的想法; 且毫不客气地微笑着讽刺了两句; “从来没有感受过友情的勇者先生,是不是觉得这种情绪非常微妙?”
“有一点。”尽管这家伙此时的话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但戴维希也依旧保持着自己坦诚的作风,“我在这个帝国中生活了很多年,时间久到我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从我的幼年时期开始,直到我长大成人、加入军队,这期间我与身边同伴的交流方式大多都是听从命令与下达命令。换句话说,我还没有过会被别人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提醒我错误的经历。”
“嗯……大概也有你很少犯错的原因?”萨德埃斯半眯着眼睛,始终都看似愉悦地微笑着,“我经常坐在酒馆里,许多和现在的你一样四处寻找委托和佣兵任务的战士只要一坐下来就会开始讨论战争与战斗经验,而出现频率最高的可就是你了哦。”
“他们崇拜的又不是我,”戴维希淡淡地回答道,“真正令他们感到崇拜与敬畏的是势不可挡的强大力量。”
“嗯,你就是力量。”
戴维希稍微愣了一下神,然后轻微地皱着眉,转头去看萨德埃斯此时依旧没什么变化的表情。
“别这样看着我啊,勇者先生,这会让我有一种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的错觉的。”萨德埃斯先是对他眨着眼调侃了一句,然后才像是心情特别好一样,慢吞吞地继续解释道:“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但很多事物其实都是互相依附着存在的。国王手中掌握权力,而权力依靠国王的名义被予以施行,所以‘国王’代表‘权力’,而手握‘国王权力’的这个人就是‘国王’。同样的,你依靠自己的努力与身边各类导师的教导逐步提升自我,变得像现在这么厉害了,而且还为国家做出了非凡的贡献,所以在群众的眼里,你就是人类英雄。这个封号不是因为你而存在的,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拥有这个称谓,但最后得到这个称谓的终归还是你,所以并不存在‘换做其他人也没有区别’这种前提,对么?”
戴维希注视着他说话时毫无波动的神情,动了两下嘴唇,扬着眉问:“所以你现在就是在充当我成长道路中的又一名导师,来引导我从现在的自我困境中走出来么?”
“原来你也知道你现在陷入自我困境了啊?”萨德埃斯笑眯眯地看着他反问道,“看起来的确是在怀疑人生呢,你在想些什么?你存在的意义?我存在的意义?各个种族存在的意义?世界的伊始?”
“没那么复杂。”戴维希松开一直轻微皱着的眉头,表情也同时轻松了一些,“而且我没有陷入所谓的自我困境。我只是为我今天居然被某个连‘厚颜无耻’这个词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家伙教育了这一点而感到惊讶而已。”
“嗯……看出来了,因为你今天的嘲讽力度明显不太够嘛,这可是没什么精神的证据哦。”萨德埃斯笑出了声,神情逐渐变得极度懒散起来,“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吧,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一觉?这附近的草丛貌似挺不错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戴维希瞟了一眼附近的草丛,又瞟了一眼他,“我们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睡在草丛里,倒还有可能被偶然路过的人认为是在做什么放肆又不知羞耻的事,但我们现在可不止两个人,两个男性带着另外一个昏迷不醒的男性一起睡在草丛里?那万一被发现的话,有关于我们三个的各种编造故事大概会在两天之内迅速传遍四个人类帝国吧。传播力度大的话,说不定还能传到地下城的矮人们耳中。”
“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就可以睡在草丛里了?”
“请不要扭曲我话里的意思。”
萨德埃斯闷笑着,忽然伸出手摸了摸戴维希的头,“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会产生我正在试图当你的导师的想法,不过我应该还算合格吧?”
“如果你现在不是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摸我的头的话,那的确还算合格。”戴维希并没有介意这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故意用长辈的姿态对自己做出这等不尊重行为的问题,而是在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确非常执着于将每一件事都坐到完美,哪怕是两件或者好几件同等重要的大事同时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也会立刻想办法同时解决。我当然知道这会起到反效果,可能会令我所取得的成果非常糟糕——但是当有人对你抱以期望,并且将责任直接交付到你肩上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妥协的。”
“我记得似乎有一个词语是专门用来形容你这样的家伙的……嗯,不过我忘记了,这不重要。”萨德埃斯笑着摇了摇头,“重要的是,就算你有责任、有义务将同时面临的好几件事都处理完美,但也没必要一个人做嘛。那个骑士团长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会那么不喜欢你……嗯,他大概认为你很没有团队精神吧。”
“在不了解同伴拥有什么样的能力之前,随意要求他们去完成某件事才是对这件事的不负责任吧?”戴维希扬着眉问。
“没有尝试过开口询问?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而已,问出口说不定就什么都知道了呢。”
“……”戴维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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