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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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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博:“……”
  台上宗政昊一剑穿风,朝砚挥扇轻松格挡,侧身躲过时笑道:“我之前教你的那一式?”
  “嗯,”宗政昊应过,另外一只手上的武器身体翻转时直朝朝砚而去。
  师徒二人嘴上说着温柔可亲的话,结果招招皆是往要害而去,看着仿佛是一对表面师徒,场景非常的诡异。
  但即便如此,有修为高者还是能看出朝砚的游刃有余,纵使宗政昊招式层出不穷,朝砚的步伐始终都没有乱。
  他的招式一一展开,看的诸人皆是吞咽口水,唯有宗政昊即便打不过也一一接住,待朝砚觉得似乎打够了的时候,宗政昊一脸茫然的被甩了下去。
  他抬头看着台上:“师父?”
  仿佛一个吃糖吃到一半结果糖被师父抽走的孩子。
  “这次打累了,下次再教,”朝砚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后面还有几千人呢,不能在你这里把精力耗光了。”
  “哦,”宗政昊理解的点头。
  “对了,别忘了把鸿蒙点交一下,”朝砚笑眯眯的挥着折扇道,这一刻这副爱财的嘴脸特别的无情,“两千七百四十九鸿蒙点,下一位。”
  在场诸人都被他的“冷酷”所震惊,久久不能言语。
  幸运的是宗政昊这里给自己留了不少的鸿蒙点,要不然还得去借。
  “对上昊儿这么可爱的小徒弟他这个师父都下得去手,”乐容手插腰,看起来特别的义愤填膺。
  “如果昊儿输给你一个鸿蒙点你要么?”宗政博问她。
  乐容撇嘴笑:“当然不要。”
  “昊儿,给她一个鸿蒙点,”宗政博道。
  宗政昊看都没有看他,拒绝的干脆利索:“我不。”
  一看就是朝砚之外的人骗不走的那种。
  宗政博:“……”
  乐容在一旁幸灾乐祸:“这话要他师父说他才听。”
  宗政昊点头:“嗯。”
  乐容啧了一声:“白替你打抱不平了。”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宗政昊认真道,“师徒也要明算账。”
  “言之有理,”宗政仪赞成道。
  下面的台子与其说是比斗台,不如说是擂台,作为擂主的朝砚应该算是史上第一守擂王。
  待他打败三千人再休息时,诸人的脸色已经不是凝重可以形容了。
  每上去一千人,看似数量一样,但是中间的实力都在涨,可是朝砚打坐的节奏却无变化,说明这一千人远远未曾让他到达极限。
  “此举离兄做的到么?”宗政博笑容微收问道。
  宗政离的伤势一月早已调理好,此时鼎立观战,闻言道:“不能,有何不妥。”
  “不是技法的问题,是功法,”宗政博沉吟道,“如果一个人灵气真的深厚到这般程度,至少应该是大乘修为,若非如此,便是功法运转的问题,要么是极快,但此法会使人失于冷静,要么就是他的功法无时无刻不在自行运转。”
  只有这两个猜测,因为即便灵气再斟酌使用,也有见底的时候,朝砚出手之时却并无任何畏手畏脚之感。
  “嗯,然后呢?”宗政离问道。
  “没然后了,”宗政博笑了出来,“这只能说明朝兄运气好,很厉害,最新得到的消息,朝砚已经拜了宗主为师,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那功法再厉害,宗政家看在宗政昊的面子上也不能下手,这是原则和底线的问题。
  台上的战况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不温不火,因为打到后四千位的时候他也没有输过,点数累积越高,想要上来挑战的战意便越强,奈何熊熊烈火,那几扇子砸下去也跟火焰山遇上了芭蕉扇一样,熄了。
  又过三月,朝砚打着哈欠道:“七千九百五十六点。”
  点数累积到现在已经不用再演戏了,上来的就恨不得将朝砚一脚踹下去,而朝砚因为不用演戏,招式的数量都懒得遮掩了,能一下子下去的基本上一下子就下去了。
  一下子下不去的,碧落用上自己走下去,有防备得了他这一招的,防备不了他那一招,着实让人郁闷不已。
  “我怎么感觉他越打越轻松了?”有人讨论道,“莫非之前是演的?”
  “说挑战的是我们又不是人家。”
  “好吧,说的也对。”
  “他最后不会真的将一万鸿蒙点都拿走吧,那可太可怕了。”
  “话虽如此,百位以上才是高手啊。”
  “说的好像人家没跟宗政离打平手似的。”
  哑口无言。
  将近八千场一场未输,这若是放在鸿蒙仙宗之外不足为奇,但是放在鸿蒙仙宗之内,诸多天才之中如此战绩,早已将当年的宗政徽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至少当年的宗政徽无此战绩。
  比斗台上还在继续,七千多的鸿蒙点绝对是巨大的诱惑,而付出的只是一个鸿蒙点而已。
  那处白热化,却不知高空云层的空间之中数人也在围观此战,一战连着数月,还是连胜,崔镇时时注意星辰之上的动向,自然不可能发现不了,越看就越后悔当初没有把这个徒弟抢过来。
  后悔的情绪蔓延,就觉得这事不能自己一个人后悔,得叫上小伙伴们一起,于是才有了诸多渡劫修士齐齐隐藏空间之中看他们之前中意的不得了的徒弟。
  “如此天赋,当真是奇才,若是当时坚持一下,现在哪里有宗主的事。”
  “此功法着实罕见,若能绵延下去,倒也不失为一种好事,”有修士说道。
  “人人皆说朝砚胜过当年的宗政兄,宗政兄怎么看?”有人问道。
  宗政徽手拂衣袖笑道:“当年一腔热血,名声倒是打的极其的响亮,如今得知胜过在下之人不知凡几,林兄切莫取笑。”
  “宗政兄谦虚了,”诸人笑道。
  朝砚一战又是许久,但是直到第九千九百位他都没有输,虽然过程有些许的波折,但是没输就是没输。
  “诸位,这么多鸿蒙点匡某就不客气的拿走了,”那第一百位的修士拱手道。
  排在他前面的修士是既希望他能够把人打倒,又不希望他把人打倒,九千九百的鸿蒙点绝对不是一笔小财富,连首三位都为之心动,更别说他们了。
  朝砚倒是觉得自己成功进化成了精英至极的boss,人人都想翻他的老巢。
  “朝兄,请,”那人拱手道,礼数不错分毫。
  朝砚同样回礼:“请。”
  百位之内拉到修真界中,在合体修士之内绝对算是绝顶的高手了,即便是朝砚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奈何绝顶高手很有可能沉迷修炼,靠本能和经验规避危险,所以很有可能不具备高智商,而这直接导致朝砚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对人家下阴招。
  什么声东击西,围魏救赵都是轻的,都是男人往下三路去实在是……
  “朝兄此举真是……别出心裁,”宗政博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打法的,形容词也是找了好一会儿,要不然直接说不要脸也太伤感情了。
  “师父行事自有章法,”宗政昊道。
  宗政博严肃道:“此法不可学。”
  宗政昊没理他。
  宗政博深吸一口气:“昊儿,你可听到了?”
  “师父说,不违背道义,能打败敌人的就是好招式,”宗政昊摆出了自己的名言警句,师父说的就是真理。
  宗政博自己倒是不气,但是他怕宗政昊学成那样他叔父会被气死。
  “此法倒是特别,”云层之中一大能说道,“只是有失君子之风。”
  “说的好像当年谁没有用过撩阴腿一样,”崔镇笑道。
  诸人皆是不语了。
  别看他们如今个个在外面看起来光风霁月,是受人敬仰的大能,可他们也并非天生就是大能,谁都是一步一步艰难走过来的,曾经吃糠咽菜的日子也不会想自己能够达到这种地步,但随着修为的增长,仪表礼仪以及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就似乎变得极其的重要,那就像是一个圈一样,他们自己走进去,却很难再走出去。
  礼仪并非不重要,但是时时端着,约束本心其实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等一下,朝某需要打坐,”朝砚在将人赶下去以后叫了停,一战数千人,没有人会阻止他的合理要求。
  只是朝砚从最开始的千人一歇,到现在的一人一歇,这种反差实在有些大。
  不过却也不难理解,若是到后面一招不慎输了,基本上相当于前功尽弃。
  诸人万般猜测,但是朝砚只是借着打坐的机会在想怎么能最快将人打下去的方法罢了,因为打了九千多场他不是打累了,而是要打吐了,从重生以来打的架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做人要有始有终,下次他再答应别人比试他就是二缺。
  “来吧,”朝砚调息完毕,在下一个人上来的时候直接上大招。
  黄泉幽微,鬼哭之声更是仿佛能够穿透神魂一样,此法依靠的是神魂之力,反而比运用灵气的技法更方便简单的多。
  黄泉一出,乐容的脸色微变,直接想起了当日求救无门的景象,只是今日所见黄泉却未波及众人,只将那一人送下了台便宣告了终止。
  体验过那一式的心有余悸,未曾体验过的也是面色大变,而那亲身经历之人从中走出之时也是面色惨白:“那一式好生……可怕……”
  神魂沦陷,就像是要被万鬼吞噬一样,平生仅院从未见过那样的景象。
  “那一式就是黄泉鬼哭?”宗政离收紧了手指道,“此一式……”不可破。
  以神魂为炼,朝砚神魂之强悍宗政离生平仅见,而离火对朝砚是没用的。
  黄泉鬼哭的威力有人不知道,但是在看到那经历过的人时皆是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带着那后来上台应战之人都有了些许的心慌。
  “传言林兄是见过黄泉鬼哭的威力的,是否真如那些小辈们所说?”一位渡劫大能问道。
  林旷也在观战人之中,听闻问询,点头道:“是,当年万人陷落不止是传言。”
  “此法以神魂为承接,若是如此,朝砚神魂强悍程度远超一般合体修士,”另外一位渡劫大能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熔炼了龙魂的缘故,”宗政徽笑道,“凤凰族给了传信,当年之过乃那龙族之过,若龙族找麻烦,还需诸位护持一番。”
  “难怪……”一位渡劫大能道,“龙魂强悍。他当年便能融汇,可见资质卓绝,宗主的徒弟,便是不占理都要护着几分的,更何况是占理的。”
  “正是这个道理,”其他几人皆是点头。
  鸿蒙仙宗的弟子,在外便不能被他人欺负了,即便是龙族,鸿蒙仙宗也不曾畏惧分毫。
  “就是可惜如此弟子,老夫当真后悔当年没有多坚持几分。”
  “宗主当年的确不厚道。”


第233章 大乘
  “别说这个; 这都不算什么,当年宗主送了他这个徒弟一把下品仙器的事情还记得吧?”一位渡劫大能悠悠道。
  有人附和道:“这个自然是记得的; 仙器难得; 宗主所赠幸亏符合朝砚的属性,恰好他也承受得住,有何不妥?”
  “仙器万象是没有什么不妥,”那人继续悠悠道; “但是近日宗主的徒弟送了宗主一把上品仙器落霞的事情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呢吧?”
  “上品仙器?!”一人惊骇道,“落霞剑不是最接近顶层的上品仙器么?先不说送不送的,这小家伙从哪儿得来的?”
  “这个不知; 鸿蒙仙宗没有得到消息; 但是问题是他弄来了,还送给了他师父; ”那大能翘着腿抖着脚道,“你们谁的徒弟舍得这么送的?看着吧,过不了几天宗主就该把他的剑拿出来耍了,到时候都留神点儿,别让他炫耀太过。”
  “这只怕很难,在下着实想见一下上品仙器的风采,这年头优秀又孝顺成这样的弟子可是不多,”另外一位大能叹了口气道,“崔兄今日之情真是好生的阴险,我等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崔镇但笑不语。
  朝砚又将一位修士轰下了台,如果不是将近一万鸿蒙点的支撑; 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九千九百五十七点,”朝砚调息完毕半死不活的报数,“如果不想比的话可以不用上来。”
  “朝兄说笑了,为了这将近一万的鸿蒙点,曹某怎么都要上来试上一试,”下一位修士跃了上来笑着说道,“朝兄请。”
  朝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折扇:“兄台请。”
  为了能够放一个特别好的假,拼了!
  殇绿波填海之势直面而来,那曹姓修士眯眸想要后退之时却是往前跨了一步,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了脚下的蓝光和朝砚的挥手告别,等到清醒时已经出现在了比斗台外。
  “这,发生了何事?”曹姓修士茫然不知所措。
  “曹兄以为朝砚会在你的背后使用碧落,没想到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在你的前方布下了,然后曹兄你就自己跳下来了,”与他熟识的修士叙述道。
  那修士懊恼的锤了一下腿:“他这也太过于……”
  心眼子太多了,这谁能防得住?
  一个个修士上去,一个个修士再下来,到了这种地步,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朝砚不再游刃有余,也就导致他的出招会伤到人,而为了节省时间,朝砚上来连试探都没有,直接天阶上品技法对人,有的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倒飞出了比斗台。
  时间不紧不慢,鸿蒙点也已经累积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七点,朝砚直接盘腿坐在地上,换过的衣衫上又是褴褛不已,脸上还有擦黑的地方,腰板更是弯的直不起来。
  他能够让别人受伤,同种境界之中拥有天阶上品技法的也是不少,能让朝砚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受点儿伤真是一点儿也不足为奇。
  “宗政兄,不如咱们下棋定输赢如何?”朝砚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说道。
  宗政博站上了台,低头看着朝砚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笑道:“朝兄打累了?”
  朝砚托着腮点头:“身心疲惫。”
  宗政博笑道:“那不如直接认输?在下对于这种暴力行为也并无太大的兴味。”
  如果他没有排在登仙榜第三,朝砚就要相信他的鬼话了。
  朝砚笑道:“看来我二人是知己啊。”
  宗政博点头:“我二人本就是知己不是么?”
  他二人话说的客套,看起来感情颇为深厚,似乎不打算开打了一样,围观诸人倒是不缺这点儿等待的耐心,毕竟任谁连战近万场还赢了,此时都会有些身心俱疲。
  “他们在干什么?”宗政家的一位少年问道,“还不打么?打算辩论一场,谁赢了谁得胜?”
  “不是,应该在找下手的机会,”宗政策在一旁笑道,“对付朝砚如果不冷静谨慎,很有可能被反将一军的。”
  急是不能急的,他二人看似在聊天,其实这也是互相试探的一个过程,灵气对碰,就像是落棋一样,落错一子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场中二人谈话友好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能够碰一杯小酒一样,可就在台外之人静静等待的时候,却有灵气蓦然暴动的声音传来,引的人心蓦然一颤的时候,朝砚单手撑地而起,已然从原地飞至半空,且比一般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分。
  “怎么回事?!”诸人哗然。
  “什么时候动上手的?”
  “就在刚刚啊……”
  有看破的,自然也就有没有看破的,朝砚折扇打开的时候,宗政博也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宗政家的领域爆破之术?”朝砚没有刻意去找他的方位,而是直接看向了某处笑着说道。
  宗政博并不意外他能够找到,同样笑道:“朝兄用的得心应手。”
  简单来说,学的相当的快。
  一招出谁也没有伤到谁,朝砚悬浮空中仍然是那副慵懒自若的模样,只是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颓唐:“这个是无意的,你家的领域爆破直接奔到朝某身上来,朝某可吃不消。”
  两人空中对望,无数的灵气缠绕激荡,皆是想要破防却是不能,人心算人心,两个心眼都多的就要算一下谁到底才是那个心眼最多的了。
  “冥兄,你觉得他二人谁会赢?”乐容问道。
  乐冥抱剑而立:“不知。”
  “那你是怎么赢过他的?”乐容有些好奇。
  她来到此处之时登仙榜上便是如此排名,如此过了数年,登仙榜上的位置不变,三人比斗的次数寥寥无几,反正她自己一次也没有见过。
  “他让我的,”乐冥冷淡说道。
  他的话语出,身旁之人皆是看了过去:“让你的?”
  “嗯,”乐冥点头,“让的。”
  乐冥本身的实力并不弱,若与宗政博正面对碰也不会输,但是问题在于这位对手花样心思太多,他连你的灵气使用以及下一次的招式都能够算到,当一切的招式在对手的面前都成了透明,那么应对起来就极为得心应手了。
  宗政博让的原因是他不想榜上前二位皆是宗政家的,若第一第二皆为宗政家的的确可以让宗政一族扬声立万,但是此举对于乐家的形象就会有损。
  既然只有榜首才有用,那么第二名和第三名对他而言并无半分的区别,这样做的目的宗政博从未说过,但是乐冥能够体会得到,也感念他的这份心意。
  “那他和离师兄打呢?”乐容再问,“他俩谁能赢?”
  “伯仲之间,”乐冥回答道。
  他们三人的力量的确在伯仲之间,但只要宗政博想,他便可以登上榜首的位置,若说力量与智计的叠加,还是宗政博最为强悍,打败了宗政离,并不意味着能够打败宗政博。
  当然,这句话是对别人说的,对于朝砚……一个宗政博下棋就没有赢过的人,胜负真的难以判定。
  朝砚躲过了从脑袋旁边来的阴招,与此同时给予了回敬,待落定之时深吸了一口气道:“宗政兄刚才那招真是精妙。”
  “不及朝兄,”宗政博错身躲过了朝砚的黄泉鬼哭,就那么一时半刻的错过,不管多么强悍的招式皆是无用的,“若你一开始便与我比斗,此时只怕在下已经输了。”
  而在经历了那么多场的比斗之后,即便朝砚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事也没有,他的身心的确俱是疲惫不堪了,一丝的疲惫懈怠,就有可能导致错乱而思虑不周全,然后便是……满盘皆输。
  比斗台如同棋盘,彼此的灵气便是棋子,只看谁失了防备,而如宗政博所料的那样,朝砚的脑袋还真有点儿木,什么脑子越用越灵都是骗小孩儿的,疲惫的时候那就是个乱七八糟的线团。
  一道灵气从朝砚的面颊旁边擦过,血液滴落了一丝,可就是那么一丝,就像是蝴蝶煽动了翅膀一样,无数的灵气朝砚奔袭而来,曾经他对旁人用的填海之势就像是逆转了一样,重压之下,朝砚无任何抵抗的力道直直的坠落在了地面之上,脚下金色的涟漪四起,曾经牵扯的灵气源源不断,让朝砚想要从那处脱身都是不能。
  “朝兄大意了,”宗政博并无得意之色,反而比之之前更加谨慎几分,力量所压之处,朝砚只能折扇向上勉力抵抗。
  重压的力量高于自身几倍不止,只看他脚下不断泛起的涟漪便知道他本身承载了多大的力量。
  如此情态引得诸人议论不休,主题只有一个——朝砚要输了么?
  “奋战到如此地步,若是输了,只怕心里所受打击甚大,”乐容有几分忧心忡忡。
  宗政仪摇头:“不,他若无此承受能力,断然不会提出这种方式。”
  他既然说是游戏,便是游戏,一个能够将数十万吨天海玄晶石随意送给徒弟的师父,不会因为这近万的鸿蒙点就受打击,若连承受失败的心境都无,朝砚便不配做宗政昊的师父,也不配被这鸿蒙仙宗的宗主收入门下做亲传弟子了。
  “宗政姐姐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岔了,”乐容恢复了从容,只专心看向了台上。
  灵气重压,天阶上品技法宗政家从来不缺,而作为天才的宗政博便是没有如同朝砚师徒二人那般优秀的领悟能力,想要花费数年学成还是不成问题的,一经使出,当不输给任何人。
  肉眼可见之下,朝砚的腿打了个弯,若是完全跪下之时,重伤不可避免。
  “朝砚莫非真要输?”
  “宗政博的力量比之宗政离不遑多让,全身力量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是朝砚恐怕轻易也不能够反败为胜。”
  “但便是输了,朝砚此人也是值得我等敬仰之人,就是有些可惜罢了。”
  毕竟全战全胜的名声绝对胜过输了一场,美玉无瑕,但若上面多了那么一丝痕迹,总是让人觉得唏嘘的。
  数人议论几句便已然歇下,如此情态实在惊心动魄,连云层之中本是议论的大能们都是屏气敛神,认真程度就像是自己修炼到关键时刻一样。
  朝砚的双腿还在往下打弯,宗政博没有懈怠的意思,重压之上再加一重,显然明白若不能一鼓作气将朝砚打倒,给了他翻身的机会,难受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重压之下,全身的灵气都用来抵挡那如海般的压力,想要再使什么招数都是分身乏术了。
  朝砚想要说什么,口张了一下到底是闭上了嘴,只一心调动力量抵抗,双目禁闭,周身力量旋转到了极致。
  宗政博没有劝降,这个时候的劝降时对朝砚的侮辱,他二人对于不投降最后造成的结果心知肚明,而朝砚的选择他无权干涉。
  不能让他认输,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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