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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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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没收回手,转移话题:“你多大啦?及冠了吗?”
“本王四万八千岁整。”
阿羽扑哧一声笑了,乐不可支的说:“我看你就十四五岁,四万八千岁哈哈哈,真能扯。”
凤凰恼羞成怒:“放肆!尔等贱民,不配与我讲话。”
阿羽忙给他顺毛,边顺边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凤凰哼了一声,阿羽看他情绪缓和下来,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凤凰说:“贱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那好吧。”阿羽哄小孩似的说,“照你说的,你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咯?神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凰抬头望天,一手握拳,声音中饱含着悲壮:“那日我从瑶池盛宴上贪杯喝醉了酒,回九重天时,母后见我醉醺醺的样子,说我整日就知刻苦用功,要我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放松放松,遂一翅膀将我扇到了人间。只是,不巧来时撞上了不熄山,山中岩浆滚滚,虽说我是凤凰不会轻易被火焰灼伤,可还是受了点轻伤。”
阿羽总觉得这段经历像神话故事一样,接着问:“那你要找的清涟君是谁?你认识他吗?”
凤凰摇摇头:“不认识,却从列位仙家口中听过他的故事。传说他有一把玄青扇,能移山海,幻朝暮,后来不知因犯了什么错,被天帝罚下九重天,落入九转轮回台,如今不知轮回几何,是人是畜,是生是死。”
阿羽听的啧啧称奇:“这么说来,还真是个人物呢。”
凤凰抬起头,趾高气扬的说:“这么个人物,最后还不是让人穿了小鞋。可惜当时我年龄尚小,仍在南华仙境修炼,对此事不甚了解。”
阿羽好奇的问:“当时你几岁?”
凤凰稍微算了一下,皱起眉来,问道:“二十四加三是多少?”
阿羽吃惊:“二十四加三你不知道多少?”
凤凰当即反驳:“我知道,只是想考考你,看你知不知道。”
阿羽充耳不闻,教给他一个简便的方法:“四加三你知道是多少不?”
凤凰犹豫片刻,不确定的说:“……七?”
阿羽为他的聪明才智鼓掌,凤凰也为自己过人的智商鼓掌。阿羽放下手,问道:“当时你二十七岁?不可能吧。”
凤凰点头,说:“自然不是二十七岁,是两万七千岁。”
阿羽打着哈哈,上下打量着他:“没想到你编故事的本领这样强。两万七千岁,若是真的,我倒不信。”
凤凰满脸不爽:“为何不信?”
“都活了几万年,心性还跟小孩似的,好吃懒做,锱铢必较的,你……”
凤凰一下怒了,指着他鼻子说:“我本性如此,何来转变之说?不会说话就别学别人说话,学会说话再说话。”
阿羽嘻嘻哈哈的抓住他的手,说:“认识许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阿羽,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吧,看在我救了你,天天给你采阿胶的份上。”
凤凰还真是小孩心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阿羽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他故作矜持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弥生。”
☆、凤凰羽3
黄泉街1号,是整条街最神秘的建筑,时常有人说,通往1号的那条路,名为不归路,喻义生者入,终不归。当然,也有人在极力澄清这个荒诞的传言,比如有点洁癖,经常清扫马车站台的老管家,他是这么说的:“我们少爷才不会起这样惹人非议的名字,他要的是低调奢华有内涵,你们听好了,这条路名为「盘古开天玉皇大帝星光大道路」,多么符合我们少爷神秘的气质。”
说完,还干笑了一声:“哈哈。”
好吧,我们暂且称之为盘路。
因为鲜少有人去过盘路,加之听说过千奇百怪的传闻,后来,人们一致将「盘」这个普普通通的汉字,引申为了另一个喻义,通常与不交好的人联系到一起,不如说:“这个人好像中暑了,不如我们……盘他。”
总而言之,都是大众的错,盘路很无辜。
颜淮撩开车帘看了看外面,他自然不会知道,当下车轮碾压的这条通道,正是人们口中妖魔化了的盘路。至于颜淮为什么能找到这里来,一方面得益于老管家的帮助,另一方面在于他枕头下的小册子。马车摇摇晃晃,四角铃铛零零作响,颜淮放下车帘,马车骤然加速,四周的景色如同风云变幻,模糊不清。
老管家在前引路的同时,不忘与他聊天:“您几日未临府,少爷还特意委托我在夜访斋门口等您。盼来盼去,可算是出现了。不瞒您说,我们少爷可想您了,卧房彻夜明灯,我知道这是想和您一起睡……哦不,是想您想的睡不着觉。”
颜淮随意应了几声,踏入府内的门槛时,总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
他问:“你家少爷名唤扶苏?”
老管家欲言又止,不知想起了什么,点点头道:“正是。”
颜淮:“哦。”
他想了想,又问:“他为何想我?”
老管家笑容满面的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好比汉哀帝与董贤,弥子瑕和卫灵公,颜淮淮和扶苏。”
颜淮皱起眉:“可中间那对是虐恋……”
老管家说:“没关系。我看你和少爷也很有潜质,以后争取超过中间那对。”
颜淮:“……”这老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老管家推开门,示意颜淮走进去。颜淮还疑惑他为什么不通报一声,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他们家的传统,不再多言,走进了屏风门。
第一眼看到的,是映着桃花雨的屏风。这个房间竟然四面都是屏风,透过一层窗户纸,能看到屋外晴空万里,映着自由伸展的枝桠,繁花锦簇,微微摇晃,不时有花瓣簌簌掉落。第二眼看到的,是屏风前的人,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恰是如此。
颜淮自发的坐到主人的对面,那人一袭白衣,未束青丝,闭着双眸,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虽说闭着眼睛,但颜淮总觉得这人能看到他,不仅看到表面,更看到他的内心。颜淮头脑里逐渐浮出一个词:故人。
颜淮捏了块水晶糕,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扶苏低头喝茶,唇边弧度渐深。
颜府的后山上,蓊蓊郁郁,绿意葱茏。
弥生快乐的泡着澡,清泉之水从高处落下,形成流动的水源。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臂一伸,素手进了竹篮。他在空荡荡的篮子里摸了摸,随即睁开眼睛,见到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了,吹了声口哨,等待片刻,竟没见他的小跟班跑过来。
来的却是群傻鸟。
一群灵巧的鹦鹉飞了过来,为首的那只向他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弥生厌恶的皱眉,耐着性子听了一会,随后冲他们挥挥手,示意赶紧滚蛋。
等那群鹦鹉离开以后,弥生从清泉里爬了起来,望望天上,变回了原身。
他答应过阿羽不在其他人面前显露真实身份,虽说不知道小跟班在顾及什么,但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失言。对,这就是他,一个诚实守信,活了四万七千岁的天界美男子。
弥生记得阿羽今早上跟自己说的话,他的工作好像是贴身仆从,要时时刻刻跟着他爱出门的少爷。嗯……阿羽说,那该死的小少爷最常去的地方是哪来着?弥生左想右想,没想起来,不过他并不是很担心,为了避免没有人为他摘阿胶以及顺带阿羽不知去向的状况,弥生早就安排了它的眼线。
他穿梭在山林之间,去往一个方向。
想起来了,那个地方的名字是,黄泉街。
弥生远远望见,一团烈焰向他冲了过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由于烈焰速度太过,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弥生堪堪闪过,翅膀被烧焦了一块,燃起灰烟。扑了个空的烈焰转过身来,赤橙中包裹着的金黄上闪动着羽翼,弥生挥动着翅膀,暗想本以为这死缠烂打的家伙离开了,没想到一见他现身就像饿狼般扑了上来。
在两者僵持的时候,那团烈焰逐渐分解开来,组合成一个璀璨的形状。
程林支起画板,此地山清水秀,他决定写生。
想必大家都遇到过失恋的人,这类人的共同点是心情低沉,极度暴躁,容易触景生情,有时说着说着话就泪如雨下。程林和他们不一样,他是个心态很好的人,每次失恋时就会跑到山上来写生,这次也是一样。
说实话,他已经被拒绝到心彻底麻木了,马上就要黑化了呢,呵呵。
撕拉。
画笔撕裂了纸张,程林把纸团成了球扔到一边,回看画笔,发现笔头竟掉了下来。很遗憾,这次出来的匆忙,他只带了一支笔出来。
难道他就这么回去了吗?不。
程林隐隐觉得,他就这么回去的话,会错过人生中重要的支线。他这么想着,就开始默默等待。但有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仅仅遇到最重要的东西,就已经透支了你所有的运气,在运气爆棚的瞬间,从今往后日子即将走向下坡路。
程林翘着二郎腿坐了一会,看到一支笔顺流而来。
啊,这难道就是上天的恩赐。
程林二话不说,拿起画笔,刷刷刷的画了起来。
他看着前方,描摹出一个蘑菇。
线条勾画完的一瞬间,画纸上的蘑菇便从纸张里分离出来,掉到了地上。
程林很激动,原来他得到的是一支神笔。
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画点黄金和首饰什么的,但他一向临摹,此时让他凭空绘画难了些。程林打量了一圈,偶然间抬头,发现站在树梢上的鹦鹉,那只鹦鹉目不转睛的望着天空,有点忧郁的味道,莫名有种艺术感。
程林决定画这只鹦鹉。
他画的很快,在鹦鹉扇动翅膀前就差不多画完了,程林决定为他的画勾上最后一笔。勾画完后,程林等着鹦鹉脱画而出,就在这时,黑压压的鸟儿全部冲向了天空,发出尖锐的啸唳,程林捂住双耳抬头望去,不禁对这奇异的景象叹为观止。
彭的一声闷响,有什么落在了地上。
程林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原是他画的那只鹦鹉,就是不知为何毫无生气的趴在地上,看来这支笔真有大作用。
程林上前询问:“鹦鹉兄,你没事吧?”
那鹦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扑扇着翅膀,大骂着:“你全家是鹦鹉,老子是凤凰,蠢货。蠢货。”
程林:“……慢走。”
☆、凤凰羽4
夜半,阿羽筋疲力尽的回到了屋里,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冷水浇了他一身。夜深露寒,阿羽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他打了个哈欠,撞上弥生不悦的眼神,诧异道:“怎么了?”
弥生问:“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羽把湿透的外袍脱了下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今早不是跟你说过了,小姐查的严,我白天必须跟在少爷身边才行。”他叹了口气,“不过今天在黄泉碧落街找了至少有三遍,鞋底都磨破了,还是没有找到少爷。说起来黄泉街1号到底在哪……”
“够了。闭嘴。”弥生说。
阿羽闭上了嘴,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闻了闻,说:“奇怪,我竟闻到烤肉的芳香。难道我回来前你在偷吃?”
“不是,吃你个鬼。”弥生闭了闭眼,撩开身侧残破的羽衣,没用晚膳的阿羽询着问凑了过来,使劲闻了闻,双眸一亮,说:“我能吃吗?”
弥生暴跳如雷:“都说了不是了!这是我的肉!你难不成想吃我的肉?呸,想得美!”
“知道了知道了。”
阿羽被他的口水喷了一脸,委屈的抹了把脸:“你怎么伤到的?”
“你管不着。”弥生挥了挥手,“去清泉打两桶水来,我要沐浴。”
阿羽应了一声,转身刚要出门,弥生又将他喊到了身前,手掌上下一翻,是一根金灿灿的羽毛。这根毛和弥生往日给他的大不一样,如果往常的是A,那这个是当之无愧的SSS。
阿羽双手接过羽毛,看到金羽上流动着闪耀光泽,将灰暗的室内照的金碧辉煌,惊喜道:“给我的?你从哪里找来的?”
弥生对他的问题很反感,把头转向一边:“问那么多干什么,快去快回,我的伤口疼的很,需要清泉水镇静。”
阿羽去清泉边打水回来,清水倒入木桶,弥生脱了衣服,想踩着板凳走上去,不料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他想了想,还是把阿羽叫了进来。
阿羽扶着他站了起来,看到弥生被烈焰灼伤的侧腹,伤口仍在渗血。阿羽感觉到弥生的身体在颤抖,把他揽的更紧。
甫一接触清泉水,弥生长呼了一口气,紧绷的表情放松了几分。
阿羽担忧的问:“你今天去哪了?怎么搞的?”
“你别管。”弥生一向强硬,这时,他像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紧张:“快,你快去羽衣里找找,看夹层里面是否有一支笔?”
阿羽去翻他的羽衣,找到袖口的夹层,摸了摸,没有发现弥生口中的笔,摇了摇头:“没有。”
弥生挫败的用拳头锤了一下水面,看着水面上扭曲的倒影:“那可是……!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等我明日再出去找。”
阿羽问:“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是的话我可以帮你……”
弥生打断他的话:“你知道什么?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帮得了我?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伺候我出浴。”
阿羽:“……”真难伺候。
接下来的日子,阿羽出门的时候,弥生也会出门,每次回来的时候,除了带回身上大小不一的伤,还会为阿羽带回一只金灿灿的羽毛。阿羽特意问兰心要了烫伤药,这药非常有效,涂上约三天伤口就会结疤,脱落后不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有一天,弥生白天离开后,晚上没再回来。
那日,阿羽特意要来的新药也被搁置了。
阿羽从小就经历过许多离别,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或许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真到需要面对离别的一天时,心里也就不会像想象中那么难受。
“啊,你不要动,都画歪了。”
“抱歉。”
“突然之间怎么会向窗外看呢……唔,还要擦掉重新化才行。”
颜淮扳正扶苏的脸,从远处看了看,再回到他身前,说:“右边好像歪了。”说完,他用手帕沾水替他擦掉右边画好的眉毛,拿起眉笔,重新画一遍。
画好后,颜淮为自己精湛的技术鼓了鼓掌。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后来才发现是眉毛的原因。之前你的眉毛都不会画的吧,看起来有点淡,现在这样刚刚好。真好看,比原来更好看了。”颜淮捏了捏他的脸,沉浸在盛世美颜中,然后自告奋勇:“为了报答你总是请我吃东西,以后这种小事我来就好了,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扶苏拿起铜镜:“好。”
颜淮凑到他身边,一起看向铜镜里,疑惑道:“你看得见吗?”
扶苏放下手中铜镜,说:“看不见,但还是想看看,不能浪费你一番心意。”
颜淮拍了拍他的肩:“心意什么的……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有人出现在屏风门外。
管家说:“少爷,山中的阿飘说看到有人作画,纸张上画的东西都变成了真的。您说是不是……”
扶苏漫不经心的说:“叫他们把人带过来。”
管家有些为难:“本想将那画师带过来的,只是他身边的地仙着实凶猛,阿飘们根本无法接近。”
“我知道了。”扶苏猜测管家口中的地仙,是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疯狗清和,说:“你先下去吧。”
扶苏转而面向颜淮,摸到颜淮放在手边的小册子,问道:“过几日便是良缘求子夜,你会不会来?”
颜淮问:“你会去吗?”
扶苏点头:“会。”他想了想,接着说:“你应把日子写在这本小册子上,提醒自己不要失约。我想你肯定喜欢酸酸甜甜的孟婆汤,还有香酥脆的炸头骨,对吧?”
颜淮擦了擦口水:“当然,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吃。谁给我好吃的,我们就是好朋友。”
扶苏无奈的说:“就知道吃。”
颜淮用复写术,写上了他们约定好的日子。
良缘求子夜上他没有认出扶苏,但是跟着他走过忘川河,走过奈何桥,喝到了美味的孟婆汤,还有……接下来遇到的,画师程林、地仙清和、秦玉真、顾湘麟,还有谁来着?
“还有我!”
凤凰扇动着翅膀跳了起来:“你还想不起来?你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颜淮扶额,悄声说:“有一点印象,不过我想不起来。”
“我当时跟在那穷酸书生身边,你想不起来?”凤凰脾气火爆,恨不得钻进颜淮脑子里翻找遗失的记忆,急得不行:“在闺门怨里啊,你难道忘了我这个关键证人?没我你们怎么破的了案?”
颜淮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你别逼我了,我真想不起来。刚才你告诉我的那些,我也只能有个模糊的印象。”
凤凰恨铁不成钢的说:“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年叱咤风云的清涟君,如今却变成了个傻子。要是教你在九重天的爹娘知道,指不定有多失望。”
“你自己在那说什么呢。”颜淮好奇的问:“虽然鹦鹉能学人语,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说话能说得那么溜?”
凤凰怒火三丈:“我不是鹦鹉!是凤凰!”
颜淮被他嚣张的气焰吓退一厘米,问:“说了那么多,你找我究竟想做什么?”
凤凰缓和了下暴躁的心情,说:“那就从我不辞而别那日说起吧……”
颜淮做了个打住的动作:“我不想听!”
“你必须听!你不想听读者还想听!”凤凰吼完,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那日不辞而别,是因为跟随我的那团烈焰越来越厉害,每当我离开酆都的结界,它就会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我受了重伤,本想顺着原路回府,却是不知到了哪,还目睹了一场杀人案。后来,我奋力跳出高墙,被有一面之缘的画师救了回去。当我清醒过来后,他得知我正在寻找一支笔,就告诉我他原来得到过神笔,但已不在他那,猜测是被谁偷了去,后来把目标确定在一个人身上。”
“随后,我充当了证人,指认了凶手。当得知笔在谁身上后,发现原来是物归原主,我就重新回了府里,和阿羽在一起。然后我就来找你,告诉你一些真相。怎么样,我说的这些不难理解吧?”
颜淮举起手:“我代表读者想问你两个问题。”
凤凰大方的说:“你问。”
颜淮看着他记录的小本本,问道:“这位名叫「酆都第一美少女」的读者问,你说的结界,还有烈焰是怎么回事?”
凤凰说:“是这样的,烈焰是母后的三分元神,她怕我在人间误事,借此来警示我。至于结界,正是有了酆都顶上的这层结界,其实我也要感谢它,烈焰只会在我出现的时候穷追猛打,给了我休息的时间,呵呵。”
颜淮:“还有一位名叫「乌鸦不是鸦鸦」的读者问,凤凰你是怎么知道颜淮,也就是我,哈哈,怎么知道颜淮是清涟君的?能给我们讲讲清涟君的故事吗?”
“这位读者问的好,问到了关键。”凤凰说,“其实那日我去做证人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个,看到清涟君身前的莲花灯时,我更确信了两人的身份。清涟君的故事嘛,作者会继续讲的,现在我就不剧透了,呵呵。”
“好了,没有问题了。”颜淮说,“你还没说找我做什么?”
凤凰说:“我要你帮我个小忙。”
“什么?”
凤凰沉吟片刻,目露凶光:“篡位。”
☆、凤凰羽5
“什么?一只鹦鹉要让你跟它一起去篡位?天底下竟有这稀奇事?是不是去篡乌衣国的位呀?”三心听完哈哈大笑,兰心捏了她手心一下,安慰着不安的小少爷:“哪有提这样奇怪要求的鹦鹉,您若再遇见了,可千万让我瞧一瞧,我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老爷和小姐这几日在官府忙大案子,吃住都在那里,阿羽不巧感染了风寒,这些时日就由我来陪在您身边。”
颜淮裹紧被子,忧愁的说:“我真的听到它这么说的,没骗你们。它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若我不答应,便一把火烧了我们家。”
兰心把三心赶了出去,随后在床前蹲下,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上,温声细语的说:“原来少爷是因为这才睡不着的,别担心,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早些睡吧。”
颜淮睡不着,挺到了子时,把忧愁的事忘了干干净,这才睡着了。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兰心熄了灯,出了房门。
皎洁月色下,她来到后山前的小院子里,听到屋内传来模糊的谈话声。兰心把腕上的红绳解下来,手指一弹,系到了将要入门的飞蛾上,飞蛾从门缝里钻了进去,落到点燃的白烛上。
这时候,传到耳朵里的谈话声清晰了些。
“什么?你要篡位??为什么???”
“下个月是新帝大典,我要趁那个时候动手。等我先斩后奏,杀了新帝,父王母后想妥协都不行,我将名正言顺的代替兄长,继承本该属于我的王位。”
“你娘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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