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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宠坏的小熊猫[星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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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晏川在把这扇门封锁后,连机器人阿灰都不能进来。左晏川自己又常年在外征战,这个家他很少回来。距离上一次他进入这个房间,也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沉默地站在门口,环视着这个房间。一切都和他父亲离开时一样,就连桌子上那本书的书签,都还停留在他父亲随手夹起的那一页。左晏川慢慢走了上去,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那抹书签。与灰尘作伴了这么久,这个他父亲曾经触碰过的书签上,早就没有了父亲的温度。但左晏川还是忍不住想,这就像是他和父亲之间,某种脆弱又缥缈的联系一般。
他的指尖快要触碰到那抹书签时,左晏川忽然定住了。
他的视线落在书册的边缘。
摆在这里很久很久的书,封面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桌面上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为什么书册的边缘,会有一道很细微的缝隙,明显是干净的,没有落下灰尘?
这说明。。。。。。这本书被人动过,然后小心翼翼地试图恢复原状。然而人毕竟不是机器,所以这本书没有彻底放回它曾经的位置上,而它的边缘也就留下了这种痕迹。
左晏川和能苗的感觉没有出错。这个房子里却是存在一个入侵者,而他侵入的目的,就是左晏川父亲的房间。
左晏川眉头深锁。他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但这一次,他确实感到困惑。
左以苍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机密文件,这点左晏川比任何人都清楚。以他谨慎的性格,他甚至把左以苍房间里留下的所有手迹以及与工作相关的所有资料都转移了出来,储存到了孟章部的秘密档案室里。所以,这个房间所留下的,仅仅是左以苍的生活痕迹。
这些,应该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因为左以苍带部探索新的星系却失踪后,军部联合调查组以“调查”的名义,同样把这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如果真的有什么,在那个时候早就应该被翻出来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有能力那么强悍的人,费尽心力侵入左晏川的住宅,却是为了在左以苍的房间里找些什么?
这个人的身份和目的,过于蹊跷了。
左晏川沉思。
却在这时,他的光脑响起了通知声,是江殷发过来要求通话的讯号。
左晏川犹豫了一下,再次扫视了一遍左以苍的房间,确定这里并没有遗失任何物品,他便退出了房间,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平静问道:“江殷,怎么了?”
“元帅,军部忽然下了通知,因为军部计划的调整,亲民计划中的动物授勋考核,需要提前到一周后展开!”江殷语速飚得飞快,显得很是着急。
左晏川闻言也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他们是因为能苗受伤,故意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能苗:你们知不知道一个词叫“扮猪吃虎”?不知道的话,就让你们知道知道!
第54章 “给我拿开!”
江殷听到左晏川的话; 愣了一下,旋即道:“或许如此。。。。。。但这次却是因为执名部的帝国边际拱卫计划调整,我想也许真的是有巧合成分在?”
执名部和孟章部之间的关系; 两纵之内的部众当然心里有数。大家都是兄弟; 也不藏着掖着,尤其在普通军士中间; 两部军士把相互当成盟友; 那是大家公认的事情了。
除非斯派克脑子坏了,否则他犯不着主动跳出来帮左晏川; 等到中途又突然捅一刀。左晏川相信斯派克还不会神经到这个样子。
想了想,左晏川对江殷道:“你先回复军部说已收到通知; 具体的安排和参赛名单,明天呈报给他们。我现在和斯派克联系一下; 看看这家伙又在弄些什么。”
江殷应了下来; 切断了通讯。
左晏川思索着; 敲开了斯派克的通讯方式。
响了好半天; 那边斯派克才赖洋洋地应声:“这么急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啊?我今天还没讨伐你整那么不要脸的一出呢!”
左晏川不搭理他的垃圾话,直切主题:“为什么突然调整你部的开拔计划?是咯孜那边有什么异动么?”
和一直负责开荒拓土的孟章部不同,执名部的主要职责,是拱卫艾辛尤西的边际安全; 尤其是和临近的另一大国咯孜之间的防线。
星际时代已经进入了稳定和平的发展时期,星际三大国之间也以商业文化沟通为主,目前看来这种和平还可以维系很久; 所以好像驻守边疆的执名部闲得发慌一样。
但左晏川比谁都清楚,守卫和开拓一样,都需要用强大的战力来威慑与碾压。所以在真正的战斗实力上,仅仅担任维护艾辛尤西帝国内部安全的监兵部和陵光部,是远远不如孟章、执名二部。不过在玩手腕上,这两部倒是更胜一筹。
然而话说回来,目前虽然职责重大,可艾辛尤西帝国和其他两国,在这一时期,确实没有明显影响到军事层面的问题存在。斯派克既然在之前可以安然留在艾辛尤西帝国的星域内,并且主动要求参加这个什么比赛,显然对于边际安排上,他是做过长远部署的。
没有突发情况,他当然不需要随便修改计划。
在军部内,虽然不少势力和左晏川为敌,但他的眼线与盟友,并不比他的敌人少。需要让执名部进行突发调整的消息,左晏川相信他不会遗漏的。
既然没有收到,那就证明执名部的这次调整,并不是军部下达的命令,而是斯派克在他们执名部内部得到消息后,做出来的决定。
左晏川在短时间内迅速做出了这一番缜密的推断,所以他才会询问斯派克,是否是咯孜有异动。
斯派克这老狐狸,虽然性格和左晏川完全不同,但两个人的思考模式却是相近的。左晏川能推断出什么,斯派克当然心里也清楚。
所以他也不再嬉皮笑脸,语气也严肃认真了许多:“容玉山这段时间是在咯孜,你知道吧?”
“ 知道。”左晏川应着,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容玉山。他在给孟章部进行完“卖萌培训”后就按照计划出使咯孜了,现在当然应该是在咯孜访问。
“容玉山在访问的过程中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说在咯孜和我们之间的某片无人星际带里,曾经出现过神秘的队伍。咯孜方面派人调查过,一无所获。而容玉山在听到传闻里的一些描述后,给我们留守的军士送了秘密加急消息,走的是最原始的渠道,要求亲自递送到我手里。。。。。。你明白这个意思吧?”斯派克声音低沉地说出了这段话。
左晏川确实明白了。采用这种极为古老的“信使”模式传递的消息,往往是只想让某些甚至是某位特定人士知道。而过于发达的消息传递系统,在便利的同时一定会牺牲隐秘性,所以几乎不存在“绝对保密”的可能性。
让容玉山如此谨慎的消息,难道是。。。。。。左晏川的眼神突然凝聚起来,透出孤狼一般的狠厉。
斯派克没有看见他的脸,却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气场转变一样,恰到好处地开口了:“晏川,容玉山的父亲和左元帅一样,是同时失踪的。他出身你们孟章部,对于孟章的了解远胜于旁人。所以那些传闻,咯孜没有人察觉的某些细节,他察觉到了。。。。。。”
“这个信息,和我们父亲失踪有关。”左晏川冷冷地说着,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斯派克沉默了几秒,低沉应道:“是。”
同时他又快速补充道:“但这件事,容玉山没有告诉你,而是告诉我,你也明白他的用意吧?”
“明白。”左晏川轻声道,“他知道我现在生活的一些状况,知道这件事我无法亲自去调查。。。。。。”
“所以你放心吧,我会办妥的。”斯派克平静道。
“嗯,当然。”左晏川也平静地说,就像和老友聊着明天吃什么一样。
这种气氛莫名有些悲壮,又有几分热血。
然而下一秒,这气氛就被斯派克的话给破坏殆尽:“不过其实我这么急冲冲改变计划,也不仅仅是为了这事。你看,你和你的小熊猫今天摆了我一道,然后它晚上就受伤了。我可不得抓紧时间搞一下打击报复么?”
左晏川涵养好,所以克制住没有翻白眼,但是他的表现更加强势——他直接切断了斯派克的垃圾话。
然后他给江殷去了消息,让他把他和能苗的名字报上去,按照军部的要求,正常参加比赛。
做完这一切,左晏川扭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那扇门。
今天,一个神秘的人物闯入了他父亲的房间,而很快左晏川就得知了可能与他父亲相关的消息。这仿佛是冥冥之中有某种暗示一般。
左晏川感觉心头渐渐浮起一层迷雾,让本来已经扑朔迷离的事态变得更加令人迷惑。
但左晏川却有一种直觉,他在急速向真相靠近。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得给能苗解释明白,说好了请假在家闲着养膘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快进到正式比赛的了呢?
左晏川在进卧室的门之前,一直在组织语言。
然后他一推门就看到他的小熊猫,正在单手哦不单爪拆纱布。。。。。。还是直播。
能苗的直播是让光脑停留在固定视角,就好像是人类摆好了镜头,让大家来一起观察小熊猫自行玩耍似的。
但谁见过这么猛的小熊猫啊?一头熊兴致勃勃地坐在那里拆包扎自己伤口的纱布,搞得所有关注能苗的粉丝在疯狂刷弹幕,谴责“无良饲主”左晏川,竟然放熊自残???
左晏川进门后,看见已经快要刷到炸屏的弹幕,面无表情地先把直播信号给掐了。
然后他严肃地瞪着能苗,威严道:“解释。”
正扯着纱布的能苗僵在那里,冲左晏川扬起一个无辜单纯的笑脸。
天地良心,他没有自残!是这个纱布先动的手!
他变回小熊猫形态后,这个纱布裹在他毛上,一开始不觉得,很快就汗涔涔的,很不舒服。
刚洗完澡的能苗一点也不想把自己这只扭伤的脚再洗一次,所以他就想把纱布拆掉。。。。。。反正他已经公开证明了自己确实是受伤了。
但没想到,左晏川包扎技术一流,能苗的熊爪不方便解开绷带结,所以动作就显得有点。。。。。狰狞。。。。。。
能苗冲着左晏川无辜地笑了一分钟,终于是认怂,垂着个小脑袋,可怜巴巴地抖着耳朵旁的呆毛。这就是他无声地向左晏川认错了。
不过他主要觉得自己错在不该开直播。。。。。。他开直播是想让那些担心他的粉丝看看,他其实还是生龙活虎的,就是脚部不太利索,没法继续训练罢了。但后来他拆绷带的时候忘了关。。。。。。
反正在能苗的心里,除了直播事故外,他别的都没错!本来他就不需要把自己裹成这个样子嘛!
他正这样想着,垂着的视线里就看见左晏川修长的手指探了过来,挑着能苗脚部的纱布,灵巧地帮他解开了。
能苗松了一口气,看来左晏川没那么生气。
他悄悄地抬眼瞄了瞄左晏川的神情,果然就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不过这对能苗来说就算是好消息了。
等左晏川把能苗的纱布彻底拆掉,能苗立刻一个俯身,歪进左晏川的怀里,蹭了蹭。
卖萌示好总没错的,反正他现在是小熊猫,这个样子没羞没臊也不怕。能苗理直气壮。
果然,左晏川望着在自己怀里左蹭右撞的小家伙,脸上微微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感。他抬手轻轻挠了挠小熊猫的下巴,然后终于是开口说了:“其实,能苗,我刚刚接到军部通知。。。。。。下周就要开始进行正式比赛了。”
正在左晏川怀里打滚的能苗立刻僵住了,怔怔地抬头望着左晏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左晏川也严肃地看着能苗,认真道:“其实你脚上的伤应该在三天内能恢复到差不多,但我们训练的时间确实不太够了。。。。。。但这事不是我驴你,真的是斯派克的问题!是他突然改变了他们执名部的计划,导致军部不得不把比赛提前。。。。。”
他话没说完,他的小熊猫就像个毛茸茸的小炮弹一样,凶猛地向着他的胸口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左帅:能苗,其实你这个毛绒绒软萌萌的样子……还有你撞过来的地方……你让我想到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第55章 左帅:(手不能停)
面对小熊猫的“全军出击”; 左晏川不慌不忙,大大方方抬起胳膊,任由能苗撞了上来。然后他顺势把手臂一收; 就把能苗整个圈进自己怀里。
随后他一边暗中收紧抱住小熊猫的手臂; 一边义愤填膺般说着:“所以我就说嘛,那个斯派克就是只老狐狸!你瞧; 今天刚吃了我们能苗的亏; 立刻就想着报复回来了。。。。。。”
能苗的脸被他按在怀里,只能用力在他胸口蹭着; 根本没法向左晏川做其他举动。但是他心里的弹幕已经刷成了狂风暴雨:上帝啊!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左晏川是个讲单口相声的!
你瞧瞧,他这抖包袱的娴熟套路!
吐槽归吐槽; 虽然左晏川以玩笑一般的方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但能苗总算也是抓住了重点:他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养伤和调整了。
然而; 他本质来说还是个菜鸟。。。。。。或者叫菜熊; 前几次训练其实都是玩游戏一样; 这样光棍儿地上比赛场; 不是让他拖左晏川的后腿么?
这样一想,能苗立刻严肃地拍了拍左晏川的手臂,示意他注意自己。等左晏川把他托起来,可以看到他的脸时,能苗腾出手臂召唤出光脑; 打字给左晏川看:我现在的武力值,根本没法和真正训练有素的那些动物们比。而且,卡拉斯既然提出了这个比赛; 他在选择动物的时候,一定挑选了本来战斗能力就足够强的。
左晏川看完能苗的这番话,神情非常镇定。他对能苗说:“能苗,如果你不愿意参加比赛,哪怕是已经到了赛场,我也可以直接宣布弃权。只要这是你的想法,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能苗瞬间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左晏川。
同样的意思,左晏川其实已经表达过无数次了。“只要是能苗你想,我就一定能做到。”这仿佛是左晏川单方面向能苗做出的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代表了多少牺牲和艰难,可对能苗来说,他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
能苗真的很感动,但他当然不会为难左晏川。最重要的是:这个比赛可价值1000亲密值啊!而且是这个“天坑250”系统的主线大任务,他不敢放弃啊!
所以能苗一脸英勇地回望着左晏川,严肃打字:我当然要参加比赛,就是给你打个预防针,和我一起参加比赛会很辛苦。。。。。。
左晏川看着这句话却是耸了耸肩,若无其事道:“我觉得完全不存在这种问题。”
。。。。。。行吧。能苗对左元帅的“自信”一向非常有认知的。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能苗花了三天的时间把腿给养好,连发了多条星特并做了两场直播,向他的粉丝们证明自己确实已经恢复到完全正常的状态了。
军部这次给“亲民计划”的动物们安排的授勋仪式训练和比赛,都属于军部内部活动,并未对外公开。所以能苗并没有告诉自己的粉丝,他接下来几天受伤的概率还会大幅增加。
这种紧张的感觉,他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能苗非常宠粉。
但其实,他自己也紧张不太起来,因为看着左晏川那种气定神闲的样子,能苗莫名其妙受到了某种感染,心态也不由自主开始飘:有战神左元帅傍身呢,他怕什么!
这样一直到比赛开始的那天,比赛的场地安排在了军部的某大型训练场内,当天,军部管理层以洛文为首的高层们悉数到达现场,搞了个非常正式严肃的开幕式。各方领导轮番上台致辞,鼓励参赛选手们。。。。。。。
这些和能苗都没啥关系,因为左晏川非常霸道地没参加开幕式,而是在孟章部分配到的休息室里休息。
孟章部这次比赛选拔/出来的五组选手,能苗基本都眼熟,是孟章部里战斗力卓绝的精英。但看着他最先认识的那个树懒兄弟,爪子圈住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殷时,能苗还是忍不住有一丢丢担心——这一组不会光在检录的时候就被刷下去了吧?因为动作太慢。。。。。。
不过他只是随便想想,其实能苗更需要担心的是他自己。这次比赛分三天,第一天是单组之间的抽签对决,每组报名参赛的搭档都必须和其他三纵的对手进行一次对决。比赛以纵计分,每个单组搭档的胜利积3分,失败0分。
听上去好像是很公平的,但能苗毫不怀疑,卡拉斯一定可以在其中做什么手脚。
果然,当抽签结果公布时,能苗就听到了他和左晏川的对手,是卡拉斯那一组。
如果不是因为小熊猫要讲文明,能苗都要冲着远处的陵光部休息室比个中指了。
左晏川对这个结果同样毫不意外,他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挺好的,我也很喜欢这样直接对话。”
江殷还是有点担忧,特意走过来建议左晏川:“元帅,卡拉斯也许是有备而来。。。。。。”
“嗯。”左晏川不当回事地随意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和能苗早点进场吧。”
军部安排的比赛,为了合理控制时间,比赛设置的地图都相应要简单很多。并且为了保证双方对战公平,地图上一般不具备过多可以被利用的场景或物品。这也就意外着,像单组搭档之间的对决,地图往往就是一片宽阔的平地,或类似的简单场景。
左晏川带着能苗进场后,在把能苗抱进“茧”里前,他贴在能苗的耳朵上,轻声道:“能苗,一会儿在比赛中,你不需要动手,等着我的信号。”
能苗眨了眨眼睛。按照他的傲娇性格,本来是要故意装“不乐意”的,但这次比赛意义重大,能苗把所有小性子都给收了起来,冲着左晏川认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会遵守的。
左晏川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尖,把他放进“茧”里。
这个时候,能苗看见了卡拉斯一把踢开了对决室的门,带着他的那只臭老鸦,无比风骚地走了进来。
能苗向着这位浑身上下仿佛要闪瞎人眼的男人行了个注目礼,然后迅速把视线收了回来,示意左晏川把他的“茧”给安置好。
辣眼睛辣眼睛,能苗简直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卡拉斯的“阴谋”,觉得场上没有胜算,就要在场下搞点歪门邪道。这要是让他得逞了,自己多看两眼觉得这货太丑,影响到发挥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其实这就是能苗的某种吐槽,但他也确实觉得,士别好多日,卡拉斯还是那个臭屁而没什么真本事的草包。
果然,能苗刚在“茧”里坐好,就看见卡拉斯招摇地走了过来,那副神情显得相当欠揍。
而左晏川就像是打发小孩一样,面无表情地瞥了卡拉斯一眼,干脆利落地进了能苗旁边的“茧”。那意思很明确了:赛场上见吧。
能苗忍不住想给左晏川鼓掌,这个时候,“茧”的系统启动,能苗很快被传入了比赛场地中。
一进入这场地,能苗就愣住了。竟然是空无一人的车站月台。轨道上没有车,整个站台都是空空荡荡的,这景象很像是他第一天见到左晏川同时也是见到卡拉斯的样子啊。。。。。。
左晏川很快出现在他身边,打量着这个车站地图,脸上十分平静。
能苗三两下跳到他面前,左晏川俯身把能苗抱了起来,下巴轻轻蹭着能苗的脑袋顶心,随意扫着对面的卡拉斯。
卡拉斯比他们晚进来一步,但看着他那狞笑的模样,对这个地图一点也不意外。能苗想,果然是动了什么手脚的。
他看着卡拉斯骚气地抖着自己亮闪闪的外套,那派头不像是来进行什么战斗比赛,倒像是来比美似的。但他这副打扮,和“美”字又完全不沾边。
而卡拉斯完全没有这种自觉,抬手抿了抿自己的头发,看样子是要先做一下什么战前演讲似的。
能苗嘴角抽搐,觉得这货这段时间还是有变化的。。。。。。变得更加不靠谱了。
然后他忽然听到左晏川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一会儿到了他们面前,你直接踩着我的肩头,跳起来扑那只乌鸦,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能苗怔着,看着眼前的卡拉斯张开了嘴,准备开始他的演讲。而他的脸却在短时间内急速向能苗逼近,并不是卡拉斯有什么举动,而是左晏川用手臂托着能苗,猝然爆发,极速冲向卡拉斯。
卡拉斯完全没有料到左晏川的这一举动,他的反应还算迅速,但明显动作跟不上思维。他肩膀上的乌鸦倒是比这个主人更敏锐一些,左晏川带着能苗快要冲到他们面前时,乌鸦已经展翅向后疾掠而去。
能苗心里有些着急,虽然离得还有几分距离,但他还是脚部发力,用力弹跳向飞起的乌鸦。
然而这个距离,以能苗的弹跳力,可能是碰不到那只臭老鸦的毛了。
那只乌鸦似乎也是这样判断的,脸上好像露出一种嘲笑。
一切就像是最开始那样,能苗好像又要被这只臭老鸦给戏耍了。
这次连左晏川都没法从后面帮他。。。。。。
哎?
就在能苗有点沮丧地想着时,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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