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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撸猫攻略[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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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常常觉得,自己只是那人路旁一道总会掠过的风景。
人不可能一辈子驻留在一处,纵然他再流连徘徊。
而我这辈子能记得最难忘的场景,已经定格在幻海寒关秘境深处那棵树前。
他道:“他非神,非仙,非我道中人……更非,女子。”
值得了。
无人知道那一刻我是怎样强忍眼角湿意。
亦无人知道我从那天起,便能够从容面对今后自己的结局。
从未期待过的惊喜,补足了一生都难以抹平的遗憾。
这是我后来想明白的,也释然的,我知道黎钧肯定在心里将我千刀万剐了不止一千遍。
大婚举事成功后,我按照原书剧情,将他囚于青崖脚下一处山洞中,送上十六道天雷锁链外加三十七套诛神阵法。
咸鱼一样的我,开始坐等主角开挂,气运逆天逃出封印,开始自己转世重生新生活。
我左等右等,死活等不来黎钧逃离下界的消息。
我困惑之下,亲自去山洞中察看。
望着洞中昏迷不醒的肉身与神魂,我才想起来,原书中这一段,有女主紫盈的参与。
紫盈误打误撞解开封印,放走黎钧。
然现在这丫头一心想当我老婆,将本来从小爱慕的黎钧哥哥忘了个干净。
我头皮发麻,去问天道:“难不成要我走这一段剧情?”
天道推演了一下,答道:【气运子之神格,已下界为人。】
我眼神呆滞,再看看黎钧,果然没了神格,此时无法苏醒。
“一个神格化身的神袛,偏偏生了神格,还将神格丢了……这什么狗屁剧情?”
我不禁吐槽道。
天道倒是异常淡定,大约是已经知道神格所在的地方:【天命所归,凌一顷必于七千年后生于浩海界千凝宗,在此之前,神格需归位。】
我问道:“若不能归位呢?”
天道爽快答复:【神魂本受重创,无神格支撑,则魂魄将渐渐消散,亦无法转世重生。】
我压力倍增,自知绝无推拒此事的可能,与天道商议一番,决定亲身下界,找回黎钧的神格。
他这神格与剑火渊源颇深,想来即使下界为人,也与这二者有关。
然天道说:【神格既然逃出魂躯,必抗拒回归,隐藏身份,故转世者对剑火二者,反而不显。】
我将要点默默记于心中,欲割去与天道联系时,他顿了一顿,补充了一段话:
【吾需提醒你,神格与神魂诞于一身,虽非一物而关系颇深,三万年为界线,之后便难以分离,神死魂消,气运子的情况,本就十分特殊……百万年难遇……且他本体原就是另一神袛之神格,此番你将遇到的,乃三重化物,与你因果纠连难断……你又是至情至性之人,切记勿忘本心,勿多纠缠,勿……错还了因果。七千年内,必携神格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
可能某些天少一点,但我肯定不会弃坑不管的。
正常情况就是日更2000到3000,晚上更。有时间就加更。


第67章 下山
夫麟界。
皑皑雪山, 遍野劲松苍石,灵鸟零零落落三两只,披风载雪, 飞入山顶耸立的圆顶钟楼中。
大钟震响, 余音袅袅, 大殿前铺着灵阵的演武台弟子兴奋起来,佩剑挽个剑花垂向下, 对教习师傅作个拱手的姿势,便结伴勾肩搭背,嬉闹玩笑中踏入食馆。
这百来个湛蓝衣襟灰白裤子的入门弟子, 还未能辟谷, 要吃凡人谷物,即身体强健者,一日一餐, 必不可少。
何况就算辟谷的老弟子, 往往也舍不得食馆内门派大厨手下,刀工绝妙肉质精美的鲈鱼羹。
食馆分三层, 一层供所有弟子, 二三层只有手持身份玉牌的内门弟子与长老才可进入, 供应灵气充裕的灵兽肉与灵植灵果。
一场午饭未吃完,天空又飘起雪花。教习师傅传来消息,今日午后练剑免了, 弟子自行安排。
众人欢腾一片, 用过饭,该回到卧房窝起来睡觉的, 该溜出门陪同门打几只野兔子的,都欢欢喜喜做自己的事去了。
演武场空荡荡, 不久,积了半尺的雪。
有人踏雪而上。
脚步落在雪地间,无甚痕迹留下。
天气冷,他只穿薄薄一件白袍,袖口极宽,桃木簪半束发,鬓角微微落了些碎发,平静的眉眼下是没什么血色的双唇。
来到演武场,自然是要练剑。
他手上正好带了一把来,脱鞘,随意舞了半刻钟,招式稳重到位,却终究感觉缺了些神韵。
身后,一黑衣干瘦的老人不知何时到来,长叹一口气,缓缓走上石台。
“人死不能复生,沧儿,你节哀。”
“谢掌门师伯挂念。”
孟沧回头,对清净门掌门深深作了一辑。
掌门又劝道:“你这孩子自小这样,习惯一个人冷冷清清,看着什么不在乎,心里都搁着。你师父走的时候,两个月未入眠,到了你师兄过世,你将他带回门内时便知晓了,却还是三天三夜没合眼,看着他魂灯灰烬一点点飞散于空。还是不要将心事都放在自己肚子里为好……我门虽崇尚清净无门,却不是推崇无情无义,凡事只一人承担。”
孟沧垂头:“横流只是感慨,崖贞师父这一脉,只剩横流一人罢了。”
掌门无奈道:“业升之死,实在与你无关。造化因果,说不清,以你我的本事,也难以窥探天机,故平日善待周遭之人。你此次下山,不等锳函与萧詹大婚之后?”
孟沧淡淡道:“我答应了师兄,要去海角城接回他独子,且锳函师妹,约么不大乐意我亲见她嫁人。”
掌门有些不解,追问:“她怎会不乐意你去?”
孟沧解释道:“师妹曾心仪于我,若我后日去了,众人与她必然皆知晓我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我是昭告天下,师妹却难免自哀我从不在意她心意。横流之声名,与师妹之今后相比,为轻,故横流不去。”
掌门一时沉默,再开口时,不免叹惜道:“沧儿从小到大,竟真的从不避讳什么。你这样性子,真不知是好是坏。”
孟沧低头想想,自己确实没什么不能告诉掌门师伯的,只答道:“若真有不便言说的,横流不语,师伯自然知晓。”
掌门看向他手里握的剑,聊天道:“还是不能使出惊雨剑法?”
孟沧点头,道:“横流自知于剑道无缘。”
掌门神情渐渐古怪起来,又问道:“还是怕冷?”
孟沧再次点头,道:“虽步入归墟境,偶尔,还是觉得身体异常冰冷。”
掌门撩开白袍弟子的碎发,轻摸了两下那剑痕一般的胎记,若有所思道:“不该如此……”
他絮絮叨叨说道:“你师父在世时提过一嘴,当年在河明滩捡到你时,襁褓中裹着一把似乎由灵气构成的剑,天有异象,大火降至四处,无法熄灭,最后是那剑化为气,扑散了那些火焰……怎么会如此呢……你师父带你来见我时,信誓旦旦说你绝对是用剑的天才,天生亲近火灵气……”
结果还是天才。
只不过跟火灵气和剑都没什么关系。
孟沧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指尖上冒出一簇冰晶:“能亲近冰灵力,也不错。”
掌门适时闭嘴,强拉着师侄踏入大殿里避雪,说是要帮他准备些下山的行礼。
谈及要带回的孩子,掌门突然道:“派内长老共九位,除了你,皆已开山收徒,怎么样,这回若是那孩子根骨不错,可有意向,收下他作个首徒?”
孟沧一怔,随即拒绝道:“师兄之子,横流怎敢做他的师父。”
掌门:“你师兄不也是这个意思?”
孟沧认真道:“横流只能代师兄抚养这孩子,认师一事,让其自行选择。”
掌门想,天下间怎会有人拒绝清净孟横流作师父,这事多半是稳了,便笑着说:“如此也好。”
两人诸事谈定。
次日,大雪纷飞依旧,众人未起床之时,半夜三分,掌门亲送孟沧下山。
到了山脚下,孟沧两度拜别师伯:“您回去吧。”
掌门颔首,将内置有一叠防御符箓的法器强行送出去,转身踏上石阶时,随口问道:“你要带回的孩子,叫叶棐对吧?”
孟沧:“是叫叶棐。”
掌门回头望他一眼:“挺好,这一代弟子,貌似没有一个姓叶的。”
孟沧微笑:“确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是倒叙。
孟沧跟叶棐的初见,肯定不能寥寥几笔写啦。
其实我构思中,从孟沧下山开始,才算正文……只不过前面黎钧的部分写得欢快,一不小心超了字数


第68章 妖母鬼儿(一)
天下分十六州, 南北九州,东西七州,三州临海, 最偏远的城池名海角城。
仙山福地, 供奉修士, 北四州乃道修地盘,南五州多佛修。而这临海的三州, 则多妖魔邪修。
修士与凡人之间,大多有明确界线。
但有些地方,混作一团, 不好分开。临海三州便是如此, 海角城是其中翘楚,向来以人、妖、道共居而闻名。
孟沧虽不擅长用剑,出门在外, 所去之地甚远, 用那缩地成寸的法术,未免太奢侈, 依旧御剑飞行, 行了三日, 自北部横跨数十州,落在海角城附近。
此处多低矮山丘,白日里海风屡屡拂过头顶, 湿咸气息灌入鼻孔。目所能及,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只不见官道旁支起的凉棚茶摊有小贩经营,不免有些稀奇。
孟沧头一遭下山来如此远的地方, 顾盼之间,明白此处有蹊跷,又记起师父在世时叮嘱的“入世修行”一事,想到自己踏入归墟境内,境界一时有些难以再向前迈进,心如止水,放慢脚步,随城门口长龙一般的队伍,一齐进城。
他眼力自然超出常人许多,远远的,便察觉城卫在盘查过往的行人,且定是比往常严密许多。
这座城出事了?
师兄的妻小不算完全的凡人,希望尚未卷入内城之事,莫让他来迟了。
在他身前排队的是一队商旅,跟城卫打了番交道,很不愉快,不能进城,那商旅的头领开始嚷嚷:
“我们做买卖的,来东边也不是一遭两遭了,这货物都按里头人要求置备的,现在被拦外头,拿不到剩下的款项,可不是血本无归?”
城卫站直,亮起长戟,一脸不耐烦,疲惫的眼皮抬起,不客气道:“货物能有命值钱?不让你们进去是给你们留条小命回家好好打听打听,这里都什么情况了,还敢来!”
头领被答复了一句,劲头上来,大着胆子继续理论道:“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敢不敢的?”
城卫唾了他一口:“以前跟现在能一样?不知好歹的玩意。”
他什么也没解释,身后长官催促的声音到来,只能推走挡路的商旅,命孟沧上去接受盘查。
孟沧一步上前,站定,安静看着城卫。
城卫迅速扫了一眼这长身玉立、单手负剑的白衣道士,问道:“哪个地方来的?”
孟沧清声答道:“青瑶群山,清净门。”
“额……”对修道者世界知之甚少的城卫立刻看向身后的长官,后者靠近接替了盘问的活计,追问道:“你不是普通人?可有什么文书?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要发生什么吗?”
孟沧开口,正要回答,耳边忽响起方才被拒绝入城轰走的那商旅头领的惊呼:
“那人怎么飞进去了!”
孟沧抬头,城门口上空只留下御剑飞行的一道直直的痕迹。
头领心中有气,对长官道:“这城里的规矩,莫不是只对着我们小老百姓?”
长官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去把方才那横冲直撞的拦下来?飞得上去嘛你!”
头领气恼不堪,恨不得当场抓来一个修道士给自己商队护行,带自己也飞过去,省得受这般窝囊气。
他脑袋里刚涌起这个念头,就见身前那刚还静静站着的白衣小道士,抽出剑身,往空中一抛,飞身上去,竟也学着就这么进城了。
头领忙大喊:“高人呐,可否带着小人进城?价钱好商量!”
孟沧飞到一半,退回来,颔首,竟是应允了。
头领大喜,搓着手上前套近乎:“小人姓王,高人叫我老王就行了。”
孟沧点头示意:“王掌柜。”
老王接着问东问西:“高人可能告知贵姓?”
孟沧:“孟。”
老王喜道:“那就是孟高人了。”
孟沧将剑身插回剑鞘,对这惯常修士绝对要翻白眼的称呼,并未流露任何接受或拒绝的情绪。
老王掌柜招呼了一声,带着剩下的伙计,挺直腰杆,重新走到城卫面前,揶揄道:“现在,咱们能进去了吧?”
城卫十分无奈,临时拉个修士护卫这种事,竟然也能被他撞见:“得了,出事了别怪没人提醒,进去吧。”
进了城。
“孟高人,这次可真多亏你照应呐。”
老王掌柜拉着孟沧的袖子不肯撒手,顺着清净门问起来:“您师门是不是在北方挺出名?一般护送的佣金怎么收的……”
谈到后面,已经完全跑偏。
“孟高人呐,您长得可是小人平生见过的人里,最俊俏的一个嘞,家里可娶亲了?呸呸呸,您瞧小人这张嘴,砸忘了您是道士……大概不能婚配的。”
孟沧:“可婚配。”
老王掌柜忽来了精神:“您家中莫不是还未有主妇娘娘?要不跟小人回家瞅瞅,小人有个黄花闺女,才十二岁……是小了点,但过两年就无比脆生美貌,正好配您……”
孟沧站住,看向这叨叨不休的掌柜。
老王掌柜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慌,忙补充道:“不做正妻也行呐,给您当个修行后解趣的丫头,不是挺好的?”
孟沧语气冷了几分,面无表情:“在下今年,一百一十二岁。”
老王掌柜严肃板起脸:“您把小人当什么人了?您觉得小人是那般嫌弃女婿比自己大几轮的人吗?未免太看低小人的境界。小人……小人也是走南闯北,好多年的人呐。”
孟沧平生第一次生出无边的悔意,悔了临时起意,帮了这莫名胆大的小老板一回。
他握住剑,看向老王:“既然已经进城,就此别过。”
老王掌柜怔然中,带了一丝微微的窃喜:“莫非您不要佣金了?”
孟沧:“不要。”
老王掌柜偷喜一阵,笑道:“孟高人大义,不过您要先走,不如先将小人送到要去的商家那里?善始善终,是不是个道理?”
孟沧低头看他一眼:“我不娶妻。”
说罢,提着剑,依旧跟在掌柜身边。
老王掌柜又是一怔,琢磨了半晌,大概琢磨出来了,这人是奉劝他别做媒的意思。
门派允许婚配,又容貌正当盛年,不乐意娶老婆,是个什么怪脾气?
不过既然被警告了,他也不敢再行骚扰,安静了会儿,等到那要交货的商铺门口,才再度开口。
“小沈、小海、小姚、小朱,下来卸货!”
声音落,货车上跳下四个蓝衫伙计,皆高大威猛,一身肌肉,孔武有力的样子,怪不得这掌柜敢跟城卫理论。
“老爷。”
一娇滴滴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老王掌柜赶紧上去把女人制住,不让她下车。
孟沧回头间正好瞥到那女子的面孔,花容月貌,很漂亮。
老王掌柜讪讪道:“小妾愚笨,不叫她来污了高人的眼。”
孟沧淡淡道:“嗯。”
老王掌柜又对着马车内招呼了一声:“莎莎,你先睡会儿,等下夫君抱你进去。”
那容貌娇嫩的小妾没出声,似是听话,睡着了。
四位高壮的伙计开始将一个个木箱子搬进店门内。
孟沧抬头,看到这目的地的招牌,“风月楼”。
门内隐约能看到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以及围绕着一圈花灯的舞台,上面正轻歌曼舞的姑娘。
修道者多半看低凡人,有大能者,直接视其为蝼蚁。
便是寻常心看待他们,也遵循凡间秩序,对这些人,划分个高地。
青楼女子,在旁人世界中,多归于最下等,即使貌美出众者,不过是值得注意的玩物。
孟沧不同。
他有自己的道,自己的世界。
他看那楼里的女子,和身边的伙计、掌柜,亦或者远在万里之外的师门中人,皆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心境。
这一眼瞧过,知道真相,便过去了,不会再多流连。
无情,没有偏倚。
修无情之事,亦是众生平等之事。
故天地间,嘴上身上心上说着修无情道者,只他一个。
箱子都卸下来,老王掌柜来到楼里账房身边,殷勤打开其中一个的盖子,露出里面的货物——竟是一块块切好的白玉似的嫩豆腐。
“老严?来验验货!咱这就交给你了。”
严账房看也不看,拒绝道:“都什么时候了,哪家还有闲心闲钱收你这豆腐呦,先款扔了,这豆腐你也带走,赶紧离开这里吧。”
老王掌柜连番吃闭门羹,火气重新涌上来,刚要发作,怒斥这做生意不讲信用的破人,被身边高人拦了下来。
孟沧举剑挡住老王掌柜,出声道:“城中可是生了瘟疫?”
东边这些城池,并未有战乱的迹象,这般戒严,通常与瘟疫有关。
严账房皱起橘皮一般的老脸:“若是瘟疫,逃走也就罢了……就是死了,好歹知道怎么死的。”
老王掌柜嘴巴好似吞了个鸡蛋:“啥?现在还不能出城了?”
严账房拿起账本卷起来敲了他一头:“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早不能出城了!就你俩耽搁在这儿的功夫,怕是也被记上,不能出去。”
老王掌柜吓得打了个寒颤:“这么恐怖?怎么回事啊,咱上次来时,不还好好的吗?也就一年多功夫……”
严账房叹了口气:“一时半会也难说,城主府门前墙上早贴了告示,重金悬赏高人出面收拾残局,我观你身边这位白衣小兄弟不像常人,或许能去试试。”
老王掌柜乐了:“你还算有点眼力。”
他往右边一靠,想拍拍人家肩膀,展示展示自己的人脉关系,扑了个空,踉跄了下,正眼看,发现孟沧已经瞬步前往城主府那边了。
“孟高人!孟高人,等等小人呐!”
老王掌柜气喘吁吁,终于在城主府前追到了孟沧。
孟沧则站在那告示附近一条小巷子中,静静站立看着那涌起的人群。
却见无数奇装异服的修士中间,有一个散发的高瘦灰白衫男子,腰系扁葫芦,手持檀香扇,推开众人,大大咧咧走到墙跟前,横着撕下告示,举起:
“这单我接了!”
众人冷嘲热讽一阵,直道又来一个狂妄的,仿佛看到这位同自己一般胸有成竹前来,垂头丧气被困成城中的结局。
城主府大门开启,两位略带一些修为基础的府卫看向单手握着告示的灰白衫男子:
“便是你揭下了告示?”
“是我。”
“若完不成这告示中的任务,难免延误出城时机,可要跟城中人一起,被困不知何时,你若想好了,跟在下进来。”
“唔,我现在就想好了。”
府卫点头,取了纸笔,说要先记下壮士姓名,为其制做方便出入城主府的身份铁牌。
众人原陆陆续续在撤离此处,忽被那平地惊雷一般的回答震在了原地。
“瑶青群山,逍遥宗,钟篆。”
众人里一些有眼力界的,不少听门派或家中长辈提过这道修门派的两大名门。
这两大门派位列双尊,偏偏坐落于同一处雪山山脉,一者名清净门,一者名逍遥宗。
这揭下告示的男子口中的逍遥宗,结合前面一句“瑶青群山”,多半是后者那个庞然大物。
只是逍遥宗,便值得人尊敬三分,这人后面说自己的名字是“钟篆”?
方才还嘲笑这人莽撞偏来揽瓷器活的修士,咽了口口气,等着周围人上前攀问:“阁下可是钟篆钟别离公子?”
“我不是。”
一口气似要落下。
那灰白衫的男子似笑非笑一把打开手中檀香扇:“还有谁是?”
惊诧与后怕在一阵唏嘘中化作无语。
这人莫不是假冒的?
“逍遥钟别离,清净孟横流。”
这俩位近年来在修真界名声大噪的天才少年道修,其中一位,竟然是这种性子?
“孟高人,小人听了一嘴,这家伙来的地方,怎么跟您门派所在的那地方,有点像……”
老王掌柜对修士那些事,那些表情,那些心里话,一概不知不懂,只听到一句“瑶青群山”,记起方才孟沧所说的“青瑶群山”,下意识看向他。
孟沧也不撒谎:“是一个地方。”
老王掌柜糊涂了:“那到底是,‘瑶青群山’,还是‘青瑶群山’?一个地方,总不能起两个名……”
孟沧:“为什么不能起两个名?”
老王掌柜干干巴巴道:“这一把锁不能开两个门,一个闺女不能嫁两个汉子……”
孟沧看着他,有许多例子能驳回去,倒也懒得驳回,只是转而微笑道:“在这里,你说的却也不错。”
老王掌柜松了口气,见孟沧转头要走,忙追上去道:“您跟那位是一个地方来的,难保不是沾亲带故,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孟沧:“不必。”
老王掌柜懵懵地道:“您是不认识他?”
孟沧:“我不想认识他。”
这回复彻底把老王掌柜整懵了,是真不认识,还是怕被连累,摊上城主府那任务,才装不认识?
“您可有住处?”
老王掌柜追上孟沧,十分热情地邀请他跟自己一块去风月楼同住:“小人这一遭算是赔了,那家伙再不让咱们住进去,不得砸了他的店?您跟小人一块去住,谅他也不敢把咱们赶出来……”
孟沧想了想青楼内嘈杂的丝竹音乐,摇头道:“我还有事。”
老王掌柜继续劝:“住处而已,不耽误您办正事……这不还有姑娘能陪您吃个饭……然后晚上顺便咱哥俩还能一张床一张被子唠唠嗑,天南地北随您起话头,老王我是十分能聊的……然后这万一出了啥事,咱也有个照应……比如那什么妖魔鬼怪偷袭什么的……”
扯了一堆,老王掌柜终于扯到正题。
他一路听闻此处不安稳,怕自己半夜不知不觉就被未知者咔嚓了。
这姓孟的一直淡定,不是普通人,待他身边总没错。
孟沧看着这模样粗矿、嗓门大心眼多胆子小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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