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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嫁个穷散修-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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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灵气凝成罩,手中折扇再次一扇,又一处火光浓郁之地被扇灭,冒出滚滚黑烟。
他的注意力被玉珠子以及火海所吸引,并没注意到藏在符阵之中的南嘉木。
南嘉木藏于黑烟之中,左手持剑,屏息凝气。
金丹修士连续三扇,本来烧成一片的火海一一湮灭,在浓烟滚滚中,南嘉木忽而窜起,左手剑当横一抹,似那闪电又似轻烟一般划过,而当南嘉木突袭之际,叶赟借助玉瑗之力,调动规则压在金丹修士之上。
金丹修士刹那间体会到南嘉木被金笼所关之时的无力,不过南嘉木心知自己不会有事心态淡定,而金丹修士却骤然恐慌起来。
他抬起手,想要调动灵气;他努力冲破压制与身的重量,想要动上一动。
他瞧见南嘉木手中的剑,那柄剑不足三尺,宽不过三指,但它划破空间之际,却比雷霆还要恐怖。
他的心猛然收缩,收缩地太快,竟疼痛难忍,他恐惧着死亡,却只能眼睁睁瞧着黑色的剑在他脖颈之上抹过。
南嘉木重落回地,望着金丹修士头首分离,依次从空中掉落于地,却是南嘉木那一剑将金丹修士割首。
叶赟卸下规则,因骤然抽取海量灵气而有些站立不稳,南嘉木见状,赶紧上前扶住,给叶赟喂了灵心液。
灵气入体,滋润着干涸的经脉,叶赟运转功法缓解不适。
庄凌见南嘉木两人松懈,手中玉珠子一动,一粒玉珠击向金丹修士额心识海,一粒玉珠击向丹田。金丹修士识海与丹田金丹内藏神魂,神魂不灭,修士不死。
只是他到底晚了,在玉珠击向丹田之际,丹田内的金丹滴溜溜地转了出来,“你们等着——”趁三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扔下句话,寻了个方向逃跑。
金丹速度似光快,庄凌再拨玉珠试图阻拦,那金丹已然不见。
“他跑了。”庄凌有些生气,玉珠子拨弄地噼啪作响。
南嘉木望着庄凌有些心虚,他一见叶赟身形不稳,想也不想地来到他身边,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犯下这等斩草不除根的疏漏。
不过转瞬间,他便想好了劝解之语,“庄凌,其实也没差,在这火行区域,他能夺舍的不过是练气筑基修士。他为金丹之际暂且被咱们灭了,变成练气筑基修士,岂不是更加任我们搓圆搓扁?”
庄凌也就气上那么一会,听了南嘉木的话,点头同意。不过区区金丹,没什么好怕的。
寻宝鼠从灵兽袋中偷偷溜出,钻进碎石之中就想逃跑。
南嘉木左手剑出,剑气凝成一线,快很准地击向寻宝鼠。
“住手——”在南嘉木出剑瞬间,庄凌大声阻止。
只是他到底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黑质无泽的剑气击中寻宝鼠,将之斩成两半。
“一百上品灵石啊,”庄凌走向寻宝鼠,心疼地开口:“南大少啊南大少,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南大少了。当年那个勤俭有佳生财有道的南大少呢,现在这个败家子是谁?”
南嘉木肉疼了会,淡淡道:“这等寻宝鼠遇宝即贪,无灵性只有贪欲,斩之不可惜。”
南嘉木与那金丹修士在德城擦肩而过之际,察觉到那寻宝鼠身上浓郁的血腥之气,显然那寻宝鼠以修士血肉喂养而出,这等寻宝鼠虽则能力更强,但更暴戾而无克制,且得继续以修士血肉喂养,这等饲养之法为南嘉木所厌恶。
不过那修士与他干系不大,他并没有管闲事的心情。直至叶赟告知他,那修士追踪上来,南嘉木才对那修士与寻宝鼠起了杀心。
“一百上品灵石呢。”庄凌依旧觉得心疼,他伸手去摸金丹修士的储物戒与储物袋。
因主人未死,储物戒与储物袋并不能打开,他苦着脸道:“莫非宝山在手,进入无门?”
叶赟开口道:“给我吧,我有法子。”
说到底,储物戒是以符箓开辟出的空间,破解符箓,即可绕过神识将储物器具打开。
三人没急着打开,而是飞行了几日距德城足够远之后,寻了个隐蔽之处分赃物。
他们三人望着堆积成小山似的灵石以及各种丹药符箓玉简玉符法宝天材地宝,皆沉默了,这是大丰收啊。
南嘉木望着小山似的灵石眉开眼笑:“想不到金丹修士的身家这么丰盛。”
庄凌点头赞同,他伸手取过一玉盒,瞧见里边燃烧的火种,笑道:“石中火,正好可以用来炼器,给你。”
他将玉盒递给南嘉木。
南嘉木接过收好,将装有玉髓石的玉盒递给庄凝,“给你炼制本命法宝。”
庄凌接过,将一件法衣递给叶赟,道:“都说人靠衣装,叶道友好歹讲究些,分明是筑基修士,偏偏天天穿着凡衣,未免太过寒酸。世上先敬罗裳后敬人者多,叶道友骨骼小修为高,再穿上这一身高质法衣,便算有人想打劫,也该掂量下叶道友身后有没有背景,惹不惹得起。这并不是虚荣,而是避免麻烦。”
南嘉木思及怀中的千丝缕,替叶赟拒绝了,“别人穿过的法衣有什么好穿的,你拿去卖吧。”
庄凌拿眼觑南嘉木,恍然明白,笑道:“重色轻友没跑了,平常也没见你给我炼制,我讨要个傀儡推三阻四,现在叶道友不用开口便什么都有了。”
叶赟闻言偷瞧南嘉木,猜测南嘉木给他炼制了什么,莫非是法衣?叶赟心中有些甜,之前南嘉木给他买的那件法衣他一直舍不得穿,现在嘉木若替他炼制了法衣,他穿还是不穿呢?
穿了若损坏了怎么办?不穿若嘉木以为他不喜欢了怎么办?叶赟心中纠结上了。
南嘉木似笑非笑道:“我往日炼制的那些小玩意都打了水漂不成?既然不能听见个响,以后也不给了。”
庄凌连忙讨饶道:“好,他是你的心肝,我说不得,我不说了还不成。”
两人将法宝、天材地宝按照需要三人分了,玉简复制三份,丹药、灵石之类的平分为三,将赃物分好,最后剩余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看起来不值钱的东西。
南嘉木伸手取过那张羊皮卷,羊皮卷上画着地图残图。羊皮卷上并未指出这是何处,拿着并无多少价值。
庄凌瞧不过眼,道:“你俩拿着,你俩常年在外游历,说不得能集齐地图。”
将能挑选的都挑选尽,剩余的骨器、无灵气的残片、残叶以及艳情话本等无价值之物丢在原地,南嘉木取出天灵火,一把将这些残留他们气息的东西烧了。
东西一卷而空,只一块看着毫无灵气的凡石忽然似花果崩裂,发出小小的爆破声,张开口子露出里边一抹白。
南嘉木收回天灵火,庄凝伸手拿起那块凡石,从中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白娟。
庄凌展开一看,“咦”了一声表示惊奇:“竟是偷天换骨诀。”
偷天换骨,一种顶级易容功法,能够改换容貌伪装气息神识骨骼等,让自己由内至外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人。最为玄妙的是,这功法伪装,旁人完全无法识别。
这功法南嘉木与叶赟皆听说过,听闻是这本功法,都好奇地拿过来瞧。
庄凌将功法递给南嘉木,道:“你俩在外历练,正好需要这本功法,拿去吧。”
“我给你烙印一份。”南嘉木取出玉简,正欲以神识刻印,却被庄凌阻止了,“别了,给我我哪天忍不住就卖了,这等稀奇功法,你俩拿了别声张”
南嘉木却不听,烙印了一份给庄凌,庄凌无法只得接过,不过在南嘉木没注意之际,将玉简偷偷毁了。
他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人夺走储物戒,只有将之毁了才能确保南嘉木的利益。只此独一份,南嘉木日后的底牌,算是他这朋友的心意。
第53章 寻回庄凝
分过赃物之后; 三人马不停蹄地朝流金河方向飞行而去。
火行区域与土行区域之间山高如戟,山红似火; 其上并无一点翠意。
山石裸立,山路崎岖,南嘉木以黑盘载着叶赟,庄凌坐在黄金座上; 沿着笔直如椽的山崖而上; 试图翻越。
不过飞到山腰之际,叶赟怀中的墨宝石忽而站起,朝前方“汪汪”地叫,与此同时南嘉木心中升起一抹警觉,叶赟感觉前方空间有动荡之意; 当即同声喊道:“退后。”
南嘉木驭使黑盘风一般远离高山; 庄凌虽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见南嘉木与叶赟皆如此紧张惊惧; 当即激活身上防御法器; 跟在南嘉木之后迅速撤退。
不待庄凌相问,他便知为何南嘉木夫夫这般如临大敌。
眼前如戟之山忽而喷出火红的熔浆; 似火烧云一般迅速蔓延天际,肆意地崩腾着。火山其上浓烟滚滚; 似硕大的云团一般与天相接; 云团不断扩散者; 撕咬着; 似要将天吞没。
一股灼热逼人的高温从火山那处传来; 哪怕隔得遥远,南嘉木都能感觉那股热量能将人烫伤。带着高温的灰土与熔浆从空中喷散掉落,红红地犹带火光,在掉落途中有越烧越旺之势。
无数来不及逃跑的修士转眼间便被火球击中,惨叫一声瞬间连皮带骨化作尘灰。逃跑、惨叫、陨落,这火山忽然爆发,仿若世界末日。
南嘉木三人在这火球之间不断躲闪,熏人的热意与火气烧得筋脉骨骼疼痛难忍。尽管三人都已筑基,但这滚烫的热意好似蒸笼一般,连内呼吸也无法缓解这种窒息之感。
南嘉木一路带着叶赟在火球连天之中风驰电掣,见缝插针般折回而逃。等终于逃出火海,南嘉木望着遮天蔽日不见光亮的蘑菇云团心有余悸。
这等自然天威,非人力所能抗衡。
“这火山爆发怎么也没个征兆,差点折在这了。”庄凌两手重重地握着黄金座把柄,喘息道。
“是啊,差点折在这了。自然之妙无穷,意外时时发生,一朝行差步错,实力不济,便会身殒道消。生死之间,不过一线,实力最为重要。”南嘉木站在石盘之上,望着火山一阵又一阵地喷发,禁不住感慨道。
庄凌没说话,而叶赟则握紧南嘉木的手,来缓解心中后怕。
他们三人反应稍微慢一点,便有可能被火山喷出的熔浆卷入,当真是凶祸当头弱者休。
南嘉木回握叶赟的手,不再说话。
三人静静的望着蘑菇云不断吞噬云团,灰尘与熔浆肆意攻占天地,天昏地黑,熔浆滚滚,火势连绵,像是肆意汪洋,侵占天空大地。
“这等奇观,倒也难得一见。”缓过神来,庄凌以观赏的眼神瞧着眼前一幕,为这火山爆发而惊叹。
“不错,不出门行万里,不知天地之奇之险之美。我今日方知‘纸上得来为浅’。在布阳镇中,满目繁华,精致俊荣,连山石亦是小巧嶙峋,何曾见过这般大气震撼的天地奇景?所谓‘坐井观天’,樗蒲之视即是。”南嘉木答了一句,心境仿若拂尘拂拭,识海一轻,灵气一动,因醍醐灌顶导致的根基不稳后遗症顿消。
心境澄净清澈,灵气运转自如,南嘉木真正成为筑基后期修士。
他运转功法,将灵气再次压实,心中满意不已,果然着眼修真界是对的,见识过这般荡气的景色,见识过形形色色之人,南府又算得了什么。
他离开南府不过数月,可是南府生活离他好似隔了许久,那些细节内容,那些鄙夷愤懑羞怒压抑等情绪也模糊地如一层雾,不能在心境之湖上泛起半点涟漪。
“恭喜。”庄凌很是为好友高兴。
“侥幸而已。”南嘉木面容轻快,朝庄凌笑了笑,不过随即语带担忧道:“不知这火山爆发会阻隔几日路途。”
“不知。”庄凌摇摇头,“所谓天时,即是如此。若她,”庄凌不愿说出不幸之语,遂沉默了会,继续道:“也是天意。”
“吉人自有天相。”南嘉木答抚道。
“借你吉言。”庄凌面色平静,道:“庄凝被宠溺太过,未免不知天高地厚,若经此一遭,能记住教训也好。”
思及庄凝,两人心情皆有些不好,留书出走,与人私奔,行事未免太过莽撞。
火山爆发足足持续了三日,热量降温到能够忍受之时已经过了七日。待热量不会伤及自身,三人便迫不及待地继续翻山越岭。
火山爆发,熔浆散落于火行区域为碎石,散落至土行区域为散沙,自然之奇,莫过如此。
土行区域多山石,多沙土,少植被。
一眼望去,除却黄沙,碎石,便是褐色的一望无际的黄土、黑土,显得荒凉而沉寂。
有修士潜伏碎石之中,寻踪觅迹地从土中挖出白虫,有修士从奔走求救,有妖兽横空拦路,三人能避地都避过,不能避过的也快速解决,日夜不歇地在空中飞行。半月之中,终至流金河。
流金河如其名,河水似流金,闪烁着金色光泽,看着不似河水,而是黄沙一般。但以容器从中一舀,容器中河水金如琥珀,琉璃剔透,分明是液体。
流金河起源与水行区域,注入水行区域,流经水金土三区域。南嘉木三人立于水土金三区之间的流沙河段之上,只见流金河金波涌浪,水势宽阔。朝两旁瞧去,水绕金山,无边无际。
这般漫长的河道,庄凝又在哪一处?
他们三人将这一河段寻了个便,没寻到庄凝身影,不仅如此,连修士身形都未曾瞧见。
寻求无果,南嘉木三人未免怀疑自己的解读是否错误。庄凝坐在黄金座上,又将苏安赠送的酒壶取出,道:“莫非不是流金河?”
南嘉木沉吟了会,不确定道:“会不会在壶口山?或者虎口山?”
壶口山与虎口山分别处于流沙河上下游,壶口山位于流沙河上游,水金相接之处,壶口山位于流金河下游,水土相接处。
庄凌将金壶一收,“先去壶口山,再去虎口山。”
不管是与不是,都得跑一趟。
所幸,苏安给的线索还算靠谱,他们在壶口山上寻到了庄凌。
壶口山长相类似茶壶,旁斜石台如壶口,而庄凝正站在壶口上空,与她一道的还有数百修士。
“庄凝。”庄凌瞧见上方与一金丹修士立于一块紫衣姑娘,心中怒气止不住。
庄凝长得甜美明媚,白皙瓜子脸,小巧樱桃嘴,身段窈窕,频频袅袅。她正与金丹修士说话,面上带着狡黠的笑,笑起来双眼弯成月牙,越发甜美可人。
这是个吸引男人的颜色,佳人巧笑,如诗如画。
南嘉木目光也落到那个紫衣姑娘身上,心道女大十八变,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初的小姑娘矮矮硕硕,还带着婴儿肥,一看便拿她当妹妹,哪像现在,变成了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
庄凌驭着黄金座朝那处而去,南嘉木紧随其后。
那数百修士或窃窃私语,或沉默寡言,皆望向眼前的流金河,似是在等待什么。
有修士察觉到南嘉木三人,戒备地朝这边瞧来,其中一名中年筑基大喝道:“何方萧小,速速离去,不然休怪吾等不客气!”
随着他话语落毕,其他修士纷纷瞧来,手中取出武器,只待三人靠近便会攻击。
“庄凝——”庄凌停住金座,起身望向紫衣修士,面色惊怒不止,不过数月,庄凝怎么元阴已失,修为也从练气直接到了筑基后期?
他望向庄凝旁边金丹,面上带着磅礴怒气,若非是他破了庄凝之身?
庄凝寻声望来,未散的笑意待瞧清庄凌与南嘉木,顿时一僵。旁边金丹修士察觉到她的紧张与心虚,伸手搂住庄凝的腰,漫不经心地开口:“卿卿,来得是你从前的情人?”
“不,不是。”庄凝目光游移了下,停止腰杆笑道:“哥,嘉木哥,你俩怎么来了?”
金丹修士手指顺着庄凝的脊背抚摸着,俯身凑近她侧脸香了一口,冷声道:“嘉木哥?卿卿喊得真亲密!我这般欢喜你,你可不能让我生气。”
“我也欢喜你,诚哥。”庄凝甜蜜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金丹修士,她捧着金丹修士的手握于胸前,道:“诚哥,嘉木哥与我一般长大,与我亲哥无异,诚哥不必生气。”
庄凌见两人做派,愈发不喜,“庄凝,你留个玉简便离家出走,可曾想过你父母兄弟的感受?还不快跟我回去!”
“哥,我不回去,我要在外历练。”庄凝望向庄凌,笑得甜蜜而满足,“从布阳镇出来后,我才知修真界之广阔。你看我出来不过三月,修为便从练气进阶到筑基,还找了个心心相印的爱人,”她望着金丹修士甜蜜一笑,“我若还在家族之中,哪能有现在的好福气。”
庄凌忍者怒气开口:“便算如此,你也得回去一趟。回去后,你再出来,无人拦你。”
庄凝不满地嘟嘟嘴,“我才不信你呢,你们肯定要将我关禁闭,我不回去,我要与我爱人一起。”
“卿卿,他们竟然关你禁闭,未免太过狠心。”金丹修士温言款款,口含无尽情意:“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你吃这种苦。”
“我知道的,诚哥,”庄凝含羞一笑,依偎着他怀中,“我不会离开诚哥的。”
庄凌靠近两人,身后就要将庄凝拉回来,金丹修士冷眼一瞥,将庄凌阻止在外。
“庄凝,你真不回去?”庄凌收回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庄凝。
庄凝瑟缩了下,身后温柔地抚摸又给了她勇气,她大声开口:“哥,我不会回去的,你别费心了。如果你想强迫我回去,你不过筑基,打不过诚哥的。”
说道最后,庄凝又有些得意洋洋起来,为自己找到个厉害的情人而欢喜。
庄凌被庄凝的不知好歹气得肝疼,若真喜欢她,又怎么舍得拔苗助长,又怎么舍得在她金丹未成之时破了她的身?
而且,庄凝身怀空灵之体,这等特殊体质能助人提纯灵气,淬炼灵根杂质,巩固基础,相当于药鼎一样的存在,只要与她双修,便胜过诸多天材地宝。
当初他瞧出庄凝的空灵之体后,便寻来宝物替她遮掩,怕庄凝年纪小口风不紧,便暂时没告诉她。
他本打算在她筑基之后再开成公布谈次话,让她外出历练之际保护好自己,谁知计划不如变化快,不等筑基,这人便从巢中飞出,让他一番苦心尽付东流。
他望向金丹修士,道:“不知阁下是谁?庄凝是我庄家之人,还请阁下将之送还。”
“庄家?”金丹修士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缓缓笑开了,“也值得我给脸面?”
“阁下真要如此?”庄凌忍气继续开口。
金丹修士嘲讽而笑,傲慢道:“你能拿我如何?”
庄凝在旁有些尴尬地开口,“哥,诚哥是庄家之人,那个庄家。”
第54章 遇天蚕
庄凌心中震惊,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金丹修士; 新仇旧恨; 一时全上心头。
他朝庄凝冷笑; 目光却望向庄诚; “那个庄家是哪个庄家?我布阳镇庄家是赤霞宗庄洲老祖本家; 可不比哪个庄家差!”
“哥,”庄凝眼眸闪了闪; 羞红着脸微微抱怨道:“修真界三大世家之一的庄家,我们庄家如何能比?况且; 是我自愿跟着诚哥,说什么还不还的。”
金丹修士轻蔑地瞧了庄凌一眼,道:“看在卿卿份上; 这次冒犯我且不计较。”
庄凌被他这番作态气得七窍生烟,怒火中烧,眼前庄诚的脸化作幼时的那些‘妖魔鬼怪’,全冷冷地对他开口; ‘不过是个私生子; 也配冠我庄家之姓?’; ‘一个低贱散修生下的孩子; 也配踏入我庄家之门; 是在侮辱我庄家吗?’,‘你父亲是私生子; 你也是私生子; 私生子不老老实实躲在污泥里; 出来恶心谁?’
各种污言秽语在庄凌脑中嗡嗡叫,嗡地庄凌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打杀。他父母名正言顺,这群庄家之人才恶心至极。
见庄凌身上灵气不稳,南嘉木适时拍下他的肩膀,庄凌暴起的怒气瞬间一熄,随即他恢复理智,望向庄凝目光变冷。
南嘉木示意叶赟布下隔音禁制,之后朝庄凝笑道:“庄凝,只是让你回家一趟,怎么好似家族是虎狼之地,让你这么抗拒呢?伯父伯母因你离家出走而抱恙,虽未走火入魔,但也伤了心神。为了你父母,你也该回去瞧瞧,安安他们心神。”
“我,我,”庄凝听见父母伤神,面上露出不忍与担忧之色,她抬头望向庄诚,面上有些犹豫,“诚哥?”
庄诚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储物戒中给了她一瓶丹药,“这是养神丹,可托你兄长送去。有你消息在先,你父母会安心的。”
庄凝露出个甜蜜的笑,“诚哥说的是。”
南嘉木笑容依旧温润,口气和顺而温柔,“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与庄凌总归是外人,哪有亲自见你一面能让他们更为放心?我俩便算将你音信传回去,伯父伯母只怕认定我俩为安抚他们,而谎报消息。‘儿行千里,父也担忧,母担忧’,不亲自见上一眼,他们如何安心?怕是我与庄凌前脚将音信告知于他俩,后脚他俩便从庄家出发,前来寻你。修真界这般危险,伯父伯母不过练气修为,也不知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
庄凝犹犹豫豫,又望向庄诚,“诚哥?”
庄诚摸摸庄凝的脸,笑道:“卿卿既然想回去,我便陪你一道吧。”
“诚哥,你真好。”庄凝笑得愈发甜美可爱,望向庄诚的目光中盛含无限情谊。
庄诚摸摸她的垂落腰际的头发,笑得情深。
南嘉木望向庄凌,虽然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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