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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上仙君大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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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上。
已无需担忧……十七点点头,“师尊请说,十七必当完成!”
*****
一片漆黑。
江一鸣只觉浑身僵硬,想要动动身子,却也是无奈,好似被束缚在什么里面一样。是容器!果然苏家小姐的灵魂被封在了什么东西其中了吗?再想动动口,却也是徒劳,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目不可视,口不能语,身不能动,他还能听、还能闻,也算是极好的……
好个大头鬼啊!江一鸣内心万马奔腾。到底是哪个混蛋锁住了苏小姐的灵魂?
他的同灵术以接触他人肉身,感知其灵魂所在方向并能让自己的灵魂与之通感。他江一鸣倒是能感觉到此刻苏小姐的灵魂还在上阳郡附近的某处,不甚遥远,但是谁知道会被禁锢如斯,此人真的可恨之极!
正待江一鸣如此想着,却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闻声而辨,应是个身材轻盈的少年或者少女,江一鸣不解,静待此人下一步的动作。
此人脚步渐近,而后江一鸣感到此人应是站在了近前,便是不动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此人应是从袖袋中掏出了什么东西,只听见一声脆响,打开容器的声音。
江一鸣一惊。
这味道……不就是那盒胭脂?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相同的脂粉味?
禁锢苏小姐灵魂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傅无生又让十七去调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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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鸣【媚姬】:仙君莫不是看上我了?
傅无生:……
江一鸣【媚姬】:不然怎么愿意献出自己的身躯?
傅无生:……
江一鸣【媚姬】:仙君~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
江一鸣:卡卡卡!仙君,你好歹拒绝一下啊!媚姬,别拿我的身体做什么羞耻的事情啊喂!!!
十七: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我还是个宝宝……
☆、生异其六
朝阳初生,一片金辉尽洒世间。
江一鸣的眼睑微动,意识逐渐清晰,同灵术的后遗症也随即而来,浑身僵硬异常有如千斤重,微微深呼吸几下,这才勉强睁开双眸。
却见自己身上盖着一件有些破烂且蒙了不少尘土的道袍,而他也正靠在一人肩上,感受到手正被紧紧地攥着,江一鸣的后耳根稍红了些许,想要抽手却被攥地更紧了些,他却是憋着笑了笑。再抬眼,便见傅无生那张冷清的睡颜近在眼前,眼眸紧闭,呼吸均匀,在温暖的晨光中,还能看见一些细小的灰尘正漂浮在空中,微风而过,几缕碎发调皮地卷到他的唇边。
江一鸣下意识地伸手想将它们拿走,却是看见了傅无生嘴角未擦干净的血迹,微微一愣。
“唔……”傅无生沉声轻哼,缓缓睁开眼。
江一鸣赶忙收手,支起身子,不再靠着傅无生。
“回来了?”傅无生捏了捏鼻梁,刚睡醒的模样。
“嗯……”江一鸣应了一声,也没多话。
傅无生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啊!”该死!为啥他的心跳的这么快?江一鸣垂着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莫非是火流炎又毒发了?不对吧!昨天刚发作的,今天还来?江一鸣赶忙摇摇头,举起两人紧握的手,瞪向傅无生,“仙君,松手!”
傅无生显然一愣,便是放开了紧握着的那只手。江一鸣则是撇了撇嘴,捏了捏有些僵硬的手腕。
“看来昨晚经历了一场恶斗啊!”江一鸣将身上搭着的道袍收起,缓缓站起身,将道袍递给傅无生,而后一脸嘲讽道,“仙君这么大本事,看来对方不简单,居然能把你打成如此重伤……”
傅无生也站起身,接过道袍,掸了掸上面的尘土,“如何了?”
江一鸣顿了顿,“大概知道了。”
傅无生点点头,躬身作势便要将一旁苏梦蝶的棺材盖合上,却被江一鸣急急叫停,“等等!我还要确认一件事!”
江一鸣赶忙按住傅无生的手,后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不露声色地收回了手,而江一鸣则是双手合力,将棺材盖用力一掀。只见坟土飞扬,一股腐尸的恶臭顿时弥漫开来。傅无生许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背过身并未去看,而江一鸣却是瞪着眼,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苏梦蝶的尸身。
只见苏梦蝶的尸身已然腐烂一大半,江一鸣蹲身,竟是一手扯开了苏梦蝶的灵衣。
听见裂帛只声,傅无生眉宇一皱,转身刚想制止,却见江一鸣嘴角含着一丝怨毒的笑,话在嘴边却是没有问出。
“畜生——”江一鸣剑眉一横,怒道。
傅无生走上前,只见江一鸣扯开的灵衣是苏梦蝶腹部的位置,而那个位置已然腐烂开来,可以看见其中竟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模样。
“老子一定要将那人凌迟而死!”江一鸣竟是气得浑身发抖。
“江一鸣。”傅无生冷然道。见江一鸣怒目相向,傅无生倒是理智尚存,“现将苏小姐的墓恢复好罢。”
半晌,江一鸣才点了点头,将苏小姐的灵衣整理好,而后两人一起为其盖棺封土,墓便又恢复如初。
二人在苏梦蝶的墓前站了许久,均是无言,而后默默转身走上了下山的路。
“你看见了什么?”傅无生问道。
“有人锁住了苏小姐的灵魂,目不可视,口不能语,身不能动。”江一鸣道。
“在何处?”傅无生再问。
江一鸣摇了摇头,“不知……但是,我去那时,锁她那人正用胭脂给小姐上妆。”
“上妆?胭脂?”傅无生讶然。
“那胭脂的味道,”江一鸣点点头,“正与日前,市集上那个少年偷走的那盒,还有我送仙君那盒一模一样!”
傅无生却是停下了脚步,凝眉思考了起来。
“仙君怎么了?”江一鸣问道,“昨夜那人,我虽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听到他的脚步声,此人步伐轻盈,应是少年或者少女……虽然也有轻功卓越之人假扮的可能……但是那名少年着实可疑,我们必然要去他的住所一探究竟!”
“嗯。”
见傅无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江一鸣撇撇嘴,“喂,仙君,你是昨晚被打糊涂了吗?今儿个怎么这幅呆模样?”
“确实要去查一查那名少年。”傅无生自言自语道。
“啧,我倒是好奇,你们昨晚究竟遇到什么了?话说十七呢?”江一鸣问道。
“无事。”傅无生一拂袖,便继续往山下走去。
“诶,仙君,等等我嘛,不是说好了不丢下我的吗?”江一鸣喊道,赶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待二人回到苏府没多久,躺在偏房软榻上的江一鸣手中的茶杯还没端稳,屁股下的坐垫还没捂热乎,十七便也风尘仆仆地推开了房门,气喘吁吁。
“哎呀,十七,你去哪儿偷懒了?”江一鸣轻嘬了口香茶,神采奕奕道。
十七看见了正舒舒服服躺在软榻上的江一鸣,翘着兰花指捧着茶盏,却有一瞬间恍惚,“江兄?”
“不然你看到的谁啊?”看十七呆愣的模样,江一鸣眯眼轻嗤。
“我以为媚姬又……”十七小声嘟囔着。
“媚姬?谁?你相好?”江一鸣微愣。
十七白了他一眼,“昨晚附身你的女子……”
江一鸣一听,气急败坏将茶杯摔到桌上,“怪不得我醒过来身体怎么难受,你们师徒真是不中用!”
“你——”十七见江一鸣如此反应,想到昨晚师尊所做的,心下也是一怒。
“你什么你?我可是辛苦冒险去帮你们找苏小姐,你们可好,连我的身体都没保护好!”江一鸣却是对十七的怒气嗤之以鼻。
“你可知师尊为了你……”
“十七。”
十七刚想呛声回去,却被冷淡的男声打断,他转脸看向门口,但见傅无生已然换下那身已经破损的道袍,着一月白长衫,青丝仍是素簪半挽,冰清玉面,负手身后,风骨冷然。
“师尊。”十七赶忙行礼。
“为了我什么?”江一鸣好奇地问道。
傅无生问道,“可有打听到?”
“喂,别不理我啊!”江一鸣怪叫道。
十七点头,“问到了。”
江一鸣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二人面前喊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均是冷漠一瞥江一鸣,而后同时与他擦肩而过走到一旁的桌边,傅无生坐了下,十七毕恭毕敬地为其斟了一杯茶,江一鸣见此情景着实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转身骂三字经,却是被十七的话给硬憋了回去。
“那个小贩说,这盒胭脂本是梦蝶的最爱。此胭脂的配料实际是苏家别院中的一棵树上的所结之花,此花每年只开一季,而一季只产两盒,这一季本是要送来苏府,但谁知道梦蝶却突然身殒,连带那棵树也一夜之间枯萎而死……”十七从怀中掏出那盒胭脂,还与傅无生。
“如此,一盒在这里,另一盒便是在那名少年的手中了。”傅无生看着手中精致的胭脂盒道。
“我也打听到了那名少年现在的住所,就在城郊一处茅草屋。”十七道。
“咦?仙君难道未卜先知?在我醒来之前就让十七去查这个胭脂了?”江一鸣语中带嘲,“那还让我辛苦同灵做什么?”
十七虽是不满江一鸣的态度,但也仍是不解为何师尊突然让他去查这盒胭脂。
“昨夜那根箭矢上留有这股脂粉味。”傅无生道。
十七恍然大悟,“师尊的意思是,昨夜另有一人埋伏?”
傅无生点头,但是江一鸣却更加不明白了,“所以昨夜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你找到梦蝶的灵魂了吗?”
十七却是没理江一鸣的疑问,焦急地抓住了他的双肩,江一鸣本想卖个关子,然而一旁的傅无生却是开了口,除去苏梦蝶的尸身腹中有胎儿一事没说出,将江一鸣的话全部转述给了十七。江一鸣心里那个恨啊!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啊?什么箭矢?自己又被谁附了身?又是谁把傅无生伤成这个样子?
听完之后的十七更加焦急,“师尊,我们快去找那个少年,将梦蝶救出!”
“十七,冷静。”傅无生道。
“师尊!我——”十七咬了咬嘴唇,却闻门外有些愠怒的男声配合着沉稳的脚步而入。
“仙君,别说十七了,尚某亦是无法冷静!”
“尚兄。”十七微愕,看着尚清云踏入房门。
“尚公子。”傅无生有礼道。然而一旁的江一鸣却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尚清云,旁若无人地又躺回了软榻上,美滋滋地闭目养神起来。
尚清云也将江一鸣一系列的动作视为无物,对傅无生回礼后道,“抱歉,尚某听闻诸位夜探梦蝶墓归来,便匆忙来访,不甚听到了诸位的谈论……”
“无妨,我知尚兄也在为梦蝶是事情担忧。”十七道。
尚清云深叹一声,而后坚定地看向傅无生,“仙君,既然有人禁锢住梦蝶,不愿让她的灵魂顺利往生,我绝不能放过他,一定要将梦蝶救回!”
傅无生见此,却是凝眉刚想说话,却听见一旁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好!”江一鸣睁开眼,缓缓坐起身,目光闪烁地看向尚清云,“那就劳烦尚公子与我们一道,今夜同去会会那名少年!”
“那也要请江公子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他人趁虚而入。”尚清云冷笑道。
“江某能保护好自己,不劳尚公子费心。”江一鸣同样冷笑道,“倒是尚公子且将尾巴藏好,别让他人给揪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一切线索直指神秘小少年?
众人夜探少年草居,能够找到苏梦蝶的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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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是笑脸盈盈,心中却都憋着一句mmp。
江一鸣:尚公子可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啊!
尚清云:哪里哪里……
江一鸣:不过可惜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尚清云:江公子真是过誉了,怎抵得上你内外皆败,简直要败到骨子里。
江一鸣:哎呀,那可真是承让承让。
尚清云:哪里哪里……
☆、云蝶其一
月黑风高夜,上阳郡郊外一处草庐内,昏黄的烛光不安地摇曳着。
内室之中,一个面色惨白、青丝蓬乱的少年正打开手中那枚精致的小盒,一瞬间,胭脂的香味蔓延开来,香香甜甜间少年竟然嘴角微翘,气色似乎瞬间都好了许多。就见他抬起绑着的那个粉色手帕的那条手臂,伸出小指,沾了些许胭脂膏,笑意盈盈地便向眼前人的唇上涂去。
在他面前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人影,只见其身着明黄色裙裾,青丝柔顺如瀑,静静地垂在身后,肤若凝脂,螓首薄唇,眼睛却被一条绢布盖住。少年温柔地笑着,细心的为其点涂朱唇,而就在少年动作之际,如血的胭脂涂抹到那人的唇上,仿佛瞬间被那双唇吸食殆尽,本是发白的唇与面容渐复血色,然而少年的脸上已然带着笑意,面色却是更加惨白了好几分。
少年来回细致涂抹了好几次,然而胭脂均是沾唇便消失,但他却像是相当满意。看着那人面色逐渐红润,少年微微喘了喘,体力不支地盖好胭脂盒,踉跄地坐到床榻的一旁,然而他的眼神却是一刻都不曾离开床上那人。
就在少年稍作休息之时,床榻上的人竟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声音。
“你……是……谁……”
少年惊喜地看向那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体力,硬是撑起身子,快步走到床榻前,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徘徊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人眼上还绑着绢布,赶忙轻手轻脚地将其揭下。只见那人的整个脸面这才显现而出,是一位宛如水出芙蓉般清丽的女子,她感到眼前的遮物被取下,随即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般皱了皱柳眉,而后才缓缓睁开那双杏眼,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少年。
“你?”女子疑惑地看着少年。
少年苍白的脸上却是突然浮现出了几丝羞赧,而后女子又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还有些僵硬的身躯,脸上疑惑的表情更甚。却见少年解开臂上绑着的粉色手帕,将其叠好,轻轻放到了女子的腿上,安心地笑了笑,女子木然地看了看少年,不知为何,少年脸上的笑靥竟让她如沐春风,格外温暖,她垂眸,又紧紧地盯着那条手帕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草庐外,入夜之后月色暗沉无比,凉风呼啸阵阵,一旁的林木发出声声怪鸣,草庐外门板上印着模糊的人影更显诡异。
“咚咚咚!”
敲门声突至,草庐内的少年闻声色变,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充满了防卫的警戒,而女子依旧正盯着腿上的那条手帕出神。
少年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女子抬眼看着少年,少年将手指放在唇上摇了摇头,给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女子木讷地点了点头,继续垂眸看着那条手帕,少年这才放心,轻声走出内室,将门关紧。
少年轻声走到门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终于门板又被屋外的人叩了数声,这一次明显比之前要更加用力些。
“有人吗?”
男子的声音传来。少年一手扶着门闩,一手轻轻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便见眼前一名带着笠帽的人正站在门前,此人蓄着大胡子,笠帽又遮着上半张脸,表情完全看不分明。
“鄙人是过路的旅人,已经风餐露宿了好几晚。今夜月黑风高,实在不宜出行,可否借鄙人暂住一晚?”
少年看着大胡子两瓣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有些怀疑地看了看他,而那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质疑,从袖中掏出一些散银,有些可怜地说道,“拜托了,小兄弟!鄙人只待一晚,明日一早绝对离开!我走南闯北,只剩这些了……”
少年看了看大胡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散银,最终点了点头,接过散银,取下门闩,让大胡子进了来。
大胡子赶忙道着谢,背着自己的行囊便进了屋,他环顾了下四周,屋内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个残破的桌子,两把破旧的木椅,桌上点着一只忽明忽暗的蜡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大胡子转脸便是看见了内室的小门,然而房门紧闭,根本瞧不出里面的所以然。
少年再次放下门闩,锁上草庐门,见大胡子正盯着内室的房门出神,心下担心,便是赶忙上前挡住了大胡子的视线,警戒地看着他。
“呵呵,”大胡子尴尬地笑了笑,走到一旁的木椅边便坐了下,“真是谢谢小兄弟收留!你家中只你一人吗?”
少年微微点了点头,也坐到了另一把木椅上,身影正好挡住大胡子看向内室门的视线。
“这个傻子!”
窗棂外,只见三个黑影匍匐其下,一人正戳破窗纸看着里屋,另两人则是贴耳于墙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却听见江一鸣轻嗤,从窗纸的漏洞上稍稍移开了眼,然而他话音未落便被身旁的大掌捂住了口,他转脸看向正捂着自己的傅无生一脸的严肃,立刻翻了个大白眼,而后赶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再乱说话了,再指了指他捂着自己的手掌,让其松手,但是傅无生却是一脸的不信任,江一鸣见他不松手却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傅无生的手指,傅无生只觉汗毛一竖,赶忙收回手,便见江一鸣一脸调戏的痞笑。
“嘘——”
二人看向一旁的尚清云,他瞪了眼江一鸣之后,将手指放于唇边,示意噤声,江一鸣却是满眼不屑,而傅无生却是抿嘴点了点头。
“小兄弟,我喝酒暖暖身子,你要来一口吗?”大胡子将腰间系着的酒壶接了下来,壶堵一拔,瞬间酒香四溢,他朝少年摇了摇酒壶。
少年看了看大胡子手中的酒壶,略有一丝茫然,半晌之后终是摇了摇头。
“哎呀,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你闻这味道,这么香……”大胡子故意拿着酒壶,放到少年面前使劲晃了晃。
少年闻着酒香,却是醇厚,竟然隐隐有种引人沉醉其中之感。
“如何?”大胡子看着少年,唇畔微勾。
少年的眼神迷离,竟渐渐也跟着大胡子酒壶开始摇晃起来,大胡子的唇畔的笑意更深,便见时机已到,另一手响指一叩,少年便是眼睛一翻,闻声倒在了桌上。
大胡子略微松了口气,赶忙站起身,现将门闩解下,门便被推了开,进来的正是江一鸣、傅无生与尚清云三人。
“也不知道绕这么大圈是要作甚!依我的个性早就踢门而入,先解决了那小子,再去看内室的情况!我说十七你也真是不会聊天,哪儿有你一进门就问家里还有没有别人的?没看到那小子神色警戒吗?喂喂,仙君,你是从哪儿收的这个瓜徒弟?怎么没点眼色?”憋了半天的江一鸣此时终于被解禁,噼里啪啦便是一通说道。
不过江一鸣却是步履不停,进屋之后便急急走向内室的门,其他三人也紧随其上。
然而,却在江一鸣正碰在门板想要推门之际,却见门上竟生出了无数翠绿的藤蔓,只一瞬便缠上了他想要推门的手。
“怎会!”江一鸣一惊,待看到时也已然来不及,而就在此时身后风声阵阵,却听一声清鸣。
三人纷纷转脸,却是看到本应昏倒的少年却是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的双手变成了藤蔓正被出剑的傅无生挡下他方才出其不意的杀招。
“你究竟是谁!”尚清云踏前一步与傅无生并肩,亦将腰间的长剑拔出,面色生寒地询问道。
少年在看清尚清云的脸后,面色竟是突然扭曲起来,他咬牙切齿,一双眸子彻底变成了暗红血色,变成藤蔓的双手更是张牙舞爪地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尚兄,师尊,这只小妖应是不会说话……”十七亦从腰中抽出佩剑,对身旁的二人道。
“喂,各位大侠,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江一鸣哀嚎道。自己的手正被门上的藤蔓缠着在啊,你们一个二个手中拿着剑是摆设吗?能先帮忙斩断藤蔓解救一下自己的手吗?
“呵,既然他从你的余醉酒中清醒了过来,那便怪不得我们了。”尚清云冷笑道,手中寒剑在昏黄的烛光中映出盈盈冷光。
傅无生却是想要阻拦,“他应是有难言之隐,尚公子切勿……”
“困住梦蝶,决不轻饶!”尚清云却是打断傅无生的话,提剑上前便与树妖少年缠斗在了一起,傅无生无奈,对十七眼神示意之后便也足尖轻点,加入了战局。
“诶,我说……”
见两大高手都出招迎敌去了,江一鸣却还在被绑着,他无奈道,也在话音未落之际,带着假胡子的十七一转身,只一瞬飞剑千影流光,斩断了江一鸣被藤蔓困住的手,也破了内室门上的禁制,只听见树妖少年闷哼一声,而江一鸣也是眼疾手快,赶忙打开了内室的大门。
“梦……梦蝶!”
只闻十七惊讶之声响起,看见坐于内室床榻的那位女子终于从腿上的手帕抬眼,江一鸣却在看见那双幽绿的眼眸时恍然一愣。
十七提脚便欲迈步上前解救,却被江一鸣横手一拦。
“你做什么!”十七怒斥道。
“给我看清楚了,你这个瓜徒弟!”江一鸣亦是怒斥道,“她若真是苏梦蝶,身上怎会有那么重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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