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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上仙君大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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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寒潭涧?”傅无生眼眸微眯。
  竹医女点点头,“若是想救他,这便是唯一的办法。况且,你也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吧?”
  傅无生拿起手中的乾坤袋,“这五瓣花?”
  “这是交换一切真相的筹码,仙君可要记得带来!”竹医女说着,后退数步后便用轻功一跃而上屋顶,“那么,三日之后,寒潭涧再会吧!”
  傅无生冷眼看着竹医女的身影一瞬便消失在了屋顶后,将眸光调回时,却是看见手中乾坤袋口显眼的那一抹金色。傅无生倒是没有说话,而是上前在一片狼藉之中拾起了江一鸣的匕首。
  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当年江一鸣就是拿着它,挡在自己的面前,挨了走尸的一刀,落下了左眼上那块小小的伤疤。
  傅无生将匕首握在手中,盯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它放入了乾坤袋中,而此时菱金花妖也跳了出来,趴在了傅无生的肩头。
  “仙君……就这样放那个小子走了?”花妖不解道。既然这么不舍,为何还要赶他走?“还有还有,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善类吧?我还在她身上嗅到了一丝魔气!”
  “他留下,只会更危险。”傅无生淡然道。
  “咦?”花妖仍是不解。
  傅无生望了望方才竹医女消失的方向,“她方才一直不露声色地要赶江一鸣走,正是此意。”
  “那……那女人也是身不由己?”花妖像是有些领悟。
  “这些,只能等到三日之后才会有真正的答案。”傅无生道。
  “那仙君现在要去何处?”花妖问道。
  傅无生略一思考,“现将诡门二位的遗体入殓之后,再去寻修罗面与十七。”

  ☆、修罗其一

  “哼,你让爷我回去,我就屁颠儿地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江一鸣一拍桌子,站起身,一只脚抬起登上了方才自己做的木椅子上,一手将碗中所有的水一饮而尽,而后向着对面看着他一脸同情的人抬抬手,示意也让他将手中的碗也一并干了。
  “呃……江兄,你干的是水,我这可是一碗货真价实的烈酒啊!”十七犹豫地看着江一鸣,终是将手上的那碗酒给放了下来。
  “嘁,你还是大丈夫吗?连碗酒不敢干了去,还算什么男人?”江一鸣哼哼道,“亏我江一鸣好一路打听你的行踪,眼巴巴地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十七撇撇嘴,你还有脸说我吗?那只喝水的又是哪位?唉……算了!十七看着在一旁坐着赌气的江一鸣,听了他刚刚絮絮叨叨跟自己讲了他与师尊在诡门的一切之后,虽然看他表面上一脸不在意,但是十七却是听出了些什么。
  毕竟,也算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十七叹了叹,又给江一鸣斟了半碗水。那日他追着修罗面来到这平沙村,被那家伙布下的一团魔气围在附近的树林中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出了来被这家的老太太给捡回了家中,休养数天之后,他确定修罗面的气息还在树林之中从未离开,而当他正准备再次进入树林那片魔气之中时,被急急奔来的江一鸣给拦了下来,说让他休养一天,再陪自己一同进去。
  然而江一鸣却不领情,他的心中烦躁,看着十七叹气,也不知为何竟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没用,心乱如麻,于是便又体现到了嘴上的絮絮叨叨上来,“欸,我说十七,你一直给我倒水是作甚!老子我今天光喝水都喝饱了!什么时候开饭啊!天呐!我怎么会流落到这么个破地方!我要住最豪华的客栈,吃最贵酒楼的山珍海味,赏最美的青楼名伶头牌啊——”
  只闻“咚”地一声闷响,江一鸣赶忙捂住头,疼得一阵嗷嗷乱叫。
  “别嚎了!”
  十七同情地看了看被木头水瓢给结结实实打中脑袋的江一鸣,赶忙站起身,接过一个老太太手中的一盘热乎乎的青菜。
  “姑奶奶啊,您下手轻点啊!这要是搁着一般人,被你这一棒子夯来,不得直接就昏死过去了?醒过来再变成个傻子,你可赔得起?”江一鸣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像起了个大包出来。
  “别贫了,臭小子!闭嘴吃饭!”老太太不屑地看了看江一鸣,便是转身向灶屋走去。
  江一鸣抬眼看了看十七接过刚放下的那盘菜,赶忙翻了个大白眼,冲着灶屋便又是嚎了上,“姑奶奶啊,咋又是青菜呢!这都好几天了,肉呢,我要吃肉!”
  “想吃肉?自己去猎啊!”老太太又端了另两盘菜出来,而十七更是起身帮忙盛饭去了,老太太放下菜盘,坐到了已安排的椅子上垂了垂自己腰,“浑小子,只知道吃!”
  江一鸣哼哼一声,见十七端饭走了过来赶忙抢过碗筷,一阵叮叮当当便是自己先开吃了,嘴巴边吃着,还要边说个不停,“这附近魔气这么盛,哪儿有动物给我猎啊?还有啊……什么只知道吃?我昨天可还给你们露过一手儿,今儿个是你们坚决不要让我再进灶屋的!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嚯,你这小子要脸吗?昨天差点烧了我这灶屋的是哪个小王八蛋?”老太太也端起碗筷开始吃起来。
  见老太太动筷,十七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拿起筷子开始吃起饭来。
  “我呸!那不是没烧起来?”江一鸣道。
  “真烧起来,我就拿你小子陪葬!”老太太狠狠道。
  江一鸣见老太太的语气如此狠绝,终是吧唧吧唧嘴,找十七聊上了,“喂,十七!修罗面到底藏哪儿了?”
  十七微微叹了口气,“附近的魔气很盛,一时半会儿无法准确判断,我也没有强行硬闯。”
  江一鸣轻啧了几声,“果然是魔君残留的祸害吗?”
  “江兄,抱歉,冒昧问一句。”十七犹豫了一阵,这才开口说道。
  “你说,咱俩啥关系,没啥冒不冒昧的!”江一鸣扒着饭道。
  “……有关你方才跟我说的,你师父,邪脚仙在翠烟林的死。”十七道。
  江一鸣扒饭的手显然一滞,而后便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扒起来,而后用手背抹了抹嘴,满口包饭问道,“肿么咯……嗝,怎么了?”
  “呃……”十七等江一鸣又正常重复了一句这才问道,“你师父,当时是勉强将诡瑜身上的魔气纳入自己体内了是吗?”
  “是的。”江一鸣点点头。
  “那他被诡辩生杀死之后,所有的魔气都会消失吗?”十七问道。
  江一鸣略一思考,而后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
  “原来……”十七垂眸,下意识地扒了扒碗中的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修罗面,很有可能就是被最后剩下的丝屡魔气所操纵的。”江一鸣道,他的眸子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确实,只有最强势的那一丝魔气会在寄主被杀之后的一小段时间中依旧不会消失,而在后来的阵法其中,里面的时间相较于外界的时间明显处于缓慢流逝甚至接近于停止的状态,而那一丝未消失的魔气也会存在更久。”
  “我明白了。”十七点点头,“这便说得通了……”
  “抱歉。”江一鸣放下碗筷道。
  十七却是无奈地摇摇头,“不,江兄与我说什么抱歉!况且,你还协助师尊救出了当时与我们一道如林的弟子们,我还要对你说声谢……”
  “谢什么谢!”
  只听见一旁的老太太将碗筷往桌上一砸,瞪向江一鸣。
  “咦?”十七疑惑一声。
  却见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小子真是单纯!你以为这小子跟你说的什么抱歉?他可是把菜都扫荡了个精光啊!”
  十七赶忙看向桌上的那几盘青菜,除了还剩几根儿菜杆在盘中孤零零地躺着,什么都没了!十七再看看自己碗中还剩下的那半碗白米饭,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谢谢款待!”江一鸣勾起一抹微笑,对老太太神采飞扬道。
  “谢个屁!”老太太呸了笑嘻嘻的江一鸣一口。
  十七干巴巴地扒拉了几口米饭,挑起剩下的那几根菜杆勉强吃下,却听见打着饱嗝的江一鸣正掏着牙缝对他说道,“十七啊,你再不快些吃,大概就没机会了……”
  江一鸣的话音未落,十七的神色却是一凛,下一瞬便是扔下手中的碗筷,抽出了腰间的利刃,只见寒光出鞘之际,小木屋的房门被一阵魔气撕裂开来,劲风呼啸之际,一柄散发着嗜血气息的狂剑暴压而来,十七正以剑相抗。而另一侧,江一鸣则是护着老太太在十七身后连退好几步,那双本来戏谑的眼眸现在可是一刻都不敢放松。
  “修罗面!”
  十七看向正举着狂剑相迎的人,眼中迸发出愤怒的花火。
  江一鸣护着老太太在身后,那个身影与他尚有一段距离,然而那张骇人的修罗面具,还有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浓烈魔气,却是让江一鸣深切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强力的威压。这威压,与当时翠烟林中见到被魔气全面控制时的诡瑜一样,着实骇人。不过这依然是第二次了,江一鸣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害怕,而他更深感觉到的,是十七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怒火。这怒火,很糟糕,一个不小心便会让一个理智的人失去正确的判断。
  “喂,十七,你冷静……”
  然而江一鸣的话还未说完,却是被十七的再一击所打断。完了!江一鸣叹道,这小子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但是现在的自己又能帮他什么呢?
  却见修罗面精准地避开了十七的那一招剑击,扭身却是向门外无尽的黑夜狂奔而去,十七不由分说,下意识地便是提剑跟了上去。
  “喂——”
  江一鸣喊道,还向前跑了几步,企图抓住十七,然而却终是慢了一步,十七的身影不久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混蛋!”江一鸣暗骂一声,“那个傻子不知道已经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吗?”
  “呵呵,你小子倒是反应很快嘛……”
  背后传来幽幽之声,江一鸣赶忙转过脸来,看向太太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寒霜,“看见修罗面来了,居然能够平静地不尖叫出声,老太太你一看就不是常人啊!”
  “呵呵,江一鸣,我真是越来越中意你这幅躯体了!”老太太狰狞地笑着,浑身的魔气突然暴涨。
  “修罗面?”江一鸣一挑眉问道。
  老太太却是摇了摇头,“不,只是他身上一丝可有可无的魔气罢了。”
  “哎呀,可真瞧不起我!”江一鸣叹道。
  “对付你,绰绰有余!”
  老太太一伸手,身上的魔气瞬间凝成了一把漆黑锋利的尖刀,便是冲着江一鸣飞砍而来。

  ☆、修罗其二

  江一鸣丝毫不敢大意,连忙御风就向身后躲去。
  “呵,你这个小痞子只会躲吗?”老太太讥诮的声音伴着劲风袭来。
  只见老太太手中的黑色利刃在江一鸣眼前寒光一闪,他竟是险险躲过,鬓角的发丝被斩断了好几缕,江一鸣心下暗道糟糕,这魔气能带动面前这行动不便的老太太跟上自己的脚程,简直就跟瞬间暴涨了苦修好几十年的功力似的,魔族如此厉害的吗?自己身上唯一能傍身的家伙被自己赌气扔在诡门了,真是悔不当初……
  江一鸣一边险险避着老太太的攻击,一边思考着如何脱离险境。
  十七那个笨蛋,若是他还在,自己也不会这么悲惨啊!可恶,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不明不白地就交代在这儿了!
  “喂!想让我死,也得给我一个死的理由吧?”江一鸣故作轻松地笑问道。
  “理由?”老太太笑着,对着江一鸣的面门也是一刀,“当然是你的身体!”
  “要我身体?那干嘛杀我?杀了我,这幅躯体可就失去了生命,和其他的尸体无异啊……”江一鸣微愣道。
  老太太突然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利刃,“难道你愿意主动交出自己的身体?”
  江一鸣慌忙摇了摇头,“并不愿意。”
  老太太笑道,“那便是要杀了你,以绝后患!”
  后患?江一鸣凝眉,心中疑惑。什么后患?自己又不是什么绝世高手,哪儿有什么威胁?
  然而,就在江一鸣思忖之际,突觉体内火气上涌,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被熊熊的烈火给烧灼着一般,身上的皮肤也开始翻滚起来,像是被煮开的热水一般,呼出来的水汽也渐渐可视,额间一瞬便是大汗淋漓起来。
  该死的火流炎!前几日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三个月的时间将至,江一鸣原本以为应该不会再发作了才对,怎么偏偏赶在今日,还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
  “怎么了,小痞子?莫不是毒发了?”老太太挥舞着手中的利刃,一脸同情地看向江一鸣。
  江一鸣轻轻喘着,捂着胸口,那个位置是被烧灼地最难受的心脏位置。然而江一鸣虽然身体极度痛苦,但是嘴上却始终气势不输,“就算我是毒发了,对付你,绰绰有余!”
  老太太冷笑一声,下一瞬杀招已至江一鸣面前。只见老太太握着利刃,手起刀落,江一鸣躲避不及,只能以胳膊去挡,废一条胳膊总比废他这一条小命划算啊!而且,更重要的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一鸣抬起胳膊便以肉身相挡,利刃劈来,他的胳膊间霎时鲜血飞溅,而浓稠的血液四溢挡住老太太的视线之时,他忽然晃动自己的左脚,只听见五铜钱叮叮当当一阵清脆之声,一团泛着银光的阵法从江一鸣脚下绽放开,江一鸣立刻翻身后退数步,却见老太太已然被困在阵中。
  江一鸣剧烈地喘着,口中的热气不减,他捂着还在流血不止的手臂,脚上已然体力不支,再一退,便是跌坐在了地上,但他脸上却挂着胜利的微笑,“怎么样……被爷爷我困住了吧?”
  老太太瞥眼看了看江一鸣,“凭如此低等的阵法也想困住我?”
  江一鸣的笑倏地僵在了脸上,因为老太太话音未落,却见她身上的魔气暴涨,利刃突然从一个变成了四个,向着阵法的四个方位劈去,只闻一声轰响,江一鸣的阵法居然就如此简单地就被破解了!
  果然啊……师父你说得对,我不是学习阵法的那块料……
  江一鸣虚弱地叹了口气,见老太太身上的魔气携四道利刃直朝他劈开,他竟有些释然了。
  没办法了。一切就要这样结束了。江一鸣想着,缓缓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却想起了那道仙风道骨的身影。那人一袭白衣道袍,纤尘不染,不论自己如何追逐在他身后,终是一介市井流氓,能登大雅,更遑论还想得到他的爱意……
  一声惨叫将江一鸣忽地拉回现实,他确定那身惨叫并不是自己发出的,但是依时间判断,那老妪的利刃早应该把自己斩成了好几块,怎的没有后文了?江一鸣猛地睁开了双眸,只见眼前是满满的清冷月白一色,异香浮出,他心下微动,那人的背影,是自己在做的一场美梦?不对!让江一鸣确信自己没有认错的,是他身上的热度已经退去甚多,而能如此轻易抑制火流炎之毒的,便只有那人。
  “仙——”江一鸣惊喜地正想喊,却听见一阵尖锐的指责声。
  “你这小子,怕不是傻吧?毒发了还不吃药?你是不是想死啊!你要真是死了,众人的一片心意可就白瞎了!”
  咦?江一鸣微愣,那声音显然是从自己身前傅无生那侧发出的,但是他这个冷面道人不可能这么说话啊!而且这声音仔细一听倒是有些熟悉……
  “喂,小子,被吓傻了吗?”
  江一鸣再仔细一看,撇了撇嘴,却见傅无生腰间的乾坤袋口一抹金色绽放地正艳,“不,我是早把你忘了!”
  “你这个臭小子!”菱金花妖语气微怒,却见江一鸣倒是饶有兴致地对它做了个鬼脸。
  “呵呵……傅无生,没想到,你会找来此处……”
  方才被傅无生的剑风震飞直撞在墙上的老太太摇晃着身子又站直回来,那团魔气围绕着老太太的周身更显诡异,而傅无生却仍是面覆寒霜,一双冰冷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那团魔气,剑锋直指,剑风亦是凛然无比。
  “不愧是天师的弟子,当年重伤我的人……”老太太幽幽开口,她眸中的血色绽放着些许妖冶的光彩,“不过……你也不想看到这个老太婆死吧?”
  “你——”见魔气操纵着老太太拿着利刃便是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傅无生眉宇微皱,语气更显森然。
  “喂喂……你这团魔气听我一言!”江一鸣道,“就算你杀了那老太婆,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不是吗?”
  “啧,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痞子来关心我的得失了?”老太太道。
  江一鸣赶忙摆摆手,“关心?那我可是关心到想要除掉你而后快了!”
  “那你要说什么?”老太太道。
  “当然是你让修罗面现身的目的啊!”江一鸣道,眸光中闪着些许晶亮,“十七被你引了过来,而现在仙君也出现了,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
  老太太闻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既然已经被你猜到了,那我便无须再多隐瞒,况且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确实也算脏了我的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一鸣问道。
  老太太调转眸光,将其落到了傅无生的身上,“傅无生,去追寻修罗面的魔气,一看便知。”
  傅无生冷眼相看,而江一鸣则想要追问,却见那团魔气随着话音落地,一瞬便是消失殆尽,傅无生赶忙收剑入鞘,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便是将老太太接了住。
  “呿,说的不清不楚的。”
  江一鸣轻嗤一声,他的气息已经在刚刚暗自调理了好一会儿,已然恢复了好多,臂上的血也已经止住,暂时无虞,待他正想起身,却见刚安置好老太太在床上歇息的傅无生向他扔了一个什么过来,他顺手一接再一看。
  “咦?”这不是自己扔在诡门的匕首?江一鸣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匕首,“你怎么……”
  “收好。”傅无生说着,淡漠的眼神并没有与江一鸣对视。
  “我……”江一鸣刚想开口,确实又被打断。
  “你啥你,好好拿着它防身!别期待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仙君就能及时出现救你!”花妖晃了晃自己金色的花瓣,往傅无生的腰间狠狠蹭了蹭。
  “嚯,你这朵野花,看我不拔光你……”
  “你……好自为之。”傅无生叹道,便是提脚便往屋外走去。
  “站住!”江一鸣看着傅无生与自己擦肩而过,但仍旧步履不停,便是又怒吼一声,“傅无生!”
  傅无生脚步微顿,竟张口问道,“何事?”
  “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吗?”江一鸣道。
  傅无生无言。
  “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丢下我了不是吗?”江一鸣说着。
  傅无生能够感受到他语气之中的颤抖,但是现在,他不想再让他继续搅入其中。
  “如果你是觉得这些跟我没关系,如果你还觉得我不该被卷入其中,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傅无生转过身,却发现江一鸣已经盯了他的背影好一阵。
  “好吧,我承认,我江一鸣确实没什么能力,除了偷鸡摸狗、欺软怕硬、爱耍点小聪明,其他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江一鸣叹道,但看向傅无生的双眸却是含着万千情绪,“但我,还是想要待在你身边。”
  傅无生默默地盯了江一鸣那双晶亮的眼眸半晌,深叹一声,“保护好自己。”
  江一鸣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点了点头,跟上了傅无生的脚步。

  ☆、修罗其三

  树林中,团团浓黑的魔气弥漫开来,只见两道人影分侧而立,一人劲装持剑,怒目圆瞪,浑身散发着极端的愤怒,另一人则是带着可怖煞人的修罗面具,被黑气包裹的长刃上还散发着浓稠的血腥之味。
  “修罗面,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十七举起手中的长剑,他的身上蒙了许多尘土与血污,他的唇边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然而他的双眸却是从未离开面前那人半刻,如同他的剑锋,一直指向不远处的修罗面,然而对方却是从来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只是沉默着提起剑,他的一袭暗色长袍也已经有所破损,然而他身上所受的伤口处却是没有一丝血液流出。虽然他的面庞被面具挡住,然而十七能够察觉到,面具后那个人的视线也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
  很好。
  十七冷笑一声,举剑便朝修罗面袭去,却见修罗面足下微动,步履瞬间恍然,这一突然使出的步子居然轻巧地就避开了十七的攻势,而十七却在看见方才修罗面仿佛是可以展现出来的步子之后,显然结结实实地愣在了当场。
  “天道步?!”
  “咦?”
  只闻两声惊讶传来。进入树林的傅无生与江一鸣寻着魔气最丰沛的地方而来,却恰好来到此处看到修罗面施展如幻影般的步履躲过十七的剑式。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我天道门的道步?你究竟是谁!”十七看向不远处的修罗面,眼神中的愠怒更加三分。
  “仙君……”
  知道十七尚未冷静下来,江一鸣心中叹了叹,而且自己还发现了另一件,或许那还是更重要的事……却不料自己刚一唤,傅无生却是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寒锋手握。
  “你是何人?”傅无生冷绝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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