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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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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既然相遇即是有缘,我本以为能在之前想那枚戒指买下来,没想到它自有注定,我也不好多掺和,倒是累得你被这三个小鬼打压得,差一点就要魂飞魄散了。”
他先前在那古玩街上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就知道了,这里面住着一只鬼,所以上面才会有那么重的阴气。估计是因为这女鬼在里面住得久了,再加上女性本就属阴,女鬼就更加不用说了,才让那戒指沾染上了浓浓的阴气。
他这样的天师自然不会怕一点儿阴气,但是普通人若是买到了,自然会受到阴气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受到女鬼的影响也不一定。
所以他当时本来就顺手买下来解决了的,没想到的是,却被那个趁机想要勒索的男人抢先了。他以为是那男人的报应,就没有继续多管,倒是没想到,一报接一报,居然报应是在欧沫的身上,却没有想到欧沫因为那三个小鬼的缘故,倒是害得这个女鬼差一点也要灰飞烟灭了。
盈蓉一听,自然就知道之前这位天师想要买下戒指,不是为了消灭她了,她顿时俏脸一红,有些局促,还是小声地说出了事实。
“是盈蓉狭隘了,当日若是早知天师并非那斩尽杀绝之人,妾身就不会引诱那男人将妾身的居所买下了。”
她这么一说,巫黔嘴角忍不住一抽搐,“你让他去买的?”所以说,她现在沦落到这地步,是她自己造的虐咯?
盈蓉也顿时觉得羞愧不已,她也没想到,不过是她为了躲避天师所做之举,居然差一点害了她自己不说,反过来还要被天师救了一命。
“盈蓉、盈蓉曾经见过一名天师,侥幸从他手下逃得一命之后,方才寻得如今的居所,是以有些,过于警惕了。”
“还望恩人莫要在意。”
摆摆手,“小事。”巫黔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欧沫,“那你为什么要让她把你买下?她身上这黑气,你应该避之不及才是。”
鬼魂这么点望气的本事,起码得有吧?
盈蓉被他一问,更加想叹气了,“我修炼不堪,那一点力量使出来引得那男人买下我的居所之后,便沉沉睡了去,并不知晓之后这一幕。”
如果她还醒着,还有点力量的话,打死她她也不会让这个女人买下戒指啊!
原来是这样,这样事情就弄明白了,就是一个误会和修炼不到家带来的沉痛教训,巫黔看着她,“既然这样,现在你已经安全了,快走吧。”
盈蓉娇躯一颤,忽然抬头说道,“恩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人愿……”
“千万别以身相许!”巫黔赶紧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这些古代的女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以身相许大的吗?
被恩人这么一噎,盈蓉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那、那小女子做牛做马……”
“也别啊!”巫黔扶额,“你就安安静静地走,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行了,别把我放在心上。”他家里那个醋坛子每天因为各种原因吃醋,已经让他觉得很难哄了。
再带一个女鬼回去,他是嫌他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够长吗?
连续两次被同一个男人拒绝,盈蓉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姿色极美的女人,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恩人这话从何说起?盈蓉不过是想要报答救命之恩罢了!”
陈瓶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很欢乐,原来这种强买强卖的救恩之恩还真的存在啊!他忽然觉得嘴巴有点痒痒的,此时应有瓜子啊!
巫黔干脆把大半张脸都捂住了,“实话说吧,我家那位是天底下第一醋缸子,别说是女鬼,我家的蟑螂都不能出现母的,否则这日子……”
“这日子怎么了?”一道低沉性感的男低音忽然从楼梯上响起,巫黔的身躯一震,捂住脸的手指默默地颤抖了起来。
“……我幻听了?”他默默向身后的陈瓶取证。
陈瓶却已经将目光落在了楼梯上走上来的几个人身上了,不到一秒钟,他就确定那声音是从何而来,视线在那个男人身上打转了一会儿,他忍不住轻轻在心里感叹起来。
老实说,若是这一位,他觉得应该是巫天师才是醋坛子,毕竟怎么看,这一位的魅力,才最为惊人啊……
那男人长了一张极为漂亮的脸,陈瓶扪心自问他也见过不少美人,但是这样好看到极致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尤其是如今他见多了那些在脸上动刀的后天美人,相比之下,眼前这一位纯天然的五官就显得越发弥足珍贵了。
美人看起来肌肤十分的白,白得像是通透的玉石,却又像是雪山不化的冰雪,当他和那几个人一起走上来之后,陈瓶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仿佛感觉到了从美人身上蔓延开来的一股寒气!
他淡淡地开口,他的语气很凉,凉到吐出来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枚冰针一样,又冷还扎在人身上生疼。
“你说这日子怎么了?”
美人精致的眉眼定定看着巫黔,陈瓶莫名觉得,这个空间忽然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似的,仿佛其他的人都并不真实存在,或者存在不同的次元中,他顿时默默地捂住了嘴,他不想吃狗粮。
巫黔放下挡在眼睛上的手指,转过身看过来,果然看见了时谦出门在外那一张仿佛高冷之花的冻人表情,还有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带着的审问,忽然轻声低笑着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他态度极其自然地捧着时谦的脸颊直接亲了亲那张惨白的薄唇,一如他想象之中,很凉。
滋~
陈瓶神奇地看着这一幕,几乎是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大盆冷水浇灭了大火一样,那一位美青年脸上不渝的表情顿时化作温柔和柔情,看着巫天师的眼神也带着热切的温度,他这下不由得相信了巫天师刚才的话,看起来,确实是美人更喜欢吃醋多一点?
“时顾问,他就是你的爱人吗?”一个不识趣的声音忽然响起,跟着上了楼的一个女生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忍不住出口喝道。
“公众场合,还是注意一点形象比较好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股子酸味在场的人只要不傻都能闻得出来,偏生时谦就闻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不悦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她对阿黔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彻骨的寒气瞬间笼罩了那个女人身上,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抬眼望去才发现,她居然被时谦用一种十分厌恶的表情盯着,心里的爱慕瞬间化作滔天的委屈!
她堂堂一个高级天师,这些天不要面子地追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正视她,看她一眼。
结果呢?这个男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好上了!还为了这个男人对她这个态度!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气氛一触即发,巫黔也很不喜欢这个女人看着时谦的眼神,也不去做和事老,任由事情发展。
看出来巫黔没有制止他们的意思,为首的一个老者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都是自己人,不必为了一点小事争吵,时顾问想来和爱人分别数日心里挂念,年轻人做先亲密的事情很正常,钏钏你也不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时顾问伤了彼此之间的情分。”
他的话虽然这么说着,却显然是向着那个叫钏钏的女人,巫黔顿时有些不爽了,抬头问时谦,“他们是谁?你不是和诀阳子前辈一起出去的?”
“京都方面派过来的人,大概是要管控这边的部门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说能够送我一程,我就顺便坐了个免费的顺风车回来了。”
时谦耿直地说道,这下那个叫做钏钏的女人更加气了。
“什么叫大概是?我是高级天师!是京都指派下来接管这里的新队长!”她后面还有话想说却不敢问,她还以为,时谦当时是因为她在,所以才会坐上车的,没想到现在这个男人居然说只是为了坐顺风车?
“新队长?”巫黔对高级天师四个字没什么兴趣,反而是这个更让他在意一些,“那之前的步覃队长呢?”
他望着时谦。
时谦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这次跟着诀阳子只是去当了一把纯粹的打手,然后被无情地用完就扔了,然后又碰上这群人,顺便坐了个顺风车,其他的他也不是很在意。
“步覃队长?”倒是那个先前站出来的老者听到巫黔的话,目光渐渐有些不善起来,他颇有些谴责的意味看着时谦,声音洪钟而带着一丝压迫和威严,“你居然将部门里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这些可都是国家机密!”
“是吗?我看她在大马路上嚷嚷的,还以为这是国家宣传重点呢。”时谦根本不惧这个老头子身上的压迫,论实力,这个老头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目光冷淡地落在那个叫钏钏的女人身上,他可没忘记,起初,可是这个女人一口在大街上叫破他的身份的呢。
“我!”本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总不好直接说出来,她是因为看上了时谦的美色,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做出这么不符合规矩的事情吧?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一跺脚,“我不管了!”一扭身,使着小性子跑下楼去了。
“大明你跟上去,可别让她出事了。”那个老者赶紧指挥着跟在他身上一个表情木讷老实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和本钏年岁差不多大,收到了命令,他的表情甚至毫无波澜,直接就扭身下楼去了。
巫黔却注意到,其余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同情和幸灾乐祸。
“巫天师,虽然不知道这几位是怎么私闯民宅的,不过,不如先将眼前的事情给处理了。”
陈瓶看了一会儿好戏,这才施施然地开了口。
“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前来办事,什么私闯民宅?”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冲他厉声喝道。
冷笑一声,陈瓶打量他一眼,瞬间就明白这个人的定位,一个爪牙,一个习惯被推出来冲锋的爪牙。
“不是私闯民宅是什么?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吗?你们难道是正经走进来的?那下面的两位保镖怎么没有和我通报?”
时谦在旁边轻轻捏了捏巫黔的手指,有点小委屈地看着他,“我没有,是他们动手打晕保镖的,我没来得及说话。”
一句话瞬间将陈瓶的猜测肯定了下来,老者赶紧咳嗽了一声,从大衣侧口袋掏出来一个证件,“大宝确实没说错,我们是国家部门的人,这次是为了追踪一件命案而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罢了。”
所以说到底,一顶国家的大帽扣下来就以为自己能够任意妄为了?陈瓶也不和他们多计较,反正他已经叮嘱那边把监控给保存了,之后查清楚这群人是什么身份再动手。
“什么命案?”巫黔皱皱眉,这个事情他有点在意。
“以你的身份不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让开就是了,我们自然会办好事情。”那个大宝又站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巫黔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看着时谦,担忧地问道,“你要和他们一起吗?”
时谦顿时摇头,干脆地说道,“没有,我又不认识他们,等下我就和你回家。”
“那就好。”巫黔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个老者却皱起了眉头,“时顾问,大家也即将成为同事,这次的命案上头很看重,希望尽快解决了,你作为部门的一份子,难道不应该共同出力吗?”
时谦闻言,顿时转过身一脸惊奇地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你既然喊我顾问,难道不知道顾问这个职位其实是编外吗?我愿不愿意加入是我的选择,这本来就是你们的责任,为什么要拉我下水?”
老者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时谦说得没错,顾问确实不是在职人员一样,指派任务必须要完成,顾问就是顾问,甚至请他们出手,是需要支付相应的薪水的,这也是为什么,全国各地顾问的职位都空缺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顾问的实力一般都很强大,而这样的人要么在帝都被招揽了,要么则是云游四海逍遥自在,很难以用国家的名义逼着他们加入。
大宝一看睿老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顿时向前迈出一步,“你既然已经是国家的人了,有命案发生,难道不应该挺身而出吗?”
这么大义的说辞,说得陈瓶在旁边忍不住收起手帕为他鼓掌了。
“不错啊,很有政治思想觉悟,不过,我听着你这意思,是要逼着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了?和私闯民宅差不多嘛,倒是一样的强盗行径。”
他脸上挂着商业化的精致假笑,怼起人来直接扎心,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一样直接戳在那几个人的身上。
“你!”那个叫做大宝的青年忍不住捏起了拳头,脸上青筋暴起,正想要向前一步,睿老伸出手拦着他,“够了!让人看笑话看得还不够吗!”
他这声厉喝仿若舌绽春雷一般在众人心中炸响,巫黔这边,时谦却及时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耳朵,让他逃过了一劫。
睿老看到时谦的举动,心里顿时一沉,看来这个时顾问的实力,确实不输于他,居然能够提前察觉到他的举动。
陈瓶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两边的耳腔里直接流出了两行鲜血,整个人的脑袋都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耳朵里流出来,他下意识摸了摸,鲜艳的血液在他的手上染出一片腥红的色彩,陈瓶心里渐渐地,一股狂躁的怒气直冲发顶。
“我艹NMD!在劳资的地盘撒野?”他一扔手帕,脚下的步伐快如闪电,笔直的西装裤被他狠狠抬起一踢!那睿老措不及防直接被这记阴险的撩阴腿直接命中,顿时狰狞了一张脸倒在了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痛苦的嚎叫了起来。
“你、你居然敢动我!”
那几个青年都被吓傻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大胆敢冲着睿老下手!
陈瓶一抹耳边的鲜血,冷笑一声摘下了眼睛,露出一双攻击性极强的狭长眼睛,“动你怎么了?在劳资的地盘撒野,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我还动不得你了?”
说完他冲着地上的人狠狠吐了一口浓痰,一副纯粹的痞子作风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眼,这、这刚才那个精英男和现在这个,是一个人吗?
还是那个大宝反应最快,他一边惨叫着扑到睿老的身上,一边恶狠狠地盯着陈瓶出言不逊,“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肯定死定了!睿老是什么身份?你这样的人给他提鞋都不配!我看你这个样子,肯定和命案有关系,你这是阻碍国家办案!”
“什么时候,我的别墅里什么外来的阿猫阿狗都能在这里大放厥词了。”一双皮鞋踩在楼梯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他的身后,几十个保镖迅速将这几个人团团围住,敖放那张臭到极致的脸顿时在众人面前放大。
巫黔和时谦双双一愣,无他,这个男人,和敖岐长得,未免也太相似了吧?
敖放看着地上的人,一挥手,那些保镖纷纷一拥而上,将他们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那几个青年还想要挣扎,但是论肉体的力量他们却是打不过普通人的,顿时地上很快就出现了几个肉粽。
那睿老的待遇也一般无二,只是他的脸还在扭曲着,显然陈瓶刚才那一记招数,是下了狠手的。
“你没事吧?”敖放臭着脸站在陈瓶面前,眼睛在他流血的两边耳朵上看了一会儿,身上的冷气顿时不要钱似的猛地向外释放。
陈瓶熟练地伸出手从他上衣口袋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耳边的血,“肯定有事啊,这还要问吗敖总,这些人我估计身份不够压住的,靠你解决了,我现在需要有人送我去医院走一趟。”
他这话一说出来,敖放身上的冷气更加低了。
“好,我送你过去。”
陈瓶赶紧摆摆手,“别,我刚不是说了,这些人估计有点来头,要靠你敖总的身份压一压他们,至于我上医院……”他转了一圈,目光落在巫黔的身上,“巫天师不介意送我一趟吧?正好我们谈谈这次的报酬。”
他这么一说,巫黔自然也不好拒绝了。“好。”
敖放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浓重的血腥味和那个女人,顿时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她这是?”
“没什么,逼死了几个胎儿被人找上门报复了,另外,巫天师说了,这女的没有子嗣运,估计是动了什么手脚让我们拿到了错误的报告。”陈瓶仔细擦了擦耳朵里的血,那方精致的丝帕很快就被染得朵朵红梅到处开。
“没有?”敖放一皱眉,随机松开,“那让人把她扔出去,顺便让她把之前花的钱给补上。另外再让人去医院里查一查。”
“行,不过这些事情等我先去医院检查完了再说吧。”陈瓶干脆地应道。
敖放一噎,“不、不用,我让阿方去做,你安心去看吧,一点小事而已。”
“还是别了,他们几个大嘴巴靠不住,等我来吧。”陈瓶立即摇头否定了,敖总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行,那个阿方尤其是个超级大嘴巴子,这里的事情要是他来办,那新闻小报肯定要增加不少新头条了。
“……那你说了算。”一连被否决自己的决定,敖放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臭了,但是也有点莫名的可怜兮兮起来。
“那我们先走了。”陈瓶刚要迈开步子,一扭头,“对了巫天师,这个女鬼怎么办?”
他指了指还飘在空中的盈蓉。
巫黔一听,头疼。
果然他的头上瞬间落下了一道炽热的谴责目光,他扶额想了想,干脆和盈蓉说了一声得罪,把她收回到了戒指本体内,又拎上那两只小鬼,“我有个朋友正好是处理这方便的专家,交给他好了。”
时谦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对于巫黔这个决定,他表示他觉得非常的满意。
“那我们走吧,也不知道我这耳朵毛病大不大。”陈瓶干脆利落地走下了楼梯,看见门口的那两个猪头保镖已经醒了过来,想了想,把关于欧沫的事情和他们交代了一下,就看见这两个人摩拳擦掌的,想来之前花出去的钱,应该能够一分不少拿回来了。
十分淡定地坐上了自己车的后座,巫黔和时谦看着陈瓶,后者默默地指了指他的耳朵,“万一没听见什么喇叭出了交通事故怎么办?”
巫黔无奈地看了时谦一眼,自己转到另一边车门去,坐到了副驾上面。
陈瓶这下就有点小吃惊了,巫天师可真舍得啊,让这位大美人来开车?要是他的话,这样的美人,必须是捧在手里精心呵护的啊!难道说,美人就是喜欢巫天师这一口?
巫黔看出来他的想法,忍不住解释了一下,“我不会开车的。”
陈瓶微微挑眉,“不会?”
“嗯,疑心病太重,不适合,就没学。”巫黔解释。
“明白。”陈瓶顿时明了。
时谦发动了车子,在陈瓶的指路下往一家医院开去。
路上,巫黔沉吟了好久,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着陈瓶,有点在意地问了一句。
“刚才那一位,莫不是敖总?”
“对,怎么,巫天师认识敖总?”陈瓶看得出来他有话想说,干脆接过话题来。
“不是。”巫黔却摇摇头,然后又说道,“但是我认识敖岐。”
陈瓶双目一睁,有点吃惊,“你认识敖岐?”那个小孩可不像是会和巫黔这样的人玩到一起去的人啊。
“机缘巧合,今年过年的时候,和他一起吃了一顿饭。”巫黔还是选择比较含蓄地暗示。
陈瓶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哦了一声,淡定地靠在了椅背上。
“那没什么,一个蠢父亲和一个傻儿子之间的闹别扭,他身边有保镖跟着的,不过他一向不爱找保镖让我们帮忙,我过年不管他们两父子的事情,所以就闹成那样了。”
巫黔一听,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位敖总……”难道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龃龉?
陈瓶随手把丝帕塞进自己的裤袋里,“你刚才也看见了吧?那老男人是个任性、狂妄、但是很情商又很低的蠢货,所以经常会干出一些敖岐他不能理解的事来。不过要我说敖岐也很傻,敖总虽然蠢,但是敖岐是他亲儿子,能不重视他?我以为那一打随时跟在附近的保镖,敖岐应该能理解才对。”倒是没有想到,他们过年的时候,还能给他闹出这么一通事情来。
还好他大年三十和初一还算是过了两天自由自在的日子,否则他真的是要被这两个蠢父子给气死了。
巫黔听着他说话的口气,感觉有点新奇。
他一直以为,这些跟在总裁身边的秘书对总裁应该是毕恭毕敬的,但是这一位陈秘书,貌似和敖岐两父子不止是很熟,甚至是关系非比寻常啊?
“陈秘书说话,一向都这么直接吗?”巫黔伸出手适时地覆盖在时谦的右手手背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指。
将这么一幕看在眼里,陈瓶默默吐槽了一句没想到这狗粮还是没躲掉,“还行吧,反正巫天师和我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知道我的性格也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再说了,你既然认识敖岐,那看在敖岐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和你装模作样什么,能让他在你家吃饭,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
巫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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