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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心很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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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床顶出神,令狐虞为他顺了顺有些乱的白发,把人拉到怀中,道:“在想什么?”
“想我还能不能活着出你的珵王府。”陆之玄一时嘴快,话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上令狐虞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令狐虞抓着他的白发在手中把玩,道:“你想怎么个死法?”他低头,吻住了陆之玄昨天夜里被亲的有些肿的双唇,也不是要继续调戏他的意思,只是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舔到陆之玄都有些受不了唇上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伸出舌头试图抵回去。
然后就被吻到不能呼吸。
陆之玄眼中都蒙上一层雾气了,令狐虞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他们得有好几天大概都要到床上解决问题了。
“你最好别再点火,不然我怕出事那天,你去不了。”令狐虞眼中含笑,端过一旁放得已经闻了的粥,道:“到时候要是再和我闹脾气,留书出走就不好了。”
陆之玄也无所谓他抓着他之前写的那六个字了,两人之间最为顾忌的那些事情说开了,其实他们貌似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有也变得可有可无了。陆之玄都不去想那个该死的一统江湖了,他现在就算让令狐虞把魔教算在他的名下,可还有一个武林盟呢。
他总不能拿曲尽青换一个武林盟吧。
虽然这个计划听起来就非常的无懈可击,但是非常可惜,段祁谦只是个吉祥物,并不管事,他答应的事情应该也做不得数。
“嗯?”陆之玄一边接受这对方的投喂,一边理一理激情之后有些空白的脑子,终于记起来他们昨晚不可收拾之前,是在讲什么话题……
所以他们为什么能从那么严肃的造反话题,一下子拐到不可描述的部分的?
“你说烬王打算天清节动手?在哪里?”
“自然是皇族的祭坛了。”
京都的范围非常的大,皇族的祭坛在宫城后方,因为两侧有河流的关系,只有从宫城才能过去。那里有一片森林,是皇族的禁地,只有在每年的天清节的时候,皇族才会前往那里,祭天与祭祖。
祭坛的旁边,是整个京都最高的护国塔,名为天启塔,是天澜国历任国师的住所,只是此塔已有数年未开,国师也许就未现世了。
在京都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天启塔,每年天清节当晚,天启塔都会放出亮光,祝福京都的子民。
“去往祭坛并非只有宫城那一条路,只要是好手,穿过河流与森林在那里埋伏并不难。”令狐虞勾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磨蹭。“皇兄祭祀并不喜铺展,虽然防卫会做到尽善尽美,但是有些防备和武器却不会在那里使用,带过去都怕扰了祖先清静。只要让人事先埋伏在那里,再加上用遗诏之事质问皇兄,让现场大乱我又在一旁伺机而动,要成功的确是有可能的。”
陆之玄想了想道:“可惜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手下的那些人,到底有几个是真的属于他,听他管理的。”
“有你的人?”
“大部分……都是我的人吧……”他当初让修鹤接着烬王发展他们自己的教众,某种意义上和寄生是差不多的,表面上看是烬王的实力在强大和扩散,但是实际上那些人听的只有修鹤的命令。
现在他在这里,那些人自然也是听他的。
令狐虞嗤笑一声:“蠢成四皇兄这样子,也是难得。”
陆之玄想了想道:“那天我也要去,我会隐身,不给你添麻烦的。”
“待解决了此事,便随我去见见皇兄吧。”令狐虞摸了摸陆之玄的脑袋:“护驾有功,论功行赏的时候,我会请求皇兄给我们赐婚。”
陆之玄本还有些困,被他这一句话吓得睁大了眼睛:“赐婚?!”
令狐虞虽然看起来非常的温和,但是出口的话却是半点都容不得质疑。“嗯,赐婚。”
陆之玄有些不解:“你的皇兄会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令狐虞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一个娶了男人为妃,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的掌权王爷,皇兄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陆之玄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许久,他才道:“谁要为妃,要娶也该是我娶。”
令狐虞的视线在他的腰上徘徊,最后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次不和你算账,等此间事了,你想死在我床上的愿望,我会成全的。”
陆之玄:“……”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什么时候要死在他床上了?一次在下就要永远在下吗?!让他娶一娶又怎样啊!
第65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但又与我何干
到底谁上谁下这件事情,还是留到床上去谈论的好。现在研究搞不好两人又要滚到床上了。
陆之玄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了,准备回客栈去。
可惜令狐虞对他非常的不放心,并没有就这样听之任之的意思,盯着陆之玄比以往哪一次都严。
“我说了我不会走的……”陆之玄有些无奈的叹气。“明日就是天清节祭典,你总得让我回去交代一下我的行踪,还有你要做的事情吧?”
令狐虞眯了眯眼睛:“你在京中何处留宿?”
陆之玄抿了抿唇,许久道:“悦来客栈。”
那里离烬王府非常的近,虽然面上没有谁为这家客栈撑腰,但是只要是京中人多少都猜测得到,那是烬王的地盘。
事实上,那里还是烬王的情报处。
可惜的是,就是烬王本人对那里也不能完全的掌控。他本人自认为他掌管全局,但是实际上他所了解到的消息都是修鹤选择性的放给他的东西。虞奕妄的情报网已经完全掌握在西方魔教的手中,只要陆之玄要他不得好死,他下一秒就会完全狗带。
不过那也太便宜他了,要搞死他,自然是要光明正大让他声名扫地,什么都得不到,最后绝望而亡。
哦,也许皇帝还不会让他死。
对于陆之玄来说,这个棋子其实已经是废棋了,他并没有打算在这场皇室的博弈之中折进去自己的人马,所以客栈那里现在已经在做人事的转移了。
令狐虞盯了他半天,道:“给你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内你没有从那里面出来,我就带兵包围那里。”
陆之玄披散着一头白发,慢悠悠的给自己穿好衣服,淡定道:“我的殿下,虽然您是王爷,但是动不动带兵什么的,可不是一个没有二心的病弱王爷能做得出来的。”
令狐虞为他系好腰封,拢了拢他的一头白发道:“我有没有二心,皇兄那里门清着,就算有二心,他也没办法拿我如何。”
陆之玄忽然道:“那封遗诏,还在你的手里吗?”他的问得突然,却还不紧不慢的不自己的一头白发换回去。
令狐虞将他换回来的黑发束起,算是亲自把自己脱下来的全部都弄回去了,才在侧着脑袋在他耳朵上咬一口道:“你猜猜?”
陆之玄都有些无语了:“这都可以……多说两句会死吗……算了,按照你对皇位还有先皇的态度,也猜得到一定早就销毁了。”
“还是你聪明。”令狐虞冷笑一声:“得到消息之后,烬王兄就信心满满的前来找我,问都没问那遗诏的下落,就开始和我谈条件,谈利益。那东西早在几年前就被我当着父皇的面烧掉了。”
“那你也是够狠。”那可是一封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令狐虞却想也不想就烧掉了,还是当着立下遗诏的先帝烧的,陆之玄猜得出来那个时候,虞世朝的脸色一定不会好。“不过他不问也是对的,那东西只是一个理由借口而已,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他才不关心。”
不过按照这位先帝陛下爱美人不爱江山,整天里想着合家美好,甚至有些渣的行为。还真难说他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那好吧。”陆之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装,转身抱了抱令狐虞道:“等我一个时辰吧,我很快回来。”他忽然就有一种要出门上班的丈夫,和自己的新婚妻子道别的感觉。
虽然这位新婚妻子猛了些……
令狐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以往他也常做这个动作,在陆之玄还一脸的傻白甜的时候,但是现在做出来依旧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毕竟就算身份有所改变,经历过一些能让人成长的事情,但是陆之玄本质上还是那个人,在令狐虞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傻白甜模样,全心全意信赖着他。
啊,现在两人之间因为互相隐瞒而立起来的那堵高强也已经拆掉了,两人现在的亲近,明显比以前还要默契亮瞎人上几分。
陆之玄离开的时候没有走正门,直接隐身离开的,所以右护法只看到陆公子进来,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陆之玄离开,不禁有些发愁,对楚清轩吐槽道:“你说教主会不会发狠把陆公子关起来啊。”
楚清轩正喝茶呢,闻言差点没喷一桌子水:“咳咳咳!”
右禾弦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楚堂主近来情绪起伏似乎越来越大了,这样不好。”
楚清轩咳完了,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一身衣装,好笑道:“我还轮不到你这种榆木脑袋来说,倒是你,有时间关心已经重新活过来的教主,不如想想明日的事情,看看还有哪里人手没有布置好。”
右禾弦皱了皱眉,并不知道楚清轩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觉得楚堂主说的在理,不如再看一看自己的布置,免得坏了教主的大事。
管事在一旁盯着地面看,默默地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楚清轩要离开的时候倒是在他面前停了一下,管事的头低的更加低了,像是要贴到地面去。
然后他就听楚堂主:“做好准备吧,王府大概很快就会有一个王妃了。”
管事猛地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楚堂主离去的背影,扭头,又对上右护法沉死的脸颊。管事想了想,转身下去了。
既然楚堂主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是早点做准备吧。
王府这么多年只有王爷一人,也是空了许久了,有一位王妃,一直都是府中人在等待的事情。
陆之玄毫不意外的,在曲尽青的门口看到了段祁谦,房门紧闭着,段盟主一脸傻笑的站在门口,一点都不像被人关在门外的模样,倒是和看门狗挺像的,如果他有尾巴的吧,现在一定摇得非常欢。
见到陆之玄,段祁谦倒是收敛了一些脸上的神色,抱拳道:“陆教主。”
以往他都是唤陆之玄陆公子的,这次换了个称呼,想来也是清楚了陆之玄的身份。正经起来的时候这厮一身正气,的确很像不用开口就被人贴正道二字的人。可惜的是本质却没多温文和善,那种事嬉皮笑脸的模样,天之下面具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子的一个人。
天然黑什么的,才是最恐怖的好嘛。
陆之玄点了点头道:“段盟主,青青在里面吗?”他的话音落下,曲尽青就开门了,完全无视看到他就笑得像是傻子的段祁谦,对陆之玄冷嘲热讽道:“哟,春宵苦短日高起,你还记得回来啊。”
这语气,显然对陆之玄去哪了非常的明朗。
也是,他手上有系统地图,一打开,陆之玄一晚家一天都待在珵王府一动不动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陆之玄忍着笑,没有拆穿他因为被人抓住了所以拿自己出气这个事实,而是道:“京都明日大概是要大乱了,若是你们不想在这里久留,不如趁着城门还未关,就走吧。”
曲尽青皱了皱眉,朝他招了招手道:“进来吧。”说完了,又朝段祁谦道:“唤修鹤公子一道吧,就和他说之玄回来了。”
段祁谦显然是很乐意被使唤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去叫人了。
陆之玄跟着他进门,还没坐下房门就被曲尽青关上了。他家好基友饶着他走了一圈,啧了一声:“这才一晚上,你就从‘相思成疾,药石无医’的模式转型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啊。”
陆之玄用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有些通红的耳根,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有办法不被认出来吗?怎么人还是跟过来了?”
曲尽青难得脸上出现一缕薄怒,怒道:“他不要脸!”
陆之玄哦了一声,用非常冷淡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不要脸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曲尽青:“……”无言以对……
两人才说了两句话,门就被敲响了,陆之玄开了门,修鹤一脸笑容站在门外:“没想到曲公子还和段盟主有联系,教主身边的人果然格格都不凡。”
陆之玄道:“段盟主也进来吧。”
既然被邀请了,段祁谦自然毫不客气的也跟了进来。
他虽然知道的东西多,但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自然不会比一个教派调查出来,还有陆之玄这些身在局中的人多。段祁谦向来不主张武林之人插手朝堂中事,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想让武林盟搀和到这场动乱之中来。
当然,他一个人听听又是另一回事。
“烬王打算在明日的天清节,皇族祭天的时候谋反。”陆之玄非常淡定了说出了一件听起来就非常大型的事情。“到时候京都会全面戒严,没有调查清楚的人和武林中人要离开可能有些麻烦,所以你们若是不想搀和其中,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曲尽青盯着陆之玄半天,问道:“你呢?”
“我已身在局中,怎么可能置身事外。”陆之玄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心,此事都在皇帝和令狐的掌控之中,出不了大的差错。”
虽然他说的好听,但是曲尽青却依然不放心:“我反正已经来到京中,再多留几日也无所谓。何况珵王早有准备,我想离开,我想以他的位高权重,也不可能没有办法。”
陆之玄也猜得出来他不会放心自己,这些话不过是说给段祁谦听的,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段祁谦也不可能离开。“修鹤,烬王与你联系了吗?”
修鹤公子点了点头道:“教主消失的这一天,足够烬王殿下做很多的部署。”
陆之玄咳了咳,也没解释自己这一天去了哪里,在场的人都非常的心知肚明,他只是道:“到时候让我们的人都保全自己就好,我会在现场,不会牵扯到他们的,只是让他们免费看一场大戏。”
修鹤格外的懂他的心思:“我懂,却凑个人头罢了。”
怎么说,烬王要造反,还是要人造势的,这些人西方魔教可以派,但是到时候他们听不听烬王指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段祁谦并不明白其中始末,但是不妨碍他懂得眼前的这两人和皇室关系匪浅,更让他深思令狐虞的身份。
不过想那么多也和他没关系,不管这位陆教主到底是何身份,身边的这位修鹤公子又是何人,令狐虞和珵王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这些事情,只要他不参合,安安静静追男神,其实很简单。
就是改朝换代,在他看来,也没有跟着青青重要。
第66章 不知为何,有些心疼自家男人
天清节这一天,果然同占星庭所说,是天朗气清,万里无云,非常好的一天。
太子殿下一脸严肃认真的跟着自家父皇,见到令狐虞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的欢喜。却是不敢在一群大臣面前接近自家叔叔。毕竟还要维持太子殿下的仪态。
皇家的车队天微亮便朝着祭坛前进,天启塔上还有微弱的亮光,像是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朝中大臣宗室都跟随在后方,太子殿下从皇帝的车架上下来,爬上了令狐虞的车驾。
然后不出意料的见到了两个人。
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在出发的时候眼前的人没有出现,但是太子殿下也不会声张,乖乖的行礼道:“王叔日安,王妃婶婶日安。父皇让我跟着王叔。”
陆之玄挑了挑眉,道:“小朋友,我是个男人,谁教的你叫我婶婶?”他本坐在后方,此刻整个人向前倾越过令狐虞靠近虞安翰,令狐虞静默不语,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王叔的爱人,不是王妃吗?”小殿下虽然礼数周到,但是陆之玄这话还是有些不懂。“而且按照辈分,我的确应该喊您一声婶婶的。”
陆之玄咳了咳,板着脸道:“你这么败坏你王叔名声,他要是嫁不出去了可怎么是好。”
令狐虞捏了捏他的腰侧,陆之玄整个人一软,回头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令狐虞终于舍得开口了,挥了挥手道:“你过来坐吧,待会跟在我的身后便好。”
虞安翰有些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小动作是什么意思,乖乖的坐好了。“王叔,为什么父皇要我跟着你呢?若是出事,父皇的身边,不应该是最安全的吗?”
陆之玄笑道:“若是有人直冲着你父皇去,他身边就是最危险了,特别你还是太子。要知道弄不死当今陛下,杀一个未来的继承人,也是很划算的。”
虞安翰皱眉道:“婶婶。”
陆之玄弹了他脑袋一下,严肃脸道:“叫我哥哥,再叫我婶婶,我就把你挂到树上,一直到晚上再放你下来。”
虞安翰:“……”
令狐虞对他完全是放任状态,见到有些呆滞的小侄子,无奈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跟在我身边有人护着,你安全一些。”
“是。”再追问大概也套不出什么,虞安翰只能是沉默下来。
令狐虞却又补充了一句道:“跟在我身边也许能更加直面一些事情,你也到了该懂得年纪了。”
陆之玄看了一眼有些懵的虞安翰,补充了一句:“我的小殿下,皇室中人,和你一样乖和天真的人不多了。”
虞安翰:“???”
天启塔越来越接近,陆之玄有些好奇的盯着竖立着的高塔,问令狐虞:“塔上有国师吗?”
“有。”
“那他不下塔吗?”
“国师非灭国大祸,不会出塔。”令狐虞捏了捏他的脸,道:“要到了,隐身吧。”
陆之玄哦了一声,当着虞安翰的面,直接消失在车厢之中。
虞安翰一脸懵逼。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车厢之外人声嘈杂,各种各样的谈话声,人员来回的走动声,都没能拉回虞安翰的魂来,知道他看到马车门被打开,耳边有人轻笑道:“太子殿下,下车了。”
才恍然,对上了自家王叔漆黑深沉的眸子。
虞安翰没敢多问,跟着下了车。
人们来回走动着,车马声不停,陆之玄抬头看了一眼天启塔,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祭坛,抿了抿唇。
他的地图上这周围全部都是红名,看起来似乎形势很是严峻,很有可能这位陛下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
其实大部分都是自己人,等到动手了,蓝名的数量大概会出现一个新高。
陆之玄隐着身跟在令狐虞的身边,发现那些当朝权贵互相打招呼,但是并没有人过来和令狐虞说话,摸了摸下巴大概就猜到了令狐虞这位珵王在朝中并没有人追随了。
难怪皇帝要整一整朝堂,那么多拉帮结派的,不打醒了,这些当权的还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焚香祭天,礼乐声起,陆之玄看着周围的皇室成员们低着头参拜,转了转眼珠子,默默地也跟着低头拜了拜,有一种谜一般的诡异感。
帝后从高台之上下来,接下来就是皇族的祭天了,最先上前的是皇帝,在他之后,令狐虞也带着小太子上前,错身的时候,与皇帝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虞奕妄行过大礼,一个转身,却没有从高台上下来,而是一脸正气的看向下方的皇帝,沉声道:“父皇驾崩之时,皇兄称先帝并未有遗诏,嫡皇子七弟又年幼体弱,自己称帝。”
下方有些大臣的神色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陆之玄的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冷笑一声。
他就站在令狐虞的身后,听到他的声音,令狐虞的手朝后拢了拢,居然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陆之玄的手。
陆之玄有些诧异,一时间玩心大起,台上的烬王还在大放厥词,什么“臣弟本以为……”,但是他充耳不闻,勾了勾唇,勾着令狐虞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令狐虞的身上去了。
虞安翰发现自家叔叔奇怪的晃了晃。
但是很快就站稳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陆之玄挂稳了,脑袋靠在令狐虞的肩上,凑近了往他耳朵里吹气。
高台之上,烬王殿下大声质问:“敢问皇兄,先帝到底有没有留下一份遗诏!”
皇帝陛下冷冷淡淡的看着他。
令狐虞身上挂着个人,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高台与皇帝引走了,所以他侧了侧头,薄唇轻擦过陆之玄的脸颊。
陆之玄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勾着他的脖子,咬了他的唇一口。
见了鬼的虞安翰:“……”∑(っ°Д°;)っ
令狐虞瞥了虞安翰一眼,小殿下收回自己的目光,把心绪放到了在高台之上大声质问自己父皇皇位是否正当的四叔,撇了撇嘴。
剧情似乎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皇帝没有对那封遗诏做任何的回复,虞奕妄也不需要他的回复,见皇帝不语,便高声喝道,他怀疑当年先帝骤然的与世长辞有异!要求重查。
皇帝是知道自家父皇还生龙活虎的,自然不会让他重查去扰了先帝的平静,只是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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