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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细胞和黑心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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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下莫林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艾伦,再看周围振臂高呼的兽人们,手心盖在胸口上,掌下心脏跳动到都快蹦出来了。
第二十三章
波雅城主的配合在艾伦意料之中。牵扯自身存亡之灾谁还在乎王位上坐的是谁。
两人联手把布纳一伙通盘关进地牢,了却后顾之忧,然后由艾伦亲自带人出城援助离波雅城最近的城镇,将围困的平民带进城中,回城路上虽遭遇魔兽袭击却无伤亡,事后城内还有所犹豫和观望的兽人们也都认可了艾伦作为战前指挥的身份,听从其调度。
等艾伦伪造调令并且关押真正调令持有者的消息传入帝都时,他已经借这一两日的时间差将城中的各个零散的佣兵团组成军队,彻底掌控波雅城。
随之波雅城外已经聚集小规模魔兽军团的消息遍布大陆,帝国上下所有子民这才意识到终而复始的魔兽大战在没有任何人提醒的情况下突然爆发了。
当天,神殿门槛快被前来祈福寻求兽神庇护的平民踏平了,却不见大祭司露面,王城那位更是没有出现在城堡最高处的露天讲台。
入夜,伊格纳茨庄园突遭大火,彻彻底底烧起了王城内压抑又诡谲的气氛。住在王城内的百姓纷纷回家紧关家门。
一个刚刚长过餐桌高的小兽人站在二楼窗口往外偷看,奶声奶气地呼喊自己的亚兽父亲:“父亲!我看到外面大街都是将军手下的士兵!”赶来的亚兽见状大惊失色地捂住小兽人的嘴巴将他从窗口抱离后又连忙把桌上的烛台熄灭。
领头的西尔听到小孩子的声音,抬起头却只看到黑乎乎的木窗。
收回视线,西尔命令:“第一二军团去王城,第三军去莱茵,反抗的当场斩首。剩下跟我来神殿。”
半夜城门却大敞,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列阵进入王城内。
深夜大街上只有盔甲之间的摩擦声来回飘荡。
等士兵把神殿团团围住,西尔站在神殿入口的阶梯前,看着白天太多人来时残留下无人收拾的狼藉杂碎,目光冰冷,蛇瞳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不等下属劝阻,西尔直接走上神殿阶梯。
十二年前,他也是一个人走上这个阶梯,身后是父亲和众臣,前方是国王和大祭司。当时他只盼着将来能活到担任大祭司的一天。
现在的神殿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昏暗的烛光勉强照亮走廊,稍有微风拂过烛火不稳,闪的好似神殿墙上有诸多人影飘过。
西尔缓缓地走到圣厅前,圣厅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厅内灯火通明,大祭司背对门口站在最高处。四下只有一些莱茵家的兽人。
西尔目不斜视从容走进圣厅,直至神台下,笑容可掬:“好久不见导师,生怕导师不愿意见我。”
“上次见面是你刚回来……是有段时间了。”
“离天亮还早,学生能多和导师聊几句吗?”
“当然可以。”大祭司转过身面容温和地看向西尔,“我有的是时间。”
“从哪里说起好呢?”西尔笑容淡了下来,默然地看了一圈圣厅,“早些年,我以为国王猜忌父亲居功才百般打压,从此父亲处处如履薄冰。我不甘心,成年后我偏要跟导师学习当个祭祀。现在想想,我真是命大。”
大祭司没说话。
“如果不是一个月前差点死在科瑞欧,我和父亲还不知道那一位,也不过是个傀儡。”我也还把您当我的导师。
“我王谋略平庸,总得有人在旁提点。”
“想要傀儡稳住位置,就要赶在下一次大战前培养出一位可以比肩我父亲的大将。这个大将不但要会带兵打仗,还要有个有钱的家族势力。关键脑子还不能太好使。”说到这里西尔笑出声,“可惜了,莱茵家除了最后一条,其他全都做不到。”
听到这里大祭司也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角落里被绑起来的‘穆’:“他们是蠢透了。抓个人都抓不对。”
“那导师不妨猜猜真人在哪?”
“猜不到。你父亲将军把人藏的太好了。”
“我代父亲谢谢您的赞美。所以我很不解导师你为什么不利用神谕占卜?”
大祭司叹气:“我真要是能得到真的神谕,当初怎么会让你去科瑞欧?”
空旷的圣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西尔感慨:“您最大的失误就是让我去科瑞欧,让我知道了你不光培养了我一个祭祀候选。莱茵家还有一个小师弟?”
“他不如你。”大祭司表情明显不悦,“如果是你,带十几个兽人别说干掉他,换我也难逃。他差你太多了,白教了他那么多年。”
“我听说两年前科瑞欧有魔兽,第一反应是王城那位觉得莱茵烂泥扶不起,只想把事情瞒起来拖延时间再找别人。事后调查发现大陆上的魔兽已经多到随时能进攻帝国。这一点我实在不明白,帝国都不在了,当王还有什么意义。”
大祭司解释:“第一次魔兽大战结束,兽神以生命作代价为王城设立了一个守护阵,往后继承兽神祝福的王族才能开启这个大阵。老国王是莱茵族长动的手。只是当时兽神祝福已经被老国王遗腹子继承,那时我还不知道,等我王即位,我无法获得兽神神谕才明白过来。”大祭司惋惜,“遗腹子不死,大家就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不管是神谕还是守护阵都无法操作。”
西尔表情十分精彩。
“你很高兴?”
“我……有点想笑。”
西尔内心波动,面上表情一言难尽。
他这几日天天查阅资料对穆的身份隐约有了猜测,有种已经决定孤独终老却机缘巧合牵手真命天子的不真实感,更好笑的是这个巧合还是因为仇人的推动。
大祭司无奈地回忆:“当时把那个孩子带走的是王城前任骑士长。那个老狐狸很会躲,我一直没找到他的下落。”
西尔这回干脆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真是……哈哈哈,我觉得命运这东西太有意思了。”
大祭司不解。
“如果导师你不想杀我,我就不会去科瑞欧,更不会遇见那个老狐狸,他也不会把穆介绍给我认识,一切就都是未知数。”
“你肯定是要死的。”大祭司看西尔的眼神颇为头疼,“你天分太好了,早晚有一天会发现我想隐藏的秘密。”
“导师不动杀心之前我一直以为是王城那位和莱茵有问题。”西尔沉吟片刻,“如果你只是让我去科瑞欧走一趟,我会把穆带回来,还会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兽人。这样你就能将人顺利的解决掉,说不定我们家也活不了多久。”
“这说法本身就是悖论。”大祭司摆了摆手:“如果我不杀你,就不会让你去科瑞欧了。只怪我编错了神谕内容。”
“也对。”西尔想想也是,如果大祭司不拿神谕做借口他不会贸然离开帝都,还是在父亲和艾伦都出于冬眠期的这个时间点。
大祭司长叹一口气:“看来凡事皆有因果。”
“这句话风格不太像您。”
西尔指尖翻动,金币幻化成长剑,他双手交叠盖在剑柄上,剑尖直戳入圣厅的地砖内:“我以为您不会认输,更不会信命。”
“这就谈完了吗?”大祭司皱眉,随着西尔释放出魔压,大祭司也手持权杖回抗,两股澎湃的力量在空中相撞,此消彼长互不相让。眼见西尔无动于衷,大祭司面色不太好看,他举起手,圣厅里那些莱茵家的士兵纷纷掏出武器。
“你有多大把握能杀掉我?”
“全部。”随着西尔话音落下,下一秒士兵武器的刀锋指向大祭司。
大祭司脸色微变。
“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好说的。”西尔胸有成竹,毫不畏惧地向前迈了步,脸上的金色铭文流光明灭,神情没有半分变化,“我没有万全准备怎么敢来。”
纯白长袍衣边被魔压卷起在半空中发出梭梭声响,瞬息间大祭司被西尔压退了半步,大祭司表情微微扭曲:“你什么时候把人换掉的?”
西尔垂下眼:“我在还没回城前,父亲已经把你身边的人都换了。导师,你看窗外,守护阵是不是已经开启了。”
不、不会这么快的。
圣地由莱茵和国王的人早早设好埋伏,就算将军带人去开阵也不是那么容易。
“导师你这辈子挑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西尔又往前走了一步,蛇瞳金色退去,双眼蒙了层白雾,“换做我才不会挑莱茵家那帮废物当我的狗。”
心里不这么想,耳边听到这些话大祭司还是在片刻间慌了神。
窗外还是寂静的黑夜,苍白的上弦月孤零零地发出朦胧的月晕。
大祭司最终还是分神看向了窗外。
就在他分心的这两秒,胸口被金箭射穿,刚刚还能与西尔魔压抗衡的力量瞬间消散。大祭司捂住胸口想拔出箭头的能力都没有,全身力气随着伤口处的鲜血一起源源不断地流出,紧握权杖都没有办法支撑住身体,重重地跪倒在地。
“你……”大祭司刚要催动手中权杖,被西尔用长剑挥开。
西尔走至他面前直接将剑尖捅进大祭司的伤口中,彻底断了大祭司最后一口气。
在外等了许久的士兵们冲进圣厅。
大祭司胸口的长剑恢复成金币模样,金币沾满了黏稠的鲜血,通亮的烛光也照耀不出原本的金属光泽。眼前出现了过往很多画面,西尔干脆闭上眼。
从神殿走出来,西尔听手下将士说另两处相关人员都处理干净后,让他们把守好各个城门,没有他本人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下城门吊桥。
在神殿里跟大祭司说那些话不过是诈他分心才好下手。圣地那边早设好了埋伏等父亲和穆鸟入樊笼,想要彻底解决肯定是要有一场鏖战。所以他才会跟父亲提出主动留在王城牵制住大祭司。
大概对方也知道没有退路可走,稍有差池再无翻身之日,重点兵力都不在城内。西尔确认城内没有隐患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走上城墙。
咒文能力使用过度后的并发症逐渐显现,四肢百骸痛如刀割,西尔当时不过装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顶着大祭司的魔压其实让他五脏六腑都痛的要被碾碎。他扶着石墙将全身力气都倒向墙壁,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黑夜,想回想这些年却思绪紊乱,此时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反复的念着那个名字。
等待时间最为难熬。
西尔站在城门上,直到天光乍破,远远见到有群人马若隐若现,他们和晨曦一起出现在平原尽头,西尔指尖颤抖,缓缓地走向城墙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逆着光,西尔费劲了力气才看清前方高举的旌旗。
——是伊格纳茨的族徽图腾。
西尔瞪大了眼睛,他想大喊又想大笑,但他更怕是对方的一场欺诈。
直到听见熟悉的虎啸,西尔血液都沸腾,当下激动到呼吸都不会,连连被呛,说话声音也变了调:“放吊桥,开门!”
在西尔飞奔跑下城门的时候,那只身型巨大的白虎也迫不及待地先一步冲上来,在靠近西尔时幻化成人型。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西尔。
“西尔我们成功了!没有开守护阵是怕大祭司看到对你不利,并且我也不想当王……”
西尔捂住穆的嘴巴,笑弯了的眼睛像是在对他说些什么。
穆瞬间就读懂了对方的眼神,红着脸拉开西尔的手,左手掌托住对方的后脑,右臂托着西尔的腰低头直接亲吻西尔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双唇。
西尔从没觉得自己会像此刻这般柔软,他只要亲一亲对方脑海里的负面情绪都消散了,被对方抱一抱身上肩头的积郁都不在了。穆就像冬日的暖炉又像夏日的清泉,西尔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他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被对方抱在怀中亲吻怜爱。
如果可以,就让时间停在这一秒好了。
身后大军和头顶城墙上的口哨声和喝彩声此伏彼起。随后赶来的将军看到拥吻的两人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嘴角却翘了起来。
城门口的喧闹唤醒了这座城池里的每一个人。
他们推开窗,走上街,他们的神情好奇又畏惧,眼神迷茫又希冀。
远处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冒出头,耀眼的晨光顷刻间洒满大地。
天亮了。
【全文完】
☆、番外一兽型H/尾巴阳具同时插入/操射操尿/爬行PLAY
“又到春天,想想就烦,我现在都不想回家了!”
“我也是!我也是!”
“每天都要个没完!连睡觉都睡不安。走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烦死了!”
“是的哦。我就是不想回家才出来参加宴会的,不然谁没事干跑这里看隔壁那帮妖艳贱货们搔首弄姿。”
每月固定雷打不动的贵族太太团聚会上,各族亚兽们三三两两包团坐在一块顺便听歌看舞主要为了吐槽。平时多数吐槽各族之间的小道八卦,奈何这段时间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各家太太们明显都腰酸背痛精神不济,没有多少战斗力撕逼和八卦了。
腰不酸腿不痛屁股也完好无损的西尔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冷漠地坐在沙发卡座的中心,手腕支撑着下巴,金色的蛇瞳目无焦点。
他也想回家,他也想感受春天的美好,他也想感受原始欲望的快乐。
“伊格纳茨呢?听说白虎的发情期在冬天……”
西尔神色不变,只是用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慢悠悠说:“刚过完。”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一副我终于解脱了的模样。
这逼装得绝对十分。
众人纷纷羡慕的表情看着他。
“嫁给别的族就是好啊,蛇族都有两根,我真是受够了每次都要进来。”
“就是!很痛的好不好!”
“何止痛!每次结束……说起来太难以启齿了……”
“我懂我懂,那几天总感觉后面漏风。”
话题越来越像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在场多数是父亲部下或是交好的蛇族兽人们的亚兽,这种话题简直不能再引起共鸣了,大家纷纷抱怨自家兽人在床上的禽兽行为。
西尔继续撑着下巴发呆,内心一片荒芜。
自从得知穆的种族是虎族中发情期唯一在冬天的品种,西尔就感到绝望。
这就表示他遇到穆的那会儿正是他的发情期,发情期都只是只有亲亲抱抱就能满足的兽人,过了发情期呢?
如果说穆之前是挑逗一下还能硬,现在西尔不闹腾的厉害了他连礼貌性的勃起都没有了,当真做到了坐怀不乱心如止水。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已经不好使了。
裸体围裙,小别胜新婚,晨勃深喉,西尔能试的全试过了,最后忍无可忍到找自家弟弟要了一堆情趣用品回来,结果还没用上就被穆抓个正着,他那个一根筋的死脑袋认为这些下流肮脏的东西是不可以用在西尔纯洁美丽高贵的身体上的。
穆头一回表情那么严肃,西尔哪里真敢强行反对,更别说给穆用了,万一这个呆子觉得自己变下流肮脏了,西尔真的要连最后骑肉棒自己动的机会都没有了。
聚会结束,西尔坐着马车回到家,进屋把外套脱下交给仆人。
“你回来了!”穆第一时间走上来抱着西尔亲亲蹭蹭。
等仆人们都退下,西尔一巴掌呼开穆的脑袋。
穆一头雾水:“怎么了西尔?今天有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西尔冷漠地边上楼边脱衣服,穆跟在他后面捡剪衣服问:“不跟我说说吗?”
脱光衣服的西尔冷冷地踹开卧室房门:“进去,脱光了躺床上。”
“……”穆欲言又止。
西尔拉下脸:“不要逼我捆着你。”
穆赶紧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乖巧地躺在床上。
像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那样,西尔撸硬了穆的阳具然后骑上去,穆抱着他爱抚他全身,亲吻西尔敏感带,然后在西尔动累了把西尔推到在床上正面温柔的操干他,不会忘了同时帮西尔撸,温柔舒缓,每一次都是这样。
如果西尔还不满足,穆就硬着阳具不管而去舔遍西尔全身让西尔浑身颤抖的射出来,永远不温不火,如果不是西尔硬性要求他甚至可以一直硬着不射在西尔体内,一旦西尔高潮射精他就不会在继续做了。
非常克制!严格自律!
今天的性爱按部就班的做完,穆抱着西尔去浴室清洗,过程中一直把西尔揽在怀里亲亲摸摸,整个人恨不得黏在西尔身上。
就他妈这一点最讨厌!西尔享受穆的搓澡服务内心咒骂:光撩不干!再摸剁手!
睡前西尔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摸着穆的老虎尾巴,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买春药!必须买!还是要给兽人吃的那种!如果自己吃春药穆只会直接请来医师给自己吃解药!不用想!肯定的!
春药是艾伦去买的,交给西尔的时候艾伦一脸戏谑:“你后悔没找同族的兽人了吗?蛇性本淫哦~啧啧啧。”
是啊蛇性本淫。
西尔把一整瓶春药倒进酒杯里时内心燃起熊熊烈火。
这次再失败他就把穆困在地牢里天天玩弄他,让他只能硬着肉棒被自己上哪里也不准去!
这天穆回到家,看到西尔坐在沙发上独自喝酒。
穆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西尔你还好吗?”
西尔已经喝了一整瓶红酒了,他双脸绯红,眼角都是一片桃红艳色,他给穆到了一杯酒推过去:“陪我喝。”
穆把酒杯推开,又把西尔喝空准备倒满的酒杯夺过。
西尔干脆抱着酒瓶直接把剩下一点红酒全灌进了喉咙,见穆没有喝那杯酒,西尔面上不显:“你不喝我喝。”说着就要拿穆的那杯。
穆赶紧抢过来,结果西尔不依不饶非要喝。穆只好抬头一口气喝光了那杯加了料的红酒。
西尔看了这才装作悻悻地倒在沙发上。
“你最近怎么了?”穆放下酒杯关切地问。
西尔撇下嘴角,借着酒劲,埋怨地控诉:“春天到了大家每天都好开心。就我一个被你养成了活寡妇,我在外面还要装的我很满足,我根本不满足,我只想天天做爱。”
“……”穆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我们蛇族就是喜欢做爱怎么了,亚兽冲动没有兽人强烈,但是春天我也会想要啊,我受够你每天温吞吞的做爱方式,我想要我的兽人为我神魂颠倒精虫上脑没有理智可言有错吗?你这样每天好像我逼着你做一样,我感觉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西尔倚着沙发扶手越说越难过,欲然泪下。
“明明我那么漂亮,从小我都被夸到大,追我的兽人从帝都能排队到你家门口,我不喜欢那些油嘴滑舌的家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呆头呆脑对我好的,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了,没想到就最简单的性生活竟然过成这样子,气死我了。”
“……”
“昨天还被逼着听他们在那里炫耀自己的兽人在床上有多疼爱他们,把他们操的都下不了床,一会这个说腰酸一会那个说屁股不舒服……”
西尔穿着贵族亚兽们最流行的高领衫,精致的花纹配上绿色的珠宝绣成工致的图案,配上西尔那张惊艳的容貌更是光彩动人。
穆觉得空气有些闷,他的胸口乃至大脑都被刚刚那杯酒灼伤了。
西尔还在梨花带雨地自顾自的说个没完。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装作我天天被你疼爱的样子,实际呢,都是我自己动,你就坐在那里只会舔来舔去,又不干我,我要射多了你还不让继续做了……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
喝高的西尔有些迷糊,他倒豆子叭叭叭全把心底那点妄想说了干净。
“他们还炫耀他们的兽人有两根,真的太坏了……我感觉我就跟傻逼一样听他们说,两根了不起吗?你尾巴也算一根啊,谁怕谁啊……好气哦……”
穆盯着西尔张张合合的红唇,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拨开红唇清楚地看到贝齿间的舌尖。
用指尖触摸,湿的,热的。
西尔愣住。
穆忽然单手捏扣住西尔的小脸下巴,把西尔硬生生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上去。
“?”西尔还没反应过来。
穆像是要把西尔口中的津液都吸食干净,用舌头把西尔口中搅的天翻地覆,西尔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出,穆舍不得浪费一滴般急忙舔掉。
西尔还在想春药效果这么快,他就被穆推到在沙发上,长袍被掀起,外裤和里裤都直接被撕开,在西尔震惊的目光下,穆只是把肉棒掏了出来就分开西尔的双腿顶了进去。
“啊!”突然被插入的不适感让西尔下意识要抽身,穆粗喘着,抓着西尔的脚踝把他一条腿抗在肩上,盯着西尔的小穴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全部插进去。这个姿势不常做,能感觉到平时没有体验过的角度,等穆大力抽送插干的时候西尔克制不住地呻吟。
“……啊呃呃,那里……啊……”
穆掐着西尔的大腿,把西尔摁在沙发里狠狠地操干,他双目发红地看着西尔前面阳具随着自己的操干一抖一抖的流出清液,弄湿了西尔自己的长袍。
西尔被穆压制在沙发里操的只会轻哼呻吟,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干进体内深处,快感从未像今天这般来的如此快和激烈,西尔颤抖着向自己的下身摸去。
穆抓住西尔的双手,把它们按在西尔的胸口,他发了疯似的耸动臀部把硬挺肉棒顶入西尔身体里,西尔的臀肉都被这持久不停的撞击成粉红色。
“轻一点……啊、嗯~……慢一点……”西尔被操弄的脸颊潮红,他看着衣着完好地穆操干下身衣服已经被撕烂的自己,感觉像偷情一般,想到这里西尔呻吟一声,阴茎抖了抖流出一股清液,“我想射……让我射……”
穆没有听他的指示,他拉起被自己操软的西尔,阳具就插在小穴里没有拔出来,他把西尔像小孩一样抱在怀里,结实有力双臂托抱着西尔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随着他的走动,那根饱满壮硕的肉棒把穴肉又戳又捣的,后穴里透明的津液都被肉棒的捣干下带了出来,在西尔的浪叫中穆走到楼梯边,把西尔放下来,他抓着西尔臀肉狠狠地用力插到底,让圆润的龟头顶在最深处。
西尔被持续高频率的操弄已经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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