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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最炫民族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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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来急得几乎扑上去,又怕来不及又怕力气大了弄伤灵芝干,缚手缚脚手忙脚乱。应非池看不过去,下意识地挥了一下手。一道灵气无声无息地打出,将布袋飘飘摇摇地托住,让老来有惊无险地接住了。
“咦?”应非池惊讶。
“怎么了?”周满立刻低声问道。那一刹那他也感觉到了灵气的存在,应非池应该还不可以将灵气不用结印就轻易打出的,但刚刚那一下……
接到他的眼神,应非池摇了摇头,示意道:没事,回去说。
“哎,这是做什么呢?”一道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视,那邮局的员工望着他们冷嘲热讽地说。“两个男人眉来眼去的!”
应非池忽然敏锐地嗅出了这少年和周满之间关系的不寻常,心中忽然咣当当地敲起了警钟。他立刻拉住周满的手,警惕地望着那男的,问道:“周满,这位公……这位是?”
公子两个字差点就说出口了,应非池忽然怕被那男的嘲笑,怕在别人面前丢脸,怕在周满面前被人比下去。所以他改口了,虽然改得很生硬。
他的敌意不加掩饰,瘦高的男人立刻感觉到了,他扯着嘴角冷冷地笑了笑,目光不由得望向周满,似乎也很期待周满的回答。
“非池,这是我的表弟罗锐,你叫他阿锐哥就好。”周满握着应非池的手把他拉到身边,微笑着介绍道:“阿锐,这是应非池,现在跟我住一起。”
应非池便叫道:“阿锐哥。”
“不敢当。”罗锐淡淡地说,“我们的外婆还只是堂姐妹,表弟什么的,当不起。你跟阿满住在学校?”
应非池点头:“对啊。”
罗锐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似乎很不甘很不愿很难过又无比恼火,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还没有说,那头老来就叫道:“好了!果然都是极品好货!”
“那当然。”周满笑着说,“我们灌江村出的山货,当然质量有保证。你送东西的时候记得提醒对方,这是灌江村的山货。”他再三强调:“一定要记得说是灌江村的,加深印象,这样他跟别人家的灵芝对比,才能突出你送的东西有多难得。”
“你说得对!”老来点头,“多亏你提醒,不然我还想不到。”
周满坦然接受了他的谢意,看看天色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
说完牵着应非池的手就走。
“等等!”罗锐叫道,一路追了出来。“这么晚了你们回去不是天都黑了?在我这里住一晚会死啊?喂!周满!”
“不用了。”周满牢牢地握着应非池的手,另一只手摆了摆,头也不回。
“我叼!”罗锐狠狠地骂道,转身就走进邮局,砰的一声把门甩上,声音大的吓了应非池一跳。
这是……应非池欲言又止,终究还是等两人回到僻静的山路才说道:“周满,你这个人真是狡猾!”
周满笑了:“哪有?”
居然还厚脸皮问哪有!应非池哼哼地说:“你今早把灵芝干和笋干放在罗锐那里就已经料到老来医生会出现的,对不对?你刚刚跟他说话时那一个一个的动作真是装得……装得一点也不像!”
还惊讶,还犹豫,还宽厚,什么啦,那都是为了让老来买下灵芝干和笋干而已!
“那个老人家是什么特别的人?你要这么……这么设计他?”应非池好奇地问,“你不会去害人,所以你坑他的钱一定因为他很有钱,你认识老来医生?”
周满被他的分析说得心头暖暖的,他的伪装堪称完美,而这个人居然能看出真假,除了知心与贴近,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周满想起他在市里因为未知事物而恐惧时对自己的依赖,想起他刚刚在罗锐面前的倔强。心脏忽然颤抖了一下,极轻极快的膨胀漂浮起来,周满忽然心情大好,逗他说:“我不知道老来什么来历……”
“怎么可能!”应非池转身倒退着走,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说:你当我小孩呢,就会骗我!
“哈哈!”周满被他的表情逗得大笑,伸手揉他的头发,好一会儿才解释说:“我不知道老来什么来历,但可以猜出来。他一眼就能认出我们的灵芝与众不同,说明他是个很有经验的老中医。这么好的医术,只可能是出了意外被安排到我们这里。老来没有工资。却不缺钱——你看他刚刚拿出那几十块钱,如果是一般人,身边不会带这么多钱,会到储蓄所取钱,拿到的就是新钱。只有常年携带的钱才会半新不旧。他随身都能带这么多钱,又没有工资,那他一定出身富贵。对这种人,借他的手推广一下我们的产品,那也没什么。”
所以他才会一直强调要老来提到“灌江村的山货”,这是要打招牌的意思啊。
应非池笑了,眼睛闪闪的,好像天边亮起的星星。
“周满,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
“唔,反正我知道!”
第19章
【19】
以前在阆风派的时候,虽然被人欺负,但应非池觉得自己还是很了不起的。尽管他因为怕清荀子废了他的灵根而不敢学习法术,但在抄书的过程中应非池不仅把自己烧掉的那一仓库书全都背了下来,连藏书楼的书他都背得滚瓜烂熟。所以,即便一招法术都不会,他也能在阆风派里躲过很多受伤的招数,被整的时候只丢脸不受伤。所以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还能一边自己修符咒,一边还能指导周满做剑修。
但是这一次出门让应非池深刻地意识到,哪怕他在修真上再了不起,也无法掩饰他在对外边世界的无知。毕竟也是在门派里与世隔绝长大的啊,在修□□里扔下山还不知道怎么用灵石买东西呢,何况来到一个科技社会。
老实说,那些什么汽车高楼,路边上铺的那石头不像石头、泥土不像泥土的东西,各种各样奇葩的声音,真的有点吓到他了。更叫人担忧的是,应非池知道周满心里有个大计划,他不知道计划具体是什么,但他想自己总是能帮上忙的——比如说各种符咒,比如说等他到了化元期能御剑带周满到处去。
但是跟其他人,尤其是跟罗锐对比之后,应非池才有了深深地危机感。他不能什么时候都让周满带着他出门,他必须充分地了解这个世界,并且融入这个世界。
怎么样融入世界才是最好的方式呢?当然是跟小孩子一样,从头开始呗。
于是应非池对周满说:“周满,小学这东西,跟学堂一样的吗?”
周满买了肉,正把肉剁碎了做丸子给他吃:“对啊,就是小孩子学习世界、认识世界的地方。”
应非池点头:“嗯……那……周满,我能不能也上小学?”
“你?”周满惊讶得剁肉都忘记了,转头来吃惊地盯着他。他家孩子的脸在照明符温柔地光线下认真而且坚定。周满是做老师的,对心理类知识略有涉及,一下子就猜到了问题的关键。也对,孩子总是要自己长大的,他不能什么时候上街都牵着他的手。
当自己是这世界唯一的依靠固然很好,但周满更希望他在具备**直面世界风雨的能力后,仍然将他视为唯一的唯一,最安全的最可靠。
“嗯,好啊。”周满点头,“也差不多开学了。”
开学是要做很多准备的。首先要把破旧的教室打扫干净,其次就要修缮屋顶,确保冬天的雨季来临时,学校不会漏雨。随后还要把桌凳都弄干净,把院子里的杂草都除掉。不过这些事周满只需要交代一声就好,应非池会有各种各样的符咒把事情做完。而周满自己,则又要出门。
“这次是去乡里,要去教办拿书回来。你在家把屋子整理好,其他的事,不用担心。这次我请了辆拖拉机去,因为东西太多了,我们两个人拿不完。”
拖拉机?应非池一听这名词脑子里就浮现看过的各种车子,登时有点胆怯,赶紧点头:“好啊好啊,那我在家里。”
然后果然乖乖在家打扫屋子了。
傍晚的时候,应非池坐在屋檐下打坐入定,坐着坐着就想到了周满,一下子脑子里全是“周满怎么还不回来”、“周满中午吃什么”、“周满在外边有没有被人欺负”、“那个什么罗锐有没有趁机接近周满”之类的念头。心烦气躁,入定是再也不能了,刚站起来,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砰砰剖剖——砰砰砰剖剖——”
那声音轰鸣,一听就不是生灵发出的,指不定又是什么奇怪的钢铁怪物。应非池脑子浮现一个比三轮车四轮车更厉害的五轮车,一个轮子在前旁边各有两个轮子,呜嗷呜嗷地往学校开来。
也许这无论钢铁怪就是周满口中的拖拉机!
应非池心惊胆战得开了门,扒在门边只伸出个头,大半个身子都在门框后边,小心翼翼地看着。
远远地一阵阵黑烟冒出,拐弯处首先冒出了一个四方的钢铁盒子,盒子上有许多难以描述的小东西,总之很是怪模怪样。随后是长长的两个青色的钢铁手臂,手臂后边连着一个棚,棚后边还有个没有盖子的四方钢铁盒子。棚下面坐了个人,应非池见过,就是吴东。车子后边驮着许多东西,一个人背对着道路坐在那些东西上,应非池一眼就认出那是周满。
噢,那奇怪的砰砰剖剖的声音就是从打头的四方钢铁盒子里发出的!
应非池看着那传说中的拖拉机摇摇晃晃、走一丈颠三颠地开过来,终于在学校前面的台阶前停下。吴东不知道按了哪里,车子忽然不叫了,安安静静地停着,带上钢铁固有的冰冷不愿搭理人。
这种东西纯属凡物,镶上最上等的灵石也没办法飞起来啊,要来有什么用?
“啊呀!”吴东看着应非池大笑,“阿满,你家娃仔来接你了!”
周满跳下车厢,仰头望了应非池一眼,应非池也在望他。可能因为分别,或者是天气的缘故,两道目光就像有实质一样胶着在一起,热烈得几乎融化。
两人的心同时一跳,周满赶紧转开视线说:“吴东叔,你开车辛苦了,天也晚了,你先把猪肉拿回去给阿婶煮吧,免得臭了不好,东西我跟非池搬就得了。”
说着就把买来的猪肉拿了出来。
吴东见他客气,也实在怕猪肉变臭,只好拿着猪肉离开了。等吴东一离开,应非池就跑进屋拿了个搬运符出来往拖拉机上一挂。一个又一个的纸箱从车厢里飞出,整整齐齐地堆在办公室里。
东西在搬着,应非池就悄悄地看周满,周满的皮肤被太阳晒得发红,天气太热,一颗接一颗的汗珠往下掉。应非池又有想变成汗珠的冲|动了,而且这次还特别想咬一口周满的喉结。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他上辈子难道是妖兽?动不动就想咬人!
应非池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的奇怪念头甩掉。周满看他愁眉苦脸地折腾自己,立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头疼?下午修炼伤到了?”
说着就转身捧起应非池的脸,四周暮色渐起,只有面对面地查看,才知道小孩的脸色是不是不对。然而当双手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的脸竟然小得只够自己的手掌。当手掌接触到他的皮肤,才知道竟然柔滑如斯、温软如许。当面对面低头查看,才发现两人的身高差距如此奇妙——周满必须低头,应非池必须仰头,否则便看不见对方的脸,但这么一低一抬之间,两人的呼吸就纠缠在一起,萦萦绕绕。他的目光迷茫而又单纯,他的气息熟悉而且美好,他的嘴唇莹润,嘴角微微翘起,好像……
周满神使鬼差地低下头,应非池鬼使神差地闭上眼。
“阿满啊——
粗豪的声音蓦地传来,惊醒了一帘幽梦。两人像被施了符咒的傀儡一样同时跳开,脸同时望向来人,死都不看对方一眼,任凭心头惊涛骇浪扫过又哭天抢地的失落。
“阿满。”吴东笑呵呵地走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东西搬完没有?你阿婶喊我叫你们去吃饭。”
“哦,搬……咳!搬完了。”周满开口,声音莫名地有些嘶哑,赶紧渴了一声。
吴东一看车厢空了,赶紧招呼两人跟自己走。周满默默地走在前面,手背在伸手招了招。应非池现在是看不得他的眼也看不得他的脸,一看心头就跳得失序,只能按照他的手势往前走。
吴东婶的手艺是出了名的好,做的又是最好吃的红烧肉。可惜,当晚的两个客人都没有心情,一口接一口地灌米饭。
一个想:刚刚究竟是要做什么呢?为什么那么甜蜜那么期待又那么紧张?气都喘不过来了。
另一个想:唉,忧愁啊,今晚还要睡同一张床,千万别出什么事啊,孩子真的还小,未成年啊!
可怜美味的红烧肉,就这么被无视过去了。
第20章
【20】
担心都是多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电光火石一般的情绪,来得快埋得也快。越是聪明的人,越能预知危机的存在,早早地躲避它。
于是当天晚上什么都特别的事都没有发生,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又是忙碌的一天——小学准备开学了,周满要开始准备学生报名的事。
学生报名有什么要准备的呢?这个时代的小学报名,要做的事情很多,至少报名流程里交学费、集资、公粮三样一点都不能少。周满知道集资和公粮这种东西是乱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他还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将事情一点一滴记下,折损了乡亲们多少,将来就成千上万倍还给他们。
重生与穿越也不是万能,但周满清楚那些事情永远无法改变,哪些事情需要忍一时将来改变,那些事情是立刻就能改变的。
周满要挽救灌江小学高得出奇的辍学率和文盲率,他比谁都清楚,将来的社会没有文凭和知识是多么地寸步难行。
他要挨家挨户地动员家长给学生报名。
既然他要出门,学校就必须有人留守,以防学生来报名时没有人在。作为住在学校里的唯二人员,应非池就成了唯一的人选。不过鉴于应非池特殊的来历,周满决定给他做上岗培训,时间是一天。
“所以你要认真听,好好学。”周满说得郑重其事。
应非池赶紧点头,心里有些紧张:一定要学会啊,学不会的话周满会不会把那个什么罗锐叫来帮忙啊?罗锐来了就不走了怎么办啊?
周满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摸摸他的头说:“你只要把这几个字记熟就行。”
他取出一本薄薄的本子,枣红色的壳,看上去很硬。周满指着封面上的字说:“这个叫户口本,就是我们这里的户籍凭据,这里的字是从左到右横着读的,知道吗?”
应非池点头,又皱眉认上边的字:“居民……口本?哦,户口本,户字有些奇怪。”
“简体字以后上小学了再教你。”周满打开户口本,指着第一页说:“这里是户主,后面的每一页这个地方写的都是居民的名字。你要把报名学生的名字以及户主的名字都记下,知道吗?”
“嗯。”应非池乖巧地点头,“还有呢?”
周满合上户口本随手放在桌上,取出一叠白纸、一支毛笔、一盒墨水放在桌上。“你要把自己收的每一样东西都记得清楚,学费是20元,集资你看户口本上有多少人的名字就是每个人5元,公粮是一个人10斤。公粮收了以后搬到办公室后边的仓库里,等找到车子了再送往粮所。等确认每一样都收完了,你就把单据誊写一份交给孩子的父母,最后给小孩子发课本,让他们9月1号来学校上课,一切就是这样了。办公室里我已经分好类了,你每样拿一本给他们就行。”
他说着招手:“你过来,我教你认钱。”
他招手的样子贴别好看,就像叫自己家小孩一样,分外地透着一股亲密。应非池屁颠屁颠地跑到他对面,两个人盘腿坐在屋檐下,借着一块照明符的光看钱。
“纸币分一、二、五三个等级,单位是分、角、元,就像你们古代说的文、贯、两一样。这里是一分、二分、五分,这堆是一角、二角、五角,这几张是一元、二元、五元、十元。每十个往前进一位,十个一分是一角,十个一角是一元,记住了吗?”
记倒是容易记,但如果应非池也不知道什么是文、贯、两,不过他自动把分角元换成下品灵石、中品灵石、上品灵石,这就好理解多了。“嗯嗯,记住了。”
于是,这上岗前的培训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周满一大早就游说去了。应非池坐在办公室里,铺了白纸倒了墨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用研的墨水呢,然后在门口放了个触发符,闭上眼默默地修炼。
也不知过了多久,触发符被惊动,应非池从打坐中醒来,知道有人来了,心中一阵紧张。
“阿满在咩?”嘹亮的中年女声叫道。
应非池从来的第二天开始就跟周满学当地话,现在已经能听懂不少了,只是不会说。他赶紧应道:“是来报名的吗?进来办公室吧。”
一个皮肤微黄的中年妇人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人都穿着黑底红边的服饰,周满说这是他们过山瑶的服饰。那妇人背上还背了个大背篓,走进来看到应非池,脸上愣了一愣,随即出现局促的神色,赶紧把背篓放下,用浓重当地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好,你是新来的老师嘛?我们是来报名的。”
“我知道。”应非池第一次**面对当地人,紧张得手心出汗。他摊开白纸,说道:“那个……首先,那个……户籍……不,户口本……”
“哦,带了带了!”中年妇人从口袋里取出户口本放在桌面上,应非池赶紧翻开先把户主的名字抄上,然后往后翻。这一翻,傻了,他不认得数字,大多数简体字也不认得,对着好几页的户口本不知道哪个才是学生的信息。
周、周满!应非池下意识就抬头寻找依靠,猛地想到周满不在,心中不禁一阵难过与彷徨,然后不由得笑了——真是的,才跟周满住在一起几天啊?他就变得这么依赖这么软弱,比那些养尊处优的修士还不如。堂堂应非池,阆风派那么艰难的环境都能撑下来,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就算周满愿意宠坏你,你也不能成为周满的拖累。
“这位……嗯。”应非池犹豫了一下,决定忽略称呼,微笑道:“请问报名的学生是户口本上的哪一个?”
妇人赶紧接过户口本翻给他看:“是这个,叫陈米。”
原来他们这里的陈字是这样写的。应非池快速地抄下名字,心中暗暗记住,然后说道:“学费20元,集资一个人5元,公粮一个人0斤,你家4口人要交集资20元,公粮40斤。”
“唉,越来越贵了!”妇人叹了口气,从腰带上翻出一个破旧却干净的小布包,打开了取出4张10元的纸币给应非池,然后指着背篓说:“里面是40斤谷子,你这里有称没有?我称给你看。”
“啊,不用称。”应非池一边记下钱款一边瞥了背篓一眼,说道:“我看出来了,40斤一点不差。麻烦你把谷子堆在地上,我等下自己收拾。”
就随便堆在地上?妇人看着这个白白嫩嫩、瘦瘦小小,看起来还不如她隔壁阿梅健壮的少年,表示非常担心。不过一想到周满总会回来的,她就不多话了,立刻就不多话了,动作麻利地把谷子往地上一倒,拍了拍竹条编织的背篓,问道:“还有什么咩?”
“没有了。”应非池将誊写好的单据拿起,轻轻地吹了口气,将上面的水汽吹干,然后双手交给妇人,微笑着说:“这个你收好。”
“哎哎!”
等妇人接过单据,应非池又把书都捡了一本,放在妇人的背篓里,说道:“这个是课本,9月1号记得来上课。”
妇人看看课本又看看应非池:“这就完了?”
应非池微笑:“嗯,这就完了。”
“老师!”一直默不作声扯着母亲衣角的小女孩忽然用当地话问道,“你是教我们的老师咩?”
“我……我不是老师。”应非池低头看着小女孩红扑扑的脸,微笑道:“我跟你们一样,是周满老师的学生。”
他解释得清楚,小孩子却听不懂普通话,只是望着他开心:“老师,你长的好靓,我好爱看你!”
应非池的脸轰的一下红了,妇人倒是没有在意——瑶家的儿女,不都是这么热情的嘛?于是妇人呵呵笑着把背篓一背,领着小女孩走了,留一个被调|戏后的应非池在原地脸红。
第21章
【21】
报名的工作不难,应非池做了一天已经得心应手。快速而整齐地抄下学生跟户主的名字,点清纸币,把公粮倒在地上,分发书籍,等人离开了才把公粮归入仓库。第三天,应非池已经能把时间保证在一刻钟之内,整个村子都知道周满请来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写字也特别好看的新老师。
只有应非池自己不知道。
到了第四天,人就渐渐少了,应非池闲下来也不想打坐,只是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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