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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第一渣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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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府的外门弟子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清话。
  这时,当时的国师接到禀报,前来看看怎么回事?就看到水清浅一甩衣袖,轻易撂倒国师府的护卫。
  国师当时很是客气,拱手道:“敢问是何方道友?缘何要找我国师府的麻烦?”
  水清浅道:“一介散修,不值一提。国师府不是要招杂役,我来混口饭吃。”
  国师在,有了撑腰的,国师府的外门弟子胆子总算回来了,指着他道:“国师大人,此人戴着斗笠,不肯摘下来,一定是心里有鬼,说不定还是通缉榜上的魔修。”
  有听不过去的人出来说道:“这位公子说不定是面目有暇,怕吓到人才会遮掩,不能因为带着斗笠就算他是魔修,这也太不讲理了。”
  此言一出,加上有人带头,纷纷为水清浅说话,指责国师府外门弟子的不是。
  国师面含不悦,侍候的外门弟子赶忙上前,冷喝道:“安静。”
  水清浅冷眼看着,待说话的声音小了,才道:“我不摘斗笠,确实是怕吓着人。不过,要是你们想看也是可以,但吓到你们就不管我的事了。”
  国师道:“不需如此。”
  但人的天性就是爱看热闹,见他如此说,自是拍着胸膛担保说自己胆子大,不怕吓。
  水清浅勾着嘴角,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拿下斗笠。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鼻梁高挺,唇不点而红,整张脸美艳而正气,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眉间的红色莲花,妖异与清正并存,相交相融。
  水清浅戴回斗笠,双手含着灵力拍了两下,唤醒看呆了众人。
  “天生异相,天命之人。”这是最先回过神的国师。
  国师难掩激动的问他:“敢问道友可有师父?”
  水清浅道:“我师父故去已久。”不然他也不会投入军中,就是因为师父逝世,他被上头的几位师兄排挤了出去。
  国师道:“可愿拜入我门下。”
  水清浅笑道:“国师弟子可比杂役好很多,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随后国师对众人说道:今日招杂役的事就此作罢,都散了吧。
  盯着众人各异的目光,水清浅施施然进了国师府,国师安排他先住下,明日正式拜师。又吩咐侍候的弟子为水清浅量体裁衣,置办衣物配饰。他去拟帖子请人观礼。
  送走国师,水清浅开始参观自己的住处。国师府邸自然是好的,他临时住的院落也比他在天水国的院落好上很多,水清浅不见外的在他住的院落四处看看,时不时停下破坏院里的灵草灵木。正玩乐间,一名身材高大又欣长的白衣青年站在院落的门口,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院中白麻衣斗笠的青年。院中的青年似是感觉到了,回转过身,透过白纱斗笠打量他。
  “你好。”

  ☆、番外二

  顶着世家、门派众人各异的目光何家的人踏上了雪雾仙山恍如一座城市的仙船。
  何红林低着头研究台阶上、地面上的花纹,努力无视掉自刚刚登船就钉在他身上的目光。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他内心刷屏这句话,余光找寻藏身处。
  那根柱子不错,正好藏身。何红林一个闪身,躲到柱子后面,始终与他走在一处的何阮惊讶的看着他。
  何阮道:“弄璋,你干什么呢?”
  何红林招招手,让他过来,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有人暗中窥视我。”
  何阮嘴角一抽,道:“你连杀气都感受不到,还能感受到有人在看你,弄璋,你耍我呢?”
  何红林道:“没有。真的,我真的感觉到高处有人在看我,而且绝对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他们所在的是一处广场,四周是两层高的小楼,珍贵的花木点缀在其间,荡出阵阵馨香。而高处嘛,则就很多了。
  若真是有人在看何红林那必然是先前上船的雪雾仙山的弟子,但雪雾仙山的弟子看他作甚,又不是看上他了。
  何阮道:“弄璋,你知道人在哪吗?”
  何红林往一个方向一指,何阮顺着方向一看,竟然是船上最高处——明月楼。
  何阮道:“弄璋,没错吗?哪里可是……”雪雾仙山少主姬水成的住所。
  何红林肯定的点点头,目光坚定。何阮正欲问话,那边何钧的肃严的声音就远远传来。何阮一听,就拉着何红林步到何钧身边。
  何阮与何红林先后行礼,问了好。
  何钧拿不准姬水成的态度,因此也只是嘱咐他们在船上不要乱跑,好生在房间修炼。两人乖乖应了是。
  明月楼上,雪雾仙山的少主姬水成拿着一个千里眼正在看一个人。直到看不见人影,一身白衣的姬水成才将千里眼放下,随手一扔,靠在明月楼的栏杆上一脸无趣。
  姬水成跟随多年的手下林雨声好奇的问道:“少主,你在看什么呢?”
  姬水成拄着下巴,一脸神游的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林雨声习惯了姬水成的性格,耸耸肩,将地上的千里眼捡起来放好。
  姬水成不耐烦的敲着栏杆,道:“洛水呢?死哪去了,让他打听个人这么慢。”
  林雨声心中想道:洛水才出去一刻,他再精通打探消息也需要时间的啊!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一言不发,不敢接姬水成的话。
  姬水成站起身,道:“去演武场。”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快,只想找人好好打一架,发泄发泄精力。
  “是。”心里为演武场不幸的人默默道了声倒霉。
  这边姬水成找人过招,那边何红林与何阮在房间里说话。
  何红林盘腿坐在竹制榻上,面前的小几上茶香袅袅,窗外是一片竹林,清风吹过,竹林涛涛如海。
  何红林道:“这个地方不错,我喜欢,快比得上我住的屋子了。”
  何阮仗着无外人,肆无忌惮的躺在竹榻上,闭眼养神。听闻堂弟如此话语,笑道:“咱们所在的南大陆前十的仙门就有雪雾仙山,他们的威势与奢华我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何红林道:“那咱家如何?”
  何阮回道:“在世家排在中等,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混日子而已。”
  何红林道:“那为何我们家会登船?”
  何阮双手垫到脑下,道:“管他的呢,反正有钧三叔在,就算出了事以我们的能耐能做什么呢,还不如老实的呆在房间里,免得给钧三叔还有家里添麻烦。”
  何红林赞同的点点头,道:“确是这个理。”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心安不少。
  何阮睁开一只眼,好奇的问道:“你手腕上的红绳是哪位佳人所赠?”
  何红林摸着红绳,笑道:“不是佳人,是位谈得来的朋友,这是他送的。”
  何阮慢悠悠的道:“弄璋可知红绳是何意?”
  何红林看了一眼堂兄,道:“红为朱,朱为赤,赤为火,火可烧万物,寓意不是很好嘛。仲容哥,你想太多了。”
  何阮道:“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弄璋,你自己要长点心眼,不要被人骗了。”
  何红林笃定的道:“放心好了,以他的地位不需要骗人。毕竟他呀……”剩下的话就不能说了,只是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何阮抖了一下,道:“弄璋,你笑的有点吓人。”
  何红林故作天真道:“仲容哥说什么呢?弟弟不知。”
  何阮嚎道:“完了,完了,你这么善变家主知道吗?”
  何红林笑道:“当然知道,家主可是我亲哥。”
  两人在屋里插科打诨,屋外,洛水正威胁着一个奴仆。奴仆哆哆嗦嗦跪地献上手中的托盘。
  洛水道:“早这么识相多好,浪费我的口水。”调整了一番托着托盘的姿势,洛水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奴仆,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洛水一眼就看到了在窗下一坐一躺的两人。坐着的人年纪不大,应当尚不到及冠之年,容貌清秀,看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带着好奇。
  洛水低下头,道:“奴送茶点给两位公子品尝。”
  清秀的公子对躺下的公子说道:“雪雾仙山果真大气非凡,连奴仆都是一表人才,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名门公子。”又转过头对他说道:“放下就行。”眼里的好奇那是藏也藏不住。
  洛水看着自己身上金色华服,暗道失策。早知道不该因为好奇亲自来看。
  “是。”
  何阮道:“你才辟谷没多久,想吃就去吃吧。”
  何红林道:“你不尝尝吗?”
  何阮道:“我要辟谷,远离食物。”
  何红林看了一眼桌上精美的糕点,道:“我也要辟谷。”
  何阮看了他一眼,道:“随你。”
  天色渐晚,何阮道了告辞,回了自己的房屋。何红林支着下巴看着窗外,清秀的面容不自觉的忧愁起来。
  还是很在意他们因何上船的原因以及高处看他的人。正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动动手指,开了房门,何红林坐正身子,看向门口。呦呵,是下午的那个,还带了高级侍从。
  何红林问道:“有事吗?”
  洛水回道:“少主请何公子赏月。”
  什么?少主?姬水成吗?他不认识啊?何红林一脸懵的看着他,道:“你说什么?”
  洛水道:“少主请何公子赏月。”
  是请他一人还是群请,这个得问问。何红林从榻下起身,边穿鞋子边不经意的道:“这就来,不能让其他公子等。”
  洛水道:“呃,没有其他公子,少主只请了何公子一人。”
  何红林端坐于榻上,问道:“我一人?”
  洛水道:“是。世家的公子中少主尚未见过何公子,因此好奇,今日见月色挺好,遂邀请何公子一同赏月。”
  他能不去吗?是鸿门宴的感觉啊!正想着是不是装个病时,洛水一挥手,身后的两名侍从上前来扶何红林。
  得,看样子他不去也得去了。何红林动动脚,顺着两名的侍从的力道站起来。
  何红林不抱希望的问道:“能带我堂兄吗?”
  洛水摇摇头。
  何红林皱眉,又问道:“何时能回来,我习惯到点睡觉。”
  洛水愣了一下,道:“这个得看少主的意思。”
  何红林微微垂头,道:“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手指抚上红绳,籍此来安抚不安的心绪。
  “在下名为洛水,何公子唤其名即可。何公子,时间不早了,请吧。”洛水微微躬身。身姿虽弯着,但语调还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何红林拱手道:“洛公子请。”
  一路走到明月楼,何红林的脸色越来越沉。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不可能这么巧,那么只有他们事先调开人手这一种可能了。
  这要是没了命,家里都不能讨个说法了。他到底是得罪谁了?何红林是怎么想都没想到。
  月华生光辉,星光凝匹练。明月楼高达百丈,整体透出淡淡的月色光辉,如同一轮明月般矗立着,连真正的明月也压了下去。
  何红林又感受到那种被人窥视的目光,他毫无惧意的回望回去,清秀的脸上一片寒霜。
  洛水跟着望过去,看了一会后,催促道:“何公子,请吧,别让少主等急了。”
  何红林收回目光,冷冷道:“洛公子说得对。”
  都到了这,生死由天定吧。只求着不要连累家里,让疼他的兄长难做。
  踏上白玉般的地面,何红林微微垂头,看着手腕上红绳与衣服红色的里衬融入一体。
  顾章啊!老乡啊!你送我的护身符看样子我是用不了,辜负了你的心意,真是抱歉。
  不由自主的握住手腕上的红绳,何红林在心里叹一口气。这种要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情况真是让人火大。
  停在一座花纹繁复的门前,洛水推开门,道:“请何公子沐浴。”
  不是吧。这是见人还是侍寝,有必要吗?何红林一脑袋问号,但是还是点点头。
  四名婢女俏生生的立在浴桶边,垂头静默如同四尊雕像般。洛水告辞后,四名婢女上前来,行了一礼,身着绿衣的婢女娇声道:“请让奴为公子更衣。”
  何红林退了一步,强自镇定的道:“多谢几位姑娘,但我习惯了自己来。”
  黄衣的婢女上前来,嫩生生的道:“公子若不能我们几个服侍,洛仙君会怪罪我们的。”
  何红林勉强笑道:“不会的,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还请几位回避下。”
  剩下的两位也上前来,好言相劝。
  何红林沉下脸,冷声道:“若四位姑娘不肯走,那只好得罪了。”伸手掐诀。
  绿衣的婢女与其他三位对视一眼,道:“既如此,那奴们先告退了,公子有什么吩咐请出声,奴们在门外随时听候公子差遣。”
  何红林冷淡的点点头,待她们离去才扶住浴桶边缘,深深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他了,他还没威胁过人呢,生平第一次没想到还成功了。
  褪了衣物,何红林舒服的泡在浴桶里,将锦帕敷在脸上,舒爽的长出一口气。
  水温合适,灯光昏黄,再加上不知名的香气,何红林靠在浴桶的边缘有些困意上头。
  从家里到现在他都没睡过,现在有些困了,若不是地点不合适,真想大睡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何红林听到水声。睁开眼一看,金色华服的男子站在浴桶边,正挽着衣袖,搅着水。
  “我勒个去!”
  何红林猛地站起来,溅起的水花打到了来人的身上。

  ☆、第 22 章

  清风袅袅,湖光潋滟,距离拜师那日已过去三日,今天水清浅和新拜的师父、师兄在国师府的小湖亭中切磋术法。
  国师道:“你最拿手的法术是什么?”
  水清浅谦逊的道道:“弟子幻术的不错。”
  国师又道:“你修炼了多久?”
  水清浅想了一下,自己好像年龄有五十了吧。遂道:“不到百年。”
  国师道:“散修能在百年达到金丹期,很不错。。”又对跪坐在一边的他的师兄雪映香勉励道:“你是师兄,要好好努力了,不要老和那帮子皇子公主打交道,耽误你的修行。”
  雪映香低头答应。
  国师又问水清浅:“你的剑术如何?”
  水清浅抚摸着腰间的佩剑,道:“比幻术略逊一筹,但还可以。”
  国师微笑道:“你师兄剑术不错,以后你们师兄弟可以常常切磋。”
  两人点头答应。
  国师欣慰的点点头,道:“你施展一下幻术,让为师看看你的术法如何。”
  水清浅应是。指尖浮现出一朵微型的莲花,缓缓旋转着,然后化作流光飞向湖面。
  遮天连日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瞬间,原本平静的湖面上充满了盛放的莲花,花的清香充斥鼻尖。
  国师抬手摘了一枝莲蓬,剥开,吃起莲子。
  国师边吃边道:“这莲蓬虽是幻术所化,但拿在手里,吃在嘴里,与真实的莲子一般无二。”能欺骗他的感观,味觉,他修炼的幻术还真是出神入化。
  水清浅道:“因为师父拿的是真的莲蓬,这是我夏天的时候采的,存在空间玉佩里。刚才师父摘的时候,我悄悄换了真的。”
  国师道:“挺不错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还不让为师察觉到,你的幻术修炼的很好。”
  水清浅道:“谢谢师父的夸奖。”等着他的但是。
  果然,国师道:“但是幻术毕竟不是攻击类法术,你要在剑术上多多修炼些。”
  水清浅乖巧的答应。
  国师随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水清浅捡能答的就答了,不能回答的就是编了谎话骗他。
  日上中天,国师让他们师兄弟联络感情,他自己还有丹药要练,让他们有事到丹房找他。
  恭送过师父后,两人相顾无言。
  水清浅摘了两支莲蓬,一支给师兄,一支自己留着吃。
  水清浅道:“师兄尝尝看,莲壶山的莲蓬口味如何?”
  雪映香道:“修道之人怎贪口舌之欲。师弟,你已是金丹,早已辟谷了吧。”
  水清浅剥着莲子,很是漫不经心道:“我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吃遍天下美食,这是我修炼的动力。”
  雪映香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不求上进的理想。”
  水清浅笑道:“上进不上进不重要,只要我比同辈强就行。”语气里是一种傲视他人的不屑感。
  雪映香气的拂袖而去。
  水清浅停下剥莲子的手,将两支莲蓬全扔到湖里重新化作两支莲子饱满的莲蓬。
  他对国师说了谎,这些莲子是幻术幻化而成,真实的幻觉是他的天赋,也是他保命的本钱,他自然会留一手。他幻化而成的东西目前还没有人识破过,包括他眉间的莲花纹也是用幻术加工的,让人看不出半点作假的痕迹。
  水清浅在莲香间待到下午,才起身去雪映香的院落,找他讨教。
  进了院落,院落的管事出来禀告他,说雪映香出门了,应罗锦翀皇子的邀请去山里除魔去了。
  水清浅摸着下巴,想起上午国师的话,微微一笑,告辞了。
  回到他在国师府的住所,询问院里的管事国师和雪映香的事,嘴里说的很好听,说想了解师父师兄的喜好忌讳,以便敬敬孝心。
  管事的不知是信了他的话,还是没信,但还是说了一通国师雪映香的事情。
  管事的下去奉茶,水清浅捂着脸无声的笑了。既然有机会,那又为什么不去争取呢?国师的位子原本他是不想的,但雪映香的情丝难断,数百年修为不得存进,这让他怎么不肖想这个举国供奉的位子。不过现在嘛,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好徒弟、好师弟吧。
  十年后,雪映香研究禁术还魂术被国师得知。痛心失望之下将雪映香逐出师门,而水清浅因此成为了国师的唯一弟子,国师之位的第一继承人。
  大雪山深处,水清浅一身紫衣,步履轻松的走在雪地里。他是来看被师父逐出师门他的师兄雪映香的。
  雪山雪洞里,雪映香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身后的冰棺里是他的心上人——泽熙公主。
  白雪无暇的雪洞里走进一身华贵紫衣的青年,眉间的莲花纹妖异与清正并存。
  水清浅笑吟吟道:“师兄,你还好吗?”
  雪映香呆呆的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面前的人是谁。
  水清浅道:“师兄,你不会傻了吧,那样泽熙公主可怎么办?她死时可是相信师兄能复活她的。”
  听到泽熙公主的名讳,雪映香总算恢复了神智。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扑倒在公主的冰棺上,呆呆的看着棺里的公主。
  水清浅叹了一口气,道:“师兄保重,师弟先告辞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痛不欲生。雪映香与泽熙公主的故事在他着人宣传的情况下,成为罗锦国让人涕泪泗流的爱情故事。
  花朝之节,梅泉行宫,大雪里红梅中,绝尘临世的少年,倾国倾城的少女,他们在梅树下相遇,由此开始了一段凄美哀怨的爱情。
  但少年是国家的国师弟子,是修者,是要脱离人界,飞升仙界的天之骄子。少女则是国家的公主,她早早被皇帝许了婚配。公主不能修炼,不能放下身为公主的责任,无奈只能含泪与少年诀别。少女嫁人了,少年躲在暗中看她一身红衣嫁给别人,心痛如绞。
  后来再次相见的时候,少女重病在身,不能起身了。少年赶去看她,见少女憔悴的容颜,后悔了。少年对少女说:早知当初就算两人不能长久,但起码曾经在一起过。少女也很后悔,但她身染重病,已是回天乏术了。少年对少女承诺,会让她死而复生,让她相信他,少女含着期望而逝。
  以上就是水清浅让人编排的故事,然后越传越离谱,离谱到与原故事相差十万八千里。
  水清浅听过后也只能扶着额头同情起故事中的主人公,当然,拜广大民众的传播度,故事里的少年少女也已被扒出马甲。
  然后,在创造一个恰当的机会让国师发现自己的大弟子在研究禁术。果然,为人正直的国师痛心疾首的将雪映香逐出师门。
  真实的故事加上满国上下的风言风语和弟子多年不务正业,国师选择闭关,国师府的事务一应交给水清浅来办。
  水清浅外出除魔归来,听到国师如此放心的将国师府交给他,着实愣了一阵。太顺利了吧,他不该怀疑我吗?水清浅怀着疑问接受了国师府的事务。
  次年二月,水清浅用外出除魔为借口,来了大雪山。
  看着往日老拿着师兄的架子来训他的雪映香如此样子,先前的打算便也放下了,留他一命,也算积福了。
  国师闭关,他谋算的东西可以实行了,先前雪映香的事只不过是序幕,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时光匆匆,转眼间五十年过去了,他的修为早已迈入元婴境界,他派去监视雪映香的人也被他撤回来了。
  这五十年他运用记得的现代知识,试验了许多古代技术能造出来的东西,改进了农业,得了皇室与民间偌大的威望。
  紫衣翩翩的身影,眉间的莲花纹成为了他的象征,人们遗忘了现任的国师,开始暗地里称他为莲国师。
  他在罗锦国的第六十三年,冬至大雪,他站在国师闭关的门外,身旁的侍从为他撑着伞。
  门缓缓打开,闭关了五十多年的国师重新踏入红尘,他看着水清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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