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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第一渣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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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病啊!水清浅在心里骂他。大庭广众,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幸好这里因为先前与乾遇尊者打,没有天界的将士,否则他都有灭口的冲动。
  锦铄帝君道:“你自己上赶着送死也别挑这次,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本帝如何向继明交代。”
  “他是我一直在找的仇人。 ”水清浅挣脱锦铄帝君的怀抱,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新月。”连逢确实听说过他一直在找一个叫新月的魔修,没想到居然是魔界的乾遇尊者。
  锦铄帝君道:“我留他一口气,你结果了他,如何?”
  “好。”水清浅只要他死,不管以什么方式。
  乾遇尊者怒不可遏道:“你们真把本尊当俎上肉了。”
  “今日本帝说不得要不讲道义了。”话不多说,早想砍了乾遇尊者的锦铄帝君拔出雷霆万钧剑杀向乾遇尊者。
  水清浅抱着剑蹲在地上。血色布满了视线,哀嚎充斥了耳膜,刻意遗忘的记忆渐渐复苏。
  大哥。从来以为对自己并不怎么关心的大哥挡在自己身前,刀刃穿透躯体,血液滴落在他脸上,又流到怀里昏过去孩子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闯进他的视野,他用仅存的理智思索着。嘶哑着开口:“帝君。”继明帝君。
  “是我。”锦铄帝君的声音伴随着抹去脸上泪水的手掌。
  水清浅眨眨眼,泪眼朦胧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拭泪的锦铄帝君。
  “新月呢?”水清浅把手递给锦铄帝君,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在那边,等你解决呢。”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乾遇尊者全身焦炭般仰躺着,周边一个接一个大坑。锦铄帝君拉着水清浅来到乾遇尊者身边,对水清浅道:“下手吧。”
  乾遇尊者不甘心的挑拨道:“你甘心吗?假借他人之手,自己不能亲手报仇。”
  “能看着你死,我心足矣。”水清浅冷笑,将清欢剑钉入乾遇尊者的心脏,快意的看着乾遇尊者不甘心的咽气。
  将护腕上的空间玉镯撸下,收入空间,准备挫骨扬灰后去祭奠故国故人。
  万年的大仇一朝得报,水清浅泄力的往后倒。锦铄帝君早有所料的抱住他,“辛苦了,我带你回去。”
  水清浅虚弱的看了锦铄帝君一眼,低声道:“谢谢你。”
  瞧水清浅安心的合上眼,锦铄帝君在原地又抱了他一会,才召出腰间佩剑雷霆万钧,把水清浅抱上去。
  此次的伐魔之战虽说只是打个幌子,但还是要做全的,所以他只能将水清浅送回天界,自己还是要回来坐镇的。
  传信给下属,说他有事回天界一趟,让他们仔细不可将魔修放到人界来。
  先不提收到信的下属各异的神色,那边锦铄帝君御剑已行之南方继明帝君的玉清神玉宫。
  锦铄帝君对迎上来的守门天君问道:“益算星君的府邸在哪?”
  两位天君惊疑不定的瞅着靠在锦铄帝君怀里的水清浅,麻溜的指路。
  一路上,水清浅醒过几次,四处看了一眼,又倒头靠回去。
  来到了益算星君殿,锦铄帝君将水清浅抱下剑,水清浅勉强站稳,对锦铄帝君拱手道:“多谢帝君。”
  锦铄帝君道:“你休息去吧。结束之后我来找你。”
  “是。”此刻水清浅的脑子是乱的,一会前世,一会今生,搅得他脑子生疼。
  守殿的信宜真君闻声而来,看着明显不对劲的自家星君,又看看明显关切的锦铄帝君。
  “见过锦铄帝君,星君。”
  “照顾好你家星君,本帝还要回魔界。”
  “是。”
  目送锦铄帝君御剑远去,信宜真君转向自家的星君。
  “星君,你不是出战魔界去了?怎会由锦铄帝君送你回来?发生了什么?”
  水清浅被信宜真君的一发三问都问懵了,摆摆手道:“我遇见新月了。信宜,我头疼,要闭关。”
  多少知晓一些的信宜真君应道:“是,属下明白了。”
  封闭主殿,水清浅开始短暂的闭关。
  信宜真君则到大殿来应付知晓自家星君中途回来的星君、真君们。
  第一个是奉继明帝君之命镇守天界的司命星君李成纪。信宜真君上前见礼。
  “方才我见益算回来了。”李成纪怀里抱着一团黑白相间的团子,这是水清浅出战前交由他照顾的。
  “是,星君在魔界遇到仇人了。”
  “那个叫新月的魔修。”同为星君,李成纪自是知道水清浅上天入地的找一个叫新月的魔修。
  “是。星君回来时站都站不稳,想来遇到仇人心绪难平下……”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他现在呢?”李成纪将在怀里扭来扭去的黑白团子放下。
  “星君闭关了。司命星君,滚滚还是劳烦你照看一下。”信宜星君抬脚拦住要往主殿跑的滚滚。
  滚滚闻言,以不符合身姿的灵活度扭头奔向李成纪,撒娇的伸爪拉李成纪的衣裳下摆。
  “不麻烦。”李成纪颇为尴尬提起滚滚。它到底是忠心还是不忠心啊!
  滚滚要是知道李成纪心中所想,肯定会说:是我主人要我讨你欢心的,我也不想的。
  “司命星君请坐,尝尝星君的私酿。”李成纪难得来一次,自然要那最好的招待。
  虽然不解星君吩咐的,但有的蹭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星君不准去找司命星君他早就天天以各种名义请他过来了。
  “不用了,我还有事。”李成纪实在消受不了这诡异的热情感,只能借口有事。
  “喝杯酒在走。”信宜星君倒了两杯酒,醉人的香味弥散,李成纪难以拒绝的饮了此杯,抱着滚滚离去。
  信宜真君送李成纪离开,命童儿离开,信宜真君独自在殿里饮酒,好不畅快。
  随后接待了关心水清浅真君们,与他们喝酒聊天,往日沉寂的殿宇中难得的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魔界的战争如火如荼,其他的世界一如既往。
  战争的余火尚未来得及波及他界,就被硬生生的掐断。
  北极敛晖帝尊和东极枔榆帝君联手用混沌之力配合早放在魔界的阵眼联手封印了魔界通往其他四界的通道。
  这一大手笔震惊了四界,蒙在鼓里的天界将士议论纷纷,大赞帝尊和帝君。其它三界也是歌功颂德。
  天界四位相互对视一眼,不由苦笑。
  继明帝君对他们说:“先不管往后,今日是庆功宴,请吧。”
  枔榆帝君对庆功宴不感兴趣,冷淡道:“兄长,锦铄,继明,我就不参加了,先回青域了。”
  “好。”
  枔榆帝君先行离去,锦铄帝君对继明帝君说:“我先看看益算,你们先去吧,我稍后就去。”
  继明帝君已知晓魔界发生的一切,虽然对锦铄帝君去找他有些疑惑,但还是对锦铄帝君说:“你和益算说,我只给他一年的假,一年后他若不会来,我会亲自去找他。”
  “什么意思?”
  “他现在应该会想回人界,祭奠亡逝的亲人故国。”对水清浅来历甚清的继明帝君自然知道他这位属下的想法。
  “我知道了。”
  

  ☆、第 6 章

  天界,益算星君殿,水清浅跪坐于窗前,看着窗外的花树发呆。
  封印成功,天界举行庆功会,他此前承诺献出一百坛他亲酿的玉梁酒,因此结束闭关,将酒窖的封印打开,送出里面窖藏了一千年的百坛玉梁酒。
  来搬酒的天界的将士抱着酒坛的手都微微颤抖。这可是一千年的玉梁酒。
  信宜真君前来请自家星君,他道:“星君,酒宴开始了。”
  水清浅回头对他说道:“你们去吧。我心情不好,不想去。”
  “属下留下吧,殿里没有留守的不像话。”难得的庆典,信宜不想拘着下属享乐。
  “都去吧。”水清浅不想多说话。
  “属下先告退了。”信宜真君听闻,还是决定自己留下,反正自家星君也没强制让他去。
  水清浅伸手摸摸身前熟睡过去的团子滚滚,心情难得的好了一些。真不愧是国宝,一动不动都能让人心情好。
  “知足点。要搁以前你可是一根毛都摸不到。”水清浅边摸边自言自语,眉头轻松了下来。
  “它也就搁你当宝。”锦铄帝君不知何时来的,忽的出声,着实惊着他了。
  锦铄帝君蹲下伸手捏捏滚滚的黑耳朵。
  水清浅道:“它本来就是宝。”并伸手打掉锦铄帝君的手。
  锦铄帝君道:“呵,你倒是说说它的优点。”顺势在他旁边坐下。
  “萌即正义。”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喜欢。
  锦铄帝君道:“仙子们喜欢我还可以理解,但你一个大男人也喜欢这么娘兮兮的动物。”
  “怎么娘了。我以前看一次熊猫幼崽只有十分钟时间,还不一定能看得到,你不知道它多难得就别说话。”水清浅生气他说自己娘兮兮,毕竟他的真容还真是男女难辨。
  “行,我不说了。”锦铄帝君看他生气,很是难得。觉得比起他笑起来鲜活很多。
  锦铄帝君转述继明帝君的话,道:“继明说给你一年的时间散心,一年后你不回来他就亲自去找你。”
  水清浅含笑道:“谢谢帝君。”
  锦铄帝君问他:“你是谢我,还是谢继明。”
  “自然是你。”水清浅偏头含着笑容看他。
  水清浅原容就长得极好,后来用幻术遮掩了面容,却与原本的长相有七成相似,此刻他真心的浅浅的笑着,美艳正气的面容上有着魅惑的光芒在闪烁。
  锦铄帝君忍不住上前,水清浅不自在的往后躲。
  “别动,闭眼。”锦铄帝君扶住他往后躲的脸。
  水清浅疑惑道:“帝君?”
  锦铄帝君命令道,“闭眼。”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水清浅唇含微笑,道:“男孩子闭上眼就是在索吻。”原话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闭眼。”锦铄帝君伸手捂住他的双眼。
  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越发明显。他感受到脸庞的手、眼上的手在颤抖,锦铄帝君身上的兰花香越来越近,一道柔软轻轻触碰他唇。那是比雪花还轻、花瓣还软的一个吻。
  锦铄帝君放开,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水清浅在锦铄帝君复杂的目光下回味似的舔舔唇。
  锦铄帝君站起身,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水清浅在心里腹诽:是你强吻我的好吧。目光转向手臂上的玉镯,那里存放着乾遇尊者。
  既然自家帝君都给他放假了,自己岂有不休的道理。遂把滚滚抱起来,把它晃醒,对它嘱咐道:“我要去人界一年,这一年你跟着司命星君,记得要讨好他,不准淘气,知道了吗?”
  滚滚嗯嗯嗯的不乐意。
  “不接受。”水清浅本意养着它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前世的愿望,一方面是用来讨好他的,以免他得空的时候想着手上的封印之事。
  “信宜,我要去人界,大约一年时间,有事找我,殿里交给你了。滚滚就劳烦司命星君养着。”水清浅把滚滚交给他。
  “是。”
  回主殿换了一身白衣,卸下发冠,只用白色发带束起半数头发。清欢剑留在殿里,只带名为‘檀儿’折扇法器,一枚素白的流苏玉佩。想想还像还缺一顶斗笠,唤来专管他衣物的童儿,让他去找一顶白色带纱斗笠。
  童儿奉上一顶白色镶金带玉斗笠,水清浅摇摇头,道:“我是去祭奠的,不用这么华丽,找一顶普通的即可。”
  童儿听闻,听话的转身去寻,不一会就奉上一顶白纱斗笠,样式简朴。
  水清浅摸摸童儿的头,“好好听信宜的话。”花草化为人形极其不易,他们修行乃至开启身姿都是极为缓慢的,殿里的童儿们都是他就任星君后点化的,反应比其他的童儿们慢上许多。
  童儿懵懵懂懂的应是。
  御扇飞往人界,水清浅戴上斗笠,将脸上施加的幻术解除。祭奠故人故国,怎可以假面目去见那逝去的亡魂。
  天水国旧址,水清浅一身白衣漫步在草木疯长的皇家宫殿旧址,手中的玉镯洒下点点的粉末。
  在宫殿的正门口所在,水清浅双膝跪下,稽首在地,很久之后他才直起身。对着空无说道:“陛下,娘娘,罪臣顾章前来请罪。苟活一万年,今日在锦铄帝君的帮助下,毁我国都,杀我子民的凶手新月已伏诛。”再度稽首。
  他在往日的宫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手中玉镯里乾遇尊者的骨灰全部被他随风扬去。
  三日后的清晨,水清浅再度稽首,拜离宫门。
  他从小就和大哥在天水国都的北市乞讨为生,三岁的时候他和哥哥被人潮挤散,后来他打听到大哥被他救下,带到九品山修行。
  他默默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的大哥平时都是傻傻呆呆的,可能把他给忘了。
  虽然大哥可能不记得他还有个弟弟,但大哥还是照顾过他,为了知道大哥的消息,他决定进入国师府。后来他经过三年的努力,成功进了国师,成为了里面的一名杂役。
  忙里偷闲他悄悄修习术法,十二岁被国师偶然看见他施展幻术,收入门下。十八岁,他下界暂居师门,十九岁见到了他大哥。二十岁从军,四十岁官拜大将军,第二年名为新月的魔修肆虐,整个国家罹难。他还来不及整军,就亲眼目睹了国都的毁灭。
  后来的事情在记忆里是一片混乱,他恍惚看见大哥来了,又为了护他而死。他赶到也没能救大哥,后来他带着失神的他和大哥的遗体并几名幸存下来的子民,躲在城外的山洞里。几日后,继明帝君找到他们,他带着他和他们,跪求继明帝君带他回天界,用封印术封印他遇到大哥的这几十年的记忆。并言若他得已飞升,原誓死效忠继明帝君,永不背叛。
  继明帝君瞧见他眉心处血红的文字,知道他出身不凡,遂答应了他。
  他葬了故国所有的人,送走了仅剩天水国子民,抹掉他们的记忆。在天水国的废墟上刻上幻术的法阵。浑浑噩噩的在天水国的废墟里生活了三年,三年后在一场大雪中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他收拾了一下,离开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国家。
  十多年时间他做为散修四方流浪,最终在罗锦国国师府招人时安定了下来。
  成为国师,享受举国的供奉,一千年得道飞升。飞升后他二话不说直接投进继明帝君麾下。
  又用了一百年时间从一无所有晋升到六大星君里的益算星君之位,那时他在天界的藏书阁知晓眉心上的文字是什么了。
  天之子,他的先祖食用了混沌草,身具混沌之力,天生没有修行上的障碍。
  识别他们的方法很简单,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血红的古时天字,有大有小,因此也有人叫他们天族。
  天族曾经也很繁荣,后来因为他们体质特殊,被修士视为修行中的补品,追杀活捉之下天族渐渐没落,幸存的族人四散,隐姓埋名。
  他推测他们兄弟俩的母亲可能是天族人,他在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依昔记得一贫如洗的母亲耳上有耳钉,虽只是最普通的银耳钉,但当时他们都快饿死了母亲也没有当了它,怕是耳钉下掩盖了什么。
  他早就知道额上的文字不详,因此从小就懂得遮盖。后来,他游历至罗锦国,将额上的文字幻化成莲花形状,再加上幻术遮掩,一直没有人瞧出不对。幻术大成后一直用幻术遮去,有人问他额上的莲纹呢?他便说已经不需要这个带来的虚名,问的人也了然一笑。
  后来,他坐着星君的位子,一边找身陨兄长的灵魂,一边找他的仇人新月魔修,时至今时他才总算抱了仇。
  祭奠完,他用脚踏遍了原先天水国的国土,一个月后,他看着长满草木的故国,磕了一个头后,向着东南方向的南音国走去。
  他心里有些难过便想去找老乡聊聊天,纾解纾解。
  一年时间用了一个月,他御起折扇,用幻术遮盖容颜,向着南音国飞去。
  到了老乡所在的芙蓉山,他在山脚下的酒楼里给老乡发信息。
  过了一会,他老乡的门生御剑而来,拿着一张纸,逢桌必问。他看不下去,招手问他们:“你们家何二公子呢?”
  门下打量他白衣白笠,问道:“敢问可是顾章公子?”
  他除下斗笠,点点头。
  门生抱拳道:“公子可知这之上之字如何读?”
  他心里奇怪,还是凑上去去看,只见一张白纸上一个大写的A。
  “A。何红林搞什么啊?”他一头雾水,很不满。他是来找老乡聊天的,不是来认字的。
  “公子息怒。家主他,还是请公子亲自去看看。”门生恭敬的躬身。
  他无意为难孩子,又想一百年不见何红林就做了家主,难道是家族事务繁多,没时间下来接他。
  “前方带路。”
  门生乖觉的替他付了茶钱,恭敬的引他去见家主。

  ☆、第 7 章

  南音国芙蓉山何红林何二公子是他的老乡。一百年前何红林少年游历至罗锦国在国都的益算星君殿许下愿望,等待他的到来。
  何红林身着一身普通的云锦劲装,像一个普通信徒般在益算星君殿前院广场上的许愿树下系上一条红绸,上面书写了自己的愿望。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跪求翻牌。H
  写完这些,何红林拿着红绸四处张望,左看看右望望,九九重阳节,到处都是人,堪比华夏的春运了。
  没办法了,希望手臂给力,一次就能挂上去。
  团成一团,目标前方的树梢,结果力气不对扔过头了,何红林低着头跑过去去捡。
  再接再厉,大吉大利。何红林再次去扔。
  没挂上。何红林看着自己的红绸轻飘飘的落下来,顾不得丢脸赶忙去接。
  还不信了,我今天挂不上去我就不姓何。何红林不信邪的继续进行他的挂红绸大业,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坚韧不拔,誓死不放弃。
  一时间,周遭的信徒都不进行许愿挂红绸等活动,都看着这个一直没挂上红绸的小伙子。
  清清秀秀的一个小伙子,人怎么是个傻的。丢不到树上,可以到树下就近挂啊,就算树挂满了,还可以挂到其他树上,星君殿的许愿树不止一棵,不用揪着一棵树不放的。
  何红林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挂上去,他气鼓鼓的叉着腰盯着这棵许愿树,怨气满满。
  星君殿的道人注意到广场上的动静,前来劝他。
  “施主好。”道人拱手。
  “道长好。”何红林停下动作,回礼。
  “星君殿后院许愿树有百棵,施主不必执者于一棵。”
  何红林道:“谢谢道长,只是我想挂在最高处,我希望我的愿望益算星君能够看见。”
  道人道:“心诚则灵,挂在何处都可。”
  何红林手指缠着红绸,低声自语道:“但我还是想挂在高处。”
  “道长,可不可以借助一下工具?”何红林想他会御剑,用剑送上去应该也可以。
  “可以。”不管用什么赶紧挂上去吧。
  捏诀御剑,将红绸挂在剑柄上,控制飞剑飞到最高处,而后将红绸挂到树的顶端,再将本命飞剑召回来,伸手挽出一个剑花,剑刃归鞘。
  周遭的信徒连带道人都看呆了。
  毛啊!你一个修者怎么会连区区的许愿红绸都挂不上去,玩他们呢?
  何红林双手合十,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合眼许愿。
  老乡,亲,求翻牌,么么哒。
  许完愿,何红林恭敬的问道:“道长,我能见见此星君殿的主持吗?”
  “可以,请施主跟我来。”
  顶着信徒各异的眼光,何红林和道人去了后院,此殿的主持正坐在一棵银杏树下打坐。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主持睁开眼,对他们投去疑惑的目光。
  道人向主持行礼,道:“主持,这位施主想来见你。”
  何红林拱手道:“一届散修见过主持。”
  主持站起身,回了一礼,道:“施主。”
  主持领着他到一处林间小亭,相互谦让后坐下,而带他来的道人则去奉茶去了。
  何红林摩挲着腰间的佩剑,道:“主持,晚辈想在星君殿暂住一段时间,还请主持允许?当然也应当奉上住资,晚辈不会给殿里添麻烦的。”
  主持不解,道:“为何?我殿虽属国都境内,但实在比不得国都阳杏山的星君殿,施主气度不凡,为何选择一个荒僻的星君殿?”
  何红林微微一笑,道:“晚辈在等一个人,阳杏山的星君殿人来人往,不好与他人会面,而且人太多晚辈就嫌吵。”
  主持颦眉,思索了一会,同意了。不敢来者修为几何,但修者不好惹啊!
  何红林安心住下,等待着某个可能会来或者不会来的人。他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后,不来的话,他自能离开了,毕竟自家的兄长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再不回家,兄长可是会亲自来找他的。
  秋雨连绵,秋意阑珊。何红林半个月后在一个下着微雨的傍晚迎来了久等的人。
  白衣墨竹,容貌是传统中正义凛然的君子脸,一看就是可信任的一个人。
  他撑着一支格纹雨伞,慢悠悠的走着。
  哪里不对啊?何红林在窗前支着下巴皱眉苦思,目光从上到下,然后定格在他撑着的伞上面。
  格纹伞?有人穿越把伞也带过来了吗?何红林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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