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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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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繁第一个梦境中便和他们截然相反,那个时候出现在他梦里与之缠绵的既不是貌美温柔的少女,也不是性感火辣的御姐。
对方英俊而高大,梦中的动作也谈不上温柔,却偏偏让他颤栗至深。
从那个旖旎的梦境外,他似乎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种事情。
这种情|事也的确让人食髓知味,但是做完了之后总是容易有一种空虚感,毕竟只是一场旖梦,沈之繁从前从来没觉得这是一段会有一丁点希望的暗恋,难免觉得有些无趣。
乡下星球也不见得开放到哪里去,他从来没见过有谁也是和他一样的,他也从来没有打算告诉谁,于是又孤独了两分。
更何况他从来都不是仅仅把对方放在这样一个寄托身体欲火的位置,言朔在他心里并不只是这样一个角色。
沈之繁除了第一次梦如同启蒙般地梦到了他之后,便很少再做到了。
言朔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如果不是他切切实实地经历着现在这些,不过是一段终其一生的暗恋。
而对方可能完全不知道,在某个遥远星球有过那样一个稚嫩的少年,对他怀揣着炽热到难以想象的心思。
哪怕他努力地将这份感情压抑在心里,从来也不曾有旁人知道。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沈之繁抱着枕头躺着,眼睛静静地闭着,手指顺着思维慢慢向下滑去。
……很不一样了。
他心里划过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喊。
因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啊。
可能是技术不够熟练,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心里都十分地心虚。
他还特地关了灯关了窗,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招人定期来打扫过,出乎意料的干净,被子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啊,光是想一想躺在柔软干净的被窝里来一发……就十分逍遥啊。
如果和那个人一起躺在一个被窝里,会是什么感觉呢,赤|裸的肌肤会贴在一起吗。
四肢会交缠吗,气息会紊乱吗,会接吻吗。
会交换着彼此的味道紧紧依偎在一起吗,如同他千百次曾经的幻想中那般?
沈之繁低头轻哼一声。
这种事情纵然露骨也多半光是想想,就……有感觉得不行。
如果是和他的话。
沈之繁快把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了,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然而他还是十分心虚,这种心虚多半是从内心深处对于这种行动的羞涩。
以至于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简直就像是被撞破了什么一样整个人从床上直接就蹦达了起来。
和只受惊过度的虾差不多。
……萎了。
沈之繁看着那个在黑夜里闪着微微幽光的手机,默默叹了口气,感到很委屈。
他都这么这么难得才想来一发,为什么时间要掐得这么准呢。
如果这个电话打来的是沈之柔,那么沈之繁可以预感,沈之柔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零花钱。
不然也没什么别人,他的手机几乎是个摆设,正如他干净得不太正常的通讯录,他几乎没有看到谁联系他。
虽然好像沈之柔这样有点无辜,但是沈之繁不管。
那要……万一是言朔呢。
沈之繁伸出手去拿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蹭得一下就红了,一下子抱紧了枕头。
他刚刚还在靠想着他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正主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未免也让他感到尴尬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应该不会吧,他们刚刚还通过电话……但是,但是也不一定哦。
这样一想沈之繁还有点期待。
然而都不是。
沈之繁一愣,什么都没猜对,这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来电,号码很长很陌生。
就在他微微失神犹豫的这一瞬间,电话停止了。
刚才还因为手机上的幽光忽然因为来电的终止而黯淡了一下,房间内一下子一片漆黑。
一般来说,如果有事的话就算没有打通也不会只打一次,不过也有打一次怕打扰等着对方回电话的。
沈之繁不知道对方是谁,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
然而很快,那个来电又孜孜不倦地响起了。
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骚扰电话吧,沈之繁这次没有犹豫地接了起来。
“嘶——”
他一怔,这声音来的突兀,让他浑身有点不自在。
对面没有声音,只有一阵阵有点像电流的声音。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机,在想是对面的缘故还是自己手机的缘故。
不过很快他就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不是没有声音,好像是信号太差了。
还是依稀能听出一些声音来的,应该是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实在随着断断续续刺耳的电流声,连带着这声音也变得有些可怖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沈之繁下意识地想要关掉这个有些诡异的通话,电流声便戛然而止了。
仿佛对面也在调试着,还是稍微卡了一下,不过终于恢复了正常。
沈之繁心下一跳,总觉得哪里有一丝的不安,总觉得电话另外那头的那个人……十分地让人在意。
对面很快传来一个极为清澈而淡冽的声音。
“之繁。”
沈之繁耳朵一麻,他说不出听到这个声音是什么感觉,但是总觉得……
有一种如梦初醒的震撼感。
沈之繁有些迷茫地回想了一下,还是确定自己的脑海中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但是他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很轻,但是沈之繁脑海中仿佛已经看到对方扬起的嘴角。
“好久不联系了,有想我吗?”
沈之繁手一抖,差点被这种亲昵的语气吓哭了。
……大哥你谁?
沈之繁想开口,可是嗓子却忽然干了起来。
他要回什么吗,询问对方的身份吗,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以信任他吗。
沈之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对自己失忆的事情讳莫如深,总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不是言朔……也只有言朔。
“怎么不说话?”
对方声音压低了一丝。
沈之繁犹豫了一下,含糊不清道:“我这边听不清你的声音,你是?”
对方忽然顿住了。
沈之繁忽然感到心跳如鼓,对方这么停住……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这样吗,我知道了。”
他轻声道,声音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笑意。
沈之繁一怔。
对方,知道什么了吗?
是只是单纯地知道他传达的听不清楚声音,还是……指别的什么。
“你……”他忍不住想开口问道。
“我很快就回来了。”
对方并没有给他询问的时间和机会,轻声道。
“你不用彷徨,之繁。”
对方的声音明明清澈,却带着蛊惑一样。
沈之繁低头看着已经被挂断的声音,忽然感到一丝不寒而栗。
对方来得莫名其妙,走得莫名其妙,让沈之繁觉得好像跟做梦一样。
但是不,不是做梦。
沈之繁叹了口气,认命地开了灯重新扫视一遍这个房间。
虽然知道了一部分的事情,但是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迷茫。
第二本日记本,到底在哪里呢。
……
“易佳,你洗完澡了没有啊?半个小时,还不够你被淹死吗?”
沈之柔光着腿很想踹浴室门两脚。
易佳关上了手机放在一边,回头冲门外热情地笑了两声。
“柔柔可以进来和我一起洗呀!”
“……滚啦。”
沈之柔拿易佳没辙。
易佳垂着眼眸轻轻笑了两声,少女们温柔的打闹淹没在水声中。
旁边放置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等来了她等待已久的回信。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第29章 猫的卖萌专场(1)
(上)
年轻的女孩捧着一束新鲜的花穿过走廊,她正低头看着细颈的描边花瓶出神,远远地却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有些慌张地站到了一边,但还是被路过的几个人微微一蹭,撞得有些踉跄。
她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手中的抖了抖,一时失手便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花瓶向下落去。
她脑海一时空白,想着自己无端来了一场无妄之灾,那花瓶却稳稳地被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
她定睛看去,脸上一红,眼睛忍不住地往边上乱瞟。
“这是什么花,真漂亮。”
对方嗓音动听。
“这花叫‘娜塔莎的微笑’,多谢您,尤莱亚殿下。”
尤莱亚殿下今天也依然是个十分轻浮的男人,今天阳光十分明亮,于是他皮肤也极白,像白瓷似的,眉目深幽轮廓精致,即使他的眉目平白无故总有一丝淡淡的戾气,但也无损他脸庞的俊美到几乎凌厉的艳丽。
“他们这些军人,总是唐突美人。”
尤莱亚叹了口气,仿佛他真的如何怜香惜玉。
女孩红着脸抱着花瓶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头望了一眼远走的军队,没由来地一阵心悸。
“殿下,今天……是不是不太太平。”
尤莱亚笑了:“不,还不错,不用担心,你只需要负责和花一样美就够了。”
他低头从繁盛的花束里抽走了一枝,漫不经心地嗅了嗅,压低声音。
“我偷一枝走,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求你啦。”
尤莱亚这样风流的男人偷花和偷心没什么区别,女孩心下又是一阵羞赧,魂也飞得七零八落,可惜还来不及说什么尤莱亚就已经穿过她径直地往前走去了,徒留芳心不动声色碎了一地。
其实确实不太平,十分不太平。
奥利维亚失踪一案他最近得到了一些风声,他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奥利维亚,毕竟奥利维亚和他可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她的母亲先王后走的早,留下她一个几乎孤苦无依。
不过尤莱亚比奥利维亚显然更加倒霉一点,他是一个私生子,王室的私生子比平常人的私生子待遇好一点,受的冷眼却不见得少上两分。
平心而论,奥利维亚其实一直待他还算不错,不过即使如此……
他手中的花枝在他手指的用力下毫不犹豫地一折,他敛着眼眸沉思了一会儿,一抬头又看见了面前不远处那个正与属下交谈的年轻中将。
像冷冽锋锐的刀,也似烈阳疾风下的鹰,言朔年纪比他些许地大上一些,但他过分的出色使得他从来都是同龄人中的标杆。
但是言朔并不是一开始便这么优秀的,更早的时候言朔也不过是个有些阴翳的少年,被他的父亲强行驱赶到最前方,也依然昂着头倔强得一塌糊涂,十架机甲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他那个时候曾经试图去靠近对方,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但是言朔拒绝了他,言朔天生就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几乎是拒绝任何人接近的。
从前的言朔永远带着“我看谁谁都傻逼“的气质。
超级讨厌。
讨厌死了。
现在也没好多少,他顶多是把那些刺儿收进去了。
尤莱亚到现在也坚定地这么觉得。
“嗨言将军,好久不见啦,”话虽如此,他还是歪了歪头,还是极好脾气地上来打了个招呼,借花献佛地送上那枝被掰弯了的花枝,“今天你倒是没有带上那位沈先生啊。”
言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殿下今天兴致不错。”
尤莱亚挑眉看了一眼四周的军人,嘴上吹了个口哨:“言将军这是怎么了?”
“如您所见,只是加大一些戒备措施罢了。”
尤莱亚耸了耸肩:“我以为这并不是您的职责范围。”
“殿下可能有些事不太清楚,”言朔从身份卡里挑挑捡捡了半天才找出来一张,显然是因为已经放置了很久了,“我从二十一岁开始就担任了皇家亲卫队第三指挥。”
尤莱亚哑然,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毕竟他这么多年来都用来当一个十分称职的纨绔皇子了。
“好吧,”尤莱亚张望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找茬,“不知道第一指挥在不在呢?”
其实他只是单纯找个茬,言朔现在的权利那么大,一个小小的皇家亲卫队算什么。
言朔身后一个下属忽然笑了一声。
尤莱亚感到一丝不对劲。
果然言朔又挑挑捡捡了一会儿,找出了另外一张身份卡。
“还是我,殿下。”
言朔轻轻地叹了口气,透露出一丝对他战斗力太低的遗憾。
尤莱亚:“……”
很好,差点忘了言朔是个变态了。
言朔的天纵之才是慢慢显露出来的,他曾经是个那么耀眼的划时代的存在,在他之前,机甲从来没有那么繁盛过,帝国的版图也从来没有那么广阔过,可惜他并不常常出现在世人眼中,低调得总是让人遗忘他多年前出征的时候,那种锋锐无双的所向披靡。
这两年太平了,他又向来低调得很,不打仗不出征就不揽权,不过言朔永远都是言朔……尤莱亚心中暗骂了一声,他怎么就给忘了呢。
尤莱亚还是很想找茬,可惜言朔并不怎么想应付他,并且还是连个借口都不找的那种打发,直接吩咐边上的下属。
“劳伦,你可以好好跟殿下解释一下加大防护的重要性。”
劳伦前几天不知为什么好像得罪了中将大人,被扔到后勤部流放了好几天,气得都快泪眼汪汪,这才刚被放出来,现在十分殷勤,唯言朔马首是瞻,恨不得立刻上天套月表忠心,一听言朔有吩咐直接就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大本砖头厚的《御法实则》出来高谈阔论。
尤莱亚殿下天生对书本过敏,从小一听这种长篇大论身体就容易发僵,这次也不出意外地吓得他“花容失色”,毫不犹豫转身抬脚就走。
言朔轻飘飘在他身后道。
“尤莱亚殿下,请替我向斐迪南亚殿下问好。”
尤莱亚脚下一顿,兀然转过头去看他。
他容貌灼丽,一冷下来却阴得很。
言朔还是风轻云淡地在和属下说这话,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刚才一句是他的错觉一样。
可是尤莱亚知道不是,他的心底猛然一沉。
言朔当然不可能只是单纯地要和斐迪南亚问个好。
“言将军有心了,我一定转达。”
他轻笑着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的时候眉目却阴沉了下来。
奥利维亚应该早点被做掉的。
他有点后悔。
言朔目送尤莱亚的背影,嘴角却没勾起来,眉头却意味深长了起来。
正如奥利维亚所言,尤莱亚和斐迪南亚是一国的。
尤莱亚虽然是个十分典型的纨绔皇子,但是正如同大家都以为奥利维亚只是一个美貌吉祥物这样的错误认知,尤莱亚手里有什么牌谁都还不知道。
尤莱亚此人城府深沉,心思诡谲,连奥利维亚也退避三分,对他毫不了解。
既然都是身为皇子,他和斐迪南亚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呢,还是如奥利维亚所言,他对斐迪南亚死心踏地,只是因为他是斐迪南亚的脑残粉而已。
他已经交代完了手下的事物,警醒尤莱亚是他一时兴起做的,于是愉快地准备撂摊子走人。
偏偏有人看不懂脸色:“将军,你要去哪儿?”
言朔叹了口气,为自己有这样的下属感到难过,好在别人都不和劳伦一样,否则言朔觉得自己会少活很多年。
那样不就很亏?
旁边的青年扯了扯劳伦,叹了口气。
劳伦:“?”
言朔回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谈恋爱。”
劳伦懵了,静静地看着大人越走越远。
“不、不是,”劳伦转头看着边上的同僚,“大人他刚才说啥。”
旁边的同僚入实复述:“他说他要去谈恋爱。”
“谈恋爱?和谁,奥利维亚公主?”
劳伦满脸茫然。
“公主不是失踪了吗?”
同僚努力地和这个棒槌脑袋解释道:“管她是谁,反正不是你。”
劳伦心塞:“可是感觉好像忽然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你能说的不要那么恶心吗?”
劳伦感到非常的委屈:“我想去看看将军的新欢。”
“醒醒,你还想去后勤部吗?”
“后勤部怎么了,”劳伦嘟囔了两声,“那儿的姑娘条顺貌美,比这儿还好得多。”
同僚沉默了。
“难道你不想看看将军在被什么妖女迷惑吗,奥利维亚公主现在生死不明,该多委屈呀!”
劳伦义正言辞地喊道。
“我们要把将军大人接回正道。”
同僚顿了顿,哀怨地开口道:“我比较想知道后勤部是不是真的那么多美人,我现在过得和和尚的日子又有什么区别,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听到女孩的声音了,除了我妹妹以外。”
劳伦:“……简单啊,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肯定有那么一天。”
同僚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赶去的。”
劳伦被气得鼓着腮帮子不想说话。
同僚笑了一下,忍不住戳了一下那个鼓起的腮帮子。
……
结果,同僚沉默地看了将军大人的房子,捂住了脸。
竟然被引诱来了。
好吧,将军大人谈恋爱的消息确实是十分爆炸的。
劳伦兴奋地看着将军从远处的小区门口走过来的将军大人,他去了一趟自己的休息室换下了军装,现在一身修身而复古的黑色大衣,十分低调优雅地迈着长腿向这边走来。
“我们现在好像变态。”同僚生无可恋地躲在花丛后面,“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同意过来做这种事情,我不如回家哄妹妹。”
“因为显然你也十分好奇将军大人到底是被什么女人蛊惑了心神。”劳伦笑眯眯的,“很好,显然大人要回家收拾一番才会去约会,来吧,让我看看那个不知羞耻心的妖女长什么样子。”
同僚沉默一下,忽然道:“万一不是女人怎么办?”
的确,言朔虽然有未婚妻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没有任何暧昧对象,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家里养的蚂蚁估计都是公的。
劳伦一脸惊恐:“那我们不是很危险。”
同僚又沉默了一下,一脸惨不忍睹道:“我觉得你是想多了。”
(中)
他们兴冲冲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然而半个影子都没有。
同僚打了个哈欠,开始无聊地数蝴蝶。
“哟呵,这里的绿化做得很不错啊,蝴蝶很漂亮嘛。”
劳伦有些灰心:“可是大人说他是要来谈恋爱的,为什么什么女人都没来?”
“天呐,这是和风尾蝶嘛,哦我的天呐,我妹妹最喜欢这种蝴蝶了,我要抓一只回去。”
“难道大人是在网恋?”
“这只!这只真好看,我小学的时候在标本上看到过,哦天呐这是我的童年!”
劳伦:“……”
“我以为你的童年只有你妹妹,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别的童年。”
劳伦忍不住吐槽道。
同僚义正言辞地反驳他:“我童年的时候我妹妹才一丁点大,我当然有童年。”
“等等,我们的关注点不是童年,是……嘘!”
劳伦眼睛一尖,手指指着微微打开的门口。
同僚打掉劳伦的手指:“你嫌你被发现得还不够快吗?”
劳伦委屈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但是还是十分兴奋地看着那个微微打开的门口,期待着将军大人接下来的活动。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只猫懒洋洋地卷着尾巴从门口走了出来。
出来了之后还不忘攀着爪子上去给自己家儿锁个门儿。
“……猫?”劳伦满脸茫然和失望。
“是啊,猫,”同僚在此打了一个哈欠,果然和劳伦出来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重要的事情,“果然,我就知道我们什么答案都得不到,显然那个理由是大人随便胡诌出来应付你的。”
劳伦再次感到委屈:“我这么尽心尽职,大人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
同僚忍不住叹了口气。
“等等,你看这只猫,是不是上次那个……那个沈之繁抱的那只?”
同僚于是多看了一眼:“是啊,上次大人不也说那是他家养的猫吗?”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大人又不请佣人,平时事情又这么忙,哪里有空养一只活猫。”
“你的意思是说,”同僚挑了挑眉,“这是一只死猫?”
劳伦难得也有嘲笑别人的一天:“你是瞎子吗,怎么可能是死的,你看它蹦达得多开心。”
说实话,那只猫步伐优雅稳重,线条流畅美丽,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慵懒高贵,和“蹦达”两个字扯不上任何关系。
“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说,”同僚有点委屈,强词夺理道,“说不定是机械猫呢,不用喂,充充电就好的那种。”
劳伦顿了顿,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同僚:“……”原来如此个鬼啦。
同僚想走了,去找貌美如花的年轻小姑娘,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棒槌在一起当变态。
听起来就凄惨万分。
“不不不,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劳伦打定了今天非要看到那个妖女的念头。
“你看,进去的是大人,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猫。”
同僚:“……”他这么好脾气也想骂一句妈的智障、
我要回家哄妹妹去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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