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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修仙之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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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诉说自己来世上所要遭受的磨难。
不过很少能有人听见。
等到林致之将韩清汶的衣物全部扒完之后,他的额前都出了一层薄汗,只能皱着眉头将药膏抹上全身到处斑驳着的伤口,以待逐渐愈合。
主角的每一次痛苦的承担都是为了日后如同凤凰重生般的绝地蜕变,看书人往往只能窥得见隐忍与不懈之后的辉煌,并为之欢呼鼓舞;却永远看不到这样子的经历与苦难的人,也曾经满目疮痍伤痕累累,流着血泪也要将看不清楚的前路坚定的走下去。
林致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了一口气,然后韩清汶就配合似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药效还没有完全渗入,虽然伤口形势已经大有好转,但并没有完全愈合,故而韩清汶刚醒过来就皱缩着个脸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林致之猜错了,韩清汶之所以表情如此扭曲并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他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凉飕飕的。没错,全身上下!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没有穿,而林致之站在床前炯炯地盯着他时,一股杂糅着羞怯和恼怒的情绪让他想站起身来,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韩清汶还没有撑起身子来就被后辈撕裂般的疼痛压在了床板上。
林致之皱眉道:“乱动什么?上药呢。”
说着兀自将药膏倒到手上,然后摸韩清汶身上去。使蓟草鞭人只打后面,故而韩清汶的背上还有腿部后侧全都是坑坑洼洼触目惊心的伤口。
“可,”韩清汶小声哼哼道:“为何是你?”
林致之一边专注于手上工作,一边嘲讽道:“你还想谁来?朱巧?不怕把人给吓哭?”
韩清汶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臂弯里,努力忽视一双灵巧的手游走在肩背间,甚至顺着背部曲线溜到大腿,伤口的疼痛加上手指上药膏冰凉的触感。
仿佛在韩清汶的心里也有一只手,正在轻佻温柔地挠着韩清汶的心,又痒又痛,又酥又麻。
林致之道:“在亭上,为何无故挑我的剑?”说到底,如若韩清汶不手贱地硬是要闯祸惹事,至于趴在这里害得他也受罪吗?要不是此时韩清汶还是个小屁孩,林致之一定会考虑在他的饭里放三勺辣椒酱,当然可能还得再加点□□。
韩清汶听这话后轻哼一声,显得既鄙夷又神气。
林致之没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往腿上一按,将韩清汶口中的沉着差点就放了声。
“下次,”林致之道:“下次,我离你远远的,你也不必总是找我麻烦,我也没想过要害你。我们全当不认识,你也不用再和我过不去,怎么样?” ,省的这孩子整天折腾自己。
“不行!”,韩清汶急忙吼道,“你休想躲开我!”
林致之停下了上药的手,转而将头凑到韩清汶面前。
两人里的很近,近到韩清汶能够看见对方脸上长长的眼睫,刷下来的时候直直的,很漂亮。然后一只手成功地附上了他的脖子,然后逐渐用力,直到韩清汶感到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林致之面无表情,眉目顺垂,轻声道:“别让我想杀了你。”,然后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不少。
韩清汶本来应该被这行为感到害怕恐惧,因为他的命在这一瞬间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上,随时都有可能在这种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下一命呜呼。。。。。。但是,当林致之微凉的手掐住他的喉咙时,他的心里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宣泄而出,排山倒海:既温暖又甜蜜至极,就像有人织了一张梦幻的网,而他发现自己心甘情愿跳进去。甚至,跳动的心脏如同激烈的鼓声,正在对他说:我们就这样一起死吧。
林致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先是表情痛苦,接着确实眸色渐深,深得发亮,仿佛自己扼在喉咙上的枷锁不是恐怖,而是一种死亡的恩赐与救赎。
林致之松开了手,远开了身子,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在韩清汶的身下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
林致之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药膏一扔,然后黑沉着脸摔门而出。
韩清汶惊愕的看着林致之离去的背影,然后看着自己身上起的反应双颊通红。
林致之第一次在思绪中毫不思索的爆了粗口:你妹,谁能告诉他主角原来还是个受虐狂?
☆、又被打了
是一个寂静的时刻,林致之走在林荫之间,突然心情不爽的将一支及其无辜的树枝折了下来,然后又百无聊赖的将其投掷到地上。
修仙届没有文明督查小组,没有生态环境保护法,所以无论林致之折掉多少支树枝也没有人逮他——顺巧时间上的空余让他可以理一理自己的打着麻结的思绪。
林致之脚下踩着石子,沉重地想道:韩清汶真是个变态!可是,好好的主角怎么就变态了呢?
而在另一个地方,躺在床上的韩清汶在漫长的等待伤口愈合之后,默默地床上了放在床沿的衣服。衣服穿到身上几乎正好,毕竟现在韩清汶又长了些,与林致之差不多齐高了。他摩挲着上面细密的针脚,脸又在感受穿针引线间红成一片,仿佛将全清风峰的晚霞都挂在了脸上。
然后他不无懊恼的对自己骂道:韩清汶,你可真是个变态!
得,韩清汶在俩人共同的默许中成为了拥有了一个奇怪而暧昧的身份。
可是,在朱巧的眼里,韩清汶还是韩清汶,峰主的儿子,老天爷的宠儿,自己的囊中之物,除此之外,一切身份皆应不作数!
当林致之已经离开许久的时候,朱巧正带着药下来准备看看韩清汶怎么样了。为此她还特地提前在房里哭了一场,以方便渲染自己悲伤的情绪——论演戏,她是专业的。想到当韩清汶醒来的时候,她一心一意地陪在身侧,辛辛苦苦为他求来的药让他重焕生机——韩清汶一定会对他死心塌地,别的女人一定不会再有机会走进他的心中!
是的,这一场闹剧本来就不该发生,韩清汶也不应该突然义愤填膺地去掀林致之的剑,但一切不应该的事情仿佛就像在命运的牵引下缓缓开幕,突如其里的惩罚让朱巧不知所措了,于是她只能低声下气去求那个药医峰的某某某。总之不论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然而事情再一次偏离了她的预计——韩清汶的伤竟然已经差不多好了,唯有坐在桌前满脸通红的气色如同发烧。。。。。。
林致之那个无耻的人,竟然!救了他!赶在自己前面!
朱巧将手里的药瓶捏得发响,脸上的悲伤在愤怒中显得不伦不类。林致之这厮,多次坏她好事,就算是为了韩清汶,也应该将他除掉。
可是,长老之子,怎么办才成呢?得好好想想。
然而另一头,倪轻云在夜晚偷偷溜进了韩清汶的房间。当他溜进林致之的房间时,只有人不在——按理说这个时候林致之几人都被关了禁闭,走不了太远,抱着这样的心理,或许往其他的地方走走会另有发现。
于是倪轻云在通过特殊的方法入门之后,被瞬间炸毛的韩清汶赠送了一拳头。韩清汶的爆发力很可观,只是拳头准头还不太行,一下扑到了门框上,发出了震耳的轰隆声。庆幸,这门还挺结实。
倪轻云面露微笑,即使看着韩清汶也如同看自己的兄弟一般神色友善,问道:“不知致之在何处?”
韩清汶钩子一样的神色顿时一松,随机又愤怒的吼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倪轻云笑容更甚了,就像在春日恣意盛开的繁花,可说出的话却透出来丝丝阴冷,“那我问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韩清汶攥紧衣袖,滴溜着一双眼睛,用真实的抗拒与戒备来拒绝回答任何字眼。
“呵,”倪轻云倚在桌旁,利落笔挺的身型如同出鞘的宝剑,“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韩清汶仍旧不回答,只是一双拳头握得紧实,似乎在一方对方将自己的珍贵之物抢走。
“你,”倪轻云轻柔的声音好似被尾羽扫过的浮云,叹气,问道“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倪轻云问的轻松,但却如同一颗重雷哗啦一下落在了韩清汶心里,心脏负荷不来的能量忽的爆炸,便汇成一股大蘑菇云,盘踞在他的心口,膨胀成黑灰一片。
喜欢?
这么难堪的,这么儿戏的,这样随意的话让他感觉胸口被堵住了一块,被卡住了喉咙,艰难到无法呼吸,更别说说话了。
韩清汶道:“我。。。。。。”只是一个字,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变得眩晕了起来。
倪轻云倚着桌角,直接轻轻敲打在桌面,一下一下,接着露出嘲讽道:“你说,你凭什么呢?”
你凭什么说喜欢他?
韩清汶面色如常,唯有指节由于过于用力而显得发白,似乎在发泄沉默的愤怒。
他是谁?
林致之大了个大大的喷嚏,站在树荫下,没有风的痕迹。
或许有人在念叨他,只是他浑然不知。
月亮高挂,星光倾泻,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这是什么?
望着眼前模糊而细致的身影,林致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是我。”一声凄怨的女生从从暗处传来,活像个女鬼飘摇在风中。
如果一句“是我”能够解决所有的身份识别问题,那人为什么还要有名字?
女子又开口了,道:“是我啊致之,我是楚云。”
原来你就是楚云!。。。。。。林致之问道,“我见过你?”
“致之忘了,我们小时候还一起。。。。。。”
别了。林致之想,他现在就是小时候,还能有多小。
林致之想绕过楚云就走,没想她倒是自己跟了上来,寸步不落。
林致之皱起了眉头,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子期期艾艾的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林致之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好吧。”女子站在夜色中,纤柔的身段竟然显露出了一股坚韧地毅力与决绝,然后转头就走掉了,不再带有一丝留念。
林致之有点莫名其妙,仿佛所有的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都蜂拥而至,带着不明的意味,就像等待人上钩的饵,在摇摆不定中挑战着猎物的耐性。
回到房间,看到所有摆设如故的现实,一种基本的安心感又涌了回来——是的,就这样,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上眼睛。
直到真正的夜晚来临,梦境少见地光临他的思绪,为他向前铺设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泛着斑驳回忆的光。
现代化的街道,鸣响的汽车,穿梭的人群,自己被牵起的右手,以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暖的温度。
然后,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金黄色的街道与楼房都刹时往后退去,消失不见。。。。。。黑暗中,胸口的疼痛如同月光一样清晰的放大,直至意识涣散,直至光点消失。。。。。。
☆、死亡
有人说在死亡的时候,你便能够一瞬阅尽毕生的风雨动荡与与之延伸开的细微末节,就连纸张上随清晰字迹晕开的模糊不清也能明了无比。在那时,短短的一刻能够像拔丝香蕉一样被越过餐桌拉得老长,甚至跨越所有不可能改变的时间鸿沟。
就在天空中绽放的异彩,绚烂的繁华浩大却转瞬即逝。记忆从点火的时候就能喷涌而出,化作瑰丽的色彩张扬肆意,随后就失去威武的爪牙逐渐褪色,直至消失成星点再彻底不见——黑暗最终会掌握全局,霎时吞噬一切光亮与希望。
前不久,林致之倒在了一只身强体壮的犬科动物的石榴裙下,由于自由落体运动产生的巨大冲力,狗兄的蹄子直接将他的魂魄很快的踹离身体,飘到了那个有一位掌握夸张蓝色背景墙的苦瓜卫士身前———当时死得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留下遗言,所以不存在什么深层次的痛苦。
然后现在,一把锋利的匕首又穿破夜晚刺进了他的心脏,狠戾果敢的手段仿佛要将天上的繁星都吓退三尺。林致之挣扎着睁开眼睛,楚云的脸占据了他的视线,惊慌失措的表情倒映在带着血的匕首上阴森恐怖。
林致之脸色惨白,特想问姑娘:我是和你何怨何愁,让我非得死了又死?
只是姑娘一脸惊恐,拿着匕首的手抖得出奇,不知道倒还以为是林致之逼着她放倒自己的。
楚云沮丧着一张脸,瞳孔仿佛地震,泣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林致之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在被一丝丝抽离,最后惨败的双唇艰难吐露出三个字,命令道:“快。。。。。。叫人!”
黑暗。
黑暗。
睁开眼睛就成就了光明。
林致之再睁开眼的时候,能看的见一串串翠色的垂溜子,挂在素色的窗帘上,悠悠哉哉的晃来晃去。
对于这个地方林致之并不感到陌生,因为在还没有进入弟子寝宫之前,他的生活定居在这里,现在,他又回来了。
胸口不再有伤及性命的疼痛,林致之只能暗叹自己竟然又被救活了———果然,相比阴曹地府,他更喜欢有温度的躺在床上。
林则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耳朵:“醒了?”
林致之爬起身来出去,轻身道:“是的。”
林则城哼了一声,一拂袖,什么东西就打在了林致之的膝盖处,让他不得已地应声跪下。
“说了让你少惹麻烦少惹麻烦,你倒好,转背就有姑娘家要去你的命,你都干了些什么让人家被重罚也要置你于死地?!!!”
“致之不知。。。。。。”
“你是不知,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便全都做了!!!”
林致之皱起了眉头,却始终没有将任何话语说出口,默默地承受一切的指责——却又不放在心上。
林则城看了一眼林致之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也一腔怒气无处可发,只是差一点便丧子的哀痛着实让他难以回神,愤慨非常。
又哼了一声,林则城道:“醒了就回去继续上课。要是下次再有人敢动你——”,“我非得将她光荆园里一辈子都别想出来!!”说着快步离去。
林致之还跪在地上,被这消散在空气中的言论弄的哭笑不得。
“致之哥哥!!!”林则城刚刚抬出门没过多久,一小群人呼啦而入,疾驰而过的身影卷起了小小的风。
元樱跑的最快,不一下就飞奔到了他的眼前,脸上洋溢着的喜气盖都盖不住,“你终于醒了!”
“我躺了很久?”
君竣离琢磨道:“约莫两天吧。”
那还不算太久。
林致之突然问道:“那个捅我的姑娘现在去哪里了?”
“哈!那个坏女人,被关在荆园里呢,致之哥哥你放心,我么绝不会轻饶她的!”竟然敢欺负他们的人,就应该有被欺负回来的觉悟。
本以为林致之听到这话会稍微高兴点,或许会显露出合时宜的愤怒,但是相反,他只是轻皱起了眉头,问道:“我能去看看吗?”
元樱睁大了眼球,费解的道:“你疯了,就是她要害你,去看她干嘛?”
“对啊对啊”,金深义道:“致之哥哥还不如去找找清汶谢谢,就是他那天大晚上把你驼到药医峰的呢!!”
“韩清汶?”怎么又是他?
这时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边处探了进来,露出半截身子,问道:“叫我?”
韩清汶倚在门边,不知所措地盯着地面,被点名的惊慌不安傍上了头发丝,像是不敢奢侈自己的眼球将视线放宽。
林致之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道:“没门槛拦在你前面。。。。。。”
韩清汶听到这话后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随即一步又一步的挪了进来。
“你们先走吧。”林致之对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道。
“我们才刚来!”
林致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皱着脸,道:“我要休息。”四个字,明知道可能是假装的,人群还是顿时作鸟兽散。
韩清汶和他们不顺道,扭捏着又得从刚进来的地方出去,直到林致之道:“你过来。”
房间里没有第三人,所以只能是他。
在离林致之有几米远的地方站定,韩清汶又开始闭上了嘴低下了头,准备充当哑巴。
“谁让你救的我?”
韩清汶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是听不清———看来修士并没有什么耳听八方的奇妙本领。
林致之只好凑近他,再凑近,缓和地问道:“谁?”
谁知韩清汶的头低得更厉害了,几乎只能看见一个圆圆的脑袋顶,更加小声的回了一句。
林致之无可奈何,顺着近靠的桌子旁坐下,最后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卡住了韩清汶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怎么,”林致之问道,“难不成怕了我?”韩清汶就应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单单会怕他?
韩清汶觉得林致之不经常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如同印在水里的月牙,弯弯的,看起来比起平常来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韩清汶不争气的红了脸,他只是控制不住,尤其当对方的手冰凉的温度搭上他的下巴,盛夏的热浪在他胸腔中翻腾。
“放心,那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放在心上,也别太在意,都是男人,很正常的。”
林致之估摸着韩清汶是因为被他看到了自己太过于隐藏而且私密的一面,所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韩清汶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被烧得粉碎焦黑。
“嗯。”韩清汶低声的回了简单的一个音节,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个人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
简单至极的四个字,有时候却足以粉碎任何坚不可摧的希冀与自信。
全然不抱希望有时候也会成为另一种形式上的自由,韩清汶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看着林致之道:“是楚云,是楚云让我救你。”
林致之沉默:既然要救她,那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的杀他呢?
“你确定?”
韩清汶点了点头。
荆园定然是进不去的,看来这件事情得暂且搁一搁了。但是,值得确信的是,除了那个楚云,定然还有其他的人想害他。
只能随机应变了。
“好。”林致之想了想,对韩清汶道:“我们先回去吧。”
刚刚入了清风峰为弟子们准备的屋子没多久,林致之就被差一点被要了命,故而白日青天的现今都有人守着外头,林致之回道地方的时候被告知其他人正在上课,又是练剑的日子。
倪轻云不知什么缘故回去了门派,只留下了一封信给林致之。
里面包着一个小巧的玉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材质,但也看着贵重无比,林致之把他收进了柜子里,并没有多在意———说是故人,但林致之的记忆实在在这个人物上没有帮上他很多,所以他也没办法记在心上。
练习的日子其实也过的飞快,尤其是当林致之结束一天的课业又有元樱他们几个隔三差五的来玩之后,更是显得热闹非凡。
即使没有能够晋升为正式的预备弟子,几人也不见得有半点忧伤,反正有下次机会,还有下下次机会,尽管努力尝试,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到的——需要时间罢了。
至于韩清汶,倒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内敛了起来。如果说以前是个□□桶,那么现在就只能算是个已经临近熄火散架的老式油烟机,气焰消失之后连气质都变得寡淡疏离了起来。既不找林致之漏子了,偶尔被甄梓怀那厮挑衅几句也会忍住不提着拳头冲上去。
反倒是林致之有点忧心——主角就应该肆意张扬无忌惮于天地,怎么嚣张怎么来,现在为何如此的寂静无名呢?
然而就伴随着这样那样的担忧与变化,几个月的时间就着头顶上的鸟群呼啸而过,很快就到了公开考核,进而各位长老选拔弟子的时候。
☆、中奖了
晴日当空,万里无云。
圆形的擂台一字排开,如同几个魁梧之记得巨人,屹立在万山之巅,霸占着众人的视线。
而在擂台外排的,是各个峰的长老们。
很简单,每人都能选择自己想要进入的派系,只需要站到相应的擂台边上等候即可。两人一轮,胜者成为内门弟子,受各峰峰主教导。而输者则由各峰的其他长老自己抉择,是否将其收入门下。
林致之站在擂台一边,等待着上场,前面还有不少人。
刀光剑影之间,药物的香味袅袅升起,琴瑟的声音悠扬久远。。。。。。嘚,嘚,嘚,嘚~
一下一下,扣人心弦。林致之眼睁睁地看着前方一位兄弟在这波动的弦音中吐出了一口血——“哇”的一声。林致之没好意思说人琴弹还挺激烈亢奋的,听着人血脉上涌怒气上冲。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林致之终于轮上来了,可对面站着的竟然是朱巧!
原著中朱巧及其擅长抚琴,怎么如今愿意进清风剑派了?
如果伤了她,韩清汶会不会记自己的仇?想到这里林致之又犯起难来,谁知朱巧早已经伸出佩剑袭击了过来。
想不得这么多了!林致之也操控佩剑迎了上去。
朱巧的剑法并不似长老教授的方式,反而在此基础上过分轻灵动感。在朱巧手上的不似剑,更似是柔软飘逸的彩带,或是质地飘散的绸缎,在飘舞中如同蝉翼般舞动飞来,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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