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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让我打一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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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格,试图抹杀他可能会对怀乡和贺时造成连带伤害。”
  古铭连表情都有些狰狞了,要是君征就在眼前祁阳毫不怀疑古铭能直接掐死他。
  贺时也吃了一惊:“古铭,你冷静一下,你想让怀乡见到你这个样子吗?”
  古铭听到怀乡的名字,浑身的煞气方才压制下来,握住贺时的手臂,欲要用力又怕贺时吃痛怀乡更不能出现,语带恳求:“让我见怀乡,把怀乡放出来,我要见怀乡。”
  贺时点点头,安抚的拍拍秦蛟的肩膀,闭上了双眼。
  古铭死死盯着贺时闭上的双眼,生怕怀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到了什么损伤。
  怀乡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古铭双目通红的样子。
  古铭看到怀乡熟悉的眼神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将怀乡揽在怀里,仿佛生怕他碰碎了一样。
  祁阳又一次兢兢业业站出来充当解说,刚要开口却被古铭瞪了一眼,又默默退了回去。
  古铭连碰都怕碰疼了怀乡,怎么放心让别人告诉怀乡这个可能会刺激到他的消息。
  他放开怀乡,又牢牢握住怀乡的手,声音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哪还有之前的半点煞气:“怀乡,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可能会有些吓到你,但是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怀乡的反应和贺时出奇的一致:“什么事?怎么了?秦蛟和祁医生也在?是不是贺时出事了?”
  古铭急忙柔声安慰:“贺时很好,你别担心。”
  “那是怎么了?”怀乡听见贺时没事放心了些,握着古铭的手追问道。
  古铭犹豫着怎么说才能不吓到怀乡,却发现怎么说都绕不过这一句““胡履之又分裂出了一个人格。”古铭咬咬牙,在怀乡催促的目光下不情不愿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愿意让怀乡知道这件事,可是他还没忘记君征最后的话,他似乎可以强行与怀乡交流,但是这种交流会伤到怀乡。
  古铭不愿意冒险,他宁愿自己告诉怀乡。
  怀乡被贺时和古铭保护的很好,对新的人格并不恐惧,好像是对待一个新的伙伴一样好奇:“新的人格?男的还是女的?”
  怀乡的态度让古铭放松不少,只是他哪有心思判断过君征的性别,求助的看向祁阳。
  祁阳出于职业习惯倒是第一时间对君征做过全面评估:“是个男性人格,叫做君征,他很擅长格斗。”
  祁阳知道古铭的意思,没有私自向怀乡透漏君征的目的。
  “擅长格斗啊?那他和贺时谁比较厉害?”怀乡其实从古铭通红的双目中也察觉出事情恐怕不妙,但还是体贴的做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减轻古铭的担忧。
  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好回避的:“君征比较厉害。”古铭答道,一边回答一边暗自打算等会一定要叫人先把那套裂着口的沙发处理一下,别吓到了怀乡。
  怀乡继续追问:“那君征是来做什么的呢?”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他和贺时而出现的人格古铭不会这么担忧,怀乡内心出现了很多不详的猜测。
  古铭唇角抽动几下,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又恐怕被一心支持贺时的秦蛟戳破,终于还是艰难的开了口:“他想要报仇。”
  这已经比怀乡构想的情况好了不少,怀乡松了一口气:“这很好啊,报仇可是贺时一直以来的愿望呢。”
  怀乡性格单纯却也敏感,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贺时,知道有人可以替贺时完成心愿,他真心实意的为贺时高兴。
  怀乡不在意,古铭却心下绞痛:“可是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凭什么要让你跟着承担风险。”
  怀乡却不赞成古铭的观点:“贺时和我是一体的,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更何况当初的凶手不但虐待贺时,还杀了我和贺时的父母,怎么能说跟我没有关系呢。”
  古铭无法反驳,又不忍与怀乡争吵,只能默默认下了这一点。
  怀乡说服了古铭,抬眼看向祁阳:“报仇这件事情我同意,可是贺时当初承受了太多痛苦,我希望新来的人格可以让贺时也被保护一回,还请祁医生转告他。”
  祁阳点头应下了怀乡的请求,怀乡笑了笑还欲出言再安慰古铭两句,却感觉被人猛地推倒一般,失去了意识。
  原来是君征见他们叙话完毕,直接拉回了怀乡的意识。
  “都通知过了?那就定个计划决定一下从哪查起吧!”
  君征无视古铭陡然变得铁青的脸色,直接把报仇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是的,他就是故意使出这手来威胁古铭和秦蛟的,不亲眼见过,古铭和秦蛟恐怕还会心存侥幸,这回他们总该乖乖配合他了。
  古铭和秦蛟果然脸色铁青,知道君征是主人格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古铭与怀乡的交谈被君征骤然打断,恨得牙根痒痒,却对君征无可奈何。
  君征丝毫没有打断情侣谈心的愧疚,脸色坦荡:“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我就先决定了,关于当初的凶手,还要从胡履之父亲当年抓捕的罪犯查起,你们谁在警局有熟人?先查查警方的卷宗。”
  古铭和秦蛟都有权有势的,君征利用起来毫不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
  胡椒又名昧履支,机智的卡莫小天使居然猜对了~奖励一个爱的抱抱~
  为了庆祝卡莫猜对了,明天双更~大家开心嘛~


第26章 分裂的人格(四)
  事涉贺时的心愿,秦蛟积极的很:“我那里有一份警方卷宗复制版,我私下里也做过一些调查,都可以给你。”
  秦蛟不愿提起当年的事情刺激贺时,但是他也知道贺时的心结,私下里偷偷做过不少调查,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古铭从始至终都没有赞成过这件事,见秦蛟积极他也不发言,脸色铁青默默坐在一旁。
  君征点头派秦蛟去拿他搜集的资料,又看向祁阳:“贺时接受治疗的时候应该也提到过一些当年的事情,你先把记录拿给我看,改天再约个时间让贺时详细谈谈当初的情况。”
  还好秦蛟已经被君征支走去取材料,要不然听见君征说他要贺时详谈当年的情况肯定要当场炸毛。
  古铭事不关己,依旧阴沉着脸坐在角落,好像没听到君征要伙同祁阳对他的大舅子做些什么。
  祁阳不敢惹可以手撕沙发的君征,但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职业操守:“这还需要贺时的同意,但是我会询问他的意见的。”
  君征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他会同意的,你也别说的好像你多有职业道德一样,就跟你没一直帮着贺时压制胡履之似的。”
  祁阳脸色大变,古铭的眼神也陡然变得锐利,君征却满不在乎:“我只负责报仇,你们过去的勾当我懒得管,用不着吓成这样。”
  说罢也不管在旁边眸色深沉的古铭,拉着祁阳聊起了胡履之记忆里的蛛丝马迹。
  祁阳都快后悔死了,他当初就不应该贪图古铭和秦蛟开出的巨额诊金接下这种缺德的活儿,黑心钱果然不好挣,看看他这都摊上了什么事啊,他就是个心理医生抓罪犯这种事能不能不要再咨询他了啊!
  还好秦蛟很快就带着资料匆匆回转,拍了拍脑袋想起贺时的要求向君征转达:“贺时说了他可以同意报仇,但是你要保护好怀乡。”
  君征干脆的点头应下:“那是自然,我们共用一个身体,我当然会保护好他们。”要是有人连他都打得过,贺时和怀乡也就没救了。
  古铭得到了君征的保证脸色稍霁,君征也放过出了一身冷汗的祁阳专心看起了卷宗。
  怪不得当初的罪犯杀掉胡履之的父母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却依旧逍遥法外。
  当初杀掉胡履之父母的罪犯名叫李三,因入室抢劫被胡履之的父亲逮捕归案,由于他们所在的县城地处偏远,李三的指纹并没有录入系统,只保留了纸制卷宗。
  谁承想这李三入狱三年后趁着监狱改建的看守漏洞就伙同几个狱友逃狱了,巧的是他们逃狱之前警局的档案处失火,所有相关档案都付之一炬。
  他们逃狱后在监狱晚上清点人数之前,警方还未察觉有人越狱的短短一段时间里,居然不试图藏匿而是直奔胡履之家中,虐杀他的父母并掳走了年幼的胡履之。
  这件案子案发后引起了全国性的轰动,警方十余年来从未放弃追查,可是这几个罪犯居然就此带着年幼的胡履之销声匿迹,警方发动全城民众搜查了月余也没找到几个罪犯的踪迹。
  后来警方调查发现,当初胡履之父亲抓捕的那个入室抢劫的罪犯极有可能是几起谋杀案件的罪魁祸首,他的手下还有一个忠心于他的犯罪团伙。
  甚至入室抢劫一案并非这李三所为,胡履之父亲追查到的赃物其实是他杀死了真正的抢劫犯所得。
  胡履之的父亲当年虽将这李三捉拿归案,李三对入室抢劫的罪行也供认不讳,可是胡履之的父亲却总觉李三有所隐瞒,三年间从未放弃过对李三一案的追查。
  胡履之父亲执着的追查引起了李三的防备,李三放弃了服完刑期的想法,冒险越狱还亲手杀死了胡履之的父母。
  手里血债累累,却在阴沟里翻了船,难怪李三如此深恨胡履之的父亲。
  十几年间,警方对于李三及其团伙的追查从未停止,却只得到了与李三一起越狱的几个狱友的尸体。
  李三就这么毫无痕迹的消失在了警方的视线中,十余年间再没有出现过。
  君征看完警方的卷宗,也有些头痛。这李三销声匿迹十余年,当初入狱留下的指纹等个人资料又都付之一炬,犯下的旧案也都不留半点痕迹,甚至当初一起越狱的狱友也都被他杀死,简直是无从查起。
  君征想了想,看向秦蛟:“李三冒着被当场击毙的危险也要逃狱杀死胡履之的父亲,一定不只是为了泄愤,胡履之的父亲当初查到了什么?”
  秦蛟满脸苦笑:“警方早就追查过这条线索,可是李三在杀死胡履之的父亲后带走了他所有的资料,警方到胡履之父亲去过的地方盘查,李三却早就毁灭了相关线索。”
  “那当初档案处失火一事呢?档案处前脚失火李三后脚就逃狱了,这肯定不是巧合,多半是李三的同伙做案。”君征继续追问。
  秦蛟无奈的摇摇头:“档案处失火一案确实是人为,可是纵火之人后来和李三的几个狱友的尸体一起被发现,死无对证,几人的尸体皆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
  这李三心思缜密又心狠手辣,为了隐匿痕迹一个活口都不留,君征也有些头痛。
  等等!一个活口都不留?君征意识到了什么。
  “李三连同伙都不肯放过,对胡履之这个仇人的儿子怎么反倒留了活口?”
  一直试图悄悄退散却在君征的瞪视下默默坐回原地的祁阳听见君征的说法也觉得有门,站在专业的角度分析道:“李三作为连环杀人罪犯并不是智商有多高,不然也不会因为倒卖赃物被捕,能逍遥法外至今主要因为他行事谨慎。这样一个为了掩藏踪迹连同伙都要灭口的人却没有将胡履之斩草除根,显然胡履之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
  祁阳见君征听的认真,分析的越发滔滔不绝:“李三一开始可能是出于对胡警官的报复,杀了害他三年牢狱之灾的胡警官和他的妻子泄愤还不够,还要绑架他唯一的儿子并施以虐待。可是后来警方全力搜查,为避风头他将同伙一一灭口却独独留下了特征最明显最不易隐藏的孩子,显然这个孩子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特殊的存在,特殊到他难以割舍,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将他留下。”
  所以一定是在他囚禁胡履之期间产生了心理变化,至于这种变化从何而来,恐怕只有贺时知道了。
  秦蛟也明白这一点,本来听祁阳分析的头头是道还有些兴奋的脸色逐渐变得像古铭一样铁青,想也不想就出言抗议:“不行!贺时绝对不能再受刺激,这么多年过去贺时好不容易才走出来,这仇我们不报了,罪犯还是留给警察去抓吧!”
  祁阳不好违抗雇主,君征却不怕秦蛟,毫不留情出言反驳:“你怎么知道贺时真的走出来了?你问过贺时吗?同不同意可不是你说了算!”
  秦蛟终于体会到了古铭的心塞,但是他和古铭不同,完全没有冷静接受的意思,跳起来梗着脖子吼道:“反正这事没门!谁都不能跟贺时说!”
  “呵呵,你觉得不提起就是对贺时好了?他不说但是他恐怕没有一刻忘怀过!想让他真正走出来除非让他亲眼看到凶手伏诛!”
  秦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居然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我就是不同意!谁敢跟贺时说我就跟谁拼命!”
  可惜君征上仙专治各种无赖:“跟你解释是给你面子,再撒泼我就自己跟贺时说了,反正他的记忆完整就行,伤到他我可管不着!”
  秦蛟听说会伤到贺时一下就熄了火,垂着头又坐下了,显然是默认了君征的想法。
  君征也不理蠢狗一样的秦蛟和一直在角落释放冷气的古铭,对祁阳嘱咐道:“今天贺时心理波动已经很大了,再深谈恐怕真的会受到刺激,你明天再来,今天先让贺时冷静一下做好准备。”
  祁阳泪流满面的应下,一路狂奔落荒而逃。
  君征送走了祁阳,回头看着秦蛟不放心的又嘱(wei)咐(xie)了一遍:“我这就换贺时出来,你跟贺时说一声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不然明天祁阳忽然提起来他别再受了刺激。”
  秦蛟知道木已成舟无力反击,沮丧的垂头应下,一直坐在角落一言不发的古铭却忽然爆发了:“你们一唱一和的倒是顺了意了,怀乡呢!他关心贺时才答应了报仇,你们用过就抛还不打算把怀乡放出来了吗!”
  秦蛟受制于君征,憋屈着的战斗力都倾泻到了古铭身上:“怀乡被贺时保护了十多年,该完成贺时的心愿了你就受不了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只有你的怀乡需要保护,贺时受过的苦就连吭一声都不行吗!”
  君征看这两个人像是要打起来了,虽然很想围观,可是又怕二人生了嫌隙影响任务,不得不出来打了个圆场:“祁阳明天才会来,这中间的时间一半归贺时,一半归怀乡,你们总没有意见了吧!”
  二人听闻君征的安排放弃了针锋相对,转头面向君征就要开口讨价还价,君征挥手阻止二人:“有意见也没用,就这么决定了,再有意见他们都不用出现了,正好我在外面活动活动筋骨。”君征对于可以实力碾压的问题解决起来一向简单粗暴。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申的榜单,跪着也要爬完……真的我码完这一章简直泪流满面〒_〒
  至于李三这个名字,我希望大家不要嫌弃_(:з」∠)_毕竟一开始我可是全部用“这罪犯”来代替的啊……


第27章 未化形的萝卜(番外)
  苏紫在仙缘秘境中已经生活了二十年了,对于常人来说,二十年与世隔绝的孤寂足以要人性命。
  但是苏紫似乎从来不觉得寂寞,师妹想的周全,虽然绿豆又回到了宫殿小世界沉睡,她平日里无人交谈。可是除此之外,属于她的一块空间里建有整洁的木屋,木屋内种种器具一应俱全,吃食衣物也一直备到足够苏紫百年。
  苏紫在木屋后开辟了一块田地种菜,木屋前开辟了一块田地种花。说不上忙碌也算不得清闲,反正日日都有花木要侍弄。
  苏紫的日子过的闲适极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到老了腰腿不好干不动活了,就坐在田埂上打盹。
  侍弄花木之余,苏紫的年级渐渐大了,也开始像所有的老人一样习惯了对着夕阳追忆往昔。
  她的往昔追忆起来比一般的老人要长一些,因为这头绪,要从她的上一世开始想起。
  苏紫的上一世,与许多庸庸碌碌的尘世女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她比一般女子还要懦弱许多。
  她在学校里邂逅了她后来的丈夫,和他如尘世间所有的小情侣一样蜜里调油了一段日子,又意外怀上了她后来的孩子。
  怀了孕的苏紫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于是她只能中断学业做起了丈夫的贤内助。
  好在她的丈夫是个人才,又踏实肯干。很快就受到了老总的赏识,越爬越高,他们一家三口除了苏紫曾遭过几句非议外,也没受过什么苦。
  苏紫没能拿到毕业证,但是上学时也是品学兼优的校花,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酒窝里像是酿着花蜜,醉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惜,再醉人的酒也有喝腻的一天,她奔波于柴米油盐,腰肢不再纤细,双眸不再清亮,虽然风韵犹存,却到底比不上年轻姑娘的鲜嫩。
  她对这一切都默默哑忍下来,像是所有类似经历的女人一样,咬着牙安慰自己:就当是为了孩子。
  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长大了的孩子因为父亲的无视和母亲的纵容,终于有一天成了《几位青年闹市飙车死于非命》的主角。
  孩子没了,她失败的一生也走到了尽头,她挥刀刺向她的丈夫,有的东西既然他自己管不住那就她帮他管住。
  她一击得手,不再看一眼身后哀嚎的男人,甜甜的笑着纵身从楼上跃下。
  再睁开眼,就是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她天赋异禀很快被师尊一眼看中带回了宗门。
  向她示好的师兄弟络绎不绝,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于男人的耐心早在上一世消磨殆尽。
  她虽然无法真心实意的爱上某位师兄,但是拿捏恰到好处的暧昧,让人对她渐渐倾心的招数,她却仿佛无师自通。
  她选择了宗门内最有潜力的师兄依附,本以为这一世也不过是依附师兄走上仙途,两人就这么相敬如宾下去,直到其中一方先行一步。
  直到那一日,她身中奇毒好容易寻到解药却招惹了魔修追杀,本以为多半是凶多吉少,却半路杀出一个姑娘救了她们。
  这姑娘抬头冲她一笑她就愣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甜丝丝的酒窝,虽五官并不相似,但苏紫无端就觉得朱栾像极了上一世的自己。
  仔细一看,她又哪里与上一世的自己相似,她虽然笑起来一副软萌的样子,可是对付魔修时可是出手狠厉,她一口一个“师姐”叫的甜甜的,可是修为却比她高得多。
  师尊说朱栾是草木化形,她有些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也只有深山里的草木有这灵气。
  只有一点朱栾一点都不像是草木化形,她太爱争斗了,简直能靠打架提升修为。
  刚入宗门,她就和樊鹤打起来了。她功力不及,眼力却还是有的,哪能不知道樊鹤远远不是朱栾的对手。可她还是跑去找来了掌门,这时候她才隐约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
  她想把师妹关起来,除了自己谁都不能见。
  她被自己的前所未有的独占欲吓了一跳,要知道就算是对于上一世的丈夫,她也不过是在他夜不归宿的时候感觉到几分羞辱。
  苏紫开始想办法一步步拉近与师妹的距离,另一边也趁师妹禁闭拉拢了几位青年才俊,都是各宗门的天才子弟。
  不管她们两个的关系以后何去何从,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也是必须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她的亲和力超乎寻常的高,任何人都会轻易对她产生好感。她不知道这种能力从何而来,但这并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
  很快,她就将几位俊杰收归裙下,甚至她坦言自己对师妹的情感都没让这几人动摇分毫。
  不,还是有人动摇了的,她早知冕申对朱栾印象不佳,却没想到他佯装失意下山历练却一直悄悄在她身边监视。
  甚至昌阳还想要干脆将朱栾付之一炬。
  苏紫除了孩子身亡的那一天就没有这么愤怒过,但是她终究没伤过人命,只是将二人囚入了随身法器。
  出了关的师妹日日憋闷的到处直转,几次向她打听那几人的下落,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嫉妒也可以这么浓烈。
  然后便是仙缘秘境开启,那是她最美好一段的记忆了,她与师妹携手共进,师妹杀的兴起,她也不阻拦,只是默默吩咐几人保护她。
  是的,吩咐。在她摸索到她与生俱来的亲和力的更多妙用后,这几人早已成为她忠心的下属,而非暧昧对象。
  一路虽有波折,但都难不倒她们,直到幻境。
  幻境中勾勒的场景太过美好,她和师妹双宿双飞的画面逼真的她仿佛能感觉到师妹轻轻触碰在她脸颊的吐息。
  即使她明知这是假的,也贪恋着想要再多看一会。
  就是这一分贪恋,使得她在幻境中越陷越深,心魔也在她心底开始植根,温馨的画面不再,眼前出现了她最恐惧的一幕,师妹厌恶的看着她,仿佛她的心意是对她的玷污。
  耳边嗡嗡的传来许多人的斥责,甚至还有她的孩子在撞得变形的车里用仅剩的半张脸向她哭喊。
  她痛苦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毕竟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不过是幻境,只要迈过了自己的心结幻境不攻自破。
  这时却听一声爆呵,原来是师妹将她唤醒。她被强行唤醒,尚未自幻境中挣脱,看着师妹近在咫尺内心翻涌的情绪险些冲口而出,又被她强自忍耐下去。
  过了幻境,她们顺理成章的得到了秘境的传承,她对自己的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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