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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让我打一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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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乡自己答应了,古铭向阻止也来不及,只能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拎着一把椅子坐在了怀乡身边,坚定的显示了就在这旁听的意思。
  祁阳也不敢提古铭在这会影响谈话这一茬,尽力不看古铭的脸色,向怀乡问道:“你记忆里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只记得我一睁开眼就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后来贺时逃出来我才知道那是个地窖。”
  “然后呢?有人来过吗?”
  “是的,有人来过。我后来感觉有点饿了,就有一个叔叔送了吃的过来。”
  “有一个叔叔?”按理说这个人应该是李三,但是怀乡这语气听着怎么不像是怕他的样子呢?“你和这个人交流过吗?”
  “恩,我跟他说了谢谢,他好像吓了一跳,然后就问了我好多问题。”
  “他都问了你什么?”
  “他问我为什么会谢谢他,还问我是谁。”
  “你是怎么回答的?”
  “实话实说啊,因为他给我送来了吃的,所以我要跟他道谢。然后我告诉他我叫怀乡。”
  “然后呢?”
  “然后我觉得饿了,就开始吃饭了,那个叔叔看了我很久,我吃完饭他才出去。”
  祁阳现在几乎确定怀乡就是导致李三剧变的原因了,一直默默旁听的古铭似乎是因为怀乡并没有遭受到什么痛苦,脸色好了许多。
  怀乡见祁阳不再发问,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给我送饭的叔叔其实是坏人是吗?是不是他打的贺时?”
  祁阳点点头:“应该是的,关于那个坏人,你还能想起什么?你后来还见过他吗?”


第30章 分裂的人格(七)
  怀乡凝神回忆了片刻,点了点头:“后来我还见过他一次,地窖里又黑又冷,我每次出来都很不舒服、还会觉得身上很痛,所以我也没有醒来过几次。”
  “你们说过话吗?他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说过,他看见是我就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就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我,我又冷又疼,很快就又睡着了。”
  祁阳基本上可以确定怀乡就是李三没有将胡履之灭口的原因了,也顾不上古铭还坐在怀乡身边脸色不善的瞪着他,柔声询问怀乡:“好的,怀乡,你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现在我需要和君征谈谈,你能把君征换上来吗?”
  怀乡乖巧的点点头,拍了拍张口就要反对的古铭,压下了他几欲冲口而出的抗议,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就是君征了,他神魂强大,沉入识海的时候对外界也有隐约的感知,此时被唤醒,迫不及待的追问祁阳。
  “怀乡都说了什么?是不是有线索了!”
  祁阳有武力值强大的君征撑腰,也没那么怕古铭了,挺直腰板复述了一遍怀乡的记忆。
  君征得出了和祁阳一样的结论:“看来确实是怀乡使李三产生了触动,你能不能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测一下李三的心理。”
  祁阳这种专业人士不用白不用,君征实战磨练了几百年,他人对他是善意还是恶意一眼就能看透。
  可是要说分析他人想法,他甚至还不如一个想要抓奸的女人。
  知道了特定的节点,又有警方对于李三生平的详尽调查,祁阳分析起来得心应手。
  “李三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罪犯,从警方的卷宗来看他从小就缺失亲人的关爱。这造成了他后来对人命的漠视,无论是害他牢狱之灾的胡警官,还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同伙,下起手来都毫不手软。
  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因为只有两面之缘的怀乡放过了胡警官的儿子胡履之,说明怀乡对他而言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对他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触动。
  根据怀乡的回忆,他第一次看见李三时向李三道过谢,这一明显反常的举动使李三十分惊讶,显然以胡履之对他的恐惧和仇恨,不可能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向他道谢。
  他之前每次来地窖扔下三天的饮食就会开始拿胡履之泄愤,中间从未与贺时或者胡履之交流过,他很可能还没有发现过贺时和胡履之的区别。
  但是怀乡与他们太过不同,这明显引起了李三的兴趣,他问了怀乡好多问题,怀乡也很乖巧的一一回答了,很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李三从怀乡身上感觉到了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怀乡是分裂出的人格,他的内心几乎没有阴暗面,这或许是李三第一次与人正常交流,怀乡对待他的态度使他十分新奇,甚至是感动。”祁阳涉及到自己的专业,讲起来口若悬河。
  “所以,李三不愿意让他人生中最特殊的存在怀乡消失,才一直没有杀死胡履之。”君征替祁阳说出结论。
  祁阳点点头,又有些丧气:“可是知道了这个有什么用?我们还是不知道李三的下落啊。”
  “谁说我们不知道了?”君征虽然不擅探究人的内心,但他毕竟见多识广,对于这种身怀执念的魔头杀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就总结出了规律:“对于他此生唯一特殊的存在怀乡,不管怎么改头换面他都会忍不住来看看的,只要从他们逃出地窖后接触过怀乡的人查起就好。”
  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祁阳还是一筹莫展:“十多年过去了,贺时和怀乡接触过的人怎么可能能够一一查个清楚,更何况李三还可以躲起来偷偷观察怀乡,还是一样无从查起。”
  君征摇了摇头:“怀乡对李三的特殊在于怀乡曾经与李三进行的交流,李三不会甘心躲起来默默看着怀乡的,他一定会接近怀乡,出现在怀乡的生活中。”
  祁阳身价高,一直都是在给高端人士做心理咨询,杀人犯却没见过几个。
  李三的心理发展他能猜的*不离十,关于他的行为模式祁阳就没有身经百战的君征这么了解了。
  经过君征点拨祁阳也摸到了头绪:“那李三很可能化身成了可以每日与怀乡交流的人,会不会是保安或者送快递的?”
  君征点点头:“很有可能,如果可能的话李三不会放过接触怀乡的机会,怀乡的朋友也要查一查。”
  祁阳想了想:“怀乡和贺时情况特殊,真正了解他们情况的朋友没有几个,一一调查也用不了多久。”
  君征终于露出了笑脸:“很好,就这么办。”
  主要事情告一段落,君征才顾得上别的:“贺时早餐是不是没吃饭?我饿了,我要吃火锅。”
  祁阳狗腿的响应:“我早餐赶的急,这会也饿了,正好我知道一家火锅特别好吃,我请你。”
  君征迅速答应,在古铭和秦蛟反应过来抗议之前带着祁阳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
  两人坐进祁阳的车里,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各自四处检查确定了没有监听设备,祁阳这才有些凝重的开口。
  “你是不是怀疑古铭?”雇主确实要维护,但是这雇主要是血债累累的杀人犯他还是要遵守原则的。
  君征冷笑:“本来只是怀疑,但是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古铭就是李三。”
  都说了他别的不行,判断他人的善意恶意可是一看一个准,他说起“接近怀乡”的时候古铭散发出的杀气浓的连祁阳都感觉到了,要不是君征和怀乡共用一个身体古铭早就动手了。
  “那秦蛟现在单独和古铭在家里……”古铭这个雇主算是废了,秦蛟可别再也折进去。
  “你看着秦蛟平时傻了吧唧的,能混到今天这份上遇到正经事比你精明多了,估计这会正在家里帮咱们盯着古铭呢。”
  祁阳觉得他的智商似乎受到了羞辱,有些不服的梗着脖子追问:“秦蛟知道了,古铭肯定也知道我们怀疑他了,那我们俩遮遮掩掩的跑出来干嘛?”
  君征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真傻吗?出来当然是为了跟贺时和怀乡通个气啊。”
  祁阳不得不承认他好像确实有点傻,默默略过了这个话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问君征:“你打算先告诉贺时还是先告诉怀乡?”
  君征想了想:“先告诉贺时吧,怀乡恐怕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怎么告诉怀乡还得先跟贺时商量一下。”
  祁阳也觉得有道理:“那好,你换贺时出来吧。”
  君征换了贺时出来,贺时睁开眼看见自己和祁阳坐在车里感觉有点懵:“祁医生,我怎么在这?怀乡说什么了?”
  贺时做了这么多年保护型人格,他的心理素质祁阳十分信得过,也不做铺垫,将事情的始末简单叙述了一遍:“我们发现怀乡在你们被囚禁期间就出现过,也是他使李三的心理产生了触动,所以我们推测李三在这十几年里不会放弃他对怀乡的执念。”
  贺时脸色有些发白:“你是说李三一直在怀乡身边?”他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祁阳有些怜悯的看着贺时,还是说出了贺时最不希望的答案:“是的,我们现在怀疑古铭就是李三,君征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先告诉你,你觉得应该怎么告诉怀乡?”
  贺时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寻找多年让他又恨又怕的仇人原来一直在他们身边,贺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祁阳的问题,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冲回家里。
  难怪古铭这么多年一直阻拦他报仇的想法,难怪君征出现后古铭那么反常,一个又一个“难怪”冲击着贺时,他痛苦的意识到古铭的行为早有端倪,可是他居然与凶手近在咫尺相处了这么多年从未怀疑过。
  祁阳来不及阻止贺时就狂奔而去了,他想了想还是咬咬牙跟在了贺时身后。
  这回回去面对的可是现了形的亡命之徒啊,他冒了这么大风险,今天过后一定要要求加薪。
  祁阳赶到别墅的时候,意外的却没看见想象中贺时和古铭对峙的局面。
  家里只有秦蛟一人倒在地上,头上还在潺潺往外冒血,贺时也顾不上追查古铭,手忙脚乱的一边按着秦蛟的伤口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
  祁阳知道这定是古铭见状不妙直接打伤了秦蛟自己逃跑了,急忙帮上前阻止了大失分寸想要抱起秦蛟的贺时。
  秦蛟的血都流了一地了,可不能再轻易移动。
  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还瞒得住,祁阳把秦蛟送上救护车就报了警。
  古铭又一次逃了个无影无踪,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的秦蛟又靠不住,不报警,古铭再一次改头换面人间蒸发,可就迟了。


第31章 分裂的人格(八)
  听说事关李三一案,警方立刻高度重视起来。
  警方迅速成立了专案组,尽全力调查古铭,也就是李三的踪迹。
  现在的古铭比十几年前的李三有权有势的多,可是现在比起十几年前一个大活人也更难藏匿了。
  警方调集了别墅附近所有的监控画面,甚至包括沿街商店私人安装的监控,几批人轮班昼夜不停的巡逻、设置路障。
  整个别墅方圆几百米全部被封锁,痕检部门几乎要把整个别墅掘地三尺的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留下的线索。
  另一边警方也派人对贺时和祁阳,以及古铭公司的下属挨个录了详尽的口供。
  如此天罗地网的追查,古铭却像是十多年前一样再次销声匿迹了。
  显然,古铭这么多年也没闲着,早已有所准备。
  警方在别墅附近发现了数条能够完美避开监控的路线,每一条路线上都有古铭经过的痕迹,甚至连警犬都难以识别。
  且这几条路线皆通往交通便利人群密集的地段,再考虑到古铭中途变装的可能,鉴证人员一时间一筹莫展。
  另一边警方对于古铭公司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古铭的公司账目清白,如果不考虑他在逃通缉犯的身份的话,一切都合理合法。
  古铭资金的去向也是千头万绪,想要一一查清不知要查到何年何月。
  古铭公司的员工对古铭的印象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负责任的好老板”一类,平时古铭在公司也毫无异动。
  可以说,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古铭在隐藏身份方面做的越来越滴水不漏。
  警方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胡履之的口供上,却遭到了来自贺时的阻力。
  贺时不愿意让警方知道怀乡的存在,涉及到与怀乡有关的内容时往往语焉不详的蒙混过去,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简直是明摆着的有所隐瞒。
  警方觉得胡履之隐瞒的内容大有可挖,越发对贺时紧抓不放。
  祁阳这条池鱼也被殃及,他可是胡履之的心理医生,胡履之隐瞒的事情祁阳一定知情。
  祁阳有协议在身不能透露患者情况,更何况他对贺时和怀乡的“治疗”明显有违医德,说出来他以后恐怕就别想端这口饭碗了。
  最关键的是,胡履之的身体里还住着君征呢,君征可是一直都没有要让警方知道他存在的意思,他可不敢把君征捅出来。
  警方的问讯压力越来越大,坚强如贺时短短时间内面对古铭是李三、秦蛟重伤昏迷和警方的紧迫谈话也快要支持不住了。
  贺时临近崩溃,君征只能亲自出马了。
  于是在警方眼里,胡履之恍惚了一下,再睁开眼就一改之前濒临崩溃的样子,冷静了下来。
  替换了贺时的君征坐的腰背绷直,整个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压的对面审讯过无数穷凶极恶歹徒的警察气息一滞。
  君征不爱废话,也不等警察发现端倪,直接摊牌:“我是胡履之的人格之一,我叫君征。”
  能进李三一案专案组的警察个个都是业内精英,负责口供的刘警官对于人格分裂的情况也有所研究,听君征这么说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迅速冷静下来,面色如常的向君征继续询问。
  “你叫君征?那刚才的是谁?”君征刚才的自我介绍是“人格之一”而不是“第二人格”说明胡履之似乎是多重人格分裂症患者。
  “刚才的是贺时,他的职责是承担痛苦和保护怀乡,所以才会对你们有所隐瞒。”
  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一时之间多出了好几个强行加戏的人格刘警官还是有点懵逼,愣了愣才摸到头绪:“怀乡又是谁?除了你们三个还有其他的人格吗?”
  “胡履之的身体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格,怀乡是比较单纯脆弱的人格,也是古铭的伴侣。”既然古铭就是李三,那么当初贺时逃跑时杀掉李三的同伙一事肯定早就被古铭抹平了,君征坦白起贺时和怀乡的状况毫无压力。
  刘警官听说怀乡是古铭的伴侣眼睛一亮,这可是突破性的线索。
  君征也不卖关子,不等刘警官追问就接着叙述:“综合几个人格的记忆,我们发现怀乡的出现极大程度的触动了李三的心弦,使得李三最终放过了胡履之的性命,甚至在贺时逃出他的囚禁后以古铭的身份成为了怀乡的伴侣。”
  “也是我们揭穿了这一点后,古铭趁我们不备打伤了秦蛟逃跑了。”
  君征说到“趁我们不备”的时候气压低了不少,他没想到应该早已心有防范的秦蛟还能被古铭一闷棍敲晕,这确实是他失算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就评估过古铭的战力,知道古铭不过是一个“有点蛮力的弱鸡”才放心留下秦蛟的,哪里想到秦蛟居然是个还不如古铭的弱鸡,都怪他在修□□呆久了,高估了凡人的正常水准。
  刘警官没能理解君征的懊悔,以为他的低落是因为秦蛟受伤,礼节性的安慰他几句:“你也不用自责,古铭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本来就难以提防。”然后就匆匆追问:“能让我和怀乡谈谈吗?毕竟他对古铭比较了解。”
  君征果断摇头拒绝:“不行,怀乡的性格十分单纯,到现在我们都不敢让他知道古铭的事情,他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崩溃。”
  刘警官还欲劝说,君征直接堵住了他的话:“你们不能和怀乡谈这件事,但是我是主人格,对古铭的了解不逊于怀乡,我可以把我全部所知都告诉你们,你们没必要非要见怀乡。”
  君征撑起主人格的架势已经十分熟练了。
  君征这边竹筒倒豆子,把除了贺时杀过人之外的所有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另一边祁阳对君征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紧咬牙关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警方的询问一开始还十分紧迫,负责他口供的警官把毕生的审讯技巧都用上了,祁阳作为一个业内顶尖的心理医生应付的都有些吃力。
  后来询问他的警察忽然放松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他两个问题就轻易放走他了。
  祁阳走出了警局的大门还在满头雾水,李三一案影响太大,警方的重视可以想见,他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怎么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了?
  直到他出了警局,看见满脸不耐的靠在他的车上等着他这个司机的君征,才满脸宽面泪的悟了。
  所以说他如临大敌的准备都白做了是吗?怪不得警方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他一个心理医生的口供,哪有人家当事人的陈述来的详尽。
  祁阳犹豫再三,还是顶着君征似乎随时都能暴起杀人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询问:“君……君征,你跟警察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当然是实话实说啊,警方的力量比我们大得多,当然要和警方通力合作才有希望抓到古铭啊。”
  祁阳的声音都有些抖了,也不知道是害怕君征吓得还是丢了饭碗气的:“你,你把他们雇我的目的也说了?”
  君征觉得简直莫名其妙:“说这个干吗?警方都忙着找李三呢,谁有空关心你啊。”
  虽然君征的态度有点可恶,但是保住了饭碗的祁阳还是忍不住快要喜极而泣了。
  君征也懒得管祁阳想到了什么搞得表情那么扭曲,大爷一样的往车后座一靠,理所当然的指使祁阳:“秦蛟还没醒呢,不用去看他了,直接给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得跟贺时商量一下怀乡的事。”
  他们总不能一辈子不放怀乡出来,不管能不能找到古铭,怀乡早晚还是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阳会意,狗腿的直接把君征带去了他家。
  祁阳宰了秦蛟和古铭不少,置办的住处独门独院,果然安静。
  君征进门毫不客气的挑了最舒服的位置坐定,向祁阳点头示意,就换上了贺时。
  贺时上一刻还在警方的压力下几乎崩溃,下一刻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担忧警方真的唤醒了怀乡,焦急的环顾四周,发现祁阳在侧,这才略放下心来。
  祁阳了解贺时的担忧,连忙安抚:“怀乡没事,这是我家,君征已经和警方谈完了,他托我和你商量一下怎么告诉怀乡这件事。”
  贺时对告诉怀乡抗拒极了,本能的摇头否认:“不,不能告诉怀乡这件事。”
  “可是你总不能像对胡履之一样对怀乡,他总要出现吧,到时候古铭不在,你们报仇报到一半也没了后续,一次两次还能糊弄过去,时间久了怀乡终究还是要知道的。”
  “那就能瞒多久瞒多久。”贺时态度坚决的抗议。
  “怀乡虽然单纯,但是又不是傻,你能瞒得了多久,更何况古铭可还在外潜逃呢,万一他狗急跳墙对怀乡做些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怀乡,他对古铭可还毫无防备呢。”
  祁阳给贺时做过这么久的心理咨询,句句直戳贺时的软肋。
  贺时被祁阳说服,狠狠的闭上眼点点头表示同意:“好吧,这件事可以跟怀乡说,但是祁医生你要慢慢告诉怀乡,别吓着怀乡。”
  祁阳一口应下:“那是当然,我和怀乡相处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我也很心疼怀乡,我不会刺激到他的。”


第32章 分裂的人格(九)
  贺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只能接受,反复叮嘱祁阳数次,才闭上眼睛换上怀乡。
  怀乡一睁眼见只有祁阳,秦蛟和古铭都不在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他毕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不像贺时一样忧虑,只是有些奇怪的问祁阳:“祁医生,这是怎么了?”
  祁阳挫败的发现虽然他答应贺时答应的挺痛快的,但是好像不管怎么说,“古铭就是李三”这件事还是免不了让怀乡受到刺激。
  祁阳张张口,还是选择了最靠谱的循序渐进:“这是我家,怀乡,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
  “什么事?你说吧!”
  怀乡敏感的察觉到祁阳的语气有异,而且自己似乎觉得手脚发软十分疲惫,这具身体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确实,自从秦蛟重伤昏迷,贺时独自一人面对这么多事,还要分心照顾秦蛟,哪里还顾得上休息。
  “是这样,怀乡,你还记得你说过的那个打贺时的坏人曾经和你说过话吗?”
  “我记得啊,是不是你们找到他了?”
  祁阳刻意无视了怀乡的问题:“我们推断李三一直没有对胡履之斩草除根是因为你。”
  “因为我?”怀乡不太明白,他只和李三交谈过两次,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话,他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能影响到李三。
  “是的,因为你。”祁阳声音柔缓,语气肯定。
  怀乡的雏形就是胡履之幼年幻想中的伙伴,成为**的人格后更是具有胡履之理想中的乖巧和善良,这样一个孩子不论放到哪都是惹人怜惜的。
  更何况怀乡作为分裂出的人格,性格中几乎没有阴暗面,就连对待仇敌也会满怀善意的道谢,他释放的善意几乎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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