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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ht-six-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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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四天未见而已,危渊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却差点哭了出来,在心中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才开口。
“鬼才想你,你看到我的消息了没有。”
S沉默了片刻,声音短暂地消失了一会儿,可光就是那几秒就足以让危渊抓狂。
“我今晚就启程回来,别担心亲爱的,今晚我就能回来。”
S的话像一颗定风丹,把危渊心中咆哮的风暴全部平息了下来,刺骨的罡风不再折磨自己的神智,像一个坚不可摧的怀抱。
“你快点回来。”危渊把头埋在自己抱着双腿的臂弯中,闷闷地说。
对面的人似乎是倒吸了一口气,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勾引我了,我现在在会议室里,起来了就不得了了。”
危渊闻言笑了,呸了他一口,骂他臭不要脸。
“半夜我就回来,先挂了,这里说话不方便。等着我。”
S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危渊说了一声再见,电话挂断。
今晚就回来,危渊笑了笑,忽然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就轻了很多,空旷的大房子和封闭的中心也没有那么狰狞了。
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今晚他会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脚踏七彩祥云,身披高定西装来干翻这个睿智中心,带我离开。
危渊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一段话,不禁傻笑了起来,笑完了又在心里唾弃自己像个犯了花痴的怀春少女。
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晚上危渊点了很多东西,平时自己爱吃的他都点了一遍,当作最后的晚餐,甚至还预定了一瓶红酒。
S说他会在半夜回来,危渊想了想,索性就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坐在卧室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S回来,反正睡觉也估计是睡不着的。
危渊挑了一套自己最喜欢的睡衣,抱着大抱枕靠在床上,点了一部自己已经看过许多遍的经典喜剧片。
夜色渐深,最后整个D栋大楼就只剩最顶层还灯火通明,四周只剩下昏暗与云雾,就像海上黑夜中一孤独又倔强的灯塔,召唤船只返航。
到了快四点的时候,S还是没有回来。危渊靠在床头,意识已经十分模糊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无意识地徘徊,电视上放的内容也早已没有进入大脑的理解区域。
毫无征兆地,危渊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惊醒,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房间都在以一种恐怖的频率震颤,房间里的灯光似乎也变得不稳定起来,忽明忽暗。
是地震!
危渊在一瞬间失去呼吸的惊恐后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抓了床边的手机和食品就往床底下滚去。
这里是高耸的51层,震感被无限地放大,危渊几乎觉得这栋大楼随时要被拦腰震断。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可怕的情况,在察觉到大楼似乎开始左右摇晃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要死了。
他不敢去想这楼要是真的塌了自己的死相该会有多血肉模糊,估计得被砸得四分五裂,也不知道S能不能认出自己。。。。。。
还没等他想到更多,震动就渐渐停止了,一切恢复如旧。
危渊等了一会儿,确定是震动平息了而不是自己进入天堂了,才从床底下慢慢爬出来。
房间一点晃动的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地上一片狼藉全是被震落的物件,危渊几乎都要以为刚刚那十几秒是自己做梦产生的错觉了。
刚刚确实是发生地震了,要么是强度不是很大,要么就是地震中心不在自己这边。
危渊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慌张地把手机的ISA打开,同时把电视也调到中央新闻台。他才刚把ISA的界面打开就看到现在的新闻版面爆炸了。
ISA首页的头条版这次同时出现了两个标题,一个是刚刚发生在五区与国会区边界的地震,另一个是。。。。。。。
九区神谕者乘坐的私人飞机被不明导弹击落,目前状况不明。
危渊看着手机发光的屏幕,僵在了原地,视线渐渐模糊,屏幕上也被水染湿。
他的耳朵里只有一片轰鸣声,什么声音都无法再被他听到。
“很不幸的是,坠机地点正好处于地震区域的中心附近,这给搜救工作增加了极大的难度。。。。。。”
电视上也在紧急报导这一事件,各种字幕呼啸而过。
世界都停止转动了。
这就和刚刚那十几秒的震动一样,这都不是真的。危渊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僵站在床边,似乎自己的身体都被灌上了水泥,一分一毫都无法动弹。
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呢?他想不通。明明他今晚就要回来了。明明自己马上就要等到他了的。
危渊站了很久,外面的天都泛出了微弱的亮光,白了起来。
危渊眨了眨眼,一言不发地回到原来自己坐着的地方,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散落的东西,就这么又回到了上半夜相同的状态,相同的姿势。
等他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了这里,好快乐呀
☆、Wolves V
“喂?危渊?危渊能听见吗?”
危渊坐了一夜,直到乔安娜的电话打断了危渊的静止状态,最初他还以为是S给自己打的电话。
“嗯。”危渊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地不能听。
“你现在还好吗?我今早醒来才看到新闻,吓死我了。危渊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的声音怎么了?”那一头的乔安娜很慌张,危渊这个声音确实把她吓到了。
危渊沉默了一下,自从昨晚看到消息之后他就很难集中注意力,大脑总是会间歇性地空白一段时间,就像是内存不足,总要卡顿一下。
“要来接我离开的人,坠机了。”危渊回过神来之后用一种像是在说谎话的语气告诉了乔安娜。
“明天中心还要我去做心理治疗。”
那边的乔安娜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很久,而危渊又进入了大脑放空的状态,也没注意到对方突然的沉默。
“危渊。”乔安娜的声音再次打断危渊的放空,“中心是怎么说的,是强制性心理治疗吗?”
“嗯。”
“危渊你听好了,我现在不在第五区,我这边结束了会尽快赶回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乔安娜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周围环境安静了下来,她压低的声音显得紧迫又焦虑。
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想到能偷偷离开中心的方法,任何可能的方法都要考虑进来,自己会争取在明天之前回来的,乔安娜如是警告危渊。
“一定要快,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听到没有!危渊!”听着乔安娜的声音危渊都能想像出对方抓狂的样子。
上一个答应会在心理测评之前回来的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危渊眨了眨眼,觉得现在人说话真不靠谱。
而且乔安娜听到“坠机”这个关键词都没有问自己任何事情,这很反常。反而是听到心理测评这四个字情绪才开始突然转变的,那究竟是什么,居然让乔安娜忌惮成这个样子。
“好,我会尽量的。”危渊状态似乎在慢慢恢复,大脑也没有再出现间歇性的放空,思路开始正常运转。
“不是尽量,是一定。危渊,这真的很严重。”乔安娜再次催促起来。
“躲不过的话,我会死吗。”危渊语气没有起伏。
电话的那一段陷入了绝对的沉默。
“好,我去想办法了。”危渊知道自己不给个说法对方是不会罢休的。
果然乔安娜闻言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似乎是去忙着准备什么。
至始至终危渊都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喜欢去追问。但是从乔安娜提供的信息中他能知道,这次心理测评要是躲不过去,甚至可能会死。
死是什么感觉呢?危渊的大脑开了个小差。
神谕者也会死吗?可是共和国成立近一个世纪了,历史记载中彻底死去的神谕者只有一个,还是被其他几个神谕者联手绞杀才最终死亡的。S之前被下毒了都还撑着,这次坠机。。。。。。。
他要是真的死了,还会像上一次那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吗?
这样猜想着,危渊的心情稍微明亮了一点,毕竟还有一线生机。他是神谕者,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在情绪回笼的时候,被危渊一直忽略的饥饿感也很快回归了大脑。他去厨房拿出了昨晚吃剩下的丰盛大餐,用微波炉加热片刻,配着红酒一起吃了下去。
酒足饭饱之后,危渊彻底恢复了正常状态,仿佛之前缠绕在自己灵魂上的丝网被清洗干净,他又开始重新呼吸。
乔安娜那样警告自己要不惜代价地逃离中心,那看来自己必须把这件事先放在首位。S还可能活着,自己一个普通人,出点什么事那就是真的直接回炉重造了,没得商量。
危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外面又是一个晴天。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换了鞋去电梯门口。反正已经是人尽可进了,在街上站着说不定比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还安全一些。
危渊按了一下按钮,却发现电梯完全没有反应,灯都是熄灭的。
他又按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只好掏出手机去中心服务器查看,结果发现是昨夜的地震把大部分的居住楼栋的外设电梯都损坏了,D栋也在目前抢修的名单上。
危渊骂了一句脏话,狠狠地踢了一脚电梯门。
这里是51层顶楼,能出去的地方只有这一个门,他又没办法拿床单捆成绳子把自己钓下去,那估计得把整栋楼的床单全抢过来。
等等,这不是唯一的出路。危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东西:内设的两条消防通道。
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两条消防通道在哪里,当初入住的时候对于楼栋结构图也只是扫了一眼,谁没事会去研究那玩意儿。自己住了那么久,还真没注意到哪里有类似与通道的东西的。
危渊开始在房子里到处走动,一边用手机去中心服务器查找楼栋安全结构图。很快,他找到了当初看到过的剖析图。
整栋建筑是一个圆,消防通道似乎就在电梯的对面,同在圆的外围上。
危渊快步走到房间的尽头,却发现那就是一面墙,在乔安娜的和自己的卧室中间走廊的尽头,一面贴了米黄色墙纸的墙。
一定有办法开启,或许是密码锁之类的东西。
危渊在墙壁周围仔细地摸索了一会儿,果然在侧面找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东西。他把墙纸撕了下来,里面安装着一个电子刷门器。
他把自己的手环放了上去,忐忑又警惕地看着那面墙。
看了半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危渊有些不安,又将手环放上去了一次,依旧显示身份验证成功,亮起了绿光,也依旧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一怒之下危渊把那面墙所有的墙纸都撕了下来,果然里面有一扇被锁住的门。
这什么破消防通道,这要是真发火灾了自己早就成碳烤乳鸽了。危渊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又去服务器仔细搜索了有关消防通道的解释。
为了安全考虑,消防通道大门在外设电梯良好运行的情况下一般会处于待机关闭状态。
危渊找到这一段说明的时候翻了个大白眼,这中心究竟在想什么,消防通道这种东西也敢不24小时开放。
忽然危渊就意识到自己关注点大错特错了,外设电梯良好运行,可是现在电梯不是在抢修吗?
他回头看着不远处藏在阴影中的电梯大门,忽然一股极度刺骨的寒意顿时席卷而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从上次的情况来看,中心应该是可以控制电梯的,而抢修公告也是中心发出的,那么现在这个情况。。。。。。
自己似乎被中心关在了这个顶楼,并且对方极有可能是带着某种理由在故意困住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危渊完全无法理解,只能想到这是为了防止自己逃避明天的心理治疗。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至于让中心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一个平凡的omega吗?
而且一地震中心就以损坏的名义封锁自己的电梯,危渊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一股说不清的微妙,是有联系的。
一瞬间什么方法都从危渊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拿绳子把自己荡到50层去,然后一层层荡下去;把地板打穿到楼下去,然后一层一层穿下去。。。。。。
可是自己既不是人猿泰山,也不是穿山甲,也不能外卖点一个滑翔翼。
他妈的,危渊几乎要抓狂了,走到了厨房拿起那半瓶红酒就往嘴里灌,随即坐在了沙发上,逼迫自己冷静思考。
既然出路暂时被堵死了,那就想抓紧时间想想之后的步骤。
假设自己离开了D栋大楼要开始逃跑,要离开这个封闭又偏僻的孤岛中心,就必须有交通工具,光靠脚跑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叫马拉松。
交通工具,自己是不可能获取的因为这里只有自行车,而且还自带定位监控,一旦离开中心几百米就会开始发出警报。
那就只能和S一样蹭车了。
今天是星期五,在中心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危渊发现中心每天都有垃圾车来,上次没让S跟着垃圾车离开是因为垃圾车行进的路线与机场是不一样的,但是却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
真没想到上次帮S离开做的功课今天居然帮到了自己,危渊苦笑。一想到那个人,他又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凝滞了一会儿。
那么离开的交通工具就暂定为垃圾车了,危渊暂时还不想面对自己将以怎样的形式跟着垃圾车离开。
垃圾车会在北边的垃圾场停下,根据危渊所查到的地图,出了垃圾场走一千多米才有一个轻轨站通往自己的家。
整个大致的路线图已经基本敲定,危渊又考虑了几个具有可行性的备用方案,终于松了一口气。
红酒的后劲有些上来了,危渊觉得面部在发烫,头也晕晕的,心里却舒服了不少。
就这样,先把自己保住,再等那个倒霉鬼回来。
一直到了下午,电梯都没有任何反应,消防通道的大门也是。
被困死在顶楼,危渊完全无法静下心去干别的事,时不时就去按一按开关,要么就是在窗口看着外面发呆。电视始终开着,ISA的界面也没关上过,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坠机事件的后续报导。但是新闻里始终没有提到S的踪迹,永远都是正在努力搜救。
到最后天都要黑了,危渊实在是忍不住了,给乔安娜发了消息问她那边的情况,结果乔安娜始终没有回复,并且显示对方一直不在线。
又一个不知所踪的。
危渊几乎要崩溃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来救自己的人都被诅咒了要从此人间蒸发了吗?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死在了地平线上,夜晚又开始了。
至此危渊已经几乎有四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草草吃完晚饭后,困意势不可挡地袭来,危渊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新闻,一个不小心就瞬间进入了睡眠状态。
这两天精神给身体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在极度疲倦下,危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被光亮渐渐唤醒的危渊一醒来就是一阵心悸,自己的计划还没完善就不受控制地睡着了。今天就是心理治疗的日子了,下午就要到场,现在自己还和昨天一样被困在这个地方。
危渊习惯性地摸出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而且上面多了一条未读消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下午一点半,会有人来接你。”
一定是中心的人发来的。
现在自己已经只剩一个半小时了,危渊呼吸一滞,感觉心都开始不适起来,只好拿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来保持冷静。
他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洗漱和更衣,测试了一边电梯和消防门,无果。只好拿着冰箱里的面包,一边啃一边思考对策。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什么办法都必须拿出来,甚至想试试直接跳下去。
事已至此,危渊回头看了一眼那面门,走上前去拿手敲了敲,听起来确实像是外面另有空间。
无路可退往往伴随着不择手段。
危渊去四处搜寻可以用来破门的工具,最后居然在乔安娜以前的卧室床底下找到了一把枪。
摸到这把枪的时候危渊整个人都呆滞了十几秒。乔安娜究竟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带进白房子的?她是怎么搞到枪的?她带把枪干什么?还有她为什么不带走?
一堆问题几乎把危渊大脑挤瘫痪了,但是现在他也没心思再去多想,检查了一下枪的弹药,只有七发子弹,看来要节约一点了。
走出房门,危渊回忆了一下电影里那些一枪开门的人物是如何操作的,结果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模仿。
最终他打开了ISA的子软件IKA,抱着尝试的心态搜索了一下如何用枪开门,没想到真的有具体的操作指导,互联网万岁。
在仔细研读了很多遍解析后,危渊往后退了几步解除保险,把枪对准了门上的手动开门器。
上天求你保佑我这一次吧,危渊虔诚地祷告了一番,随即就是一枪。枪口似乎装有一个□□,声音没有自己想象的大。
门似乎有了点反应但是还是没有开。
危渊沉住气,又对着相同的地方开了一枪,一回生二回熟。
门松开了。
危渊几乎是瞬间兴奋起来,快步走上前拉开了那扇门,露出了外面的楼梯间。从上往下看,来来回回的楼梯简直让危渊头晕眼花,但好歹是有一条路可以跑了。
昨天自己太害怕打草惊蛇才没有选择暴力破门,没想到这真的是一条活路。
危渊喜出望外,抓起了自己早就清理好的背包直接就往下走。
垃圾车每天早中晚都会来一辆,而且检查力度相对较松,现在差不多到时间了。真是天助我也,危渊飞快地往下走,三步并作两步,就像一只终于逃出牢笼的猫在水泥楼梯上飞奔。
只要自己成功回到了家,应该就安全了,再怎么样中心也不至于能从自己家里人手中抢走自己,大不了把事情闹大,只要能拖延时间就好。
万幸,消防通道底下的门可以刷开,危渊重新回到了地面,背着包就往垃圾站的方向快步行走,这辆车绝对不能被错过。
由于危渊戴着口罩,一路上都相安无事。
在垃圾站焦虑地等了十来分钟,十二点整的时候垃圾车终于出现在了远处,危渊的心整个都提了起来。
中心的垃圾站是一个很简单的正方形,里面垃圾分类被划成四个部分,看起来就像一个田字。如火车一样有四个车厢的垃圾车靠边停靠之后,它会自动水平上升然后依次往对应车厢倾倒。
危渊看了一眼里面凌乱的垃圾,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能够接受的跳了进去,虽然里面没有馊掉的食物和不明液体,但是。。。。。。
危渊一边忍住干呕一边把垃圾往自己身上扒拉,彻底把自己埋在了垃圾里,几乎要了他洁癖的命。
躺在垃圾堆深处的昏暗中,危渊听着垃圾车停靠的声音,随后自己被平台托举着上升,最后就是极度的倾斜,整个人被垃圾裹着掉进了车厢里。
“今天怎么不扫描了?”在垃圾车经过后门的时候,危渊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了人声,车也停了下来。
危渊整个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是他一个死宅完全不知道也没想到的,垃圾车居然也要扫描?随即他就觉得这是极为合理的,这个中心,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要是一扫描,自己就死定了。
“机器出了问题,今天就算了,过吧。”
在危渊因紧张而咬断自己手之前,另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是门卫。
危渊还紧张地绷在那里,不敢相信今天自己运气那么好,车就已经再次开动了,渐渐远离了这个中心。
出来了,自己终于出来了。
意识到这个现实的时候危渊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真的顺利离开了,感谢上天感谢神,自己终于自由了一大半了,要回家了。
垃圾车开了很久,最终停下的时候危渊几乎已经要在昏厥边缘了。
下了车危渊立马躲藏了起来,狠狠地吐了一顿,几乎胃里的东西都干干净净地交代给了大地。
感觉稍微好一点了,危渊就极为小心地往门口摸去,花了很久才到达公交站。
上了车之后,危渊发现车上的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最开始还很慌张怕被认出来,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臭了,臭不可闻。
幸亏车上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几个。危渊去了最后面的角落,打开窗子通气,希望能把自己身上的垃圾臭味吹散一点。
车开的很快,风在危渊脸上呼啸而过。自己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自由地坐过公交车了,危渊看着窗外不停退后的风景,脸上洋溢着微笑。
自由,自由的风。
又过了很久,窗外的风景开始变得眼熟起来,车子开到了危渊长大的那一片街区。
熟悉的街道让危渊鼻子有些发酸,这才是回家的感觉,仔细算算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家里联系了,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样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家里人会有什么反应。
危渊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下了车,再走几百米就是那栋居民楼了,要回家了。
街道的一侧还是开满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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