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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ht-six-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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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游戏IV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黑色的墨染上安详=
黄昏大手笔地铺满了整个国会区的天空,偶尔有几架飞机划过,留下细长的伤痕。危渊在这个大庄园里住了三天,每一场落日都大有不同,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它那惊心动魄的瑰丽。
为了庆祝新生的神谕者出世,今晚会有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就在维多利亚广场上。这一天就是一个新生的节日,在将来或许还会被列入共和国公历,成为一个法定节假日。
“你怎么听过这首歌?”S穿戴好了正装,从危渊的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
这是一首几十年前的老歌了,或许更早。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独赏黄昏的气氛已经被打破了,危渊只好一边与S斗争一边去检查着装。
车子直接把他们送到了维多利亚广场的高台下。才不过六点多,底下的就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全部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这辆黑色的轿车。
危渊注意到这里的人似乎大多数都是信徒,那种特殊的服饰和肃穆的表情,让他开始怀疑这究竟是烟火晚会还是什么宗教的朝圣大会。
大祭司和副总统都已经坐在了露台上,各自沉默地看着底下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面上都没有什么情绪。
烟火晚会开始的时间大概在七点之后,暮春的国会区傍晚还是有一点微寒,晚霞最后的残余在天边迟迟不肯离开,涂抹着早已黯淡的光。
“亲爱的,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他们俩都入座了之后,S忽然开口了,这让危渊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很不擅长面对突然情况。
“今晚所有的神谕者都会到场。”
危渊偏着头愣了一会儿,所有的神谕者,那就是包括七区的E和那个瘟疫之源P。这样一来场面不是会很尴尬吗?
他看了另外两个已经到场的神谕者,对方依旧静如止水。也是,自己上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今天的主座数量不太对劲,只是当时没有细想。
“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危渊有点不明白。
“怕你又压力上头。”
S耸耸肩,他知道危渊现在承压能力出现了问题,只要在对方既定的日程表里加上一点其他的东西,危渊就会陷入持续性烦躁。当时危渊下意识地就以为这只是场普通的庆典,他就没有说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从危渊进入国会区之后,他一直都在为危渊过滤大小事件,只留下需要尊重对方意愿的事情汇报。S知道危渊不适合,也不喜欢政治,所以他就像个过滤器一样,层层阻挡。
危渊舒了一口气,事已至此,罢了。但是还有一件事他想不通。
“什么这个烟火晚会要全部到场?”
连他在国会区的第一次全国性出面都没来,这场烟火有什么不同吗?
“这个传统其实来源于A得到的一句神谕,一旦有新的神谕者出世,所有的神谕者就必须在一定期限内聚在一起一次。”
所以就选择了烟火晚会这种相对轻松的活动,各自观赏,降低产生冲突的几率。
危渊大概明白了缘由,靠回了大椅子,也看着底下的人群出神。
制造地震试图困住S、和大祭司有血海深仇的Erthia,副总统的前夫、瘟疫制造者Plague,这究竟会是怎样的两个人。
维多利亚广场的周围站着许多穿着骑士服装的人,手持长剑,鸢尾花的徽章在灯光下微微闪亮,让人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一千年前那段古老的历史时期。
远处钟楼传来的钟声昭示着七点的到来。危渊看了一眼右边空着的三个座位,Fiona是日常迟到早退不作数,那两个人看来还是没有来。
夜幕很快就暗了下来,为烟火的绽放提供了绝好的纯黑色天鹅绒幕布。广场周围的灯光亮起,似乎是为了配合庆典,电子灯都换成了复古的煤油玻璃灯,看上去很有韵味。
现代与过去相互纠缠,让人感到无比的错乱,在遥远的维多利亚时代与极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中来回穿梭。
音乐声渐渐如潮水般从四周涌起,紧接着一束闪光极快地冲上苍穹,伴随着爆炸声,一个几乎占满了整个天空的巨型烟花带着它绮丽绚烂的光彩印入了每一个人的瞳孔中。
开始了。
危渊被这些恣意绽放的耀眼花朵夺去了注意力,一时间甚至没有察觉到另外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登上了看台,坐在了那空着的椅子上。
“他们来了。”S拿手指敲了敲危渊的手背。
危渊这才回过神来,果然空着的三个位子已经坐上了两个。在现场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他仔细地辨别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刚到的两人都不是Fiona。
A身边原本空空如也的坐位上现在正坐着一个男人,alpha,看来是瘟疫了。男人穿着一套很典雅的西服,皮肤白净,戴着金属框眼镜,像是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的研究学者,明明带着学院的气质,却总让危渊觉得很警惕。
而离几个神谕者最远的那个座位上则出现了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地区特色还是怎样,一件厚重的黑色长袍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脸上也戴着一层纯黑的面纱,面目不明。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吧,危渊在心中暗叹。
“听说新来的那个,和Slaughter是一对?”
坐在A右边的男人面带微笑地看向她的侧脸,烟花的闪烁光亮似乎一点都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力。
危渊恰好捕捉到了这个眼神,不禁为其中包含的浓烈感情而惊异。那是明明是一种热恋之中的情人才会拥有的注视,那样毫不掩饰的爱意是无法作伪的。原本根据S之前讲的故事,危渊还以为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后会互相冷漠直到结束,或者可能会产生争执。
现在的状况似乎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是。”A专心地盯着夜空中炽烈绽放的烟花。
“两个相爱的神谕者,这应该是第二对了吧,亲爱的?”
一声爆炸在夜空中传开,A就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依旧安静。
P还是用那种直白的眼神看着A依旧美丽的侧颜,烟火的爆炸声在耳边此起彼伏。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她了,对方还是这样一副年轻、绚烂、熟悉的老样子。熟悉,又有点陌生。
她就像是一朵永不熄灭的璀璨烟花。
“他们会举行婚礼吗?”P没有在意对方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不管是不是没话找话。
“不知道。”
P忽然轻轻地笑了笑,一阵夜风吹过,扰乱了他额前的发丝。
“忽然想到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那个花童真可爱。还记得那天晚上的烟火吗,也。。。。。。”
A看着烟火的目光渐渐不再那样集中,对着绚烂画布,什么也没看进去。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移开了对着夜空的视线,垂下了头,眼中明暗交杂。
A转过脸,直视着对方毫不掩饰的目光。
明明在烟火的照耀之下,那张脸还是美貌如初,可P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个错觉,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满面皱纹,白发苍苍的A,面部不再有光泽,肌肉都因萎缩而下垂,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看起来甚至有一些狰狞。
不再年轻,也不再貌美。
“我都一百多岁了,这种事情,怎么会记得?”
A的声音平缓,不带任何情绪。
那些在P眼中出现的幻像尽数消散,她又是花容月貌。
他还是在笑着,嘴角勾着一种魅惑的弧度:“可我都还记得,亲爱的。”
A面色毫无波澜,收回了视线。天空中的烟火已经渐渐地有了走向完结的趋势,不再繁花锦簇,而是变成了单个单个的异形烟花。
维多利亚广场上的交响乐团已经准备好了,整齐地等候在昏暗之中。等到天上的表演结束,地上的就要开始了。
危渊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短暂的交集,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大概能感受到那里的气氛。今天是因为自己才聚在一起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总感觉有点良心不安。
“八卦小王子。”S看着危渊这样走神,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危渊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假如自己和S以后崩了,那是不是就会像那边一样陷入尴尬的境地?明明想老死不相往来,却还是有可能无法抗拒地再见面。危渊无法控制地又想到了这件事情,只感到一阵头疼。
S看着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又纠结,不明白为什么。
“唉。。。。。。”危渊叹了口气,又开始对着黑夜发呆。
“怎么了?”S抓住了危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要是哪天我们俩也崩了,我一定先把你埋了,免得再相见。”危渊歪着头,漫不经心地说到。
S笑了笑,凑近了危渊的耳边。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Alpha的嘴,骗人的鬼。危渊翻了个白眼,抽回了手。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变数,没有什么是可以保证的,所以他从不相信承诺。
“对不起,来晚了。”
Fiona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现场的平衡,众人都朝入口望去。
这个姗姗来迟的女人穿着一件极长的红色晚礼服,就像一支绽放与黑暗深渊中的荒野玫瑰,缓缓地朝着坐台上的人走来。
烟火正好处于尾声,不再有那种巨大的爆炸声,现场相对安静。交响乐演奏团也已经拉响了序章,音乐之声在广场荡漾散开,悠扬又隐秘。
危渊微微蹙眉看着突然出现的Fiona,想去感知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而就在他触碰到那个想法时,对方已经开口了。
“正好今天大家都欢聚一堂,为了避免日后再跑一趟,今晚,我给大家介绍另一位神谕者。”
露台因为这句话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F宣读了什么静音的咒语。
危渊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让那个人出现,这件事太突然了,完全不可预料。
这场晚会因为Fiona的出现而发生了剧烈的转变,朝着晦暗不清的前方飞驰着。
烟火发□□最后一弹,巨大的耀眼字母占据了整个天幕,就像是苍穹的雷电在天幕上刻下了触目惊心的两个字母。
一个是M。
另一个是L。
☆、权力的游戏V
烟火已经完全平息,黑夜如潮水般涌上来,天空归于平静。交响乐悠扬的演奏声在夜空中飞翔,一时间成为了这个小世界唯一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缓缓走上来的陌生年轻女郎,心中基本上都会有同一个想法闪过——尤物。
这个人,是个omega。掌握暗网和毒品帝国的大毒枭,是个omega。
“晚上好。”
L站在Fiona的身边,对着面前的人露出一个微笑,最终目光落在了危渊的身上,意味不明。
危渊处于戒备状态,下意识地去感知对方的灵魂,结果发现对方似乎有一种类似与防护罩的古怪能力,让他什么也获取不到。这让危渊无比的沮丧和不安,这就是那个让自己遭受地狱般折磨的人。现在安排自己电击治疗的两个罪魁祸首就在自己眼前,她们需要为自己支离破碎的人生轨迹付出点代价。
“之前为了自保,在家乡隐姓埋名过了许多年,所以你们各位可能还不认识我。”
L面带微笑,走到了台前,背对着底下广场演奏的交响乐团。她口中说着那种神谕者特有的语言,让危渊微弱的怀疑和侥幸几乎彻底崩塌。
“Oracle。”但是A却没有放弃流程的想法。
大祭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L的面前,朝她伸出了左手。
L勾了勾嘴角,把手也伸了出去。
两人双手交握片刻,再放开的时候,大祭司的那只手镯却不知如何就套上了L的手腕。
Fiona坐在自己座位上产生了片刻的僵硬,在黑夜中谁也没有察觉。
“你的名字。”
Oracle直视着长发女郎,雪白的披散长发与对方的乌黑卷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L倒是很从容,却只说出了自己的首字母。
“你是什么时候转化的。”
危渊听着大祭司冰冷的声音,忽然觉得对方当初对自己真的很温和了,没有对比就没有快乐。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仇人,危渊心底的躁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十几年前吧。”L把长发抚至耳后。
Oracle垂眸沉默了片刻,宣布了这个人确实是一位神谕者的结果。
神谕者的鉴定向来简单,一般并不需要用到Oracle的手镯,只不过几分钟。大祭司对于神迹有着独一无二的感知能力,他只需要近距离地接触一次就可以确定结果。而且有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不问过往。
现场的人表情各异,一下子多出两个神谕者,这是历史上几乎从未出现过的事情。危渊一边控制着内心的情绪,一边不自觉地看了S一眼。对方早就察觉到了危渊的不安,伸手握住了少年紧紧绷住的手。
“五区新生的神谕者之前遭受的电刑,是否与你有关。”
谁也没想到在确定身份之后大祭司会继续问下去,而且还是这样直白而敏感的一个问题,气氛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L几乎只花了一秒去反应,随即就笑了起来。
“我虽然在五区确实有一些关系网络,也听闻了一些消息。但是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怎么会去伤害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omega呢?”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推着危渊向失控的边缘靠近——可是手镯完全没有反应。
至始至终,没有那种类似岩浆的亮光发出,也没有L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反应,什么都没有,风平浪静。
危渊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听到S在自己耳边低语:“调查结果绝不会有错,这个情况,暂时还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可是手镯,没有反应。
他极不情愿地想起了那天在手术台上,医生说过的只言片语:在五区这种地方,或许那个人的意思才是不可违背的。。。。。。
“她在说谎。”危渊咬着牙小声呢喃着。
一股极其霸道的戾气冲破了界限,危渊把整个世界都屏蔽在外,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去冲击那一层类似保护罩的东西。不管对方究竟拥有怎样的异能,今天在这个问题上,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证明真相。
“这件事情我会帮助调。。。。。。”
L的话音忽然中断,倒吸了一口气,随即极其迅速地抬眼看向危渊。
手镯正在发着淡淡的橘黄色光芒,就像火山岩浆那样,在L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新鲜的烧伤。
只要对方不说实话,这样的灼烧就会持续下去。
S反应很快,也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少年,可这时的危渊整个人的气场都出现了变化,他正用一种S从未见过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站在大祭司身前的女人。那种眼神S不曾在少年的身上见过,却在以前的自己身上见过无数次。
锁定了一个强大猎物,并决心要与其拼死一搏,除了杀意,再无其他。
大祭司察觉到了这个一异样,看了一眼手镯,随即再次直视L的双眼,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L与危渊的对视僵持了片刻,忽然L轻笑了一下,微微抬起了下巴:“与我无关。”
手镯的亮光渐渐熄灭。
危渊感到那一层防护罩再次一点一点地被筑起,抵挡着自己。随着对抗的继续,他只得到了挫败感和晕眩,以及一种他自己都尚未觉察的感觉,正在他的身体中酝酿。
无论如何,对方对于精神的掌控比自己更高一层。
手镯的异样使众人举棋不定,毕竟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显而易见的事实因为那光亮的明灭无常而不得落定,危渊靠回了座椅,感觉脑子都因为刚刚的用力过度而隐隐作痛。
“这位神谕者听说可以看到一些很特殊的东西。”P倚在靠背上,目光还是停滞在A的身上,漫不经心地说着。
A瞬间转头看向对方,明明眼中并没有什么情绪,却还是刺痛了P。这个眼神,和那天的一样,又有点不同,少了点什么东西。
早该知道这个人绝对和他们有来往。A面无波澜地看了一眼P,最终还是转过了头,继续面对那位陌生的神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相信另一位来自五区的神谕者也和我一样,在精神领域有着独特的能力。”
L依旧戴着那个手镯,穿过座位,走到了危渊的面前。忽然她俯下身子,伸出手抚摸上了危渊的脸,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相互触碰,让危渊立即戒备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对方纤细的脖颈,只要一道正确的伤口,就可以让那温暖的血液涌出,让她付出代价。
“你太爱约束自己了,亲爱的。”L缓缓地摩挲着危渊紧绷的脸颊,用一种听起来很惋惜的语气呢喃着。
“不敢直视欲望,只会成为一个废物。”
后半句话说得很轻,一边嘴角勾起,就像是说了一个俏皮的小笑话。
危渊猛地后缩,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了一样,远离了那只白皙的手。对方传染了自己什么东西,他绝不会感觉错,刚刚皮肤相触的地方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流入了自己的身体。
S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将微笑的女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推开,将危渊护在身后,充满侵略性的气场暴露无遗。A和大祭司朝这边走近了几步,戒备着L的下一步动作。
L颇是玩味地打量了这两个人一眼,忽然大笑起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你们两个,”她忽然压低了声音,身体前倾,直直地看着S,“迟早有一个要先没。”
为了在危渊面前洗刷粗暴和恐怖的印象,S忍住了这股戾气,否则按照他的性格早就扑上去把人脖子扭断了,性别已经不再足以充当这种恶行的挡箭牌。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危渊居然突然暴起,冲上去将L脖子抓住,一下子按倒在地,手中还有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匕首,正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这么料事如神,不如算算,我这一刀下去,谁会先死?”
此时的危渊完全红了眼,当初在手术台上的情感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拿着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L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如今一靠近就变得很清晰。但危渊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那种气味是什么了。他最后的理智正在努力阻止他把匕首往下压,可是为什么不行呢?
我已经是神谕者了,我可以这么做,为什么不呢?就算我今天把这个人杀了,这里的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危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产生这些想法时散发出了怎样的一股精神波动,就像是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核反应。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大脑的钝痛,A捂住了前额轻轻摇着头,似乎想甩掉什么东西。只有Oracle没有受到这股波动的影响。
L被压制在地上,感到脖子上的刀刃已经开始嵌入自己的皮肉,细密的鲜血从伤口外漏,脸上却没有一点慌张,甚至还挂着一副任君下手的无谓。
“危渊。。。。。。”S的声音闯入了危渊的听觉世界。
像是一股新鲜空气涌入了危渊几近窒息的精神世界,他一下子把匕首松了些许。在看了L片刻后,他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放弃了对L的攻击。
S感觉头痛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走上前把少年抱进怀里。这个胸膛又温暖又结实,危渊很顺从地把头埋在里面,平复着情绪。
他第一次感到一个拥抱能如此令人安心,而且对方身上的信息素也突然变得诱人了起来。这个突然的发现让危渊一时想不通。
L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却没有丝毫的狼狈,仍旧看着危渊。
“看来今晚大家都有了初步的认识。”
她转过身,面对着其他人。
“我现在的名字是LeBlanc,没错,以诡术妖姬的名字命名,乐芙兰。我听到的神谕是,Lust。”
说着她忽然又对着Oracle眨了眨眼。
“也可能是Liar。”
在宣布自己选择第五区之后,便与Fiona一起离开了。
就如她的出现一般,给在场的其他人留下了一片不知所措的沉寂。
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结束,交响乐团的音乐之声还在悠悠地继续,而每个人都在思考着不同的事。
很快E的离开打破了这个僵局。她穿着一袭黑袍,看了大祭司一眼后就一言不发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看来今年的两位神谕者都十分有趣呢。”P还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
“有不有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A淡淡地说到,随即向危渊那边走去,再不去管自己身边的这位故人。
“这件事情背后的勾结可了不得。”S安抚着危渊,看向了走来的A。
一直以来,Fiona都似乎是以一己之力在国会区与其他的三个神谕者分庭抗礼,虽然她确实掌握着迦勒共和国的经济中心,财政势力不容小觑,但是仍然有无法解释的地方。
但是现在,一切似乎都明了了。
她才不是一个人,与有一位这样背景的人物结盟,F根本不需要惧怕另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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