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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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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找我……不就是要我修好这个手机吗?五百块,我就给你修。”他勉强至极的站了起来,但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再次摔倒在地。
    突然,脑海里原本七零八散的事情,就像是被一根红线般穿了起来!台湾手机厂商定制、明基公司、开发部……
    “你就是邵亦风?”我轻声问道。
    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副畏缩的表情,他轻轻的念叨着这个名字:“邵亦风、邵亦风……”
    “不,邵亦风已经死了……”他喃喃的说,“这里没有姓邵的人,没有……”
    但是!我已经看出来了,面前这个人,就是我和阿湖要找的人!
    “你难道不是找我来修手机的吗?”他终于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把我带进了那间充斥着酒气的小木屋。他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先生,五百块,我只要五百块,怎么样?我保证,不管它出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全部给你修好……”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难道我能开口就说“给我一个你的肾”吗?当然不能!但是这个手机……我忍不住又摸了摸前胸口袋。说实话,就算他就是邵亦风,就算他是三年前明基公司开发部的人,我也不相信他能给我做出一个充电器来!
    可是,我还是把手机拿出来了……
    “HKG…1015,定制机型,售往香港……”看着这个手机,那个酒鬼像是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喃喃的说道,“就是这种手机,五年前就达到了10G的MP3格式存储通话纪录,可以存进一万分钟的通话录音……”
    他有些畏惧的偷偷望了我一眼:“先生,要修这种手机的话,五百块可能不……啊,不,不!只要五百块,五百块……”
    “其实这个手机没有毛病。”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只是充电器丢了,充不上电而已。”
    “那很简单啊!”那个酒鬼一拍大腿,“先生,您稍等一下。”
    他跑进了里间,搬出一个小小的工具箱,在双手手指灵巧的动作下,一个小小的电板开始成型……大约一个小时后,他把接线的一头插进手机的充电槽里,另一头插在电源插座里。
    专业的,果然是最好的……这一切简直太神奇了!我看到,手机红色的充电灯,开始闪烁了起来!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披星独行(下)
     更新时间:2008…9…24 20:35:49 本章字数:3183
    我轻轻拿起手机,打开翻盖,按下了“开机”键。
    在那一瞬间,屏幕亮了。伴随着一阵悦耳的铃声,闪烁出开机画面后,出现了一个四周被鲜花包围的方框。方框的上方是几行英文——
    “开机密码已于公元2011年2月16日更改,您必须在三次以内输入正确的六位密码。”
    “五百块。”邵亦风轻轻的提醒我。
    我掏出五张一百块的钞票,放在桌上。他迫不及待的抓起这钱,塞进裤袋。但马上,他又从裤袋里把这钱拿出来,攥在手里。
    最后,我看着他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把这钱插进袜筒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有些尴尬的摸着脑袋对我笑了笑,然后用一种谄媚的语气问:“先生,您现在可以输入密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问题……是我能帮上忙的?”
    输入密码……可是,我怎么知道姨父的密码是什么!
    幸好,我是一个牌手,而且,是一个不算很差的牌手。虽然我还没有冒斯夫人、道尔·布朗森那样瞬间看穿人心的能力,但至少,我还可以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去分析、去判断……
    2011年2月16日!就是今年元宵的前一天,也就是……姨父自杀的那一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那一天,他一定是改好了手机密码,关了机,然后把我叫进他的书房,给我演示出那把牌……
    是的,那把牌!那一定就是破译密码的关键!
    我沉默着,竭力回忆着关于那把牌的一切……
    姨父先是发下了三张翻牌——黑桃K、草花4、红心J
    转牌是——草花6。
    而河牌是——草花A!
    手机的密码是六位,而这里,就有五张牌,加上姨父的底牌A……
    也就是说,这个组合应该是:AK4J6A。而放在手机键盘上,就应该是——
    254562!
    我输入了这个数字,但马上,一行红色的字就开始闪烁起来……
    密码输入错误!您还有两次机会!
    “先生……”邵亦风一边偷眼看我,一边轻轻的说,“这种手机,密码输入的方式,不是这样的……”
    “哦?那应该是怎样的?”
    “六位密码很容易被暴力破解,而这种定制手机,都是卖给富豪们的,他们通常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通常会保留大量的通话纪录录音。一旦手机遗失,被人破解开密码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甚至可以说,任何一部手机,都可能引起比2008年那场、被称为“艳照门”的艳照事件,更严重的风暴!”邵亦风一说到手机,整个人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脸上也泛起了自信的光芒。
    他继续说了下去:“但超过六位的密码,很容易被人忘记。而这种密码一旦遗忘,就永远都没办法解开。所以,我们开发部的同仁,就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说到这里,他又换上了一副畏缩的脸色:“先生……五千块,不贵吧?”
    我冷冷的注视着他,并且迅速的找到了他的心理价位:“五百块。”
    “三……两千?不。一千?”他还想要和我讨价还价,但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掏出了五张一百块的钞票。在他眼前晃了晃,并且静静的看着他。
    “好吧,五百块,就五百块。”他伸出手来,接过我的钞票,塞进了另一只袜筒。
    “现在你可以说了。”我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说道。
    “是的,是的。嗯……其实,这种密码,每一个数字,都要键入不同的次数。这个次数才是最关键的地方……最高九次,最低也要两次,也就是说。这实际上是一个最低12位、最高54位的密码。”
    键入次数,难道是每张牌下注的数量?可是,翻牌的三张是一次下注,而转牌的下注是十万……这个不对。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我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头绪。看来,这个密码,至少在短期内,我是没办法解开了。
    我关上手机,连同那块“充电器”一起,放进了西装口袋里。然后我开始决定和他谈正事。我盯住他的眼睛,轻轻叫了一声:“邵亦风……”
    我很清楚的看到,他颤抖了一下。
    “一千块,够你喝几天的酒?两天?三天?”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我必须速战速决,从一开始就击穿他的心理底线,“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但我想,现在已经没人会请你修手机了,也没人愿意给你钱,让你去喝酒了。不是么?”
    好几次,他都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打断我,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接着说:“可是,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拿到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钱,你可以有喝不完的好酒……”
    “尽管我很需要钱,可是这个密码,我也解不开的……先生。”
    “不,我不是要你解开这个密码。”我淡淡的说。
    “犯法的事,我也不能做的。”邵亦风喃喃的说道。
    “不,不犯法。而是救人……”
    “救人?”
    “是的,有一个人患上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活下来,而全世界,只有六十个人的肾可以匹配……”我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一边慢慢的说,“你是离香港最近的,在我们的计算中,也是最便宜的。不过现在看来,在长期的酗酒生活后,你的肾可能已经不再健康,也未必符合我们的要求……”
    “不……我的肾很健康的……”邵亦风抓住了我的手臂,急切的摇着说道,“你们不用再去找其他人了……就我,就是我了,先生,拜托了……”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本,我以为说服一个人捐出自己的肾,会是一件极有难度的事情。但是,只要看穿了人心,一切都会如此轻而易举……
    牌桌上的锻炼让我获得了这种能力,可我永远也不可能想到,当我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的时候,竟然会变得如此冷漠……没错,这是一个肾!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可我竟然还用在牌桌上的方式,静静的观察,不停计算、总结,敏锐的判断出他的底牌,并且毫不留情的加注!
    就像我是在菜场里,和一个小贩,指着一颗大白菜讨价还价!
    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绝情的?我不知道……看着面前还在苦苦哀求着的邵亦风,我只能轻轻的说:“我们去找红十字会吧,他们会安排你……或者你的肾,去香港的。”
    所谓的亚洲扑克大赛,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一千名牌手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来自香港、澳门和台湾的网络牌手,很多人在此之前,都没有任何现实牌局的经验!网上牌室极度奔放、起手全下的博命式风格,被完完整整的带到了这里……仅仅才第五把牌,我就不得不持AA跟注同桌三个人的全下!结果那位持8J的牌手,幸运的击中顺子,将我淘汰出局。
    我回到了香港。而邵亦风已经提前一天被台湾红十字会送来了,在仁爱医院杜妈妈的病房里,我和阿湖紧张的等待着他的身体检查报告……
    朱院长拿着这报告走了进来:“恭喜二位。他的肾没有任何问题,完全可以移植。院长准备在一个月内,就进行这次手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阿湖就惊喜交加的跳了起来!她紧紧的抱住了我……看着已经睡着的杜妈妈,我想我应该高兴吧,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我却很难高兴起来?
    医院的病房里,总是有一些刺鼻的药水味,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我闻到的,却又是那令人厌恶不已的酒气,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母亲说的那一句话——
    “……当然,那个男人同样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不也一样下岗,靠着卖那把子力气和卖血,才把你养大?”
    “……”
    夕阳的照射下,我和阿湖静静的坐在草坪里的石凳上。
    “你会在这里陪着阿姨做完手术,对吧?”
    “嗯,阿新,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是的,我想回去一趟。”
    “回……”阿湖看了我一眼,“回内地?”
    “是的。”
    “嗯,也好。你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吧。”
    衣锦还乡么?我也不知道。就算我已经回到了那已经完全陌生的县城,也依然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是个很小很小的县城,甚至没有公车、也没有出租车,有的,只是一种被称为“慢慢游”的交通工具。我在那家工厂外下了车,看到的一切,都和一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走到家门外,我犹豫了一小会,但还是举起手来,轻轻的,敲响了这门。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地球与月球的故事
     更新时间:2008…9…24 20:36:15 本章字数:3085
    “吱呀”一声,门开了。
    可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父亲。而是另一个男人。
    才离开这里仅仅一年,我依然记得,他是和我父亲一同下岗的工人。但他明显已经不记得我了,打量着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我,他有些怯怯的问:“你……找谁?”
    “邓专勤……不是住在这里吗?”我问。
    “你说老邓?他已经死了。”
    在这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但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急切的问着——
    “死了?怎么死的?”
    “穷死的呗。”他妻子的声音从房里冷冷的传了出来,“还能怎么死?”
    我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幸好,那个工人伸出有力的右手,扶住了我。这个时候,他才认出了我:“你……你是小新?”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感觉到,泪水已经充满了我的眼眶。
    “进来再说吧。”他把我拉进了房子里,在他妻子的帮助下,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但忍不住的,我抬头看去……
    这套房子只是一大一小的两个套间,通往里间的门是开着的。无论是客厅还是里间,都已经找不到哪怕一点点我、或者我父亲留下的任何痕迹了,就连墙上贴着的报纸,也都换成了去年的。
    以前客厅里的那简单的摆设,在我的少年时代是这样的熟悉,一桌一椅,都深深的刻在我地记忆里。现在全都不见了,只有四面的墙壁依然如旧。
    里间原本摆放着两张一大一小的床,现在,也被换成了一张几乎同样陈旧的双人床,这双人床放在了那个房间里、以前父亲那张床的老地方。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画面:那个白发斑驳的老人,曾经躺在这个位置上。握住一个酒瓶,徒然的大声呼唤着、他儿子的名字。
    而这音量慢慢变小,终于消失不闻……
    我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而这泪水,一直流到了父亲的坟前,依然没有止息。
    那个工人和他的妻子都走了,只剩下我,跪在墓碑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默默的流泪……
    一阵山风吹过。满山的树木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蓦然间,我想到了澳门海堤上,那些被海风吹得极度倾斜的防风树。我似乎看到了阿湖就在那海堤上,按住一棵树,轻轻的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是的,子欲养而亲……不待。
    人都是这样地。当你得到地时候,你永远不懂得珍惜,可是当你失去之后,当你因此而惋惜的时候,你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永远没法追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所以在大家的帮忙下,工会就出钱把他下葬了……这是你爸留下来地东西。”厂长办公室里,在工会主席和会计、还有那对工人夫妇的见证下。厂长拿出了一个小木箱,“这上面还有那时我们三个人,当着他面贴的封条,你看一下。”
    我接过木箱,轻轻摩挲着,触手处很是粗糙,一根木刺刺痛了我的手指,让我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这木箱看上去很熟,像是……
    “那会儿,老邓每天都要喝得醉醺醺的,好不容易清醒一回,就到处借锯子、鎯头、钉子。还拆了家里的床板。弄得钉当钉当响……”那个工人轻声的说,“我们都以为他是疯了,原来……”
    轻轻的揭开封条,我打开了这木箱,箱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
    箱子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沓白色的小纸条,上面是我曾经稚嫩而难看的笔迹,还有另一沓……红色的百元大钞。
    我知道,那是五万块钱。那是我去香港的时候,姨母留给他的。
    “老邓还有这么多钱?那他还卖血……”那个工人的妻子忍不住惊呼一声。
    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狠狠的向她瞪去。她也自知失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轻轻地合上箱子,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对他们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后。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这一个月里,菲尔·海尔姆斯一直都在HSP里和那些巨鲨王们绞尽脑汁的斗智斗勇。而我则从拉斯维加斯走遍了中国的两岸四地(内地、香港、澳门、台湾),还经历了这么多、可以令任何一个正常人崩溃的事情……所以,当我们再度坐进梦幻金色大厅里的那张牌桌时,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那充斥着全身的疲惫、和无力。
    整整三天,我们谁也提不起战斗的欲望,甚至每一天的输赢都没有超过五十万美元!倒是休息了整整一个月的堪提拉小姐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生猛,这三天里,她连续扫走了萨米·法尔哈,詹妮弗·哈曼和丹尼尔·内格莱努!现在,巨鲨王六人团,总共只剩下一千一百万美元的筹码。
    “阿堪,干得不错,还要继续加油哦。”第四天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在梦幻金色大厅的休息室里,我微笑着对堪提拉小姐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她毫不客气的全盘接受了我的称赞,然后她问道,“对了,怎么这一次……没有看到杜小姐在你身边?”
    “她的母亲刚刚动完手术,还需要她陪着观察一段时间。”我淡淡的说。
    “是这样啊……”堪提拉小姐饶有兴味的问,“那她什么时候会来?”
    “可能半个月后吧,如果到那时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的话。”
    听到我的回答,堪提拉小姐似乎脸有喜色。她继续追问着:“那么,阿新,你能不能给我帮个忙?”
    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这半个月里,你能不能暂时充当一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饶是我现在已经心如古井,但堪提拉的这句话,却依然让我感觉到一阵震惊!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就看到了陈大卫板着那张扑克脸,在他妻子的陪伴下,走进了休息室。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哈尔平先生也出现了,他把我们四个人请进了比赛大厅。
    在铃子花的香味环绕中、在那两位史上最强巨鲨王的微笑注视下,这一天的比赛,正式开始。
    前三个小时里的战斗,和前三天的战斗没什么两样,都是在令人昏昏欲睡的不断弃牌里度过的。但还是那句老话,牌桌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在菲尔·海尔姆斯一如往常的加注到两万美元、而我则拿着红心K、红心9,决定跟注进入彩池后。发牌员发下了前三张公共牌。
    这三张牌是——黑桃Q、红心J、方块10。
    海尔姆斯继续下注半个彩池,也就是两万美元,现在,轮到我做决定了。
    这牌没有明显的同花可能,而我已经配到了顺子!尽管这顺子不是最大,但除非海尔姆斯拿到A、K,否则我已经差不多稳赢他了!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样在他不留意间,把彩池构建得更大!
    这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情,尤其是我们之间,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激烈战斗的情况下。更何况,Q、J、10这三张牌,实在太容易让人联想到“顺子”这个词了!如果我拿到10、J,而下面出现的是9、Q、K,都比这三张完全连在一起的牌要隐蔽一些(这是通常而言。对一条巨鲨王来说,对牌面的敏感程度远远超出常人,看到任何可能构成顺子或同花的牌面,都会下意识的想到这一方面)!
    无论拿到任何底牌,海尔姆斯总是会领先下注的(当然偶尔也会弃牌),他的这两次叫注,全都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可是,如果我不想让他看穿自己底牌的话,我也就只剩下了两个选择,跟注,或者弃牌……而拿到顺子的我,当然不可能弃牌!
    没错,在这种时候,任何试图挑起战争的行动都是愚蠢的。哪怕我拿到了皇家同花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注!这样做,我至少可以赢到、海尔姆斯必定会有的转牌圈下注,也许还有可能的河牌圈下注。但只要我一加注,哪怕只是加注到四万美元,菲尔·海尔姆斯肯定就可以猜到,我已经拿到了顺子,那样他就会清楚,自己已经落后了,然后迅速的弃牌。也就是说,我将一无所获!
    这些思考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很快的,我就做出了决定:“我跟注。”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相恋300小时(上)
     更新时间:2008…9…24 20:36:29 本章字数:3140
    转牌发下来了——草花2。
    菲尔·海尔姆斯并没有照我预料的那样继续下注,他点着了一支烟,注视着我,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四张牌,四种花色,这就彻底杜绝了同花出现的可能。而这四张牌并不成对,也就是说,至少在转牌圈里,海尔姆斯不可能拿到四条、或者葫芦。那么现在,只要他没拿到A、K,我手里的顺子就是最大的!
    但他也并非没有机会!如果他已经拿到了三条、或者两对,可以做不同概率的葫芦抽牌(关于葫芦抽牌的彩池比例,请参见前面章节)。甚至,如果河牌出现一张任何一张K,只要他有一张A,就可以赢我,有一张9也能和我平分彩池。而河牌出现A、9的话,他只要有一张K,照样能和我平分彩池!
    形象的描述一下这把牌,那就是我在前面领跑,而菲尔·海尔姆斯在后面追逐,但我们之间的差距,却并不是很大,他有很好的机会在冲线前超越我!
    铃子花香的刺激,让我的头脑冷静而清晰。现在,还有三种行动的可能供我选择,我必须计算出最好的那一种,并且按此办理——
    第一种选择,是下一个重注,让彩池比例变得不适合海尔姆斯抽牌。那么他有很大的概率(根据前三天和今天前三个小时的战斗来看,这概率近乎百分之百)选择弃牌,让我拿下这个四万美元的彩池。
    我马上就否决了这个选择。没错,在单挑对战里,你很难拿到这样一把能够确定领先的好牌(大约不到10%的概率)。这把牌我完全可以从他那里得到更多,而非区区两万美元。
    第二种选择,是我也让牌,把海尔姆斯放入彩池,并且希望河牌能够让他击中一些诸如两对、三条的牌,从而骗到一些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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