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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变动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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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寂静之后,纪拓站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他紧盯着温勉道:“看上去你们接下来的谈话和浣剑门没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今日是我们叨扰诸位了。温前辈,咱们后会有期。”
温勉道:“看在纪磐的面上,我不杀你。”
纪拓咬牙,一把扯住纪洵,不仅没看温清河,连和他同行的贺惊帆都没有再投上一眼,转身就推开门冒着大雨离开了。
大门被风吹回来,撞在门框上发出‘咣’一声巨响。
温勉:“还有人要走吗?”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茅屋。
温清河表情一片空白:“……我跟你走,你放他们走。”
温勉差点被他逗笑了。
“我的天。”他在心里跟系统吐槽,“纪拓一走我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为什么他们还是这副出席葬礼的表情。”
系统:【宿主,请相信本系统要是有实体也是这副样子,因为宿主你的葬礼指日可待。你的大魔王人设已经完美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一刀砍过来的地步了,真的不要紧吗?】
“就算是为了温勉和莫桑,我相信他们能忍住。”
“再等一等吧。”温勉对温清河说道,“莫道友的儿子和我的下属正在赶来的路上。为了照顾莫桑,他们大概不得不因为这场雨拖延上几天。”
莫崇深吸一口气:“我……我去看看七七。”他不敢看温勉,只在温勉身前的位置一扫而过,对着温清河点点头,快步走到隔壁房间去了。
温勉目送他离开,忽然靠近温清河压低声音笑道:“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在帮你。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藏身地点会暴露,甚至在你刚一将纪洵带过来的时候,纪拓就得到了消息么?”
温清河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紧张道:“你说什么?”
“他在说,”贺惊帆说道,“莫崇其实是纪拓的人。”
温清河条件反射的否决道:“这不可能!”
等这句否认脱口而出之后,他一个愣神,不由自主的顺着这条结论开始回想近日来的一些未曾留意的蛛丝马迹。比如莫家的境遇,比如莫崇对待纪洵的态度,比如纪拓和莫崇从未有过明显的直接交流但他们看上去似乎早就认识……
他脸上所剩无几的血色一点点消退下去。
“你信了。”温勉重新靠坐回去,肯定道。
温清河不抱希望的问:“你刚刚是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骗人?”温勉坦然道,“我从不骗人。”
我只是有选择的说出真相。
得出错误结论明明都是你们自己脑补的。
不过莫崇倒是真的投靠了浣剑门,看到黄鹤楼查出来的这条情报时温勉也有些诧异。
因为就如温清河所说,莫家在八年之前几乎是冒着杀身之祸的风险,将温清河从温家偷渡出来。在此后的八年里不说倾尽全族之力,也至少能称得上是对温家仁至义尽。莫崇是看着温清河长大的,莫七七在温家尚在时还差点和温清河结上娃娃亲,两个孩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又岂是一句简单的情分能概括清楚的?
当真是世事难料。
温清河失魂落魄,望着桌角不做声了。
温勉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也给坐在对面的贺惊帆倒了一盏。
两个人在昏暗的室内就着熹微光线默默对视片刻,贺惊帆的半面脸藏在阴影中看不清楚。温勉猜测着自己师兄的心情,顺手从一侧的杂物柜里拿出一个棋盘摆在桌子上。
“天色尚早,躲在这小渔村中反正也是无所事事,贺道友来与在下消遣一局如何?”
“您想以什么名义做赌?”
贺惊帆漠然道,“我师弟的生死吗?”
在他对面的青年失笑:“我都说了……我不会对温勉怎么样的。你刚才难道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
他从棋盒中随手拿出一把白棋握在手里,“奇数还是偶数?”
贺惊帆摆出两颗黑子:“偶。”
温勉摊开手:“真遗憾,是奇数。”
系统:【棋(三)任务描述:
你或许战胜不了人工智能,但是已经足以和人类最顶尖的棋手较量了。
专家级熟练度:(15/1000000)
任务完成奖励:反派点x100000】
温勉下第一子的时候,贺惊帆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忽而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贺惊帆简短道:“温勉。”
“唔。”温勉笑了笑,“我说我从一开始就和他认识,你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黄鹤楼楼主:讲真话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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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贺惊帆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修士的良好的视力让他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也能清晰的看见对面人的每一处细微举动,乃至于脸上纹丝不动的笑意和深潭般的眼神。
——温勉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低头摩挲着手里的木制白棋,看上去像是在思考,其实思绪已经不受控制的飘远了。就算贺惊帆再怎么厌恶于这种联系,他也不能否认的是,温勉和温秋凉就像是同一枚落在地上的铜币的两面。前者朝上沐浴着阳光,干净平整;后者向下踏进淤泥,棱角分明。
温勉也喜欢笑,但是他笑的时候,眉毛和眼睛跟着一起弯起来,仿佛一阵风吹过茂盛整齐的麦田,或是海鸥在白日清澈湛蓝的海平面上飞过时弧线优美的翅膀。袭常峰的小师弟在卧沧山很受欢迎,不仅是因为他天赋好名气大,更因为同龄的年轻人们不由自主的向往着这样鲜活美好的事物,克制不住自己接近的本能。
温秋凉呢?
他让贺惊帆想到了死物。
微笑不能感染他,阳光不能照亮他,春风不能温暖他。他合该在这样的倾盆大雨里撑着伞踽踽独行,好似空寂天地间只余一尊美丽冷硬的雕像。又或者在夕阳下、战场中,枯藤老树昏鸦,尸骨堆叠其上,让泼墨般的血色沾染他空白的衣角。
温勉和眼前这个人。
怎么可以这样相似……又如此不同?
“在想什么?”温勉落子,对贺惊帆说道,“不集中注意力的话,这一盘棋会比你预料中的更快结束。”
贺惊帆骤然回神,用力攥紧手心,悚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沉浸在一种虚假的被安抚的错觉里,居然像是和老朋友喝茶对弈一样放松了警惕。当温秋凉收起自己身上的压迫感时,他竟然会变得很平易近人,让人几乎遗忘了这是在与猛兽共舞而逐渐醺醺然起来。
温勉笑容里多了几分真情实感:“你还是不喜欢下围棋吗?那温勉之前和你玩过的五子棋怎么样?”
贺惊帆将棋子‘啪’的一声用力按在棋盘上,冷冷道:“不必。”
“是吗?”温勉无辜的看着他,“你确定要下在这里?”
贺惊帆:“……”
温勉从棋盘上拿出被黑棋圈起来的几颗可怜巴巴的白子:“你输了。”
旁观的温清河:“……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了,贺道友是故意输掉的吗?这里、这里还有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这么下?”他百思不得其解,“其实我对围棋也不是很了解,难道说这是哪位大师钻研出来的……呃。”
他觑着贺惊帆的表情,舔了下嘴唇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温勉也很喜欢下棋。”贺惊帆在对面坐着的人越来越真实的笑容里试图转移话题,“但是如您所见,我向来对这方面不感兴趣。据天禄峰翟首座说,师弟他在棋艺和书法上一向有天赋,虽然翟首座对此并未详细关注指导过。”
这么一想,温勉有时候进步之快、提升之全面令人费解。这世上真的存在不需要任何人督促也可以十年如一日努力奋进的年轻人吗?
贺惊帆知道温勉在修炼,还知道他同时也在练字、看棋谱、上藏书阁功法和各种杂学。温勉就像是一块干涸了太久的海绵,稍微接触到一点知识的滋润就如饥似渴的一头扎进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追着跑一样,稍有懈怠就会招致恶果。
到底是什么在催促他、逼迫他,让他拼命填充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系统:【他在暗示什么?他觉得是你教温勉下围棋的吗?明明是本系统!是伟大的人工智能!是数学概率论与统计学的巅峰之作——他凭什么把这么光辉的成果归功于你?】
温勉:“……”可是就算贺惊帆没有这么想,在别人眼里温勉也是自学成才,和‘温秋凉’教导温勉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系统偶尔也会因为自己的贡献得不到他人重视而耿耿于怀。
他熟练的在脑内安抚了暴躁的系统一番,具体操作就是安排上一串连环彩虹屁。然后那个失去了用处的棋盘被重新塞回储藏柜里,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整理着衣服站起身,对贺惊帆邀请道:“出去走走?”
贺惊帆想要拒绝。
但就好像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一样,温勉立刻接着说道:“作为输家你没有选择权。”
温清河插嘴:“我……”
“你呆在这里。”温勉冷酷无情的制止了他起身的举动,“做点什么都行,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在晚上回来。”
温清河:“???”
可是你们不是为温家来的吗?为什么仿佛比起我你更重视贺惊帆的样子??
这时候大雨终于即将告一段落,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开,露出被夕阳映照成浅红色的天空。细密的雨丝仍然飘飘洒洒的亲吻着泥土,却不再带着毁灭万物的气势,反而多了几分缠绵的温柔。
温勉不再拿着那柄伞,直接走进雨中,拉着木门对贺惊帆道:“请。”
贺惊帆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两个人顺着泥泞的田埂往村子外侧走去,临近村口的时候他听到一段声音,不由得脚步一顿皱了皱眉。
“有呼救声。”
温勉跟着停下脚步:“你想去看看?”
“你可以等在这里。”
温勉摇头:“一起去。”他在脑海中飞速过了一遍黄鹤楼有关于这一带小渔村和附近城镇的汇报,过滤出来几条有用处的信息,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过去。然而在道路尽头等待他们并不是想象中的村内人事纠纷,反而是几个大腹便便的富户,正不耐烦的围着一个女人想要把她从地上拖起来。
那女人年纪不大,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在肮脏的泥土地面上蜷成一团拼命挣扎,不住的用手抓挠身边的男人们。富户身边的护卫们几次想要上前,又像是顾及着什么一般,不敢真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刀剑,只好一边躲闪着女人状若发疯的翻滚摔打,一边谨慎的靠近想要控制住她。
温勉只看了一眼就笃定道:“魔气。”
那女人虽然只是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但却不知为何有走火入魔之兆。
贺惊帆倒没有质疑他的话,只是疑问道:“这几个人都不是修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勉:“我只知道这个小渔村是太极会的据点之一,听说他们其中一位会长雷震光就出生在这儿。”
然后他指了指还在围斗的几个侍卫:“看见那两个人了吗?他们的刀是红崖城城主府的标准配置,虽然衣服和鞋子都进行过遮掩,但是武器上的纹路大概是觉得不会有人在意吧,就这样明晃晃的暴露出来了。”
而太极会是北地之战后才组织起来的散修联盟,在大陆各处都有自己的固定碰头或交易场所。该联盟规章制度相当松散,成员鱼龙混杂,会长通常不事管理,只起到震慑的作用。
“红崖城城主不敢得罪雷震光,就只能派来普通人执行任务。剩下的那些富户也许是村里人,被叫过来配合工作。”
贺惊帆不由得侧头看了他一眼。
“所以这是红崖城城主的私事?”
“那倒未必。”温勉挑起嘴角,颇感兴趣道,“这女人的症状有些奇怪。”
“她这种状况,与其说是走火入魔……”贺惊帆沉思道,“魔气丝毫不受控制,在经脉里流窜的同时又不能离开她的身体逃往外界,像是被什么邪道炼做了炉鼎。”
温勉赞同道:“有道理。”
比起他乱七八糟的各种杂学均有涉猎,贺惊帆在修行一途上投入了近乎全部的精力,早年为了与温勉对练又博众家所长,是以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常见的修行法门都能如数家珍。
既然自家师兄确认了这女人也许是意外逃出来的炉鼎,温勉顺着这条思路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前两年似乎有传言,红崖城城主的一个小妾因为偷窃府中的贵重物品,被废去修为不知所踪。而这位女修失踪之前,又有人说她的母家成功寻觅到了一处位于红崖城附近的、十余年前的地府。后来因为这处地府从未出现在人前,也没有财物流出,此事渐渐就沦为谣传。”
贺惊帆又看了他一眼。
温勉:“怎么?”
“……没什么。”
如果不是贺惊帆一路跟着温勉走到这里,还是他自己听到呼救声要求过来看一眼,都快要怀疑整件事都是这人暗中策划的了。
——不然他到底要怎么才能对于这种突发事件的内情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请不要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感谢在2019…11…16 20:58:16~2019…11…17 17:5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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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是怎么想的?”两个人旁观片刻,贺惊帆冷不丁问道。
他并不急着上前救人,看上去和温勉这个反派人设一样冷漠无情,“不管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现在半点修为没有,空有一身不能控制的灵力,为什么红崖城城主府的侍卫到现在都没能制住她?”
“可能是有什么内情吧。”温勉也不着急,救人也是要讲究基本法的,“具体什么情况只有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知道。”
贺惊帆:“你不清楚?”
温勉:“我为什么会清楚?”
两个人面面相觑半晌,又一齐转回头去。恰巧在这时,被围在中间的女人趋近于力竭,眼看就要落入侍卫手中。忽然之间她猛地鲤鱼打挺起身,一个头槌砸向向着她胳膊伸手的男人,然后凄烈的哀嚎一声,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匍匐着冲了出去,一口咬住离得稍近的一个富户的大腿。
那富户猝不及防,吓得嗷一嗓子,脸色充血变紫,下意识的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而被打的人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旧恶狠狠的咬着人类的皮肉,仔细看她的喉咙还在不住吞咽着什么,鲜血顺着她的牙齿和苍白的嘴唇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富户:“啊啊啊啊你们谁来救救我这个疯狗咬人!我要被咬死了啊啊啊啊!”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一个侍卫冲上去想要把女人拉开。但是在磨牙吮血的过程中她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健康的血色,一时间竟然几个成年男人凑在一起都不能压制住剧烈挣动的女人和又疼又慌四处乱打的富户。
旁观的温勉和贺惊帆:“……”
“还是不对劲。”温勉抚着下巴思索道,“渴望生者的血肉这一点有点像是部分魔修功法的后遗症,但是她虽然神色转好,却不能将吞下去那些血液转化为灵气。”
贺惊帆:“……她会不会单纯是饿过头了。”
温勉愣了愣:“哦,你说的有道理。”
他坦然承认:“是我想偏了。”
说错的人不见半点尴尬之色,提出异议的人也不觉得这点小失误值得嘲讽。贺惊帆看着被血水和雨水洇湿的土壤,眼中困惑的神色愈浓:“这件事目前来看已经超出普通百姓能解决的范畴了,既然小渔村是太极会的据点之一,太极会会长雷震光不管?”
“雷震光和温清河达成了协议。”温勉解释道,“他不会时时刻刻呆在这里。谁也不会想到温清河近些年一直躲藏在太极会据点,不仅没有被雷震光赶出去,还在帮他管理分会。”
“这件事本来应该由温清河负责。不过嘛……他现在大概没什么心情。”
贺惊帆已经得出了结论——就算这世上有温秋凉不知道的东西,那也一定是因为事情才刚发生,或者小到不值得注意。
他简直像是个行走的情报机。
“温清河被你勒令呆在家里,他当然不会有机会管事。”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接下来。”温勉轻松道,“反正我对于红崖城城主藏起来的小秘密还挺感兴趣的。”
做一个情报组织的首领时间久了,被迫听了一耳朵各大门派大佬们的八卦,很多时候分析总结一些信息并提炼出值得注意的内容已经成为了温勉的本能反应。
就比方说现在,他对贺惊帆提到了一条红崖城城主的内宅糗事。他没说出口的还有这个未出世的地府带来的一系列利益纠纷,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生平到十年之内翮州一代大事件总览,事无巨细,以时间轴或者思维导图的形式在他的脑海当中逐一排列开来。
贺惊帆还没来得及回答,注意力已经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神展开吸引住。被女人咬住的富户刚开始还有力气拉扯着对方蓬乱的头发大喊大叫。但是这么短短几息功夫,他喊声渐渐微弱下去,继而惊恐的看着女人不停的吞咽,而他肥胖的腿似乎随着失血过多变得越来越瘦骨伶仃。
一个侍卫见状,终于下了狠力气,揪住女人的胳膊硬生生的把她往后拖。
“咔嚓”。
细微的几不可闻的响声。
富户的腿骨被女人叼着生生扯断,撕扯处一点血也没流出来,干脆利落的像是掰断一小条树枝、或是咬开一板玉米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贺惊帆终于不能再站在原地安静的旁观。他对温勉示意了一下,没有要求温勉站出去帮忙,直接绕了个大弯从富户的身后接近过去。
富户眼睁睁看着自己没了半截腿,吓得傻在当场,还没来得及叫嚷出声就被贺惊帆打中后颈,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然后贺惊帆看着那个低下头痴痴啃着腿骨、还想吸出点剩下的血液的女人,直接抽出剑穿过她的肩膀把她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喂……!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红崖城办事,我劝你……”
“闭嘴。”贺惊帆瞥了说话的侍卫一眼,成功让对方哑声。被他提起来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双脚离地、手里包裹着薄薄一层皮肉的骨头掉在地上,她才惊醒般浑身一抖,浑浊暗淡的双眸中陡然一亮:“恩人!您是来救我了吗恩人!”
贺惊帆:“……?”
女人又低头看了看,茫然的打量自己满手鲜红:“我这是在哪?发生了什么?”
她的视线顺着黏糊糊的手指落在地面上,看见刚刚吃剩下的东西,毫不作伪的来了个大幅度抖动,差点把自己从贺惊帆的剑上面甩下去:“这又是什么妖怪?!”
一个侍卫见她终于不再挣扎才放松下来,收起武器抱着胳膊嘲讽道:“妖怪?那不是你造的孽?”
“什么?”女人一愣,然后立刻否认,“这不可能!我、我可是个良民,我连鸡都不敢杀的呀!”她看着侍卫,既是胆怯又是愤怒的说道,“怎么又是你们?!你们到底要追我追到什么时候?非要把人逼死了才忍心的吗?”
贺惊帆见她实在不像是说谎,而且她的肩膀被他的剑穿透过去,血流了这么半天,这女人仍旧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就这么蜷缩着挂在上面。
想了想,他对女人说道:“这群人刚刚要抓你,你挣扎的过程中咬伤了这个人。”
他看着伤口还在被包扎的富户,补充道:“重伤。”
“……这不可能!”女人呆呆的看着他,“我不信!你跟他们一伙的是不是!你们就是想要骗我,抓我去坐牢,我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我自己清楚,才不会信你们的鬼话!”
旁听的侍卫不耐烦起来:“证据都摆在你眼前了还能不信?你这满手满嘴的血难道是我们逼着你泼上去的?果然是个疯婆子。”
等这边的混乱告一段落,温勉才施施然走过来,伸出手撩起女人前面过长的刘海仔细打量她的脸。
贺惊帆没有阻止他,把人从剑上像是褪糖葫芦签上的山楂一样褪下来,默默等待着温勉的结论。
“是那个失踪的小妾。”短暂的确认过后,温勉肯定道,“五官上的特殊之处都能对上号。而且你看,她耳朵上这边有一道伤口,据说是三年前还呆在后宅的时候,有一次想要做饭讨好红崖城城主,结果在杀鸡的时候被鸡反杀,留下这道伤疤,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进过厨房。”
贺惊帆和旁听的侍卫:“……”
侍卫见状妥协道:“没错,既然你们认识她,就应该知道这是我们城主的家务事。刚才多谢两位仙师帮忙,只是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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