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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变动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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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一滞,表情微妙到岑天骄那个棒槌都看出不对劲来,“居道友为何要这样问?我与纪拓从未见过。”
居圆缘敏锐的察觉到他笑容底下神色冷淡,意识到可能温勉和纪拓的关系也许和传言不太一样,她立刻懊恼自己刚才的问题,开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因为岑天骄是书圣弟子,虽然他是今年第一回 参加燕台集,身体年龄和温勉相近,但受家学渊源影响,对于燕台文会了解颇多。居圆缘和岑天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听了一耳朵八卦,为了规避眼下的尴尬主动为温勉介绍起来。
岑天骄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旁听,表情越来越臭,趁着谈话的间隙问道:“温道友,你一会是去哪个赛场的?”
温勉闻言温和道:“在下不才,与岑道友一处。”
岑天骄立刻扬起眉毛:“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他左右看看,指着人群里的另一片人群道,“我刚刚听见他们说,浣剑门那个女弟子要去比围棋。我说,郴州和翮州故意选最难的两场比赛,难道是为了让自己输的好看一点?”
他这话一说完,温勉还没什么反应,旁边一个东陆的弟子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啊?就你书法难,我们演奏乐器的不难吗?你话说的这么轻巧,倒是演上一场来给大家看看?”
岑天骄仿佛把全部的天赋都点在挑衅和吵架上面了,闻言立刻转身对喷:“我话就放在这儿了,你还不服气。那怎么千万年来有以文入道的修士,没听说过谁弹琴弹着弹着飞升的啊。再说我评价你们的水平还要会弹琴——那我评价鸡肉做的好不好吃是不是还得去当个厨子啊?”
“你!”那东陆弟子顿时气得面色涨红,“你怎么敢这样说话,你师父都不管教你的吗!”
书圣近些年对外不问世事,确实没有出现在这样热闹的场合的道理。岑天骄若是有尾巴早就翘起来了:“我师父自然是管不了我的,你又能怎么办?道理说不过别人,就只会在这里拉长辈做衬,你莫不是还没断奶不成?”
东陆弟子向来沉浸乐理头一次和人辩论,还是和歪理论杠,被岑天骄说的七窍生烟,撸着袖子想要冲上去打架。
居圆缘焦头烂额,想帮小伙伴道歉,又被岑天骄拉着动弹不得。
场面一度趋于混乱,直到一个主办方镜月阁渡劫期的长老枯瘦的五指在桌子上一拍,吼道:“肃静!”
赛场内外才安静下来。
“四个场地,东南西北四方,按照号码落座,不得延误!”
老人说罢,凌厉的视线往温勉这头一扫,岑天骄不甘不愿的闭嘴,那被他挑衅的想打人的东陆弟子也偃旗息鼓,纷纷抓着号码落座。
温勉镇定自若意味深长地对岑天骄笑了笑,把他笑得一阵莫名其妙,又碍着镜月阁长老的看管没法出声。
居圆缘也是去下棋的,和他们不在一个赛场,早就分开了。
远远地,温勉看到一个穿着浣剑门样式衣袍的姑娘垂着脑袋瑟缩着肩膀和居圆缘走在一道,似乎因为之前的关注受到了很大惊吓。
琴棋书画诗,书画两项的赛场在一处。但温勉又不是真的打算十项全能大出风头——何况他也没练习过绘画——只划水随便拿个名次便罢,所以写好字吹干墨迹交给评选人之后,他就施施然站起身,走过还在画纸上下功夫的岑天骄身边,余光在他身边摆着的字迹上一瞥而过。
系统公正道:【论天赋灵性在你之上,但离书圣真迹远矣,还欠锻炼。】
温勉这些年将书法作为自己的一项业余爱好,早就没有当初完成任务垂头苦练的争胜之心,听到系统的评价也不意外:“小孩子嘛,路还长着呢。”
系统:【本系统要是没看错,你们的年龄差不多吧?他顶多比你小一两岁。】
温勉保持微笑:“但是我阅历长。”
他刚走到场地边缘,出了每个赛场的隔音设备,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喧哗。
这声音极大,因为赛场的隔音是单向的,只隔绝了观众席对于赛场内部的影响、树立起每个赛场之间的阻隔屏障,而观众们却能听见场地内的各种乐器声、研墨声或是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所以温勉现在能清清楚楚的听见从东北角传出来的呼喊声。
“你作弊!”喊话的是个青年,“我刚刚落子明明不在这里!我举报这里有人作弊!”
他嗓门洪亮,周围下棋下到一半的人纷纷被影响思路,皱着眉瞪过去。围棋赛场和其他不同,举行抽签淘汰制,每轮结束后决出的胜者集合在一起,再重新抽签决定对手。眼下开场没多久,第一轮还未结束,温勉见到青年的对手是那个浣剑门的少女。
镜月阁的管理人立刻安抚参赛弟子和观众,并且派人前去查看情况。
“她作弊!”青年梗着脖子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个子,你看看,根本不成体统,以我的水平会下出这种臭棋吗!”
他对面的姑娘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没有!你本来就是下在这里的,我怎么可能在燕台文会上作弊……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青年喘着粗气,看上去气得不行,“你们南陆人为了取得胜利不择手段,往年这赛场上哪有南陆人的一席之地?你出现在这里,用这种手段,简直就是玷污了燕台集。你看着这棋盘难道不觉得羞愧吗!长老——我申请将她赶出赛场,这种卑劣无能的小人不配和我们同在一片赛场上!”
镜月阁过来查看情况的修士也不懂围棋,皱着眉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手一抬道:“比赛暂停,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浣剑门的姑娘顿时惊慌起来:“我真的没有作弊!他、他在污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要把我赶出去……呜……”
最后几句甚至带着哭腔,看上去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温勉站在原地看这一幕,注意到观众席上浣剑门里有几个弟子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姑娘在门派里好像人缘也不怎样。
围棋场地其他人也不愿意,见这边情况不对,有人骂道:“作弊的话就赶出去,影响我等作甚!”
也有人好言劝说:“姑娘,你先别忙着哭,若是你没有作弊哭也没用,不如先配合长老们弄清楚事情真相。误会解除的话,萧兄自然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
他口中的萧兄指的就是指责少女作弊的青年。
温勉听到有人在和朋友介绍这位青年人:“……萧东晟,东陆人士,上一届燕台文会棋道第四位。今年棋圣弟子离席,他有可能冲击前三,确实不应该在第一回 合就落败……”
而那位和他对战的浣剑门弟子则莫名其妙就梨花带雨哭的打嗝,好半天才能说出一两个字来解释。
不过相比起这场闹剧,观众场上的南陆人并不少,他们关注点在另外的地方。
“什么叫‘没有南陆人的一席之地’?”有人怒道,“我不管他上次燕台集是什么水平,这个萧东晟凭什么这么这么说我们?棋圣还出生在南陆呢!”
“棋圣也就出生在那,这点事你们能吹上一百年。”他身边的人嘲笑道,“棋圣四岁拜师离开南陆前往中陆,此后再也没踏进南陆一步,你们竟也还好意思扯他的大旗。”
“……卧沧山的翟作书又怎么说?”
“他会下棋吗?他不就书法厉害一点,还是师从东陆。你看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小姑娘来参加燕台文会,居然还在赛场上作弊。”
“哎,观棋不语。”坐在他们身后的老人敲敲手里的拐杖,“眼下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莫要胡说。”
时间过去的越来越久,负责人也有点不耐烦了。
主要是赛场虽然有用灵宝录下经过以防作弊,但调出具体画面的方法极其麻烦,如果浣剑门这位女修能稍微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们就算嫌弃也只好去开启灵宝。只是她过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那里不停地哭,哭到眼泪不要钱一样,虽说引路人同情,可现在在场的又不是她爹妈,这么哭下去耽误事不说,还显得镜月阁好像在仗势欺人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出声对温勉说道:【那个女修的情绪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地域黑的渣渣(暴言):南陆都是不会下棋的蠢货!
黄鹤楼楼主:嗯?我刚刚听见了什么?
所谓地图炮或者地域黑当然没有道理,不管是南陆还是北陆都不乏智商超高的大佬的,不过东陆受到战争波及程度小,文化气息比较浓厚,民众普遍受教育水平相对高(。感谢在2019…12…04 21:38:29~2019…12…05 21:49: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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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温勉早就察觉到了违和感; 系统的话仅仅是帮他做了进一步的确认,闻言皱着眉,思索着未动脚步。
因为所处的位置关系,看台上短暂的争论也吸引了他半分的注意力; 让他抬头往上望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眼神凝了一瞬,和观众席上的人对上视线。
之前阻止那两个男人吵架的老人个头不高; 坐下的时候; 手里的拐杖竖直立在地上; 几乎到他的胸口位置。这老人笔直的挺起上半身,双手搭在拐杖雕龙头的扶手上; 白发和胡须交叠在一起,身长穿了一件白色毛领绣银纹的披风; 眼睛半点没有上了年纪之人的浑浊,反而熠熠生辉。他几乎是在温勉抬头巡视的瞬间也落下视线; 居高临下地探究地对上温勉的眼神。
温勉瞳孔瞬间的收缩没有让老人忽略过去,他沉吟半晌,对着温勉和蔼鼓励般的笑了笑。
温勉心中念头急转,有些搞不清楚这位前辈的态度。
他已经认出来了藏在人群中的老人的身份——绵延至雪山之中的偌大一片北陆近些年来的实际掌权者拓跋暠; 北地那些大大小小对立纷争的门派势力莫敢不从; 据说人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一句‘龙王’。黄鹤楼的情报显示龙王善使刀,杖法也不错,但这几年年纪渐大不怎么出手,过去最有名气的战绩是北地战中杖中刀出鞘; 刀光未现于人眼已重伤一位大乘期妖族。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场合?
而且竟然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如果不是温勉身为黄鹤楼楼主有幸见过对方的画像,恐怕现在还以为这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不过既然对方也未作掩盖,说不定是一时间心血来潮——大乘期的突发奇想可以让他们在半个时辰前做决定并及时从北地老家赶到燕台集。
温勉在观察别人,别人自然也有关注他。
他站在出口位置一动不动,镜月阁管理人现在焦头烂额没心情管他,大部分观众总会隔一会扫他一眼,想要知道这个年轻人站在此处的打算,更不用提卧沧山。
卧沧山除了梅光济不想要引人注目所以没露面以外,其他人不管看得懂还是看不懂,都到的很齐。霜旻峰峰主连涂就着小曲儿昏昏欲睡,坐忘峰峰主杨唐干脆已经原地开始打坐了,唯有翟作书高高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倚靠在座位上,看似在神游其实一直有注意温勉这边。
他也是第一个发现温勉和拓跋暠对视的人。
龙王的样貌在北地以外并不如在北地那般人人知晓,寻常人恐怕仅仅听说过一个名头。不过翟作书好歹也是从北地之战中活下来的渡劫期修士,多少和这些上一纪的老怪物打过照面。
他心中一跳,拽了杨唐一把,在坐忘峰峰主被打断修炼开口喷人之前示意了一下:“你看看那是谁?我没认错人吧?”
就在这时,龙王苍老雄浑的声音传到温勉的耳中:“你认得老朽。”
他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是高手的传音入密,其他人半点没察觉。温勉神色不变,微微垂首以示恭敬,没有否认。
龙王也不介意,布满皱纹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拐杖的扶手:“老朽年纪大了,要是早些年听到什么南陆北陆这种说法,少不得要亲自下场试上一试。只是如今倒显得是老朽在欺负年轻人。”
“如若老朽为看错的话,你是卧沧山弟子?只是我却不知,你明明用刀,为何腰间却别了一柄剑?”
温勉闻言抬头一笑,终于开口说道:“前辈,会用刀便不能用剑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会用刀,甚至更擅长用刀。该说不愧是活到这个年纪还能牢牢掌握住北地的大乘期吗?
拓跋暠没有反驳,只平淡道:“老朽对你的小秘密不感兴趣。”
“只是眼下,老朽想请你解决掉眼下的乱象,也让老朽看一看你究竟有没有资格用藏在不知何处的那把刀刃。”
温勉没有掩盖自己略微讶异的表情。
其实说实话,就算龙王不插手,他也是打算介入其中的。因为浣剑门女弟子相当少见,按照原着的风格,她们或多或少都和纪拓有那么一点暧昧关系。温勉还没复习到这种细节,为了避免错过重要人物或者情节总要上去试探一番。
只是没想到能冷静安抚之前吵架的两人的堂堂龙王,居然还是个暴脾气。
按他说的,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几百岁,说不定之前放大话贬低南陆的修士已经被拐杖抽倒在地了。
所以说这种自己年纪大了就随便拉个路人一头冲进麻烦里的行为——算哪门子的修身养性?
温勉心里一耸肩,决定满足这位人老心不老的大乘期修士看爽剧的要求。
他一边在心中快速算了一遍黄鹤楼各处的布防,准备将龙王出现的消息传递出去,一边走到萧东晟和那浣剑门姑娘身边,对负责人一拱手,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对女孩儿笑了笑,柔声问道:“你还好吗?”
打着哭嗝的姑娘一下子憋住声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温勉尽量降低自己身上的攻击性,将友好的气息放到最大:“姑娘请问,你还记得刚才那一局你们最后一步下在何处吗?”
少女下意识回想道:“白子,二排八列。”
温勉早注意到她似乎是单纯的心理问题,只有将注意力集中在围棋的时候才能维持住心态,继续引导到:“倒数第二?”
“黑子,三排九列。”
“第三?”
“白子,六排二列。”
“……”
负责人本想阻止他,但温勉视线制止住他的动作,他竟然下意识听从,直到他们二人的对话逐渐走到萧东晟所谓‘作弊’的位置。
女孩毫不犹豫的背出棋谱,和记录中显示的不差分毫。
温勉见负责人神态渐渐集中,当下道:“前辈,她的意思应当是自己并未作弊。”
——所以你们也别在这里坐着了快点去调摄像吧。
那姑娘听到‘作弊’两个字,表情一呆,一抽鼻子眼泪落下来:“我没……嗝。”
负责人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你们几个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
他转身离开,远远观望被迫停赛的选手们顿时围了上来。
萧东晟目瞪口呆,瞪着温勉道:“你又是谁?”
温勉道:“不过是你口中一位南陆人。”
萧东晟顿时涨红了脸:“你……我刚刚那番话是在……”
有认识他的人拉了他一把,用口型比:“卧沧山。”
也有人不惧卧沧山的名头,当下嗤笑:“卧沧山怎么了?实力高过我们、难道代表着任何方面都强过我们吗?我说,这小子难道是看上了浣剑门的小丫头不成,不然做什么明明对棋道一窍不通,还要跑出来强出风头?”
对这场闹剧看不惯又连带着对南陆不顺眼的人有不少,一些碍于浣剑门和卧沧山的名头忍耐住了嘴上的挑衅,另一些仗着自己背后的门派也不弱,当下就附和起来:“就是,他当自己是谁?棋谱都看不懂,随便说一句那女的没作弊还就有人信了?”
温勉一直在给浣剑门的姑娘递鼻涕纸,一回身的功夫他们叭叭叭说了一堆。黄鹤楼楼主心说自己这么多年也碰见过这样标准的大胆狂徒,心中好笑的同时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
如果碰见认识温秋凉的人,大概会因为他的表情打寒战。
“口说自然无凭,”他轻声回应,声调不高,但是吐字却很清晰,“等镜月阁的前辈开启秘宝之后,便一见分晓。”
之前有说话的人见不惯他这样镇定的样子,立刻接话:“那耽误我们的比赛又是怎么回事啊!”
“水平低的人就是事儿多,以萧兄的成绩,犯得着平白污蔑你一个小小的新人吗?”
“哎,我参加了这么几次燕台文会,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麻烦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老子还想回去修炼呢!晦气。”
“……”
萧东晟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温勉注意到他半点心虚都没有,全然是愤怒的情绪,少量的一点懊恼估计也是因为之前针对南陆口不择言的那番话。
温勉声音依旧不大不小,慢条斯理道:“再说了,谁告诉你们,我对棋道一窍不通?”
仿佛按了暂停键,连声抱怨的人群霎时间安静。
居圆缘在参赛选手里面给温勉比口型:你真的会——?
温勉笑着点点头。
居圆缘看着立刻兴奋起来。
一个人惊疑不定道:“你既然会下棋……你怎么不来参加燕台文会?”
当然是因为不想被当作黄鹤楼楼主。
温勉道:“当然是因为我对拿冠军没兴趣。”
“哎,”他跟系统说,“我本来不是这么高调的人。”
系统回了他六个点,给他脑内循环播放黄鹤楼楼主的出场视频录像。
温勉惊奇:“你还录下来了?实话实说,你手里是不是有一套‘温勉成长录像集锦’。”
系统:【……】它恼羞成怒,【谁稀罕啊!】
负责人回来的时候这边已经再次吵成一团了。
温勉说出去的话太拉仇恨,顿时让不少冲着冠军去的修士开口嘲讽。他说了那句话便沉默下来安静等待,一连串不指名道姓的叫骂王如过耳风半点没影响。
灵宝开启的时候,几个说话太多的修士疯狂咳嗽。
负责人不明所以,还问道:“你们冬天嗓子干?喝水吗?”
修士们:“……”
“来一杯温的,谢谢。”
记录是对着所有观众放出来的,毫无遮掩,画面速率大小可调,连一些人脸上的青春痘都能照的清清楚楚。
人们重点关注在萧东晟和浣剑门女修的对局上。
画面清晰显示——那几个子完全是萧东晟自己下在那里的。
“这不可能!!”看到这一幕,萧东晟面露愕然,霍然上前两步,“我记忆里面根本不是这样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1:
浣剑门的妹子:今天我也没有姓名。
剧场2:
龙王内心:mmp!狗【哔——】的【哔】竟然敢这么【哔】【哔——】!!!
龙王嘴上(一片平静):莫要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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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眼下情况似乎已经和温勉没有关系了。
他拉着身边的椅子坐下来; 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热闹。本来之前灵宝的录像已经可以给事件定性,但萧东晟坚决否认自己是在诬陷他人,表示‘没有人会在明知道有灵宝监控的情况下做这么弱智的事’,还质疑了一番燕台文会的公正性。他本人所在的门派在东陆有一定声名; 师门在背后做盾,并不怕主办方镜月阁和浣剑门。
再加上其他立场不同的年轻人跟着凑热闹,负责人青着脸向大家道歉; 表示将棋道一项比赛推迟到第二天中午; 其他项目正常进行。
工作人员负责对萧东晟和浣剑门的女孩儿做全身检查; 怀疑他们有人中了小范围的幻境,或者干脆是中了毒。
北地龙王拓跋暠注意力转移开来; 温勉因为之前的交流对居圆缘观感不错,和她打了声招呼之后; 从场地的角落悄然离场。
这种时候能注意到陌生修士不告而别的人没有几个。
远远观望这边的贺惊帆心中一动,对一侧的翟作书道:“翟师叔; 我去看看温师弟。”
翟作书这会已经不理会那些闹剧,开始拉着几位峰主分析拓跋暠出现在燕台集的目的了,闻言掀了掀眼皮,不在意挥手道:“去吧; 明早之前回来。”
在师长处获得许可之后; 贺惊帆也没有走正门,绕了一圈从温勉离开的角落所在的方向,远远坠着他的身影紧跟不辍。他修炼的年头和境界摆在这里,并不怎么担心温勉会发现他——如果自家师弟身边没有跟着黄鹤楼的高人的话。
时至午夜; 周围一片暗色,温勉又专挑小巷子走,明明快到大年三十,照亮长夜的灯火却与他没有半毫干系。贺惊帆不知道温勉的目的地,只能不作声的赶路,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锤了下自己的头,心中懊恼:
——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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